光棍猛男

金桐子

【一】

『光棍憐殘花 一夜打四炮』

一個光棍漢,叫做阿干,虎目劍眉,一臉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得病死了,不久後,母親又改嫁到外縣,阿干初中畢業後在街頭搭了間簡易紅磚房,一直到現在仍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靠自個兒種幾畝田長大,過著清苦但是快樂的日子。已是31歲的大男人了,卻仍然是沒個固定的女朋友,其實這也不能怪阿干,現在又有幾個女孩子願意跟著男人受窮吃苦呢?

跟阿干戀愛過的女孩倒也不少,但都是看著身體強壯的阿干人老實,只是跟他上床玩玩而已,只要一談婚論嫁,就都跑得遠遠的。

小鎮經濟落後,所以男人大都外出沿海大城市打工,掙錢討媳婦去了。可阿干就是不願意離開他生活的老地方,又不願學個啥手藝,只是常到鎮上的建築隊裡打幾天小工,平時還是種種田,打打「炮」,於是就一直這麼窮著。

阿干的最近一任女友季倩倩,半年前嫁給鎮上一個包工頭了,倩倩雖然愛阿干愛到發狂,卻又是一個崇拜金錢的人,喜歡汽車、洋房、時裝,她說阿干只能讓她在床上快活,其他的什麼都不能給她,就連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也只是一隻美寶蓮口紅,而那個工頭出手就是顆8.7克拉的南非鑽石。

由於阿干一直砌磚、種地,所以全身上下全都是一塊塊厚實的肌肉。天氣熱的時候,阿干一敝開襯衣,就會露出胸膛前面兩大塊胸肌、以及八塊精美的腹肌,還可以看到他自肚臍眼下延至襠部的茸茸黑毛。

阿干人雖然窮點,但平時穿著卻很是講究,上身襯衣或是T恤衫,下身一般是黑色或咖啡色的西褲,腳上是擦得光亮的皮鞋。不過他在耕田以及在工地上幹活時,就穿一雙黑色的傳統北京布鞋。

張老頭有個讀高中的孫女夏竹,老頭因長年在北京打工,見著鄰屋的阿干憨厚精壯,所以就把夏竹托付給他照顧。

可能是重男輕女,這夏竹一生下來就被狠心的父母丟棄在路邊,張老頭沒有兒女,老伴死的又早,那天看著小夏竹在路邊啼哭,覺得很可憐,就把這個女嬰撿了回家。夏竹長大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對張老頭簡直比親爺爺還親。

夏竹自小跟著張老頭就住在隔壁,所以和阿干也很熟,張老頭外出打工後,她什麼事兒都來找阿干幫忙,而阿干每次也都盡心盡責。小丫頭片子平日裡管他叫干叔叔,阿干打心底也把夏竹當成自己的外甥女看待。

阿干喜歡精神帥氣的平頭,他的頭型和髮質也蠻適合平頭的,所以他一直剃個平頭。說實在的,配上那T恤、西褲,襯托出他壯實的身體,腳蹬皮鞋,足十是個酷哥,要不是窮了點,說不定早被拉郎配了。

每天一大早,這個年輕的漢子就來到湖邊的幾塊稻田,默默地辛勤耕耘,所以地裡的稻子也長得特別喜人。天氣熱了,種田又是力氣活,阿干勞動時乾脆就把外衣全脫掉,只穿一條紅褲衩,火辣的太陽蒸烤得他古銅肌體滋溜出一層層的油汗。

這鎮子不大,但是蠻有靈氣,初夏的小鎮,處處鶯啼柳綠,野花映紅。

平時沒事兒的時候,阿干就逗玩他養的那條大狼狗,帶它到鎮裡的公園裡散步。說來也奇怪,這大狼狗的脾氣跟它的主人有些相似,對男人很凶,可對女人卻非常溫順。

這天阿干帶著狼狗在公園裡閒逛的時候,竟然恰巧遇上了前女友季倩倩。這女人嫁了有錢的主兒,身上就弄得珠光寶氣,衣服也很是暴露,阿干看得很不舒服,心想季倩倩這騷貨越是浪蕩了,為了避開她,便牽著狗繞著走開。

季倩倩這少婦,30歲上下,跟阿干一般大,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本以為嫁了個有錢的老公,就什麼都不用愁了,哪知道那個包工頭得到倩倩後,卻不再當她回事兒,天天在外花天酒地、拈花惹草,很少回家,就是在家也是三天兩頭地痛打老婆出氣,所以季倩倩對自己的老公早已是死了心的。

雖如今老公半月未歸,季倩倩卻樂得個自在。她很懷念原來和阿干在一起的快樂日子,雖是窮了點兒,可是阿幹那鐵身板,一天能打上幾炮,能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現在的季倩倩自然是慾火難耐,平日夜裡睡覺,她就老想著阿干身上壯實的肌肉,當然還有那根粗大的雞巴,渴望與阿干再赴瑤池聖境。

「乾哥,幹嘛躲著我啊,妹妹我好想你喲!」季倩倩一把見著阿干,哪會讓日思暮想的男人從眼前溜走,於是快步上前,從後面抱住這個男人,將豐胸貼在他的背上,一雙玉指透過襯衣,在阿干的胸口上不停撫摸,並不時將指尖伸進阿干的肚臍眼裡摳挖著,那指尖甚至還順著阿干的塊狀腹肌往下,挑過繫在西褲上的黑皮帶,鑽過內褲,直達阿干的男性總部,將那根大雞巴揉捏起來。

阿干被季倩倩這浪婦摸得一陣心猿意馬、神昏志迷,雞巴也被她捏得逐漸變硬,猛的一陣高翹顫抖,好在他定力蠻強,遂將雙臂舉起,拉開季倩倩的雙手,掙脫開季倩倩的擁抱。

「倩倩,你幹什麼,這是在公園裡!想我?怎麼可能,你不是說我只能讓你在床上快活,其他的什麼都不能給不能給你嗎?」

「乾哥,還在生我的氣呢,是我說錯了還不行嗎?這樣吧,等下請你去我家吃飯,算是給你賠禮好嗎?」季倩倩估摸著自己的老公今晚肯定又不會回來的,所以這次她是絕不會放過阿干的。

「去你家吃飯?別開玩笑了,你老公知道咱們原先好過,看見我到你家裡玩兒,他還不氣得咯血?這對你也不好哇,我走了!」

見阿干要走,季倩倩趕緊拉住他的手,「乾哥,你就給我一次道歉機會吧,不然我心裡會不安的!其實我現在還是很愛你的!」

「倩倩,別搞錯了,你現在結了婚,是別人的老婆,我跟你還能有什麼關係?再說,我還沒窮到要讓你來可憐,也不可能再是你的洩慾工具!」阿干曾經非常愛過這個浪蕩的女人,他的炮技一流,和季倩倩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阿干對於季倩倩的背叛,一直還是耿耿於懷。

「乾哥,老實告訴你吧,我真是瞎了眼,嫁的那個男人根本靠不住,他根本不回家,天天在外面搞別的女人,一回家又借酒瘋拿我出氣!」說到傷感處,倩倩白皙的臉龐不禁劃落幾顆晶瑩的淚珠。

阿干見季倩倩哭得痛楚,望著這個曾經心愛的女人,心竟然軟了起來,一把將她擁入自己結實又溫暖的懷抱裡。

「倩倩,別哭了,我送你回家!」

聽見阿干說的話,季倩倩即刻轉泣而笑,她的計劃就要成功了。

季倩倩的家是一座獨立別墅,門口有一個大院子,後面還有一個游泳池。季倩倩說家中是木地板,叫阿干脫下皮鞋,光著腳還要舒服些,說完詭秘地一笑。阿幹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乾脆連襪子也脫掉,赤腳走入室內。

季倩倩給阿干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什麼枸杞燉烏雞、爆炒牛肉絲,還有很多海鮮,她想讓這個男人好好補補身體,呆會兒大發神威,再讓她醉生夢死一番。雙人點著燭光,喝著濃郁的葡萄酒,彷彿又回到了原來的美好時光。

酒足飯飽後,阿干靠在倩倩家的意大利真皮大沙發上坐著,他隱約感到自己體內湧動著一股熱流,但他還是暗暗壓制住這種男性原始的衝動,縱然只能忍得住一時,他也還堅持著。

季倩倩換了套透明紗質睡衣走過來,微笑著挨著阿干坐下,她早已將乾柴架起,只待烈火點燃。迅即,她用手攬住了阿干的脖子,然後貼上了粉唇。

阿干半年未沾女人,他下面的那個火山口裡,此時正沸騰著熾熱的岩漿,怕是快要噴射而出。阿幹一下子把持不住,也不由得將季倩倩摟著,他一隻手輕輕的摸到兩座乳峰之間,很快地按住了一個,整個手掌輕輕地揉捏者,乳峰軟中帶彈性,他試著將手在左右兩個乳峰上游動,他這一個搓搓,那一座揉揉,奇怪!怎麼越揉越硬?

他禁不住在乳頭上捏了捏。

「喔!」季倩倩一擺頭,兩個嘴唇不由得分開了。

「敢惹老娘我?」她白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在阿干的陽具上也捏了一把,突然大驚道「半年不見,這東西長得更大了!」

阿干只是笑著,然後伸出雙手將她抱起往沙發上輕輕一放,同時輕輕掀開她薄如蟬翼的睡衣,就連那一隻鮮艷的乳罩,也被拋向幾米開外的地板上,瞬間季倩倩豐滿的胴體、細嫩的皮膚便呈現在光棍猛男阿干的眼前。阿干見了垂涎欲滴,迫不及待的也將自己的T恤、西褲和三角褲頭一一地退除,瞬間兩個人赤裸裸的……

季倩倩她已久曠未被人入,阿干他也同樣很久沒再吃甜頭了,他立即採取餓虎撲羊的猛勢壓在她的身上,她更是出手反抱著,同時又送上了香唇,阿干左手摟著季倩倩的脖子,右手依戀著那兩個尖形的乳峰,用手輕按細揉,拇指和食指輕扣、細挑。

他撥了兩撥,雙乳己是微微的發硬,季倩倩粉頰泛紅,眉開眼笑。當她喜上眉梢之際,阿干的右手已沿著那平坦的小腹,躍過了茸茸的草原,來到了沼澤地帶,他張開手掌,平貼著陰戶輕輕地磨著,更不時的捏著她如綠豆般大小的相思豆。季倩倩哪經得起如此的挑逗,猛扭纖腰,搖擺粉腿,兩隻玉腿已成大八字的分開,淫水已沿著肉縫流到沙發上,她哼道:

「乾哥……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阿幹盡興猶未了,豈能轉移陣地,他現在又進一步的挑逗,用嘴吸吮著她的乳頭,如此一來,上下夾攻,就憑她是天生的尤物,也難逃此劫。況且她許久未有,更是難耐,她不由自主地吸口氣,雙掌向外一推,阿干毫無防備,整個人從沙發上跌落了下來。

阿干急急的站起來說道:「妹妹是想存心摔死我的,否則怎麼會出了那麼大的勁道。」

季倩倩嫵媚地笑道:「我不是有意的,誰叫你要……」

阿干聽了也不由得笑了,就不敢再過分地挑逗她,於是乎他瞬間伸出雙手抓住玉腿,將她的整個身子拉到沙發沿,同時將她的粉腿微微撥開……

『一集完』

【二】

『淫婦偷壯漢 猛男奸美女』

阿干手持長矛,對準這個熟悉的、曾插過無數次的洞口旋轉著,卻就是不進入,季倩倩那蛇腰扭了又扭,玉臀開始狂抖,喘息更急,叫聲連連:

「哎喲……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阿干有「前車之鑒」,不敢大意,握著大雞巴對著洞口一個俯衝,只聽「滋!」的一聲,那七八寸長的大炮已完完全全的沒入那無底深淵,緊接著,他強插猛抽!

「喔……喔……」

季倩倩的一隻手掌用力地扣在阿干厚實的屁股上,配合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動著,另一隻手的纖指時而挖向阿干腹肌上的肚臍眼,時而摁著阿干胸口兩枚古銅錢,時而又捏住大雞巴的根部。

阿干被她摸得全身肌肉緊繃,「呃啊-呃啊-」地喘著粗氣,而她也提高下身迎合著,彷彿已進入虛無飄渺的境界。

但是每當阿干屁股一下沉,她總是低聲地呻吟著:

「喔……好……好痛……」淚珠也隨著而出。

阿干現在慾火已上升至極點,哪懂得惜香憐玉,只是再接再厲地猛干,只見他又是拚命的抽,又是猛勁的插,大雞巴抽插的「滋滋!」聲和那皮沙發搖動的「吱吱」響聲,不時傳來。

經過一番猛烈的肉搏之戰,大雞巴已經過淫水的滋潤,粗大了許多,同時季倩倩也不再有痛苦的叫聲,取而代之的是美感。

「唔……好舒服……」

阿干見她痛苦消失了,便更加毫無顧忌,抽的又快,干的又狠,陣陣的抽插,每每抵達花心,次次見底,什麼「老漢推車」、「隔山打虎」、「水底敲貝」,樣樣招式全都悉數用上。

「祖宗爺爺……我……我要飛上天了……」季倩倩低聲地叫著,她的每一晃和每一動,都美妙極了。

阿干現在也已喘息連連,忽然他緩慢了下來,猛吸口氣將氣運至丹田,再運力至大雞巴上,只見他的長槍比原來的粗壯多了,把整個陰戶都塞得滿滿的,幾乎要裂了開來。

他用力一頂,又來個那麼一旋,季倩倩整個人驚叫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摟住阿干的筋腰,她浪叫著:

「哦……我快受不了……乾哥你真行……喔……」

聽到她的讚美,阿干的大雞巴就又一輪猛攻,上下起落,左衝右突。

「喔……我樂死了……我愛你……親漢子……」

接著她雙手更使勁的抱住阿干的屁股,玉臀迎湊地更快了,他感覺得到季倩倩可能是要高潮了。

「哎唷喂……快插……用力頂……我……我……不行了……」

果不出阿干所料,雞巴在陰道裡感到一股熱水湧流,季倩倩達到了自和眼前這個男人分手後,半年以來惟一的一次性高潮。

她愈來愈舒服,騷叫聲更響:

「…喔……這一次……我才…嘗到滋味……我那男人…太小了……好爽啊……」她的雙手不停地在阿干的背部撫摸著。

季倩倩嘗到了人生的快樂,因此粉臀迎合得相當有節奏感,同時將玉腿抬高放在他厚實的屁股上。

阿干見她愈弄愈騷,更是直搗黃龍,季倩倩因腳抬高,因此他每插一下她身子也跟著抖動一下。

「乾哥……我受不了……我……」

阿干他沒射精哪會就此罷休,雖然她叫著,他卻還是拚命地猛干。

說時遲,那時快。驟然間,阿干覺得腰脊一酸,跟著身子也不禁一陣顫抖,精門大開,一股陽精如同脫韁的野馬,狂奔而出,猛不可擋,濃濃的陽精激射在季倩倩脆弱的花心上。

射出了半年來未發洩的精液,阿干整個人如同崩潰般,只是口中不停地「呃…呃…」,整個人卻一動不動地倒下。受到心愛之人如此強大的衝擊,季倩倩亦是全身一顫,淫水四溢,達到人間至樂的巔峰。

迅即兩人同時無力,四肢頓時癱瘓,疊在一起一動不動,組成天地間之傑作——人上人。

阿干本也是許久未噴發的火山,哪會就此罷休,稍歇不到五分鐘,就又再次揭竿起義,他要季倩倩一夜高潮個夠。

而此刻,窗外正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在盯著屋內張望,這個黑影是誰,他在幹什麼,原來此人正是季倩倩的丈夫。他恰巧今晚回家,剛將寶馬車開到院子裡停好,就聽到了客廳中傳來的淫浪聲,走到屋門口,發現竟然有雙男人的皮鞋,那雙皮鞋顯然不是自己的,在皮鞋的旁邊還丟放著一雙男人的襪子,而且大門還只是半掩著沒有鎖上。

他側耳細聽,有個男人正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還可聽到自己老婆「哦…哦哦哦……快…啊啊啊…哼……啊…嗯」的膩人春聲,伴著肉體時疾時徐相撞的啪啪聲與皮沙發劇烈搖晃的吱吱聲。

再仔細定眼一瞧,發現是自己的老婆在客廳的沙發上偷漢子,竟然連門都忘了關好,他本想衝進屋內當場抓住這對姦夫淫婦,但還是決定先看清楚這男人到底是誰,便從車內取來AV,偷拍下這旎人的春景以備後用。

