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淫蕩校花之英雄救美事件

從張靜家裡出來,夏詩涵依然滿臉掩飾不住地興奮,像個快樂的小天使。

「今天真過癮啊。靜靜,沒想到你爸這麼厲害,足足在我身體裡面發射了三次呢。」

「那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太漂亮了?校花就是校花,魅力可不是一般地大啊。」

「哪有啊,別瞎說,是我太久沒去你家玩了吧。高一的時候我在你家住的那段時間,天天被他操弄,也沒見他這麼厲害。」

「那時候你身子還沒長開,還沒這麼誘人呢,哪像現在啊,奶子比那時都大了快兩倍了吧。這手感,嗯,真的不錯啊,難怪我爸那麼興奮,連我和我媽都被他弄得爽的不行呢。」

「誒,別捏那兒,別……死靜靜,又捏我乳頭,害我又濕了,成心想讓我出醜啊?」

「濕了就濕了唄,又不是沒有真空上過學. 到了學校被那幫男生一弄不照樣要濕的?」

「滾開,小騷蹄子,看我怎麼報復你。」

「啊……你幹什麼?不要弄了……嗯……好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平靜下來。

「對了,詩涵,說起來我也好久沒去你家了。你爸還好嗎?」

「還不是老樣子,整天忙得不著家的,都難得回來吃一次飯。」

「唉,好懷念他的大雞巴啊,比我爸的還粗還長. 上次被他操還是在初中呢。」

「別提了,說起來就來火,他都一年多沒操過我了。好像也不怎麼弄我媽了,我幾次聽牆根都沒動靜,可別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不高興的事情就別想了,大人的世界不是我們弄得懂的,還是先對付完高考吧。考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憑你校花的姿色,還怕找不到好肉棒?」

「死丫頭,你真是嘴欠,說著說著又說到那方面去了。是你想找好肉棒吧?」

兩人嘰嘰喳喳地說著,絲毫也沒注意到自己早已被人盯上,而她們現在所在的這個人煙稀少小巷子,原本是為了能夠提前一個鐘頭到學校讀書而抄的近路,現在卻成了別人眼中的最佳伏擊地點. 當兩人發現自己被一個染著黃頭髮的男子帶著兩個人擋住去路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黃頭髮外號刀哥,是靜海校園周邊的小混混頭目之一,中午的時候到兩個穿著清涼女孩朝社區走來,就一路尾隨,見她們上了樓,估摸著回家。他們再大膽,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也不敢入室為非作歹,何況他也不知道家裡還有沒有其他人,於是就等著她們下樓來,在小巷中設好埋伏,然後再抓住她們,伺機作案。在刀哥看來,反正她們都是高中生,就算被強暴了,礙於面子也只能忍忍算了。

「幹什麼,快滾開!」張靜攔在夏詩涵身前,大聲的吼到,表情慘白,十分的害怕。當然她不是怕被劫色,可是刀哥手中熟練把玩的匕首,讓她覺得心中隱隱不安。

「幹什麼,兄弟們想幹你們!小妞,長得這麼漂亮,自己玩多沒意思啊,給哥們玩玩才盡興啊。我知道你們是靜海中學的學生,而且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現在壓力那麼大,一起陪我們去釋放釋放,不是說勞逸結合嘛,哈哈哈哈哈……」

這時臨近高考,靜海市的天氣已經有些熱。夏詩涵和張靜為了貪涼快,穿的T恤和短裙,並沒有戴胸罩,只是戴了胸托,將乳房高高托起。由於剛才的嬉鬧,乳尖都已經充血挺立起來,在T恤上形成了兩個明顯的突起。也難怪刀哥一邊把玩著匕首,眼睛還一邊直勾勾的盯著兩個女孩的身子,口水都流了出來。

夏詩涵和張靜聽到了他們口中的髒話,心中更加的驚懼。社區裡面並沒有人走動,而且她們是被圍在巷子裡面,就算喊,也不會有人聽到。而且她們知道,如果被面前的幾個傢夥抓住,肯定難以逃脫,甚至被強暴。在這個很容易就可以滿足性欲的社會,強姦可是重罪。對方手上可是拿著刀的,萬一她們操完了要滅口,或者提出什麼更加過分的要求……她們不敢想。

夏詩涵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不知如何是好。她還是第一次被小混混圍住,她可不是外面那些淫蕩的女人,隨時都可以跟人做愛,她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不是親朋好友或者老師同學,不是在自己願意的情況下,她死都不想要被人玷汙。

張靜知道夏詩涵的性格,她自己被強暴倒是沒什麼,可是詩涵……萬一她想不開怎麼辦?

