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的好朋友上了床

已經進入三月份,空氣中卻仍有幾分寒意,錫代利亞草原的初春依然是春寒料峭,太陽在一陣寒風過後,躲藏在烏雲後面,我的心情也像這天氣一樣,籠罩著一層陰霾。

剛剛經歷過的一次失敗的婚姻,令我身心疲憊,充滿挫敗感,也許是為了逃避都市的喧囂,排遣煩亂的心情,或者是內心中聽到了那來自遠方的呼喚,我又回到了這個偏遠的草原,此時我正漫步在屋後的荒野上,看著草原上散落的牛群悠閒的啃著青草嫩芽,一個牛仔揮舞著長鞭,驅趕著牲畜向遠處走去。 眼前這熟悉的畫面,讓我的心緒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時光。

我叫貝克。 伍茲曼,今年53歲了。 1952年,我出生在密蘇里州的堪薩斯城,那是美國中部很有名的一座城市,當我十一歲的時候我們家從城市搬到鄉村。 我母親最新認識的朋友是附近農場的女主人。

她比我母親年輕幾歲,有三個女兒,大女兒比我大一歲,另外兩個女兒比我小一歲和三歲。 在最初的幾年,我和她的三個女兒經常一起騎腳踏車玩耍,或者做其他的童戲,我們經常扮演「綠野仙踪」的各種角色,一去尋找大魔法師奧斯大王,她的三個女兒輪流扮演桃樂絲和女巫,而我注定只能扮演稻草人、錫皮人和膽小的獅子。

但是時光流轉,當我十七歲的時候,她們的母親雪莉闖入了我的心扉。

雪莉是一個染著金發的女人,頭髮總是顯露出半寸來長的黑色髮根。 後來我才發覺那種形像很有誘惑力。 由於在農場上的勞作,她的身材十分勻稱,肌肉健美,她的聲音渾厚,略帶沙啞,她的笑聲就像和風掠過空曠的山谷。

我開始更多的關注她,留意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她手臂上濃密的體毛所吸引。 我從沒見過長有那麼多柔軟汗毛的女人,當第一個夏天來到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雙腿上也有著同樣細短、柔軟的淺色汗毛。

一天她和她的女兒來到我們的花園幫助採摘青豆,她穿著一件當時很時尚的吊帶背心,那是我最欣賞的女裝。 當她停下手從臉頰上撩起秀發的時候,我注意到她腋窩裡面也長著茂盛的褐色腋毛。

當時她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黃色背心,我可以清楚地看見碩大烏黑的乳頭輪廓和腋毛,這景象讓我立刻勃起了。

我轉身離開,發狂地採摘著青豆,避免讓我的母親和雪莉以及她的女兒看到這尷尬的窘況,可是與此同時,我還是忍不住偷偷窺視著雪莉。

當我們停下來,坐在陰涼下面休息的時候,雪莉和我的媽媽都點燃了香煙。

我以前總是討厭抽煙,此刻在吸煙者們的身旁,我忽然發現雪莉抽煙的樣子很性感。 我注意到她每抽一口煙,就會有一縷長長的煙束從她的鼻子裡慢慢呼出來。

她仰著頭輕輕閉著眼睛,似乎在享受著每一股香煙,而且每次她都深深的吸入,貪婪的吸收著。

之後的四年我對雪莉的迷戀一直持續著。 我發現,在夏天她通常穿短褲和吊帶背心,然後再套一件短袖女衫。 她的乳房不是特別大,我後來才知道她應該戴B型的乳罩,但是她的乳暈很大,顏色很深,是褐色的,而且她的乳頭突出,經常高高挺立著。 當我十九歲的時候我徹底為她痴迷了,她成了我手淫的最主要對象,是我心中的女神。

這時發生了一件事情深深震驚了我,在我19歲的一個夏天,那天我父親碰巧有事外出,這天深夜裡,睡夢中我忽然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聽到母親走下樓梯去開門,然後是一聲「奧,上帝啊!」的驚叫。

樓下隱約傳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我好奇的從床上爬起來,從房間門走到樓梯口探頭看去,我被驚呆了:我看見雪莉近乎赤裸的站在大門口,身上的吊帶背心已經襤褸不堪,幾乎遮不住兩隻乳房,下身居然光著屁股沒穿任何衣物,她的情緒很激動,正在向母親哭訴著什麼,我看見她的大腿、屁股,裸露的肩膀上似乎有很多傷痕。

母親將自己的襯衫脫下來披在雪莉的肩上,一邊撫慰著她,把她攙到樓上的房間,我聽見媽媽邊走邊罵道:「那個雜種……」

我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這樣她們就不知道我已經全都看見了,五分鐘後媽媽來到我的房間,她讓我幫忙到樓下的廚房燒些熱水,我看見媽媽手裡拿著剛剛找來的一瓶藥水,我張口想問些什麼,可是媽媽制止了我:「幫幫忙,什麼也別問,好嗎貝克? 」

「可是……」我還想說些什麼,「今晚發生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你什麼也沒看到,對嗎? 」

我點點頭,是的,我什麼也沒看到,我沒看見雪莉衣衫襤褸深更半夜跑到我家,也沒看見她裸露的乳房,赤裸的屁股,鮮紅的傷痕……

我把一盆熱水燒好端到樓上,媽媽打開房間門接過那盆熱水,透過打開的房門我看見雪莉赤裸著身子趴在床上,大腿分開著,大腿,屁股和後背上鮮紅的傷痕清晰可見,我看的目瞪口呆,這時聽見媽媽對我說道:「好了貝克,這裡沒你事了,忘了今晚發生的一切,睡個好覺吧。 」

我頭腦發脹的走回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安睡,今晚發生的一切讓我感到心驚肉跳,同時內心深處又感覺十分刺激,在好奇心的趨勢下,我又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走回到媽媽的房門口,從門縫中我看見媽媽正拿著浸過熱水的毛巾,輕輕的替雪莉擦拭著身子,「奧,上帝,那個畜生簡直不是人!」

我看見媽媽一邊咒罵一邊用毛巾擦拭她的屁股和大腿根內側的肌膚,雪莉趴在床上發出輕聲的呻吟,這時媽媽拿起一瓶藥水,灑在手上,然後分開雪莉的大腿,輕輕塗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根深處,「噢噢噢……」雪莉發出痛苦的呻吟。

「天啊,他居然……居然……把你……這簡直令人難以相信,這太無恥!

太下流了,我們應當馬上報警,雪莉! 「

我看見媽媽渾身顫抖,臉色發紅,氣憤的連聲音都變了調,她一定是看到了某種可怕的場面,「噢,不,不……求你了,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聽見雪莉低聲的哀求著,「難道你還想原諒他嗎?」媽媽一邊擦著藥水一邊憤憤不平的問道,「噢,我這是自作自受」雪莉用微弱的聲音回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問道。

房間裡沉寂了好半天才傳來雪莉微弱低沉的聲音。 聽著她們的談話,深深震驚了我。 她的丈夫居然酗酒之後,鞭打了她,而且已經對她性虐長達數年之久。

因為她的女兒漸漸長大了,她正考慮著離婚。

「今晚他又酗酒了,很晚才回來,我對他說出想離婚的想法,他居然惱羞成怒把我拖到倉庫吊起來,然後用皮鞭狠狠抽打我……一邊打還一邊罵我是婊子……是不是有了相好的了……」

隔著房門雪莉的聲音時斷時續,「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我聽見媽媽問道。

「他說如果我再提離婚的事,他就把我扒光了拖到集市去展覽,讓鎮上所有人都看到,他在我身上發洩完之後,可能是累了,他說要好好想想到底要怎麼收拾我,然後離開了倉庫,我趁機掙斷繩索逃了出來……」

「天啊,可憐的雪莉……」我聽見媽媽嘆息道。 後面的聲音逐漸微弱起來,我頭暈腦帳的回到房間裡,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雪莉的丈夫來到了我家,他聲稱自己喝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並懇請雪莉原諒他,最終雪莉還是跟著她丈夫走了,因為她說她離不開自己的女兒們。

之後的日子依然平靜如常,就好像那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雪莉休養了幾天之後依然像往常一樣在農場開始勞作,並常常到我家來看望我媽媽,可自從那晚之後,我的心緒再也難以平靜,總是有意無意迴避著她,有時她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中竟然也帶有一點忸怩,我想她一定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些什麼。

一天她來到我家裡告訴我的母親,她的丈夫正帶著他們的女兒在密蘇里州錫代利亞市的州展銷會上展示牛犢,但是她沒有去。 她要留下來照顧農場。

我的母親把我叫過來。 她說雪莉想問我一件事。 我有些緊張地走過去,雪莉反而顯得很自然,問下個星期我是否願意到農場幫幫她的忙,我變得口乾舌燥,手心出汗,我竭力強壓興奮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我想你也應該賺些零花錢,是嗎,寶貝」

雪莉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看見一絲異樣的亮光在她美目當中一閃而過。當我在早上七點到達的時候,雪莉在大門迎候著我。 她穿著一件舊白色的吊帶露肩背心和白色的短褲。 她深褐色的俏麗面容和嫣然一笑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這個星球上的最幸運的傢伙。 她告訴我,她的丈夫已經在穀倉的地板上卸下了幾垛乾草,還有另外兩輛滿載的拖車在穀倉外面,今天我們要把它們全部堆成垛。

她帶著一個水壺,手裡拿著打火機和香煙,她很快把水壺遞給我,和我一起拎著。 她對我微笑著,領著我走向穀倉。 在路上她告訴我說,我能來到這裡幫助她和她做伴,她是多麼欣慰。

我們花了一早晨的時間拖運乾草然後堆成垛。 當我們第一次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我們都熱得大汗淋漓。 雪莉和我在乾草包上坐下,她馬上點燃了一根香煙。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向空中吐出一股長長的煙霧,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端詳著她。 我一直控制著自己的目光盡量不要盯著她看,因為我不想整整一天都要夾著勃起的陰莖。

她的白色吊帶背心被汗水浸濕了,幾乎成了透明。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我看見她濕漉漉的乳頭變硬了,在濕透的背心下面高高地聳立起來。

我沒有意識到盯了她有多長時間,直到雪莉說道:「我想我該去換件別的衣服。 」

我被當場捉住,異常尷尬。 真是禍不單行,緊接著,我褲子前面的帳篷迅速膨脹起來,我脫口而出:「別!」

我被我自己的話嚇了一跳!

