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亂倫

我在一個三叉路口下了公共汽車,面前是一條崎嶇不平的鄉間土路,路面坑坑窪窪,比公共汽車走的沙石路還要糟糕,基本上看不到現代交通工具走過的痕跡。

遠處大約三四裏路的地方,就是我此次避難的目的地——土嶺村,我已經坐了兩天的火車和三個小時的公共汽車。現在,我的身體幾乎散了架,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多了,隻好邁步向這個在我看來幾乎與世隔絕的山村走去,同時,我的心裏一陣茫然……

就在幾天前,父親突然對我說,貴賓啊,看來你還是到外地躲一段日子吧,現在的風太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還是先做打算為好。我聽了父親的話,心裏咯?一下,以父親現在的位置竟說出這樣的話,事情要比預想的嚴重多了。

其實父親也不知道我弄了到底有多少錢,他對我告訴他的200萬的數目已經嚇壞了,而實際上是這個數目的十幾倍,但我不敢告訴父親. 這些要是都被查出來的話,我的腦袋不知道要掉幾次了。

不過檢查機關並不知道有這麼多,在我退回幾十萬之後,已經轉移到怎麼處理我的問題上了。本以為依靠著父親,還可以留在這個肥缺上,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步田地。

最後,我隻好按父親的意思來到這個離家1000多公裏的偏僻農村暫避一時,父親之所以叫我到這裏,因為這裏是父親的老家,父親兄弟姐妹6個,除了父親都住在這裏,父親希望有親戚在我身邊,使我能安心呆下,免得再生什麼變故,而且這裏偏遠落後,很少會有人認為我會跑到這種地方。

走了幾分鍾,離村子隻有一二裏路了。偶爾有人從身邊走過,都大膽的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的看著我。我也沒心情理會他們,埋頭走路。

其實土嶺村是由三個村子組成,現在看到的是前村,在往裏走幾裏路是後村,在前村的西面的就叫西村,這前村有土嶺村的村委會,我的三叔是這裏的支書,已經有8年了。

聽父親說,三叔的日子過的要比其他的叔伯姑姑等好一些,讓我住在他家。我雖然上次來這裏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不過我還是能記得這裏的許多東西,遠遠的看去,我發現土嶺村好像在這十年裏就沒什麼變化,就是人都變了模樣。

到了村口,我向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打聽三叔的家。男人一看我是城裏人的打扮,而且是找村支書,立刻顯得謙恭起來。

就在村部的後頭,那有幾家是磚瓦房的,紅大門紅磚院套的就是村支書家。男人說完熱切的看著我,並表示要是我找不到的話可以領我去,我趕忙說不用了,並表示感謝,然後向男人指的方向走去。

我一邊走一邊尋思,屁大的一個村子,一戶人家我還找不到?到了三叔家的大門口我才發現,村子裏就這幾家是磚瓦房,其他的都是土蓋的房子,落後程度可想而知!

見到三叔一家人後的幾個小時裏,他們的熱情程度幾乎使我無法忍受。雖然我身體十分疲憊,也不得不和每一個熱情的親戚打招呼,三叔給我介紹了每一個堂兄堂姊堂弟堂妹以及那些結了婚的生出的每一個孩子。

多虧三叔不知道我具體哪天到,沒有通知大伯等,要不我就被人海淹死了。來的時候父親叫我給親戚們帶些禮品,我嫌累,在這個縣城下火車的時候,隻給三叔買了2瓶50多元的酒,其他的就等到了這裏再說了。

三叔到底是村支書,也見過點世面,直說貴賓你給三叔買這麼好的酒三叔我怎麼舍得喝。三叔平時喝散裝的酒,來客人才買三、五塊的瓶酒。

我說三叔你就喝吧,喝光了我在給你買,三叔說那可不行幾天後,我和三叔家裏的人也就慢慢的熟悉了,開始能分清誰叫什麼,哪個孩子是哪家的。

三叔家是四間的磚瓦房,中間有一間是廚房,前面間隔成走廊,旁邊是放雜物的,農村的房子沒有客廳,家裏來客人就直接到住人的屋裏坐,有四個住人的屋子,我來後就住最西邊的那個。