「詩涵,你快跑,去報警,我來攔住他們……小心!啊……不要!」

張靜往後看了詩涵一眼,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身影已經出現在夏詩涵身後,正朝她抱去。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另一個粗壯的身軀從身後牢牢地抱住自己。

「嘿嘿嘿,你們是跑不掉的。放心吧,刀哥我會好好疼愛你們的!」刀哥得意的笑道。另外兩個傢夥顯然也十分的興奮,如同饑渴多日的惡狼朝著夏詩涵和張靜的方向撲過去。

夏詩涵現在已經無力思考,只是在本能地掙紮著。奈何她一個弱女子,力氣又怎能跟身後的大男人相比?身後的男人牢牢抱住她的腰,嘴巴輕輕在她耳後吹著氣,前面又沖過來一個男人,不斷揉捏著她的胸口,還時不時在她的乳尖上用力捏幾下,帶給她一波波強烈的刺激。

「啊……走開……不要……」夏詩涵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雙腿一陣發軟,掙紮也越來越無力。

忽然,夏詩涵感到腳下一空,原來兩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她的身側,從兩邊托住她的腿彎,將她雙腿分開抱了起來,空閒的一隻手不停地揉捏著她的乳房。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夏詩涵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發出一聲驚呼,本能地摟住兩個男人的脖子。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了張靜的呻吟聲。

「嗯……啊……用力……好舒服……」

偷眼望去,原來張靜也已經被這麼抱住,本就窄小的短裙已經滑落到大腿根,薄薄的粉紅色小內褲已經被浪水浸透,變得透明,完全無法遮掩裡面的春色。

一隻大手在小穴上不住的活動,另外一隻手隔著T恤逗弄著她的乳房。

夏詩涵看到這一幕,才驚覺自己也已經走光。想起剛在已經被張靜逗弄得有些潮乎乎的,這一下,豈不是都被他們看光了?

「啊……不要看……」

夏詩涵當然已經被刀哥看了個精光。下身本就濕潤了,白色的內褲被兩個男人這一逗弄,早就濕透,粉紅色的陰唇已經一覽無遺,就連那粒小紅豆都已經傲然挺立,清晰可見。至於上身,原本就清涼單薄,剛才夏詩涵吃了一嚇,早就綿綿密密地出了一身香汗,將T恤打濕,胸前的兩點嫣紅也暴露在刀哥的目光之下。

「光是抓抓奶子就已經濕成這樣了?真是個小騷貨啊。」刀哥視奸著兩個小美人,不過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夏詩涵的身上,支著帳篷,耍弄著手中的匕首向夏詩涵走去。

說實話,刀哥長得一點都不難看,相反還有點小帥。更有殺傷力的是,他耍弄匕首的手法純熟無比,讓人眼花繚亂. 若是在平時,指不定會引起多少花癡美少女的尖叫聲,可是現在,那寒光閃閃的匕首,那支起的帳篷,那越來越近的身影,只是讓夏詩涵覺得害怕、恐慌。

「你……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幹什麼?你到現在還不瞭解狀況嗎?我當然是要幹你了。放心,小美女,我刀哥的名號在這一帶還是叫得響的,不會幹辣手摧花這樣的事的。要不要來點更加刺激的?保證試過一次以後你會天天想著讓我弄的。」

「更刺激的?啊……不要……」夏詩涵當然不會天真地就這麼相信刀哥的話。這幫小流氓,誰知道他們會幹出什麼事情來。見刀哥手中的匕首不斷朝自己靠近,她害怕得閉上了眼睛。

並沒有想像中的痛苦,夏詩涵只是感覺到一個硬硬的、冷冷的東西挑起自己的下巴。

「還真是個漂亮的丫頭,讓人越看越喜歡啊。別害怕,小美人,我刀哥的刀法可是很出名的,只要你乖乖聽話,絕對不會傷到你的。來,親個嘴吧。」

刀哥柔聲的安慰並沒有打消夏詩涵的恐懼,她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可是,她現在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還能有什麼辦法逃過一劫呢?

