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安排好一切的。喜歡我的安排嗎?」他再一次的回想他的全部計劃,二天,他們有二個白天二個夜晚。
「喜歡,」她輕輕的在電話裡笑了起來,「你的安排我都喜歡……可是你要嚴厲點,Master。」
他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曉在笑話他什麼。
你太溫柔了,不是個好的S。上一次,她在臨別上車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說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遵命,主人。」她調皮的笑了。
他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他不喜歡這個稱呼,也不喜歡這個名義帶來的種種約束。
「記得穿裙子來。」他提醒了她一下。
「我會的,還有……」她故意遲頓了一下,看他如何反應──他沉默不語,「襯衣我也會帶的。」她挑逗式的加了一句,「新買的,樣子很誇張哦。」
「知道了。到了給我電話。」
他掛斷了手機,站在窗戶前默默的看著樓下來往的車流人群,今天是星期四。他忽然發覺自己一周來都在期盼她的到來。他總在想她。這樣的感覺忽然又陌生,又熟悉。
星期五的時候,他的心思更不在工作上,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身邊也有保持著來往的女性,曉並不是什麼相貌出眾身材絕佳的美女,可是他發覺他最近總是在想她,想她的臉,她的身體……
她在幹什麼呢?也許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上車了吧。他有過幾個女友,一起PLAY過的夥伴也有好些個。多數他都記不清了,但是每天晚上,曉總在他的眼前晃動,在黑夜的妄想中,他把她剝得精光,用籐條、用九尾鞭、用各式各樣他從來也沒有過的器具折磨她。她的屁股被打的青紫,乳房上夾著夾子……
他在現實中從未對曉做得這樣厲害,他只是打她的屁股,讓她長久的在他的皮帶下顫抖,屁股紅紅的,猶如一個番茄。
可是這個女孩身上蘊藏著一種熱情,深沉不露的,慢慢的將他內心長久的SM慾望煽動到及至。
這次的假期,他要折磨她,慢慢的,他有的是時間。
手機上跳出了一條短消息。他知道那是她的。
「是不是在想著怎麼折磨我?」
他微微一笑,曉很聰明,就像她一樣。他撥通了曉的手機。
「在幹嘛呢?」她先問。
「上班。」
「知道你上班,在做什麼呢?」
「你說呢?」他笑了起來。
「呀,你笑得真是好壞……」她停了一下,「我不來了,來了沒好果子吃。」
「我笑的一點都不壞。」雖然知道她是在撒嬌的開玩笑,可是當她說她不來的時候,他心裡掠過一陣陰影。
他問:「你在做什麼呢?」
「去機場的車上,我六點能到了。」
「我去接你,一起吃飯。」
「不用,機場有班車來的。你先吃吧,我從機場轉汽車再到你們那裡要七點了。一個飢餓的男人是很危險D。」說到後一句的時候她曖昧的竊笑著,壓低了聲音。
「還是一起吃好了。七點我來接你。」他掛掉了電話,注意了一下手錶。
現在是下午三點十七分,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因為他打電話前剛看過表。
從車站回到他的住所,已經是近七點半了。他按他們的約定,在離車站不遠的一條街上等她。她匆匆的提著包過來,風塵僕僕的樣子,她穿著淺灰的薄呢裙,白色的高領毛衣,胸前一串藏銀的項鏈。在灰暗的天空下看上去楚楚動人。
鑽進他叫好的TAXI,她顯得有點氣喘吁吁。
「好累,好久不坐飛機了。」
「飛機上沒睡一會嗎?」他幫她把包放在座位上。出租車起步了,她一下子靠在他的身上,他就勢摟著她,她的髮際傳來體汗和洗髮水混合的氣味。
「沒有,睡不著。」她像貓一樣的蜷縮在他的胳膊裡,暖暖的感覺傳到他的肌膚上。