長時間的沉默,雪莉把煙卷放在她的香唇上,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從嘴裡拔出煙卷,在沒有吸入之前那一瞬間,我看見她嘴裡濃稠的白色煙霧。

她停了幾秒鐘,然後慢慢地衝著我吐出一條長長的白色煙流。 她一句話也不說,接下來幾次呼吸中,又有幾道煙束從她的鼻孔呼出來。 眼前這個女人臟兮兮、汗漬漬的,灰頭土臉,頭髮上還沾著乾草,可她卻是我所見過的最性感的女人。

她說:「我認為,我們應該談一談,我知道你喜歡盯著我看,我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你是我最好朋友的兒子,我想我們應該小心為妙。 」

「我想說,你很迷人,我一直這樣認為。」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看,」她說,「我三十八歲了,兩倍於你的年齡。我不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甚至我自己的丈夫也嫌棄我。 醒醒吧,貝克,幹嗎不去找一個和你同齡的女孩子? 」

「你是我所認識的最美麗的女人,」我磕磕絆絆地說道,「你的丈夫是個白痴和惡棍。 我的爸爸和我從來不喜歡他,他根本就配不上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

她深深地凝視著我,微微顫抖的手把香煙遞到唇邊,在吸入肺之前狠狠地嘬了幾口,然後緩緩釋放出來。

她說道:「謝謝你,我認為你說的是真心話。」

「我是的,我喜歡你為人處世的方式,而且你是那麼的和藹可親,看上去是那麼的漂亮,無與倫比。 」

她居然羞紅了臉。

「謝謝你,你一直是個特別的年輕人,但是我想,你注意我是因為我比較個別,我不剃體毛,而且從不戴乳罩。 事實上,你太恭維我了,你經常窺視我,不過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罷了。 我也有些擔憂,因為我擔心你的媽媽會注意到,不過話說回來……」

她遲疑了一會兒,又長長地吸了一口縮短中的香煙。

「我喜歡你注視我,因為被你這樣的帥哥注視,我感覺很開心。」

我感到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她站起身走到穀倉門口,捻熄了香煙,丟棄在泥土中。 她來到我身邊用手拉著我,把我領到後面的閣樓門。

我們坐在一垛散開的干草堆上,她點燃了另外的一根香煙。

我問她:「你對我感到惱火?」

「不,不,沒有……我怎麼可能對你感到惱火?在過去的二十年中你是第一個討好我的男人。 我只是有些擔心和害怕,因為你是如此年輕而且……我如此被你吸引。 」

她又把香煙放在嘴唇上,深吸了一口之後她開始悠緩地呼出來,這時我伸出胳膊把她的手握住。

「我會永遠敬重和尊敬你,你是如此令人陶醉,我要是出格的話請告訴我,請你原諒我。 」

然後我再一次讓自己驚訝,我身體前傾,嘴唇輕輕地碰觸到她的嘴唇。 她接受了我的吻,而且我們逐漸地用我們的唇和舌探究彼此口腔。 我親過嘴而且擁吻過幾個女孩子,但是這次是我從未體驗過的最興奮的事情。

我的雞巴感覺像要撐爆我的牛仔褲。 雪莉的嘴裡嘗起來有一股煙熏味並且熱乎乎的,她的舌頭既柔軟又溫暖,在輕輕地探查著。

吻了幾分鐘之後,她抽回身子然後馬上狠吸了一口香煙。 我們的雙眼互相凝視著,當她吐出一半煙霧的時候,我再也等不及了,又把嘴唇按在她的嘴唇上,品嚐著煙草的味道和她的唇香。 我們漸漸倒下身子並排躺在乾草堆上。

她身體略微挪開些,然後問我:「你真的確信你想要和像我這樣的老女人做這事? 」

「是的,如果你想要和一個像我這樣的小傢伙做這事,我求之不得。」

她又深吸了一口煙,走到窗口小心地熄滅它,小心翼翼地確保乾草堆裡沒有火星。 她緩緩地吐出煙霧,走回到我身邊揚起她的胳膊,站在我面前,然後在脖子後面解開她的吊帶背心。

她濃密的褐色腋毛在窗口射進的光線映襯下顯得更加顯眼了,她卸下頸後的繫帶,伸手去解開後面,我第一次看見她可愛的乳房裸露出來。

她巨大的乳暈是略帶微紅的褐色,上面覆蓋著皺褶的凸起,她的乳頭像粗木栓一樣挺出來,是深褐色的。 我抬起身子,觸摸到她的香軀,把一個奶頭含入嘴裡,輕輕吸吮著,同時我的手捧著她另一個乳房。 我終於品嚐和触摸到她可愛的乳房,那是我長久以來一直夢想的。

當我的指尖接觸到她的腋毛時,她揚起胳膊讓我充分接近,我把手指鑽入那些濃密的、汗津津的腋毛里,那是我夢寐以求的。

我繼續吸吮她的奶頭,她呻吟起來,我感覺她的奶頭在我的口腔裡變大了。

「用力些,」她說,「用力呀,咬它,ohhhh……」

她癱軟在我身邊然後把我攬向她的嘴邊,我們開始再一次親吻著,我的手繼續摸索著她的乳房和腋毛。 我感覺她的手放在我的皮帶上,她鬆開我的皮帶,解開牛仔褲的鈕扣,一口氣扯下我的牛仔褲和短褲,釋放出流著口水的硬雞巴。

接下來她抓住我的T恤衫,從頭上扯下來,讓我從頭到腳赤裸裸的。

當她觸摸我的雞巴的時候,我渾身打了個冷戰。

我把手放在她身上說:「停下來,我忍不住了,可我想好好滿足你。」

她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很快很快就要射出來了,這很好啊。我先幫你射出來,然後我們可以放鬆下來,盡情享受一番。 」

我背躺著,她在手上塗抹著我的前列液和她的唾液,緩緩地來回撫摸著我的雞巴。 同時她開始用舌尖挑逗我的乳頭。 沒有人曾對我做過這個,這令人感到美妙無比。 我感覺我的乳頭同她的一樣硬。 她的手上下撫弄著我的雞巴,這是我年輕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覺。

她的一隻手捧著我的睾丸,輕輕地撫弄著,另一隻手繼續在我的硬雞巴上滑動著。 在每次向上捋的時候,她都用拇指繞著雞巴頭揉搓,給與我超出想像的更多快感……她的舌尖在我的乳頭上的刺激和她光滑的手上下撫弄我的雞巴太讓人難以承受了,我告訴她我要射了。

她說:「來吧,我要親眼看著你灌滿我的嘴巴和小穴,我要親自感受你野性的噴發! 」

她用手加速在我的雞巴上的抽送,也加快了舌頭在我的乳頭上舔動,我感覺高潮開始了。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向空中,我的肚子上和她的手上沾得滿都是。

當我已減緩下來的時候,她迅速用嘴含住我的雞巴,吸吮著剩餘的精液,把我的高潮延長了幾分鐘。

我躺在乾草垛中,渾身汗津津、火辣辣、癢融融的,一種徹底的滿足,簡直爽透了。 她繼續撫愛我現在耷拉下來的雞巴,同時伸手掏出一根香煙和打火機。

她把白色的煙卷放進嘴裡,一隻手點燃它,另一隻手繼續撫摸著我濕漉漉、軟塌塌的陰莖。

「真好玩,」她說,「過會兒我們再玩一次,咱們好好玩玩盡情享受吧!」雪莉和我在滿是塵土、雜亂的干草堆裡躺著,我恢復著氣力,她一隻手平靜地吸著香煙,另一隻手撫弄著我濕軟的雞巴,然後,翻身趴在我身上親吻著我,她的嘴唇輕拂著我,一起分享輕柔的吻,我們的舌頭彼此探究著對方的口腔,最後我們從纏綿中分開的時候,我的雞巴已經半舉起來了。

雪莉低頭看著我微笑著搖搖腦袋。

「我都忘記了年輕人恢復得有多快,上床之前,我們先到房子裡衝個澡吧。」

她拉著我的手,陪我一起走向穀倉的門,她忽然停了下來,看看手中臟兮兮、濕漉漉的吊帶背心,說道:「或許你應該把你的T恤衫給我,以防萬一有人開車過來。 」

我快速地把T恤衫套在她身上,我們挽著手走向房子。 她走入廚房,把兩個大玻璃杯倒滿水。 我們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喝著,彼此深情凝視著對方,她的乳房在我臟濕的T恤衫下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在涼爽的廚房裡,她的奶頭變成突起的山峰頂著衣服,

她說:「我知道這有悖常理,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我們繼續互相凝視著對方,我湊到近前親吻著她。 這又是一次長久溫柔的熱吻,似乎會持續到永遠。 她的嘴唇和舌頭被水冷卻了,我的手緩緩伸到T恤衫下,輕輕地握著她溫暖的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捻動著她的奶頭,感覺雞巴又變硬了。

她中斷接吻,說道:「如果我們想要繼續下去的話,就先去洗個澡,然後再做。 」

她又一次拉著我的手,領著我上了一層樓梯,穿過一個寬敞的臥室,裡面有一張巨大的四柱大床。

我們經過大床,走進一間浴室,它比時興的浴室要大許多,在室內安裝管道之前,這裡可能是過去農場用於其它用途的地方,雪莉面對著我站著,開始脫衣服,先是把我臟濕的T恤衫從她頭上脫下來,丟棄在地板上。 接著她褪下短褲然後踢開它,穿著老式的棉褲衩站在那裡。

對於我來說她看上去就像一位希臘女神,我如是告訴了她。 她大笑起來然後讓我也脫下衣服,轉過身,她走到洗手盆開始刷牙,我脫下網球鞋,然後褪下牛仔褲和內褲,她仔仔細細地刷洗著牙齒,我貼在她身後,把硬雞巴頂進她兩股之間的縫隙,此時她正用綠色的漱口水漱著口,然後吐進洗手盆裡。

她轉身再次親吻著我,我再次迷失在這溫柔深情的親吻中,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感覺暖洋洋的,這次接吻持續了幾分鐘,我的雞巴舒適的依偎在她濃密的陰毛中。 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和肩膀,不自覺地,我的左手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頸後,她的舌頭輕輕摩擦著我的嘴唇,我很想馬上佔有她的身體。 可是我不想破壞這美妙的親吻,她也是如此。

最後,她退後一步深情地看著我說:「我看你想再來一次,我們一起衝個澡吧,我身上的氣味太難聞了。 」

雪莉再次牽我的手,邁步跨入老式的浴缸。

我緊隨其後,隨手拉上塑料浴簾,她打開水龍頭,等水熱了以後,打開淋浴頭,熱水感覺很好,我們開始互相清洗對方的身子,清洗這個美婦人的身體是一次新奇的體驗,我在手上打上香皂,開始輕輕洗著她的臉頰,小心翼翼不讓香皂沫流進她的眼中。

接著我沿著她的身體向下,為她的後背打香皂,然後我在她的酥胸玉乳上胸花費了更多的時間,我再次在手上打滿香皂,開始摸索著清洗她的下身,我愉快的洗著那對令人驚訝的豐臀,然後小心的為她的陰毛和大腿縫打著香皂,她不想讓我在那裡拖延太多時間,最後我跪在那裡清洗完她的雙腿和腳。

她雙腿上長的軟毛令人暈眩,我吃驚的發現它們令我更加興奮,我跪在她身前,她的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臉與她半褐色的濃陰毛近在咫尺,她的陰毛形成一條狹窄的草地蔓延到她的肚臍。 那裡柔軟、金黃的茸毛環繞著她深褐色的肚臍眼。