她不是沒想過亮出自己的身份,若是尋常的小混混,以她的身份,肯定能讓對方嚇得屁滾尿流的。可是,刀哥有刀啊。看他玩得那麼熟練,也不知有沒有命案在身,萬一讓他狗急跳牆……她不敢想像下去了。

至於張靜,夏詩涵已經不指望她了。光聽她那連綿不絕的浪叫聲,就知道她已經是樂在其中了。「這個騷貨,要是逃脫了這一劫,看我回到教室怎麼用雙頭龍教訓她。」夏詩涵心頭暗恨。

暗歎了一聲,夏詩涵徹底放棄了抵抗。現在只有配合了,看表現得好的話,是否能讓這幫混混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 要不,對自己和張靜的能力,夏詩涵毫不懷疑,沒準最後還能夠反戈一擊,擺平這些個混混,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對於接吻,夏詩涵還是很熟悉的,可是因為恐懼,肌肉明顯有些僵硬。她略顯生澀地努力配合著刀哥。

漸漸地,刀哥不再滿足于口舌交纏,一邊繼續用空著的手挑逗夏詩涵的胸脯,一邊把嘴漸漸下移,舔過她的脖子,隔著T恤在她的乳尖上吸啜。而他手中的匕首,也慢慢在嬌軀上滑動,刀尖隔著衣服逗弄著乳頭,居然讓恐懼中的夏詩涵感到一種別樣的舒爽和刺激。

「唔……」一聲嬌吟,夏詩涵的下身更加泥濘。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了,她只想要一根大肉棒插進她的小穴,讓她滿足一下,止住下身的瘙癢.

可就在這時,刀哥的匕首離開了她的乳尖,嘴和另一隻手也停止了活動。疑惑中夏詩涵睜開了眼睛,卻驚恐地發現刀哥的匕首猛地在胸前劃過.

「啊……」夏詩涵慘叫一聲,卻意外地只是感到胸前一涼。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睜眼一看,原來鋒利的匕首只是劃破了自己的衣服,在T恤上開了兩個天窗,將乳頭和乳暈恰到好處地暴露出來,而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確實絲毫無損。這讓好容易緩過勁來的夏詩涵心中卻也暗自佩服。

原來剛才他說自己刀法厲害,還真不是吹的。想到剛才心中那種忽上忽下的刺激感覺,夏詩涵甚至突然覺得,偶爾讓一個有這麼一首絕活的男人玩玩,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呸呸呸,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的原則呢?我的節操呢?」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在刀哥手指和匕首的挑逗下,夏詩涵漸漸忘記了恐懼,開始淫叫起來。

「嗯,好爽……刀哥,你好厲害……你的小刀……啊……好舒服……」

只見刀哥的匕首尖端時而逗弄一下夏詩涵的乳頭,時而又在她的乳房和乳尖輕輕戳著,時而又挽個漂亮的刀花繼續挑逗,給她強烈的刺激,卻又不傷她身體分毫,這力道當真拿捏的精準,讓夏詩涵欲念大起。

「啊……好舒服……小穴好癢……刀哥……我要……讓詩涵更舒服一些……

啊……」

親身感受到刀哥刀法的厲害,夏詩涵心頭懼意漸消,專心享受了起來。

「嘿嘿,舒服吧?小美人別急,還有更加舒服的呢。」

他還有什麼花樣呢?聽他這麼一說,夏詩涵心中居然隱隱有些竊喜和期待起來。

匕首換了個邊,在夏詩涵的乳頭邊緣劃動了幾下,夏詩涵正要驚呼,卻感到並沒有切割的痛感,而是絲絲金屬的涼意帶來的舒爽感覺. 仔細一看,原來刀哥這把「匕首」只是形似匕首,卻只有一邊有刃,另一側卻無鋒,嚴格來說,這其實是一把造型比較另類一點的小刀。難怪刀哥要叫刀哥了,若這是匕首,豈不是該叫「匕哥」了?「匕哥」?「屄哥?」夏詩涵想笑,但身體傳來的一波波快感讓她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

刀背在夏詩涵的乳頭上撥弄了幾下,貼著她的身體漸漸下滑,滑過深不可測的乳溝,平坦的小腹,光潔的大腿,在夏詩涵期待的目光中來到了她早就泥濘不堪的小穴處。刀哥輕輕一刀,在她的陰蒂處挖了一個極小的圓洞,輕薄的布料分離,她的一小部分陰蒂就這麼暴露出來,在彈性極佳的內褲壓制下頂出一個細小的鼓包。

