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笠的辦公室由外間辦公室,內間臥室,一間衛生間構成,而且全部房間都有隔音板,裡面發生任何事外面都聽不見。於是,拓笠進了內間。一會兒朱芯怡捧了碗快餐面進來了。朱芯怡說:「局長,我給您泡了碗方便麵,您快趁熱吃吧!」
拓笠喊:「我在裡面,麻煩你端進來吧!」
她走進內間。「芯怡,這邊坐坐,陪我說說話。」
拓笠一邊說一邊將房門關了起來。朱芯怡:「噢!」
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拓笠走過去坐在朱芯怡旁邊,接過面吃了起來。拓笠道:「只要你好好幹,什麼都沒問題!」
拓笠把吃完的麵碗放在一邊又仔細的端詳起她來,果然是漂亮,心裡暗暗讚歎。只見朱芯怡162CM左右的身高,皮膚白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小嘴紅紅的好性感!胸部好大,和老婆那個飛機場真是不能比!拓笠再也受不了了!滿腦子充滿了慾望,就想肏朱芯怡!拓笠於是右手一把抱住朱芯怡,嘴就勢親了過去,左手也一把抓緊朱芯怡大奶子,一邊親一邊揉了起來。朱芯怡哪裡見過這陣勢,嚇的呆在那裡,任拓笠肆意妄為。好一陣朱芯怡才緩過了。朱芯怡喊:「局長,求求您!別這樣…」
一邊說邊朱芯怡試圖推開拓笠。但哪裡能推得動拓笠!拓笠也不答話,順手把朱芯怡轉過身來背對拓笠,拓笠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左手隔著衣服很用力的揉搓朱芯怡的雙奶,右手隔著裙子在朱芯怡的陰蒂按著。「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求求您了…不能啊!…」
朱芯怡喊叫著呻吟著。然後拓笠又把手伸進衣服裡,強行插進朱芯怡的奶罩內,按捏朱芯怡的乳房和乳頭。朱芯怡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污辱。慘叫著呼救,掙扎中,朱芯怡咬緊牙根,抬起左腿稍稍向後,用盡全力集中在左膝蓋上,再使勁地往拓笠局長的下體部位猛力撞擊,接著利用細長的高跟鞋根,將全身的重量集中猛踩拓笠的腳面,拓笠連連慘叫兩聲,痛得急忙撒手,朱芯怡向門跑去卻無法開啟拓笠已上鎖的房門。拓笠跪趴在地上,雙手抱著下體,慢慢爬起來痛苦地走到床邊坐下。朱芯怡大喊:「救命!救命啊!」
雙手握拳猛敲房門。拓笠說:「別叫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朱芯怡看拓笠痛苦坐在床上,暫時應沒危險說:「局長,今天事到此為止,您讓我走,我保證不告您、也絕對不會說出去,而且我還是處女、我希望將我的第一次給我的老公,您不能圖一時之快,破壞我的貞操。可以嗎?」
拓笠局長雙手抱著下體在床上打滾,十分痛苦叫:「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你先來幫我瞧瞧看,傷得多嚴重,不行的話,幫我叫救護車來。」
朱芯怡聽到心急隨既跑到床邊,用手掰開拓笠局長的手,想看傷得有多嚴重。卻被拓笠反手抓住、雙腿夾緊身體,往床中央一翻,順勢拿起床前柱手銬,將朱芯怡雙手銬住,又轉身拿起床尾柱手銬將她雙腳銬住(手銬原本玩SM遊戲用,早已固定在床之四支銅柱上)。朱芯怡這時也不掙扎,靜靜躺在床上,等拓笠忙完轉身回頭看她時。朱芯怡說:「一時大意,同情你!想幫你,想不到反被卑鄙無恥之徒所害,你最好把我殺死,否則我會告死你,若告你不死我也會親手殺死你,還有你如果真的把我殺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色字頭上一把刀。」