「辛苦你了。」他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髮,頭髮上薄薄的有一層浮灰。
「為了能早點和你在一起嘛。」她伏在他的肩膀上,悄聲的在他耳畔說,「我穿了裙子來了。」
「我看見了,真乖。」他低頭看著她,她的裙子縮在膝蓋上,露出了白皙的膝蓋,絲襪在路邊閃爍的燈光下亮晶晶的。他的心裡起了一陣衝動,摟著她腰的手悄悄的從肋旁愛撫乳房。她側了下身子,把手袋拉到胸前,遮蓋住他的手。他不覺為她的溫存而笑了。
「我還另外帶了條裙子,」她小聲的在他耳畔說著,「還有……」她調皮的笑了一聲,「保密。」
他的公寓是間舊公寓,小套型,煤電水衛一樣不缺,雖然年代久了,東西都顯出陳舊來,但是他平時注意收拾,還是顯得乾淨整齊。
開亮了電燈,鎖好了門。
他們擁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著。似乎一切的相思和慾望都要傾注在舌頭和嘴唇上,舌尖彼此纏繞著,吮吸著,久久不肯分開。
「我愛你。」她趴在他的胸口,說。
他撫摸著她的頭髮,她有一頭濃密而美麗的長髮,發出天然的光澤。她伏在他的胸口,飽滿的胸部不住的起伏。
「我也愛你。」他說。卻知道自己說的言不由衷。
他愛她嗎?是的,他愛的。然而他知道他的愛和她剛才說的愛一樣,兩情相悅時的一朵火花而已。他們都是成年人,知道遊戲的規則。
他握著曉的手,帶她進了房間。他把她的包放在桌子上。包沉甸甸的,她拉開包鏈。
「就是這條裙子,喜歡嗎?」她展開一條E- LAND的格子呢的學生式短裙。
「喜歡。」
「嘻嘻,知道你的喜歡,我帶了全套來呢。」她在他的床上展開同款的藍色毛衣,泡泡襪,「怎麼樣,好看嗎?」
他從背後抱住她:「看來我不做嚴厲教師不行了……」
「我是壞女孩,要狠狠的打屁股……」她說著,胸脯起伏著,臉色潮紅。
「讓你彎著腰,抽起來更疼。」他的手從毛衣下面滑了進去。
「啊……不要……」曉的的呼吸急促起來,不僅因為那勾引起了她的慾望,也為了他的手指正在她的雙乳上肆虐蹂躪。
「彎腰。」他簡單的命令道。
曉遲疑了一下,彎下了腰,手扶在膝蓋上。
「是,主人。」
他簡單的從腰上取下皮帶,打了個對折。眼光審視著曉,呢裙緊緊的裹在她的臀部,勾勒出飽滿的曲線。
第一下他抽得很重,皮帶在屁股上落下深深的凹痕,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她的腰一瞬間幾乎要直立起來。
「疼……」
他一皮帶又一皮帶的抽打著,比任何一次鞭打都要無情,皮帶沉悶的迴響著,曉一動不動的強忍著,他知道她現在疼極了,可是她毫無反應的態度愈發刺激了他的肆虐情緒,他不動聲色的加著力,胳膊揮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似乎要把保護她肌膚的薄薄的呢料打破一樣。
曉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呻吟,隨著鞭打而上挺腰身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每挨一下,曉都要勉強的把幾乎要直起來的腰重新彎下去,用力的支撐住膝蓋。她的膝蓋開始無法抑制的劇烈顫抖著彎曲,他知道曉支持不住了,他仔細的瞄準著她的臀峰,用力的抽下了最後一下。
曉撐住了床沿才沒有跪倒下去。她抬頭看他:「你好凶……」她的眼神裡有了些許畏懼的神情。
他愛撫著她的耳朵和鬢髮,毛茸茸的溫暖而柔軟,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外婆家的貓。
「把東西收拾好,我們吃飯了。」他柔和的笑了一下。
「是,主人。」她的神情輕鬆起來,直起了身子。
「你剛才的眼神好可怕,我還以為要挨耳光了呢!」她撒嬌的摟著他的脖子。
「我才不打耳光呢。」
「為什麼不打呢……」她有點幽怨的說道。
他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她喜歡。可是他不喜歡。
晚飯是在家吃的,週末的各個酒店人都很多,他決定不去湊這個熱鬧。
