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是一戶普通的農村人家,依靠賣菜維持生活,姐弟兩人現在都在上高中,家里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所以?了能賣個好價錢,葉父葉母不惜在過年的時候去省城里賣菜。
已經是晚上八點,姐弟兩還沒有等到歸來的父母。
姐,這麼晚了,爹娘咋還不回來啊。明軒的肚子已經很餓了,有些不滿的抱怨。
再等等,爹娘再不回來,咱倆先吃好了。家柔心里很擔心父母。
平時爹娘去城里賣菜,最晚也就是七點多就回來,而今天是年三十,爹娘到八點卻還沒有回家。
不會讓城管抓了吧!這是家柔心里擔心著最壞的結果。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葉父葉母依然沒有回來。姐弟兩人實在餓了,就先吃了起來。
吃完年夜飯,明軒又去門口放了鞋鞭炮煙花,又看了一會兒電視,時間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依然不見葉父葉母的身影。姐弟兩人都很著急,但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找什麼人幫忙。直到淩晨2點多,極度困倦的兩人才在焦急中,相互依偎著睡去。
砰,砰,砰……一陣砸門聲傳來。天剛蒙蒙亮,他們就被一陣劇烈的砸門聲吵醒。
開門一看是隔壁的王二叔,王二叔經常和葉父葉母一起出去賣菜。
小柔,小軒不好了,你們爹娘出車禍了。王二叔著急的說。
什麼?!姐弟兩個都被嚇呆了。
趕快去省城,在人民醫院里。
已經顧不上什麼,姐弟兩個匆匆忙忙的跟著王二叔朝省城趕去。
在路上王二叔大致和姐弟兩個說了事情經過:
昨天晚上,和往常一樣葉家父母和王二叔賣完菜后一起回村,沒想到在回村的路上,一輛大貨車撞上了他們的拖拉機,大貨車連停都沒停就跑了。他們被路過的好心人送到醫院,王二叔傷勢不重,早上起來趕快趕了回來通知姐弟兩個,由于回來的比較急,現在他也不清楚葉父葉母的傷勢如何了。
沒事,別擔心,我都只是些擦傷,連骨頭都沒折,大哥大嫂的傷也不會太重,你們兩個不要太擔心了。王二叔在路上一直安慰姐弟兩人。
來到醫院后,三人直奔住院處。
醫生,請問昨天晚上發生車禍的兩人住在什麼地方?家柔看到一個醫生模樣的人,趕快拉住問到。
昨天晚上好象有兩個人因?車禍送來,不過現在因?傷勢過重,都已經死了。醫生平靜的說到。對于見慣了生死來說的醫生,這只是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家柔和明軒聽到這個消息,如遭雷擊,頓時都傻在了當場。
醫生,你一定弄錯了,我昨天和他們一起受的傷,你看我不過是一點擦傷,他們怎麼可能死了呢?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昨晚送來?王二叔連忙問,生怕弄錯了對象。
昨天沒有什麼病人,只有那一起車禍送來傷員了,而且這種情況也很正常,在車禍中由于受撞擊的部位不一樣,同一輛車上有的人沒受傷,有的人當場死亡的事情都很常見,你們趕快去太平間看看,現在屍體還在里面。隨后醫生告訴了他們太平間的的位置。
家柔和明軒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去的太平間,如何回的家,他們腦中一直記憶的都是那白色的屍布被掀開后,父母那因?撞擊已經有些變形的臉。
本來一個普通的家庭在新的一年開始的這一天破碎了。或許原來的家比較清貧,但是在父母的護佑下,姐弟還可以安心的讀書,可以享受到家庭的溫暖,可以通過努力來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在村里人的幫助下,姐弟兩個安葬了父母。別家都是喜氣洋洋,姐弟兩個確是在悲痛中昏昏沈沈的度過了寒假。眼看著開學的日期漸進了,他們卻面臨一個殘酷的問題,該怎麼生活下去?
他們以前雖然也偶爾幫父母去收拾一下菜地,但是兩個人卻從來沒有獨自承擔過農活,再說安葬父母已經把家里那點可憐的積蓄全都花完了,現在他們根本沒錢買種子農藥,更不要說繼續上學的學費了。
姐,我不要上學了,我現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出去打工掙錢養活你。明軒對姐姐說道。突然降臨的災難,讓一個大男孩成熟起來。
不,小軒,你的成績比我好,是咱家的希望,你不能出去打工,要去也是我去。家柔不同意弟弟出去打工。
姐,你今年高三了,馬上就考大學了,而我今年才高一,要過兩年才能考大學,這樣花費太大了,還是我去打工吧。
小軒,你是男孩子,你去上學將來才有大出息,我就是學的再好有什麼用呢。爹娘都不在了,你現在是葉家唯一的希望,你一定要爭氣。家柔說著,想起已經不在的父母,眼淚又流了下來。
明軒最終沒有說服姐姐,在爭論后,家柔贏得了出外打工的權利。
家柔走了,過完元宵節,和同村的一位老鄉去了遙遠的北京打工。從小就從來沒有分開過的姐弟倆,在長途汽車?動的那一刻,默默的揮手告別。
已經很多年沒有哭過的明軒在長途汽車消失在視野的那刻,突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獨,眼淚順著臉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新的學期開始,同學和老師們都發現本來性格開朗的葉明軒突然變得沈默。除了學習以外,他幾乎不參加任何集體活動,也極少主動和其他人進行交流。
學習,還是學習,明軒的大腦中只有這一個念頭,本來學習成績就不錯的他,很快就把學校內其他人都遠遠的甩在了身后,每次大小考試,都名列年級第一。
在家柔離開一個月后,明軒期待已久的姐姐的信終于來了。
小軒,我在北京一切都好,現在在一家酒店里面打工,這里有很多老鄉,對我都很好,所以不用擔心我。第一月的工資我已經寄回家里了,記得去郵局取。你一個人在家里一定要安心讀書,姐等著你考到北京來上大學。對了,現在天氣還比較涼,一定要注意多穿衣服,我不在家,你自己病了都沒有人來照顧你。好了,如果有什麼事情,記得要來信告訴我。姐姐家柔字。
信不長,明軒拿在手里來回來去看不下10遍,才不舍的放到了自己的抽屜中。從這以后,家柔每個月的來信成?了明軒唯一精神支柱,每封來信都被他看上很多遍,才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
兩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家柔每月都按時將工資寄回家里。但卻從沒有回過一次家,即使在春節期間她也寫信告訴明軒,由于在春節期間絕大多數打工的人都回家了,酒點中人手極其短缺,所以這期間的工資很高,是平時的兩倍到三倍,她不舍得放棄這麼好的賺錢機會。所以讓弟弟代替自己,去父母的墳前祭拜。
家柔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明軒順利的上完了高中,當他填寫高考志願的時候,所有的選項都填寫了北京的大學,不僅僅因?那里有中國最好的大學,更因?姐姐在那里,去那里讀書就能天天和姐姐見面了。
上天沒有辜負明軒的願望,他以很高的成績,順利考上了人民大學,當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他興奮拿起手機撥通了姐姐的電話。(手機也是家柔攢錢給明軒買的,這樣姐弟兩個就可以隨時聯系了)
姐…
喂,小軒嗎?家柔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
姐,我考中了,我考中人民大學了!處于高度興奮狀態的明軒喊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姐姐。
真的嗎?小軒,太棒了!你考中名牌大學了,姐太高興了……哦,對了,是什麼系啊?家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嗚咽,她的犧牲總算沒有白費,爭氣的弟弟終于讓她得到了安慰。
金融管理。……姐,你要是也在家里就好了,咱們一起去爹娘的墳上拜一拜,讓他們也知道這個好消息。明軒也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對姐姐說。
嗯,沒關系,小軒你就代我去墳上拜一拜吧,爹娘聽見這個好消息,在地下也會?你高興的。家柔有些傷感的說。
好,明天我去祭祀拜爹娘,然后我就買車票去北京找你。姐,我都兩年多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啊。明軒說道。
啊,這麼快啊,離開學不是還早嗎?家柔的語音有些驚訝。
我想你啊,姐!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我好想看看姐姐現在是什麼樣子。還有,姐你不想看到我嗎?我這兩年可是又長高了一些,現在都已經1米8了。明軒說道。
姐當然想見你了,不過我這里有些亂,你要想過來,我要提前收拾收拾。家柔說。
嗯,好。等我買到火車票,馬上告訴你到達日期,到時候姐你可要去車站接我啊,要不然北京那麼大,我走丟了可怎麼辦啊!明軒有些撒嬌式的對姐姐說。
好啦,知道啦,你這小子。家柔嗔怪道。
嘻嘻,姐,那我掛了啊。明軒笑著說。
嗯,Bye。
掛斷電話后,明軒馬上急著去買火車票了,一想到過兩天就能看到日思夜想的姐姐了,他就不由自主的激動不已。
買好車票后,明軒帶著祭品來到父母的墳頭。
爹娘,小軒來看你們了,我今年高考考中人民大學了,你們一定高興吧!明軒打開一瓶酒,灑到了墳前面。
爹娘,姐這兩年?了供我上學,去北京打工了,一直沒有回來看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要怪姐。明軒停了停繼續說道:我也要去北京讀書了,以后來看爹娘的機會不多了,爹娘千萬別怪兒子,以后我掙了錢,一定給爹娘重整墳頭。
明軒把酒瓶里倒剩下的一點殘酒一口喝下,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爹娘保重,兒走了。
盡管離開家鄉后,就不能常來看爹娘了,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能看到姐姐,明軒心里就不是那麼悲傷了。
隨著車輪和鐵軌碾壓的??聲響起,火車漸漸駛出車站。生平第一次離開家鄉的明軒,心里真是五味雜陳,有對姐姐的思念,有對家鄉的不舍,有對大城市的敬畏和恐懼,有對未來學業的擔心,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大男孩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乘客您好,本次列車終點站,北京西客戰已經到了。請您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下車,歡迎您下次繼續乘坐本次列車。
火車乘務員甜美的聲音從廣播喇叭中傳來,火車同時緩緩駛入車站。車上的人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當車停穩后,明軒跟隨著人流走出站台。
即使想過無數次,但是那宏偉的建築,擁擠的人流還是讓明軒深深震撼了。光是車站這座樓,恐怕就有老家半個村子那麼大,來往的人群成千上萬,一個人站在這里,真感覺自己仿佛螻蟻般渺小。
跟隨大隊人流來到站前廣場,望著廣場上那數萬人,明軒趕快撥通的姐姐的手機。
姐,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啊,這里人好多啊。
你現在在廣場上嗎?你往東邊看,是不是看到一排公用電話亭,咱們在那見面吧,門口人實在太多了,不好找的。家柔在電話里說
哦,好的。明軒掛斷電話朝東邊看去,果然不遠處就有一排公用電話亭,快步朝那邊走去。
來到電話亭邊,明軒左看右看,找了半天似乎也沒有發現姐姐的身影。他剛想再給姐姐打個電話,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軒。姐姐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明軒順著手回頭看去,發現一個漂亮的美女站在自己身后。
你是……?明軒剛要問
美女摘下墨鏡,生氣的說道:怎麼,小軒,兩年不見,連親姐姐都不認識了?