拓笠說:「死!死!死?請問一下如你說的,我現在好像只有(殺死你)單一選項,難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嗎?你是我最愛的偶像,無論如何絕不會傷害你,請你指點迷津,一同邁向康莊大道吧。」
朱芯怡說:「好的!大家用理智來對話,講道理可以嗎?」
拓笠答:「當然可以,達成共識後雙方都要遵守執行,OK。」
朱芯怡說:「OK!你至少現在應先放開我吧?」
拓笠說:「談判中!你有暴力傾向,剛剛還有前科!為了保護受害者,調解當中,萬一又一言不合,再度遭受暴力脅迫,所以暫時還是先委屈你了。」
朱芯怡說:「不公平!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對我施暴呢?」
拓笠說:「你是我最愛的偶像,無論如何絕不會傷害你的。」
朱芯怡說:「好啦!知道了!不要再說了!」
拓笠說:「那麼現在開始調解,首先我們應該要譴責暴力,你剛才是用左腳或右腳的膝蓋來襲擊我。」
朱芯怡答:「應該是左腳。」
拓笠問:「你踢過足球嗎?」
朱芯怡說:「當然踢過。」
拓笠問:「那開球時用哪一隻腳?」
朱芯怡答:「左腳;因為我是左撇子,用左腳比較有力控球又准。」
拓笠問:「好的!瞭解!那你瞄準目標是何處?」
朱芯怡笑笑說:「你的下面。」
拓笠說:「下面範圍很大,具體瞄準目標是哪個點?」
朱芯怡說:「就是那個嘛!」
拓笠問:「到底是哪個?」
朱芯怡答:「小弟弟啦!」
拓笠問:「小弟弟是指男生殖器嗎?」
朱芯怡答:「對啦!」
拓笠問:「你怎麼會選擇攻擊那個點呢?」
朱芯怡答:「基本常識,因為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嘛。」
拓笠問:「你是否知道睪丸的功能為何?」
朱芯怡答:「好像是製造、存放精子的。」
拓笠說:「你身為粉絲們(FANS)的偶像,因為愛慕者一時情不自禁抱你,而你卻用你強有力的黃金左腳瞄準其生殖器使勁重擊,意圖讓他絕子絕孫,對嗎?」
朱芯怡說:「不是這樣,是因為你要強姦我,我才踢你的。」
拓笠說:「粉絲面對自己的偶像,情不自禁抱一抱,跟強姦差太多了吧!我看你是以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腹。」
朱芯怡說:「我記得你侵犯到我胸部,我才會認為你想破壞我的貞操。」
拓笠說:「擁抱時原本都會碰觸到胸部,這樣就認為想破壞你的貞操,你一定有被害妄想症吧!」
朱芯怡說:「我才沒有什麼被害妄想症呢!可能是太緊張了,而且又沒踢到。」
拓笠說:「真踢中;我就絕子絕孫了,你好狠啊!那我也可以不破壞貞操為原則,好好來欣賞你嗎?」
朱芯怡說:「真的嗎?只要你能保證不破壞我的貞操!其它的我保證都可以依你。」
拓笠說:「好!來打勾勾!」
朱芯怡說:「打勾勾。」
拓笠問:「但是如果是你拜託我、那我可以嗎?」
朱芯怡說:「通通不可以,還有你最好遵守承諾,否則。我一樣會殺了你?」
拓笠說:「知道了!一言為定。」
朱芯怡說:「一言為定。」
拓笠問:「不破壞你的貞操為原則,應等於保持你處女膜的完整,對嗎?」
朱芯怡答:「當然。」
拓笠用深情的眼神看躺在床上的朱芯怡,兩人四眼交會約一分鐘,朱芯怡迴避拓笠的眼光,拓笠道:「芯怡!你真漂亮是上帝的傑作,我目前和我妻子分居,不久之後就能訴請離婚,我現在要好好的、來欣賞我的偶像。你願意嫁給我嗎?」