來到土嶺村的第五天早上,一覺醒來打掃完個人衛生到東邊三叔和三嬸住的那個屋子裏去吃飯,進屋看到大堂姐春蘭和大堂姐夫明輝來了,大夥客氣的打招呼。大家開始吃飯,大堂姐和大堂姐夫已經在家吃過了,就坐一邊和我們閑聊著。

聊了一會,大堂姐夫明輝說:貴賓都來幾天了,一直也沒有請到家裏吃點飯,昨天我弄了兩隻野雞,貴賓中午就到我家吃吧。我客氣的說不用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大堂姐夫又說:今天正好我家姐翠花也來了,大家人多熱鬧。三嬸聽到大堂姐夫的話眼神一動,看了三叔一眼後問大堂姐夫。

翠花怎麼有空來了。大堂姐一邊欲言又止。

大堂姐夫猶豫了一下說:別提了,說起來都丟人。

三嬸道:又怎麼了,翠花的事多了,也不怕多這一件。

大堂姐夫看看三叔又看著三嬸說:唉,這次不同往次,也不能怪我姐翠花昨天晚上她幫別人幹點活,在人家吃飯的時候喝了酒,回家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姐夫也不知道跑誰家溜達去了,她睡著睡著就被人給擺弄醒了,睜眼一看,屋子的燈關著,自己的上衣被掀到脖子上,下身褲子和褲衩也給人脫掉了一個男人正壓在他身上,已經……知道身上的人不是我姐夫,嚇的大叫著推開那人,就跳到地上去開燈,燈一打開,她就傻眼了,那人竟是我那缺心眼的外甥王為,他一見他媽醒了,提著褲子就跑了。我姐翠花一個人在家裏越想越難受,昨晚半夜就來我家了,說要呆一兩天,我一會還的去告訴我姐夫一聲我姐在我這呢,順便看看那沒人性的小子別跑沒了,畢竟他缺心眼。

三嬸聽大堂姐夫明輝講完就說:這下可好,就願意和男人睡覺,這會被自己的兒子給睡了。

大堂姐春蘭一邊不高興說:媽你能不能不說。 大堂姐夫被說的臉通紅。

三叔特別奇怪,從頭到尾一言未發,要說這亂倫的事,我在書上或網絡上也看過不少,真假難辯。現在竟有真的發生,而且就在身邊的人身上,我聽得是又驚奇又好奇,於是決定答應中午到大堂姐家裏吃飯,順便看看被自己兒子給弄了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中午的時候,大堂姐又來找我,我就跟大堂姐去了。這回我沒忘了上午的時候在小賣鋪買兩瓶酒。在這農村,賣的都是便宜貨。

白酒五六塊錢就是貴的了,所謂點心就是最普通的那種,水果糖在城裏根本就見不到,也隻有在這農村才賣,我都買好的也不過花了二十多塊錢。

前天我買煙的時候曾問過三叔,三叔告訴我在農村賣貴的東西沒人買,我有點奇怪大堂姐為什麼沒有叫三叔和三嬸一起到家裏吃飯,不過從早上大家的表情看好像有點什麼事,我也就沒問。

吃飯的時候,我才看到翠花,起先隻有我和大堂姐夫上桌,我忙說我們城裏不講究這些,要大家一起吃,要不我吃別人看著我吃得不舒服,大堂姐一聽笑著說,反正都是家裏人,一起吃就一起吃吧,說完讓女人和孩子都上桌。四樣農村菜,不過大堂姐春蘭的手藝要比三嬸好,我吃得挺可口。

我一邊和大堂姐夫喝酒,一邊打量著翠花,她有三十六七歲,模樣不錯,不胖也不瘦的,穿的衣服在這農村看來顯得挺新潮,她的性格也挺開朗,雖然昨天被自己的兒子給弄了,在大堂姐夫給介紹完以後,時不時的主動和我說話,一點也沒把自己的傷心情緒表現出來。

以前,我每天滿腦子就是怎麼掙錢的想法,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了,隻交往過三個女友,除了和這三個女友發生過關係外,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就我目前來說,可以說是有的是錢了,花錢玩幾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問題,但我一直也沒有過這樣的欲望,但不知道為什麼才來這裏幾天,可能是天天無事可做,身體時常莫名其妙的產生興奮。

