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你……是我女朋友呀,難道我就不能關心關心你嗎?」王凱在後面嗅著藍詩曼身上飄來的芬芳,看著她那筆直灑脫的背影,他產生了一種自卑的感覺,彷彿藍詩曼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讓他越來越覺得高不可攀。
「王凱同學,謝謝你的關心,不過請你要記住,我雖然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但也有自己的空間和時間,我現在需要的只是安靜和獨處,明白了吧?」藍詩曼對王凱這種普通男人土俗的習慣用語早已嗤之以鼻,在她眼裡中王凱雖然是一個外形不錯的體育帥哥,不過內心卻有著一般男人最庸俗和低級的一面,而且在另外一方面的「能力」也是不看好的,所以,在極具慧眼和內涵的藍詩曼看來,王凱就是一個男人中的「花瓶」。藍詩曼的眼光向來極高,對男人的要求也是越來越高標準。
面對藍詩曼古怪神秘的性格,王凱常常束手無策,藍詩曼的冷漠再一次考驗著他的自尊心,一句冷淡的稱呼「王凱同學」再一次刺痛了他,「哦,好吧,詩曼,其實我……我……並不是想故意打擾你,我是想來提醒你……」王凱開始讓步了,腳步小心而又急促地跟著,想靠近一點說話,這一路上不時有不同院系男女同學朝他們這對高個俊男美女投來打望的目光,在眾目睽睽下,王凱顯得是那麼的狼狽。
「提醒什麼?」藍詩曼在外語學院的大樓前停了下來,「有話快講吧,我的時間要到了」
王凱有點尷尬地撓了撓腦勺,神秘地刻意壓低聲線,「最近……最近……聽說女生宿舍常有內衣內褲常有失竊,我是希望你多注意注意,不知道你的有沒有丟失……」
「哼!無聊!」藍詩曼在心裡上更加排斥這樣一個土俗到家的男孩,心頭的窩火讓她表現得更加的冷漠,「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丟了又能怎麼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幹那種事兒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是色狼或者流氓之類的,我是希望你當心點,注意安全,況且你……」王凱很想說出況且你既是他的女朋友,人又長得這麼漂亮,定會引起偷竊之人的不懷好意之類的話,不過當他看到藍詩曼冷酷凌厲的眼神,馬上吞回了這些連自己都嫌囉嗦的俗氣話,他突然意識這個世界上不只媽媽才會像這個樣子,原來自己也有這一面。
「哦呵,是嗎?」藍詩曼冷笑了一聲,「難道你不覺得這種人很可憐的嗎?」
「啊?誰可憐?」王凱從來都猜不透這個性格古怪的女朋友常常說的一些離經叛道的話,「偷竊者麼?這種人也會可憐呀?」
「在生理上來講,這是一種性壓抑的發洩,也是一種生存,這種人常常是長時間沒有異性為伴,才會對異性的身體和氣味產生著無比強烈的渴求」藍詩曼以她富有知識和理性的思維述說著,完全不在意王凱驚訝失措的神情,「所以,這種可憐人才會對女性的內衣褲之物產生會強烈的癖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人對社會是無害的,他們只是通過這樣一種不傷害他人為本的方式,不僅不可怕,而且很可憐,但常常得不到人們的理解。」
「可……詩曼……這……女生們都在擔心著呢……都說。都……說」在如此高智商的美女面前王凱再次變得語無倫次,但出於男人的自尊本能,他還想力爭為自己挽回一點面子,不過都怪自己書讀得太少,沒有一點可以與藍詩曼共鳴的文字資本,「我……我也怕你會……」。
「好了,你別說了,我從來不會理會別人說什麼的,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藍詩曼心裡頭變得有些抓狂,她的負面情緒完全被這個庸俗輕浮的男友調動了起來,「還有,王凱,我告訴你,對那種的可憐人,我不僅不會在意是否被他偷竊,就算我遇到了他,反而我還會把穿過的內衣褲當面送給他,你滿意了嗎?」
藍詩曼轉過身頭也不會地消失在外語學院的玻璃大門後,留下怔怔發呆的王凱,雖然藍詩曼最後說的是氣話,但對佔有慾極強的王凱的來說心裡很不是滋味;
把內衣褲送給那些變態男人?那自己絕不同意。王凱深深體會到自己這個五大三粗的搞體育的男生在世界觀和價值觀上無法與理性聰慧、氣質脫俗被評為外語系班花的女友在同一個層面上進行溝通和交流,況且他已經很久沒有與詩曼有性生活了,儘管他很想,明裡暗裡都在不停地表示,但藍詩曼好像最近一點都沒有反應,難道她對自己這邊面的能力失望了?還是裝不知道?這古怪的女人,到底怎麼想的呢?