但見屋內男女兩人早已將衣物褪去,赤誠相對,那漢子正熱烈地吻著自己老婆雪白的頸項,因為長期勞動而長滿老繭的大手,在季倩倩豐滿堅挺的乳房揉弄著,結實的大腿摩挲著季倩倩修長的玉腿。

季倩倩輕搖螓首,秀麗的臉蛋升起了紅暈,纖手抱著漢子的頭,檀口微張,嬌喘細細的低吟著:「嗯嗯……阿乾哥……」

原來姦夫叫做阿干,季倩倩的丈夫心裡一咯登,原來是老婆的前男友,早就聽倩倩說他雞巴粗大,幹這事兒又特狠,不如先瞧瞧,見識見識再說。

「妹子……跟我走……跟你那負心男人離了算了……」漢子含著挺起的玉乳,口中模糊地說:「我們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我……已經是殘花敗柳……」

「不……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完美的……」

漢子把季倩倩的雙腿扛在肩上,那勃起的大雞巴猶如巨蟒,棒身佈滿青筋,模樣嚇人,馬眼泛著水光,狠命直搗花心,直把門外偷偷觀戰之人看得心驚肉跳。

季倩倩的老公此刻已沉浸在屋內那對猛男賤女的激戰中,他腦子裡根本沒有去制止那漢子蠻幹自己女人的念頭,相反,他似乎在欣賞著。

季倩倩如瀑般的長髮散亂在床上,蒸騰的體熱和汗水使得幾絲長髮黏在臉上,更添嫵媚,纖手不停地撫摸著巨炮根部,低聲呻吟道:「乾哥……來吧……愛我……」

漢子握住蟒身,在濕潤的草叢中來回摩擦,「好妹妹……我要進去戳了……」說完將大雞巴對準洞口,挺腰頂上,碩大的龜頭隱沒在小穴內。

「呵……」季倩倩吐了口氣,手臂勾住漢子粗厚的肩膀,扭動玉臀,似乎在催促著小穴裡粗壯的男根繼續動作。

漢子奮起全身之力,身體往前壓下,數寸的長蛇彷彿天狗食月般的盡沒於穴內。季倩倩「嗯」的一聲,痛苦的神情浮現在臉上,蹙緊眉頭,似乎忍耐著極大的痛苦。

那漢子慌忙問道:「很痛嗎?」

季倩倩勉強睜開雙眼,露出一絲苦笑:「不……乾哥,我是屬於你的……」

看得出來季倩倩是強自忍耐,漢子這才注意到,原本應該是粉嫩細緻的兩片肉瓣,竟然隱約有著紫黑色的淤血和剛結痂的細微傷口。

「那個畜生……我定要殺了他……」漢子咬牙切齒的模樣,大有要把季倩倩的老公生吞活剝的氣勢。

「別……乾哥……珍惜這一刻……」

漢子臉色稍緩,挺動腰肌抽插起來。一絲絲酥麻的快感不斷湧現,蓋過了疼痛,季倩倩舒展蛾眉,口中流露出誘人的呻吟:「嗯嗯…啊啊…喔喔…」

「呼呼…呃…呃…」漢子粗重地喘息著,為搏佳人的歡心,不留餘力地舞動著丈八長矛,長驅直入,直抵花心。

「頂著了……哥……再加把勁……」季倩倩雙眼恍惚,神情迷離,春情勃發地說著淫蕩的言辭:「哥……好癢……深一點……裡面癢……」

雞巴在凹凸不平的肉壁中受到緊密包覆,灼熱的淫液不斷從深處噴湧而出,沖刷著暴脹的大龜頭,漢子「呃呃」幾聲,精關一鬆,男精狂射而出。

季倩倩的花心再次被阿干的陽精一澆,猶如是久旱的田地逢上透徹的甘露般地爽利,而阿干也射出了半年來所積蓄的精液,他們兩人都沉醉在無限的美感中……

這時,門外偷窺的人再也忍不住了,推門而入,把仰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的阿干和正在給阿干做按摩的季倩倩一下子都驚懵了,季倩倩的丈夫衝到沙發前,狂扇了季倩倩幾記耳光。連夜,季倩倩的男人把阿干拉到了派出所。

當班的正值派出所的所長,他五十多歲了,是鎮上有名的老公安。在問明雙方的情況和事情的經過後,他在考慮著該如何處理這宗案子。

話說這世上之事,無奇不有,這老公安卻有個頭痛的老問題。所長年輕時在執行一次緊急任務中,傷了命根子,故而喪失了生育能力。

家裡三代單傳,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長可不想在他手裡斷了香火,眼見自己年老一年,所以一直在為這事兒著急。所裡的後生伢很多,老婆建議他不如找個合適的來「借種」生子,但所長就是賒不下他這張老臉。

『二集完』

【三】

『老頭強借種 光棍猛射精』

所長邊寫著處理意思,邊抬頭將阿干仔細從頭到腳上下打量了一番。因季倩倩的老公抓奸時,只讓阿干穿了條西褲,就用寶馬將他拉到了派出所,所以阿干是打著赤膊、光著腳掌站在所長辦公室的。

正是這樣,所長才清楚地看到阿幹那健壯的體格,遍佈全身的一塊塊厚實的肌肉似乎在跳動著,兩塊胸大肌之間、臍眼下一直到襠部還有茸茸的黑毛,而且這個後生伢腰窄肩寬,身上的骨骼與肌肉搭配精緻,一雙粗壯的腳叉開在地上支撐著身體。

由於沒有上衣和內褲的阻擋,雞巴和屁股前後的拉拽把條西褲撐得筆直闊挺,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阿干的襠部隆起一大團肉球,雞巴很大,從外褲就能看出雞巴、龜頭的形狀。再從側面看去,他的屁股圓鼓鼓的,就像兩座渾厚的山丘。加上阿干又是濃眉大眼,相貌英俊,所長覺得要是真的找個後生伢「借種」的話,眼前這個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所長把處理的意見當著季倩倩的丈夫和阿干的面講了,待季倩倩老公走後,所長點燃一支煙抽著,心想這個阿干,家裡窮又沒什麼勢力,不如從他那裡續續香火,如今這小子犯了事兒,不怕他不同意。

所長就對阿干說了所以然,還說只要同意為他們家續香火,此事可以不予追究。阿干聽的一驚,不知所長咋出此言,為免多出事端,便欣然同意了。

阿干問所長什麼時候「借種」,所長說就在今晚,免得夜長夢多。在阿干「播種」之前,所長說還要檢查一下將給他家續上香火的那根雞巴,於是叫阿干把身上惟一穿著的西褲也脫掉。

阿干只得脫下褲子,他那根大雞巴便顯山露水了。所長蹲下半邊身子,伸出雙手,將阿干的雞巴用手掌夾住,使勁地搓捏起來,直搓得阿干抖動著屁股,全身的肌肉跟著一起顫動,他閉起雙眼,雙腳如站馬樁,口中呵出粗氣。

不一會的工夫,雞巴就搖晃著小腦瓜站起身來。所長定眼一看,這根肉棍子足有八寸長,比他的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稍粗,頂上個龜頭恰似大蕈菇,紫紅滑亮,棍身青筋暴露,宛如粗籐繞樹,實乃天下第一柱!所長頓時驚呆了,連聲的稱好,隨之給家中的老婆掛了個電話,就開著所裡那台TOYOTA警車,把阿干帶到了他家。

那所長的老婆接了老公打來的電話後,興奮不已,她心裡早就盼著借此機會好好地發洩一番,因為自老公的命根子意外被廢後,她十多年未有過性生活了,自然是飢渴難耐,這個女人此刻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

剛走進所長的家門幾分鐘,所長就遞給阿干兩顆紅色的藥丸,說是壯陽催精的,陽物可以勃起得更堅挺持久、射出的精液也會更濃更多,阿干也是接過和著唾液一口吞下,然後所長叫阿干去浴室沖了個澡。

隨後阿干跟著所長來到臥室,那女人早已作好準備,此刻正在床上躺著,身上片布未遮,她一雙媚眼炫過阿干的身體,阿干一時不知所措,這時候,那女人在床上又催著:「小伙子,快點嘛!」

阿干再也顧不了那麼多,將身上的褲子飛快脫下,採取餓虎撲羊,向著她的身子直壓去,那女人一雙的玉手,欲拒還迎,在無意間,故意觸到他那硬邦邦的地方,真是騷浪。

所長木然呆立在床前,想來他心裡真不是個滋味,但為了有個兒子能續香火,他只得賠上自己的夫人,想出「借種」這個路子。

箭已弦上,那女人和阿干再也顧不及所長就在旁邊觀戰,他們全然就當這裡只有他們倆,雖然她是以「借種」之名,但最主要還是要解決性的飢渴。

她那對媚眼,輕瞟著阿幹那高高舉起的地方,並出手緊握住他的大雞巴:「啊!你這桿槍足有七、八寸長,看來我們是找對了人。」她說著挑逗阿干的騷浪話語。

阿干,他上身用手撐高,大大的眼睛,仔細欣賞這玉人兒,好一身細皮嫩肉,白淨如玉,雖然臉龐不算姣美,但他沒得挑選。

她胸前兩座乳峰,高高的聳起,那乳頭更像是兩顆鮮紅無此的紅葡萄,襯托出那女人那纖細的腰身。

妙不可言的是那神秘的地帶,長滿著茸茸的細草,在那寬不盈寸的地方,竟然隆起一座小山丘,有如櫻桃般的艷麗。

阿干欣賞了好一陣子,覺得慾火上升,因此他用兩根逍遙指輕佻撥弄著軟滑的陰戶,只見那粒肉核高高突起,他又撥弄著那兩片陰唇,啊!那個迷人的桃源洞口,豁然開朗著,幾片紅玫瑰,開得鮮紅色,好不迷人!

阿干將一隻中指,輕輕的插入洞內,哎呀,那穴心馬上不停的開合著。

他只覺得手指頭被咬著。

阿干又輕輕弄了一下子,天呀!穴心漸漸漲大伸長,一跳一跳的往前舞動,又流出白色帶點膠質的液體了。

流呀…流呀!

陣陣的淫水順著肉縫溢出,阿干開始試著用手指代替大雞巴抽送著。

只見她給弄的全身直抖,腰身猛搖,一閃一縮的迴避著,臉兒漸紅。

「哎唷……喔……你怎麼?這樣……你……那手指頭……我……好癢……哎呀……」

那女人邊叫身子邊扭轉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更挺得高高突突的,真叫人心脈直跳。

見她不時地低吟,阿干心更急,他爬起身子,兩根手指仍繼續的抽送,而另一隻祿山之爪則在尖挺的玉乳上摸著,捏著,直摸得那女人淫性大發,全身扭轉更烈,那洞口已經被淫水所弭蓋了。

那女人只是急喘猛叫:「喔……好舒服……喔……」

阿干知道那女人已動春心,一不做二不休,低頭對著她那寶蛤,輕輕的一吻,讚道:「好香!」。說完,將整個臉深深的埋進那女人的寶蛤上,舌頭一伸一縮,一掃一入,直捲進桃源洞口。

阿干有時用舌頭刮舐者,同時手指頭刮著陰戶兩邊的肉,一磨一擦,一抽一送,有時也輕頂著穴心!那女人美的直嬌喘,雙臂環在阿干頸上,在阿干耳旁悄悄道:「小哥,我幫你吹一簫可好?」

阿干雙手抓住她雪白且彈力十足的乳房道:「那就來吧!」那女人溫順地蹲了下去,玉手握住了阿干的大肉棒,輕輕上下套動,螓首一低,張開那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嘴,吐出一道熱氣,緩緩地將阿干的大陽具含在口中,丁香之舌則在阿干的龜頭上打轉舐舔,含弄吞吐。

雞巴被那女人含在口中,阿干只覺得又暖又嫩,舒服之極,尤其是那女人的口技十分了得,再加上那女人除了不怕髒地將阿干的陽具含在口中外,一雙纖纖玉手也不稍停地按摩著阿干的睪丸,阿干雙眼微閉,左手撫弄那女人豐滿的乳房,右手則在那女人肩上不停地撫弄。

那女人為討阿干歡心,更是加緊吞吐阿干的陽具,偶而還用牙齒輕咬阿干一個大龜頭,不停地刺激阿干的感官。阿干被那女人這一輪吞吐陽具的功夫弄得雞巴更加漲大,快要爆炸了,他忍不住挺動陽具,在那女人的櫻桃小口抽插起來。

那女人知道阿干已經快要射了,當下更是用心吞吐陽具,舌尖不停地舔舐阿干南華李般大的龜頭上的馬眼和龜稜,舌尖還狠力往龜頭眼裡鑽,只見那女人螓首埋在阿干雙腿之間,秀髮微揚,全身雪嫩白玉的胴體在窗外皎潔的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異常動人。

過了一會,阿干實在忍不住了,精關一開,濃濃的白濁精液激射出將,全射在那女人口中,有部分還溢了出來,從那女人的嘴角流下。那女人不以為髒,一點不剩地將阿干的精液完全吞入口中,還伸出香舌將嘴角溢出的精液捲入口中,媚眼如絲,溫柔之極地瞧了阿干一眼,再度埋首阿干胯下,以舌為巾,用溫潤的香舌將阿干的下身再舔一遍。

這情景直將所長看得血脈賁張,卻又奈何無可發洩。

阿干,他以往也曾是百戰沙場的老將,但是自從半年前女友與他分手後,便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因此今天到這種地步,他更要好好地迎戰一番。

阿干被舔得感到大雞巴一陣發熱,那股熱力透過下腹,直向心頭鑽入,鑽得他背脊好癢,呀!忍不住了,他狠狠的掉個頭將屁股一挺,身子落下,頓覺整個大雞巴被一個火辣辣而軟軟的東西緊包著。

「呃!呃啊…」

阿乾嚥喉裡吐出幾口粗氣,猛力地將雞巴插了下去,下面的她受不住而低叫了起來,她感到花心被他幹的又酸又痛,四肢立即環在一起,將阿干緊緊地纏著……

「喔……好了……不能了!」她又是哼,又是叫。

阿干看她緊閉著眼,連連喘息,被迫似的張開嘴,舌尖兒一動一動地像狗兒吐氣,忍不住低下頭,吮住她的香舌。那女人被他吮得哼了起來,身子又像蛇一樣的扭著,他可管不了那多,於是他挺起身子將雞巴插得更深入。

他這一挺,下面的那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她先松腿,而後又鬆了手,玉臂漸漸舉高,抓住床沿……

可是阿干並不知道他該如何動作,還是死板地挺著腰。

那女人漸感支持不住了,她猛地將四肢齊放,只震得阿干的屁股一陣狂抖,險些出精,床上興起一片「吱吱」地響著……

此時阿干已感到相當爽泰,而且這干的女人還是派出所所長的老婆,心裡一種痛快,因此他屁股頂著雞巴深入花穴卻按兵不動,想盡情享受這美妙時刻。

「啊!快點!」那女人要求了,「小伙子,快!快動!」

所長也在一邊喝道:「你小子幹什麼,快點射精完事兒!」

在所長夫妻的共同催促下,阿干於是又開始強抽猛抽,次次見底!