就在今天早上醒來時,覺得腿間的雞巴堅硬異常,漲得難受,後來吃飯時聽到大堂姐夫描述的一席話,更是受到刺激,簡直欲火焚身,一上午滿腦子都在想著以前和女友作愛的情形。

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我說話的時候顯得十分的恭維,臉上總是掛著討人喜歡的笑容,我更多的用眼神注視她,並仔細巡視她的全身,包括顯得十分豐滿鼓脹的胸脯,我能看到廉價的托不住大乳房的乳罩印,當他偶爾起身盛飯時,可以看到那結實的屁股的形狀也不錯,可惜她穿著青色的寬鬆長裙,不能顯現屁股的全部外形,使我感到既遺憾又十分渴望,因為那裏就是被她親生兒子的雞巴進入的地方。

這幾天我幾乎對自己喝酒不加控製,因為在這個偏僻的農村我實在無事可做,也無事可想。散裝白酒的勁也確實大,在喝了能有半斤的時候,我開始頭暈腦漲,連忙說酒足飯飽了,大堂姐春蘭和大堂姐夫明輝又客氣而熱情的勸我喝,我說什麼也不喝,大堂姐夫見勸不動了,就說:貴賓弟,你看我姐還沒敬你一杯呢!

翠花十分明白事,立刻就拿了酒瓶子又給我倒了滿滿一大杯,而且也麻利的給自己倒了一大杯,舉著杯說:沒想到今天能認識城裏來的貴賓老弟,真是俺的福氣,俺敬貴賓老弟。

女人敬酒,我不得不喝了。當這一大杯白酒下肚之後,我真的是支持不住了。大堂姐春蘭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狀態,問我要不要躺下休息一會,我趕忙說好,大堂姐上炕拿了一個枕頭給我,我頭一栽就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醒來時,頭還暈得厲害而且口渴,看看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原來我睡了兩個多小時. 我坐起來,四周看了看,看到對面北炕上也有一個人躺著,正是翠花,大概我起身驚動了她。

她也立刻起來了,問我怎麼不再睡一會,我說我有點渴,翠花立刻下地取杯給我倒水,放到我身邊的炕沿上,還緊著告訴我水熱,等一會再喝,弄得我連說了好幾聲謝謝,翠花說這點事也要說謝,你們城裏人真是客氣。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笑,翠花問我頭怎麼了,我說喝酒喝的唄,都疼死了,並故意強調說,都是翠花姐後來也給我倒了一大杯。

翠花也笑了,並說,那大姐陪個不是,給你好好揉揉。我沒想到翠花會這樣說,心裏一陣騷動。

翠花見我沒出聲,接著說:來吧,貴賓老弟,我閑著也沒什麼事,你躺下。我就勢拿了枕頭放到炕沿邊上躺下。

翠花坐在炕沿上,兩手放在我的太陽穴上開始揉起來,勁頭不大不小,使我感到挺舒服,尤其有一段日子沒有接觸女人了,被翠花的手一碰,我是身體竟開始興奮,心裏也很衝動。

過了一會,我下身的雞巴已經不能控製的勃起並硬挺著。因為我是仰躺著的,也不知道翠花看到我身體的變化沒有。翠花的屁股就在我的頭邊,因為雙臂向前,她胸前的一對乳房被擠壓得更加豐滿。

人說當兵三年,見到母豬賽貂禪,此時翠花在我眼裏簡直就是美女一般,何況她本來就長的不錯,我感到我的欲火更加高漲,我貪婪的盯著在我眼前不停晃動的大乳房。

翠花姐今年多大了?