自從那天以後,王凱的自尊心受挫,他賭氣地決定在一段時間內不去找藍詩曼,也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冷落一下這個一向以來自視甚高的高傲女友,幾天過去了,藍詩曼好像真的像是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也沒有給他回打過電話,王凱有些坐不住了,開始心也不在焉起來,他最擔心的是藍詩曼會移情別戀,這不僅會讓他內心感到痛苦和醋酸,也會讓他在老師同學面前很沒有面子,因為在校園內他們這對俊男美女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頗具名氣,不管是什麼樣的壞結果,他都輸不起,他決定主動出擊。
王凱打了上百次的電話,藍詩曼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中,王凱心急如焚,憂心匆匆,疑心加重,他開始懷疑詩曼的移情別戀,完成了白天的訓練課,到了靜靜晚自習時間,他不自覺地朝外語學院走了進去去,視線透過那間他並不陌生的教室的後門門縫(這是藍詩曼班級教室),教室內稀稀落落地坐著熱愛學習的同學。
這時,藍詩曼倩麗的背影出現在靠講台的第一排,她獨自地坐在那裡左右都沒有別人,埋頭在忙著寫什麼,她的倩影也不時引來後面幾排上自習的男生打望,王凱緊繃的心如同一塊石頭落地,「詩曼她應該沒有,不然也不會到這兒來上自習,」王凱終於有了一點可以打消自己內心疑慮的證據,「她應該是為了忙學習考試吧,不想被人打擾才會關機的吧,呵呵」王凱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死腦筋,突然,他的笑容僵在臉上。
因為這時,藍詩曼拿起了她那部閃爍著來電綵燈的手機接起了電話(由於是自習,學生的手機一般都是調來電震動)。
王凱頓時傻眼了,「是逃避!詩曼在逃避我!她換手機卡了!」王凱有一種天堂到地獄的感覺,他現在才發現自己聰明了一次,不過已經太遲了,這個絕情的女人,這麼快就要躲開自己了,在沒有任何言明的情況下,這時變向的分手啊,王凱不敢相信也沒有辦法藍詩曼真的會這樣做,他已經無法找出任何可以說服自己的證據。
王凱已經無暇去注意那飄逸披肩的秀髮和那優雅的接電話的姿態,只是藍詩曼在輕言片語地接完電話後就立刻收拾書本筆盒起身離開,讓內心失衡的王凱著實地詫異了一下,「移情別戀,接了電話就離開,是她的新男朋友打來的嗎?」
一個憤憤不平的心聲在王凱腦際裡嗡嗡地來回巡繞著,「一定要跟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比我更優秀?」王凱很矛盾,他既好奇,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看見深深喜歡的女人去向另一個情敵投懷送抱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王凱情不自禁地跟蹤上了行色匆匆的藍詩曼,大學校園內的夜晚是燈火輝煌的,亮滿教室燈的教學樓隨處可見,密集的路燈碩大而又明亮,路燈下不時有情侶雙雙對對地出沒,聊著笑話,吃著零食,跟教室內獨自自習的莘莘學子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王凱目不轉睛地鎖定著藍詩曼的背影,腳法靈敏地跟隨著,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藍詩曼也總驕傲自信地走在前面,他卻低聲卑微地跟在後面,不一樣的是,那時是跟班,這時卻是跟蹤。