我聽說過舔陰,但是從來沒做過,一時衝動下,我湊過去把臉深埋在她濃密的陰毛里,親吻著她的陰唇,我本以為會被推開,可是當我用嘴唇探究著,用舌頭品嚐著她的潮濕、麝香般美妙的味道時,她卻緊緊摟住我的頭,我把舌頭沿著她的肉縫盡量深的頂上去。

她哆嗦了一下,頂到頭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硬核,我用舌頭環繞著它舔著,我那時候對陰蒂根本一無所知,但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後,我將會從這個絕妙的三十八歲的熟婦身上學到完整的知識。

我繼續在她的陰唇上面上下運動著舌頭,深深地進出著,每次我到達頂端,她就會顫抖得更厲害。 最終,當我舔著她硬硬的陰蒂的時候,雪莉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腦袋。

我繼續用舌頭舔著,她開始呻吟和尖叫,全身顫動,最終她癱軟下來,我雙手摟著她的後背,輕輕把她放進浴缸裡,我趴上去湊近她的嘴唇,親吻著她,她肆無忌憚地品嚐著從她騷穴流進我嘴裡的淫香液,她仍然喘得厲害,我們繼續親吻著。

她畢竟是個很現實的女農場主,說道:「我們得在熱水流乾之前洗完。」

我們站起身來,很快的她開始為我洗浴,然後我們彼此清洗了對方的頭髮,水的確變溫起來,我們洗完的時候變涼了,我看著她的身體,由於涼水的緣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的乳暈變成深棕紅色,皺褶著,有許多突起,她的奶頭直挺挺的,像個縮小的陰莖,涼水對我的身體也造成同樣的效果。

我的奶頭像硬硬的蓓蕾,她頑皮的捏著,我的雞巴回縮了,睾丸也緊縮了起來。 我們互相擦乾身體,然後衝進臥室一頭鑽進被單下面,擠作一團取暖。

幾分鐘後,我們開始用鼻子彼此愛撫,然後又親吻起來,幾次深情的長吻之後,她說:「你剛才淋浴時對我所做的真是令人驚奇,這是第一次有人把嘴放進那裡,你在哪學的那樣做? 」

「我沒有學過,」我回答。

「我只是想這樣做,我很高興你喜歡那樣,你丈夫沒對你那樣做過?」

「沒有,他要我吸吮他的雞巴,好讓他在我的嘴裡射精,但是他從未對我做過像那樣的事情,他不是好人,我們現在不要談論他了。 」我們又開始彼此親吻愛撫著,不久我就又硬了,又想要了,由於毯子的溫暖,我又可以聞到她鹹濕的淫香了,我想要進入她的體內,非常渴望。

可能是感覺到我有多麼渴求,雪莉再一次採取主動,「我們忙了一整天了,躺下來放鬆一下。 」

雪莉沿著我的身體親吻著,當她湊到我的硬雞巴時候,她開始舔龜頭,用手撫弄著它,儘管不到一小時前我曾經射過精,可幾秒鐘內我又處於高潮的邊緣。

雪莉此時把我的雞巴頭放進嘴裡,開始用舌頭撥弄著它,同時雙手輕輕抽送著。

玩弄著我的睾丸,不久我就有射精的衝動了,我只好強忍住。

她逐漸把雞巴往嘴里送得更深些,我感覺雞巴頭緩緩滑過她的上顎進入她的喉嚨,她的嘴唇包裹在我的雞巴根部,當她緩緩退出的時候,她呼出的氣息吹在我的陰毛上,我感覺這太奇妙了,奇怪她是怎麼做到的,竟然沒有被窒息,她奇妙的雙手配合著她的嘴,我的雞巴就這樣持續處於她的溫暖和關愛中,

我意識到我要接近高潮了,把手放在她的頭上,我大聲說:「我要射了。」

雪莉加快抽送和吸吮的速度,弄了好幾次之後,我開始噴射在她的嘴裡,她並沒有手忙腳亂,後來我很疑惑當我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進她的嘴里和喉嚨的時候。 她是如何避免窒息的,許久之後,我停止噴射。

她繼續用嘴抽送著我的雞巴,沒有停止,直到我的陰莖開始疲軟和縮小。

她抬頭看著我微笑著,我湊到她身上深深的吻著她,品嚐著在她嘴裡面的源於我的精液,一點也不介意,我們依偎在一起,我輕柔的愛撫著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香唇,

「我想和你做愛」我說。

她微笑著說:「我們有很多時間幹這事,我想讓你放鬆一下,我想讓這第一次能持久而且終生難忘。 」

她仰面躺倒把一隻手放在枕頭上,我已經忘記了我對她體毛的痴迷,可是再次看見長長的褐色腋毛提醒了我,我伸手用指尖探進去,她微笑著我們繼續親吻著,

「你為什麼不剃毛,我的意思是說,這挺不錯的,可是我只是奇怪為什麼我媽媽的其他朋友都剃了毛,而你卻不。 」

她又笑了,說道:「我每天工作得很辛苦,剃毛會佔據很多時間,那似乎總是讓我長皮疹和皮膚發炎,你不得不在腋下和大腿火燒火燎的狀況下大汗淋漓的工作,你介意體毛嗎? 如果你介意我會在我們做更多事情之前修剪一下或者剃了它。 」

「不,其實我一直認為那使你更加性感,我想你會認為我有些變態對嗎?」

「哪的話,有時我總是感到驚訝,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傢伙盯著我看,當他們看到我的大腿和腋下的時候似乎變得很興奮,如果你喜歡,那我很高興,我現在想問你個問題,我克制著不抽煙,因為我知道你不抽煙,而且我知道當我抽煙的時候我呼出來的氣味有多難聞,但是我現在來一根煙你介意嗎? 之後我會再次刷牙漱口的,但是如果現在抽根煙的話我會更鬆弛的。 」

常言說瞎貓偶爾也會碰到死耗子,我正想著如何討好她,她就告訴了我她多需要那東西。 我伸手到床頭櫃從煙盒裡拿出一根香煙來,塞進她的兩唇之間,拿起打火機為她點燃,她吧咂了幾口引燃了它,然後在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從嘴裡吸了進去。

在她吸入之前,我瞧見她口腔裡滿是白色的濃煙。 她擯住呼吸,然後緩緩吐出一股長長的煙霧,在她快吐完的時候,仍然有一些煙從她的嘴唇和鼻孔裡冒出來。

我湊上前親吻著她,我的舌頭又一次調弄著她,品嚐著她的煙味,一點也不反感,我們親吻完,她又長長地吸了一口,這時我開始往下親吻著她的乳房,開始輕咬和吸吮她硬硬的褐色奶頭,同時雙手輕輕玩弄著她濃密的腋毛。

現在回味起來,這有些另類和荒誕,但是和雪莉在一起,這樣做似乎既恰當又自然而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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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謝謝所有花時間閱讀我的故事並且給我回應的人。

這個故事來自我的回憶,90% 是真實的。 我不記得我們之間原汁原味的對話,我只是嘗試著描述我們可能說過的話,我確信我真實的語言比這裡呈現的更加拙劣。 如果你奇怪為什麼這個故事有些「另類」。

我只能說:「因為原本如此,所以如此。」

雪莉影響了我的一生,直到今天我格外欣賞具有天然美感的女人。

今天讓我驚訝的是:如果一個男人喜歡女人剔除體毛是正常的,而如果他更喜歡她保留天然的狀態卻是變態。 八十年代,老牌色情明星KayPaker以濃密的陰毛和鬆弛下垂的大乳房名噪一時,可是現在的女明星們以把身上的體毛刮的干乾淨淨和隆胸為時尚。

這可能是由於時代的不同人們的審美觀發生了轉變,但我仍然堅持自己的喜好,我願意就此問題與大家交流。 一位來自阿肯色州的女士對我的第一部分給與了熱情的回應並提出一些個人的問題,諸如為什麼雪莉會對一個幼稚的男孩產生好感,而不是和一位成熟的男性紅杏出牆? 對於這些問題我願意與你私下里進行心靈上的溝通。

再一次謝謝您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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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對我吸吮她碩大的褐色乳頭絲毫不感到厭煩,後來我才知道,其他女性似乎不怎麼喜歡別人過於玩弄她們的乳頭,因為那很容易受到傷害,感到疼痛,但是雪莉總是似乎樂此不疲,而且從不把我從身邊推開。

她躺在那裡享受著我玩弄她的乳房,時不時發出幾聲呻吟,用手揉搓著我的頭髮。 我注視著她的臉頰,她的面頰曬得很黑,附著些許細微的金色汗毛。 我用舌頭輕輕舔著堅硬的乳頭,沉浸在這宣洩情感的性戲中。

她已經38歲了,眼角和嘴角周圍有著細微的皺紋。 我在她的胸部和嘴唇之間來回輕吻著,她咬緊牙關強忍著。 她慢悠悠地吸著香煙,每次都會吸好幾秒鐘,然後口中含著濃濃的白煙,稍微停頓一下,再深深吸入肺裡。

之後她會非常悠緩地衝著天花板吐出煙霧,好像戀戀不捨的樣子。

她噴雲吐霧的時候,鼻子裡的煙柱會和嘴唇中冒出的煙霧交融在一起。 那兩片香唇勾得我一次又一次的狂吻,而她似乎樂在其中。

最後,她抽完香煙,狠嘬了最後一口,把手伸向床頭櫃掐滅它。 然後她躺回到枕頭上,我湊過去深深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我從不吸煙,但是當我親吻她的時候,她口中的煙味絲毫沒讓我感到抵觸。

激情戰勝了我先前對煙草的厭惡。 我從她的香唇一直親吻到她妙乳上傲立的奶頭,同時我的手指繼續玩弄著她的腋毛。

一時衝動,我把嘴唇從她的乳房挪到她的腋窩下,鼻子和嘴唇深埋進濃密的腋毛里。 我把舌頭伸進腋毛中,她倒吸一口涼氣,但並沒有推開我。

由於我們已經淋浴過,她的體味很清淡,只是由於出汗略有鹹味,而且這個我原先認為噁心的動作讓我疲軟的雞巴又一次硬了起來。 她似乎很享受這種對她腋窩的玩弄,我接著把她的另一隻胳膊按在她的頭上,同時用我的舌頭梳理著腋毛。

我的手指遊走到她茂密的陰戶,我捧著她的整個陰埠按摩著它。 她深吸了一口氣,弓起背部,我的一根手指滑進小穴摸到氾濫的滑膩淫水。 我的食指伸進去沒多深,指尖就觸摸到她陰戶的肉壁。

她的呼吸變急促了,我記得她曾經是多麼享受我的舌尖舔她的陰蒂,所以我用拇指揉搓著、輕摸著它。

她喘息著說:「輕點寶貝兒,女人的那個部位是非常敏感的。」

我的靈機一動獲得了意外收穫。 當我射精的時候,我似乎有些緊張,但是現在心態完全平緩下來。 雪莉的右手再一次摸索著我的雞巴,它已經完全勃起了。

她開始輕輕撫弄著它並且在龜頭的周圍塗著前列腺液.我繼續在她濕潤的陰道裡抽插著手指,再次把她的大黑奶頭塞進口中,輕輕吸吮著,用舌頭撥弄著。

雪莉的呼吸粗重起來,她再次弓起後背,看來她的高潮要來臨了。

我開始稍稍用力用拇指揉搓著她濕潤的陰蒂。 她嗚咽著、呻吟著,當我用手越來越快的抽送的時候,她弓著腰快速挺動起來。 我驚訝她的高潮持續了那麼長的時間,由此我終生都對那些能洩身持久和多次高潮的女人們敬仰無比,好如密西西比河,滔滔不絕。

