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日,兩位老人家又回鄉下,對阿忠說這次去的時間會長一點,說不定會在鄉下住一兩個月,叫阿忠幫他們看守住屋。
這天晚上,阿忠補習後回家,已經十點多鐘。沖涼後就想開聽聽音樂,忽然聽見廚房有聲音,以為老鼠作反,就沒有理會。阿忠聽音樂聽到入神,閉上雙眼享受。突然間「撲」的一聲,阿忠睜大眼睛一看,見到有一個女孩子跌倒在地上。
阿忠被她嚇了一跳,就喝問她是什麼人?那個女孩子好慌張,說自己在樓下一間卡拉OK做,剛才警察來查牌,她爬水渠由廚房窗口進來,要求阿忠讓她在這裡藏匿一會兒,等警察走後,她就會離開。
見她的女孩子,阿忠就心軟了,問她叫什麼名?幾多歲?女孩子說自己叫做阿珠,今年十八歲。跟朋友到歌廳做伴唱,阿忠聽了,不禁搖頭歎息。
他見阿珠的手肘正在流血,就進房拿紗布和碘酒出來,幫她處理傷口,搽上碘酒。阿珠告訴他說是剛才爬水渠時,被鐵線鉤傷。
阿忠叫阿珠在梳化上坐一會兒,忽然見到阿珠全身發震,臉上紅得好像關公似的。阿忠走過去摸摸她的額頭,覺得好似火炭般熱。
阿忠都算有多少醫學常識,恐怕是破傷風,可能鉤到生誘鐵線,被細菌進入傷口。找了件飛機恤,披在阿珠身上,扶著她下樓,攔住架的士,車去公立醫院急救室。
急救室醫生一看阿珠的傷口,立即幫她打針。醫生說打了破傷風針才沒有危險。
阿忠坐在大堂等候,一會兒,看護給張單叫阿忠去拿藥。阿忠拿了藥,又坐著等。他自己想起都好笑,阿珠又不是自己的親人,忙了整個晚上都不知為了什麼。
過了大半個鐘頭,看護扶阿珠出來,說她可以回家了。阿忠不知道阿珠住在什麼地方,見她仍然腳步不穩,祇好帶她回到自己家裡。
阿忠讓出自己的床給阿珠睡,又餵她吃藥。阿忠問阿珠的家住在什麼地方,需要不需要他送她回家,或者叫家裡的人來接她回去。阿珠搖了搖頭,兩行眼淚流下來,卻不肯開口說話。
阿忠沒有辦法,唯有扶她睡下。阿珠忽然拉住阿忠的手,叫他打電話給她的家姐。講出電話號碼和她姐姐露露的名字之後,阿珠又睡下,可能剛才吃的藥丸有安眠作用。
阿忠打了電話,原來是一間夜總會,阿忠報自己個名,說剛才送她妹妹阿珠入醫院急救室,現在接她來自己的住所。露露問清楚地址,說自己馬上就來。
大約過了大半個鐘頭,有人按門鐘。阿忠去開門,見到這個露露約莫大過阿珠四、五歲,好容易辨認,因為她的樣子和阿珠差不多,阿忠覺得這對姐妹花都長得好漂亮。
露露問起阿珠為什麼會在阿忠的住所,阿忠就將歌廳查牌、阿珠爬水渠進入廚房,全部過程講出來讓露露知道。露露一邊聽一邊咬著嘴唇,好像有許多難言之隱。
露露聽完,進方去看看阿珠。阿珠剛剛醒來,見到露露,就撲到她懷裡哭成淚人兒一樣。阿忠走過去掩上房門,方便她們兩姐妹說話。
露露出來後,說不願太打擾了,她想帶阿珠走。阿忠說時間已經很晚了,這條街又很雜,兩個女孩子出去,很不安全。如果不嫌地方窄,就就在這裡住一個晚上,反正再過兩、三個鐘頭就天光。
露露想來也有道理,便出聲多謝阿忠收留。阿忠叫她們兩姐妹在房裡睡,他自己就做廳長,睡梳化。
露露說要借個浴室沖涼,於是阿忠熄了燈,躺到沙發上,阿忠不習慣睡沙發,他閉著眼睛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忽然,他覺得有個人坐到他的側邊。阿忠一手模過去,剛剛摸正高聳又溫軟的部位,他知道是露露,就趕快放開手,連稱不好意思。那知露露沒有出聲,反而俯身下來,兩片櫻唇印落阿忠嘴上。阿忠亦不想避開,拉住嬌軀,盡情享受溫柔滋味。
露露也躺了下來,梳化太窄,阿忠怕她跌落地下,唯有緊緊地抱住她。阿忠說話有些話想問露露,不知她會不會介意。露露反問他是不是想問他兩姐妹的事,阿忠點頭。
露露深深地歎了口氣,說自己兩姐妹苦命。爸爸過身之後,媽媽和一個壞人同居。住在一起後,自己就被那衣冠禽獸強姦,祇好離家出走出,做了舞小姐。現在又輪到了阿珠,因為不堪那禽獸糟質,被迫去做伴唱女郎。阿珠怕露露傷心,瞞住她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今晚搞出怎麼大的事,如果不是遇到阿忠這麼好人,說不定阿珠會有生命的危險。露露一邊講,一邊摸阿忠,阿忠已經一柱擎天。
露露低聲問他是不是想要,因為阿忠救她妹妹,自己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如果阿忠想要,她也好願意。阿忠覺得這樣不太好。露露說她自己做得夜總會這行,就好似茶樓點心一樣,阿甲不吃就阿乙吃,所以,對這種事並不看得重要。
這時阿忠其實要慾火高熾,於是就順水推舟,將把他的舟推入桃源深處。露露的熱情表現,令到阿忠神魂顛倒。事實上,現在的露露並不將阿忠當平時上她身體的人客,而是將他當情人,她自己亦好享受這次的歡樂。
阿忠在露露的肉體裡發洩了,露露仍然把阿忠抱得緊緊,不讓他抽出來。她說阿忠不單祇是個好人,而且可以令到自己好快樂,如果以後再來找阿忠,不知他還歡迎嗎?