隨即開始動手脫朱芯怡的衣服。朱芯怡大叫:「你要幹什麼?」
拓笠說:「欣賞我的偶像,別忘我倆共同的承諾!」
朱芯怡說:「知道了!但你要注意不可逾越紅線。」
對朱芯怡來說,被別人脫光看身體實在無法接受,可是目前只好逆來順受。將頭轉向另外一邊,緊閉雙眼,眼不見為淨。拓笠脫下朱芯怡的鞋子跟襪子,在她的腳上輕捏,腳趾頭一根一根的去捏,直到朱芯怡受不了要縮起腳來,拓笠當然不會就此罷手,拓笠更大膽的去親吻她的腳趾頭,然後來舔她的腳趾頭,一根一根的放進嘴裡含著。「啊……啊……哈哈……好癢……停啦……我快受不了啦!」
朱芯怡馬上禁聲,她知道現在發出聲音,男人聽了會如吃了春藥一樣,引出其獸性,一發不可收拾,反倒使自己更陷入險境。本來想裝睡的朱芯怡被拓笠舔得快岔了氣,全身酥痲的癱在床上。拓笠邊舔趾頭邊從裙擺看進去,內褲若隱若現的非常刺激,拓笠舔她的小腿肚,然後再舔到膝蓋窩,一路舔到大腿根部才停下。朱芯怡的內褲底部看得見有陰毛的陰影,陰戶的外型若有若無貼在內褲底部,對準目標,伸手指頭進去探朱芯怡的褲底,微微的感到濕潤的樣子。拓笠看著她臉上迷人的模樣,臉頰泛著潮紅,欲語還休的表情,自己也慾火攻心,無法克制想佔有朱芯怡的情慾,緊緊抱著她的頭,對著她櫻桃般的小嘴,不禁把嘴堵上。拓笠用舌頭撬開朱芯怡緊閉的牙齒,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遊走,吸吮她的津汁,她原本還在內心掙扎抵抗的,被吻得放棄了抵抗,也熱情地用舌頭回應,雙舌就在彼此間的口腔中間相互交纏。
經過長時間的深吻,拓笠很不容易地離開朱芯怡的嘴,沿著臉頰往下親吻,一會含著耳垂,一會舔她的嫩脖子。拓笠為了要挑逗朱芯怡的情慾,轉攻她的胸部,幫她解開胸前的扣子,雙手在白色的奶罩上面按壓許久,才將奶罩推到上面,露出她雪白的肉球。乳房的外型像個小木瓜一樣,雙峰上面兩粒小巧玲瓏的粉紅葡萄,紅得驕艷欲滴,玲瓏剔透,朱芯怡乳房雖大,但是顏色白皙得連血管都看得見。「喔……真是美呆了,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奶子,真是世間少有喔!」
拓笠看到朱芯怡赤裸裸的胴體,只有撫摸她的身體,欣賞她誘人的皮膚。朱芯怡聽見讚美聲,羞的全身一扭,拓笠馬上壓著她的身體,張著嘴一口把乳頭含進去,舌頭就一直繞著乳暈轉動,舌尖去挑她的乳頭,馬上讓朱芯怡打一個寒噤,乳頭都站立起來,在嘴裡發硬發熱。嗅著朱芯怡身上的體香,有淡淡的處女乳香味,熏得拓笠樂陶陶的,拓笠的雙手握住整個乳房,掌心搔著柔軟有性的乳脂,爽得連手都覺得舒服,通常乳房大要用力地捏,朱芯怡的乳房用指頭輕揉就會讓她瘋狂起來。「嗯……哎……哎呀……啊……嗯…」
朱芯怡忍不住發出令人發狂的呻吟聲,催淫著拓笠局長的性奮感。底下的老二頭抬得高高的,快把內褲給撐破了,拓笠乾脆把內褲脫掉,讓小弟弟出來透透氣。朱芯怡覺得拓笠停下動作;張開雙眼在迷迷濛朦中,眼前突然出現一支烏黑發亮的巨棒,毛絨絨的對著她,龜頭的馬眼還興奮得吐出透明汁液,一團火熱的男人陽剛之氣衝著她來。朱芯怡驚叫:「你把犯罪工具拿出來幹什麼?」
拓笠說:「芯怡,我的美人兒,因你實在好美,所以使我的小弟漲大,擠在裡面很痛苦,解放一下。你別緊張嘛!」
朱芯怡想趁機箝制拓笠局長的弱點,來預防不測說:「局長,我沒見過男人的小弟弟,請你解開我一隻手銬,我想摸摸看可以嗎?」