姐姐!……明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說已經兩年沒有見面了,但是姐姐家柔的變化似乎也實在太大了點。一頭長發燙成大波浪卷,一部分微盤在腦后,其他頭發自然的垂在兩肩上。
短小的吊帶上衣勉強遮住肚臍,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不過也實在太短了,剛剛包住屁股而已,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腳上一雙無帶涼鞋使得染了豆蔻的玉趾一覽無余,再加上那若有若無的香水的味道,和兩年前離開家鄉的那個村妞,簡直就是兩個人。
真的是你啊,姐?明軒誇張的揉了揉眼睛。
看到明軒張大嘴的樣子,家柔笑罵著說:廢話,姐姐還能假的了。
姐,你現在變得真漂亮啊!明軒覺得自己在電視中看到的那些明星都沒有眼前的姐姐漂亮。
好了,別說廢話了,回家吧。有什麼話,咱們回家再說家柔拉著弟弟,攔下輛出租車,離開了喧鬧的火車站。
來到家柔的租住地,剛一進門,明軒就把自己的行李一仍,撲到了床上。
哇,好舒服啊,姐你的床可真軟。明軒在床上打著滾。
下來,快下來啊,你那一身的臭汗全都蹭到床單上了。家柔在家中也很隨便,進門后就踢掉了腳上的鞋,光著腳丫在地板上走來走去。
不要,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都快累死了。而且這里有姐姐的味道,嗯,真好聞。明軒抱著姐姐的枕頭,猛嗅了幾下。
好了,別鬧了,趕快去沖個涼,然后咱們去吃飯,吃完飯你好好休息一下。家柔不顧弟弟的反對,把明軒從床上拉了起來,送進浴室,告訴他怎麼使用浴室設備后就出來收拾房間。
沖過澡,吃過飯,明軒一頭倒在了家柔的床上,死活不肯起來,非要在這里睡覺,說已經和姐姐分開了兩年,一定要聞著姐姐的味道睡覺,家柔拗不過他就隨他去了。
來到北京的第二天,明軒就去學校報道了,由于他來的比較早,又是暑假期間,所以學校里面人不多。
全國有名的大學,原來是這個樣子。家柔說道。人民大學占地不小,姐弟兩個散步在里面,就當是逛公園了。
散步中,家柔談到要明軒住在學校宿舍。
姐,你住的地方和這里並不算遠,坐公車很方便。而學校的住宿費又那麼貴,我不想住校,我要和你住一起。明軒對家柔說。
小軒,你還是住校吧。姐的工作很忙,實在沒有時間照顧你。錢的問題你不要擔心,姐這里還是有些積蓄。家柔說。
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你來照顧了,你工作忙的話,我來照顧你好。
啊,那個……其實我平時很少回家的,都是住在酒店的集體宿舍里面,只有周末休息才去那里住。這兩天你來了,我才請的假。家柔說。
這樣啊。姐,你現在到底在哪個酒店上班啊?明軒一直以來只知道姐姐是在酒店上班,但是從來沒有聽姐姐說過是哪家酒店。
是家不大的酒店,說了你也不知道的。家柔似乎有意搪塞著。
那在什麼地方?如果有時間,我也過去看看。明軒又問。
啊,就在那邊。家柔隨手一指,大概劃出半個北京城的范圍來。
明軒看到姐姐有意躲避這個話題感到很奇怪,但是也沒有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姐,你現在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供我上學,租房子都花費不小,你還能攢下錢來,姐你可正偉大。明軒笑著說。
啊……其實也不算多,就幾千塊錢而已,反正夠咱們姐弟倆花的了。啊,對了。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現在反正離你們開學也還早,我這幾天我帶你去北京的景點好好玩玩吧。家柔明顯在回避。
哦。明軒嘴里答著,心里卻在想:或許姐姐有她自己的難處,那我就不再問了。
隨后的幾天,家柔和明軒在北京的各個景點,痛快的玩了一遍。
家柔重新去上班后,家里就剩下了明軒一個人,明軒在這里人生地不熟,整天憋在家里看電視實在沒意思,所以最后聽從了姐姐的建議搬到學校去住了。最令他感到驚訝的是,姐姐竟然在開學前還送給他一台筆記本電腦。
姐,這很貴吧,要多少錢啊!明軒看著筆記本驚訝無比,盡管很早他就幻想自己能擁有一台自己的電腦,但僅僅是幻想而已。姐姐辛苦工作能供他上學已經很了不起了,他可不會胡亂向姐姐伸手要錢買電腦的。
我聽別人說,現在的大學生都有這個,我自己也不太懂,隨便買了一台,你看看合不合適。家柔對弟弟說道
姐,謝謝你。明軒一下抱住了姐姐。電腦的配置無所謂了,他從心底感謝姐姐?他所做的一切,自從父母以外去世后,姐姐就像母親一樣照顧他,關愛他,他暗自不知道發了多少次誓,以后自己畢業了,一定要努力工作掙錢供養姐姐,不讓姐姐再受一絲苦,半點累。
好了,都上大學了,還像小孩子一樣。家柔輕輕拍了拍弟弟的后背。
只要你能有出息,姐就安心了。家柔心中暗想。
學校的生活平靜而安逸,轉眼間,明軒已經進入大二。
開學不久,學校幾個系的足球隊組織了一次比賽,因?是學校的傳統比賽,深受大家歡迎,很多學生的家屬也來到現場助威。明軒早就參加了足球隊,而且是隊內主力后衛,非常希望姐姐能來到現場?自己加油。本來家柔以工作忙?借口推辭了好幾次,但是禁不住明軒的軟磨硬泡只好來到學校給弟弟充當拉拉隊員。
當家柔來到運動場的時候,明軒正在場上熱身。一身白色長裙,長發飄飄的家柔立刻就吸引的無數的目光。
小軒。家柔看著場上弟弟跑動的身影,揮手喊到。
姐。明軒回應的也揮了揮手。
哇……大多數場上隊員的目光都被牢牢的定在家柔的身上,家柔似乎有些害羞的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
喂,明軒,你姐可真漂亮啊。明軒的隊友兼好朋友王一凡在他旁邊說到。雖然有些胖,但是平時這個家夥總是以花花公子自居,經常向別人吹噓他的泡妞手段如何厲害,什麼樣的美女都上過等等,不過今天一見到明軒的姐姐,眼睛都看直了。
是啊,明軒,那真是你姐姐嗎?實在太漂亮了,你們是親姐弟嗎?怎麼看都像是兩個媽生的。平常玩笑開習慣了,明軒的損友們各個都是口無遮攔。
一記老拳代表了明軒的回答,不過內心也相當得意。這幫異常饑渴家夥,整天嘴里喊的就是美女,而自己能和一個大美女生活在一起,不羨慕死他們才怪,盡管這個美女是自己的親姐姐。
隊員們熱身完畢后,比賽開始了。明軒所在的金融管理系對陣的是計算機系。由于男女比例十分不均衡,所以計算機系向來是足球場上的強隊,不過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有美女在場邊助陣的原因,金融管理系的隊員實力大爆發,竟然以2:0戰勝了計算機系。
比賽完后,明軒和家柔在場邊說了一會話,約定晚上一起出去吃飯慶祝一下勝利,家柔就先回去了,明軒和其他隊友去學校的澡堂沖澡。
明軒剛從澡堂出來,就看到前面有兩個計算機系的同學,雖然大家不是一個系的,但是經常在一起踢球,也算是認識了。特別是那個叫黃石的,在整個學校也都有名,他老爹是房地?商,家里資?過億,平時這個黃石都是開著跑車來上學的。另外一個叫余海濤,也是個富家子弟。這兩個人自顧自走著,根本沒有注意到后面的明軒
今天比賽的時候,場邊來了一位美女,你看到了嗎?余海濤問黃石。
嗯,那怎麼了?
我靠,真他媽漂亮,要是我女朋友有這麼漂亮就好了!嘿嘿……余海濤淫笑著。
哼……黃石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喂,你還沒瞎吧,還是你的審美觀念與?不同,那麼漂亮的美女你哼什麼?余海濤有些不解的問。
漂亮是漂亮,有錢你就能上啊。黃石似乎帶著幾分可惜的口氣說到。
你扯什麼呢?她好象是那隊一個后衛,叫葉什麼什麼的姐姐,你怎麼說的人家跟小姐似的。余海濤似乎很是不滿。
她本來就是雞。黃石說到。
什麼?旁邊的余海濤眼睛瞪的N大。
明軒在他們后面不算太遠,把兩人的對話一句不落的都聽見了。而那個黃石竟然說自己的姐姐是做雞的,他的怒火一下沖到了頭頂。
你他媽說什麼呢?明軒趕了兩步,來到黃石的正面,一下抓住了他的脖領子。
很顯然,兩個都不知道后面還有一個人,而很不巧的是,這個人還是最不應該聽到他們對話的人。
黃石也認識明軒,看到他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鎮靜下來。
你都聽見了,還問我干什麼。他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余海濤站在旁邊,看到明軒因?氣憤,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就差都手打黃石了,趕快勸解著說:我說黃石,你剛才的話的確有點過了,你給人家陪個禮,道個歉,大家常在一塊踢球,這是何必呢。
切,我又沒說錯什麼,憑什麼道歉啊。上次我一朋友過生日,請我們幾個去酒店HAPPY,叫了幾個小姐,就有那女的。要不是她長的漂亮,我多看了幾眼,加上穿的衣服和今天一樣,我還真認不出來呢!黃石毫無顧及的說到。
我操。聽到這里明軒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把黃石打倒在地。黃石也不示弱,從地上爬起來,就和明軒扭打在一起。
這時,很多人都剛洗完澡從澡堂出來,看到兩人打在一起,趕快上來拉架。不過明軒似乎真的急了,任憑別人怎麼拉都拉不開。
你們干什麼呢?一聲質問傳來,圍作一團的人一?頭,才看到金融管理系的李主任正站在不遠處,明軒和黃石看到系主任過來了,才狠狠看了對方幾眼,松開手站起來。兩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系主任將扭打的兩個人叫過去,詢問了一番,兩人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沒說打架的原因。主任把兩人教訓了一頓就離開了,兩個人也被同學各自拉走。
明軒,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你臉上流了不少血。你怎麼和那個家夥打起來了?好朋友王一凡關心的問。
不用了。明軒甩開朋友的手,獨自走開。
臉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但是那點皮肉上的痛苦,遠遠不及心里的痛苦來的猛烈。盡管他不願意相信黃石信口胡言的話,但是結合他來到北京后,姐姐那些奇怪的行?,明軒內心還是?生了一絲懷疑。
不行,我怎麼能懷疑姐姐是……我要去問問姐姐,姐不會騙我,她肯定沒有做……做過那些事。明軒內心激烈斗爭著朝姐姐家走去。
家柔剛剛沖過澡,正在擦著頭發,就聽到了門鈴響。
這麼快就回來了。她嘴里嘟囔著打開了門。
小軒你……還沒說完,家柔就發現了弟弟的臉上有好幾道傷口,有的傷口竟然還在向外滲血。
啊,你這是怎麼了,臉上怎麼破了。家柔連忙把明軒拉進客廳,讓他坐下來,自己跑進臥室,東翻西翻找出來一堆瓶瓶罐罐,從中挑出衛生棉球,先把明軒臉上擦干淨,然后用創口貼貼上小傷口,大點的傷口塗上紫藥水用紗布覆蓋好。
小軒你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都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家柔還沒說完,就被明軒打斷。
姐……你是在酒店工作嗎?明軒問到。
家柔心里咯?一下,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是啊,不是和你說過嗎?家柔答到。
那在酒店里你做什麼工作?