藍詩曼已經走到了三層樓高的學生食堂,這時食堂早已熄燈關門,周圍四下一片昏暗,看不到一個人影,她停下腳步環顧了一下四周,當然王凱也借助昏暗敏捷地利用道路旁的石刻扶欄躲開了藍詩曼的目光,這時,就在王凱躲避那一霎那的不留神,藍詩曼消失了,王凱急忙沿食堂前的大路左右兼顧地望了望,都沒發現任何的人影。
「靠,約會也不用搞的這麼神秘吧?」王凱心情更加的沉重,不過,藍詩曼的行蹤加強了他的好奇和內心的刺激,他下意識地往食堂後試探地繞去,儘管他知道食堂後面的那塊場地過去是全校最偏角位置學生澡堂的所在地(澡堂是需要隱私的地方,一般學校都把澡堂設在最偏最靜的角落),晚上也絕不會有人糊裡糊塗的來洗澡,因為七點就是澡堂關門的時間,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繞到了食堂背後的空地,有一種神秘直覺牽引王凱向那座大白天經常光顧的澡堂走去,對這個澡堂,雖然白天是司空見慣的平凡,但是到了晚上還真有一種陰冷孤空的感覺,澡堂左側是女生入口,右側是男生入口,澡堂內每個淋浴位都設置了電腦感應打卡器,跟食堂打飯一樣,都通過打卡消費次數,澡堂背後是燒熱水的鍋爐房,由這裡統一燒水供熱,鍋爐燒水工是一個年近60的老頭,人稱「老張頭」,老張頭一副據樓駝背的小個頭身材,一張帶刀疤的醜臉定會讓人深深的記住,他除了在澡堂燒鍋爐外,平時還常常在校園內到處撿汽水罐,礦泉水瓶拿到廢品站去賣。
澡堂在下午七點就關門了,現在都十點多了,一個人影都沒有,澡堂四周並不是完全的黑壓壓一片,有些許微微的亮光從澡堂後發散出來,而且一些細碎的談話聲在靜寂的環境下隨著那微微的光線散發出來,莫非是老張頭的鍋爐房傳來的?
王凱向後繼續繞去,那談話音逐漸清晰,是一個清新秀柔似曾熟悉的女人聲音和一個略帶沙啞的老鴨嗓男人的聲音,聲音一點一滴地漸漸清晰。
……
「老張,你確定這個時候真的不會有人來了嗎?」女人問道。
「放心吧,妹子,前兩次不是也沒人來嗎」老鴨嗓的男人回答道。
「哼,前兩次時間是十二點左右,可現在才十點不到……」女人的思維很清晰,不放過任何疑點。
「哎呀,放心好了,七點這裡關門以後都不會有人來,好妹子,我們快點開始吧,我都等不及了」老鴨嗓男人的呼吸聲變得又大又急切。
「哼,你這色老頭真壞死了,人家一接到你的電話就趕來了,本來說好的是十二點,叫人家現在來,叫人家怎麼安心看書複習。」女人故作責備性的言辭更具有挑逗性。
啊,王凱蒙了,漸漸地聽清楚這聲音竟然來自藍詩曼和老張頭的對話,這是怎麼回事,而且這還不是一般的兩輩人之間的對話,而是包含了一種特殊關係的曖昧,這是哪兒跟哪兒啊,王凱越聽越糊塗,鍋爐房是全封閉的,門已經關上,只是從牆高處開了一扇小窗戶,淡淡的燈光從小窗戶透出,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寧靜,屋內傳出的聲音卻非常清晰。
「哎呀,我的好妹子,現在我白天忍不住想到你,每回想到你漂亮的身體和臉蛋我就受不了」老張頭似乎有點氣血翻湧,「我巴不得你來得越來越早呢」。
「呵,你想得美,你不知道人家現在為了複習考英語專業考試多麼需要時間,那麼大的壓力,哪有這麼多空閒來讓你這個老色鬼瞎折騰,以後可不許你這麼急。」
藍詩曼撒嬌道。