刀背在夏詩涵的穴口上輕輕摩擦著,慢慢朝她的穴縫中壓進去,每一次遊移,都恰到好處地在她裸露出來的小陰蒂上輕輕紮一下。夏詩涵敏感地察覺到,這哪裡是紮啊,分明就是挑。夏詩涵何曾見識過這麼神奇的玩法?隨著刀哥不斷的動作,夏詩涵淫水不斷,浪叫練練。

「啊……小豆豆……要紮穿了……啊……好舒服……刀哥……刀哥你真會玩啊。啊……」

終於,隨著刀哥不斷的動作,夏詩涵輕薄緊窄的小內褲被完全壓入淫穴中,外面再也看不出兩邊的痕跡. 與此同時,在刀尖的挑逗下,夏詩涵的陰蒂居然「啵」地一聲硬生生從小圓洞中擠了出來。夏詩涵只覺陰蒂根部一緊,被小洞緊緊包住。不等她反應過來,隨之而來的是小刀刀尖居然就這麼刺進了小穴,毫無阻力地割開了深入其中的內褲,刺激著柔軟的穴肉。輕輕捅了幾下之後,刀哥挽了個刀花,小刀脫手而出,刀柄應聲沒入小穴。

(友情提示:劇情需要,切勿模仿,否則後果自負!)

「唔……」下身突如其來的充實感,加上內褲牽扯對陰蒂的刺激,讓夏詩涵潮噴了。

「啊……不行了……刀哥你好會玩……要去了……」

這一聲卻不是夏詩涵發出來,而是張靜. 夏詩涵這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刀哥的另一隻手已經在張靜身上肆虐起來。只見張靜此時T恤被高高推起,一隻乳房正被一個男人從身後揉弄,另一個男人在囓咬著她的另一隻乳頭,一隻手還把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她的內褲被撥到一邊,刀哥三根手指在她小穴內不停抽插,拇指和食指卻捏住她充血的陰蒂。

而自己,正被一把刀柄進進出出地強姦著……

「怎麼樣?爽吧?想不想要刀哥的雞巴?」隨著兩女都達到高潮,刀哥見前戲已經差不多了,解開褲子,掏出了他胯下的兇器。

「啊……我要……刀哥……給我肉棒……」

「小刀!」突然之間,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頓時幾個傢夥都停止下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

「麻痹,你誰呀,敢叫我們刀哥小刀,你找死吧你!」那個在張靜身後揉著乳房,已經憋了多時,卻因為沒有得到刀哥指令,只能挺著雞巴在張靜屁股後面亂戳的傢夥看到一個年輕人走過來,打斷了他們的好事,不由得指著他大罵.

「啪!」突然,他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再看身邊,沒有想到是刀哥扇的自己。「啊,刀哥,你怎麼……」

不止幾個小弟,張靜和夏詩涵也是一臉的驚愣著刀哥。他怎麼自己打自己人?

「草泥馬,還不快給唐哥認錯. 」刀哥說著,顫抖的上前走去,「呵呵,唐哥,是您老人家呀,我還以為是誰呢。唐哥,我這個小弟不懂事,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呵呵……」刀哥點頭哈腰的對著唐宇小心翼翼的說道。

唐宇冷瞟了一眼刀哥,而這個時候其他的兄弟方才醒悟過來。來人可是刀哥的老大呀!

「唐哥!」「唐哥!」……

說著幾個傢夥都是禮貌的叫道,尤其是那個罵了唐宇的小混混,渾身哆哆嗦嗦,生怕唐宇要他的命。可是,沒有刀哥的指令,他們又不敢放開夏詩涵和張靜,衣衫不整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唐宇!你是唐宇?」張靜剛才被弄得迷迷糊糊的,這才醒悟過來,看著唐宇,震驚的說道。

「沒錯,是他。」夏詩涵柔聲的說道。

也難怪張靜開始沒有認出唐宇,唐宇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去上學了,就算以前,也是經常蹺課.