『三集完』

【四】

『警長贊猛男 尼姑戲光棍』

經過他這樣的快攻,那女人又大叫起來:

「喔……我美極了……哎唷……快……快插……我升天了……喔……」

那女人浪叫著,愈叫愈響,似乎已忘掉了自己的老公就在旁邊,阿干見到此景況,知道她快高潮了,於是他快馬加鞭,漸漸感到大雞巴劇烈地麻癢起來,身體的本能,使他的動作加快,阿干連續地抽送五十多次,突然覺得那女人上身扭轉,兩腿伸縮不停,他肩頭同時已被那女人用嘴咬得有點疼,大龜頭又好像是受到一股熱流的衝擊,因此脹了又脹,他知道所長老婆已是高潮。

她痛快地喊著,身體擺動不已。

阿干的陽具,受到熱流衝擊,因此龜頭暴脹,大雞巴更是陣陣抖動,精門一鬆,一連串滾燙的乳白色陽精如炮彈般直射向花心深處,阿干「交貨」完畢。

那女人的子宮很久未受到過男人精液的猛烈衝擊,如同受傷的母獸,花房內瘋狂地震動使她差點昏倒,幾乎停止了知覺。阿干更是快感有加,但是經過前番和季倩倩的激戰,又接著這番辛苦的肉搏後,精力已損失了大半,因此疲倦地倒在了床上。

那女人漸漸恢復知覺,但下體卻一陣陣發熱,微微有些刺痛,這種滋味真是讓她有點受不了,她在回味著剛才的情景……

老所長見阿干在自己老婆的子宮內播完了種後,不顧他的老臉,還仰在老婆的身邊閉目喘氣,心中早已憋住的窩囊氣更已是不打一處來,他從床上拉起阿干說:「混小子,我們家借種的事兒一律不准透露給其他人知道,否則那件事還是要按違反社會治安管理而被追究的,知道了嗎,現在快點回家去!」

阿干邊從床腳撿起他的西褲穿上,邊支支吾吾地應允著。所長見他只有褲子可穿,便從櫃子裡拿來自己幾天前剛買的新的襯衣和皮鞋,伸手遞給阿干,說是作為「借種」的酬謝。阿干接了過來,看到這襯衣和皮鞋都是名牌,心裡便覺得好笑:「我搞了他的女人,他還送這麼好的東西給我!」。

阿干穿上嶄新的名牌襯衣和皮鞋後,準備離開所長家。

「所長,我走了。」阿幹不好意思地瞟了老所長一眼。

這時老所長嘿嘿地乾笑了兩聲,抬起手摸了幾下阿乾硬邦邦的板寸頭,「說實在的,你小子幹這事兒真是猛,一夜連打幾炮也還是威力不減啊!只是這次播種萬一要是不成,還得再辛苦小哥你一次啊!」

「你就放心吧,所長,我這身板沒問題的!」說完,阿干扭頭走出了門。

第二天,季倩倩來到阿干的家裡,將阿干頭天捺在她家裡的衣物拿了過來,阿干還發現倩倩已將他的T恤、內褲、襪子全都洗得乾淨清香,皮鞋也是擦得油光珵亮,不由得十分感動。

季倩倩說等過段時間再來找他,走時還留下了2000塊錢。望著倩倩遠去的背影,阿干心裡面隱約覺得她很可憐,開始感到她的生活其實是很無奈的。

初夏的小鎮是同樣充滿火熱激情的,正如大城市裡每天忙碌的生活一樣,只是具體的事情不同罷了。

這幾天建築隊裡沒事兒,阿干便來到屋後的田地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忙著插秧鋤地,望著地裡的莊稼越長越壯,他心想這可又會是個豐收年的,一絲甜蜜的笑意便爬上了被太陽曬得黑黝黝,但更顯男人成熟魅力的臉龐。

在阿干的田地旁邊是個廢棄的水庫,水庫周圍雜草叢生,很少有人到這裡來,但除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日本尼姑。這尼姑名叫村上麗奈,她就住在離這兒不到一百米的尼姑庵裡,常來水庫洗衣裳。

這麗奈原也是個苦命人,二個月前被蛇頭玷污後拐騙至此,萬念俱灰之下她投到這尼姑庵,拜空塵尼姑為師,專心向佛。空塵惋惜她的身世,怕她今後會反悔,故准予麗奈蓄髮修行。

日本女人本就天生好淫,然又正值花般年華,哪裡守得住空虛寂寞,麗奈只要來到水庫,便要多瞧正賣力耕田的阿干幾眼。天氣是如此之熱,阿干常常脫掉上衣和褲子,只著個褲衩幹活。如果只是男人看到也不過如此,但這偏偏讓麗奈給看見了,她更是有事沒事兒地來水庫邊玩,其實她是來看阿干的。

在麗奈眼裡,這個壯實憨厚的男人就是她長久以來的渴望所在,阿干渾身的犍子肉叫麗奈看在眼裡,美在心裡,她是多麼希望依偎在這男人的身邊,享受人生的快樂,盡情地撫摸他,進而佔有他啊。

更讓麗奈陶醉不已的是,看到阿干褲衩前面撐起的大傘,她感覺得到那裡面會是多麼粗大的一個男根啊,她做夢都想著這個粗大男根插在她小穴的那種感覺,但是她,僅僅是想而己,一次次的衝動還是被清規戒律束縛了。

現在,她將顧不得那麼多的規矩了,這麼長時間的忍耐早已更加激發了她久藏的慾火,她現在已是一頭飢渴已久的母獅,將要對她心儀的獵物發起猛烈的進攻,而此時,任何獵物沒有可能從這頭母獅的魔爪逃脫,包括那頭雄獅。

是日,麗奈在冬瓜粥裡摻上春藥,瞞上師父空塵,說給湖邊田頭那個辛苦耕地的光棍送點吃的,也算是出家人的一處善事,空塵不知內情,欣然讚許並應允了麗奈。

時值日正中天,熱浪烤人,這阿干見今日日頭分外焦灼,襠內也感似火燒一般,四下裡沒個人影,索性將那紅褲衩也脫掉,這下可好,成全裸雄獸。

麗奈正端著冬瓜粥來到地頭,眼見阿干竟然赤祼著身體,正背對著自己伸個懶腰,漢子那厚實的屁股一挺,兩隻有力的粗壯力臂劃向天際,而他背部的肌肉塊也跟著一抖,麗奈簡直看得入神了。

這時阿干回過頭正想拿過褲衩當毛巾擦擦週身的油汗,突然發現一尼姑正睜眼相望,心裡一栗,一下子慌了神,手中的紅褲衩掉在了地上。

麗奈哈哈大笑起來:「施主不必驚慌,我乃是為施主送解暑的冬瓜粥來的。」阿干也不好意思地憨笑了兩聲:「天氣實在太熱,仙姑,小生多有得罪了,我這就穿上!」說完,正欲撿起褲衩穿上。

「施主莫要擔心,我們出家人六根已淨,是不會在意這些的,不必了,快來喝了這碗粥吧!」麗奈趕緊應承,其實是想乘阿干喝粥這會兒,好好地觀賞一下這漢子身上那根她朝思暮想的大雞巴,等會兒再慢慢地享用。

「那小生就失禮了!」憨厚的阿干以為仙姑真的並不在意,同時也實在是又乾又渴,便接過那碗冬瓜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一沽腦地全部下了肚。這阿幹哪裡知道這尼姑會在冬瓜粥裡下春藥,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場何等激烈的近距離持久戰。

「施主盡請隨意。」麗奈借阿干喝粥的機會,好好上下打量了一下阿干。

眼前這漢子足實讓她竊喜不已,只見他身高七尺有餘,古銅色的皮膚下全身都是結結實實的肌肉;結實寬厚的胸膛上,點綴著兩個又圓又大的深褐色奶頭,恰似兩枚古銅錢貼在厚厚的胸肌上;堅實有力的臂膀,握緊拳頭,簡直就似一頭公牛般健壯有力;兩隻粗壯的腳站立在大地上,給人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他的身體讓麗奈這個久曠的女人心神迷醉!

而更加讓她驚奇的是,漢子厚實帥屁股前面挺著的粗大男根,足有尼姑庵裡佛像香案前的日夜點著的大紅燭般粗,長七寸有餘,頂端一個鴨蛋大小的龜頭,此時受了春藥的刺激,整根雞巴漸漸地高高翹起,血脈將這陽具充得粗大異常,雞巴上青筋暴露,有如一隻隻蚯蚓蜿蜒在上面,龜稜突出,像是一隻大大的蕈菇,南華李般大的龜頭上,馬眼泛著晶亮的水光,真是性感極了,不愧是男人中的真漢子,漢子中的真英雄!

麗奈心想,世上任何女人見到這樣的男人都會願意和他上床,心甘情願地被這壯漢打上逍遙一炮的,她暗下決心,如此良機,切不可失,一定要捷「穴」先登!

阿干一口氣喝乾麗奈送來的冬瓜粥後,非但未見解暑解渴,內中反倒更顯燥熱難當,但感一股真陽之氣從下丹田直衝至陽根,他低頭一看,暗道一聲不好,原來他那門大炮正呈高射之勢,兩枚大卵蛋也已脹得通紅,而且粗大的雞巴還一上一下地挺挑著,龜頭正前端的炮口好像還正對著麗奈尼姑作瞄準的動作呢,阿干頓感面紅耳赤。

「仙姑請恕罪,小生真是失敬了,我這就把褲子穿上。」阿干趕緊從田埂上拿起西褲,蹺起腳,正套上褲腿,穿上那黑布鞋,就聞得田埂那邊傳來尼姑異樣的聲音:「男施主,別穿了,我身上好癢,你快些過來看看呀,來嘛!」

阿干回頭一瞧,但見那尼姑正手足舞動,身子不斷在田埂上翻來覆去,沾弄得渾身的泥土,鼻息急促,還不時發出啊嗯的甜膩春聲,聽來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癢癢的。

阿干心中奇道:「她在搞什麼鬼?」走上前去,攙扶起麗奈說:「仙姑,你怎麼……」話還沒說完,麗奈已經等不及了,整個熱燙如火的嬌軀貼了上來,掙脫阿干正挽著她的堅實臂膀,緊緊環抱著阿干的脖頸,用力地下扳,香唇一湊,四唇相接,將舌頭渡了過去。

阿干唔唔的悶哼了幾聲道,「仙姑,不可……」,因嘴唇已被麗奈緊緊含住,話說了半截就被堵了回去,但覺懷中彷彿抱了個火爐似的,麗奈的肌膚又熱又燙,又嫩又軟,整個人小鳥依人地躺在胸前,麝香陣陣,隨著春藥的效力漸發,身子越發燥熱,登時麗奈的薰香體味藉熱力上騰,鑽入了阿干鼻中。

阿干一邊吻著尼姑,與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攪,一邊聞著那誘惑力十足的女性體香,還不時混著庵裡檀香獨特的醉人香氣,直把他弄得意亂情迷,雖然覺得奇怪,仙姑今天怎麼會如此熱情大膽,但此時實在也是沒有時間細想,身子遂借藥力藉勢一壓,整個人撲在麗奈身上,雙足抖掉腳上的布鞋和正套在腿脖子上的西褲,躍馬翻上了田埂。

尼姑被光棍緊壓在身下,自然而然地起了反抗之念,再者她還因全身發燙髮熱,那受得了漢子壓在身上所帶來的熱氣,「喔」的一聲,硬是翻了過去,雙掌按在光棍肩膊上,喘氣呼呼地道:「好…好熱,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不待阿干有所反應,已將尼姑素麻衣脫下,露出絲質貼身,若隱若現,薄如蟬翼的乳罩……

『四集完』

【五】

『徒兒得壯漢 師太毀聖胎』

阿干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地看著麗奈將衣服和素帽脫掉,一頭烏黑長髮後揚散開,姿態優美極了,彷彿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緻,烏黑油亮。

阿干再向麗奈看去,只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中藏著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阿干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分,涵成了養分,白中透紅,充實飽滿,那麼的鮮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這一來,阿干的慾火立時被全麵點燃,胯下陽具隨即膨脹得更加粗大,怒峙挺立。看著麗奈低頭俯首,像只發情的母獅,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彿自己在剎那間成了她的獵物,她變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眼神滿是挑逗性的濃烈春情,又是飢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網,緊緊將阿干縛住,阿干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落入蛛網中的昆蟲,被麗奈一絲又一絲的圈住,動彈不得。

麗奈狀似難過地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是那麼的誘人,不時還有熱氣吞吐,直看得阿乾陽具不斷地充血膨脹,想要將那根丈八長矛插入麗奈口中,要她幫自己口交。

麗奈則等不及了,貼身的乳罩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麼的輕柔飄逸;全身肌膚因發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齊雲雙峰圓滾飽滿,雙手一擠,現出的深深乳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急亟需男人的慰藉。心中慾火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彷彿心中當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玉乳跳動起伏,更是刺激阿干慾念如狂。

麗奈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伏在土埂上的阿干的頭兩側,櫻唇上沾了一絲烏黑長髮,吐氣如蘭,向阿干薰來。頭低臀高,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高高的挺起,修長的玉腿略略微開,雙膝跪在田埂上,彷彿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母獅,那麼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雙峰也因下垂,看來更顯肥圓可愛,她不住地吻著阿干的額頭、臉頰。

阿干雙臂抱住麗奈,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挲,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大腿,過山丘,涉深谷,終於來到了流著潺潺小溪的迷人玉洞,洞口芳草萋萋,一望無垠,顯然久未有人涉足至此。阿干用手掌輕撫玉門關,中指將軍當前鋒,首先入洞一探。

阿干的手指才剛緩緩插入麗奈的溫暖玉洞,便發覺麗奈那雙腿之間的淺谷已經是濕潤至極,淫水氾濫成災,只用食指指尖在那鮮紅嫩唇上輕輕一劃一挑,麗奈便是身子一陣扭搖,花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彿張開透氣的蛤殼赤貝。花蜜淫水滿溢,大小陰唇一陣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淫珠沁出,如花瓣上的晨露般,顫巍巍地沾在麗奈寶蛤的草叢中,瑩瑩生光。

一個不小心,淫珠滑落,帶著一條細長透明的黏絲在空中飄了飄,晃了晃,這才斷成兩條,一條回收飛揚,一條則掉落纏繞在阿干的龜頭上。

麗奈被阿干用手指這麼一挑,頓時穴中彷彿通了電流似的麻癢酥騷,好像有幾千幾萬隻跳蚤在陰道中噬咬一樣,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酥軟,張口欲叫,卻只能發出旖旎春聲,只得求助於阿干。

麗奈不住地以小穴迎合著阿干的兩根逍遙指,扭搖著玉臀,任他在洞中採蜜,好解穴中酥騷。滿溢的愛液既潤濕了阿干的巴掌,一邊又順著天仙玉女雪白的大腿順流而下,使得阿干眼前的佳人變得更加誘人。

阿幹此時也快忍不住了,由於麗奈先行在庵內也偷吃了大量春藥,故而血行加速,體內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自然變得更加濃洌,由麗奈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混著小穴蜜汁溪流的淫香,瀰漫在這片夏日湖邊的田野,既淫靡,又放蕩,卻又熱情洋溢,充滿活力。

倏地,阿干將手指由麗奈的小穴中抽出,在自己的屁股上擦了擦。麗奈本來被阿干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雖然不是很滿足,但至少有個東西可以暫解自己的幽騷酥癢之苦,冷不防阿干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陣空虛,正需要安慰的時候阿干卻來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愛又恨,酥騷酸癢的感覺頓時變得強烈無比,便再也顧不得,立刻放浪淫蕩起來。她伸手探向阿干跨下,一把抓住阿干的雞巴就往自己的小穴湊送,實在是無法忍受那騷癢之苦。

阿干其實並無意吊麗奈的胃口,麗奈洞中奇癢,亟需阿干的亞洲一號巨炮撫慰,阿干何嘗不也是玉莖充血膨脹,幾欲爆裂,陽具火熱堅硬,粗脹難熬,當下順勢而為,被麗奈玉手握住的陽具一陣舒服,只覺得麗奈的手又柔又軟,光滑平順,整個抓住棍棒,熱氣相導,稍降陽具溫度,略略感到一種世俗的身體被徹底解放的快感。

阿干雙手則順勢搭在麗奈臀部的那兩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感彈力十足,更覺玉人肌膚光滑細緻,撫之如若錦緞,十分舒服。而這時麗奈也忍不住了,玉手快將阿干的龜頭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地沉腰坐下。

阿干只覺陽物一暖,大雞巴已整根貫入麗奈的無底洞。龜頭剛入,便將麗奈兩片多汁濕透、充血發紅的肉唇向兩旁擠開,寶蛤含著阿干的探花棒約略成一個圓形陷進,整個塞的密實。陰道中的淫水受阿干粗炮擠壓,頓時濺溢,還帶著些許細微泡沫。

麗奈雖說是自己將阿干的陽具帶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陽具塞入之時,仍感一股熱血上湧,激情不能自已。櫻唇微張,似歎似怨地叫了一聲「啊」,叫聲柔膩幽延,拖的似斷還續的唇音彷彿是牽纏萬縷的情絲,低迴盪魄,勾魂縈心,一絲一縷都像抽絲剝繭般,細細的,慢慢的,引出壯漢的情慾。陡然「啊」的一聲,叫聲低旋而回,驟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兒家的刺繡妙手這麼的一鉤一挑,輕繃一聲,絲線飛起,溫柔而細膩,玲瓏而細巧,勾起了慾念情火重回高峰,懸出了深埋心底的無限情意。

阿干也是「呃」了一聲,緊繃欲爆的赤紅陽具被送入了一個溫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軟,再加上有淫水潤滑,就像整個陷入溫熱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陽具為中心立時傳遍全身,神經一陣放鬆,差點就抵擋不住麗奈請君入甕後的一陣急扭,怕是要當場射精。阿干還算老道,急忙舌頂上顎,口水連吞,咕嚕咕嚕微響,真元陽氣一連數提,這才及時止住了龜頭中的一陣鼓動,免了提早丟盔卸甲之丑。

雖是如此,阿干仍感到下身之陽具一跳一跳地陣陣震動,每一次跳動就好像挑動著阿干興奮之極的緊繃神經,連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際,不由自主地一陣恍惚起來,全身微微發顫,只是外表看不出來。龜頭處則更是熱血洶湧,一股火山岩漿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中激盪,連青筋都脹得爆大,似是不斷地逼迫著要阿干的陽具更為粗長,卻總是不能得逞。