王凱的心突然緊了起來,雖然又酸又苦,但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下意識地豎起了耳朵,好奇心讓他想繼續觀望下去,莫非才貌氣質智慧兼具一身的院花藍詩曼竟然會來跟又醜又髒的老張頭學私會嗎?王凱已經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再次要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妹子,老張哥我的老婆死了十幾年了,這些年來一個人實在是熬得難受,才會去偷點胸罩內褲來頂頂,直到被你發現後……嘿……」
「呵,你這個賊老頭的把戲怎瞞得過我的眼睛呢。」藍詩曼忽然一邊正色一邊嫵媚道,「不過,老張哥你的確比一般的男人厲害多了,可能是你憋了十幾年的原因吧,人家就是看好你這一點,每次都好有力呢。」
老張頭垂涎大笑道,「哈哈,我的好妹子,上次搞得你爽嗎?」
藍詩曼坦然道,「嗯,還可以,老張哥挺厲害的,讓人家都好幾次高潮呢,但這次要更爽的……」
「嘿嘿,老張哥這次一定為你更加賣力。」老張頭淫笑道。
「啊噢,討厭,你這麼快就開始使壞……人家還沒準備好呢……噢啊」很顯然,藍詩曼被碰到了敏感部位。
聽著聽著,王凱整個人如同掉進冰窖,他終於明白,他的女神藍詩曼與老張頭已經存在著姦情,而且已經偷偷密會兩次以上了。王凱希望這真是一場夢,因為這是超級違背人性常理的事情,不過這一切恰恰都是事實,他的女朋友竟與骯髒猥瑣的老張頭搞上了,王凱有一種想破門而入的衝動,不過他想到藍詩曼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他不知不覺地產生了一種想繼續偷聽下去的興奮意識。
「呼哈,好妹子,今天你換了這麼好看的內褲啊」
「啊哼--啊噢--,討厭,一來就知道親人家那個地方,在教室都坐了一天了,下面都沒洗的……」藍詩曼似乎一點拒絕和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更加興奮,「啊噢……不要……討厭……啊噢……還舔……」
「嘿嘿,妹子你這麼快就受不了啊,老張哥也是,下面的雞巴都硬的很了啊……」
藍詩曼和老張頭的對話如同一部黃色小說的寫照,王凱心急敗壞地搬起一塊大石頭,丟在牆腳下,他高大的體形在這時派上了用場,他站在大石頭上,剛好臉能夠到牆上的小窗戶看到鍋爐房內的一切,房內中央是一個像巨型圓茶壺的鍋爐上口接有粗大的管道直通屋頂,離大門底側牆有一個水泥台,上面是老張頭凌亂的被褥,枕巾等等床上用品,這是老張頭的工作地,也是他目前的安居之所。
王凱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副詭異淫--靡的畫面,藍詩曼春意軟綿綿地上身臥在圓圓大大鍋爐上面,下身黑色閃亮短裙下露出修長美白的雙腿,但黑色短裙內似乎包裹一個圓圓大大的東西在蠕動,啊,那竟然是一個人的腦袋,王凱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他終於看清,老張頭正貪婪地跪蹲在藍詩曼修長的雙腿之間,他的腦袋已經完全沒入黑色短裙內,那張醜陋的嘴臉正處在詩曼的臀跨間蠕動地親舔著,而藍詩曼也隨著敏感地扭動著身體,發出淫蕩的呻吟。
王凱快要瘋了,他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藍詩曼,他的心目中,藍詩曼一直是一個聖潔高傲的女神,高智商,高素質,高修養,任何男人都不能配得上她,除了他自己,但如今沒想到的是,他的女神竟然如此不堪地心甘情願地被一個又髒又醜的燒鍋爐的老頭褻瀆,他無顏以對,難道這是因為性慾嗎?