「我們吃什麼呢,要不要我做飯?」
曉從臥室裡出來,看著正圍上圍裙的他問道。
「不用了,我來做好了,我是地主嘛。」
「那我樂得吃現成的了,」她笑了起來,撩了下額前的散發,「做什麼呢,要我幫忙嗎?」
「幫我洗菜吧。」他開始削土豆皮,「白菜土豆下面。」
「好吃嗎?」曉挽起袖子,小心的開始剝那顆白菜的菜幫,一片片的浸入洗菜盆裡。
「我覺得不錯,今天沒怎麼準備,明天我做好吃的給你吃。」
「嘻嘻,好啊。」她親了他一下。
他燒熱了油鍋,把切好洗淨的白菜絲和土豆丁炒熟,把去過堿水的麵條撈到鍋子裡,加水煮起來,冰箱裡還有些爆好的肉絲,一起倒了下去。
「知道我的一個幻想是什麼嘛?」他望著天然氣那淡藍色的火焰,說著。
「什麼呢?」
「一個女孩子,光溜溜的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做飯,屁股上紅彤彤的都是鞭痕……」
曉不禁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
「不是啊……」曉笑的更起勁了,「可是你現在穿著圍裙在做飯呢……想到光溜溜的……」她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明天就這樣讓你做飯。」
「可是我沒你能幹,做的不好吃怎麼辦呢?」
「做得不好就挨打。」
「是,主人!做的好吃有獎嗎?」
「有啊,做的好吃賞板子;難吃賞籐條。」
「那就只能做的既不好吃又不難吃了,難度好高。」
「那就跪搓板。」
「啊……我好可憐,怎麼都逃不了你的毒手。」
「你是我的M嘛。」他坐下來衝她笑了一笑,「吃吧,願意吃辣的灑點胡椒粉。」
「好的,我要!」她拉開椅子要坐下,他拉住了她的手,曉有點詫異的望著她。
「低下頭。」
曉望著他,低下了頭,她意識到什麼的閉起了眼睛──臉頰上挨了一記耳光。
「是,主人。」曉立刻跪倒在他的腳下,「我錯了……」
「跪在椅子上吃飯。」他命令的語氣近乎溫柔。
「是。」
她乖巧的脫掉鞋子,跪在椅子上。
女孩子跪著的身姿曲線,總是讓他心搖神曳。
曉三口兩口的就把麵條吃個精光,女孩子飯量不大這他是知道的,但是她吃得這麼快倒是第一次看見。他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麼──她的胳膊肘支撐著桌面,跪在椅子上的大腿在顫抖。
「主人,我吃好了可以去洗澡了嗎?」她巴巴的望著他。
他笑了起來:「不行。」
「哦。」她委屈的拉長了聲音答應了一聲。
曉喜歡跪在他的腳下的感覺,可是她跪不了多久。
他吃完了飯,起身開始收拾桌子。
「主人。」
「幹嘛?」
「我來洗碗吧。」
「不用,我來洗。」他給她一個促狹的笑。然後收斂起笑容,正色厲聲的說:「跪好!」
「是!」她趕緊把身子挺直。兩手貼著大腿。
「這還差不多。」他從容的繫起圍裙,開始洗碗。她的標準跪姿是保持不了多久的,不過,就讓她在他背後搞搞小動作吧。
他坐在床前的沙發椅上,她賴在他的懷抱裡。窗簾低垂,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的檯燈,曖昧的在牆壁上打上他們相擁的影子。
曉半裸著身子,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擺散開著,露出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在燈光下顯出柔黃色的豐膩來。
曉摟著他的脖子,身上散發著洗澡後的女體的香氣,每個女孩都有她不同的體味。曉的體味也很好聞,他想起了很多往事,愛撫著曉的大腿內側,享受著那嫩滑的皮膚的每一絲顫動。
「你為什麼洗了澡就一定要穿睡衣呢,多難看啊,像個熊貓似的。」
「那我穿什麼呢?」
「嗯,既然是主人,就應該穿的正式一點,比如……」她眼睛眨了一眨,「黑色的毛衣、黑色長褲……」
「玩SM就要身心舒暢才行,穿的正規正矩的,揮鞭子也揮不動。」
「可是你穿著睡衣,一點氣氛也沒有誒!不像個Master。」