我……看著弟弟的眼睛,家柔想要說,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謊言很容易說,但是她知道,那騙不過弟弟的眼睛,也騙不過自己的心。
姐,今天我一個同學說…說他在…酒店里看到過…你,你……。明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后來完全就是在自己的嘴里發音。
家柔的心一直在向下沈,她是一個妓女,一個酒店中的高級妓女。幾年來,?了弟弟能衣食無憂並繼續學業,她出賣著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些苦楚和辛酸卻不能和任何人說,更不能讓弟弟知道,但是現在……
姐弟兩人相互看著,誰也沒有再說話。有的時候,沈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屋里的氣氛壓抑得要命,家柔沒有說話,但是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順著臉旁點點滴滴落在地板上,每滴眼淚落到地板上發出撲聲,明軒都聽得清楚。每一滴的淚水似乎都落在了明軒的心中,那個他不敢想,卻又存在的事實,終于在沈默中被證實了。
姐……他也帶著淚水,死死的抓住姐姐的胳膊。
嗚……家柔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抽泣著跑回自己的房間,趴在床上痛哭。
姐姐在臥室,弟弟在客廳,兩人離的如此近,但感覺卻又那麼的遠。隨著太陽的落山,最后一縷陽光離開了他們的房子,黑暗中的哭泣聲更加讓人心動。
最終還是男孩堅強些,明軒強忍著痛苦,走到廚房中煮了兩包方便面端到姐姐房間中。
姐,吃點東西吧。明軒說著,把面端給姐姐。
家柔哭了好久,現在也的確餓了,端起面來吃了幾口。
小軒,有些事情姐早就想和你說了,但是……家柔欲言又止。
看著姐姐哭得楚楚動人的樣子,明軒不忍的抱住了她。
姐,你別說了。我相信你。
家柔放下面,順勢倒在弟弟的懷中,感受著那份溫暖和堅強,這份血脈相連的感覺讓她在這個孤獨的城市中感到僅有的安全。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弟弟已經是一個小男子漢了,已經有了堅實寬闊的胸膛,可以讓她依靠。
小軒,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但是你不要因?這個看不起姐好嗎?家柔在弟弟懷中輕聲說到。
你永遠是我的姐姐,供我上學,供我吃穿的好姐姐,是我唯一的親人。明軒在姐姐耳邊說。
家柔在聽到弟弟的話后,終于勉強笑了一笑。
謝謝你,小軒。在弟弟的懷里稍微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后,家柔開始講述她的不幸經曆。
和老鄉一起來到北京后,家柔的確在一家酒店中打工,還沒有脫去鄉村的土氣她在那時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在酒店中也從事的是勤雜工作。
盡管累,但是那時的生活卻很充實,沒有燈紅酒綠,沒有鶯歌燕舞,只有洗不盡的床單碗筷,打掃不完的房間,但是每次拿到工資寄給家鄉的明軒的時候,那份幸福感卻是記憶猶新。
但是金子總要發光,天生麗質是無法掩飾的,隨著在城市中生活的時間越來越長,有著1米70身高,漂亮面孔的家柔被酒店經理看中,欲保養她做情婦。
多次被拒絕后,經理在一次員工聚會上,故意將家柔灌醉,並主動送她回家,結果第二天早上,家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經理赤裸著身體躺在同一張床上,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告訴她,昨晚她的清白之軀已經被玷汙了。
故事后面就程式化了,家柔哭著要去告這個經理,經理跪在地上賭咒發誓喜歡她,並要娶她?妻,盡管家柔知道這個經理已經娶妻生子,但是在甜言蜜語和金錢的誘惑下還是屈服了,做了經理的固定情婦。經理則利用手中的職權,把她調到身邊做了經理助理。
可是好景不長,這個經理貪汙公款,包養情婦的事情被董事會得知,因此被開除出酒店。家柔同樣沒有幸免也失去了這份工作,而那個經理被開除后,就迅速消失,甚至離開了北京,那時的家柔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想到在家鄉正等待她寄錢回去的弟弟,沒有任何技能,卻年輕漂亮的家柔最終選擇了出賣肉體。
有了錢的她,卻不敢回家了,她害怕面對弟弟笑容,害怕面對父母的墓碑,害怕面對鄉親的詢問,所以幾年來,她一直都沒有回過老家。
很明顯,家柔對于這段經曆,不想有太多的回憶,只是簡略的和弟弟說了一遍。明軒一邊聽著,眼淚一邊再次流了下來。
姐,我對不起你,要不是因?我,你……
沒關系,小軒。姐也習慣了,現在不是挺好嗎!你考上了名牌大學,將來一定能有大出息。家柔說到這里,臉上綻出了安慰的笑容。
姐,都是我不好,我是家里的男人,應該我出去工作養活你。我不上學了,我要去打工,不管做什麼,哪怕去工地挖坑抗磚,我也要掙錢養活你。姐,你別再做……明軒流著淚說。
家柔聽到這里,一下推開弟弟的懷抱生氣的說到:你是不是嫌姐姐的錢髒,你不願意用?
姐,不是的,我只是不願意你在受苦。明軒急忙辯解著。
家柔聽弟弟這麼說,才放下心來說到:沒什麼,?了你,姐感覺很值得。
說完,她就像母親一樣,一手將弟弟攬到懷中,另一只手放在弟弟寬闊的后背上來回摩挲著。而明軒也順勢抱住了姐姐的腰身,從那里感受著溫暖和柔軟。他自幼就和姐姐感情非常好,特別父母意外去世后,對姐姐?生了自然而然的依賴和順從,所以家柔這麼說后,他也不再反對。
不過明軒畢竟不忍看到姐姐通過出賣身體來供養自己,所以對家柔說到:姐,那你能不能答應我,等我畢業找到工作以后,你就不要再做……做這行了,讓我來養你,讓我來保護你好嗎?
好,小軒,姐等著你。
說完這些,房間里又重新恢複了安靜。明軒半躺半靠在姐姐的懷中,家柔則俯身壓著弟弟,用她那渾圓飽滿的乳房頂著弟弟的肩與背,姐弟兩個就這麼靜靜的依偎在一起,仿佛是一尊大理石雕像。在這一刻,兩人心中都湧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這個世界在變小,小的只容得下他們兩人,也只能容得下他們姐弟兩人。
打架事件過去一個月了,本來這只是十分平常的一件事情,但是從那以后明軒卻總覺得背后有一些人對自己指指點點,開始的時候他還不以?意,但是時間長了,越來越多的人對他另眼相看,從那些流言蜚語中,明軒也漸漸知道是針對他和姐姐的。面對這種情況,明軒索性離開學校宿舍,搬回姐姐家住,家柔了解情況后也沒有再反對。
從這以后,明軒在學校中,又變回了高中時的樣子,上課時來到學校,一下課馬上就收拾東西跑回家,即使在學校里面也很少和人交流,多數情況下都是一個人悶頭聽課,就連原來同宿舍的幾個好朋友,都漸漸疏遠了。但是一回到家中,明軒立刻就恢複了年輕人應有的活力和開朗,經常和姐姐打鬧在一起。
而家柔自從那次談話后,在弟弟面前也放松了很多,不需要再對弟弟遮掩什麼,甚至還經常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在家中隨意走動,里面的胸罩內褲清晰可見。這種完全忽視弟弟性別的舉動,開始時讓明軒尷尬異常,但是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有一次,家柔剛沖完澡出來,身上就圍了條浴巾,和明軒擦肩而過的時候,被明軒碰了一下,本來就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的浴巾竟然掉了下來,一絲不掛的家柔就這麼暴露在弟弟面前。那成熟中帶著點淫糜味道的身體,讓明軒看得都傻了眼。
過了好幾秒,才突然意識到這是姐姐的裸體,極其羞愧的轉過身去。赤身裸體的家柔卻沒有什麼意外反應,從容撿起浴巾圍在身上,嘴里還問道:小軒,姐的身體好看嗎?