他剛剛偷聽明白藍詩曼說過看中老張頭十幾年來壓抑出來的性能力,難道藍詩曼一直就是一個極端淫蕩的女人?那為何跟詩曼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又是那麼的冷酷高傲?他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對他熱情似火或是順從纏綿的藍詩曼,王凱的內心再一次深受意外打擊,一向以自己高大俊朗為傲的他在性能力面前不得不低頭,所以,對古怪挑剔早熟的藍詩曼來說,寧願跟一個性慾極強的髒老頭,也不願跟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帥哥。
王凱很想衝進鍋爐房,或是大喊一聲,撞破他們的姦情,但內心此時受到如此大的傷害,人如同掉進冰窖,冷得他無論如何也邁不開腳步,況且他們已經是不只一次的有了姦情。
「好妹子,你下面已經很濕了啊,讓老張哥親親你的奶子吧,全都脫了吧,脫光光的。」老張頭站起身來,把藍詩曼的身體從鍋爐上翻轉過來面對面地貼站著,這樣一來,藍詩曼的個子整整比老張頭高出了一個頭。
「討厭啦,人家個子都比你高這麼,還叫人家妹子妹子。呵呵」藍詩曼竟然邊脫衣裙邊和老張頭調笑。
「嘿嘿,好妹子,你的身材真的要比電視上那些模特還好看呢,有臉蛋兒,有腿兒,有胸,有屁股……嘿嘿」老張頭和藍詩曼就這樣互相貼著身體,一邊脫衣服,一邊調笑,一邊互相摸來摸去,就像是一對夫妻。王凱的心情醋酸到了極點,他無能為力,只能抱著另一種好奇的心態繼續觀看這對這世上最特別的姦夫淫婦繼續下去。
很快藍詩曼和老張頭全身已經脫得精光,藍詩曼有點害羞地本能地將一隻手環在胸前,另一隻手輕輕按在老張頭的光頭上,暫時抵緩住老張頭撲過來的衝勢,「等等,老張哥,先等等」
「好妹子,怎麼了,都急死我了,這個時候吊老張哥的胃口啊」
「不是,老張哥,我想你再一次向我保證,我們兩的事絕對不能讓第三人知道」藍詩曼正言道。
「好好好,好妹子,老張哥還是那句老話,如果這事老張哥讓其他人知道,就讓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極不耐煩的老張頭哪怕去死都肯答應了。
居高臨下的王凱看到老張頭赤裸的身體頓時嚇了一大跳,除了老張頭一身與年齡不相稱的黑塔塔皺巴巴的肌肉外,下身那根陰莖竟然大如牛馬之鞭,那兩顆睪丸也有乒乓球那麼大,似乎蓄積了海量的雄性激素,突然,王凱的眼珠子快要暴突出來了,這時,藍詩曼曼妙地蹲下身去,竟然一口將血紅的大龜頭滿滿地含在嘴裡吮吸,用手揉弄乒乓般的睪丸,老張頭頓時舒爽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藍詩曼和老張頭換了姿勢,老張頭將藍詩曼的乳房親舔的滿是口水,但想親藍詩曼的嘴唇的時候不怎麼的竟然被拒絕了,也許是因為藍詩曼還不能習慣老張頭的口臭,不過,很快藍詩曼的長腿已經環夾在老張頭粗實的腰上,雙手摟住老張頭的脖子,讓那根被吮吸得很濕潤的大陰莖慢慢頂入身體,頓時男女雙方都同時發出了舒爽的歎氣聲。
老張頭矮小的身體竟然這麼強悍,就這樣站著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並將陰莖深深地一插到底,藍詩曼狹窄溫潤的陰道讓他的陰莖感到無比的舒坦,開始緩緩抽動。
「啊噢……等等,老張哥,先停停……啊噢……」藍詩曼將頭伏在老張頭肩上,在耳邊邊呻吟輕輕說道,「老張哥,這回我想來點更刺激的」