「等我折磨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像不像了。」他的拿過一個夾子,懶洋洋的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下。這是普通的塑料夾子,有著一排可怕的鋸齒。
她的眼睛裡顯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夾子,他們早就嘗試過,曉不是太能忍受那樣的痛楚。她的乳頭似乎比其他女孩子更敏感。
他解開她的襯衫的扣子,一對飽滿結實的乳房跳了出來。他開始揉捏曉的蓓蕾。直到它完全勃起。他把它含入口中,吮吸著。
「啊……」曉的腰背猛得抽緊了,一股翹麻的快感,貫穿背肌。
他體味著她紅梅上那凹凸不平的粗糙感,舌尖滑過乳暈,那裡更敏感些,每一次她的身體都會緊張。
拿出夾子,那醜陋的塑料在熱乎乎的手心裡是冷冷的,鋸齒形夾片此刻看起來殘忍無情,沒有露出一絲憐憫。
用力打開夾片,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的眼神恐懼而充滿渴望。
「自己把它夾上去。」
「不要……」她沒料到他會發出這樣的命令。
「是嗎?」他的手滑入曉那潮濕溫暖的溪谷,在那濕潤而精緻的褶皺上滑動著,讓她發出呻吟。
「那我幫你夾在這裡怎麼樣?」
他的手指出其不意的點到了那勃起的小小紅豆上。曉尖叫起來,這不是因為快樂,而是痛苦。
「屁股又發癢了?」他開始擰她結實的臀肌。
「哎呀──不要……」
「乖……」他又開始在她的濕潤的紅豆豆附近打轉。
「……是……我夾……」
一隻顫抖的手將它夾在已被挑逗的堅硬的乳頭上,夾子叭的一聲合上了。乳頭呈玫瑰色,夾子緊緊地、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膚上,一種灼熱、突發的劇烈疼痛傳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呻吟聲。曉蜷縮起來,灼熱的,細碎的痛楚變成了一種同樣劇烈的快樂感覺,痛楚和快樂,有時候就是這樣一線之隔。她伏在他的懷裡,劇烈的喘息著。
「感覺好嗎?」他低聲的問,愛撫著她的恥丘。
「好……疼……」
「我要你喜歡夾子……」
「疼……主人不要了……好疼……」
他沒有理會她,用手繞到她的頭上輕輕撫摸她柔軟的長髮。曉雙腿間的溪谷已經氾濫,手指趁著春水滑進她那滾燙泥濘的秘道,小心翼翼的在起伏的皺褶中探索著,愛撫著……曉的身體不安的顫動,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肩頭。
「嗚……,主人……主人……疼,好疼……」曉難耐的搖晃著屁股,摩擦著他的大腿,企圖軟化他的決心。他的手指玩弄著緊咬著乳頭的夾子,手指在腫脹起來的乳暈上畫著圈,曉的乳頭越來越緊,變成了深紅的色彩。他輕輕的撥弄著,看著曉難耐的扭動,面孔潮紅。喘息粗重。忽然,曉不動了,連喘息都停止,痙攣緊緊的擠壓著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
曉雙目緊閉、渾身顫抖。他看見她的鬢髮上滿是細細的汗珠,艷麗的潮紅色正從脖頸上慢慢的褪去。
許久,她才睜開眼睛,不勝嬌羞的看著他,他笑了笑:「喜歡嗎?」
她把頭埋在他的胸前。點了點頭:「喜歡……」她悶聲悶氣的在他懷裡說,「賤奴謝主人責罰……」
「傻瓜。」他愛撫著她的頭髮。
「我不是傻瓜,我是你的奴……」她在他懷裡搖著頭。
「去給我倒杯水。」
「嗯。這就去。」
曉站了起來,有點慵懶的樣子,鬆鬆垮垮的襯衣下,油蠟般的豐臀起伏波動著,她的臀部和他見過的其他女孩子一樣,多少有些下垂,然而她走動時候扭動的節奏感依然令人血脈噴張。
她在他的杯子裡加了熱水,跪在他腳下,把杯子端給他。他滿意的喝了一口,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微微有了汗意。他習慣於喝茶,臥室裡常備熱水瓶,這多少有些讓曉這樣的女孩驚訝。她總是打趣他是老頭子。其實她也不年輕了,可是他們畢竟是二個年代的人。他對她們,總是有著過多的愛憐。