好,好看……啊,不是,我什麼都沒看到。明軒急忙解釋著。
呵呵……家柔開心的笑著,對于能調戲小弟一把,顯得相當得意。
面對姐姐這種赤裸裸的調戲,明軒一點辦法也沒有。北京此時雖然已經進入秋天,但是秋老虎依然凶猛,人們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少,內火又旺,被姐姐調戲幾次后,明軒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某個部位總是處于充血狀態,特別是晚上做夢的時候,香豔鏡頭不斷出現,而出現在夢中美女的臉,似乎總是帶著姐姐那種特有的戲謔笑容。已經二十歲的他,這幾年來雖然把精力都放在了刻苦學習上,但是並不說明他對于男女之事一無所知。
相反的,住在學校宿舍的時候,他的那些損友們可是告訴了他不少色情網站地址,他們在宿舍里開A片連宜大會更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被姐姐調戲了若干次后,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就仿佛一個火藥桶,一個充滿了生命活力與激情的火藥桶,急需尋找發泄的通道,否則就快爆炸了。
所以,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明軒總是打開電腦,登陸到色情網站,一邊看著各種色情圖片,色情文章一邊打手槍。
家柔這天晚上又出去上班了,明軒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剛剛手淫過一次,等散布全身的快感漸漸褪去后,他才站起身收拾地上的殘局。擦淨地上的精液,把手紙扔到了廁所中,出來的時候他無意間看到了洗衣機上,姐姐今天剛剛換下的衣服。
看到那黑色的的胸罩,黑色的內褲,黑色的絲襪,明軒感覺自己下身在褲襠里猛跳了跳。平常只是在色情網站上看到那些身穿性感內衣的美女,他就幻想著自己什麼時候也能親手觸摸到,內心深處甚至想著如果是姐姐穿著這些內衣,坐在他的懷中,他就可以……
不過每每想到這里,明軒都萬分羞愧,姐姐依靠出賣身體來供自己上學,自己怎麼能有如此齷齪不堪的想法呢,不過他的手卻似乎不聽大腦控制一般,伸向了姐姐的內衣。
輕輕抓起胸罩,湊到鼻子下聞了聞,那上面還帶著姐姐身上的汗香味,胸罩內側的中間位置,因?長期被乳頭長期頂著,竟然形成了兩個小凹陷。明軒興奮的用手在胸罩上來回揉搓著,那柔軟的感覺讓他那剛剛射過一次的肉棍又挺了起來。
放下胸罩,明軒又拿起內褲,本著工作的需要,家柔的內褲基本上都是那種很節省布料的丁字褲,明軒看著那上面的一小圈水印,一根大肉棍已經是昂首怒勃,在經過內心的反複掙扎后,他還是把姐姐的內褲套在了自己的肉棍上,讓自己的龜頭對著內褲上,姐姐留下的那圈印記慢慢摩擦著。
可他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只蹭了幾下,那強烈的刺激感就差點讓他射出來,好及時的剎車,讓他沒有弄髒姐姐內褲。
呼……明軒有些不舍的把內褲和胸罩都放回洗衣機中,又盯上了姐姐的那雙黑色長筒絲襪。把姐姐的內衣射上精液,他可無法交代,但是絲襪家柔可多的是,她自己就因?經常亂扔而找不到,少了一雙估計也不會太在意的。
想到這里明軒因內心過于激動,用有些顫抖的手,一把抓起姐姐的長筒絲襪,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還心虛的關上了房間的門,在電腦上重新打開剛才關閉的色情網站。
一邊看著那些亂倫的色情文章,一邊把長筒絲襪裹在自己的肉棍上,上下套弄著。絲襪的尼龍質感,緊緊纏繞他敏感的柔嫩龜頭,每次的緊密接觸明軒都感覺自己渾身毛孔都漲開來,一根根的汗毛豎立起來。
姐姐,姐姐……隨著明軒內心中一連串的呼喊,白色的精液就像被高壓水槍噴射出一樣,射透了兩重絲襪的阻隔,濺落在他身前的地板上。
呼,呼……射精后的明軒喘著粗氣,身子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下軟了下來。這次射精簡直太爽了,剛一射完,那股困倦就使得他倒在床上沈沈睡去。
一覺醒來,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5點多,那雙沾滿了精液的長筒絲襪還扔在地上,明軒慌忙的把絲襪藏到了床墊底下。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內心充滿了緊張,祈禱千萬不要讓姐姐發現,想把絲襪直接扔掉了事,但又有一些舍不得,反正姐姐平時也很少打掃房間,更不要說是來翻看他床墊底下藏了些什麼東西了。想到這里,他才略微安心的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去了。
事情果然如明軒想的那樣,被嫖客折騰了一整晚的家柔,回到家后沖了個澡,就疲勞的睡去了,等到下午醒來后洗衣服時,發現絲襪不見了,根本不以?意,還以?自己又亂扔到什麼地方。
這次的成功,使得明軒那顆躁動的心大受鼓舞,使用相同的辦法又偷了姐姐好幾雙長筒絲襪,不過他對于那些新的和已經洗干淨的絲襪根本不感興趣,每次都是偷拿姐姐從身上脫下來準備洗的絲襪,聞著絲襪上姐姐殘留的體味,明軒每次手淫都能獲得痛快無比的高潮。每到姐姐出去工作,或者睡熟后,他就像守財奴數自己的金幣一樣,從床墊下把絲襪拿出來,套在肉棍上手淫。
一個月內,連續丟了五六雙長筒絲襪,終于引起了家柔的注意。這天明軒正好去上課了,她自己一個人在家,覺得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就在家中找找自己的絲襪好了,順便也打掃下房間。收拾完自己的房間后,家柔果然成功的在床底下發現了兩雙丟失已久的絲襪。
好象還是不對,這兩雙不是最近丟的,其他絲襪都去哪了?難道能被老鼠叼走不成?家柔自言自語的說著,來到了明軒的房間。
女孩最怕的就是老鼠,蟑螂一類的東西,如果家里有那可要趕快消滅。家柔抱著這種想法,把明軒的的房間也翻了一個遍,沒有發現老鼠洞,蟑螂屎一類的東西才放下心來。
在巡查害蟲無果后,家柔看到弟弟的床上很亂,連被子都沒有疊好,就那麼揉成一團的放在床上,就幫著明軒把床整理干淨。
床墊下會不會有蟑螂呢?家柔如此想著,因?她以前看電視里說,蟑螂就喜歡陰暗的環境,加上明軒有時會在床上吃東西,那些事物碎屑可是蟑螂的美餐,所以把明軒的床墊翻開查找。
啊……家柔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一個月來,丟失的那幾雙長筒絲襪,散亂的躺在那里,上面沾滿了一團團,一塊塊白黃色的痂塊,一股濃烈腥味,在床墊被掀開后湧了出來。對此,家柔太熟悉了,那是精液的味道。
看著眼前這些,她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平時在她面前表現得極其羞怯的弟弟,竟然偷了她的絲襪去手淫!
想到這里,家柔不由得臉紅心跳。她做小姐好幾年了,對于性方面的事情早已經沒有了什麼羞澀感,要不然也不會在弟弟面前表現的那麼無所顧及。但弟弟拿著自己的絲襪手淫的畫面一出現在大腦中,她竟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人,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和自己血脈相連,這種感覺相當奇妙,和她面對嫖客時完全不一樣。而此時,那幾雙沾滿了干涸精液的絲襪有如已經點燃的炸彈般,讓她呆看了半天,也沒敢動手去拿。
想想弟弟明軒,家柔這才意識到弟弟真的長大了,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自然會對性方面充滿了需求。在老家的時,那里的風氣比較保守,大家對于性都諱莫如深,即使學校開設了生理衛生課程,老師也基本不講,而是讓學生自己翻看一下書就好了,而來到北京后自己平時只是關心他的衣食住行,他的學業如何,在這方面從來沒有過問過,自己甚至不知道弟弟有沒有女朋友。
隨之而來的內疚,迅速占據了她的內心,使得她把剛才羞澀拋到了一邊。或許可以?弟弟做點什麼吧,家柔這麼想著,或許,或許……
下課回家后的明軒,發現姐姐收拾了自己的房間,差點嚇死,趕快掀開床墊,看到自己精心收藏的那幾雙絲襪還放在那里,這才放下心來。
吃過晚飯后,明軒和以往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家柔忙著洗碗。在廚房中忙完后,家柔也坐到沙發上,靠著弟弟的身體,一起看電視。
小軒,姐問你件事。家柔說。
什麼事啊?明軒並沒有在意,眼睛一直盯著電視,隨口說道。
你……家柔看著弟弟,小聲問道:小軒,你是不是偷拿姐姐的絲襪了?
啊……明軒被姐姐的問話嚇壞了,呆看著家柔,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隨后,就是無比的羞愧,底下了頭說道:姐,我,我……對不起,我……
看著弟弟那緊張的神情,家柔輕輕一笑說道:沒關系的。然后伸手一攬,將弟弟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小軒,你今年已經20了吧?
明軒看到姐姐沒有責怪自己,才稍微安心點答道:嗯,是啊。再過幾個月就21了。
你現在的年齡,在生理上有那種需要,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應該告訴我,而不是去偷我的絲襪手淫。家柔的語氣中愛憐的成分明顯大于責怪。
姐,對不起,我……明軒感覺自己在姐姐面前尷尬異常,一方面是被姐姐揭穿了自己用絲襪手淫的事情,另外一方面是這種事情怎麼和姐姐說呢!
看到弟弟羞澀的表情,家柔有些嗔怒的在明軒耳邊說道:你這有色心沒色膽的小子,在姐姐面前還害羞什麼,你偷我絲襪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膽小啊。你有這種需要可以和姐說,姐來幫你解決回好了,手淫傷身的。
什麼?!……明軒聽著姐姐的話,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姐姐到底什麼意思。可是他的身體卻不管這些,看著姐姐那熟美的面容,他短褲下的肉棍不自覺挺立了起來。
這到不能怪他,家柔那飽滿堅挺的乳房在背后頂著他,兩條玉臂抱著他,身上又散發出那種充滿了成熟女性嫵媚和誘惑的味道,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得硬起來。
家柔沒想到弟弟身體上的反應這麼快,愣了一下后,有些羞澀的在弟弟耳邊說道:小軒,閉上眼睛。
姐,你要干什麼啊?
臭小子,叫你閉上眼睛你就閉上,一定會讓你舒服的。家柔笑罵著說。
哦。明軒依言閉上了眼睛。
很快他就感到一只溫熱的小手,伸進了自己的短褲,然后又伸進了內褲,抓住了他那根又熱又硬的肉棍。
姐……明軒呻吟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受。姐姐在給我手淫,姐姐她……哦,姐姐……
已經來不及想那麼多了,明軒被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所淹沒,沈浸于姐姐那柔軟小手所帶來的無盡溫柔中。
屁股?一下。家柔說道。
明軒閉著眼睛,不知道姐姐要做什麼,只是順從的?高了屁股。
下身一涼,短褲和內褲就脫了下來,整個過程,家柔的手都沒有離開過弟弟的肉棍。看來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別人想學都難啊。
放松,別這麼緊張。看到弟弟兩條繃直的大腿,家柔拍了拍說道。
明軒這個時候完全成?了一個木偶,姐姐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但是放松身體,可不是說說就能馬上發送下來那麼簡單,試了好幾次明軒的腿還是繃著勁,但是比剛才好多了。
家柔沒有再說什麼,用手小心的剝開了弟弟龜頭上的包皮,讓粉嫩的龜頭暴露出來。
啊……明軒被這個舉動刺激的喊出了聲,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家柔連忙愛憐的用自己的小手包裹著棒身,上下套弄起來。明軒的肉棍在姐姐的手中漲了又漲,硬了又硬,此時已經變成真正的人間凶器,逐漸顯露出凶悍的一面。
可憐的明軒卻和他的小弟完全相反,渾身都像沒了骨頭的軟面條一樣,倒在姐姐的懷中,雙手虛環著姐姐的纖腰,臉上漲的通紅,感受著姐姐對自己的愛撫。
姐,姐姐……姐姐……嗯……弟弟那有意無意的呻吟聲傳到家柔耳朵里,讓她覺得異常興奮,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似乎是受到弟弟呻吟聲的鼓勵,家柔的手運用出諸般技巧,時而快,時而慢,一會輕,一會重,拇指上那塗著豔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還若有若無劃過龜頭表面,明軒只覺得四肢冰涼,全身所有的感覺,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肉棍上,那肉棍也越來越大,滾燙的猶如小鍋爐,他的意志力也越來越薄弱,很快的肉棍在家柔手中微微顫動著點著頭,大量透明的腎液從馬眼湧出,眼看就要射精了。
姐……明軒一聲大吼,雙手緊緊的勒住姐姐的腰肢,全身繃直,屁股高高挺起,已經變色成?暗紅色的龜頭漲了幾漲,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強大壓力的逼迫下撲的一聲,從馬眼中噴射而出,遠遠的落在沙發前面的地板上。隨后又是幾次噴射,精液射出的距離一次比一次近。最后,當肉棍釋放完所有能量,才終于疲軟了下來。
此時的明軒好象剛跑完五千米一樣,大口喘著粗氣,精神極度疲勞,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家柔吃驚的看著弟弟的噴射的精液,最遠的地方絕對超過了1米,噴射量也十分驚人,除了最大的那灘外,一條白色的精液線從地板上一直延伸到沙發。
家柔見過不少男人射精,大多數只能射出去10厘米左右,有些甚至就是流出來的,根本不配稱得上射字,像弟弟射得這麼有勁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臭小子,活力蠻充沛呀。家柔心中暗歎。
看到弟弟懶軟的樣子,她到衛生間中拿塊毛巾出來給弟弟擦拭干淨下身,又給他蓋上了被子,以免弟弟著涼感冒,然后用衛生紙把地板上的精液收拾干淨。
明軒在迷糊中,覺得姐姐關閉了電視和燈,就在黑暗中沈沈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家柔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從臥室中出來,本來正要去衛生間洗漱,路過廚房的時候,突然看到餐桌上放正油條和豆漿,豆漿還冒著熱氣,顯然是剛買回來。
咦,奇怪啊,我昨天好象沒有碰到燈神呀,誰會這麼好心買來早餐。家柔奇怪的嘟囔著。
當然是我了。明軒突然出現在后面,笑著說道。
家柔被弟弟嚇了一跳,然后用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他。
明軒向來都是貪睡鬼,如果上午沒課的話,他一般都要睡到11點才起床的,今天竟然這麼反常的早起,還給姐姐買了早餐,難怪家柔要懷疑了。
干嗎這麼看我啊,的確是我買的早餐啊,難不成還是你自己夢遊中買的?受到懷疑的明軒大喊冤枉。
哦,那謝謝了,小弟。家柔笑著,拍了弟弟的臉,扭著腰肢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家柔把長發束在腦后,坐在桌邊開始吃早餐,明軒則在一邊看著。
你不吃嗎?家柔咬了一口手中的油條問道。
我吃過了,姐你吃吧。豆漿的味道也不錯,我可是放了不少糖的。明軒回道。
哦,你今天這麼殷勤干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姐啊?家柔喝了一小口豆漿,漫不經心的問。
明軒站起來,從后面抱住了姐姐說道:當然不是啦,姐對我這麼好,我當然要回報姐姐嘍。
家柔聽了,心里當然知道弟弟指的是什麼,用手敲了敲弟弟的頭道:你這臭小子,以后有什麼事情都要和姐說,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許瞞我,聽見了嗎?