阿干只覺得下身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陽具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用袋子包住,不許脹大,大龜頭脹得紫紫的,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滑又緊,十分順手。

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阿干的慾火還在不住高漲,陽具自然就會不斷充血,如此一來,阿干的雞巴理應更呈堅硬,但事實卻不然,阿乾陽具中的舊血未退,新血便已洶湧奔來,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攪麻辣火鍋,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的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阿干就是如此。

堅硬的陽具看似屹立不倒,英姿昂揚,擎天一柱,實則外強中乾,麻癢酥酸,騷硬脹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幾欲斷折爆截成數節。論他是再經久的道行,阿干便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麗奈穴中抽插起來,藉著男女性器交合來發洩攢積的能量熱力,慾念情火。

麗奈當然也好不了多少,兩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發洩一番。當下男的狂,女的野,麗奈在上,雪臀搖扭的如同波浪起伏,吞吐陽具,狠狠地讓它撞擊穴中嫩肉,以解內中騷癢。高挺圓鼓的大乳也隨之上下跳動,又白又嫩,還閃動柔光,似是在向阿干招手,望之令人情慾大盛,阿干就更想狂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撫弄一氣。

到了這個地步,阿干自然是不會客氣,而暴殄天物,去冷落麗奈的肥大美乳。於是手臂伸長,一手一個,就像持球般將麗奈的兩個豐滿圓碩的乳峰緊緊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間,掌心感覺到麗奈的玉乳隱隱藏有一股柔韌的反彈之力,乳球整個握在手中,既溫暖,又滑順,兼之彈力十足,且因阿干掌上用力,麗奈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層粉紅淡光,粉嫩嬌貴,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正當阿干和村上麗奈這對猛男嬌娃正在初夏午後的田野之中激烈交戰之時,不遠處的草叢中突然傳來幾聲極小的唦唦聲,似是有什麼野鴨、田鼠之類,然而接下來卻是一陣中年婦人輕輕的吁噓聲,音弦雖輕,但焦煩之意,表露無疑,若不仔細凝神傾聽,實在也是聽不出來。

這一幕花野春宮,卻被草叢中一雙明亮亮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隱在暗處窺看春景的人,正是麗奈的授門恩師空塵師太。原來她見徒兒久出不歸,恐出意外,便來找尋麗奈,哪知巧遇上了這幕野外艷戲,心裡正尋思著麗奈還真是塵欲未斷,竟背著她在這村野地頭與男人苟合,但她那本來止如靜水的心海,猶如遭遇一陣狂風一般,掀起了無邊萬丈怒濤,慾念隨之大熾,陰穴內一陣奇癢,塵念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快逍魂之樂了。

慾念沖暈了理智,空塵突然一伸右掌正想拿塊硬土遙擊過去,將麗奈擊昏,自己和那漢子銷魂一番,哪料右掌剛剛舉起,只覺腹內子宮一陣劇痛,心知慾念衝動了聖胎,當時一頭暈眩,陰元頓失,淫水如黃河坍了堤似的湧出,數十年之苦修,竟然毀於一旦。

『五集完』

【六】

『光棍逞雄威 仙姑反求饒』

中國光棍和那日本尼姑玩得好起勁,阿干興大炮高,狂風驟雨般地挺著那根大雞巴在玉人雙峰間的乳溝中抽動,麗奈低眼注視著這粗長男根在自己胸口雙乳間瘋狂地來回插著,南華李般大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拱頂到她的下巴,她忘記了世上的一切,真才是逍魂。

阿干正與麗奈抵死纏綿,輕憐蜜愛,麗奈將整個將身體貼了上來,圓潤鼓滿的美乳緊抵他寬厚結實的胸膛,玉人已經微微發硬的乳頭在漢子的胸口肌肉上磨動,幾次是女人的乳頭與男人的奶頭相擦而過,二人正玩得飄飄欲仙。麗奈一陣心醉神迷之際,哪會知道她師父在暗中偷窺這無邊的春色,哪裡聽得見此間動靜,縱然聽得,也是無暇理會的。

阿干仰在田埂上,下顎微收,略略將頭抬高,頸項懸空,向身前望去,便見麗奈嘴角微翹,眼神正水汪汪地媚目流波,儘是濃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緊貼在自己胸口,一片肉光白皙,再加上麗奈身子上下前後地搖晃,將她的兩個美乳緊抵在自己身上劃圈,兩個乳球時垂時扁,時即時離,不時還因汗珠滾落,身子卻突然後仰甩起,美乳一陣上下抖動,帶起柔光潤澤,玉珠飛耀,看得阿干心頭慾火又是一輪張狂,雖說被麗奈這門「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爽,整個身子好像被熨燙過似的服貼,魂兒飄飄,魄兒搖搖,但胯下那陽物卻還不知足地騷癢震動,似在催促阿幹盡快施展出他的男性雄風,徹底征服麗奈。

阿干立即橫刀躍馬,翻身而起,四肢用力一轉,旋將麗奈整個翻過壓住,身子猛地一挺坐起,健臂挽在麗奈玉腿的膝後關節,將之扛起,搭在肩膀上,露出了麗奈那白玉如瓷般玉腿柔肌,濕漉漉的殷紅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麗奈的寶蛤就像一個肉包子鼓著,別以為包子好吃,這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英雄塚,哪位好漢搞不好就會葬身此地。阿干看得雙目冒火,陽具不由自主地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要尋穴探寶狂插一番,但仍是強忍興奮以及陽具脹疼,右手握著大雞巴,將龜頭輕輕與麗奈的陰唇赤珠接觸,上下旋轉磨動。

這一來,紫紅熱燙的龜頭半淺不深地在麗奈的私處觸弄,極盡挑逗之能事,麗奈哪受得了如此撩逗,只得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回縮,卻被阿干強力按住,玉門中那顆腥紅的相思豆即刻急速充血變紅,嬌艷光鮮,在日光照耀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灩寶珠,正發出動人心神的光澤。

麗奈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如水蛇般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角流下,酥胸起伏,雙眼迷離地向阿干央求道:「好漢子…親爹…快…快進…進來……我…我忍不住…了…嗚啊…啊……喔……」便在這時,阿干也是再也忍不住了,當時下男根女穴氣肌相引,麗奈的蜜穴彷彿有股黑洞般強大的吸力似的,又熱又暖,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將阿干的雞巴無情漩入。

阿干心知難以抗拒,索性一橫心,用大拇指沾著唾液摸了摸圓滑的大龜頭,然後將龜頭對準桃源仙洞,力道集中於筋腰肌,屁股猛力前撞,大雞巴如攻城摧林般,整個狠狠地貫入麗奈的小穴中,只聽「噗滋」的一聲後,即發出又脆又響著肉體相擊聲,隨著麗奈「啊」的一聲興奮呼叫,阿干胸口也不禁發出一聲悶氣,他將厚實的屁股死力地拱頂,龜頭下下撞到了花心,每撞一下,還將龜頭又大力碾磨一番,直插得麗奈呼爹喊娘般地不住浪叫。

阿干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後的舒爽,行「九淺一深」之道,陽具急送而輕抽,偶將陽具根部抽出麗奈體外,低頭便見那細嫩可愛的鮮紅蜜穴,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的雞巴也是沾滿了麗奈的淫液,又油又滑,彷彿調了蜜似的,喉頭「咕嘟」一聲,堅挺的雞巴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脹大難受,阿干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仙境。

這一次,阿幹不再小火慢燉似地跟麗奈調情,而是大火爆炒,新鮮熱辣,一上來便是驟雨狂風,千軍萬馬般的衝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麗奈全身狂抖,豐乳顫動不止,幻出迷人至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令人逍魂。

阿干只聽得她呻吟道:「爹…親爹……啊…你…再快……啊…啊啊……我…我快…快死了…啊…好…好美……再深入些…戳死我…了…啊……」。

阿干正在興頭上,自然不會就此罷手,他的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下下打入麗奈的花心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戳中癢處,準確無比;或而輕刮徐抽,藉龜頭圓稜與陰道壁相碰撞嵌磨,增加彼此快感;或而緩入旋出,濺起淫水愛液,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麗奈的神經。

阿干雙手也不閒著,他不停撫摸著麗奈白皙柔軟的雪臀嫩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交合之處沾些淫液在麗奈香唇之上又抹又塗,還不時摳捏她的大陰唇,直把麗奈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吶喊般的叫了出來。

阿干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大雞巴飛快地抽送著,「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麗奈溫暖柔嫩的小穴像個海綿般將他的雞巴全根包住,時緊時纏,像個無底洞般,要將龜頭整個吸入深處,欲與花心合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性愛的無盡歡娛之中。

這對孤男寡女,縱然是自責有加,但終還是敵不過天生的本性,以天地為床,男的持丈八長矛,女的迎無底之盾,大鬥了百千回合,直至日頭漸西。

阿干挺著大雞巴一陣衝刺後,低喘道:「仙…仙姑,你…你好緊啊,好…好舒服…太…太爽了,仙…仙姑…我…我好像…要……」

要什麼還沒說完,麗奈的嫩穴深處突然傳來一股極強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之強,阿干的七魂六魄都似乎將要被之吸入。

阿干被麗奈這一吸,只覺得龜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籐蔓似的蔓延開來,腰眼與背脊之間似有無數蝕骨小蟲咬著,原本堅硬勝鐵的大雞巴一陣猛跳,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雞巴根部都不住地酥麻起來,有種彷彿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直酸到骨髓,身體似被拽入氣力放盡的真空。

「呃」的幾聲,阿干發出濃濁的悶喘,臉上漲得通紅,牙根咬的緊實,一口氣停在胸口,全身筋脈繃緊,竭力保住真陽不失,就彷彿用盡力氣在拔河一樣,雖然竭其所能,但手中的繩子還是緩緩的不由自主的一寸寸自掌握中滑溜走,手心又濕又滑,只靠一口氣硬撐。如此稍更,胸中剛暗歎聲「不好」,阿干的龜頭上就已沁出數滴精液。他將身子略向前移,麗奈幾絲烏黑油亮的發線就沾在了阿干滿是油汗的寬厚胸肌上。

麗奈則是被阿干弄得筋疲骨軟,玉足自阿干的肩頭滑落,幾乎不能動彈,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全身力氣幾乎放盡,只剩下一個空殼子。耳中則聽得阿干「呃啊…呃啊…」的喘著粗氣,似要力挽狂瀾,止住不射。

麗奈「呵喲…咿啊…」地不住呻吟,螓首略抬,只覺得才一使力,那股無形酸軟之感便像大石驟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體的每一處傳開了,震波所到之處,那處便彷彿有千噸之重,但承受之力卻只有百斤。

麗奈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緊,接著全身繃緊,只是頃刻間,力量突然似被盡數抽空,整個人剎那間彷彿變成了一張薄紙,緊緊地癱在田埂上,額上、臉上和身上滿是汗珠,頭腦也覺得暈眩,後腦勺好像裝了一條鏈子,被人用力一拉,頭部整個撞上田埂。在外人看來,麗奈只是後腦輕輕觸及土地,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麗奈來說,卻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先黑再亮,整個人彷彿要拋到空中一樣,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阿幹此時全身就像拉緊的長弓,守住精關,不令真陽元精外洩,不意麗奈玉足輕舉,足尖翹起,正巧碰觸到他胸大肌上的「乳中穴」,一對玉足的趾尖在阿干的兩個深褐色奶頭上刮了一刮。

阿干對胸膛上的這兩枚古銅錢最是敏感,頓感全身酸酥,沒得力氣,其時他正全力守住精關,沒想到麗奈這一抬足,無巧不巧正好碰觸到阿幹這個最為敏感的部分,只見阿干緊閉雙目,齜牙咧嘴,腳膝力弓,屁股及大腿上的根根肌犍一陣陣劇烈地顫抖,凸出的喉節也跟著在脖間上下跳動,阿幹不禁自胸中喘出沉悶但又是十分高亢的粗氣。

這一吐氣不要緊,那憋悶在丹田中,守住元陽的那股真氣頓時潰散,精關驟開,便如在本已搖搖欲毀的河堤上鑿了個洞,轟然聲響中,嗶啦啦的洪水破堤而出,狂潮暴湧,又急又猛,四野流黃,汪洋一片,頃刻間便氾濫成災,水淹千里。

阿干悶哼「呃呃」兩聲,身子前撲,整個壓在麗奈身上,那根粗長大雞巴也順勢更深的陷入麗奈的小穴中,碩大個龜頭頂住了花心。男人的精關只要一開,論他是華佗轉世,便也是沒法抵擋,止住不射的。

阿干感覺自己的大龜頭頂住了麗奈熱燙的花心,心中更是一陣張狂,禁不住又是一氣舉棒亂打,這一打不要緊,那暴脹的龜頭就像要進行核裂變似的,內中熱血沸騰,直逼得馬眼嗆出幾發先頭炮彈來,打在麗奈的花心上。

麗奈受不了,將玉臀向上頻迎,並將小蠻腰狂扭,直拉得阿干的二哥在穴中一陣猛跳。阿干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插穴進行到底!

「…呃…呃…讓我出盡八寶粥!…呃…呃呃……」

他將雙掌按在麗奈的美乳上,撐起身體,腳趾力蹬身後的土堆,同時全身肌肉發力,屁股猛的重重往下一沉,將大龜頭頂到小穴底部碾磨花心。

花心上似有無數絨針,大龜頭越是碾磨,阿干就越是收禁不住,全身跟著雞巴一拱一挺。平時帥帥的酷哥這時的表情就像吃了什麼又酸又苦的東西一樣,面目全非,不過倒更顯一股陽剛粗獷之雄風。

阿幹不過這樣堅持數分鐘,便覺雞巴狂翹,龜頭爆裂,馬眼大開,胸中一股悶氣狂喘,口中剛吐出一個「我」字,大雞巴頓時出野矣,元陽精液怒射而出,阿干整個緊繃的肌肉也乍然放鬆,陽精全數激澆在麗奈的花心嫩肉上。

阿干噴射出的熱燙精液先是強力衝擊麗奈花心,隨後又整個的鑽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縮,將阿干的陽具緊緊地夾住,同時「啊」的尖叫一聲,叫聲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嚨,聲音戛然而止。而就在那叫聲初始的一剎那,麗奈也是淫水氾濫,全身先是一弓,不知哪來的力氣,美背略略離地,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無力落下……

『六集完』

【七】

『尼姑要猛男 少女愛壯漢』

阿干精液狂射,只覺得一股舒暢感覺自陽具傳來,那種一瀉千里,縱情馳騁的快感乃是前所未有的,精關大開時噴出的白濁濃液,帶著強烈的男人體味,猶自在空氣中蕩漾。

麗奈的頭伏在阿干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喘吁吁,心臟仍在急速跳動。大光棍與俏尼姑在野外這一番曠古駭今的肉搏偷歡大戰,足足耗了兩個小時,高潮過了之後,他們仍然倒在田埂上互相擁抱纏摩,實在是見日落西山,紅霞低飛,才不得已從田埂上站起,相視一陣,彼此的臉上都泛起一陣紅潤。麗奈站起之後,只覺穴內空空,隱約還有些微痛。她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素麻衣早巳給淫水流濕了一大片,私處和那漢子的陽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些許血絲。她俯身拾起麻衣,先將阿干的大雞巴擦拭乾淨,然後再揩拭自己的桃源洞口。

揩拭乾淨之後,麗奈蹲下身子,玉掌托起阿干的雞巴和卵蛋袋,媚眼微開,嘴角上揚,笑道:「施主,你這根活寶,真是好哇!」這個健壯的中國漢子,火力是如此之猛,的確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

阿干是叉著雙腳站在麗奈面前的,聽到被自己征服了的女人的誇獎,憨憨地呵呵乾笑了兩聲,「仙姑今後若是需要借寶一用,儘管來找俺,小生定當全力奉陪!」

說完,阿干跳入水庫中奮力游了幾十個來回,然而又站在岸邊洗了個澡,村上麗奈望著水中這個男人結實的身體,不禁心醉不已,對他的愛慕之意更濃了。阿幹上岸後,麗奈幫他穿上衣褲,然後兩人又是說笑一番,無限依戀,但見暮色已青,便約了後期離去不提。

麗奈悄然回到庵內,見師太沒在大院內,便欲輕步走回臥室,換件乾淨的素麻衣。麗奈的臥室和師太的臥室只有一壁之隔,她見師父的臥室門開了一半,於是小心翼翼地伸頸一望,不望尤可,這一望竟然連泠汗都嚇了出來。