現在的唐宇,在班上顯然應該被歸為差生一類。蹺課,打架樣樣不少,和夏詩涵、張靜這樣的優等生顯然不是一個階層的,可是夏詩涵對他並無惡感,反而挺有好感的。

要知道,當初唐宇可是以中考狀元的身份考進靜海高中的,優異的成績、帥氣的形象,強悍的性能力,立刻吸引了不少美女的興趣。之後,他和另一名成績和相貌都不遜於她的校花李韻婷走在了一起,在學校經常可以看到兩人忘乎所以地做愛。當時誰都以為他們是一對金童玉女,可以有一個美滿的結局。可是兩年前,誰也想不到,李韻婷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他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並當著他的面主動給他的死對頭豐子赫和廖凱那幫人操弄,鬧得滿城風雨。之後李韻婷轉學了,唐宇也墮落了。

夏詩涵心中卻一直沒放下唐宇,也沒有對他有任何歧視。並非因為她是班長,要對每一個同學負責,其實另有原因。

「像唐宇這樣,那麼用情那麼深,會被一個女孩傷害成那樣的男生,為什麼不是我的男朋友呢?」

「如果,一開始我跟他做愛的時候主動一點,淫蕩一點,不要那麼羞澀;如果我當初放下矜持,主動去追求他的話,結果是不是完全不同呢?」

夏詩涵暗自有些自責,所以李韻婷走後,夏詩涵以班長的名義,多次找唐宇談心,試圖用肉體讓唐宇振作起來,可是效果終究不理想。他清楚地知道,唐宇本質並不壞,只是突遭情變,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所以才會自甘墮落。

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雖然不是唐宇的女朋友,卻在他心裡有著極為特殊的地位。她知道他有多麼維護自己,哪怕和李韻婷熱戀的時候,對自己的事都十分上心。她知道他有多少次打架都是為了自己,儘管可能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每次自己被人欺負,倒楣的總是欺負她的人,她知道這都是他做的。

唐宇這時突然出現,讓夏詩涵感到十分驚喜和感激。雖然他打斷了刀哥的逗弄,讓她略微有些失落,可是與見到唐宇的欣喜相比,那根本不算什麼了。

「你們在幹什麼?」唐宇著刀哥冷冷的問道。

「咚!」刀哥猛然一怔,腦筋急速轉動,如果說是自己要被美色所迷,想要當街強暴她們,那肯定免不了一陣毒打。

「嘿嘿,唐哥,我們是想把她們抓去獻給你的。知道你為了備戰高考,累得夠嗆,找點葷腥給你釋放壓力的,呵呵,沒想到這麼巧,你就來了,這就好了,省的我們再去找你了。你看,這兩個妞多漂亮啊,身材多正點. 瞧這奶子,軟乎乎的,揉起來特別舒服。還有這小逼,還是粉紅色的,用過的人肯定不多。隨便弄幾下就已經濕成這樣了。你看,這小豆豆都已經挺得這麼高了,你來了正好開操。」

「既然是準備給我的,那你脫褲子幹嘛?」

「唐哥我……我這不是準備先試用一下嗎。用的舒服才好送給你啊。不過現在看起來也不用試了,兩個肯定都是極品,獻給唐哥再合適不過了。」

唐宇不語,看著夏詩涵和張靜,眼神突然狠毒的著刀哥:「她是我的同班同學. 」

瞬間,刀哥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變得僵硬起來,捏得夏詩涵一聲悶哼。

刀哥和他的小弟們都傻了眼,心中如同一個鐘錶的發條,快速的顫動。

唐宇又加上一句:「她們是我的女人!」

刀哥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趕緊把手從夏詩涵身上拿開,手足無措,老老實實地站著。幾名小弟也嚇得趕忙放開夏詩涵和張靜,離開她們兩步,卻又害怕她們摔倒,伸出手在身後護著她們。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夏詩涵心頭暗恨,卻也有些甜蜜。她知道他這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讓刀哥徹底斷了對她的念頭.

「唐哥,我們,我們不知道呀!我們見她們漂亮,就第一個想到要抓住她們孝敬您,沒弄清楚身份,哪裡知道居然是兩位嫂子?唐哥,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刀哥聽到之後,顫抖的說道。

而其他的小弟也跟著說,但卻不知道這刀哥為什麼會如此的怕這個小子。起來也就一個高中生,有什麼好怕的?