拓笠聽到抬頭望著朱芯怡,朱芯怡陪著笑臉,拓笠看朱芯怡的手,指甲修得極短,應該無傷害性,於是解開朱芯怡右手手銬。不讓朱芯怡有思考拒絕的機會,拓笠拉著朱芯怡的手來握住的熱棒,讓朱芯怡初體驗男人的陽具。朱芯怡的小手握在拓笠的陰莖包皮上,上上下下地套著,動作雖然不自然,但不知怎麼搞的,雞巴卻非常舒服,拓笠另一隻手沒有停止愛撫朱芯怡的乳房,還一邊將雞巴挺進朱芯怡的眼前,讓朱芯怡看得更清楚,拓笠的龜頭稜肉漲得發亮,血脈賁張,怒不可遏,陰莖部位因為整個充血,惡狠狠地對著朱芯怡的臉發怒,朱芯怡自己忍不住也偷偷的去看它。朱芯怡說:「局長,它好大喔!熱熱的!黑黑的!醜死人啦!」
拓笠說:「小寶貝啊!它可是為了你才會變大的呦!來,握著它,嗯~真是舒服極了!現在換我來看你的小妹妹了,我來了~」
這時拓笠早已色慾攻心,無法自拔了,掀開朱芯怡的裙子,就將臉埋在白色的內褲上面,用鼻子去磨擦朱芯怡的褲底,還用力地去嗅她的穴味。
一股惱人的女性賀爾蒙撲鼻而來,是一種女人陰戶獨有的腥香味,微腥中還帶點尿騷味,說不出的好味道,拓笠用鼻子吸了又吸,真想永遠保留現在還是處女的幽香體味。將朱芯怡的內褲從腰部卷下來,將內褲掛在她的腳踝上,扒開她夾得緊緊的大腿,一處迷死男人的草叢仙境終於讓拓笠先馳得點看到。朱芯怡保留到22歲的處女陰戶,完美無暇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稀疏柔細的卷毛貼在微凸的恥丘上面,底下的中央還有一條裂縫,陰唇周圍完全無毛,所以陰戶的顏色是非常的白皙,用兩指掰開原本緊閉的門戶,馬上滲出一大片透明的汁液;朱芯怡的兩片小陰唇自動地張開來,就像是濕潤的玫瑰花瓣,一圈一圈圍著花心,仔細地去辨識她的陰蒂及尿道開口,是個標準的一線屄,朱芯怡害羞地又把秘處關上。
朱芯怡說:「啊!啊!要死啦!別一直看人家嘛!啊!真是羞死人啦!」
拓笠再次將陰唇扒開,用手指去摸朱芯怡的秘穴,又用指頭壓著陰蒂包皮輕地揉搓,朱芯怡馬上打了一個冷顫,舒服得叫了起來,原本就握著雞巴的手,現在握得更緊了。拓笠用鼻子再一次嗅了嗅陰戶的騷味後,才伸進舌頭去舔陰道口,朱芯怡的淫液很稀薄,量很多,淡淡的沒什麼怪味道,拓笠大口大口地將淫水吞進肚子裡面,還用舌尖去搔她的陰蒂,溫柔地用嘴把她完全包裹住,朱芯怡爽到屁股一直在發抖,大腿也把拓笠夾到快窒息了。朱芯怡叫:「哎啊!啊!喔!啊!喔!啊!啊!」
在拓笠有技巧的口舌舔弄之下,朱芯怡迅速就來到了最高潮,洩出好幾陣的淫水,拓笠仍賣力地討好她,繼續舔弄她的陰蒂,讓她享受永無止盡的高潮之樂。拓笠使出渾身解數的工夫,舌頭用上黏、挑、壓、吸、含、圈、挖、磨、刺的技術,讓朱芯怡完全拜倒在拓笠的舌下,引發她一陣一陣的連續高潮,無論她如何地想逃開掙扎,拓笠的嘴巴始終黏在陰蒂上面圍繞。朱芯怡大叫:「停、等一下;局長您真要離婚嗎?您真想要我嫁給您嗎?」
拓笠說:「目前和我妻子分居,不久之後就能訴請離婚了,你想嫁我嗎?」
朱芯怡說:「若您能保證離婚後會娶我,那您就是我老公,我現在就可先給您。」
拓笠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先上車,後再補票?」
朱芯怡看著拓笠點點頭說:「嗯!」
拓笠隨即解開朱芯怡的手銬,茲事體大說:「在你不自由的情況下,難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現在可依你自由意志來決定,要或不要,且不得使用暴力…」
朱芯怡說:「局長不要說了!我要您繼續。」
剛開始僅僅是嘴唇碰著嘴唇,然後舌尖纏繞到一起。芯怡的雙唇是那麼的柔軟芳香,兩人吻得渾然忘我,芯怡始終緊閉著雙眸,意亂情迷,喉間發出模糊的呻吟。當兩人從充滿激情的熱吻中甦醒過來,芯怡已經全身癱軟在拓笠懷裡,芯怡的雙臂緊緊勾住拓笠的脖子,發燙的臉頰緊貼在拓笠火熱的胸膛上。