阿忠當然說求之不得,而且這句話是發自衷心,絕不敷衍。
露露回到房間來,和她妹妹吱吱喳喳,不知講了些什麼。阿忠醒來時已經天光,就叫醒兩姐妹一齊去飲早茶。
飲茶時,露露話有件事要和阿忠商量。因為她現在和幾個舞小姐一齊住在媽媽生的家裡,不方便帶阿珠去住。所以,她想阿忠能夠收留阿珠住多幾天,等她找到地方才搬出來,到時就帶阿珠一齊去住。
因為有昨天晚上的恩愛和感情,阿忠對露露的要求就好難推搪。而且,他亦想藉住阿珠住在自己那裡,露露來探她妹妹,就可以有機會同露露再續前緣。
露露不祇容貌娟好,身材勻稱,昨晚和他纏綿,魚龍衍曼,令到阿忠想起就心魂俱醉。他真的好想整天都抱住露露,去做那種恩愛纏綿的艷事。
露露飲完茶就帶阿珠去買幾件衫以及女人的日用品。阿忠將門匙交給阿珠,說自己放工就回來,叫她不要走開,否則自己就進不了門口。
阿忠收工回到家裡,見到露露和阿珠正忙著。阿忠問露露怎麼今天沒有上班?露露說她請一日假,陪她妹妹,叫阿忠沖完涼就一齊吃飯。
阿忠覺得今晚好像家庭樂。兩姐妹手勢很不錯,不僅幾味小菜味道好,湯水也好夠火候,看來煲了好幾個鐘頭。阿忠想起自己還有一支酒,就拿出來大家一起飲,舉杯祝賀露露同阿珠姐妹大團圓。阿忠餐餐都吃飯盒,這餐飯真是吃得舒服。
吃完飯,阿珠叫姐姐沖涼先,洗碗由她包辦。露露沖完涼,同阿忠坐在梳化一齊看電視。阿珠做妥工夫也去沖涼。
阿珠一進入沖涼房,阿忠同露露就變成一對接吻魚。阿忠一邊吻一邊撫摸著露露,摸著摸著,就伸手到衣服裡面,因為露露沖完涼之後,睡衣裡什麼都沒有穿,阿忠摸到的是滑不溜手的肌膚,和綿軟飽滿的乳房。
阿珠沖完涼出來,說今晚自己做廳長,睡梳化。阿忠說梳化這麼窄,怎麼夠她們兩姐妹睡?阿珠叫她姐姐同阿忠在房裡睡。阿忠說不行,阿珠吃吃地笑,她叫阿忠不必怕羞,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她都見到了,既然公開了,還怕什麼呢?
阿忠臉紅紅地拖住露露的手入房,高床軟枕,當然舒服過昨晚在梳化上做。阿忠駕輕就熟,露露婉轉承歡。雖然隔住度房門,阿珠整個晚都聽見那張床的搖曳聲。
第天早上,阿忠和兩姐妹飲完早茶才上工。放工返來,阿珠已經煮好飯等他。阿珠對阿忠說,今晚姐姐不回來,因為有個熟客約她。阿忠對於露露,經已動了真感情。聽見阿珠說露露約了個熟客,想到今晚露露被別的男人攬在懷抱做他昨晚做的事,當場心痛到不得了。
昨晚還喝剩半支酒,就拿了出來,問阿珠喝不喝?阿珠說自己不會飲酒,阿忠就自斟自酌。他不出聲,一個人喝著悶酒,喝著喝著,半支酒很快喝光了。阿忠其實酒量也很淺,半支白蘭地後,阿忠覺得個頭好似想爆裂,就算躺下來,也覺得天旋地轉。忽然聽見房門響,有人進來,想不到竟然是露露,她彎低身問她覺得怎樣?想不想喝水?