只見空塵師太血淋淋的躺在地上,麗奈撲進房中,見師父血淌滿地,麗奈伸手往師太鼻尖一探,發現她早巳氣絕,不禁渾身顫抖起來,一擲手中握著的齷齪裙子,兩腿一軟,跪了下去,伏下身子,抱著師太的屍體號啕大哭起來,痛哭流涕:

「師父,是誰把你殺害的啊,鳴……師父,你死的好慘啊,弟子要給你報仇。嗚……嗚……」她哭得非常傷心,眼淚就似泉湧。

麗奈轉眼向桌上一望,但見一張寫得琳琅滿目字跡的紙,和二本絹面書本,紙上墨汁仍然未干。她止住了哭聲,站起來走了過去,一字一句仔細地看了一遍,猛然吃了一驚,只看得她銀牙緊咬,面色鐵青,眼淚汩汩地流了下來,身子就跟著不住抖顫。原來那紙上寫著:

「字諭愛徒知悉:本門秘笈,乃成仙得果之捷徑,為師閉門苦思,躬親歷練,聖胎巳成,飛昇可期,偶因竊窺爾等交合,靜水揚波,慾火焚房,禍及聖胎,功虧一簣,不勝痛哉!」

讀罷師太絕筆,麗奈神傷不已,目光再向空塵師太移去,只見師太下身,滿是紅白漿水,而且還有一個碗大的肉球,墜落在她的胯下。原來是空塵慾火焚身時,將已成熟的聖胎,閉死在宮內,因淫水氾濫之際,將聖胎衝了出來。

麗奈一邊哭,一邊說:「師父啊,你聖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兒……嗚……」,因她早先與阿干的那場激戰幾乎耗盡了氣力,這下又哭得如此傷心,加上驚嚇,就暈倒在了空塵的身邊,醒來已是次日晌午。

阿干因大戰耗損元精不少,這日睡過了頭,沒去田頭鋤地,太陽曬到屁股上,他才睜開迷濛的雙眼,這時耳邊忽然傳來幾下輕輕的敲門聲。

「是誰」,阿干心裡一愣,腰部用力抬起上身,用胳膊肘撐著床板,胸肌一挺,對著門外喊道。

「我是夏竹,干叔,你快開門呀,我給您送吃的來了!」

「是夏竹啊,等一下,叔叔這就來了!」聞得是夏竹在敲門,阿干趕緊翻身起床,從下到上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

只見夏竹春風滿面,一手握著一隻剛剛採摘的野玫瑰,一手捧碗南瓜粥,阿幹不禁想起昨日在村野與尼姑性交之事,失聲笑了出來。

「干叔,人家好心給你熬粥喝,你笑個什麼,真是的!」

「沒什麼,沒什麼,叔叔只是覺得你今天蠻漂亮。」

「真的嗎,干叔覺得我很漂亮嗎,難道叔叔覺得平日的竹兒就不漂亮嗎」夏竹故意瞪大眼睛,盯著阿干的目光,俏皮地說。

其實夏竹昨日下午在鎮上賣完草菇回來,見時間還早,就去看看辛苦種田的阿干叔。不想到了阿干耕種的那塊田地,不見叔叔像往常一樣揮著鐵鋤整地,卻見叔叔挺著胯下那根又硬又長的肉鋤,正與一個尼姑行男女間風流韻事,一進一出的粗大犁頭在女人穴內耕種著另外一塊責任田。

已是芳齡十六的夏竹略微懂些男女之事,但卻從未真正見過,更別說是親身體驗了,她哪敢放棄這次學習的好機會,便藏在一棵大柳樹後觀賞起來。眼見叔叔從日中戰至日落,仍然是攻勢不減,她更是頭一回見著男人那東西,況且是阿幹那樣粗大的硬傢伙,直插得那個尼姑不停求饒,不禁十分佩服叔叔,感歎男女性交原是如此之美妙,心裡面對阿干的那根大雞巴充滿了無限渴望。

當下回到家中,夏竹便脫下衣裙,對著鏡子上下仔細打量了自己一番,這才發現自己胸部的雪白乳房早已發育成熟,兩顆紅草莓般的乳頭微微向上高翹著,用手輕輕一觸碰,還有些許酥麻感,她再用雙手捏捏發脹的乳房,感覺裡面正充血膨脹,渾身上下似有無數螞蟻在爬著、咬著,那小穴裡更是如此。

夏竹呼出一口蘭氣,用根纖纖玉指伸進小穴,感覺穴中早已濕潤,淫水流了一手,內中更是火急火燎,酸麻酸麻的,指尖無意中觸摸到綠豆般大小的相思紅豆,全身彷彿被電到了似的一陣震顫,穴裡更是氾濫成災,淫水順著玉腿淌到了地上。

她決定不再空守著女兒玉潔貞操,過著孤單的清苦生活,她要浪蕩自己,她要解放自己,她強烈的需要有個男人愛撫她,佔有她,虐待她,插她、插她,狠狠地插她,來給她止癢止騷,帶給她歡樂,此時此刻,她腦海中只有叔叔的那根大雞巴,心中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想盡辦法讓叔叔把大雞巴深深地插進她的小穴中,她渴望叔叔來侵佔她的玉女勝境,更重要的是,她要和阿干結為夫妻,這樣叔叔的大雞巴就可以隨時幫她止癢了。

少女興奮得一夜未睡,天還濛濛亮,她就開始梳妝打扮,還專門為阿干煮了南瓜粥,可是她並沒有看到阿干和往常一樣早早地到地裡耕田,心想叔叔一定是昨日與那尼姑搞得太累而睡過了頭,可是一直等到中午,還沒見阿幹出門來,她再也等不及了,就乾脆敲開了阿干的房門,於是便出現了剛才那一幕。

「竹兒就像春天鮮艷的花朵,平日裡也是一樣很漂亮的。」阿干很奇怪為什麼這小姑娘今天怪怪的,他哪裡會知道是自己昨天激發了少女的春心。

少女拿起那朵野玫瑰花放到阿干的手中,一池澄澈的秋水盯著盛開的鮮艷花朵。有傾,回頭一望阿干,幽幽地說:「干叔,這玫瑰花是多麼的嬌艷,多麼的可愛,為什麼叔叔不去摘一朵呢,莫不是怕它有刺。」

阿干其實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聽少女這樣一說,已明白其話中的寓意了。他圓瞪一對神目望著竹兒如桃花般的粉臉,微微一笑,答道:

「竹兒,有刺的玫瑰花,才夠刺激,不個採摘過後,那花就不鮮艷了。」

「干叔,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已經盛開的花朵你不去摘采,花兒也是會萎凋謝落的。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叔叔就不要再猶豫了吧!」少女幽怨地說,同時嬌軀向阿乾面前一靠,緊緊依偎在阿干的懷中。

阿幹不願刺傷少女的芳心,他沒有把竹兒推開,兩且張開雙臂,把她的纖腰摟住,但低頭望著竹兒幽怨的面色,很認真地說:

「竹兒,你的年齡還很小,正是學習文化的時候,你爺爺不是說過,只要你能考上大學,哪怕是借錢也一定讓你上!過早地迷戀情愛,我怕到時你會欲罷不能,要影響你的功課呢!再說叔叔比你大得多,你以後會遇上比我更好的男人。」

「干叔,人生有幾何?我也不算小了,條件好的人家,像我這年齡,已經有了兒女的大有人在,再說了,讀了書也還是要嫁人的,我就是喜歡叔叔的厚道,還有……」

夏竹說到此,臉一紅,突然把話頓住。她一抬玉臂,一把摟住阿干的頸,使勁往下一扳,櫻唇湊了上去,霸王硬上弓地和阿干接了一個熱吻。

「竹兒,我們畢竟是叔侄女的關係,這樣不太妥當吧!別人會怎麼看,若讓你爺爺知道了就更是了不得啊!」阿干趕緊推開她說道。

「干叔,我真的等不及了,你就做做好事吧,爺爺不是叫你照顧我嗎,我現在就急切地需要你來幫我止癢啊!其實昨日竹兒在田地裡什麼都看到了,為什麼叔叔願幫一個陌不相識的尼姑止癢,而不樂意幫助竹兒呢?」少女一激動,竟然把阿干昨日在田間與尼姑苟合之事給抖了出來。

「什麼,竹兒,你再說一遍,你…-你都看見叔叔幹什麼了?」聽得少女說得真切,阿干心裡一陣慌亂,暗忖這下可好,不想為圖一時之快,做叔叔的竟然在野外給侄女現場表演了一部生動的性交A片。

「干叔,反正我就是愛上你了,今生今世我是跟定你了,我們又不是親叔侄女,怕別人說什麼閒話?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你好好地愛我!只要你答應娶竹兒,那麼我們發生肉體關係不是很正常的嗎?我還要為你生好多孩子,過著幸福的生活,只要叔叔是真心痛愛竹兒的,就算是爺爺他知道了,也不會責備我們的!」夏竹急不可待地說。

聽得少女一席話,阿干既驚訝又感動。驚的是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少女竟然說要做他的老婆,喜的是這世上還有個美麗可愛的小女生給他描繪了未來的幸福生活,心裡有股熱潮開始翻湧起來……

『七集完』

【八】

『侄女動春心 叔叔採蜜忙』

「竹兒既是這樣的迫切需要,不管你爺爺責備與否,叔叔只好從命,俺馬上就叫竹兒爽個痛快,打今兒起咱就做對快活夫妻!」邊說邊就開始手忙腳亂地剝落少女的衣服。初夏的天氣很熱,少女穿的少,衣服三下二下就被阿干脫個精光,整個玉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阿干的眼中。

阿干看到了一具玲瓏小巧的生動少女玉體,立時使他發了呆,她全身雪白,膚質彈滑,梨形雙乳高翹,杏眼柳眉未動傳情,櫻桃小口未啟出音,真乃天仙下凡。那微微高聳的一雙玉乳雖然嬌小,但卻非常美妙,高高圓圓的玉臀豐滿白嫩,與那些成熟女人相比,別具一種吸引力。

少女蛇一樣的細腰和凹進去的肚臍兒互相襯托,妙不可言。渾身皮膚白裡透紅,鮮嫩無比,簡直是吹彈即破。阿干的眼睛不自覺地往下移動,那是多麼美麗的桃源洞口啊,芳草萋萋,溪流歡暢,洞口上還有一顆鮮紅相思豆在微微跳動著。

阿干看得兩眼發直,閉不攏嘴,饑涎差不多要順嘴巴往下流了,他完全被這副人間美景給驚呆了。阿干心裡提醒自己是長輩,但卻又按捺不住與少女性交的強烈慾望,正在舉棋不定之際,夏竹來到跟前,踮起腳尖,將玉唇貼在他臉上狂吻著,阿干一陣目眩,他用雙手有力地摟住了少女的柳腰,吐出舌頭與之交互吮吸著,胯下的硬物隔著西褲在少女的洞口磨擦著,少女呻吟起來了。

「……啊……干叔……你真會弄……舒服……哦……你的舌頭真有力……吸得我上了天似的……從來沒有過的熱吻……哦…喲……舒服……」,少女邊叫邊脫去了阿干披著的襯衣,一雙玉手在他厚實的背部狂力撫摸著,將指甲在阿干的背部劃出了幾道深紅的血印,又伸手試探性地摸了他下面一下,發現阿干的雞巴早已是昂起了頭。

阿干猛地一驚,見少女挑逗性的動作,便一頭埋在她懷中,先用粗硬的胡茬猛刮她兩座玉峰中間的深谷嫩肉,再繼續往上,在少女的櫻唇上狂吻,左右手齊動,握住了兩隻軟柔、滑膩具有彈性的油脂乳房。

「哎呀……輕一點嘛!」胡茬磨得夏竹嬌笑細喘,不住地扭動著身體,搖擺著兩股。兩隻纖細玉蔥般的小手,放在肚子上不住地揉搓著,香肩兒不住聳動,同時嘴裡也隱約發出了呻吟聲。

「我的小妖精,你真使我發瘋了!」阿干說著,用嘴含住了她的一個乳房,將那粒透明的紅葡萄以及半座玉峰,含了個滿口,用力地吮吸。這一下吸得少女一陣顫抖,渾身發酥,靈魂出竅,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喔……」,騷穴也緊跟著把持不住,淫水一洩如注的流了出來。

阿干的魔爪狂捏少女嫩乳之時,發覺少女的乳房內似有一核狀物,隨著手掌一捏一捏而轉動,覺得很是奇怪,問道「妹子,你這乳內是什麼東西?」

「喔…那是少女特有之物,待我承受了你精液中那男性荷爾蒙後,這乳核兒就會慢慢消失的,干叔…你快點捏,別停下……好舒服…喔……」

阿幹這時也是性慾衝動,他厚實的胸肌緊緊貼壓在少女的酥胸上,將一對玉女峰壓扁了,粗而有勁的力指,輪番按著少女的乳頭,輕輕地揉撫。乳頭是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哪裡經得起男人這般狂亂撫摸。

夏竹春情大動,渾身血脈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了熱血,奇癢難忍,恍似千萬螞蟻在裡面爬動。

「哎唷…干叔…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紅,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來。

阿干聽少女出聲淫叫,心中也是怦怦亂跳,更是加緊動作,刺激得她整個身軀酥麻了,陰道裡奇癢得更是厲害。她突然把雙腿夾住,子宮不自覺的一陣收縮,淫水竟然流了出來。

「啊…-干叔!我快死了!你快點吧,哎唷……哎唷……」

少女被阿干摸急了,將雙手繞到阿干的腰間,解開漢子的褲帶,拉下被阿干的陽具撐起的三角褲衩,那一根粗大的雞巴就暴露在少女的眼前了。

這根雞巴真是非同凡響,長約八寸,胡蘿蔔般粗,似一條山野巨蟒,馬眼閃著寒光,頂上龜頭宛如鴨蛋,蟒身青筋暴露,紫筋蜿蜒,恰似金龍盤柱,好不雄壯!

夏竹兩眼一亮,不禁叫喚了起來,「……天哪…好大一門炮……真是…太大了……讓人害怕……啊……」,眼裡同時閃動著幸福的淚光,少女開始玩弄男人的這根大雞巴。她兩隻玉手握住粗壯的少林棍,將指甲刮著漢子光亮的龜頭,刮得阿干一陣肉緊,雞巴一陣收縮,龜頭被頑皮的少女刮得越來越碩大、越來越光亮了,跟這阿干的平頭一樣帥。

接著,少女又將火熱通紅的大龜頭送入嘴裡,將舌尖抵住阿干的馬眼,輕輕地鑽動,阿干從來沒有嘗試讓少女吃過大雞巴,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舒服得閉上了眼,口裡喘著粗氣。

這夏竹得寸進尺,一心想取悅這男人,她用雙手擠捏著阿干兩粒圓大的卵蛋,指甲輕輕劃著雞巴的根部,口裡吮吸著圓大的龜頭,三不之還將舌尖舔逗著龜頭的邊沿,將龜稜磨得麻癢異常,最要命的是,舌尖一不留意就舔到了馬眼裡,死勁地將馬眼鑽開、舌尖打著轉。

少女不禁將大雞巴送入嘴去,但卻只容得下一個龜頭,但她也不含糊,竟將纖手玉指扶住蟒身,舌尖在龜稜處纏繞,直舔得阿干心頭酥麻,不敢叫停。忽然,少女張大玉口,逕直將蟒身吞入口中,直抵咽喉,龜頭一陣緊張。

阿干也不示弱,他可是身經百戰,哪會讓這個小丫頭片子如此囂張,遂用一根手指撥動那顆小小相思豆,忽而又用兩指輕捏起來,那少女不住叫苦,從桃源洞內悉數流出大灘泉水,直沾了阿幹一手。

少女吐出阿干的巨蟒,這龜頭經少女喉嚨內沾液浸染,越發顯得精神,晶亮亮的可愛極了,阿干順勢推倒少女,扒開少女的一雙性感玉腿,將玉門大開,厚實的屁股頂著根大雞巴,將龜頭在相思豆及大、小陰唇上碾磨著,逗得少女淫水狂流,玉體亂顫。

「……哦哦……啊喲……大雞巴哥哥……小穴癢啊……別逗弄小豆豆了……哦……喔唔……大龜頭真給勁啊……好癢……好舒服……親漢子……啊……我要你進去……大雞巴進去……喔……噢……全身給幻掉了……爽啊……」少女被阿干玩得興奮極了,她只需要男人,彷彿忘了一切似的亂叫。

「等一會兒,妹子,你別慌,叔叔還要吃吃你的香泉呢!哈哈!」,說完,阿干手到三角洲後,便以中指伸入那桃源洞中,想著拭探一下內中情景,誰知早已汪洋一片了。再順水前進,深入潭底,迎著面而來的是潭底跳躍著的子宮口,一伸一縮,活蹦亂跳,等他中指插入裡面時就像嬰兒的小嘴一般,一口咬住不放。

那陰核已充血堅硬地豎立著,經阿干兩指一捏,少女全身浪肉騷動,越捏的快就越顫抖的厲害,洞底是演周郎斬蛟,澗外演的是二龍戲珠。一陣劇烈的痙攣扭動,少女渾身浪肉亂跳,子宮口一陣陣吸吮,她那洞口上的大珍珠硬如堅石,顫抖跳動著,四肢緊跟著一陣痙攣,過後便四平八穩的癱瘓下來。

阿干將手指逗弄著洞門口的粉紅色的相思豆,不停地揉著相思豆,直引得桃源聖水潺潺外流,阿干的嘴巴已貼到了少女的桃源洞口,阿干將舌頭抵住洞口,又將那流出的甘泉用舌頭去舔,舔盡了又將舌頭舔著相思豆和大、小陰唇,阿干舔吸得「滋滋」作響,那少女淫水大放,口裡「咿咿……呀呀……」地亂叫。

阿干像狗一樣地舔吃著少女的洞口,他想老婆想了十幾年,今次有此艷遇,他必定施展出自己的十八般武技,奉獻給這個美貌如仙的少女—可能是他將來的老婆,阿干要讓少女的初次性交就被自己完全、徹底的征服!