拓笠用一隻手輕輕佻起芯怡的下頜,親吻芯怡光潔的額頭,仔細的端詳著懷裡這個任拓笠輕薄的美麗女孩。此時芯怡秀麗的臉龐楚楚動人,及肩的秀髮黑亮滑順,兩頰像染了胭脂般緋紅,雙眸裡含情脈脈,鮮艷的朱唇微啟,白皙的脖頸細長優美,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酥胸飽滿而挺拔。本來很想讓芯怡幫拓笠口交的,但是想到這是她的第一次,便算了。拓笠示意芯怡躺下,接著拓笠俯下身子親吻她胸前那對柔軟高聳的乳房,因為動情,芯怡的乳房此時就如同豐梨,和她纖細的腰肢形成強烈的對比。拓笠的舔弄、吸吮使芯怡的乳峰峰頂那對嫣紅的乳頭更加驕傲的挺出,彷彿受到上空強大磁力的吸引。
拓笠一面撫摸著芯怡光滑柔軟的皮膚,一面親吻著她,拓笠的舌尖再次從芯怡的臉頰開始,沿著曲線優美的身體一側,一直親吻到她那可愛的小腿,再沿著另一側向上吻到幽谷地帶茂密草叢中那迷人花瓣的中心,接著拓笠忘情的吮吸著谷口那顆小小的紅豆,並用舌頭用力的舔著。芯怡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聲的叫嚷起來:「啊!舒服!好癢,局長,用力點!」
她的兩隻腿緊緊夾著拓笠的腦袋,小屄裡汩汩的流出了大量的愛液。拓笠抬起頭說:「芯怡,不要再叫我局長,應稱呼我老公。」
拓笠火熱粗壯的雞巴頂在了芯怡的小屄洞口,躍躍欲試,馬上就要闖關奪隘,直搗龍門了。而芯怡小屄洞口鮮嫩的花瓣已經微微分開,似乎也在期盼拓笠的雷霆一擊。「老公輕點,您的好大啊!我怕怕!」
芯怡知道拓笠終於要進攻了,心裡有點害怕,聲音有點發顫的說道。「芯怡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拓笠輕輕的吻了芯怡的嘴唇一下安慰道。「嗯!您進來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我願意為老公疼。」
芯怡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給拓笠發出了進攻的信號。拓笠把雞巴的龜頭在她的小屄裂縫中磨蹭著,讓龜頭全部沾上她流出來的愛液,然後讓巨大的龜頭輕輕撥開覆蓋在小屄洞口肥厚的花瓣,藉著她分泌的濕滑淫液,腰部用力一挺,將粗大的龜頭擠進了她窄小的小屄裡。「啊!」
芯怡感到一個火熱異常的東西,侵進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小屄洞口,感覺下面被撐得大大的,好像要被撕裂一樣。拓笠輕輕的抽動著進去的龜頭,讓芯怡的小屄慢慢適應過來,當拓笠感覺到龜頭周圍的環境,緩緩變得寬鬆的時候,拓笠知道她的小屄開始接受雞巴了,這和人的頭差不多一樣,只要頭能通過洞口,身子就能通過。拓笠來回的輕輕抽插著,趁芯怡不再緊張的時候,拓笠用力的一挺,將粗壯的雞巴向前一擠,「噗滋!」
傳來輕微的一點兒聲響,雞巴穿過了小屄中的那道屏障,用力插進了芯怡早已氾濫不堪的嫩穴深處,一股鮮紅的血液從兩人緊密的結合處慢慢流了出來,染紅了彼此的毛髮,順著大腿滴在潔白的床單上,印出各種花的形狀。「啊!」
芯怡大叫了一聲,全身的肌肉都變得僵硬起來,繃得緊緊的,兩條腿自然而然的抬起緊緊夾著拓笠的腰,兩隻手用力抓住床上的床單,青筋畢露,指節由於太過用力而變得發白。因為她的緊張,她下面小屄裡面的肉也變得有力的抽搐起來,緊緊的夾著拓笠的雞巴,拓笠竟然感到有點疼痛了。因為前戲充分,芯怡的整個陰道都濡濕而潤滑,加上拓笠的激動和緊張,拓笠這用力一插,居然直接頂到芯怡桃源深處的花心,拓笠感覺陰道口火熱的肉唇緊緊箍夾住拓笠的肉棒根部,整根肉棒都被陰道口嬌軟嫩滑的陰唇和陰道裡火熱濕濡的黏膜嫩肉緊緊的纏夾著,整根肉棒被緊箍在芯怡那幽暗深邃的嬌嫩小穴內。