嗯,當然沒問題了,我的好姐姐。明軒向前一靠,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身似乎頂到了姐姐身上。這時他才發現,抱著姐姐,和姐姐說話的這會兒工夫,那條青春躁動的肉棍不知不覺中已經勃起,這時正頂在姐姐的后背上。
家柔也感到了身后的異常,伸手向后一抄,就握住了弟弟高高支起的小帳篷。
這麼硬,是不是又想要了?她邊吃早餐,邊問后邊的弟弟。
嗯。明軒畢竟還嫩,紅著臉小聲答道。
家柔站起來,到衛生間把手洗干淨,回來將弟弟按到椅子上,蹲在他的兩腿間,褪去他的褲子,把那跟滾燙的肉棍抓到了手中。
如果不舒服,要和我說哦。家柔說完,剝開龜頭上面的包皮,輕柔的?弟弟手淫起來。同時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從底下托起明軒的兩個小蛋蛋,容在掌中輕輕按壓。
明軒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待遇,一下就陷入到姐姐消魂的觸摸中,受到姐姐兩只小手的擺布。
舒服嗎,需要輕點還是重點?家柔相當認真,邊動邊問弟弟的感受,不時的調整手上的力道,和上下擼動的速度。那又熱又硬的肉棍在她的手中成?了一個神奇的玩具,任由她在上面施展自己的手技。
嗯……哦……姐姐……好舒服,我……我……快不行了,要射了……啊……
明軒的呻吟聲越來越快,在快感的海洋中遨遊的他,眼看就要射精了。
家柔感受著弟弟的堅硬,自己身上也是酥酥麻麻,似乎下身開始有些濕潤。
姐……快點……馬上就……就……出來了。明顯拜托著姐姐。
家柔下意識的加快的手上的動作,同時剛才玩弄著弟弟兩顆小蛋蛋的手覆蓋在了龜頭上,用掌心上那略微有些粗糙的皮膚,研磨著龜頭上沒有皮膚保護的嫩肉。
啊……快樂的積累已經突破了極限,龜頭漲了幾漲,猛的開始噴射白濁精液,一波又一波,明軒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某部分,似乎也隨著射精,被一起射到了姐姐的手中。
射精持續了幾十秒,才漸漸結束,精液布滿了家柔的整只手掌,像是剛用精液洗過手一樣,還有一些順著家柔的手臂滴到了地板上,竟然也積聚成一小灘。
在弟弟射精后,家柔握在肉棍上的手並沒有馬上停下來,依然是上下擼動,直到最后一滴的精液也被她從肉棍里擠壓出,才松開手來。
明軒喘息著,像一攤軟肉一樣,倒在椅子上。
家柔撕了些衛生紙,把地板和手上的精液擦拭干淨,又幫弟弟把褲子穿好。
看著姐姐所做的一切,明軒心中極?感動,對姐姐的依賴感更加強烈了。
姐弟兩人的親密程度在這之后直線上升,明軒每天都要纏著姐姐給他手淫,有時候一天多達三次,開始的時候家柔總是怕弟弟出精次數過多影響身體,不肯給他做。但是后來她發現弟弟的精力實在太過驚人,一天射三次后,第二天早上肉棍依然是一拄朝天,里面似乎存儲著永遠也用不完的精液。
后來在明軒不斷的使用溫情攻勢對她展開死磨硬泡的情況下,也漸漸放開,只要明軒興致一來,就用自己的小手?弟弟排除生理上的困擾。
姐弟兩人的配合程度也越來越高,明軒的敏感點在那里,怎樣做才能讓明軒更加舒服,如何讓明軒在小手中呻吟掙扎,作?姐姐的家柔都了如指掌。如果她想,可以讓弟弟在手中堅持不了5分鍾,同樣也可以讓弟弟享受一小時快樂之旅。她這幾年來掌握的技巧,足以讓弟弟欲生欲死。
唯一的煩惱就是家柔每次在給弟弟手淫后,自己的身體也總是異常渴望異性的愛撫,但是在她看來和弟弟性交是絕對不可以事情。
給弟弟手淫是解決弟弟的生理需要,父母以外身亡后,姐弟兩人相依?命,明軒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精神依靠,能看到弟弟快樂的表情,她自己也充滿了幸福感,這就像是兩只孤獨的野獸依靠在一起互相舔噬傷口,純粹是姐姐對于弟弟的溺愛。
但是亂倫就不一樣了,那是絕對的禁忌,特別對于從小生長于比較保守地區的她來說出賣身體是迫于生存需要,但那已經是她的底線,她不願意自己的身體陷入更深的深淵中,如果還要拖上弟弟一起滑下去的話,家柔相信自己甯可去面對死亡,也不要那樣做,否則就是死后也無?去見地下的父母了。
時間過的很快,隨著年關的迫近,明軒結束了這個學期的課程放寒假了。這個時候,姐弟兩面臨著是否要回老家過年的選擇。在一番商議后,兩人決定留下來,反正老家那邊也沒有親戚,朋友也少,不如就在北京過好了。
這麼決定后,生活一下變得閑適起來,沒有各方面的困擾,家柔和明軒整天在家中廝混。明軒對姐姐的迷戀程度越來越強,但是每次家柔晚上出去工作回來后,明軒的臉色卻會很難看,不斷的勸姐姐不要去了。
家柔這幾年來到是積攢了一些存款,在弟弟多次要求下,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盡量少出去。只有被欲火纏身無處發泄的時候,才出去找些老客戶釋放一下,畢竟這些年來她那熟透了的肉體已經離不開男人的愛撫了。
聽到姐姐的承諾明軒興奮了好久,抱起姐姐又跳又叫,就像一只初次擁有領地的小獅子。放下姐姐后馬上就求著姐姐和他一起做遊戲。
做遊戲是姐弟兩個人的暗語,只要明軒這麼一說,家柔就知道弟弟身上某個部分又需要她的愛撫。
小色狼。家柔笑罵著在弟弟頭敲了一下。
明軒知道姐姐同意了,就又伏家柔的耳邊私語了幾句。
家柔白了他一眼,用手指在他的額頭點了點,卻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朝臥室走去。明軒屁顛屁顛的跟著姐姐來到臥室中。
家柔先收拾了一下床,然后把被子放在床頭,自己靠上去,明軒跟在后面忙亂著脫掉褲子,靠著姐姐坐在了前面,等他坐好,一雙小手從后面伸過了,抓住了挺立的肉棍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這是明軒最喜歡的姿勢,因?不僅能享受到姐姐小手的精心服侍,還能用后背靠在姐姐那大而柔軟的乳房上,感受著那兩顆櫻桃似的的乳頭一點點變硬,那真是神仙般的待遇啊。
不過這絕對不是最刺激的姿勢,有次家柔只身著內衣和絲襪,跪在他面前兩只小手齊上陣,嫵媚的眼睛向他放射出說不出,道不明的誘惑眼神,明軒那次堅持不到3分鍾,就徹底繳槍了,以至于連經驗豐富的家柔都沒想到弟弟那麼快就射精,在沒有躲避的情況下,被噴射全身到處都是精液。
每次想起那次的經曆,明軒都覺得一陣熱血澎湃,下身不由自主的就會硬起來。但是他卻不敢再向姐姐要求只穿內衣和絲襪來?自己手淫了,一是怕姐姐拒絕,還有就是那次3分鍾的經曆實在太糗了,現在姐姐還經常拿這件事情開他的玩笑,使得他的男性自尊受到莫大的羞辱,要是不小心再來一次,那干脆自己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想著那次的事情,明軒自嘲了一下,雙手放在了姐姐豐滿大腿上。對于弟弟這種小動作,家柔早已視而不見了。
冬日的太陽將一片陽光斜著從窗戶灑入房間內,陽光照在身上,給人一種心靈上的暖意,,除了家柔的手和明軒的肉棍相互摩擦發出的肉聲外,房間里非常安靜。
姐弟兩都閉上眼,用身體去感受彼此的存在。在這孤獨的城市中,他們可以依賴的只有這份血脈親情,這份親情給他們生存的動力和支持,讓他們感到生存的意義與責任。
肉體上的發泄或多或少的都來自于內心的需要,姐弟兩進行肉體接觸的同時,心靈互相貼的更緊更密。這種心靈上的依偎給人十分舒服的感覺,雖然陽光只照到了床邊,但是家柔和明軒都覺得自己全身似乎都被溫暖所包圍。
沈浸在這種感覺中,姐弟兩人都貪婪的享受著,誰也不願意破壞這種氣氛。直到過了很久,明軒才說道:姐……要射了。
家柔左手拿起一旁已經準備好的毛巾,覆蓋在弟弟的肉棍上,右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撲哧,撲哧……連續的幾次噴發,毛巾上接收了大量的精液。
等明軒射完,家柔拿起毛巾看了看,確信沒有汙到床單后,又擦了擦弟弟的肉棍,然后把毛巾扔到了地板上。
明軒看著姐姐擦拭完畢后,攬住姐姐腰,一起靠在了床頭。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擁抱著,沒有任何肉欲,只是純粹的溫馨。
每年春節都是家人團聚,共享天倫的時候,但對于家柔和明軒來說卻是痛苦的。父母的靈位已經擺好,姐弟對著靈位磕了三頭,默念著思念之詞。
祭拜完畢,兩人來到廚房開始吃年夜飯,不過和其他人家不一樣,這里的氣氛很壓抑。家柔眼圈紅紅的,面對整桌的年夜飯也沒有胃口,只是吃了幾口青菜,就放下筷子看著窗外發呆。明軒那里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麼。
姐,我們喝點酒吧。明軒看到姐姐這麼傷心后提議道。
好。正在傷心的家柔,想都沒想就拉過酒瓶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仰頭喝了一大口。
剛剛入口的紅酒是酸澀的味道,慢慢品味后,甘醇才一點點出現。
可是家柔根本不想品嘗甘醇的味道,只一味的把酒灌下肚,幾大口就把一杯喝空了,然后拿起酒瓶再次倒滿。
明軒看著姐姐,知道她只求一醉,所以也沒有阻止,自己也倒了一杯,陪著姐姐一起喝。
午夜12點,鍾聲敲響,全國人民一起慶賀新年的到來,而家柔和明軒卻已醉倒在飯桌上。
明軒還好,除了頭比較重,眼皮有些睜不開外,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主要是他喝的比較少,兩瓶紅酒中他也就喝掉了半瓶,其余的都被他姐姐灌了下去。
家柔則是醉得厲害,整個人爬在桌子上,坐都坐不穩,還不斷有下滑的趨勢。