我的手可以感覺到她劇烈顫抖了好幾分鐘,之後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洩了出來。 我低頭一看,她的陰毛浸濕了,由於我的手指插在她的小穴裡,手掌和手指被她流出的滑膩的淫液浸濕了。

雪莉的臉孔在高潮之下扭曲了,鬆弛下來之後,她沖我微笑著。 我用嘴唇碰觸著她的香唇,非常溫柔地我們分享了一次深深的長吻。

「謝謝你。」她說:「太爽了!」

雪莉伸手到床頭櫃,從煙盒裡取出一根香煙。 我從她的手中拿來打火機,那是一個用舊的Zippo牌的打火機,她似乎從不離手。

我為她點燃了香煙,她抽的第一口格外深長。 當她開始像往常一樣悠長的噴雲吐霧的時候,我把沾滿淫水的手放在她的胸部,開始在她的乳頭上擦塗汁液。

「輕一點,它們仍然很敏感和興奮。」她說。 我輕輕的在她的兩個乳頭上塗抹著粘液,讓它們看上去晶瑩華潤,閃閃發亮。

她對我所做的小孩子般的遊戲喜形於色。 我倚靠到她懷中,輕輕地用舌頭清理著。 她微笑的看著我,用手繼續輕輕愛撫著流淌出濃濃口水的雞巴。

我在她堅硬的奶頭上舔舐著淫水,她微笑著看著,然後把自己沾滿前列腺液的手指放進口中,吸吮著,清理著。

「Mmmmm。」她說。 味道不錯,鹹鹹的、甜甜的" 對於我來說我們現在所做的似乎非常的污穢,但是我異常興奮,我不由自主親吻著她,我們的舌頭分享著彼此愛液的味道。 我急切地想要把雞巴塞入她的體內,變得非常的不耐煩。

從我色急的對著她蜜穴的亂頂的樣子,她感知到我的急切,雪莉狠嘬了一口煙,然後把煙頭放入煙灰缸。

她悠緩著吐著煙圈,同時把我拉過來趴在她的身上,伸手到下面引導著我進入。

她是絕好的初戀情人,就像一位性愛導師,她循循善誘的告訴我:「起先要慢一點,親愛的,如果你很快射精了就好好享受一下,沒關係的啦,因為這是你的第一次。 」

雪莉引導著我的硬雞巴對準她的小穴。 讓陰毛來回摩擦著我的雞巴頭,然後在陰唇上來回摩擦著。 當她揉磨著陰唇頂部,在陰蒂上弄了幾個來回的時候,她再一次顫抖起來。

這時她捉著我的雞巴對準肉縫,我毫不費力地把龜頭輕鬆插入裡面。 那裡面熱呼呼的、濕漉漉的,妙不可言。 我從未感覺如此之好。 我竭力克制著猛插的慾望,緩緩地往裡面滑入一寸,同時用僵硬的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俯在她身上。

雪莉沖我微笑著,同時在我的胸膛上揉搓著雙手。

我又往裡面滑入一寸,享受著暖濕的感覺,緩緩進入她的體內。

最後,我慢慢完全把雞巴深插進去,感覺我們的陰部恥骨互相研磨著,陰毛交織在一起。 所有的感覺都是那麼強烈和美妙,這時我意識到自己已不再是一個處男。 我再一次緩緩抽回來,回味著每一分感覺和失去的溫暖。

我開始第二次進入雪莉的身體,她繼續揉擦著我的胸口,並開始玩弄起我的奶頭。 她後來告訴我說,她原以為我的第一次性交會是狂暴粗野的,但我的自控能力讓她驚訝異常。 就像一個小孩享用他第一個冰淇淋蛋捲,我希望能細細品味個中滋味,而不是狼吞虎咽。

我再次把雞巴全部插入,一插到底,然後停頓下來,貼在雪莉的肚皮上,享受著那種感覺和熱度。 接著慢慢回抽,然後快速插入,開始用一種快慢交替的節奏操弄著,感覺此種樂趣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

雪莉抬起屁股用力頂著迎合著我,我感覺好像我的雞巴變粗了,此時她的陰道壁似乎正按摩著我的雞巴,這樣下去我不大可能堅持太久。 但是在過去二小時內我已經射過兩次精了,這讓我多少有了點持久力。 當我在她熱騰騰、毛乎乎的陰戶裡抽送雞巴的時候,雪莉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我一邊操她,她一邊用手指和拇指分別捏住我的乳頭,輕彈著、玩弄著它們。

雪莉的呼吸粗重起來,她的奶子變成粉紅色的、斑駁紅暈起來。 她再次尖叫和呻吟起來,我開始更快速地插入她的體內。

我俯下身子親吻著她,這次我們的舌頭接觸的不怎麼溫柔,因為它們也想彼此交合,此時我的雞巴就像一個活塞一樣在她的陰道裡來回運動著。

雪莉的呻吟變得更大了,她開始在我下面劇烈搖動起來,用自己的身子迎合著我每一次的深深的插入。 她洩身的時候,我抬高了身子從熱吻中分開,她的手指掐擰著我的乳頭。

雪莉的口中發出了一連串「奧奧奧……」的高聲尖叫,我感覺到自己的高潮也接近了。 我開始狂暴的抽插起來,拼命插入得更深些,猛烈撞擊著雪莉,感覺她的熱量正擴散到我的雞巴上,穿過睾丸進入我的全身。

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開始向浪水四濺的陰道裡傾注精液,一邊繼續瘋狂的抽插著。 感受到火熱的精液正傾瀉在她的陰道裡,雪莉大聲哭喊起來,她拉扯著、撕擰著我的乳頭,一連串帶有鄉土氣息的污言穢語衝口而出,那些髒話在她嘴裡不斷重複著,衝擊著我的耳鼓,此時的她就好像是鄉下聲名狼藉的潑婦,令我既驚訝又興奮。

當我的高潮逐漸平息的時候,我繼續抽插著,不想讓這種感覺結束,然後逐漸減緩速度,像剛開始那樣緩慢抽送著。

我低下頭端詳著雪莉,她面如春潮般紅潤,眼裡充盈著淚花,淚痕流淌到了她的耳廓。 她正在輕輕嗚咽著、哭泣著。

我親吻了她的唇,問她:「怎麼了,你還好吧?」

她含著淚花,顫抖著呻吟著:「媽個逼……小雞巴牛仔兒,爽死老娘了!」

我伏在雪莉身上,用雙臂支撐我的大部分體重,讓我的雞巴深深地留在了她的體內,感覺我的雞巴逐漸縮小,享受著這種感覺,此時我敏感的龜頭從她的蜜穴中滑落出來。 我們躺在那裡互相摟著,用嘴唇輕觸著,彼此更緊密地擁抱著。

當我的雞巴最終從雪莉體內滑出來的時候,我挪到她的身邊,我們面對面躺著,彼此緊緊擁抱著。

我當時十分激動,內心對她充滿感激,我向她表達了感謝,告訴她這是我經歷過的最美好的事情,我記著她對我大笑起來,告訴我說這也是她的快樂。

在接下來的一小時中,我們互相擁抱著躺在那裡。 我們說著話,親吻著,輕輕愛撫著,兩個人都感到有些疼痛和疲憊。

休息了一會,我忽然擔心雪莉是否會懷孕,可能是上床之後兩人關係更親密了,她對我講話開始無所顧忌,粗話髒話隨口而出。 她用農婦們特有的俚語向我保證她已經被「騸」過了,怎麼操都沒事。

她拿起ZIPPO打火機,又點燃了一支香煙,躺在床上噴雲吐霧,享受著煙草的味道,她坦承她是故意引誘我和她上床的,她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得意洋洋告訴我說,當她要求我來農場幫忙的時候,她就算計好了一切,她早就預料到我會像偷腥的饞貓一樣投入她的懷中,只是沒有想到我的表現比她想像的更大膽,更出色。 她開始還擔心對我的誘惑會傷害了我那脆弱的十九歲的心靈呢。

她接著連連夸讚我的活好,說我把她操的不錯,說著她叉開大腿,伸手搔弄著騷穴濃密的恥毛,那裡已經一片狼藉,浪水和精液四溢。 她驚訝我居然射出來那麼多精液。

看著這個噴雲吐霧,滿嘴髒話,一身腥臭,正毫無顧忌搔弄私處的老女人,和印像中那個優雅大方、和藹可親的雪莉的形像簡直大相徑庭,可我就是深深迷戀著這個老女人,連她叼著煙卷,揚著胳膊,用手在腋窩搔癢的樣子都感覺性感無比。

可能是我把她操得很爽,她那天話很多,滔滔不絕,她說她很想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我告訴她說是十五歲,她驚訝的差點被吸入口中的煙嗆到,「原來你這個小傢伙,那個時候就憋著想操我啊!?」莉其實是那種非常善於用各種下流話、葷話挑逗男人的性慾的女人,可惜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得欣賞。

我和雪莉那天又玩了一次,我們才結束了第一天的相聚。 我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雪莉拿走了。

那是我們最美好的時光,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她日後生活的悲慘超出了我的想像,她兇暴的丈夫和女兒將出現在後面的故事裡。(五)

當我晚上到家的時候都快九點了,我全身臟兮兮的、汗漬漬的,我的陰莖和睾丸隱隱作痛。 這是我快樂的十九歲,那天晚上我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我很早就歡快地來到農場,雪莉又到門口迎接我,今天我要割一大片乾草地,她要耙鬆緊挨著的一片田地,並且開始灌溉田地。 她帶著水壺,還帶著一個裝滿三明治的舊軍用包。 我們挽著胳膊走到拖拉機停放的車庫,一進入裡面她就把我扭轉過來,按下我的腦袋靠近她的嘴唇,溫柔又深情地長吻了幾分鐘。

我們親嘴的時候,我聞見她的嘴裡有股煙草和肉桂的味道,她用大腿根頂著我,讓我痛苦地勃起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衫,衣服的下擺散開著,我把手伸進寬鬆的襯衫下面,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奶頭。

我們接完吻,她說道:「我本打算等到午飯的時候,跟你在田邊的樹蔭下來上那麼一炮的,但是我現在改主意了。 」

她低頭看著我勃起的陰莖把褲襠都頂了起來,就像一個帶著濕點的帳篷,那是前列腺液形成的。

「和年輕人拍拖的感覺真好啊,我想該讓你先洩泄火,這樣的話你就能堅持得更久些。 」

雪莉把我領到機房裡光線昏暗的地方,跪在我腳下。 她鬆開我的皮帶搭扣,解開我的牛仔褲扣,把褲子拽下來,我的硬雞巴一下子的彈了出來,她用嘴唇快速含住龜頭,用舌頭撥弄著,吸吮著,一邊用手握住我的肉棒。 這感覺真是妙極了,我擔心我堅持不了太久。