都三十七了,馬上就奔四十的人了,唉,老嘍。翠花看著我答到。

我看翠花姐可隻有三十二三歲。 我揀好聽的說。

怎麼回呢,這裏比不了你們城裏,看著不比實際年齡大就不錯了。

我看你們著土嶺村水土好,人長得也好,翠花姐你看你的手多白,皮膚多嫩,一點也看不出幹農活的樣子,而且翠花姐人長得也好看,身材也棒。我色咪咪的一番讚揚。

翠花臉立刻紅了,但看得出來十分受用,貴賓弟你真是會說話,哪有你說的那樣,都快四十的人了,還有什麼看頭,你這樣說真是羞死我了。

上午的時候我假裝好奇問過三嬸,三嬸說翠花是個破鞋,跟許多男人睡過覺,雖然現在年紀大了老實點了,也沒好到哪去。有了對翠花的這個瞭解,我對翠花講話有點放肆了。

不是吧,我才來幾天就聽說翠花姐討很多男人的喜歡呢!

你……求老弟你別提這檔事,早就過去了。翠花對我說出這樣的話顯得很吃驚,但沒有十分生氣,還給我揉著腦袋。

翠花姐,我來這裏好幾天了,這身體也沒碰著過女人,實在是不舒服,你能不能成全老弟,讓我泄泄火。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手突然伸向她的胸脯一把抓住一個乳房,又大又軟。我真是色膽包天了。

翠花顯然被我的話和舉動驚呆了,傻了能有兩三秒鍾才反應過來,急忙往旁邊一閃,使我的手離開她的乳房,驚惶的說:老弟你怎麼這樣,你這麼年輕又是大城市裏的人,而我是一個三十七歲的農村女人,你怎麼能對我有這樣的念頭。

老弟我憋得難受,就中意你了,翠花姐,對不起了。我一不做二不休,這事也沒法半途停住,於是我騰的跳起身來。

翠花見我起身,轉身就要往屋外跑。我怎麼能讓她跑了呢?我衝過去攔腰從後面把他抱住,用力一甩,翠花的上半身就被我壓到了炕上。我都奇怪自己怎麼會這麼衝動,在一瞬間作出強奸這個中年女人的決定。

翠花不停的掙紮,但沒有大聲的喊叫。這給了我很大的鼓動。她的力氣挺大,但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的體格很好,而且在上大學的時候因為愛好,叫父親出面,我在大學附近的一家體校的武術隊混了兩年,還弄到個結業證,算是有點工夫在身。

我把翠花的雙手背到她身體後面,用一隻手抓住,她一反抗,我就往上一提,使她無法動彈。同時我用另一隻手把她的裙子往上翻,她的渾圓的一雙大腿和結實的屁股就露了出來。我看到翠花的皮膚很好,穿的是白色的三角褲衩,不是很緊,我一拉就來到腿彎處,這會整個屁股全露出來了。

我在她屁股上摸起來,感覺很好,可惜沒時間仔細玩了,我伸手到她的屁股縫裏去摸她的屄穴,感到陰唇挺柔軟的,可能是因為我摸她的要害部位,翠花又是一陣反抗,我隻好把她的雙手又向上提,她被我弄成隻有頭壓在炕上,上身支起的姿勢,這樣一來她的白花花的屁股就顯得更好看了。

我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勃起的大雞巴掏出來,一看,硬的都發紫了。龜頭滲出不少粘液,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粗這麼大過。我握住大雞巴,對準那屄穴的裂縫開始慢慢的用力。

翠花的陰道很幹,插入十分費力,但我還是插進去不少。她雖然臉對著炕看不到我的動作,但她還是知道正試圖進入她身體的是我的大雞巴,她左右扭動屁股躲閃我的入侵,但毫無用處,我的大雞巴在逐漸深入,龜頭產生溫熱的快感。

翠花還試圖翻轉身體,我不得不把她的雙手又向上提,我聽到她嗷的叫了一聲,顯然我扭疼了她的胳膊。翠花不在掙紮了,但開始小聲的哭了起來。

我這時已經不能憐香惜玉了,腰一用力,堅硬的大雞巴一下子全根進入翠花的身體。翠花被我頂的哼了一聲,帶著哭腔說:你放開我的手吧,胳膊要被你扭斷了,我讓你弄就是了。

我不太相信她的話,但我也不怕她能跑掉,而且這樣弄我也實在是不舒服,於是我鬆開她的手說:翠花姐,我也不想對你用強的,隻要你聽話,我好好的弄,我舒服你也舒服。翠花立刻用手捂著臉,也不理我說什麼,就是一個勁的哭,聽得我鬧心,心想:那你就使勁哭吧,我可要弄了。