「你誰漂亮都想抓來孝敬我?」唐宇冷瞪著刀哥問道。

「啊,是,是啊。」刀哥慌忙的說道。

「既然這樣,我看你長得這麼帥,你媽應該差不到哪裡去,你把你媽帶來孝敬我吧。」唐宇淡淡的說道。

「咚!」刀哥滿頭汗珠,「這……唐哥,我媽她在外地,不方便過來,等一陣子吧。」

看刀哥說得有趣,夏詩涵忍不住嬌笑起來。這一笑,當真美豔驚人,看得刀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猛然間想到唐宇還在身旁,趕緊把實現移開,不敢再看夏詩涵一眼。

「唐宇,他是誰啊?」

「一個小混混,人稱刀哥,你們下回看到他叫小刀就行。被我揍過幾次,現在變乖了。其實他人還不錯. 」

「人還不錯?」夏詩涵很納悶唐宇為什麼會對一個小混混有這樣的評價.

「講義氣,敢拼,對小弟好,保護費收得也還算公道,有時還幫助一些窮人。」

「哼,你還替他說好話,剛剛他們還想非禮我們呢。」

「小刀很少做這種事的,估計是看到你們太漂亮了,這裡又沒什麼人了,一時昏了頭腦吧。」

「是啊是啊,兩位嫂子實在是太漂亮了,不操一下我們會根本睡不著覺的。」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哎,是是……」

「最重要的是,他比較乾淨,在他手底下從來都沒有命案,連受傷的都沒有。」

「受傷的都沒有?怎麼可能?」夏詩涵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他暈血。別人苦練刀法是為了傷人殺人,他練刀法是為了傷衣服嚇人。他那刀法號稱『迎風脫衣斬』,他的對手往往一刀就被他脫精光了,嚇都嚇死了,哪還敢跟他拼?」

「嘻嘻,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久聞刀哥大名,下手從來都沒有傷亡的,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啊……」

張靜話一出口,才驚覺自己失言,趕忙用手將嘴摀住,一副「我什麼都沒說」的表情。可這哪裡瞞得過天資聰穎的夏詩涵?

「唐哥,如果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們就先滾了。」刀哥見形勢不對頭,已經把話題引到他的糗事上來了,連忙開溜,說著就在眾人矚目之下,趕忙穿好褲子,突然趴到在地上,然後滾著走。

「啊……」其他幾個小弟都是極為的驚詫。一陣錯愕。但著自己的老大都很識趣的滾了,他們又怎麼敢不滾呢。於是都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服,趴在地上滾了起來。他們不知道的是,唐宇曾經對刀哥放過狠話,每次見到自己都要滾著走。

「撲哧!」張靜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夏詩涵也用玉手掩著嬌唇,嘻嘻笑起來。卻依然沒有忘記張靜剛才那句話。

「好啊,你個騷蹄子,原來你早就知道刀哥不可能傷到我們,難怪你剛才那麼享受啊。」

「是啊,他報出名號之後我就知道我們不會有危險了。」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要不吃那一嚇,你怎麼會玩的那麼刺激,那麼爽?可惜啊,我都還沒嘗過刀哥刀法的滋味呢。」

「是不是還有些遺憾啊?現在離上課還有不少時間,要不要把他們再叫回來讓你爽一把?」夏詩涵看了還沒有滾遠的刀哥一眼。

「我看是你還沒爽夠,想多玩玩吧?」

「死妮子,別瞎說,有唐宇在這兒呢,那幫小混混哪能跟他比啊?是不是啊,唐宇,你也想來一發吧?」

「呃……班長大人,我還有事,你們玩,我先走了……」

「誰讓你走了?你要不想,這是怎麼回事?」夏詩涵一把抓住已經「立正」

的「小唐宇」問道。

「好吧好吧,我從了,我從了還不行嗎,班長大人……哎,別捏,疼……」

「哎,刀哥,你們等會兒,先過來。」這邊夏詩涵還在對唐宇威逼利誘,那邊張靜就已經開口叫住刀哥了。

刀哥一聽,不知又有什麼事,趕忙和小弟們爬起來,戰戰兢兢地跑了回來。

「不敢,不敢,叫我小刀就好。兩位嫂子還有什麼吩咐,赴湯蹈火,小刀在所不辭……」

「行了行了,我說小刀,剛才你的手法很熟練啊,不過我們姐妹還沒有盡興呢,把我們弄得不上不下的,這裡還癢著呢。」張靜撥開內褲,揉弄著濕答答的小穴,「你唐哥雖然厲害,可也只有一個人不是?你說……」