她往更深處滑動嘴唇,把我的肉棒全都浸濕了,然後緩緩抽出來,反复幾次之後,她把紫色的龜頭「砰!」的一聲從嘴裡吐出來,抬起頭來看著我。

「你喜歡嗎?」她問道,一邊繼續用手抽送著我的濕雞巴。 我彎下腰親吻著她的嘴唇,我們輕柔地親吻著,彼此用舌頭表達著愛意,她的口腔裡現在多了一股咸腥的味道,那是我添加的大量的前列腺液。 最後我們從熱吻中分開,她又把我的雞巴塞進嘴裡。

緩緩吞吐了幾次之後,她挪開嘴巴。 她說:「我喜歡吃你的雞巴,喜歡用手摸它,來吧,射進我嘴裡面吧,讓我嚐嚐是啥滋味。 」

然後她慢慢把我的雞巴塞進嘴裡,直到雞巴頭頂到她的嗓子眼深處。 我快要噴發了,拚命地迎合著她,雪莉感受到了,她開始用手和嘴巴配合著,在我的雞巴上來回聳動腦袋,另一隻手撫弄我的睾丸。

我感覺精液上漲,即將噴湧。 我說:「要射了。」

雪莉居然發出一聲低吼,開始用她的嘴巴更快地和我交合著,同時她的手瘋狂地為我手淫著。 第一波精液噴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她從嘴裡抽出我的雞巴,繼續在她臉上戳頂著,讓雞巴頭把精液散射在她的嘴唇和臉頰上,接著她又把我的雞巴塞回嘴裡,繼續吸吮著龜頭,一邊用手抽送著,直到我的高潮過去。 我幾乎要癱倒了。

「哇靠,多麼美妙的早晨啊!」她說,「你喜歡這個嗎?你昨天晚上夢到我了嗎? 在夢裡你又操了我的屄了嗎? 」

我發現雪莉真的很喜愛講葷話、髒話,她稱之為「調料」,她似乎很喜歡那些「淫詞浪語」,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她經常是滿口髒話。

我把雪莉拉起來親吻著她,毫不顧忌她嘴里和嘴唇上沾滿了精液,她深深地親吻著我,她的唾液中混合著精液的味道。 當我們從長吻中分開的時候,她又恢復了女農場主的身份,指揮著我發動起拖拉機,掛上聯合收割機,她走向另一台拖拉機,把它發動起來,耙機已經發動了,她掛上靶機開向田野中。

我們整整一上午都在割草和犁地,午飯的時候她招呼我把車開到沿著田邊有樹蔭的地方,我們都把拖拉機熄了火,四周忽然寂靜下來。

我看見她在地上鋪開一個舊軍毯,她向我轉過身來解開短衫,把它脫落在地上,她的鞋子和牛仔褲隨後也離身而去,她赤裸著站在那裡,沒穿內衣,身無寸縷,展示著健美的肌肉線條,就像一尊希臘女神像。 我對這個風騷熟婦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我也開始脫衣服,她站著看著我。 我還沒有詳細介紹過我自己,我有五英尺十英寸高(一米七七),我經常做體力勞動,還遺傳了我父親強健的體魄,我有寬厚的胸膛和肩膀,緊實的腰板,我的臀部沒有一絲贅肉,我的雙腿粗壯有力。

雪莉是個長期從事勞動的女人,身材很勻稱,非常健美,她的乳房不是特別大,但是我喜歡她的大乳暈和撩人的奶頭。

她說:「我想在吃飯前,給你加個餐。」

我走向前投入她的懷抱,雞巴已經硬得像石頭,我把她健美的身體擁入懷中深深地親吻著她,我的雞巴在她那茂盛的陰毛叢中尋找到桃源洞口。 我們親吻著倒在毯子上,她把持著我,直到我仰面躺倒。 她跨騎在我身上,抬起身子,握著我的雞巴開始用陰毛摩擦起龜頭,她濕潤的肉縫在上面來回往復著。

「媽個屄的,老娘一上午都在想那種事,褲衩都濕透了,我好想你的大雞巴呀,快插進來操操我。 」

她把龜頭塞進陰唇之間,身體緩緩坐下來,接著又抬起身子,然後又往下坐得更深些,這對我來說真是爽透了,我希望我可以堅持住,讓她得到滿足。 每次她身體抬起和下坐的時候,她都讓我的雞巴插得更深些,不久我就把雞巴全部插進她的騷穴裡。

雪莉坐在上面緩緩地干了一分鐘後,喉嚨深處開始發出呻吟聲,然後在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她都會用恥骨在我身上慢慢地研磨,回想起她昨天要求過的,我伸手用食指和拇指夾住她的奶頭和乳暈,開始擰捏它們。 她叫得更歡了,開始深長地抽送,節奏越來越快。

我感覺雪莉的全身痙攣和抽搐起來,她反复地用自己的身體撞擊著我,粗暴地操著我。 她的呻吟聲伴隨著嗚咽和尖叫,變得越來越高亢。 我享受著這每一次抽送,我感覺我的興奮頂點要來臨了。 她把身子往下坐得越來越低,我越來越狠地掐著她的奶頭,同時把熱辣辣的精液射進她迷人的騷穴中。

伴隨每一次抽送,我驚訝地看見好多淫水從她的騷穴中飛濺出來出來,那是浪水和精液混合成的愛液。 最終,她歪倒在我身上,把臉頰埋進我的肩窩。

我們就這樣躺著,喘著粗氣,足有好幾分鐘。 最後她抬起身子把嘴唇壓在我的嘴唇上,我們深情地、溫柔地親吻著。 最終我們從擁吻中分開,她坐起來微笑地看著我,

「太他媽棒了!」她說,「你覺得怎樣,寶貝?」

我向她發誓說我簡直爽呆了,於是,她緊緊地壓著我的大腿根坐著,我半軟的雞巴插在她的陰道裡,我們開始聊家常。 我從來沒有像這樣聊過家常,這種香艷無比的聊天方式令我終生難忘。

她告訴我說,她認為我們的所作所為太荒唐了,日後我可能會對今天的事情感到後悔,畢竟她是一個三十八歲的農場主婦,而我太年輕了,只有十九歲,我之所以喜歡她是由於我的青春年少,獵奇心理。 她認為我玩膩了她後很快會厭惡她的,對於我可能有的任何惡感她感到抱歉。

我向她發誓說,她是我所見過的最有魅力的女人,能夠和她上床是人生最美好的一次經歷。

然後她開始談論起她的丈夫和女兒們。 談論她的家庭讓我回到嚴酷的現實。

她感覺到我滯留在她體內的雞巴開始縮小了,她大笑起來,然後更緊密地壓著,讓我的雞巴繼續套在小穴裡面。

她告訴我說她的丈夫酗酒,經常虐待她,她說他主要是對女兒們好,特別是兩個大女兒對她們的父親非常崇拜。 她告訴我說,這個農場是她的家族遺留給她的,她的丈夫對此一直憤憤不平,因為他沒有分毫產權。 這件事情的後果就是,他很少為農場出力,而是在附近城鎮的一家汽車廠上班。

我問她,他是否討厭她剛滿十六歲的小女兒? 她說他對她還算寬容,因為她很像她的母親。 我這才知道麥琪——她這樣叫她的小女兒,十分崇拜她的母親。

麥琪從來不剃腋毛,因為她的媽媽不剃。 雪莉猜想她也抽煙,就像她媽一樣。

雪莉說她並不很贊成,也不打算為了讓自己的小女兒像她,把自己的觀念灌輸給她。 她曾經告訴麥琪,她不希望她吸煙,可是她知道她根本控制不了青春萌動的女兒。

我問她什麼時候開始吸煙的? 她告訴我說當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就一直吸煙,她認為那東西聞起來味道很棒。 她說她很崇拜自己的爸爸。 當她十三歲的時候,她開始趁她母親不注意的時候從她父親的香煙盒中拿煙抽,十五歲的時候她開始自己買煙抽。

當我們談論起吸煙的時候,她彎下身子,抓起香煙和舊ZIPPO打火機,她向我解釋說這個打火機是除了農場之外,她父親留給她的唯一的物品。 說著她點燃一支香煙。

她深吸了一口,然後像往常一樣悠緩地噴雲吐霧。 我忽然發現這是多麼怪異的景象:她正坐在我身上向我訴說她的家庭瑣事,同時我射過精的雞巴還留在這個美婦人的體內。

我問起她的父親。 她說當她十五歲的時候他死於癌症。 她的母親是一個非常軟弱和無助女人,一年之後就再婚了。 雪莉告訴我說她的繼父憎恨一切和她父親有關的東西,丟棄了他的所有衣物和物品,甚至賣了他的工具和獵槍。 他說農場是他的,雪莉和她的妹妹最好「聽話」些。

此時我一直在撫弄雪莉美麗的乳房,儘管天氣很熱,她褐色的大奶頭卻開始變硬,她的乳暈突起,皺褶著,挑逗著我。 她一邊說話,一邊用手玩弄著我的奶頭。 當她吸完一支香煙的時候,她快速點燃另一支。

她說她把父親的ZIPPO打火機藏起來,不顧她繼父的警告繼續抽煙。 我把一隻手伸進她腋下的毛叢中,她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微笑地看著我,緩緩地吐出煙霧,好奇地問道:「我抽煙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嗎?」

我的雞巴立刻鼓了起來,再一次完全填滿了她的小穴。

我抬起身子,讓她躺倒,變換了我們的姿勢,我騎在她身體上面,濕潤的大腿根緊緊相連。

「靠……你就不能等我抽完煙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抽出我的硬雞巴,然後慢慢塞回去,我再次緩慢地抽出來,幾乎從騷穴裡抽離出來,然後緩緩插回她的體內,她又深長地吸了一口煙,

「你真的喜歡我嗎?」她說道。

我停頓了一下,「我很喜歡你,我喜歡你的一切一切,從頭到腳,你的每一根汗毛我都喜歡。 」

「我知道你喜歡操我,可是我的年紀比你大好多,而且我不剃體毛,嗜煙如命,你很快會嫌惡我的。 」

她看上去竟然有些傷感。 令人驚訝的是,我的雞巴更硬了,此刻正停頓在抽送的半途。

「噢,你可以戒菸和剃毛啊,這可能會讓你感覺好點。」

我告訴她,一邊用我的雞巴開始又一次悠緩深長的抽插。 此時此刻我真想痛痛快快和她大干一場,可是我明白她有心事,而且我真的很關心她。

「你真想讓我做那些事情嗎?」

「沒那個必要,我喜歡你身上的體毛,每次看見你的腋毛和肚皮上的汗毛,都讓我熱血沸騰,老二翹起,這已經有好些年了。 我討厭抽煙的女人,但是你卻很性感、很迷人,我喜歡你吸煙的樣子,你知道嗎,每當我看見你吸煙的時候,我都很想操你。 」