我開始在翠花的屄穴裏抽送我的大雞巴,一會長抽長送,一會貼根狠頂,完全不在理會她的感受。翠花雖然三十七歲了,這屄穴卻還有一定的緊度,再加上我欲火高漲的緣故,大雞巴感覺舒服極了。

我一邊操著翠花,一邊還用手抓住兩瓣屁股玩弄,屁股很白,也沒有疙瘩什麼的手感很好,結實中帶著柔軟,典型的農村女人因辛勤勞動鍛煉出來的屁股。我貪婪的把玩著,繼續奮力抽插她的屄穴。

也就操了三五分鍾光景吧,我發現翠花的陰道已經不像開始插入是那麼幹,澀了,竟有了不少的淫水,使我操起來快感倍增,原來女人被強奸多少也是有些快感的,要不翠花怎麼會有淫水分泌?

有人認為女人被強奸時陰道產生分泌是女人為保護陰道不受到創傷而自然的生理反應,我看都是他媽的的屁話,我認為此時女人不過是心理上難於接受罷了,而生理感覺和平常被男人操時就沒什麼不同。

因為我發現翠花在陰道開始分泌淫水的時候已經停止了哭聲,代替的是一聲高一聲低的哼叫,這顯然是女人產生性快感的情形,隻不過任何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正常表現出來罷了。

就因為發現了翠花的著一變化,我操得更加津津有味,而且我把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從後面親吻她的脖子和耳垂,同時用手去摸她的乳房。翠花並不躲閃,但也不配合。因為她的乳房被壓在身體和炕之間,我的手伸不進去,隻好在其它地方胡亂摸。

就這樣又操弄了一會,翠花的屄穴裏淫水更多了,我的大雞巴的抽插已經十分通暢,舒服極了,我忍不住問翠花:翠花姐,你的屄裏已經這麼濕了,是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啊。

翠花不吭聲,我又問,你要是也舒服,我多★★★本論壇長期招收有經驗的管理人員,歡迎到招聘部報名諮詢★★★一會,讓你也過過癮。

翠花一聽我這樣說,立刻哀求說:求你了,快點弄吧,要是被人看見了可怎麼好。

翠花到是提醒了我,我光顧舒服了,忘了著是大白天,真要是大堂姐春蘭他們回來,看到我正趴在一個三十七歲的女人身上猛幹,可真是丟人現眼死了。

於是我抱緊翠花,大雞巴又是一頓猛操,撞的她的屁股啪啪作響,這種聲音聽起來更使人興奮,有幾下因為用力太猛,翠花被我操得大叫,哀求說:你輕點,我很久沒和男人弄了,你…你把我的屄弄疼了,啊……我一聽差點笑出來,哪有被強奸的求強奸的輕點操的,我可是第一次聽到,呵呵,因為我是第一次強奸女人。

又操了幾分鍾,我終於到了快感的頂點,貼根狠頂了幾下,把大雞巴完全沒入翠花的屄洞裏開始射精,足足射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強勁有力,舒服異常,看來我這些日子確實存了不少的貨。

我估計翠花肯定沒有被精液量這麼大的大雞巴弄過. 翠花在我射精的剎那雙手緊握,發出比先前更大的叫聲,肯定是那屄穴被精液燙得挺舒服。

快下去吧。聽到翠花的聲音,我才從快感中回過味來,趕忙從她的背上直起身,提上褲子,大雞巴濕漉漉的我也不管了,我看到有不少精液落在翠花被我扒到腿彎的褲衩上。

翠花也不管那粘呼呼的精液,匆忙也提上褲衩放下裙子,跑到炕的另一邊看著我,臉上還能看到淚痕和被我操弄出的紅潮。她看了我有好幾秒鍾,然後倒在炕上捂住臉,一言不發。

發泄完的我開始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翠花雖然長的不錯,但畢竟是一個三十七歲的農村女人,而我呢!卻隻有二十七歲,竟鬼死神差的把她給強奸了,看來人在特定的環境、特定的時間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我覺得很對不住眼前的女人,應該為她做點什麼表示我的歉意。

我走到她附近的炕沿上坐下,緩緩的說:對不起,翠花姐,不知道為什麼,我太想女人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翠花還是捂著臉:你走吧,我不和春蘭他們提就是了。

我沒想到翠花竟會這樣,真誠的說:翠花姐,我用什麼可以補償我對你的傷害,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

人都被你弄了,還補償什麼啊,我什麼也不要,你走啊,我要自己呆一會。

要不我給你錢,你說吧,你要多少?