芯怡感到下體好像被一根又長又大、又硬又燙的棍子捅過一樣,但覺全身宛如被撕裂一般,痛得難以忍受,不由得尖聲大叫起來。拓笠伏下身子,輕輕的吻住她的嘴唇,把拓笠的舌頭塞了進去,四處的掃蕩著、肆虐著,然後抓住她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來回的吞吐著,吸吮著她香甜的津液,藉此來緩解她的緊張,轉移她的注意力。
慢慢的,芯怡的身子變軟了,忘記了剛才的疼痛,香舌也不再被動,開始主動的和拓笠的舌頭糾纏著、吸吮著。很快的就覺得全身放鬆,兩隻手慢慢的纏了上來,緊緊的箍著拓笠的脖子,這一放鬆不打緊,她開始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的感覺從心裡冒出來,然後向四肢蔓延。拓笠感覺到芯怡因為剛才的緊張,暫時沒有愛液流出的小屄,現在又開始潤滑了,慢慢流出了大量的愛液,滋潤著拓笠的雞巴。
拓笠慢慢的挺動著身子,雞巴在她的小屄內開始緩緩的抽動著。芯怡明顯的感覺到在拓笠粗大的雞巴,逐漸深入她身體的過程中,一股令她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夾雜著些許的痛楚,不斷從她的陰道內湧出,芯怡在拓笠的身下急促的呼吸著,嬌喘不斷,嬌啼婉轉,欲拒還迎的完全接受了拓笠那挺入她的幽徑、已經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濕又滑的粗大雞巴。「啊!唔!好痛,好舒服。」
芯怡呻吟間,撒嬌似的拚命扭動嬌軀在拓笠的身下掙扎。拓笠覺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動下身,因為芯怡陰道壁上的嫩肉彷彿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包裹著拓笠的雞巴,每當雞巴抽出再進入時,芯怡小屄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花心深處也跟著緊緊咬著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拓笠的龜頭一樣,真沒想到她有如此美妙的小屄,和彩葳的小屄有異曲同工之妙。
拓笠感覺得出和芯怡緊貼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繃得很緊,由此帶動她小屄的緊縮,她的花心深處將拓笠的龜頭緊緊咬住,使拓笠舒爽得不得了。拓笠低頭注視身下這位夢寐以求的美艷尤物,芯怡被拓笠肏得害羞的垂下眼簾,拓笠心底突然湧出一種佔有後的狂喜,忍不住對她說道:「怎麼樣,舒服嗎?」
芯怡在拓笠的身下媚眼如絲,飛快的親了拓笠一下,呻吟著說道:「嗯!舒服,我從來沒有過的舒服。」
拓笠邪氣的將身子用力一挺,巨大的龜頭一下子頂到了芯怡的花心深處,芯怡頓時嬌哼道:「哎!老公輕一點。」
拓笠低頭吻了芯怡的紅唇一下,對她說道:「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一定給你帶來你從未享受過的快樂!」