「最近工作忙嗎?」
「忙,忙的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她歎了口氣,把頭枕在他的膝蓋上,「我連騷擾MM的時間都沒有了呢。」
「哈哈,你又在騷擾人家小姑娘?」曉的辦公室裡有個可愛的新進小文員,有著又圓又翹的小屁股。
「沒時間騷擾她了,我忙她也忙。」她慢慢的調整著跪姿,幾乎半靠在他的腿上,「好可惜呀,這樣用不了幾個月她的小屁股就會扁平了。」
「就和你一樣。」他輕輕的踢了一下她光滑的屁股,「跪好!」
「是!」曉趕緊跪好,有點怨意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屁股真的扁平嗎?」
「是啊,所以要多給我捏捏。」他開玩笑的捏了一把豐肌。
「那就用力的擰……」她彷彿在自言自語的小聲說著,「把我的屁股擰的青一塊紫一塊……」她的呼吸開始慢慢急促起來,「我要被你打的死去活來……」
他愛撫了一下她的腦袋,「這有什麼好玩的,就是疼而已。」
「不嘛,我要。」她就像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把我打哭!我還從來沒疼到哭呢。」
「那去拿籐條來。讓我好好的管教你了。」他托起了她的下巴,「我也最喜歡看你屁股上一條條的鞭痕了。」
「啊,主人不要嘛,籐條很疼的。」曉媚眼如絲,撒起嬌來。
他輕輕的扇了她一個耳光,曉叫了一聲,眼睛閉了起來,舌尖微微的舔著紅潤的唇。
「主人好凶……」
「還想挨一個?」
「奴才不敢了。」她的眼神妖媚而放蕩,動人心魄,他不由得一陣心搖神曳。這個小妖精!他心裡暗暗的說著。
籐條是勉為其難的收集來的,好不容易才算得到了這根修長的富有韌性的道具。效果當然不如電影裡的那麼好,但是抽打在肌膚上的殺傷力卻是他所有工具中最強的。
當她把籐條從櫃子裡取來,跪在地上遞給他的時候,他看見她眼神中的畏懼。他曾經要曉用彎腰扶膝的姿勢挨籐條,抽到第十下的時候,她就已經支撐不住的跪在地上了,第一次求饒說再也不能挨了……
曉跪在沙發前,高高的撅起屁股,雙手扶在地上。
籐條輕輕的敲著她的雙腿內側,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雙腿趕緊分開,露出了腫脹濕潤的花瓣。
「一點規矩都沒有了?」
「主人,我知道錯了。」她低下頭做懺悔狀。
「哪裡錯了呢?」
「主人說我錯了就是錯了……」
他狠狠的在她圓臀上抽了一下,油蠟般柔滑肌膚上立刻起了一道紅色的鞭痕。
「啊,賤奴錯了……」
「錯哪裡了?」籐條滑過濕潤的峽谷,蹂躪起那脆弱的花園秘地。
「主人責罰奴都是奴有了錯,決不是冤枉奴才……」
「嗯,還有呢?」
「賤奴的身子是主子的,主子怎麼打怎麼罰都是賤奴該受的……」
「還有……」
「嗯?……」曉為難的抬起了頭,似乎努力的回想,他輕輕的用籐條刮捎著她已經腫脹的小紅豆。
「哦……主人,別……別……好漲……好麻……」曉微微的扭動身體,卻不敢動作太大。
「你是誰的?」
「曉是主人您的賤奴……」
「嗯,那還把腿並緊了遮遮掩掩什麼?」
「啊,奴才錯了,請主人重重的責打。」
他的嘴角微微的帶著笑,拿起籐條,在空中揮了兩次。籐條的破空之聲清晰可辨。曉的屁股不覺開始抽搐,不安地扭動,記起自己曾經領教過的疼痛。
「怎麼樣,要重重的抽了哦……」
曉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勉強可聞的應聲。
「我問你話呢!」他嚴厲地重複道,在她的大腿內側上抽了一籐條,以強調他的問題,紅紅的傷痕迅速烙在那細嫩敏感的肌膚上。
曉的屁股幾乎彈了起來:「是。賤奴準備好了!」曉答道,聲音變了調。
「準備好了什麼?」他質問道,曉的臀溝裡也挨了刺痛的一擊。曉的屁股劇烈的扭動著。
「賤奴的屁股。」
他向後一步,「很好。」他說。舉起了籐條。曉的屁股上的肌肉收緊著,菊蕾恐懼的畏縮著。籐條帶著一種可怕的「絲絲」聲落下來,打在柔軟的屁股上,深深的埋進皮肉裡。他沒有使足力氣,這太殘忍,而且,那籐條也會折斷,但他也沒裝模作樣,籐條一鞭又一鞭的陷在曉那富有彈性、豐滿的屁股肉裡,曉叫出聲,雙腿顫抖。雙手劇烈的抓著沙發的套子。他稍微減輕了一點抽打的力度,讓她有足夠的忍耐力來品嚐下面的痛楚。