我本想說「做愛」,可卻使用了她的詞語。

雪莉笑著說:「那麼好吧,操我吧。」

她深吸了一口香煙,對著我的腦袋開始噴雲吐霧,我再次用雞巴抽插起她的小穴。 我低下頭看著我的硬雞巴插進她茅草叢生的騷穴,目光逡巡著,沿著蔓延的恥毛向上一直來到她肚臍周圍的淡毛,然後向上到她硬硬的深色奶頭和毛茸茸的腋窩。 我意識到,我真的喜歡她毛絨絨的身子,後來我才明白那是因為我真的愛她。

我繼續在她身上進進出出地抽插著,她一邊吸著香煙。 先前射過精之後,我現在可以堅持得更持久,這種感覺真是妙啊。 雪莉最終在煙卷上狠狠吸了一口,似乎要一口氣把煙從嘴裡一直吸到陰道裡,她把煙蒂輕彈到毛毯旁邊的泥土裡。

我開始親吻著她,越來越快地對著她抽送起來。 她呼出的煙霧環繞著我們,這不僅沒有打擾我,反而增添了不少情趣。

雪莉又開始呻吟起來,她迎合著我,呻吟的喉音變成了尖叫,她的乳房紅暈起來,變成斑駁的紅色,她高潮的過程中,我又連續地抽插了幾十下,她持續高潮,穴如泉湧的能力再次震撼了我,令我對她的敬仰不僅如滔滔江水,更如密西西比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我減緩抽送的速度,準備爆發了,這時她說:「等等!」

我停了下來,我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她在我身下哆嗦了好一會兒,然後她又開始玩弄我的乳頭,說道:「該你了,寶貝,射吧,狠狠地射吧!我要我要…」

我開始再次向她體內抽送著,發覺悠緩深長的抽插感覺真好。 我把她的一隻手臂推到頭上,開始再次吸吮她的奶頭,酷愛它那在我嘴裡硬橡膠似的感覺。 我繼續進進出出抽插著她,一邊低頭舔著她乳房的一側,把我的鼻子深埋進她的腋毛里,我喜歡那種感覺,即使這個香豔的熟婦聞起來有一股濃重的汗腥味。

我的速度加快了,用力深深地撞擊著她。 伴隨著另一次高潮,我聽見她開始嗚咽和悶哼起來,我抬起身子,奉獻出我所有的一切。

我感覺自己開始向她體內一股股地射精,直到最終傾盡所有。 我緊挨著她躺倒在毛毯上。

我們相擁著躺了好長時間,我們輕柔地親吻著,深情凝視著,彼此愛撫著,擁吻著。 我只想和這個美熟婦相擁入眠。 可是再一次,雪莉很現實地建議我們吃飯。 我們赤裸著坐著,彼此相望著吃著我們的三明治,我們從水壺裡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我們出透汗的身體吸收著水分。

最後,我們穿上衣服,這天剩餘的時間都在拖拉機上度過的。 我割完牧草,不久我們就在兩輛農場的大馬車上把乾草打包,她操作著拖拉機和打包機,我垛著牧草。

我知道這樣結束這一天似乎並不怎麼浪漫或香艷,可這是真實發生的。 那天晚上黃昏之後,在我回家之前,我們親吻著,我愛撫著她的乳房,雪莉又為我做了一次手淫。 我疼痛而又敏感,沒用多長時間就釋放了出來,在她的手背上射出一小股精液。 我想我終於被榨乾了。

下一段故事我很猶豫說出來,有很多故事但性事很少,可這卻引發出另一次美妙的性體驗,下一部分包括雪莉年少時受到的粗暴懲罰,包括她的女兒發現了雪莉和我的秘密。

非常歡迎您的回應和評論,我希望你記住這個故事大部分是真實的,只有對話是編造的,因為我無法回憶起來。 我也很有興趣接受任何有著同樣經歷的女士們的批評,以及對我的看法。 當我的真實故事結束之後,我將會嘗試一些虛構的故事。(六)

第二天早上,我在鬧鐘響之前早早醒來。 我的雞巴和睾丸隱隱作痛,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雪莉身邊發洩慾火。 我到達她的農場的時候,她鬼祟地從房子裡走出來,我把她攬入懷中,她小聲說道:「別這樣,跟我到穀倉那邊去,我們得談談。 」

我們來到穀倉,她告訴我說,昨天深夜,她的小女兒和鄰近的一個農場主從集市上騎馬趕回家中,她和她父親大吵了一架,她是被攆回來的。 我的心一沉,雪莉打算讓我幫一個星期的忙,過去的兩天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我還以為接下來的五天裡,我們可以盡享魚水之歡呢,可現在好啦,我們有了一個十六歲的電燈泡。

「算了,別多想了,來,過來操我吧!」

雪莉把我拽到一個昏暗的角落,把嘴唇貼在我的嘴上,飢渴地親吻著我,她的氣息有咖啡和煙草的味道,表明今天早上她還沒有像往常一樣刷牙和漱口。 我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和她的舌頭開始互相調弄著,我的雞巴快速勃起,完全挺立起來。 雪莉今天穿了一件大背心,我迅速撩起來從她頭上脫掉,當我扒光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她麻利地解開牛仔褲的釦子,把它踢到一邊。

我把雪莉推頂在牆上,可是她連忙說道:「不,不,轉過來。」

我們交換了位置,我背對牆,雪莉面向牆壁,透過穀倉木質牆壁上的縫隙,她可以看見任何走到穀倉的人。 我把她托著屁股抱了起來,她用手握著我的雞巴塞入已經濕透了的騷穴。

「這兩天我的老屄都快讓你給操爛了,可是我一看到這根大雞巴,還是他娘地想塞進去! 」當我把她的身體一路放低的時候,她這樣說道。

站著性交並不是一樁簡單的活,可我正值十九歲,這個風騷的熟婦讓我處於一種難以置信的熊熊慾火之中。 我把手放在她的翹臀上,背靠在牆上,托著她的屁股在我的雞巴上起起落落。 我好想摸她的奶子,可是這種姿勢讓我無法做到。

此時她的騷穴正套在我堅挺而疼痛的雞巴上,滑上滑下。 雪莉把雙手抱在頭上,享受著我的操弄,我趁機把鼻子伸進她汗津津的腋窩裡,嗅著她淫靡的體味。

她小聲地催促著我:「操快點,我出來接你的時候她快醒了,隨時都有可能出來,狠狠地操我吧,我想洩出來。 」

我加快節奏,托著她的屁股一舉一落,她的全身重量都壓在我的雞巴上,我的肩膀和胳膊開始酸疼。 不一會兒,雪莉呻吟和尖叫起來,我知道她洩了,每次把她放下的時候,我就往上猛頂屁股以迎合她。 我感覺我的高潮到來了,熱辣辣的精液開始注入進她的陰道。 雪莉發出一陣高亢的「噢噢噢」的低吼聲,我持續用這種痛苦的姿勢操著她,直到我們完事,我的雞巴終於軟了下來。

我把她放在地上,她黏在我身上狂吻著我。 我們接完吻,她抓起衣服匆忙穿上,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裝束,用手梳理著蓬亂的頭髮,說道:「在我女兒面前當心點,可別露餡啊,那個小丫頭鬼精鬼精的。 」說完,轉身匆匆跑向房子,把我一個人丟在穀倉裡。 我出了一身臭汗,邊穿衣服邊喘著粗氣,站在那裡一個人發呆。

昨天天黑前,我們曾經運進來滿滿兩大車乾草,它們停靠在乾草裝卸機旁邊等待卸載,我發動拖拉機,連接上動力輸出裝置,斜長的裝卸機開始運轉起來,我開始把乾草從車上卸下來,運送到裝卸機上。 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幹活,所以卸完15…20包就要停下來,把裝卸機停了然後爬到穀倉上垛齊暴漲的干草堆。

我第二次到閣樓上垛齊草包之後,走到外面來到水龍頭,足足喝了一通,然後把水澆在頭上。 這時我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我嚇了一跳。

「餵,你在做什麼?我是雪莉的女兒,麥瓊。」

這就是那個崇拜她母親的小女兒,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小心應付,不做任何傷害她們關係的事情。

「嗨,麥琪,我已經汗流浹背,快累趴下了,除此之外我很好。」

她大笑著說:「只有媽媽才管我叫麥琪,其他人都稱呼我瓊。」

這小妮子還真不好對付,我連忙道歉並解釋說,她母親曾談起過她,所以我才犯這樣的錯誤。

「這很好啊,你也可以叫我麥琪。」她說,「我蠻喜歡你這樣稱呼我。」

這似乎她正在和我調情,可我並不打算繼續和她挑逗下去,我可不想在這個十六歲的小蘿莉身上冒險。 我抬頭打量了她一眼,哇噻! 還別說,這小姑娘的身材真的很正點。

麥琪正穿著一件緊身背心,我和我的朋友們稱之為「暴露裝」,非常窄小,身體大部分肌膚全都裸露著,我注意到她的乳房發育得很好,肩膀和腹部的皮膚曬得很黑,她還穿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褲衩,勉強能夠遮住大腿根,還是低腰的,露著肚臍眼。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找了個藉口,發動起裝卸機和拖拉機,開始裝卸更多的乾草。 麥琪坐在外面的太陽地下,撣撣灰塵,看著我,拖拉機和裝卸機的噪音很大,我們無法談話。 卸了20包之後,我停下拖拉機,爬上閣樓,她在後面跟著我。

「我還以為你這一星期都會在集市上。」我說。

「原本是的,」她回答,「可是我爸爸撞見我正在做他不贊成的事情,所以就讓我回家了。 」

「真的?你是搶劫了老婦人,還是砸了酒館?」我和她開著玩笑。

「不,他逮著我抽煙了,這是第三次了,這一下整個夏天我都會被管束起來了。 」

我繼續垛著乾草,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這個小丫頭閒聊著,十九歲的我自認為比她成熟老練多了,何況過去的幾天裡,我的人生閱歷又有了質的飛躍,一星期前她可能還對我很有吸引力,可是現在她的母親已經偷走了我的心,把我的魂勾走了。

我幹完活爬下來,她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我後面,嘮叨著:「我想可能會更糟,還有比受管束更糟糕的事呢。 」

她走到穀倉門口,把手伸向門上的橫梁,取下一包香煙,那是萬寶路牌的,她還把一盒火柴藏在玻璃紙裡。

「我想我該戒掉它的,如果我抽一根的話你不會說出去的吧?」

我說這不干我的事。 她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顯而易見她是個老煙民,我注意到她像她母親一樣悠緩地吐出煙霧,向上噴出一股長長的白色濃煙,

「媽媽知道我抽煙,我想她不會告訴我爸爸的。她正在做中午吃的盒飯,我打算幫幫忙,今天和你一起給乾草打包。 」

好極了,我想,這個該死的丫頭打算整整一天都在我們身邊晃來晃去,雪莉和我將不得不保持距離。 我心頭火起,從水龍頭里接了一大杯水,走進穀倉裡喝著,絞盡腦汁想擺脫麥琪,希望她回到房子裡去,可是她反而跟著我走了進來。