明軒站起來,晃悠的走到姐姐身邊,抱住她,想把她抱回臥室去。抱起來后,他才發現從手臂上傳來柔軟觸感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低頭看去赫然發現自己抱著姐姐的手,竟然壓到了姐姐的乳房上。
那種把乳房緊扣在手中的感覺,讓他本來就已經有些遲鈍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幾秒后他才意識到自己正抓著的是姐姐的乳房,而且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開始在乳房上揉動起來,好象是抓到了一個趁手的面團,去捏出自己想要形狀。
嗯……好象是受到了身體上的刺激,家柔發出了膩人的呻吟聲。
明軒嚇了一跳,他以前只是摸摸姐姐的大腿和屁股,對于這對碩大的乳房他覬覦很久也不敢和姐姐說,他非常害怕因?自己無理的要求,破壞了姐弟間現有的那份溫情,以至于姐姐都不再用手給他做。想到這里他趕快把抓著乳房的手松開,向下移了一些抱住了姐姐的腰部。
小軒,小軒……給我點水。家柔還是醉得厲害,頭都沒有?起來。
好,姐,你等下。明軒先把姐姐放下,到倒了一杯涼水給家柔。
家柔接過來,胡亂的湊在嘴邊,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呃……剛把涼水喝下去,家柔迷糊中覺得胃里一片翻騰,嘔吐的感覺難以壓制。
她本想站起來到衛生間嘔吐,但是努力了一下,覺得兩腿發軟無力行動,結果呃……的全吐在了廚房的地板上。
明軒趕忙把姐姐扶好,拿來紙巾幫她把嘴擦干淨,然后自己找來墩布將地板上的嘔吐物清理干淨。
嘔吐完后,家柔的酒醒了不少,至少腦子清楚起來,不是剛才迷糊的狀態。看著眼前,弟弟忙于清除嘔吐物,她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笑容。
姐,你還想吐嗎?明軒忙完后,來到家柔身邊問。
家柔搖搖頭,她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胃里面都是酒精,現在吐干淨了感覺就不是很難受了。
那我扶你回房去睡覺,你現在能走嗎?明軒接著問。
家柔試著站起來,在弟弟攙扶下回到自己的臥室中。明軒把姐姐放倒在床上,除下鞋襪,蓋好被子。
姐,好好睡一覺吧。說完,轉身關掉燈,就要離開。
不過他還沒有跨出一步,一只小手伸過來,拉住了他。
小軒……
明軒轉過身,借著門外照進來的燈光看著姐姐。
小軒,我突然覺得好怕,我好怕失去你,你願意永遠陪著姐嗎?平時壓抑在心中不敢說的話,在酒醉后沒有顧及的情況下輕易的說出來,家柔的看著弟弟的眼光中有希望,有溫情,有在意,還有憐愛。
姐,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永遠跟著你。明軒再次回到床前看著姐姐說道。
家柔欣慰的攬過弟弟的頭,抱在懷中。明軒的頭靠在姐姐挺起的胸部,感受著那柔軟部位傳來的體溫,趁機還在上面蹭了蹭。
呵呵,你這個臭小子,又在占姐的便宜啦。家柔在明軒的耳邊輕訴著,語氣中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哪有啊,是你抱我啊。明軒抗議著。
是嗎?那剛才是誰的手在我身上亂摸來著。
明軒狂汗,姐姐到底醉了沒有啊,剛才他的手不過是摸了幾秒鍾,這都被姐姐發現了。
嘿嘿……無言的他只能裝傻充楞了。
早就和你說過,有什麼想法要和姐說,又不是不讓你摸,偷偷摸摸的干什麼?家柔說著,從床上坐起來抓起弟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明軒大喜過望,貪婪的抓著姐姐的乳房再也不肯放手,那手感簡直太好了。
大,真大,這是明軒的第一感覺。他的手不算小,但是一手仍然無法完全掌握住姐姐的乳房。軟,非常軟,是緊接著感到的。這種軟不是那種毫無力度的軟,更象是水晶果凍,除了軟之外還富有彈性,不管明軒把乳房揉捏成什麼形狀,只要他一松手,兩只乳房馬上就恢複成那高聳挺立的樣子。
嗯……家柔在弟弟的揉捏下,發出無意識的哼聲。本來酒還沒有醒透,被這麼一捏,家柔的身體一軟又躺回到床上。
明軒的手不舍得放開姐姐的乳房,跟隨著姐姐的身體一起倒在床上,壓著姐姐那柔若無骨的身體,下身的肉棍已經硬得無以複加。
這時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明軒壓在家柔的身上,兩手不停的揉著兩只乳房,簡直就和夫妻做愛的姿勢一般。
嗯……哦……家柔的身體越來越熱,腦子中也混亂起來,一條玉腿甚至搭到了弟弟腰部,上下摩擦著,就像一只發情的小母貓。
姐,我……我想在里面摸摸。明軒已經不滿足于這種隔著衣服的撫摸
嗯。家柔應了一聲,然后在弟弟的幫助下脫掉了外面的毛衣,和貼身的保暖內衣,好在房間中的暖氣充足,脫掉衣服也沒感覺到很冷。
脫掉上衣后,家柔身上那件半罩的粉紅色胸罩就暴露在明軒眼前。粉紅色的蕾絲胸罩,配合著雪白的胸脯,讓明軒看著那兩個渾圓的半球,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這就是姐姐的乳房嗎?就是在A片中,也沒看到過哪個女優有如此飽滿尖挺摸上去滑嫩彈手的乳房啊。明軒想著,兩手已經覆蓋上去,掌心頂著兩顆乳頭慢慢揉著。
嗯……家柔的鼻子中哼出滿意的呻吟聲,這聲音對于明軒來說簡直就是最厲害的春藥,肉棍在內褲中猛漲了幾下,差點就直接射在褲襠里。
姐,能脫掉胸罩嗎?明軒帶著些許期望問著,他沒有指望姐姐能同意。
沒想到家柔連想都沒想,就把手伸到背后,啪的一聲按扣被打開了,然后伸直兩臂把胸罩拉扯下來扔到了一邊。
噢……明軒的嘴因?驚訝,變成了一個O形,口水順著嘴角直往外流。
現在那雪白的雙峰毫無遮攔的呈現在他的面前,看了好一會兒他才如一名朝聖者般,虔誠的用因?激動變得有些顫抖的手把那雙峰握住,仿佛那是他的生命之源,在也不肯松開。
姐,姐……明軒已經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表達內心的感情,只是把頭深深的扎在那乳溝當中,嗅姐姐那里傳來乳香。此時的他好象又回到了嬰兒時期,投身于母親那深情的擁抱中。
家柔躺在床上,被壓得有些難受,于是調整了一下姿勢把弟弟的頭摟在胸前,挺起一只乳房送到了他的嘴邊。
明軒毫不猶豫的含住了那鮮紅色的乳頭用力吸吮著,仿佛真的要從其中吸出乳汁來一般。家柔伸手摟著弟弟的頭,就像母親正在給自己孩子哺乳。
兩人的情欲在不斷的身體摩擦和相互愛撫中不斷上升,明軒的挺立起來的下身在姐姐的小腹上來回摩擦著,尋找著那夢中的溫柔鄉,去釋放生命的種子。此時的他已經被性欲沖昏了頭腦,忘記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是自己的親姐姐,他只想在著具美豔肉體上盡情發泄。不顧反對,他開始動手脫姐姐的褲子。
對于弟弟的無禮舉動,家柔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滿,她很清楚男人在情欲高漲的時候和發情的公狗沒有什麼區別,特別是自制力差的小男生。
好啦,小軒,這樣可不行哦,姐要生氣了。家柔一手保護自己的褲子不被脫掉,另外一手揪住了弟弟的耳朵,把他拉到一邊。
明軒耳朵吃痛,這才清醒了一些。
姐,對不起,我……我……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對自己剛才的行?感到很羞愧。
沒關系,我明白,只是我們不能那個……家柔安慰了弟弟一句,伸手朝他下身摸去。
觸手所及,那里一片滾燙,看來明軒忍得相當辛苦。
小軒乖,都交給姐來處理吧。家柔像哄小孩一樣,把弟弟放躺在床上,脫下他的褲子。剛一擺脫束縛,那肉棍就直挺挺的指向上方。
明軒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安心的等待姐姐的服務。果然和以往一樣,那溫柔的小手攀上肉棍,上下擼動著。由于剛喝完酒,明軒身上的感覺比較遲鈍,肉棍在姐姐的手中很舒服卻沒有任何一絲要射的感覺。就在這時他突然覺得一個溫熱的腔體包圍了自己的肉棍,以前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出現過。
明軒睜開眼睛向下看去,家柔正張開小嘴含著肉棍上下吞吐著,而她的舌頭頂在了龜頭上,用靈活的舌尖的刺激著敏感的龜頭表面,如此高超的口技又怎是明軒這個小男生能夠抵擋的。在看到姐姐正在給自己口交的那一瞬間,明軒就噴發了。
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快感。任何一個第一次接受口交的男人恐怕都有著類似的經曆,看著那絕美的面容伏在自己的跨間,用嘴含著自己那肮髒的雞巴,這份高高在上的絕頂快感,足以讓男人崩潰于剎那間。
家柔也沒有想到含在口中的肉棍在沒有先兆的情況下突然噴發,稍一猶豫就被射得滿口都是精液,有些都達到了嗓子中。
咳,咳……家柔咳嗽著,連忙跑到衛生間,把嘴里的精液都吐掉。順便拿了一條毛巾回到臥室中,幫弟弟把肉棍上的口水和殘余精液擦干淨。
剛才很舒服嗎?怎麼一下就射了。家柔邊擦邊問弟弟。
嗯,非常舒服,所以就射了,你沒關系吧姐。明軒答道。
沒關系,射到我嘴里也可以,只是下次要先和我說一聲。家柔說道。
下次?口內射精?聽著這些,明軒那剛射過的肉棍又硬了起來。
家柔也注意到了那里的變化,對于弟弟的超強的性能力她早有認識,所以並不特別驚訝,只是笑著拍了一下肉棍說道:這麼快就硬了,我的小種馬。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肉棍像充了氣一樣,在家柔的手中恢複了猙獰的面目。
還要嗎?