「好妹子,你想怎麼折騰法?」老張頭把藍詩曼的身體摟得緊緊的,雖然停止了抽插的動作,但嘴巴依然停留在藍詩曼的脖子和香肩上親來親去,一副很急色的德行。
「我想在淋浴下做愛!」藍詩曼坦然道。
王凱差點從石塊上掉了下來,不可以,詩曼,不要,不可以再這樣子傷害我,王凱內心狂叫著,他完全明白藍詩曼是在尋找一種曾經浪漫的做愛方式,在淋浴下做愛,他的第一次就是和詩曼在旅館的套房內,在衛生間的淋浴下相互的親吻,擁抱,雖短暫卻又熱烈的做愛。
在利用管理員身份的權限操作下,照藍詩曼的意思,老張頭開啟了澡堂內所有的淋浴,他赤身裸體地抱著同樣赤裸的藍詩曼,陰莖猛烈在抽插著。藍詩曼在淋浴之下變得更加的艷麗和性感,她一邊體驗著淋浴的滋潤,一邊體會著被大陰莖抽插的快感。
「啊……呀……呀……噢,好大……好強……老張哥……好厲害……好大……」浴室內傳來了瘋狂的呻吟聲和浪叫聲。
王凱頹廢地坐在浴室的後牆外,清晰地聽著藍詩曼性感的呻喚聲,以及老張頭那粗重喘氣聲,他不知道他到底愛的是哪一個藍詩曼,那時的溫婉熱情,此時的豪放狂野。
在浴室內藍詩曼和老張頭玩的非常興起,他們不停換淋著不同的淋浴間,感受受著不同程度的水溫,換不同的瘋狂性愛姿勢,藍詩曼高潮迭起,老張頭似乎發現自己年輕了好幾十歲,每一次強有力的衝擊都讓藍詩曼瘋狂地浪叫,「啊……呀……老張哥……去了……啊噢……」
「呼……好妹子……呼……老張哥也好爽呀……你下面緊的我好舒服……呼……」
「啊噢……老張哥……不要停……再快點……好……強……好……大……我還想要……」
藍詩曼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性快感高潮裡,相比之下,王凱沉浸於生不如死的酸楚和痛苦之中,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硬是要繼續觀望下去。
「啊呀……老張哥……我覺得有點冷,我們回鍋爐房去繼續吧」
「好的,妹子,老張哥我奉陪到底。」
老張頭又把藍詩曼抱回了鍋爐房經過了王凱的視線,在路燈的映射下,兩個濕淋淋的裸體交貼在一起,女人的雙腿纏著男人的腰,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陰莖一半依然沒入女人下體,一半露在外面。王凱雖然惱恨,但還是魂不守舍地跟了過去,藍詩曼和老張頭太專注於各自的性快感,根本不會發現到是否會被人偷窺或是跟蹤。
王凱為了怕被發現,暫時不敢再次爬上那扇小窗去偷窺,但鍋爐房內又傳來的對話聲足以讓他吐血倒地。
藍詩曼和老張頭已經雙雙坐在那張破舊的床上。
「老張哥,你累嗎?」藍詩曼極其溫婉地問道。
「嘿嘿,好妹子,為了你累死都願意。」老張頭似乎意猶未盡,「我們繼續吧,好妹子,老張就差一點點就完事了,快點上來吧」
「啊,討厭,老張哥,這一次可不許你射在人家身體裡面了」藍詩曼正色道,「現在不安全的,還是危險期」
「哎,那……那要怎麼辦才好呢,老張哥現在還是很想要啊,都到了一半了」
老張頭被性慾急紅了眼睛,情急之下想再去抱藍詩曼的身體,「好妹子,來麻,快點來。」
「哼,老色鬼,弄得人家這麼多次高潮,你才到一半啊,」藍詩曼欲拒還迎的阻擋著老張頭肆無忌憚的使壞的大手,「這樣吧,老張哥,我用嘴讓你射出來可以嗎?」
「好吧,妹子,你就給你老張哥我的雞巴上使勁的招呼」老張頭平平地仰躺在床上,忽然又道,「好妹子,你上來,我也想舔你那裡」