「當我媽媽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她的繼父撞見她抽煙,就在這個穀倉裡懲罰了她。 」

她深長地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來,等待著我的反應。

「真的?」我說,「後來怎樣了?」

雪莉昨天曾經告訴我有關她父親去世的事情,她的母親後來改嫁給了一個真正的混蛋,我記得我父親曾說過那傢伙是個低劣的雜種。

她見引起了我的關注,似乎很是得意,「哦,那傢伙糟透了,他把她帶到這裡,綁在中央的柱子上,鞭撻她。 去年的一個夜晚,我犯了錯,我爸爸打算用皮帶抽打我的後背,媽媽阻止了他。 那天夜裡,在這個穀倉裡,她告訴我了這所有的一切。 」

「他鞭打了她?他真的對她動用了鞭子?」我有些懷疑。

「是的。」她說,「她說他常常引用聖經,說罪惡的人應該受到鞭撻。」

麥琪走到支撐穀倉中央橫樑的兩根粗柱子之間,它們大約隔開有8到12英尺,上面鑲著粗大的鐵鉤,鐵鉤上掛著打捆機的麻繩,這是打捆機用來捆綁草包的粗麻繩。 當乾草包被解開用於飼料之後,捆紮過的麻繩就被人留在鐵鉤上,它不能再被用於打包機上,可很多農場主發現它對於農場有很多用途。

麥琪伸手抓住一根柱子上掛著的長麻繩的末端,然後走到另一根柱子,抓住掛在上面的一團長麻繩,她深吸了一口香煙,然後把它踩滅在地面上,她一邊吐著煙霧,一邊把麻繩纏繞在手腕上,往回一收,讓她的胳膊舉過頭頂,她四肢展開站在那裡,我目瞪口呆,等著她繼續下去。

我已經忘了雪莉曾經告訴過我,麥琪也沒有剃腋毛,我看見她的腋下長滿濃密旺盛的絨毛,她的腋毛甚至比她母親的顏色還要深些,那長長的黑毛從她的腋下滋生出來,腋窩的濃密草叢鮮明的反襯著她光滑的肌膚。

「開始他猛抽她的嘴巴,把她打暈過去,然後,他把她穿的襯衫從頭上扯下來,像這樣把她綁在這兩根柱子之間。 接著他從倉庫裡取出一根鞭子,站在她面前告訴她,她是多麼邪惡,他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吸煙。 他對於她不戴乳罩也很惱火,罵她是個婊子,說她穿著暴露,有傷風化。 媽媽說她也很生氣,她對他尖叫著,告訴他,她不是他的女兒,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

「媽媽說他走到她背後,開始鞭打她。她說她感覺後背就像著了火一樣,她說他一直對著她罵罵咧咧,說她有多麼下賤和邪惡。 當他鞭打了她後背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他走到她身前,告訴她,他打算鞭打她的乳房以懲戒她不戴乳罩。 他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抽了幾鞭子,她幾乎昏死過去。 」

我不敢相信麥琪對我所講的,這個可愛的年輕女孩四肢伸展地站在那裡,向我講述著她母親的鞭刑,就好像她正在圖書館裡講故事。 我注意到當她講述的時候,她的奶頭變得很硬,直挺挺的,在她的緊身背心上形成很大的隆起。

我發現她的故事連同她的姿勢讓我又痛苦地勃起了。

我連忙轉過身,把拖拉機和裝卸機發動起來,興奮地忙碌著。 我轉頭一看,麥琪已經離開穀倉了。 我收拾完附近的空馬車,把另一輛也拉進去卸貨。 我卸完第二輛馬車的時候,我看見雪莉和麥琪從房子裡走出來,帶著午飯和一大壺涼白開。

我們花費整整一天時間割草,捆包,然後拖運進穀倉。 偶爾講幾句話。 我注意到麥琪似乎在我幹活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那天下午當我脫掉襯衫的時候,她大瞪雙眼看著我。 我們把最後一包乾草運回穀倉,雪莉一邊幫我卸貨,一邊告訴麥琪去準備晚餐,我長出了一口氣。

我一直瞅著麥琪真的進了房子,轉身一把將雪莉摟入懷中,玩命似的親吻著她。

「我都想了你整整一天了。」我告訴她。

我們親吻了好半天,然後一起把乾草卸下來,我們一邊垛包一邊開始交談。

雪莉微笑地看著我,「你知道麥琪在暗戀你嗎?」

「噢,別逗了,她只是個小女孩。」

我嚇了一跳,忐忑不安。 我可不想讓一個十六歲的女孩纏上我,尤其是我和她的媽媽還有一腿。

「她真的喜歡你,你要小心了,麥琪的個性像我一樣,非常倔強的。」

我向雪莉保證她不必擔心,我會對她的女兒敬而遠之的。 她大笑著說她並不擔心,她相信我。 然後我告訴她,麥琪說的關於她被鞭打的故事。 雪莉明顯遲疑了一下,她喘了幾口氣,拉著我坐在挨著門口較近的干草包上,這樣我們就可以看到房子裡的麥琪。

雪莉臉色有些陰鬱,她告訴我,那是真的,不知道麥琪告訴了我多少。 她說麥琪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她又把整個故事向我講述了一遍,包括很多細節部分。 很多情節讓我感到震驚。

「他鞭打完我的乳房之後,回到廚房,拿來一大瓶烈酒,他打開瓶塞,把整瓶烈酒傾倒在我的身上……」

雪莉講述的時候,已經點燃了一根香煙,我撫弄著她的臉蛋和脖子,解開她的上衣,愛撫著她可愛的乳房。 她把空閒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酒精灑在身上,非常灼痛,我哭喊起來,渾身劇烈顫抖,他似乎很興奮,撲過來舔食著我的身體,從乳房一直到大腿,甚至…甚至連大腿根也不放過…」

雪莉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有些發抖,情緒似乎有些激動,我愛撫著她的臉頰和乳房,我可以想像當時的場景,她的繼父就在這間穀倉裡,狂舔著她灑滿酒精,滿是鞭痕的身體,接下來的事情似乎不言而喻。

「是的……最後……他強暴了我。」

雪莉投入我的懷中,哭泣起來,結束了她的故事。

我們就這樣相擁著,坐在草包上。 過了好半天,我們再次熱吻起來,她掏出我的雞巴,抽送起來,另一隻手伸到我的襯衫下面,輕輕揉搓我的乳頭。 我們繼續親吻著,過了幾分鐘我開始噴射出少量精液,灑落在她的手上和手腕上。

我的雞巴變軟之後,我們一邊親吻,雪莉一邊繼續愛撫著我疼痛的雞巴,我們的舌頭互相研磨著。 經過幾分鐘的沉默和親吻之後,雪莉似乎平緩了許多,她開始繼續講著她的故事,我一邊聽一邊用手摸著她的乳房。

她告訴我說她的繼父用鞭子打人的手段相當高明,她身上的每一條鞭痕都不出血,她那時候認為自己肯定被打得皮開肉綻,屁股開花了,可是後來令人驚奇的是,她的肌膚並沒有受到傷害,也沒有留下疤痕。 她又向我訴說對她乳房上的鞭刑,有多麼疼痛,烈酒對傷痕的刺激多麼令人難以忍受。 她的繼父拿她當成母狗那樣操,他一邊姦污著她,一邊還告訴她,說這是在拯救她邪惡的靈魂。

忽然她停了下來,低頭看著。 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直挺挺地立著,一大股前列腺液冒了出來,

「我操……看來我的糗事讓你很興奮嘛。」

我尷尬得坐立不安,連忙向她道歉,同時雞巴也軟了下來。 雪莉大笑起來,告訴我說不必道歉,她說當她和丈夫新婚的時候她曾經把整件事情告訴過她的丈夫,每次她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的丈夫就會性慾大增,狠操她一番。 最後她告訴我說,她的繼父曾經鞭打了她無數次,性虐了她好幾年,直到她十八歲離開了家。

講到這裡,她的臉色忽然有些羞紅。 她說如果我發誓絕對保密的話,她將告訴我一個秘密,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知道的秘密。

我受寵若驚,發誓用生命做擔保,絕不對任何人說起。 她沉吟片刻,悠悠地抽了幾口煙,然後她說道:「別誤會我,我憎恨粗暴的繼父,以及他帶給我的痛苦,但是每次他鞭打我的時候,我的屄都會濕淋淋的,有幾次他鞭打完我之後,並沒有姦污我,而是把我送回房間,我還會一次又一次地手淫。 」

她低下頭,看著我的雞巴在她手裡更加膨脹起來。 她說道:「娘那個屄啊,雞巴硬成這樣了,你一定認為我是個騷貨吧? ! 」

我連忙否認,可是勃起的雞巴洩露出我內心的極度興奮。 雪莉笑著搖搖頭,沉吟片刻說道:「我想可能一個女人被鞭打的時候,不僅會讓很多男人興奮,甚至一些女人也是如此。 」

我告訴雪莉我的一些事情,當我十一歲的時候,我曾經看見一個十六歲的鄰家女孩被她的父母鞭撻,也是因為抽煙在學校被逮住了,我那時從沒和女孩發生過性關係。 後來我告訴她我看見了什麼,結果我得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來自異性的香吻。 我告訴雪莉當我在電影或者小說中看見女人被鞭打的時候,總是異常興奮,雞巴勃起老高。

當我們閒聊的時候雪莉一次又一次地親吻著我,並開始替我手淫。

她又從頭講了一遍這個故事,一邊抽送著我的雞巴,一邊告訴我關於她被鞭打的更多細節,她的繼父是如何抽打她的屁股和大腿。 為了鞭打她,她的繼父甚至準備了十幾隻各種各樣的鞭子。 抽打她後背的時候,用的鞭子又長又粗,抽打她乳房的時候,則換上一把細長點的鞭子。

他最心愛的鞭子是用來抽打她的屁股和騷穴的,鞭子很細,比較短,做工非常精緻,由於經常把玩,柚質的鞭柄磨得閃亮,他還常常地把它掛在客廳的牆壁上,向來訪的客人炫耀他的寶貝。

我的雞巴開始在她的手裡亂頂亂撞起來,她知道我要射精了,快速在我腳前跪下來,把我的雞巴放進嘴裡,一邊用嘴為我手淫,一邊吸吮著龜頭。

儘管這三天我和雪莉進行了多次性交,這次的高潮還是異常強烈,持續了很長時間。 雪莉用舌頭快速地在我龜頭上撥弄著,一邊用濕淋淋的手抽送著我的雞巴。 當我射完之後,她直起身子,我們深吻著。 之後她像往常一樣點燃香煙,叼著煙卷,我們緊緊抱在一起,一句話也沒講。

這時麥琪在房子里大聲招呼,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分離的時候,雪莉告訴我,她認為我與眾不同,我對她說我愛她。 她笑了,很激動地親吻了我,然後轉身離去。