籐條抽在傷痕上的累加痛楚依然讓曉發出了哀叫,她的腰、臀和大腿都在劇烈的顫抖,大腿也情不自禁的併攏連連磨擦膝蓋。他聽見她迸出了眼淚開始抽泣。
捱完十下籐條之後,曉撲到他的懷裡,一邊用手掌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一邊負痛嗚咽。他把手擱在屁股上,用指尖輕觸屁股上鮮明的鞭痕,慢慢摩挲著她那滾燙的皮肉。
「你好狠心……」她小聲的埋怨著,「簡直要給你打死了……」
「知道好奇心的結果了吧?」他愛撫著她傷痕纍纍的屁股,「知道被打得哭出來是什麼滋味了吧?」
「嗯,我再也不要試了。」她淚眼朦朧的望著他,「我是不是很任性……」
「女孩子都很任性……」
「哼,又炫耀你閱人無數了。」她白了他一眼,還掛著淚珠的眼睛嫵媚動人。他的下身又緊了起來。哼,待會要你慘叫!
在床上的時候,慘叫的不是曉,而是他。
當曉把他已經腫脹很久的陰莖含入口中,舌尖舔過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慘叫了一聲。
他從來沒和女人口交過,無論是給還是被給。從晚飯後就開始的性遊戲使得他的分身腫脹的非常敏感,當曉那略為粗糙的舌尖略過的時候,強烈的快感近乎於痛苦。
他知道SM中快感與痛苦的關係,此刻,他身受其感,完全明白了期中的全部含意。
曉笨拙的吸允著,舌尖在他的溝槽裡來回的移動,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那裡的敏感區域,只有在書上才看到過,而當曉的舌頭在來回的摩擦那裡的時候,他除了喘息別無他法,一句威脅曉的話也說不出來。
快感一波一波的從小腹湧了上來,他幾乎就要丟盔卸甲,忽然,曉從他的下身抬起頭來,皺著眉頭,趕緊從床頭扯了一張紙巾,吐出了口水。
「呀,好噁心……」
他微微喘息定神:「噁心什麼?」
「你那裡流出了東西……」
「切,你吹簫不知道男人會怎麼樣啊?我還沒出來呢。」
「我怎麼知道你那麼快就有東西出來了,你忍不住了我當然會躲開的!」
「什麼話!」他拉倒曉在他的身上,重重的在她發燙的屁股上打了幾巴掌,曉叫的驚天動地。
「再打也不行了,我不幹了……」
「你把我挑逗成這樣,就這麼算了?」他把曉的頭壓下去看他那昂然的器官。
「嗯嗯,」她眼珠一轉,「那就用手吧。」
「不行。」他斷然拒絕。
「那……」曉摟著他的腦袋,湊在他的耳朵旁小聲說,「今天是安全期……」
她關上燈,房間裡黑暗籠罩。曉喜歡在黑暗中,這樣就好像心卻像鬆了綁。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已經感覺她爬上了他的身體。
「讓我來服侍你。」她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
「嗯。」他握住了她的雙乳,用力的捏弄著。他聽見她的喘息聲,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胯部上的重壓,灼熱的腫脹慢慢的滑入了一個滾燙濕潤的世界,他輕微的呻吟了一聲。
並沒有玩弄什麼技巧,曉輕鬆自如的在他身上扭動著腰身,快感來的平緩而持久,溫暖自如。他愛撫著曉的臉頰。曉起伏著腰身,灼熱的呼吸撫慰著他的臉和胸,偶爾被他的身體觸疼了屁股而輕微的呻吟,她隨著起伏的節奏呻吟著。他情不自禁的捏住了曉腫脹灼熱的臀,曉尖叫了一聲,他感到自己被猛得擠壓了一下,強烈的快感逼得他繼續折磨曉的屁股、乳房……
「哦……」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小腹開始衝撞他的腹部,他能感受到她背上的汗珠。人的思緒開始模糊,似乎只剩下無盡的感官的海洋,一波又一波的浪起伏洶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