嗯。
簡單的對話后,明軒閉上眼睛躺下,家柔用手在那凶器上套弄了幾下,張開櫻桃小口將龜頭含了進去。這次她比較小心,沒有馬上使用高超的口技對弟弟的肉棍展開攻勢,而就這麼純粹的含著,讓弟弟多享受一會口交的樂趣。
過了一會,家柔覺得弟弟已經可以適應了才說道:小軒,我要動了。她嘴里含著東西,聲音聽著有些不清楚。說完,頭開始上下擺動吞吐肉棍。
肉棍在多水溫暖的環境中接受的口腔內軟肉的刺激,家柔憑借高超的技巧可以把肉棍一吞到底,讓龜頭闖進自己狹窄的喉嚨中,明軒感受著這種美妙的感覺,快感不斷積累,肉棍膨脹著顫栗著,有規律在家柔口中抖動,眼看就要射精了。
姐,我要射了。明軒在最后關頭提醒著姐姐。
哦……家柔表示知道,頭上的速度更快,肉棍脈動的越來越厲害,她知道弟弟快射精了,于是用舌尖頂住龜頭給即將爆發的肉棍最后一擊。
姐姐……明軒無意識的喊著,在家柔的口中猛烈的噴發了。
家柔沒有躲避,任憑一股股的精液灑落在自己的口腔中,直到弟弟射精完畢,她才用舌頭細心的把肉棍上的殘余精液舔干淨,然后把所有精液咽下肚去。
味道還可以哦。家柔笑著說,還俏皮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明軒的精液中除了一些淡淡的腥味外,沒有令人厭惡的惡臭味,家柔喝下去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姐,謝謝你。明軒看著姐姐說。
謝什麼,能看到你舒服,我也很快樂。家柔說著,坐到了弟弟的腿上,將自己置身于弟弟的懷抱中,這種被擁抱的感覺讓她有一種受呵護的安全感。
姐弟兩個就這麼相擁著,體驗著這寂靜中的溫馨。
姐,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明軒在姐姐耳邊輕聲的問。
呵呵,你這小色鬼,還沒要夠啊,是不是想等我睡著的時候……家柔笑問。
不是,不是,姐我怎麼可能有那種想法呢!我就是想抱著你睡覺。明軒臉紅著否認。
好啦,好啦,我當然相信你了,不過你可要守信哦,晚上你要是敢毛手毛腳的,看我這麼整治你。家柔白了弟弟一眼,那表情就像對著丈夫撒嬌的小媳婦。
遵命。明軒美孜孜的抱著姐姐躺到床上,手里握著那對飽滿堅挺的乳房,沒一會就沈沈睡去。
春節過后,人們的身影又開始忙碌起來,寒假即將完畢,明軒也準備著新的學期開始。不過外面的忙碌,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姐弟兩人的溫馨世界,家柔繼續用自己的身體一次次滿足著弟弟那旺盛的性欲。
明軒也看得出,其實姐姐在給他手淫口交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其實也很需要,在明知道姐姐肯定拒絕性交的情況下,他多次提出要?姐姐口交,但是都被家柔拒絕了。
家柔的內心深處,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髒,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曾插入到她的身體中,在那里噴射出肮髒的精液,那種地方怎麼能讓弟弟去舔呢,所以當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她甯肯一個人躲到衛生間去手淫,也絕對不讓弟弟去碰那里一下。
對次明軒心知肚明,但是他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和姐姐說這事,畢竟姐姐賣身來供自己上學讀書的事情是姐弟兩人心**同的心結,誰都不願意去觸碰這個話題。
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姐姐同意他晚上睡她的臥室去,就像真正的夫妻那樣摟抱在一起睡覺。每天早上起來用堅硬的肉棍,頂在姐姐兩條豐腴的大腿間來回摩擦,也是一種消魂的享受。
哈……明軒打了哈欠,拉了拉被子把露在外面的肩頭蓋住。
姐弟兩個都很貪睡,差不多每天都要睡到10點多才肯起床。今天剛一醒來,明軒下意識的看了看對面牆上的時鍾,竟然已經11點多。這也難怪,昨天晚上他纏著姐姐到半夜2點多,直到在姐姐溫柔的小嘴中射過三次后,才心滿意足的睡下。
明軒眯著眼睛伸手摸了摸姐姐的位置,只感受到了姐姐身體留在被窩中的余溫,人卻不在了。他轉頭向旁邊看去,發現姐姐披著衣服站在窗前,正看著窗外發呆。
他穿好衣服來到姐姐身后,摟住姐姐的腰,讓堅挺的肉棍頂在姐姐翹臀上問道:姐,看什麼呢?
家柔也沒有回頭,用有些傷感的聲音答道:下雪了。
明軒把頭搭在姐姐的肩頭向外望去,果然是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天是陰沈的,厚厚的云層遮蓋了一切,但是地面積雪的反光效果,讓外面看起來還不算太暗。
哇,好白的雪啊,好漂亮的雪景啊,不過沒有姐姐白,也沒有姐姐漂亮。明軒看著外面說道。
家柔輕輕一笑,對于弟弟的恭維相當受用,不過馬上又恢複那有些猶豫的表情說道:嗯,很白的雪,可惜再白的雪一旦落在地上,都會變成黑色。
明軒也不知道姐姐在指什麼,只是繼續笑著說:那好辦啊,只要在雪還沒有落地的時候,把它吞到肚子里,那就永遠也不會變黑了。我聰明吧!哈哈……
家柔回過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感歎這個傻弟弟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然后又看著窗外,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軒。家柔突然喊了弟弟一聲。
嗯。
你有女朋友嗎?家柔問。
明軒被問的一愣,明明剛才還在說雪,現在怎麼突然問起自己有沒有女朋友了,女人的心思還真是讓人搞不懂,盡管這個女人是他的親姐姐。
那個……那個……可能,應該……明軒支支吾吾,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有女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怎麼也沒有告訴過我。家柔看著弟弟那樣,笑問道。不過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心里卻不知道?什麼感覺酸溜溜的。
那個……那個……姐,你算是我的女朋友嗎?明軒遲疑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問。
我?……家柔先是一愣,然后開心的大笑起來。
哈哈……小軒你真是太,太……太可愛了。家柔找不到合適語言來形容此時的心情,弟弟的回答讓她剛才內心中那些不好的情緒一掃而光,灰暗的天空下似乎也充滿了陽光。
姐,你笑什麼啊,先回答我的問題,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明軒對于家柔這種戲謔的態度顯然相當不滿,用很嚴肅的語氣問道。
看著弟弟那認真嚴肅的表情,家柔不禁覺得有些感動。
小軒,我知道你喜歡姐,而姐也喜歡你。可我們是親姐弟,我不能做你的女朋友,也不能和你做那種事情。那,那是亂倫啊,我的身體這麼髒了那都無所謂,但是小軒,我不能害了你啊。姐要是答應了你,我們會遭天譴的。家柔用手摸著弟弟臉,動情的說
姐,我……我愛你。明軒看著姐姐的眼睛鼓起勇氣,終于說出了心底的話。
姐,我不管什麼亂倫不亂倫,我只知道我愛你,就算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我也愛你。如果真有什麼上天的懲罰那就讓我來承擔吧。明軒決絕的說道。
小軒,這樣不行,堅決不行,我是不會答應你的。面對弟弟赤裸裸的求愛,家柔的眼神慌亂的躲避著。
姐,你難道不愛我嗎?看著我的眼睛,說出你真正的感覺。明軒用手把家柔的臉扶正,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我……看著弟弟真誠的眼神,家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和弟弟相依?命這麼久,心中早就把弟弟當成了唯一的依靠,要不然也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弟弟解決生理上需求。
現在的明軒已經成?了她唯一的男人,甚至是丈夫,但是當真的要她親口說出這些,卻是令她十分?難。在潛意識中,家柔希望弟弟能學業有成,以后飛黃騰達,而現在她如果接受了弟弟的求愛,相當于變相的毀掉了弟弟的前程,讓他背負上亂倫的罪名。
小軒,姐願意一輩子都守著你,但是姐絕不能做你的女朋友,也不能愛你,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你就毀了,你知道嗎?說出這些的時候,家柔鼻子酸酸的,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
沒關系的姐姐,等我畢業以后,我們般到其他城市去,甚至出國去,沒有人知道我們是親姐弟,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明軒是堅決的。
可是,可是我們,我們不能,真的不能。家柔心很亂,她不知道怎麼拒絕弟弟。
姐,我永遠愛你,你要是不接受我的話,我不如去死好了。上學有什麼用?以后那些虛無縹緲的成就能有什麼用?如果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明軒語氣堅定無比,仿佛家柔如果真的拒絕,他馬上就會去自殺一樣。
不要,小軒。我,我……我的心里好亂,你不要逼我,讓我好好想想。家柔掙扎著要離開弟弟的懷抱
姐,不要離開我,不要啊。明軒死死的抱住姐姐,怎麼也不肯松開手。
家柔的心軟了,在面對苦苦哀求的弟弟的時候,她同樣痛苦異常。
小軒,你要明白,即使你愛我,我也愛你,這都沒用的,我們是親姐弟,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眼淚已經開始在家柔的眼眶里面打轉。
那都是借口而已,只要我們是相愛的,這世界有什麼人可以阻止我們嗎?明軒看著姐姐說道。
那……那……我們以后再說吧,我現在真的好亂,你讓姐好好想想,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複。家柔搪塞著。
以后是什麼時候?姐,你不要回避了,不要騙自己了,嫁給我吧,做我的老婆。明軒突然跪下,抱著姐姐的腿說出了求婚的話。
什……什麼?我怎麼能嫁給你。家柔被驚呆了,她一直認?明軒現在對她的愛,更多的來自于對她身體的依戀,但是她好象錯了,弟弟是真的愛上她了,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人。
當然可以了,嫁給我吧,家柔。明軒直接喊著心愛人的名字。
家柔傻傻的看著弟弟,心中充滿複雜的感情,有羞澀,有恐懼,有無奈,還有一點希望。
我真的可以嫁給小軒嗎?如果我嫁給她,那……家柔內心的天平左右搖擺著。就在她還在發呆的時候,明軒站了起來,看著姐姐柔媚的面容,性感誘人的紅唇,難以自禁的吻了下去。
嗚……家柔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吻個正著。
下意識的,她的兩只小手在明軒胸前推搡著,捶打著,想要擺脫弟弟的吻。但是明軒也非常堅定,甚至伸出舌頭闖進姐姐的櫻唇,試圖撬
姐,疼嗎?要是我弄疼你了,你趕快和我說明軒說道
嗯,沒關系,現在不疼。家柔的肛門在弟弟手指的疏通下,一點點擴張開,很快就能容下兩根手指。
姐,我要進去了。
嗯。
明軒扶著龜頭,對準肛門撲哧一下插了進去。
啊,好舒服……明軒的肉棍剛一插進去,就被括約肌僅僅夾住,仿佛無數的小手在四面八方同時對肉棍做著按摩。每前進一點,都能感受到直腸壁的壓迫感,直到肉棍被肛門完全吞下,沒有包皮保護的龜頭和直腸間的相互摩擦讓明軒感覺自己快升天一樣,這消魂的快感又怎是手淫和口交能比擬的。
小軒,疼啊,輕點,輕一點……在明軒完全插入后,家柔的小手無意識的推著弟弟的大腿,抗拒著破肛帶來的痛苦。
聽到姐姐的呼痛聲,明軒沒有繼續動,只是讓堅硬的肉棍了留在姐姐的直腸深處,體驗著完全插入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家柔漸漸適應了弟弟粗大的肉棍,才說道:嗯,現在不是那麼疼了,可以動動看。