刀哥一聽哪裡還不知道她的意思?想到馬上就可以真正操到這兩位美女,忙不叠地應聲點頭:「小刀明白,明白,一定把兩位嫂子伺候舒服了……」

「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脫褲子啊……」

……

半小時後。

刀哥和四個小弟都七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不斷地喘著粗氣,再也不想起身。

沒辦法,兩個女孩實在是太厲害了。夏詩涵的小穴和菊花也不知道是怎麼鍛煉的,要不是刀哥幾人久經歡場,差點沒被弄得秒射。儘管他們使出渾身解數討好逢迎,也沒撐多久就紛紛繳械投降。何況徹底放鬆下來的夏詩涵在手技和口技方面展現出超絕的天賦,讓刀哥幾人雪上加霜。再看張靜,雖然沒有夏詩涵那麼厲害,卻也差得不多。

現在場上唯一還有戰鬥力的只剩唐宇了。只見夏詩涵躺在一塊乾淨的塑膠布上,那是每個女生書包裡的必備裝備,方便隨時應急使用。張靜趴在夏詩涵身上,兩人的嘴互相激吻,乳尖互相摩擦著,下身被一個小枕頭高高墊起,雙腿大張,陰戶緊貼,陰蒂互相逗弄。唐宇在兩人身後跪坐著,粗大的肉棒時而插進夏詩涵小穴中,時而又貫穿進張靜體內,又或者從兩人淫穴中間穿過,馬眼在兩人陰蒂上反復研磨。

「唐……唐哥,小刀……真的心服口服了……想不到唐哥這麼厲害……兩位嫂子也……也是身懷絕技。」

「嘻……現在……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啊……唐宇……再用力一點……詩涵……詩涵可是我們班……班長,嗯……好舒服……當時……當時我們全班……老師和同學……輪番上陣……才……才剛剛……擺平她……嗯……要去了……啊…

…我們差點……差點都沒請外援……就……就你們……啊……就你們幾個小混混……唐宇……再來一次……你們還想強暴我們?啊……」

刀哥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兩位嫂子這麼厲害,要不是唐哥出面調停,沒準今天會被她們吸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他哪裡知道夏詩涵雖然厲害,可是極有原則的人。要不是唐宇說他「人還不錯」,幾人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夏詩涵才不會這麼心甘情願地讓他上,也發揮不出這麼強的戰鬥力了。

「唐哥……小的們實在不行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滾了?」

唐宇和夏詩涵對視了一眼,夏詩涵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看在你們今天表現還不錯的份上,都走吧。」

「唐哥,您確定不用我們滾了?」

「叫你走你就走,哪那麼多廢話,哼!」

見唐宇似有發火的跡象,刀哥幾人身形一顫,趕緊撿起散亂在四周的衣褲,都來不及穿上,光溜溜地朝巷子外走去。

「哎,小刀,今天……嗯……今天表現得……不錯,下次……啊……下次我們想玩了……還……還找你啊……啊……」張靜唯恐天下不亂地說.

刀哥一聽這話,身體抖了一下,猛地摔了個夠啃屎。

「哈哈哈……啊……唐宇……用力……」

身後傳來了兩女淫浪的嬌笑聲。

*** *** ***

(以下純屬惡搞)

詩涵:「唐宇,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唐宇:「還能怎樣?幾個連臺詞都沒多少的臨時龍套演員,就別整太狠了吧。」

詩涵:「那刀哥呢?人家還沒玩夠,可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唐宇:「你都玩得她快脫陽了,還想怎麼著啊?再說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結仇結大了以後也不好上他小媽了是不?」

詩涵:「什麼?你還想上他小媽?」

唐宇:「哎……別捏我蛋蛋……按照現在的劇情,你還不是我的女朋友吧?

就這麼愛吃醋,要是以後我找了十幾二十個老婆你還不得把我閹了?」

詩涵:「什麼?你還想找十幾二十個老婆?」

唐宇:「啊……不是我想啊,是作者說的……」

詩涵:「唐宇!你今天要不把我個靜靜給喂飽了,老娘跟你沒完!」

唐宇:「啊……不要啊……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