我想農村窮,給錢她一定要,意外的是翠花並沒有見錢眼開,仍然讓我走,什麼也不要,我沒有辦法,心想讓她一個人平靜一下也好,於是我又看了翠花一眼,離開了大堂姐春蘭家。

出了大堂姐家,心裏有點亂糟糟的。春天的天氣真好,陽光明媚,樹木剛長出綠牙。大堂姐家在村邊上,我不想回三叔家,就沿著小路往村外走。

在村口的地方,有一個人推著自行車慢慢的走著,車後捆著一個鼓鼓的大包裹,看到我走近,那人就叫了一聲:新到的服裝,物美價簾了。這我才明白,原來是個賣服裝的小販。

我閑得鬧心,就停下問道:都賣什麼啊?

那人立刻打開大包裹,摳弄出一大堆衣物,趕忙說:上衣、褲子、鞋、襪子什麼都有。我一看果不其然,心想這貨還挺全的呢。

我隨便擺弄著,看見有一件半袖緊身套頭的襯衣停不錯的,突然有個念頭,決定買給翠花。農村的人一年也不買幾件衣服,我要是買給翠花,估計她會高興一點,尤其她是那種比較愛打扮的女人。

沒等我問,小販就已經知道我的意圖:老弟有眼光,這衣服料好做工也好,也不貴,就賣五十元。我心想,什麼料啊做工啊,在城裏給都沒人要,隻是在這堆衣服裏算好一點的了。

我問:能不能便宜了。

小販看看我說:真不能便宜了,看你像城裏人,有眼力,我一分錢的謊都沒有。

我也不願意討價還價,伸手掏錢的時候,旁邊又過來一個人,也停下來擺弄著看,見我要花五十元買那衣服,立刻拉住我的手說:你是支書家親戚,我怎麼也的告訴你,這衣服在集市上最多也就賣三十元,你可是買貴了啊。

我看看小販,又看看這人問道:真的?

這人說:我騙你趕什麼啊。我一想也是,對小販頓時十分氣憤,媽的,看我是城裏人就賣高價宰我!

我把衣服扔了回去說:我不買了。

我掏出一隻煙抽,想到告訴我衣服價格的男人,就也給了他一隻,男人不要,說抽不慣好煙,我說你客氣什麼啊,那人也就接了。

小販一邊生意沒成不死心,有試探我說:老弟你別生氣,做買賣嘛,誰不想賣個好價錢,這樣吧,他不說三十嘛,我二十五賣給你,絕對實在價,就掙你一兩塊錢的工夫錢。

我笑了笑,看那男人,那男人說:這個價還可以。

我說:那就買了吧。然後付完錢,夾在胳膊下又返回大堂姐春蘭家。

我也不知道翠花會不會要,不要的話就給大堂姐,我這麼想著就到了大堂姐家。農村隻要家裏有人一般就不關門,我推門走進屋裏,這時翠花正蹲在廚房的地上洗著什麼,看我又回來了,端著盆子一轉身,給我個後背。

我走到她跟前一看,原來她洗的正是她那沾滿我的精液的褲衩。翠花見我也不吱聲,站在旁邊看她洗褲衩,覺得難為情,匆忙揉搓幾把,就拿到外面去曬上。

過了一會,我見她還沒進屋,就也出屋。翠花一見也出來了就立刻又進去了,沒辦法我也又跟著進去。沈默了好一會,我先開口說:翠花姐你就別生氣了,你看我買了件衣服送給你。

翠花見我說話,才正眼看了我我一眼,看到我手裏的衣服時,眼神亮了一下,隨後說:我才不稀罕你的東西呢,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把女人弄完了,就拿點破東西來哄人,我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