明軒聽從著姐姐的指揮,慢慢的把肉棍抽出一點,然后又插進去,每次的幅度都很小,生怕弄疼了姐姐柔軟的肛門。
嗯……小軒,稍微快點,后面好癢。嗯……就這樣,啊……度過了最初的適應期,家柔的肛門在凡士林的潤滑下,已經可以接受弟弟肉棍抽插了。
明軒扶著姐姐肥嫩的臀肉,一下一下的干著,每次的進出他都能感到姐姐那深不見底的直腸內有一股吸力,把他的肉棍吸到其中。明軒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幅度也越來越大,他的小腹和姐姐的臀肉相互碰撞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姐,好舒服。能把肉棍完全插入到姐姐體內,讓明軒感動得都快哭出來,此時他撲到姐姐光滑的背上,讓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姐姐身上,肉棍不停的盡根沒入姐姐的肛門。這柔軟的身體一次次的承受著他狂暴的沖擊,明軒覺得自己好象就是一艘漂浮在大海的小船,在姐姐溫柔的港灣中自由出入。
家柔感受著弟弟那惱人的肉棍在自己的肛門中進進出出,身體也興奮起來,一種異樣的快感從屁股中心蔓延到全身。那和真正的性交不一樣,度過了初始的疼痛后,家柔覺得自己的肛門在弟弟的抽插中一陣麻癢,就像有一只小蟲子在那里爬行,心尖癢癢的卻夠不到搔,然后是千百只小蟲一起爬,時時刻刻撓著她的心,那種欲望想要發泄,卻發泄不出來。
蜜穴在這種刺激下,也流淌出了愛液,剛才保護著前面的手,現在變成解決肉欲的工具,她自己的兩根手指揉捏著陰蒂,然后插入到蜜穴中左右轉動,享受著前后夾擊的快樂。就在明軒還在苦干她的肛門的時候,家柔自己卻已經提前進入了快樂的天堂。
高潮過后的家柔,再也無力支撐兩個人的重量,軟軟的趴到了床上,全身因?血液加速流通,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細密的汗珠布滿了肌膚表面。
同時她那緊湊的肛門也終于放松下來,使得明軒對那里的奸淫更加順暢自如。明軒感覺來自姐姐后庭那最后一點抵抗力量也消失后,大開大合的聳動著,盡量將自己的肉棍插入到姐姐肛門的深處,那緊湊,溫暖且柔軟的肛門服侍得他恍若登天,肉棍插到里面真的不想再拔出來,此刻他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能化在姐姐的肛門中就好了。
姐姐……姐姐……我快不行了……啊……要射了……明軒吸住一口氣不斷加快著腰部擺動的速度,苦忍著強烈的射精感覺,只是那魔鬼般的誘惑不是人所能夠承受。
要來了……明軒全身忽的繃緊,用力抓住姐姐的肩,死命的把肉棍捅到姐姐直腸最深處,以至于兩人間連一點縫隙都沒有的合攏在一起。龜頭連漲了幾漲,撲的一下,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精液,飽涵著明軒對姐姐無盡的愛,直射到了家柔的直腸深處。
呼……射精后的明軒有如泄了起的皮球,癱軟的趴在姐姐背上。家柔讓?了能讓弟弟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在他射精后一點都沒動,任憑肉棍在自己的肛門中脈動著,流出最后一點精液。
過了一會兒,明軒恢複了些體力,才從姐姐的背上翻下來,倒在一邊。他一手揉著姐姐渾圓飽滿的乳房,一手攬著姐姐的腰肢說道:姐,你真好,我簡直愛死你了。
嗯。家柔庸懶的答著,對于弟弟肆虐的手沒有任何阻止。
姐,我能吻你一下嗎?明軒自從上次的慘痛經曆后,再也不敢對姐姐突然襲擊了。
家柔沒有回答,而是像一名真正的小妻子一樣,乖乖的獻上了兩片香唇。
四唇相交,明軒感受著來自姐姐口中的香甜。這次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扣開家柔的牙關,將那小香舌吸吮過來,含在嘴中不肯再放走,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在弟弟的口舌攻勢下,家柔的身體又熱了起來,軟軟的靠在明軒的身上。
姐,我們再來一次吧。明軒用蘇醒過來的肉棍頂著姐姐的屁股說道。
你這個小色鬼。家柔舉起小粉拳,狠狠的砸了弟弟胸口兩下,然后有些不情願的再次撅起白嫩的肥臀。
于是房間中又一次響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動情的呢喃聲。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明軒已經完成了大學的課程。在多次拒絕了老師保送他上研究生后,明軒加入了一家大型物流公司,盡管幾千塊的收入在北京這樣一個國際大都市中不算高薪,但是維持家用已經綽綽有余。
拿到第一月的工資后,明軒立刻來到了一家珠寶行,買了一對婚戒。這是他送給姐姐的禮物,也是代表他對姐姐真愛的信物。雖然他現在還比較窮,買不起鑽石戒指,但是黃金同樣能代表永恒。
?了慶祝弟弟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家柔在家中準備了浪漫的燭光晚宴。當明軒在燭光中把自己的工資卡交到家柔手上的時候,家柔感動得淚流滿面。她這麼多年來的付出終于獲得了回報,弟弟已經可以獨立,成?真正的男人了。
姐,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明軒走到姐姐的面前,跪在她的腳下真摯的問。
約……約定嗎?盡管心中已經把這個場面幻想了無數次,但是當真的來臨的時候,家柔依然感覺一陣緊張和嬌羞。她紅著臉,極力躲避著弟弟那灼熱的眼神。
嫁給我吧,姐姐。就現在,讓天地?我們作證,姐姐你願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哪……哪有你這麼平白無故就讓人家嫁給你的!家柔還是有些出于本能的抵抗情緒。
可是這一點點本能在明軒拿出戒指的一剎那頓時就瓦解了。
明軒小心的捧起姐姐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深情的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我……願意。家柔的回答細若蚊聲,連她自己可能都沒聽到。
可是明軒聽到,聽到了姐姐那廝守終生的誓言,此時此刻天地?媒,日月做聘,不管何時何地,只要兩顆想愛的心走到一起,整個世界都可以見證他們的愛。
明軒拿起戒指,一枚戴到了姐姐左手無名指上,另外一枚戴到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老婆。
面對這個稱呼,家柔羞得都不敢?頭,過了好半天才艱難答道:老……老公。
明軒等待了這麼多年,終于等來這天。此時他興奮的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老婆,我們去做愛吧。明軒在家柔的耳邊說道。
嗯……家柔羞的把臉藏到了明軒懷中。
明軒一聲歡呼,抱起了老婆姐姐的身體就朝臥室跑去。將老婆放到床上后,就迫不及待的脫下彼此的衣服。家柔順從的等待老公弟弟把自己的衣服扒掉,然后分開兩腿把女性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
家柔的陰毛修剪成了漂亮的倒三角形狀,兩片大陰唇扣在一起護衛著蜜穴的入口。隨著家柔的呼吸心跳,兩片肉唇也是一張一合,透著無比的誘惑和淫糜。
姐,我要來了。明軒看得出神,不知不覺間又叫回了姐姐。
家柔突然抓住了明軒的手臂,顫聲說道:小軒你相好了嗎?我們,……我們這麼做死后可能要下地獄的,我怕爹娘在地下也不會原諒我們。
沒關系的姐,爹娘會理解我們的。而且不管在哪里,是天堂也好,是地獄也罷,我們永遠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的,不是嗎?明軒看著家柔,深情的說道。
老公……來吧。家柔閉上眼,兩行清淚順著臉旁緩緩流下,但是她是笑著流淚的,笑的很開心。
明軒的龜頭來到探到了家柔蜜穴的入口,家柔一手摟住了老公弟弟的脖子,兩腿搭在了他的后腰上。
小軒,讓我們一起去地獄吧。說完,雙腿一用力,明軒的龜頭終于插入到了老婆姐姐那緊暖溫滑的蜜穴中。
肉棍一插到底,或許是血脈相連的親姐弟,兩人的性器相當契合,明軒插到底的時候,剛好感覺龜頭頂到了一團若有若無的軟肉上。
此時言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性的結合已經代表了一切,抽插呻吟嬌喘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愛與欲的交響曲,男人和女人的靈魂在這和諧的交響曲中不斷升華,不斷爆裂。
兩具赤裸的肉體糾纏著,擠壓著,仿佛都要把自己容入到對方身體中一樣。膨脹到雞蛋般大小的龜頭,一次次的撞擊著子宮口上那團軟肉,每次的撞擊都引起高亢的呻吟。
明軒的雙眼中已經是赤紅一片,他仿佛化身?原始的猛獸,大口大口的吞噬的跨下的美肉。家柔也鼓起最后一點余力,迎合著老公弟弟那無度的撞擊。
姐……我要……射了,我……要射……射在你的……子宮里。明軒已經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他變身?一頭只剩下交配欲望的淫獸,急切尋找能讓他精液著床的嬌嫩子宮。
來吧小軒,射進來,讓姐懷上你的孩子吧。家柔心中默念著,用雙腿更緊的盤在老公弟弟的腰上,讓兩人之間沒有了任何空隙。
啊……伴隨著明軒的一聲怒吼,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停止下來。
碩大的龜頭,突破了子宮頸的防御,來到了溫暖濕滑柔軟的子宮內部,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龜頭的前進,直到擁有母親般無窮無盡愛的子宮壁將龜頭緊緊包裹住,就像一位母親抱住了犯了錯的孩子一樣,那狂燥的龜頭才靜靜的停在了那里,享受來自四面八方的濃濃愛意。
包裹住龜頭和棍身的子宮用自己的柔軟,研磨著吸吮著滿含精華血液的堅挺,任那百煉鋼也終于敗給了這繞指柔。
撲哧,撲哧……白濁的精液終于釋放出來,在子宮中,在人類孕育生命的聖殿中,精液就像那決口的大堤,暢快的噴發了。受到精液沖擊的子宮,也顫抖著吐出了芬芳的蜜液,沖刷著已經沒有了觸感的龜頭表面。
高潮中的家柔把兩條玉腿繃得筆直,十根纖巧可愛的足趾扣向腳心,緋紅的臉上布滿了汗珠,一頭秀發混合著汗液貼在額頭和頸上。此時的她已經無法用嬌媚來形容,或許只有出現在夢中的神女才堪比她美麗的容?。
姐姐…….明軒已經無力說話,剛才的噴射讓他覺得自己的魂兒都伴隨著精液一起射入到老婆姐姐體內,現在他的大腦中除了空白還是空白,任由爛泥般的身體,壓在老婆姐姐那無限誘人的美肉身體上。
無數的精子在子宮中到處亂撞著,尋找著可以結合的卵子,去制造那最神秘的生命。
明軒休息了一會,從老婆姐姐體內緩緩抽出肉棍,然后用手撫在了家柔的小腹上,他們兩個在冥冥中似乎都感到一個生命正在那里形成。
老婆。
老公。
四目相對,相互凝望,這一刻已經成?永恒。
又是一年春節時,整個中國都沈浸在喜慶的氣氛中。
家柔和明軒手牽著手,跪在父母的墓前。
砰的一聲,明軒?開一瓶茅台酒的瓶蓋,撒在墳前的土地上。
爹,你生前最愛喝酒,可是?了我和姐,一輩子也沒有喝過什麼好酒,這瓶茅台就孝敬給您了。您和娘別擔心,我和姐姐都很好……明軒一邊到酒,一邊嘟囔著。
娘,我和小軒……家柔把手撫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幸福的看著旁邊的弟弟。
明軒對姐姐笑了笑,接著姐姐話說道:娘,您放心,我會永遠照顧姐姐的,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您和爹千萬不要怪姐,要怪就怪我吧。
家柔聽了弟弟的話,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在她的心中知道自己永遠會和心愛的弟弟在一起,不管是天堂亦或地獄。
一縷陽光斜射而下,照亮了姐弟,在父母的墳墓前,他們笑的如此真誠,如此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