阿干舌頭一陣狂吸,將洞口的淫水吃了個精光,並將舌尖探入洞內,繼續吮吸著香甜的甘泉。

「……喔……叔叔…哥哥……你可真夠衰的……連淫水也不放過……哦……舌頭攪得我小穴空虛……哦喲……別再舔了……祖宗爺爺……我好寂寞……身子好空虛……小穴好空虛……唔哦……牝洞被你吃得麻癢極了……快…快將大雞巴插進去……喔…喲……啊……小穴破了……小穴決堤了……快插進去……我要……哦……要你的大雞巴……我的親爹……哎喲……哦……」

阿干用嘴輪流吸吮著少女兩邊的乳房,牙齒還不時輕咬著乳頭和乳暈,這一陣上下交攻,使夏竹四面受敵,再也支持不住,不由大喊大叫繳械投降了:

「饒了我………喔……嗯哼……」

阿幹這才放鬆了手,仔細地端詳著少女一絲不掛的玉體,真如白玉般的越看越美,越看,底下的肉棒越不是味兒。那根大雞巴堅硬如鐵,躍躍欲拭,大有張翼德橫矛立馬於當陽橋之氣概,恨不得立即挺槍躍馬衝過去,大殺敵陣。那臨陣乞降的少女,經過不算短的時間後,終於悠悠睜開眼睛,長吁了一口氣,滿足而又感激地說:

「真好!真過癮!干叔,真想不到你有這樣的本領。」夏竹一口氣說了三個真字。

「哼!」阿干從鼻孔中悶哼了一聲說:「過癮的還在後面呢!」一面說,一面用手握住那根高射炮般的粗大雞巴向夏竹示威似地說:「真本事在這裡久候了!」

少女見著阿干直徑有一寸多粗、長近半尺的大雞巴,頓時嚇了一跳,感歎這雞巴真如張三爺的長矛一般,即粗又長,便不自覺地將手伸過去一把握住,叔叔的雞巴頓時被侄女握得搖頭晃腦起來,大雞巴還在她玉手中一跳一跳的。

少女感覺這手中的雞巴比昨日遠遠望去的不知大了多少倍,心中不免有點怯陣,同時也很納悶:「男人的雞巴都像干叔這樣的大嗎?」

夏竹也確實有點膽怯,不敢貿然迎戰,忙道:「天哪!怎麼這麼大呀?」

「怎麼樣?」阿干問道:「難道還不夠用嗎?」

少女忙道:「不是,只是我從未經過,我害怕……你的雞巴那樣大,不刺穿我的小穴才怪呢!我怕不能跟你玩……」

『八集完』

【九】

『猛男狂摧花 少女開苞苦』

「呵!先別怕!小寶貝。」阿干說著,拍了拍夏竹那酥嫩雪白,滑膩柔軟富有彈性的小肥圓臀,哄著安慰她說:「叔叔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的雞巴又不比別人的大,比我的大的人多的是呢!只是你還沒見過,別怕,我一定小心行事,保證不讓你受苦!」

阿干說完,雙手托起少女的兩條玉腿,分開往自己兩邊肩上一扛,雙膝跪在床上緊挨著少女的玉門,挺矛進入作戰狀態,做出欲衝刺的動作來。

「啊!不行!我沒有經過這麼大的陽具!」少女恐懼萬分地說:「我讓你停你就要停,不然我就沒命了,我的小穴小得很,我才十六歲,花還沒開苞,你要可憐我!」夏竹恐懼的乞求著。

阿干忙哄她:「你儘管放心,我決不讓你痛苦,我的小寶貝,我聽你的就是。你說好,我就往裡推;你說痛,我就立刻停止,這樣你看可以了吧?」

說完將少女已抬起的玉腿分得開開的,那小穴兒也開了口,裡面露出一個紅豆,阿干一看,急忙一手持矛,一手用二指分開兩片陰唇,露出了那鮮紅細嫩的花瓣組成的桃源洞口,實在太小了,看上去只有手指那麼粗,一股一股的漿汁從裡面流了出來。

阿干先持矛在那洞口點了兩點,作為前進的先奏,也讓那龜頭沾上一些淫水作為潤滑劑。夏竹本來就怕,被阿干的龜頭碰了兩下後更加緊張得兩腿發抖,顫聲叮嚀:

「要慢慢的呀,我的親哥哥!我怕得要死。聽說第一次,總是會有一些痛的,痛過就好了,而後其味無窮,尤其這時我蜜穴,內外奇癢難熬,如何是好呢?我強忍著痛,再試試看吧!」

「你的陰戶那麼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東西這麼粗,又這樣的長,就是你忍著痛,勉強插進去,你能受得了嗎?不會受傷吧!」

「干叔,你不要說傻話了,你挺吧,我裡面癢得難受啊!」

「竹兒,你裡面這麼的癢,是不是有小蟲子爬進去了?」

「干叔,別問了,我不知道啊,你快點向裡面挺一下試試吧!」

她說著,臀部又自動的向前衝撞了一下。

只見大龜頭已進去一半,她眉頭一皺,兩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緊緊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聲來。

阿干見她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過意不去,於是說:

「竹兒,既是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要叔叔弄呢?」

「哎唷……干叔…我……我痛…不……是癢…是裡面……癢……啊!」

「沒事!我一定依你,慢慢地來!」阿干口裡應著夏竹的話,底下採取著行動。先以羅成叫關的方式老樣不動,只是雞巴往前湊了湊,龜頭緊抵玉門關,屁股一個左右擺動、上下搖動,那大龜頭已進入了個尖兒,阿干停下來看少女的反應如何。

只見夏竹緊張地瞪著大眼,一眨不眨,驚恐迷惑地嘗試穴口的異味兒,並無別的反應。阿干一見少女這樣,膽子大了些,龜頭又在洞口處動了動,就順著那流滿了蜜漿的小穴慢慢向裡襲進。

阿干一看少女還無反應,就屁股一挺,龜頭探頭進了洞口。畢竟因為穴小難容巨物,只見少女猛皺雙眉,張口發出一聲:「唔…!」

阿干一聽以為是少女滿足的呼喚,就再次挺胸拱腰,又是一聲「滋!」,那半尺肉棒已插進了將近兩寸,夏竹急忙顫聲道:「好…慢點!」

阿干剛才就感到有一股勁不夠用,一聽少女說好便什麼也不怕了,用足力量挺腰,猛沉屁股用力推矛,「吱」的一聲,那矛已插進四寸還多。

夏竹剛才只感到微痛,正準備叫阿干收兵待令,誰知卻還沒來得及,就感到小穴中像受了一箭,痛疼難忍,忍不住慘叫起來:

「哇呀!媽呀……痛死了,痛死了!你插死了我了……我的心……哎喲!被你戳穿了……我的穴被你搗爛了呀……唉唷痛啊……痛…痛……媽呀……救救我吧,我的親哥,你快抽出來吧……快抽出來吧……我快痛死了……」

少女不停地慘嚎求饒,阿干一聽,趕緊立馬勒韁,停止了前衝。慢慢後退了點,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想等她過會兒不痛了,再繼續前進。但夏竹個性很強,在這春心蕩漾之時,痛雖痛,她豈肯因痛而罷休呢?

何況她陰道裡面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行,著實難過,比痛苦還難熬,她哪肯聽阿干的善言勸告,扭動玉臀,又向前猛衝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兩聲嬌呼。

但見龜頭,整個的塞進去了,約有四、五寸深。這時處女膜已被撞破,淫水夾著血液,順著阿干的陽物流了下來。

阿干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叫說:「噫!竹兒,你裡面弄破了,出血了!」

這時,夏竹又痛又癢,真是入之又痛,棄之可惜。她正緊閉著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聽到阿干驚叫,微微張開眼晴,說道:

「干叔,不要大驚小怪!處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現象,不要緊的,痛,豈能阻止我倆的愛嗎?干叔,不要怕,痛死在你這根讓女人艷羨的威猛肉棒之下,做鬼也風流呀!」

少女嫩聲叮嚀著,阿干連連點頭答應。於是二人便又慢慢活動起來,少女輕輕擺動著自己的玉臀,很快她又進入了妙境勝地,口中不自覺地叫道:

「快加勁……快!……」

「好的!」阿干一聽,馬上吃了一大口香乳,輕咬著她的乳頭兒,胡茬刺的少女一陣顫抖,口中發出了呼聲:

「喂唷唷……!癢死我了,親哥…-好舒服的癢啊……」

阿干先是將雞巴在穴內上下左右搖晃了一番,只見夏竹皺了皺眉,並沒有叫痛,於是便把那肉棒往外輕輕地退出了兩寸左右,低頭一瞧,出來的二寸上全部黏滿了紅白的漿水,粘粘糊糊的。再看床單上那被陽具帶出來的東西,也是紅白相間。那緊緊咬著肉棍的粉紅色櫻桃口,在肉棒進出時帶出的粉紅細肉,正如開花的石榴皮一般翻開來,鮮嫩無比,真為人間一絕。

阿干見如此光景勁兒更足了,那根「鋼炮」好像裝滿了炮彈,飽飽的,挺挺的,高高地翹翹著,只要聽到命令就一發而不可收。但是一看夏竹小小臉蛋,未成年的體型,不禁搖了搖頭,歉意地安慰她:

「我的小妹妹,現在你感覺痛苦,還是覺得舒適?還痛嗎?」

「裡面騷癢,外面脹痛,但騷癢甚過脹痛!」

「我的陽具插進去,能止你的癢嗎?」

「會的!」

「好!我就挺進去,止竹兒的癢吧。」

阿干於是抱住少女玉臀,使勁一挺,陽物竟然插進去了大半截,只聽夏竹嬌聲叫說:「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見少女頭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夾,纖手用力撐著床板,身體微微顫抖。

阿干大吃了一驚,趕快把她的嬌軀向前一推,把雞巴抽了出來,低頭一望,只見自己的陰莖沾滿了血跡,便失聲叫道:

「竹兒,戳破了皮了,你流血了!」

夏竹低垂粉臉,含羞似地答說:

「第一次破瓜,我原聽說過,是會出血的,叔叔別害怕!」

說著,纖指握住阿干的陽物,又塞到自己的陰戶內去。

阿干見她流了血,還仍然要把自己的龜頭塞進去!大概她裡面癢得實在難熬了,於是吸了一口氣,振起精神,索性給她一個痛快。於是猛然將她的玉臀重新摟住,往自己襠前一拉,同時把自己的屁股也一拱。

只聞「滋滋」輕響,整根粗大的陽物,連根插了進去,雞巴根部的黑毛也被順勢帶進了少女的陰穴。

因夏竹處女膜已破,故這次雖是連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這時只覺脹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滋味。

「慢點呀!親哥,你陽具進退的時候,就好像帶著我的心肝往外拉一樣,覺得整個肚子成了空的一樣,說不出是美妙還是痛苦的空虛味道,你就再插得深點如何?不要把雞巴全部抽出來了!要慢點、輕點呀!親哥哥!」

「好!你放心!」阿干一面說,一面又將夏竹雪白的玉腿向上推得更高,徐徐地推矛而進,不覺又進了兩寸多。

少女覺得痛,喊了起來:「慢……慢點啊……痛……痛……」

阿干聽見喊聲,便停止前進,觀看她的動靜。少女心猿意馬、飄飄欲仙地道:「唉……親……哥哥……大雞巴哥哥……」

夏竹這一串淫浪的聲音和心滿意足的表情,使阿干也有些飄飄然了,同時也感到他那肉棍在小穴裡被夾得緊緊的,子宮口跳動碰擊大龜頭,實在舒服極了。聽到少女的喊叫,雖然也按她的吩咐往外退出一點,但心裡實在也有點捨不得離開,又將抽出的二寸推了進去。

阿幹一下一下地拱頂著,幹得有板有眼,每一次衝進之時,少女必定擺臀扭腰。他那鐵一般硬的粗棍兒在那肉穴中被一股滾燙的液體圍繞著,舒適甜美極了,但也給了他很大的刺激力,讓他拱頂得如狼似虎。

阿干將屁股微微一扭動,只聽得少女的陰戶內傳出來很動聽,很有節奏的「滋滋」淫聲。

但見他的竹兒,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聲,又似是快樂的哼聲……

『九集完』

【十】

『光棍廣播種 猛男終入道』

阿干聽得悅耳極了,龜頭和子宮口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受到無比的舒適。阿幹上下兩個大頭齊攻濫擊,上面的大平頭一會兒吃著香乳,一會兒又吻著玉唇,而下面大光頭則狂力地拱頂了花心不知無數下。

好一會,竟然聽到竹兒「哎唷!哎唷!」地叫個不停,玉臀不停地迎著大雞巴的抽動,而身子卻開始晃動起來。

阿干突然停止抽動,問說:「妹子,你痛嗎?我還是撥了出來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哪是這種叫聲!」

她晃動的身子,隨著話聲,加速的晃動。

阿干是聰明人,已知竹兒苦盡甘來,於是亳無顧慮地繼續猛烈抽動。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蒼……賜予人生這等的快樂……」

阿干抽動了一會,只覺龜頭在子宮口磨擦得妙趣橫生,美感極了!陽物經淫水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陰道塞得滿滿的,一抽一插,都有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這時夏竹已經到了最快樂最逍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地晃動嬌軀,哼聲不絕:「啊唷……好…舒服……好漢子……快點……快……」

「妹子,你快樂了嗎?」

「好啊…好美妙啊……哥哥……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聽得伊人叫得歡暢,阿干兩臂一使勁,把她的玉臀緊緊抱住,自己厚實的屁股一磨動,陽具就深深插在竹兒的穴內,肉棒不停地旋轉,就似鑽孔一般。阿干借了機,猛挺腰,用上所有的力量,再也顧不了少女的死活,藉著她流出來的淫液,挺了進去。「滋」的一聲,不但龜頭,連桿兒也插了個盡,整根肉棒都陷入了她的肉洞內。

「哼哼……啊……插死我了……喔喔……要了我的命了…插穿了我了……真痛死我了……啊……哼哼……真痛快……」

少女這一陣不倫不類的嚎叫,是痛快還是痛苦?在這緊要關頭,阿干顧不了那多了,他只有繼續行動,以觀後效,看少女下一步的反應再作應對不遲。

阿干忙又挺了挺腰桿,將僅留在外面的一點根兒也插了進去,雞巴不留半點在外,並且為調整炮頭的高度,而將炮身進退了幾下,只頂得少女渾身顫抖,兩隻乳房懸空著直劃圈兒,玉臀不住扭動,口中叫道:

「脹死我啦……我活不成了……美死我了……舒服死了……親…親爹……我受不了啦……哎喲……」

阿干聽得夏竹喊得真切,自己這時也是確切需要插穴來消消火,便頓時挺腰收腹,橫刀立馬,躍馬中原,將大雞巴直搗黃龍,三、二下就頂住了花心。這阿干將龜頭抵住花心,轉動屁股,將雞巴在洞內全力扭動起來,大龜頭死力頂住花心,馬眼張開輕咬著花蕊,龜稜也在磨擦著花心邊緣,不到幾十下,這夏竹的淫水便一陣狂噴。

少女見到阿干攻佔了二個小時仍不射精,感歎他實在能幹,心想,「好個男人,為了能結成夫妻日夜恩愛,非要讓他出精不可!」,遂乘其力不從心之際,開始反擊戰,她將雙腿繞到阿干腰後,玉掌按在阿干結實的屁股上,將漢子的屁股用力往下壓,使男人的陽物大力地衝殺下來,而少女彎曲的雙腿剛好又可使玉門大開,阿干的雞巴頭便全部插入了子宮頸,少女再將花心撐脹,包住阿干的大半個龜頭,阿干覺得穴內似有小兒張口吮吸著圓暴的大龜頭。

與此同時,夏竹香舌輕舔阿干胸脯上一對古銅錢,一隻玉指輕輕撩撥陽物的根部,將輸精管撫摸得緊緊張張,又將阿干一對大卵蛋輕捏,阿干一時收禁不住,便在上面大舞臀腰,上下翻插,每下必盡全力!