阿忠說現在他自己什麼都不想,祇想……未曾講完就攬住露露狂吻。露露溫柔到好似一隻小貓一樣,任由阿忠吻她,同時要反過來吻阿忠。阿忠不止吻,也伸手去摸露露的乳房,露露亦任由他摸,由外面摸到裡面。阿忠拉開露露衫鏈,沒幾下手,露露就自己把衣服除下來。阿忠還不心足,將露露剝到光脫脫,一個翻身,就將露露壓在底下。
阿忠好心急,一時間竟找不到港口。露露幫手做領航員,將阿忠帶入港口。不過,這個領航員好像不太熟行,這港口又好像不太寬敞,好一番手忙腳亂,阿忠總算進入港口。胡裡糊塗地幹完,又胡裡糊塗地睡著了。
阿忠醒來,覺得口乾,想起身下床,成個人就變得迷迷糊糊。阿珠見不對路,立即扶住他。他開了燈,忽然見到阿珠睡在側邊,當場楞住了,阿忠問阿珠:「露露呢?」阿珠說她姐姐昨晚沒有回來。阿忠看了看阿珠,見她全身都光脫脫,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忍不住歎了口氣對阿珠話說,昨晚他喝醉了,她並沒有有喝醉,「怎麼你……」阿忠講不下去,祇是不住地搖頭。
阿珠攬住阿忠,問他為什麼搖頭?阿忠說,阿珠年紀還這麼小,自己竟這麼做,實在很不應該。阿珠說,自己亦知道阿忠很喜歡她的姐姐,昨晚因為阿忠想要,而姐姐又不在。她不想阿忠失望,所以暫時頂替姐姐給阿忠玩。其實自己也沒什麼經驗,這個替工,不知阿忠覺得怎樣?
阿忠聽阿珠這樣講,簡直哭笑不得。昨晚胡裡糊塗地就把阿珠幹了,究竟阿珠怎樣服侍,他也記不清楚。但是眼前的阿珠年紀雖然幼,她的表現不由得阿忠由心贊出來,她實在長得漂亮,而且充滿青春氣息,身材紮實,露露都要讓她三分。
想到這些,阿忠不禁又有了自然反應,阿珠一眼就看見。她拉住阿忠的手,叫他不必難為自己,反正昨晚都已經做過,就算做多次又有什麼問題。
阿忠被她這麼說,忍不住就把她的嬌軀摟在懷裡,阿珠溫柔地叫阿忠躺倒在床上,她主動地騎在他上面,用她那狹窄的陰道,慢慢地吞沒了阿忠的硬物。
這時,阿忠清楚地見到,原來阿珠的陰阜光潔無毛,雪白鮮嫩非常可愛。兩片嫩肉緊緊地夾住他粗硬的大肉莖,令他看得心花怒放。
柔和的燈光下,阿珠的身段更顯得玲瓏浮凸,她的乳房雖不巨大,但外形很美,摸捏下去,柔軟而充滿彈性。阿珠的陰戶把阿忠的肉棍兒又吞又吐,一對柔軟的小手兒愛撫著他寬闊的胸部。阿忠摸玩著阿珠的乳房時,見到她踏在他身旁的一對玲瓏小腳,也對他十分吸引,忍不住放開她的雙乳,握住一對潔白細嫩的腳兒玩賞不已。
燈光下做愛,和摸黑蠻幹是不同的,前兩個晚上,阿忠雖然和露露也玩得很心,但是因為避忌阿珠在場,所以都沒有開燈,雖然黑暗中做愛也另有情趣,但現在,阿珠完美的胴體盡現在阿忠的眼簾。他做夢也想不到可以好像現在這樣,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的一部份正在和一具這麼美麗的女性肉體交合著。無論在視覺上,在觸覺上,阿忠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天晚上兩點多鐘,露露回來了,兩姐妹在房間裡面傾吐一輪,阿忠身如熱鍋上的螞蟻,他作賊心虛,生怕阿珠將昨晚的事講給她姐姐知道。
阿珠讓出間房給阿忠,自己坐在廳裡看電視。露露進房,仍然對阿忠那麼好。阿忠認為阿珠這件事,始終都會通天,倒不如自己先開口,求露露原諒。
怎知阿忠一開口提到阿珠,露露就說但已經知道,因為阿珠已經講給她聽。她表示她並不會怪阿忠,因為一切都是阿珠做主動,不關阿忠事。
露露又說,阿珠會這樣做,是因為阿忠救過她的命,除非阿忠不喜歡她,否則她一定要嫁給阿忠。露露問阿忠,對阿珠有沒有意思?