王凱終於忍不住偷偷地登上石塊,頭夠向窗戶向屋內看去,堆滿破舊被褥的板床上,藍詩曼正在和老張頭保持著69式的口交姿態纏綿著,他們正互相抱著對方的大腿,把頭埋向對方的跨間忘情地舔著,吸著最敏感的部位,藍詩曼嘴滿滿地含著大陰莖,用鼻子代替嘴發出呻吟聲,老張頭更是大肆的親舔藍詩曼的下體,連肛門的地方都不放過。
「啊呀……老張哥……你壞死了……舔的人家現在又想要了」
「嘿嘿,好妹子,那我們再來搞搞」
「哼,討厭」藍詩曼再也禁不住老張頭的挑逗,掉轉身體,讓老張頭那根雄赳赳豎立的碩大陰莖滑進了自己的體內,「啊噢……」陰道內被大陰莖塞的滿滿的,藍詩曼再一次感到一種滿足充實的感覺,她的靈魂也再一次隨著大陰莖的插入而出竅,她騎在老張頭的跨上拚命扭動著動人的身體,以尋求陰道與陰莖之間緊密無縫的高速摩擦而產生的快感,老張頭則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藍詩曼的雙乳,大大地張著嘴異常享受地呻喚著,「嗚,好妹子,夠勁兒!呼,夠勁兒!啊」
這時,王凱恨不得自己就變成老張頭,但只是想想而已,自家知道自家事,在性能力上,詩曼怎麼會看上他的呢?他也只能看巴巴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與一個醜陋的老頭子赤身裸體地緊密地相互糾纏,以及瘋狂的做愛和口交。
「啊噢……好大……好硬……噢不能……射在。裡面呀……噢啊。」藍詩曼語無倫次也抽蓄著,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高潮了。
「好妹子,老張哥要出來了,要射出來了……」老張頭緊緊抓住藍詩曼的雙乳,加速與藍詩曼的配合動作,開展最後一波猛烈的高頻率衝擊,「嗚- 嗯」,隨著老張頭一聲沉悶的叫聲,藍詩曼來不及反應閃躲,只覺得整個被身體內那股滾燙的液體直衝到九霄雲外。是的,老張頭已經完全把精液射入了藍詩曼的身體內,王凱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他發覺自己最後的那一點男人尊嚴都被拿走了。
藍詩曼軟綿綿也爬在老張頭身上,下體依然戀戀不捨不然老張頭的陰莖滑出陰道,在老張頭耳邊輕輕喘氣道:「討厭,老壞蛋,這次又要讓人家吃避孕藥了。」
老張頭舒服完後就睡得如死豬一樣,一邊的藍詩曼則敏捷地穿帶衣物,牆外的王凱則魂不守舍地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幾天內,王凱每次看到藍詩曼都是那樣的光鮮亮麗,無法同那晚的齷齪苟且之事聯想到一起,藍詩曼總是對他保持著甜甜的微笑,沒有過多的言語,王凱由於自身的心裡障礙也不得不默認這樣一種無聲的分手方式。王凱經過這樣一場變節,變得比從前更加的理性,他不會揭穿藍詩曼,因為那樣做藍詩曼也不會回到他身邊,甚至還會被藍詩曼講出一大堆辯護和貶低他的邏輯道理。
王凱認為這樣一個外表冷酷內心火熱的女人一般的男人是無法讓她馴服的,所以他只能選擇敬而遠之。
從此以後,王凱的生活就多了一種刺激和樂趣,他幾乎每晚都會在十點以後去澡堂暗地裡等待,等著藍詩曼的到來,等著她與老張頭的苟合之歡,然後再去手淫的方式結束所有的幻想。
在王凱和藍詩曼畢業前的兩年裡,學校女生宿舍內再也沒有出現過丟失內衣內褲的怪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