「……舒服……哦……爽啊……喔……花心撞碎了……我要死了……親漢子……哥……啊…哦……舒服極了……小穴完蛋了……花心也要爆了……頂得難過……啊…哇……舒服……祖宗爺爺……輕一點……死了……啊……再來一下……用力地插……插死小穴……喔……用力地……哥……雞巴太給勁了……太大了……爽……真夠持久……大雞巴哥哥……我好愛你喲……你死力地干……死力地戳……戳穿我的花心……喔……我不行了……不行了……哦……」

這樣又抽插得千餘下,阿干頓覺心頭酥麻,似有百千條小蛇直鑽入心窩,體內元精不住地往龜頭聚集,「妹子,再堅持一下,哥哥就要播種了!」。

阿干準備衝刺,他抽出雞巴,握住自己的子孫棒,用大拇指摸摸圓滑的大龜頭,然後將龜頭對準桃源仙洞,腰部猛一發力,只昕「噗滋」一聲,整根雞巴全根沒入仙洞內,漢子胸口也不禁發出一聲悶氣。

阿干把屁股死力地拱頂,龜頭下下撞到了花心,並且每撞一下,阿干還將龜頭大力碾磨一番,直插得床上的少女呼爹喊娘般地不住地浪叫。

龜頭頂撞了花心幾百下後,很快,阿干厚實的屁股肌肉繃得綁緊,他緊閉雙眼,兩隻粗壯的腳胡亂伸著,腳尖也繃得挺直。

隨後阿干興奮地咆哮了幾聲,這時從花心內突然噴出熱熱的淫水,阿干的龜頭一下被淋得受不了,頓時酥麻異常,引得輸精管猛跳,射精肌強力地收縮了幾下,阿干大吼一聲「給你!呃-呃呃…-」,陽精頓時彪彪而出!

從阿干的龜頭眼裡,迸射出一股高壓水柱般的熱燙精液,一連串的白濁液體連球炮似的從馬眼發射出來,猛烈地打在夏竹的花心之上,花心被這股強力水柱一衝,頓時狂顫起來。

阿干的精種被吸入了子宮,與那少女的卵子匯合去了。男人結實的身體也跟著射精肌有力的收縮而一下下有節奏地顫抖著。

「……爽啊……舒服……好燙的精……花心真爽啊……大雞巴哥哥……你的精可真多啊……喔喔……心要飛起來了……哦……哦……我的親爹……我的親丈夫……喔…喲……噢喲……真的好爽呀……唔…好舒服…啊……」

經過這一番激戰,阿干和夏竹都是精疲力盡,雙雙瘓散了四肢,像被抽了筋似的,全無力氣,癱倒在床上。少女的眼角閃動著幸福的淚光,跟男人那龜頭上的馬眼中所閃爍的水光形成人世間最美妙的交響!

「干叔…雞巴不要抽出來!」少女將玉腿纏住男人的雙腳,雙臂環扣,玉手按住男人結實的屁股,「讓大雞巴在小穴裡休息吧……」

「竹兒,你真的不怪叔叔嗎?」阿干對這初嘗禁果的少女還是有些愧意。

「干叔,竹兒是真的愛你的,能讓叔叔給我開苞,竹兒真的感到自己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孩兒,又怎麼會怪叔叔呢?我要感謝叔叔還來不及呢!」

「叔叔也很高興幫竹兒開苞,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幫女孩子開苞呢!」

「真的嗎?那竹兒真是太榮幸了!干叔,等我爺爺一回來,我就要他給我們舉辦婚禮,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要經常幫竹兒止止癢啊?!」

「當然可以!女孩兒一旦開了苞,小穴就會越來越癢的,既然叔叔已經給竹兒開了苞,就絕對再不會不管竹兒的!以後竹兒只要是覺得小穴癢了,叔叔的大雞巴就插進去幫竹兒止癢!」

「干叔,你真好!哦,不,現在開始,竹兒應該叫你老公啦!」

「呵呵,竹兒,這麼沒大沒小啊?」

阿干的大雞巴仍然是深深插在夏竹的小穴中,兩人的身體好像已然合二為一,怎麼也分不開,他們這對「老夫少妻」緊緊地擁抱著……在床上翻滾……糾纏在一起……手腳相交繞……瘋狂撫摸著……傾情地熱吻……

接下來的二個月,阿干既強烈感受到了作為男人的「驕傲」,也深深地體會到了作為男人的「辛苦」——他不僅要繼續幫少女夏竹「止癢」,還要與三天兩頭跑來「解渴」的尼姑村上麗奈共浴愛河;季倩倩因老公到上海承包一個主題樂園工程長期不在家,也是經常跑來找阿干重溫鴛夢;此外,阿干還得頻繁應付派出所長的老婆以「借種」之名、行洩慾之實的「約會」!

阿干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能夠讓女人得到肉慾滿足的快樂是理所應當的分內事兒,所以,對於找上門來的那些女人的性交要求,阿干從來沒有拒絕過,而且每次都是盡心盡力。

這樣大概過了一兩個月,阿干播到那幾個女人子宮裡的精種竟然都生了根、發了芽,現在她們都想獨自霸佔阿干,專享這個男人,而且有老公的天天吵著要離婚,當尼姑的嚷嚷著要還俗,阿干漸漸感到這幾個女人越來越讓他心煩。

他覺得「跟女的打炮只是一種你情我願的享受,可她們為什麼都認真起來了?」,其實,阿幹這個男人已經讓那些跟他性交過的女人欲罷不能了,她們已經習慣了與這個光棍猛男共浴愛河、登峰造極般地做愛,把性交的高潮進行到底。

夏竹的爺爺張老頭回來得知了孫女竟然和隔壁的光棍漢有了肌膚之親,成了一對野鴛鴦、露水夫妻後,斷然拒絕了光棍的提親要求,並不准他們再見面。

於是,萬般無奈下,阿干決意要到道家聖地武當山做一名道士,在山清水秀、人傑地靈的仙家聖山修身養精,他想從此清清靜靜地過恬性悟道的日子,也便於調養一下疲憊不堪的身子,好好感悟一下人生的真諦。

在上武當山之前,阿幹這個漢子還專門新買了一雙黑色的傳統北京布鞋,他打算練功的時候穿著。

阿干每天早晚都要去金頂吸納日月精華,上午練些武術,下午看些經書,日子過得充實而自在,一晃半年過去了,他的身板比原來還要硬朗許多。而且,他還成了山裡一名道長。

一身道袍的他白天就正在道觀的空地上習武,一招一式,精勁有力。這天夏竹的爺爺卻找到了武當山,跟阿干說夏竹在家死活不肯墮胎,執意要生下阿干的孩子,眼看這肚子一天大過一天,便要阿干跟他回去和他孫女完婚,還說夏竹天天夜裡都在夢裡喊著「干叔……我不能沒有你……」之類的話,阿干聞得此言,心生愧意,覺得應該對像侄女一樣的夏竹負起責任,於是打算明天就跟張老漢一起出山去跟夏竹結婚。

是夜,阿干在床上輾轉反側,他想起了以前所發生過的許多事情,一直到凌晨卻怎麼也睡不著,便起身映著月光、沿著漆黑的山路,上了武當山金頂。

『十集完』

【十一】

『村姑狂吹簫 道長猛吃奶』

山頂上吹著清涼的夜風,阿干感到很是愜意,回想起這幾年的日子,心想著馬上就可以和夏竹成親,做一對快活的老夫少妻,更重要的是,他馬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當個爸爸了,心裡滿生歡喜和激動,他發誓一定要和夏竹一起安安生生地過人生幸福日子。

為了平定心緒,他盤腿坐在金頂的一塊岩石上吸納著天地萬物真氣,同時也等待著再看一次武當山的壯麗日出。

練著練著阿干慢慢開始覺得渾身火一樣地燥熱,全身上下血液加速流動,鼻內開始噴出粗氣。本來就要方便的阿干覺得雞巴更加漲得難受,他趕緊解開褲帶,從褲衩裡掏出漲得硬郴郴的雞巴,排起了尿。

熱燙的尿液從龜頭眼裡射出,足足射了七、八米遠,排完尿,阿干覺得好過多了,但還是覺得全身燥熱難當。阿干索性脫下了那件紫褐色的道長袍和腳上那雙黑色的傳統北京布鞋,只穿著一條紅褲衩乘著清涼的夜風降降溫。

無意之間,一身披透明睡衣的三十歲左右的村姑突然出現在眼前,阿干定眼一看,只見那女人婀娜多姿,透明的紗衣下面是全裸的玉體,一對酥胸暴挺,上面還點綴有兩顆腥紅的乳頭,兩粒乳頭在粉紅的乳暈上微微翹著,很是性感。他直看得兩眼發呆,陽具暴脹得撐頂著褲子,從馬眼裡滲出的甘泉浸濕了褲口。

那女人慢步向他走來,一陣輕風吹過,撓走了披在那村姑身上的薄紗,阿干看到了一具生動的女人玉體,她全身雪白,膚質彈滑,梨形雙乳高翹。阿干的眼睛不自覺地往下移動,那是多麼美麗的桃源洞口啊,芳草萋萋,溪流歡暢,洞口上還有一鮮紅的相思豆在微微跳動著。

「你是誰?這麼晚了在這裡想要做什麼?」,阿干有點驚顫地退後了二步,趕緊穿上了他的紫道袍和黑布鞋。

那村姑詭秘一笑,用一雙勾魂眼色迷迷地看著阿干,直撩得這個漢子心頭顫動,粗大的雞巴一陣跳動。

「道長,我就住在山後的村子裡,家裡老公整年在沿海打工,而我卻每天晚上寂寞得睡不著,見得大哥一表人材,日夜在此修煉得一副羨人的鋼鐵身板,今晚特等待於此願與道長共赴極樂瑤台仙境!」,

阿干被這給大膽的村姑驚呆了,他體內本來就真氣湧動難耐,一聽頓時來了勁,他心裡想著要拒絕,但卻又有與她性交的慾望,正在舉棋不定之際,村姑來到了他跟前,將玉唇對準阿干的雙唇輕吻著,阿干一陣目眩,他用雙手有力地摟住了村姑的柳腰,吐出舌頭與之交互吮吸著,襠部的陽物隔著褲衩和道袍在村姑的洞口磨擦著,那女人呻吟起來了。

「----啊----道長----你真會弄----舒服----哦----你的舌頭真有力----吸得我上了天似的----從來沒有過的熱吻----」

村姑邊叫邊將雙玉手繞到男人的腰間,解開阿干紫褐色道袍上的腰帶,一把扯掉了阿干的道袍,一雙玉手在道長厚實的背部狂力撫摸著,還將指甲在道長的背部劃出了幾道深紅的血印。

道長鼓實的胸肌緊緊貼壓在村姑的酥胸上,將那對玉女峰壓扁了,女人玉手從男人的背部徑直撫摸到腰間,又在阿干厚實的屁股上捏了幾把,然後順勢拉下早就被阿干的勃起的大陽具高高撐起的紅褲衩,那一根粗大的雞巴就暴露在村姑的眼前了。

女人兩眼一亮,不禁叫喚了起來,「----天哪--好大一根炮----真是--太大了----讓人害怕----啊----」,眼裡同時閃動著幸福的淚光。

這根雞巴真是非同凡響,長約十一寸,茶杯口般粗,似一條原野巨蟒,馬眼閃著寒光,頂上龜頭宛如鵝蛋,蟒身青筋暴露,紫筋蜿蜒,恰似金龍盤柱,好不雄壯。

激動無比的村姑不禁將大雞巴送入嘴去,但卻只容得下一個龜頭,但她也不含糊,竟將纖手玉指扶住蟒身,舌尖在龜稜處纏繞,直舔得那道長心頭酥麻,不敢叫停。忽然,村姑張大玉口,逕直將蟒身吞入口中,直抵咽喉,龜頭一陣緊張。

道長也不示弱,用根粗指撥動那顆小小相思豆,忽而又用兩指輕捏起來,那村姑不住叫苦,從桃源洞內悉數流出大灘泉水,直沾了道長一手。

再加上半年來未曾見過女人鮮香的肉體,原始的衝動使他推倒了這村姑,壯實的身體也跟著壓了下去。

阿干趴在村姑的玉體上,只不過他是反著趴的,這樣他可以玩那騷女人的牝洞,他將手指逗弄著牝洞門口的一顆粉紅色的相思豆,不停地揉著相思豆,直引得桃源聖水潺潺外流,阿干又將那流出的甘泉用舌頭去舔,舔盡了又將舌頭舔著相思豆和大、小陰唇,阿干舔吸得「滋滋」響,那賤婢子也將淫水大放,口裡「咿咿----呀呀----」亂叫,阿干像狗一樣地舔吃著她的牝洞。

「啊喲----大雞巴哥哥----小穴癢啊----別逗弄小豆豆了----哦----喔唔----大龜頭真給勁啊----好癢----好舒服----親漢子----啊----我要你進去----大雞巴進去----喔----噢----全身給幻掉了----爽啊----」

「等一會兒,小姐,你別慌,本道還要吃吃你的香泉呢!哈哈!」

說完,道長的嘴巴已貼到了村姑的桃源洞口,道長將舌頭抵住洞口,他已大半年未近女身,今次一遇,他必不放過任何機會,何況是這等騷浪的淫婦呢!

道長舌頭一陣狂吸,將洞口的淫水吃了個精光,並將舌尖探入洞內,繼續吮吸著香甜的甘泉。

「喔----道長--哥哥----你可真夠衰的----連淫水也不放過----哦----舌頭攪得我小穴空虛----哦喲----別再舔了----祖宗爺爺----我好寂寞----身子好空虛----快--快將大雞巴插進去----喔----我要你的大雞巴----」

而在那一頭,村姑也正在玩弄阿干的那根大雞巴。她兩隻玉手握住粗壯的棍身,將指甲刮著漢子光亮的龜頭,直刮得阿干一陣肉緊,雞巴一陣收縮,龜頭被刮得越來越碩大、越來越光亮好看了。接著,那淫婦又將火熱通紅的大龜頭送入嘴裡,將舌尖抵住馬眼,輕輕地鑽動,阿干舒服得閉上了眼,口裡喘著粗氣。

這村姑得寸進尺,她用雙手擠捏著漢子的兩粒圓大的卵蛋,指甲輕輕劃著雞巴的根部,口裡吮吸著雞巴的龜頭,三不茲還將舌尖舔逗著龜頭的邊沿,將龜稜磨得麻癢異常,最要命的是,舌尖一不留意就舔到了馬眼裡,死勁地將馬眼鑽開、舌尖打著轉。

在這種深度刺激之下,道長一時收禁不住,打了幾個寒顫,全身肌肉一緊,「呃呃--」幾聲,頓時從馬眼內射出幾發先頭精彈來,打在村姑的舌頭上,那村姑舔了舔阿干的龜頭,品了品道長精液的味道,覺得又腥又香,美味非常,一股真陽元精的味道。

「大哥,你好壞,你把什麼射到我嘴裡去了?」

道長馬上吸氣收腹,固鎖精關,好不容易才將滾滾濃精收將起來。

村姑吐出道長的巨蟒,這龜頭經女人喉嚨內沾液浸染,越發顯得精神,晶亮亮的可愛極了,那女人還不時用手指撩撥著道長胸肌上兩粒銅錢般的奶頭,道長又不禁心急火燎起來。

「妹子,你弄得大哥我心猿意馬,我這道行怕是禁不住你這騷貨的淫浪的,不過你放心,你既然找了我,哥哥就一定讓妹子你嘗夠做女人最爽最快樂的滋味,來吧,開始享受吧!」

阿干邊說邊蹬掉腳上穿著的黑布鞋,拉掉掛在腿間的紅褲衩,然後一把抓住村姑胸前兩座玉女峰,搓揉了起來,邊搓邊用牙齒輕咬著玉峰上的腥紅乳頭,他的舌頭也不老實地在粉紅的乳暈上打著轉,哪料到卻從那兩顆腥紅的乳頭中競相流出潺潺的白色乳汁來。