阿忠搖了搖頭說不能這樣,一來阿珠年紀還小,他想供阿珠入學校讀書,二來自己祇是做一份牛工,怕養不起老婆。
露露說,現在阿珠還沒有嫁阿忠,養活妹妹以及供她讀書,是她做姐姐的責任。等到阿珠畢業,阿忠又儲夠老婆本之時,才正式娶阿珠做老婆。
阿忠其實也好好歡喜阿珠,既然露露這樣說,就不再出聲,以點頭代表同意。露露撲過來吻阿忠,阿忠說:「我們這樣子,阿珠會不喜歡嗎?」
露露笑著說,自己已經跟妹妹說明白了,讀書時候要專心,不要搞男女關係。未婚夫暫時交姐看管,兼且解決未來妹夫的生理問題,免致阿忠心多,阿珠已經完全同意。
阿忠被露露撩起性慾,又蠢蠢欲動,露露說,阿忠昨天晚上玩了兩次,今天要休息一下,以免弄壞身體。
倆人又親熱地說了一會兒,露露說,阿忠的床並不太窄,其實三個人也睡得下,不如叫妹妹也進來睡。阿珠進房後,就和衣縮到床後角。露露笑著對她說,今晚要讓阿忠休息一晚,不過也要順便考考他的定力。
於是三人脫得精赤溜光,赤裸抱在一起,阿忠左擁右抱兩個玉人,卻不敢大肆手腳之欲,祇是輕輕把手放在她們的乳房上裝睡。可是底下的陽具卻不聽話地硬了起來,被露露一手觸及,乃笑著對阿珠說:「妹妹的老公經不起考驗,下面已經一柱擎天了。」
阿珠反說露露用這樣的辦法來考驗純屬不合理,露露說她妹妹還未嫁出,就護著老公。兩姐妹坐起來隔著阿忠的身體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阿忠望著眼前兩對晃動著的乳房,更加慾火焚身。阿忠對露露說,他實在忍不住了,一定要發洩才睡得著覺。
露露說,阿忠的老婆仔就在身邊,爬上去打一炮不就行了?阿珠忙說,今晚應該輪到姐姐才對。露露說,姐姐本應讓妹妹。阿忠說,兩姐妹你推我讓,連他也不知怎辦。倒是阿珠動手把阿忠的身體推向她姐姐,阿忠也順勢翻到露露身上,阿珠更伸出手兒,輕輕捏阿忠的肉莖,把龜頭栽入她姐姐的肉洞裡。
露露說:「妹妹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在行了?」阿珠說:「還不是跟姐姐學的!」露露還想說什麼,卻被阿忠一輪急促的抽送,弄得她祇有喘氣的份,沒有說話的餘地。
阿珠又說:「姐姐下面的口被塞住,連上面的口也出不了。」露露沒回答,伸手到她妹妹身上擰了一下。沒想到阿珠殺豬般尖叫起來。原來露露摸在她妹妹光潔無毛的陰阜時,以為是她的大腿,就用力擰下去,難怪阿珠連淚水都流出來。
初時,露露以為阿珠扮鬼扮馬,並沒有理她,後來見到她撫陰痛哭,慌忙推開阿忠爬了起來。拿開阿珠的手一看,陰阜早已紅腫,自己心疼得不得了,摟住妹妹連說姐姐不對,姐姐以為是妹妹的大腿,才會這樣用力。又回頭看見阿忠呆在一邊不知所措,卻怪起阿忠見到老婆受苦都不心疼,搞得阿忠更加不曉得如何是好。
阿珠已經不再哭了,露露乃令她伏在床上,用手指著阿珠高高昂起的白嫩屁股中的粉紅色的肉縫,叫阿忠在那裡打一針止痛針。阿忠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將剛從露露的陰道拔出、龜頭上尚濕淋淋的陽具,照著阿珠的小肉洞插進去。
阿珠化涕為笑,對露露說道︰「姐姐,你中計了!」
露露又好氣又好笑,大力地在阿珠的大白屁股上打了一下,阿珠又殺豬般的大叫了起來,阿忠也小心地呵撫著她的屁股。露露見倆人這麼親熱,就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小夫妻好好親熱吧!我到外面去睡了!」
露露說著,就披上衣服向門口走出去。阿珠連忙跳下床,赤條條地追上去拉著她說道︰「姐姐不要生氣,妹妹不敢再鬧了。」
阿忠也拉住露露的另一手,把露露拉回床上,三人擠在一起,總算安靜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