這一章寫得很艱難,因為33年之後的今天,我依然很尷尬,一個女人被鞭打的故事讓我如此興奮。 過去如此,現在也如此。 雪莉的親身經歷讓我感到更加刺激,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一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念頭去這樣做,可即使在今天,鞭打女人的場面仍然讓我興奮不已。

我確信批評家會由此把我推上火刑柱上燒死的,但是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七)

那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 媽媽問了問農場的事情,我只是簡單應付了幾句,就想上樓睡覺了,可是媽媽叫住了我,說想和我聊聊有關雪莉的事情。 這個話題讓我停下了腳步。

媽媽告訴我說,那天深夜雪莉遍體鱗傷逃出家門的事情,我可能多少知道一些,她希望我不要因此對雪莉產生偏見,她說雪莉是個可憐的女人,她的婚姻簡直是個噩夢,她曾經勸雪莉和她的混蛋丈夫離婚,可雪莉希望等到麥琪年滿十八周歲以後再說。

我靜靜地聽著,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對我說起這番話。 臨了媽媽告訴我,她和雪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很想幫助她。 她知道這兩天我在農場幹活非常地辛苦,可是她希望我能盡可能地幫助雪莉。

我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盡會最大努力幫助雪莉的。 我想如果媽媽知道我和雪莉都努力到床上去了,不知作何感想,她可憐的兒子都快被那個女人抽乾了。

媽媽對我的回答似乎非常滿意,誇獎了我幾句轉身走了。

我記得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我一直在想著雪莉和麥琪,還有過去三天美妙的性事。 我也想到了她被殘忍的繼父懲罰的故事。 我承認,儘管那些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可我還是感覺難以置信。 尷尬的是,我發現當我的腦海裡重現雪莉被鞭打和姦污的那一幕的時候,我疼痛的雞巴就會硬起來。

我不知道雪莉為什麼會和我這個和她女兒年齡相若的男孩偷情,我只知道,我十九歲,性慾旺盛,非常迷戀那個美婦人,所以無論她的動機是什麼,我都不會問。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四天之前,我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現在我已經墮入無邊的情天慾海。

我不知道我和雪莉的未來會怎樣,但是現在能和雪莉在一起,就是最快樂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睡過了頭,鬧鐘響了半天我都沒醒,晚了一個多鐘頭才開車趕到農場,我們還要在草場里幹好幾天的活。 當我到農場的時候雪莉已經在另一片草地裡割草了,由於還有牧草需要從馬車上卸下來垛齊,我很快忙碌起來。

我把拖拉機和裝卸機發動起來不久,麥琪出現在穀倉裡。 她告訴我說,等把這裡忙完之後,就到地裡去幫忙。 我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她坐在一邊看著,透過拖拉機和裝卸機發出嘈雜的轟鳴聲,她試圖和我說說話。

我拼命乾著活,最後停下來喝點水,歇口氣。 當我走到外邊喝水的時候,麥琪又取出那包萬寶路香煙,跟在我後面。

在外面她點燃香煙,我發現她吸煙的方式和她的母親真的是如出一轍。

今天麥琪又換了一件緊身背心,更加暴露,透過薄薄的衣服可以看見她的乳房上好像紋著一朵鮮花。 即使她把雙臂垂在身體兩側,也可看見長長的腋毛從她腋窩裡冒出來。 當她抬起胳膊吸煙的時候,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那里黑乎乎,毛絨絨的一團。 她一直喋喋不休地說著市集、農場、學校以及家常里短的瑣事,看著麥琪春光大洩的樣子,我的雞巴不由自主硬了起來。

她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你很喜歡我媽媽嗎?」她問道。

「是的,」我說,「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麥琪深吸了一口香煙,噴吐出來,然後坐在我身邊,在煙霧快吐完的時候,她的鼻孔裡開始往外冒煙,就像她的母親一樣。

「昨晚當我去準備晚餐的時候,我走回到穀倉看了一眼,我看見你正在穀倉裡面摟著我的媽媽親嘴。 」

我就像遭雷劈了一樣,我們一直小心翼翼的,可還是被她看出端倪,我慌了手腳,甚至沒想到撒謊騙她,

「我是親了你媽媽,怎麼啦?」我問她。

「不怎麼,」她說,「我只想讓你明白,我看見了,我已經告訴我媽媽了,昨天晚上我們談了很久,都是關於你和這樁事的。 」

我沉默了很長時間,她繼續抽著煙,然後以雪莉的方式悠緩地呼出來。 我有些沉不住氣,問她,「你的媽媽說什麼了嗎?」

「她說很久以來她一直生活的很苦悶,是你讓她感到了快樂,她說她知道這樣不好,可她無法抑制自己。 她告訴我說你是個好小伙,她感覺很糟糕,她認為是自己誘惑了你。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她的呢? 」

「你的母親是我所見過的最出色、最不同尋常的人之一,我很在意她,我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我很高興你能這樣說。我很久沒看見媽媽這樣快樂了,你們的事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她說,「開始我很惱火,但是和媽媽談過話之後,我想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

我定了定心神,我不知道她究竟看到多少,雪莉又對她說了些什麼。 我試探地說道:「其實我和你媽媽沒什麼的,我承認,我對你媽媽有好感,我知道一些你媽媽的悲慘經歷,非常想幫助她。 」

麥琪吐著煙圈端詳著我,看得我六神無主。

「你操過我媽媽嗎?」她突然開口問道,我被她的直白弄得手足無措,

「你在說什麼……我……」

「我是說你和我媽媽上過床嗎?」她繼續問道。

我尷尬地笑了,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你這麼個小丫頭,懂什麼呀,不要亂說。」

她似乎對我的話很生氣,「別想騙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很多男女之間的事情呢! 」

「是嗎?」我感覺自己又掌握了主動,「是誰教你的?」

她指了指這間穀倉,「在這裡,我親眼看到的!」

我大吃一驚,冷汗都出來了。 她對我的樣子似乎非常滿意。

「有一天深夜,我媽媽很狼狽地跑到你家裡去了,是吧?」

我點點頭,「是的,我記得,你媽媽好像被人打過,渾身是傷。」那一夜的情景我終生難忘。

「可你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麥琪問道。

「我真的很想知道。」

「跟我來,我告訴你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麥琪拉起我的手走進穀倉,我們爬上一個乾草包,挨在一起坐了下來,我們坐得很近,我甚至可以聞見她身上特有的一股清香味。

麥琪吸了幾口煙,噴雲吐霧地向我講起了那晚發生的事情。

那天深夜她起來小便的時候,忽然聽見大門口傳來父母爭吵的聲音,她湊到窗口,看見父親醉醺醺地站房子外面,正在和她媽媽爭吵著,忽然伸手打了媽媽一個嘴巴,她看見兩人最後廝打起來,她媽媽被打翻在地,然後被爸爸拖進穀倉裡。

她說她當時嚇壞了,可是又很好奇,就從房子裡溜出來,透過穀倉的柵欄縫隙往裡面看。

她看見媽媽被她的爸爸綁在那兩根柱子中間,就像她媽媽對她講過的故事一樣,只不過這次的行刑者換成了她的父親。 她看見她爸爸從壁櫃裡拿出了一根馬鞭子,狠狠抽打在媽媽的身上,一邊打一邊咒罵著,說她是世上最下賤的女人。

她看見媽媽身上的衣裙都被抽爛了,被他撕扯了下來,媽媽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下身光著屁股。

她說她爸爸瘋狂抽打著媽媽的後背和屁股,媽媽的屁股都紅腫起來。 她聽見媽媽一直在低聲哀求著他,可是他根本置之不理。 最後,她看見爸爸把鞭子扔在地下,走到媽媽身後,把一根粗大的陰莖掏了出來,然後雙手捧住媽媽的屁股,固定住她,似乎要把那根大傢伙頂進媽媽的屁股縫裡。

她看見媽媽拼命地扭動身體,反抗著他的侵犯。 最後她爸爸把媽媽的屁股托了起來,將兩條大腿分開,然後把那根大傢伙插進了媽媽小便的地方。

說到這裡,麥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處,薄薄的小褲衩緊裹著她的大腿根,我甚至可以看見她陰戶的輪廓。 我的雞巴立刻硬了起來。

麥琪仍然聲情並茂地講述著,似乎非常興奮。 她看見她爸爸拼命地操著她媽媽,幾乎把她操得昏了過去。 她說爸爸操完她媽媽後,似乎意猶未盡,說這樣的懲罰並不夠,說準備換個新花樣,對她進行更嚴厲的懲罰,然後穿上褲子轉身離去了,一邊走還一邊吹著口哨。

她等爸爸進了房子後,壯著膽子跑進穀倉,將媽媽從柱子上解救下來,她擔心喪心病狂的父親可能會殺了她媽媽,決定幫助媽媽連夜逃走。

麥琪講述完那晚發生的事情,然後盯著我鼓起的褲襠,問我是否也想像那晚那樣操她的媽媽。 我發誓此生絕不做傷害雪莉的任何事情。 她說她相信我,因為我是個好人。

麥琪說完站起身來慢慢走出穀倉,我站在那裡,大腦一片空白。

我垛完乾草,馬不停蹄地回到草場,雪莉已經割了一大片蒿草,她看見我來了,就把拖拉機開進我們曾經做愛的樹林裡。 我一言不發地跟著她。 她牽著我的手,悄悄把我領到幾棵大樹後面。

「我們得談談,」她坐到一根圓木上說道。

「我知道,麥琪告訴我了。」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雪莉點燃一根香煙,吸了幾口。 我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 最終,她說道:「我們太不小心了,儘管她說很為我高興,可我想麥琪其實是很傷心的,不過她向我保證,不會對任何人說出我們的秘密。 」

「她究竟知道多少關於咱倆的事情?我是說她都看到什麼了?」我擔憂地問道。

「別擔心,她只是看見咱倆親嘴而已,不過麥琪雖然年紀小,可是很精明,我想她已經猜出幾分了。 」

「可是她並沒有真的看見我操你,對吧?我們以後只要多加小心點,就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我好容易才把她泡到手,當然不想輕易放手。

雪莉搖搖頭,「可是我不這樣想,現在她已經懷疑我們了,這兩天咱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我看應該把咱倆的事情先放一放。 」

完了! 我的「性福」時光難道就要就此終結? 我十九歲的慾火剛剛燃起,難道就要被撲滅嗎? 我雖然很失望,但我並不想讓她為此煩惱,我把她抱在懷裡,告訴我有多愛她,我是多麼的在乎她,無論她想做什麼我都會贊同的,只要她願意。

她微笑起來,溫柔地親吻了我,我又摸了摸她的奶子,可也就到此為止了,我的小雞雞今天終究沒能插進她的小穴裡。 她輕輕推開我,然後走回到她的拖拉機。

這天剩下的時光我們一直在太陽底下努力而平靜地勞作。 午飯的時候我吃得很少,我的眼睛甚至不敢看雪莉。 我們繼續工作直到黃昏。 分手的時候雪莉對我說,如果我傷心的話她很抱歉,然後她祝我晚安。

我回到家裡,經過先前幾乎失眠的夜晚,我很快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