原來這村姑剛生下一子,這晚不曾餵奶給那孩子吃就已騷不住,跑出來偷漢子。

道長一手揉捏著村姑的一隻乳房,一邊大口來回粗魯地吸吮著村姑的兩個乳頭,道長的喉嚨裡傳出了咕咕的咽奶聲,粗大的喉節也跟著一上一下地跳動,不一會兒的工夫,道長便將村姑乳房內的乳汁吃了個乾乾淨淨。

「嗯,好吃,好吃!」

「道長,你真饞,乳頭都快被你吸化了,這麼個大男人還和幾個月大的小孩搶奶吃,你也多少給孩子留點兒!」

「你說什麼?老子就是愛吃你這騷貨的奶水!老子還想要天天吃!」

話還沒說完,道長又一口含住村姑的一隻乳頭用力吸吮起來,還將一根手指頭象彈古箏一般輕輕撥弄著另一隻乳頭,只弄得那浪貨不住地叫。

「親漢子----你要吃你就吃吧----喔----真舒服----吸得好舒服啊----我要你天天來吃我的奶----喔----」

這騷女人兩個充滿了奶水的乳房漲得大大的,道長用手擠,用牙咬,用嘴吸,直折騰得那村姑又痛又爽,奶水不住地從腥紅的乳頭流出來。

來不及被道長吃進肚子的奶水順著這個貪婪男人的下巴流著,流過男人的胸肌,又流過腹肌,一直往下流著,最後全都滴到了道長粗大的雞巴上。

那雞巴被女人的乳汁一泡,頓時變得更加振奮起來,油光油光的,特別是那個大龜頭,像是洗了個澡般,精神煥發,泛著紅光。

這雞巴還跟著道長吃奶時身子的抖動一下一下地在那村姑的溪水洞口敲打著,有時還探得大半個龜頭進去視察,直撩撥得那淫婦醉生夢死,張狂不已。

「哥哥—親漢子-- --快將你的大雞巴插進去吧----干小穴----洞裡面全是水啊----花心好癢啊----」

「賤人,你別慌,等哥哥再吃一會兒,馬上就來干你了!你的奶子怎麼比剛才顯得小了?」

「唔--你好壞----你把奶水全吃光了--所以才----喔----別管那麼多了--大雞巴快點行動吧----唔--求求你了啊----狠狠地搗花心----」

『十一集完』

【十二】

『金頂成瑤台 道長赴極樂』

吃下了一肚子奶水的道長,感覺全身都舒坦得很,胯下那根大雞巴也吸收了女人乳汁的營養,此時爆漲得更大了,那通紅的龜頭似要冒出火來。

阿干感到再不搞是不行了,於是順勢將村姑推倒在那岩石上,扒開那淫浪女人的一雙性感玉腿,使牝門大開,道長厚實的屁股拱頂著粗大的雞巴在那村姑的玉門關前挑逗。

他的大龜頭一時像蜻蜓點水一樣地一觸及腥紅的相思豆就後退,一時又轉動著屁股將龜將軍研磨著泛著春光的相思豆及大、小貝蛤,直逗得村姑淫水狂流,玉體亂顫。

「道長----請不要再玩那粒豆子了----癢啊----哦----親漢子----乳頭都快被你含化了----喔----好丈夫----快讓你的大雞巴進去啊----別在洞口磨----水快流乾了----大雞巴哥哥----你快點到洞裡去----喔----」

「賤蹄子,我要用我這根大雞巴戳死你,戳穿你的淫穴!」

道長聽得村姑喊得真切,自己這時也是確切需要插穴來消消火,便頓時挺腰收腹,橫刀立馬,躍馬中原,將大炮的炮口對準牝洞,厚實的屁股用力地往下一沉,大雞巴直搗黃龍,頓時「噗滋」一聲,一根大炮全根沒入村姑的淫洞裡了。

阿干集中精力,全心全智,屁股猛裂地抽插,粗大的雞巴往淫洞內拱撞,三、二下就頂住了花心,阿干將龜頭抵住花心,轉動屁股,將雞巴在牝洞內全力扭動起來,大龜頭死力頂住花心,馬眼張開輕咬著花蕊,龜稜也在磨擦著花心邊緣,不到幾十下,這浪婦的淫水便一陣狂噴。

「啊----真舒服----大雞巴哥哥----你用的是什麼招術----三、二下子就把小女子給搞定了----喔----爽死了----我的親丈夫--好漢子----」

道長聽得那送上門來的騷貨放蕩地喊叫著淫言穢語,也迷糊了心智,他現在已完全進入了角色,一個真正男人的角色,他自信可以將此角色演繹到極致,因為他的健壯身體,也因為他所學習的某些壯陽功法。

阿干玩打炮很有招術,他跪在村姑的兩隻玉腿之間,將她的一隻玉腿用手抬起,使牝門大開,這時將雞巴插入,就可輕而易舉地將龜頭直送到花心深處,很快就戳得村姑牝內痛癢,淫水洩洪似地狂噴,差點把人給淹死。

山間金頂夜裡是非常陰涼的,但是這對猛男艷婦卻是沙場大點兵,激戰的場面萬分的火熱,連他們身體底下的岩石都快要被融化了。

「----喔--喔----大雞巴哥哥----你雞巴--放輕點----小穴受不了----親漢子----你的龜頭好粗好大----花心承受不起----花心就給頂破了---- -祖宗爺爺----你的雞巴----又粗又硬----大雞巴戳穿花心了----」

這阿干被這蕩婦呼天喊地的浪叫聲搞得找不著北了,他只知道狂力地拱頂著淫穴,將雞巴不停地抽出插入,他不知疲倦地辛勤工作著,用著「九淺一深」或是「三淺一深」的突擊招術攻擊著牝洞。

那牝洞深不可測,但道長的大雞巴卻探到底了,那牝洞又緊又縮,可是阿干的大雞巴卻毫不費力地進進出出、抽插自如。雞巴沾滿了牝水,顯得更加壯硬堅實,阿干還將大龜頭死力研磨著村姑的花心,將龜稜刮著陰壁,這幾招讓那女人更加浪蕩不已。

「好漢子----哦----你好會玩--啊----打炮技術一流------跟誰學的----好啊----真舒服----哦----磨花心----對----不停地磨----大雞巴用力啊----」

道長上下兩個大頭齊攻濫擊,上面的大頭一會兒吃著香乳,一會兒又吻著玉唇,而下面大頭則狂力地拱頂了花心幾百幾千下。

阿干張開馬眼的龜頭研磨著村姑的花心,雞巴狂力拱頂了幾千下,時間一長,阿干感到力不從心,這樣一來,龜頭就使不上勁,馬眼就閉上了。這一閉不要緊,可給了那浪婢子反擊的機會。

那浪蹄子的香牝高高鼓起,就像一個肉包子,別以為肉包子好吃,這鼓起的肉丘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英雄塚,村裡就曾有二位好漢跟這浪婦肉搏大戰時葬身於此。

村姑乘道長力不從心之際,開始反擊戰,她將雙腿繞到道長的腰後,將道長的屁股用力往下壓,使男人的陽物大力地衝刺下來,而彎曲的雙腿剛好又可使牝門大開,阿干的大雞巴便全數沒入了牝戶,再將花心撐脹,包住男人的大半個龜頭,阿干覺得那浪蹄子牝內似有小兒張口吮吸著圓爆的大龜頭。

與此同時,村姑香舌輕舔道長胸脯上一對古銅錢,一雙玉指輕輕撩撓陽物的根部,將輸精管撫摸得緊緊張張,又將阿干一對大卵蛋輕捏,這道長哪裡收禁得住,便在上面大舞臀腰,挺著一根十丈茅箭,向著花心突破,一下、二下、三下,衝刺、衝剌、再衝刺!阿干在心裡默默數著,腰部卻發狠勁,寬厚結實的屁股也頂著長槍一根上下翻插,每下必盡全力。

「道長----你真厲害----大龜頭--頂得我花心----都碎了----喔----我願做你的妻子----啊----親丈夫----好男人----我的祖宗爺爺----好長的茅----好狠的箭----花心裂了----全丟了----」

村姑在阿干狂玫濫插之下,已完全進入了高潮,從花心裡接二連三地噴出股股淫水,阿干正在興頭之上,哪知龜頭被這熱燙的淫水一沖,頓時酥麻了起來,雞巴爆脹得更粗更長了,阿干心頭一顫,似要洩精,他趕忙屏住呼吸,將龜頭抵住花心不動。

「親爹----你又出什麼怪招----喔----我的好漢子----你的炮會變長----小穴被你戳穿了----喔----你真壯----身板好----讓我受用極了----哦----祖宗爺爺----大力地戳吧----喔----不要停----再來一下----啊----」

那村姑早就玩遍了村裡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但她從來沒有遇上過如此厲害的對手,再這樣下去她自知會被這個男人玩死,所以當阿干的大龜頭深陷到花心之際,她猛地關閉牝門,將牝肉死力夾住粗大的雞巴,阿干想抽出,但是雞巴被夾,完全動不了,而雞巴前面的龜頭此時像是被毛刷刷著,非常地酥,非常的麻,這種滋味從阿干的中樞神經直傳到全身,頓時阿干全身的肌肉緊張地收縮起來。

很快,阿干厚實的屁股肌肉繃得綁緊,他緊閉雙眼,兩隻腳胡亂伸著,腳尖也繃得綁緊,這樣又抽將得幾十下,阿干頓覺心頭酥麻,似有百千條小蛇直鑽入心窩,體內元精不住往龜頭聚集,女人再將玉指往道長精關一點,頓時,阿干大吼一聲,說時遲,那時快,男精彪彪而出。

從阿干的龜頭眼裡,迸射出一股高壓水柱般地熱燙精液,猛烈地打在女人的花心之上,花心被這股強力水柱一衝,頓時狂顫起來。男人結實的身體也跟著射精肌肉有力地顫抖而一下下有節奏地顫動著,阿干的元精狂射了一柱香的工夫才停住。

「爽啊----舒服----好燙的精----花心真爽啊----大雞巴哥哥----你的精可真多啊----哦----我的親爹----親漢子----喔-- --真是好精液好舒服----」

村姑在經受了道長給她的世間女人最享受的高潮之後,幸福地暈厥在了他們激戰了一夜的岩石上,她的臉上掛著從來沒有過的十分滿足的笑容。

經過這場曠久激烈的金頂之戰,阿幹這時感覺頭昏眼花,四肢渙散,本來他想趴在岩石上睡會兒,卻微微見得東方出現魚肚白,遠處的山道上似有人走動的聲響,為了不讓他人發現堂堂一尊道長在金頂與一淫蕩村女野外苟合,又想到今日即要跟張老頭回鎮上與那日夜想著他的少女夏竹結為百年秦晉之好,肯定不能讓老丈人知道他與這村野浪婦交歡之事,阿干便從地上撿起褲衩和道袍,勉強站立起此時極度虛弱的身子,搖搖晃晃地穿起一介遮羞布衫來。

正當阿干穿好褲衩和道袍,赤腳踏在冰涼的岩石上,準備套穿上剛才蹬落在岩石旁的布鞋時,腿脖子忽的一驚,身子骨緊跟著一晃悠,阿干頓感頭重腳輕,眼迷耳鳴,踉蹌了幾步,卻一頭栽下了離岩石幾米開外的懸崖深谷,真的赴了西天極樂境界。

「呃--呃--」的幾聲漢子的悶雷般地哼喊聲頓時在山澗迴盪------

張老頭起了個大清早,收拾好行李後來到阿干的睡房,卻發現孫女婿不在房間,馬上到山道上尋找,隨之聽到許多人議論著有清晨早練的道士在金頂上看到有位袒露酥胸、暴露花房、一絲不掛祼睡的女人,旁邊的岩石上還橫七豎八的散落著雙男人的黑布鞋。

老頭聽得蹊蹺,便隨眾人來到金頂,果真如人所說,金頂上原本是道人修煉的一大塊岩石上裸睡著一玉體橫陳的村姑,那女人的私處和她臥著的岩石上流淌著大量男女火熱交合後留下的腥臊液體,岩石上亂放的一雙男人黑布鞋赫然映入眾人眼球。

「這雙布鞋是阿幹道長的,他天早晚都在這裡修煉,鞋子的大小和道長腳的大小是一樣的,而且這黑布鞋的幫子上磨出了線頭,那是前天我和道長一起上山採藥,我腳下一滑,差點摔一跤,道長為了拉住我,雙腳用力拱頂著我們旁邊的一塊岩石,他當時就穿著這雙黑布鞋,那鞋幫上的線頭就是被那岩石磨的!」

人群中的一個年輕道士認了了這雙黑布鞋的主人,同時還講述了讓眾人信服的理由。

老張頭這才定睛一瞧,沒錯,這雙鞋就是孫女婿阿干的,他昨天來到武當山時也注意到了阿干腳上穿著的黑布鞋的鞋幫上有磨出的線頭。

這時,那村姑山後村子裡的村民到處找著她,現在也陸續找上了金頂來。原來一夜未回的她沒有喂襁褓中的嬰孩吃奶,孩子的哭聲驚動了村民。村民知道這女人喜歡偷人,便將孩子安頓好,誰知到了早上卻還不見她的人影,村民在村子中也沒有找到她,這才找上山來。

這個裸睡的騷女人被眾人嘲雜的議論喧囂聲吵醒了,她這才驚惶失措起來,趕緊用手摀住隱隱作痛還流著淫水的私處,她本打算偷了漢子就回家,昨晚便沒有穿其它的衣服,只是披了件薄紗。

看到眾人對著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個恐慌的女人倦作一團,不敢多言。眼睛四瞟的她突然看到了道長昨晚腳上穿的那雙黑布鞋散落在岩石上。

她心裡很納悶,「為什麼道長人走了,卻將雙鞋子留在了這裡?難道是給我作紀念?不對,剛才隱約看到他起身穿起內褲和道袍,卻怎麼不穿上鞋呢?後來隱約還聽得那男人從山澗傳來的幾聲悶哼----」

村姑此時腦子一熱,頓感不妙,心想這帶給她無限快感的精壯漢子不會就這麼掉落到懸崖了吧,當下也不顧那麼多了,她沿著岩石爬到幾米開外的山崖邊,定眼往下面一看,與她的願望相反,一件紫色的道袍掛在半山崖壁上長著的一棵松樹上隨風飄動,崖底有一著紅色褲衩壯實男人的肉體與鮮血混在一起。

「道長--道長--」,那女人失聲痛哭起來,不是為別的,因為她還想再與這猛男共赴瑤台勝境,因為別的男人不能帶給她如此強烈的刺激和高潮。

村姑從岩石上撿起那雙道長遺留下來的黑布鞋,放到臉上不住地親吻著,她要最後再次感受一下那個帶給她最大快樂的男人的體味和氣息。

這時,有人扔過來了一床被單,蓋在了這女人的身上。

「快穿上!全村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原來是村長認出了村姑。「你男人不在家,你就天天偷漢子,連小孩子也不管,真太不像話了,你的公婆還在家裡等著呢,快跟我們回去!」

村姑將被單包住玉體,手上拿著阿干的黑布鞋,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時,張老頭跑過去一把搶回那雙鞋,再到崖邊上一看,似乎明白了一切,他狠狠地對著那村姑扇了一記耳光,然後頭也不回地下山了。

沒人有知道這是為什麼,又議論起來,「這老頭好奇怪,是不是傻了?一個陌生女人發騷關他麼事?而且還跟那女人搶雙男人的布鞋!真變態!」

其實,張老漢是幫她的孫女搶回孫女婿的鞋的,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也懶得解釋,將那雙黑布鞋放到行李裡回到了鎮上。

夏竹見爺爺沒從武當山帶回來她朝思暮想的干叔,卻只帶回了一雙干叔的布鞋,便追問爺爺,張老頭怕孫女傷心,會傷到胎氣,只得編了個的理由。

「你干叔已經在那邊結婚了,他說在他心裡面還是最喜歡你的,所以送雙他一直穿著的黑布鞋給你。」

夏竹從爺爺手中緩緩接過她男人的鞋子,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有些腥臊味,又將舌頭伸出來在鞋內底上舔了一下,有點鹹,對,是她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夏竹激動的淚水頓時劃過臉頰。

接下來的日子,夏竹每天白天都挺著個大肚子坐在床頭,雙手撫摸著阿干的黑布鞋,不時地聞上一聞鞋裡的味道,到了晚上睡覺時還要把布鞋放在枕頭邊上,在夢中感覺著與他的情郎相親相愛,濡沫與共,翻雲覆雨,直到天荒地老!

全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