拓笠邊說著,又吻住了芯怡吐氣如蘭的柔唇,而陷入肉慾的她羞答答的閉上眼睛,伸出軟軟的舌頭讓拓笠吸吮著,拓笠的下身重新開始輕輕挺動,火熱堅硬的雞巴輕柔的在芯怡的小屄內抽送著。芯怡輕輕的呻吟著:「唔!啊~」
表情既歡愉又滿足,拓笠知道她已經完全適應雞巴的抽插,開始享受性愛的樂趣了。芯怡的鼻腔裡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聲,她輕柔的叫道:「哦…真好,我受不了…我好脹…你好粗,撐得我下面好舒服…嗯…慢一點…哦…」
拓笠看著身下的芯怡媚眼微張,舌頭抵著上牙,來回舔玩著她自己的櫻唇,臉上儘是陶醉滿足的神情,淫蕩媚惑極了,不由得興奮起來,開始狂抽猛插起來。「啊~」
芯怡的哼叫聲越來越急,眼神也越來迷糊,突然芯怡用她的一雙美腿用盡全力的夾緊拓笠,同時快速扭動她的纖腰,吻拓笠也吻得更密實,倆人的舌頭攪動得幾乎打結在一起。漸漸的拓笠感覺芯怡的陰道裡越來越熱,陰道裡面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著拓笠的肉棒,拓笠想不到芯怡的小嫩穴竟然是那麼的緊縮柔韌,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
拓笠輕舔芯怡那櫻桃般的乳頭,雞巴緊抵著她桃源深處的花心旋轉磨擦,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直湧上芯怡的大腦,她扭動著自己那香嫩光滑、曲線玲瓏的性感胴體,收縮、蠕動著小屄中的肉壁,一波波的愉悅浪潮逐漸將芯怡推上肉慾快感的顛峰,她覺得舒服快活得無以復加,愛液從小屄裡泉湧而出。芯怡開始在拓笠的身下渾然不顧的狂亂嬌啼狂喘,鮮紅柔美、氣息香甜的小嘴急促的呼吸著,小屄內一陣陣強力收縮,用力吸吮著拓笠的雞巴。芯怡嬌美的呻吟再度在拓笠的耳邊高聲響起:「哦…好…好…我…唔…唔…好舒服…好脹…啊喔…」
初嘗絕頂銷魂滋味的芯怡,在錐心蝕骨的快感下,幾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愛的激情中,一波波快樂的浪潮衝擊著她短暫清醒的理智。拓笠看到芯怡那麼享受,心中不禁一陣激動,加上她噴出的滾燙愛液澆在拓笠的龜頭上,讓拓笠感覺到精關已經打開,身子也忍不住開始顫動起來,便加快速度的狠狠抽插起來,最後用盡全身力氣,將雞巴往芯怡那火熱緊窄的小屄最深處狂猛的一插,龍口一張,把一股又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入她那幽深玄奧的子宮內。處於極度狂亂中的芯怡,只覺那火熱硬大的龜頭痙攣似的噴射著一股股滾燙的陽精,燙得她的花心內壁一陣酥麻,她不由得極度抽搐、收縮顫動,不禁又是「啊!」
的一聲大叫。倆人終於同時攀上了生命激情的高峰,達到了靈肉合一的境界。拓笠的雞巴在釋放完積蓄的情慾後漸漸疲軟,但是仍然深埋在芯怡粉嫩嫣紅、嬌小濕漉漉的浪穴裡不肯出來。拓笠貼在芯怡的耳邊輕輕說:「你下面真的很棒,我沒想到和你第一次做就這麼爽~你呢?」
朱芯怡說:「我也是,從來沒想到做…做愛會這麼舒服…老公才棒呢!那個好大好長哦!搞得我…現在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了,唔…好累,我…我要睡了~」
芯怡又累又疲的囈語道,說著、說著就闔上了眼睛。拓笠輕輕一笑,暗想道:「也難怪,芯怡才剛剛破瓜,能挺過我兩個小時的衝擊,已經算難得了。」
拓笠輕輕的躺了下去,抱住芯怡柔軟的身子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