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龍奸母

這是一個美滿幸福的四口之家。父親梁川四十八歲,精明强干,事業有成,

在一家國有貿易公司擔任經理。母親吳芳四十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是醫院

的儿科大夫。女儿梁晶芳齡二十,花容月貌,亭亭玉立,正就讀于名牌大學英語

系。儿子梁龍年方十七,身强体健,血氣方剛,還是名無憂無慮的高中學生。

  周末,夜深人靜。梁家四口互到晚安后,各自走進房間,鎖上屋門。梁川從

后面抱住妻子,兩只大手熟練地在老婆豐腴柔軟的胸脯上輕輕「摩挲」「老婆,

今天想不想吃老公的香腸?」吳芳回頭白了丈夫一眼「瞧你,都快五十歲的人了,

怎麼越老越色呀?」梁川解開妻子的上衣鈕扣,手指伸到胸罩里面捏住一粒飽滿

的乳頭「還沒上床你的奶頭儿都硬了,也不知道咱們是誰在發騷。」「去你的。」

  吳芳推開丈夫「你先別急,我還有正經事情要跟你說呢。」梁川一邊脫褲子

一邊問「什麼重要事情?不會是有人想吃你豆腐吧?」吳芳被丈夫無意中說中心

事,一下子臉漲得通紅「你這張烏鴉嘴,好事不說壞事一說就靈!」梁川一驚,

瞪大眼睛「你不是開玩笑吧?真有人敢欺負你?快說快說!」吳芳嘆口氣「你別

著急,欺負你老婆的到不是外人。」「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都聽糊涂了。」梁川

點燃一支香煙「到底出什麼事了?有老公給你作主!」「你發現沒發現大龍最近

有些反常?」吳芳坐到丈夫身邊,一只手不自覺便握住了丈夫襠下粗長黝黑的大

肉棒。

  梁川此時已經毫無性致,皺著眉頭想了想「大龍?沒注意呀……你怎麼又扯

到儿子身上了,先說你自己的事情吧。」吳芳一撇嘴「還當經理呢,連你老婆的

話都聽不懂!」梁川恍然大悟「老婆,你是說咱們儿子……不,不會吧……」

  「有些事情本來我早想跟你說,可總覺得不好張口。」吳芳頓了頓,繼續說

「可大龍這孩子也太不像話,得寸進尺,越來越過份了。」「這小子到底干什麼

了?」梁川緊張地看著妻子。「嗨!」吳芳輕輕嘆口氣「咱們的儿子長大啦!」

她低頭看看丈夫粗黑的大肉棒,忽然又笑起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有這麼個

色鬼老爸,生出來的儿子一定也是個小色狼!」「大龍他把你……」梁川張大嘴

巴,不敢再往下說。「死鬼!」吳芳在丈夫肉棒上掐了一把「還沒到這一步!」

她咬咬嘴唇,接著說「最近几個月我發現大龍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總是死盯

著人家胸脯和屁股這些地方。有時候還趁我不注意在我身上瞎摸。我心里一清二

楚,可沒抓到證據又不好跟儿子發脾氣,生怕說重了反而傷了孩子。前几天我還

發現儿子竟居然趴在廁所的排氣窗下面偷看我洗澡,氣得我半死!今天我收拾房

間,從大龍床底下翻出來好多烏七八糟的畫報和小說,最可氣的是還有兩條我的

內褲,上面粘粘乎乎,全是你們男人的東西,惡心死了!……」「哈哈哈哈」梁

川一陣大笑打斷了妻子的訴苦「我以為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不就是儿

子用你的內褲玩雞雞嗎,你種小把戲你老公小時候也常干!」「你,你還笑得出

來!」吳芳恨不得在丈夫的肉棒上咬一口「現在是小把戲,可要是不管教孩子,

用不了多久非出大事情不可!」梁川掐滅煙蒂,嘿嘿一笑「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

見識短,外加心眼儿小。你說能出什麼大事情?最多就是儿子憋不住拿你泄泄火,

反正都是一家人,還他媽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吳芳被丈夫一番話說的哭笑不得,好半天才說「幸虧你女儿住在學校里,一

周才回來一次,不然我真怕你儿子發起瘋來不但拿我這老太婆泄火,還會對他姐

姐下毒手!晶晶可才二十歲,將來還要結婚嫁人呢。」「你呀,就是操心受累的

命!」梁川又點燃一支煙,耐心地開導妻子「儿女們都長大成人了,很多事情應

該讓他們自己發展,我們當爹當媽的在旁邊瞎操心弄不好反而會害了孩子!你就

說大龍,他這歲數正是身体發育的時候,有點儿非份的想法和做法很正常,好在

這小子還是拿自己家里人當耙子,不會出大事。要是咱們把他逼急了,他跑到外

面去亂搞女人,那就真麻煩了。不是惹上一身病就是被抓進公安局蹲監獄,一輩

子的前途全毀了?」聽丈夫這麼一說,吳芳也緊張起來「我怎麼沒想到這些呢?

不過,我總替晶晶擔心。就算搭上老媽,也不能把女儿賠進去。」「你可真成老

古董啦!」梁川壞笑著說「現在這社會還有几個黃花閨女?咱們女儿這麼漂亮,

追她的人肯定一大把,我看八成早破身了!」

  「呸!」吳芳瞪著丈夫「說到底,你就是重男輕女!只顧著你寶貝儿子開心

快活,根本沒把我們母女倆放在心上!」被妻子一句話說破心機,梁川有些尷尬

「別胡思亂想,咱們全家四口少了誰都不行!」「這還差不多!」吳芳突然感覺

手里的大肉棒開始膨脹發硬「老色鬼,又想起什麼肮髒事情,這麼快就挺起來了。」

梁川笑而不答,心里卻正想著女儿晶晶脫光衣服的模樣:皮膚一定比老婆更加白

嫩細膩;乳房應該和老婆的不相上下,而且乳頭肯定高高翹起,摸上去彈性十足;

至于屁股……

  一牆之隔。梁龍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他們現在正在做那一步呢?是老爸舔老

媽的屁股,還是老媽嘬老爸的雞巴;或者老爸已經把肉棒插進老媽的陰戶?那他

們用的是什麼姿勢?老漢推車?從后面插老媽又白又肥的大屁股肯定特別刺激。

或者是仙女坐懷?老爸在下面一邊享受一邊還可以摸模老媽的大奶子,也不錯。

請君入翁?90% 可能是這種老土的姿勢……操!梁龍在心里罵了一句。即使是

請君入翁這種男上女下的老掉牙玩意他這個風華正茂的少年也無緣享受!一股欲

火,妒火加邪火交織在一起的無名火不自覺地在胸中燃燒。憑什麼大人們可以隨

心所欲地做男女之事,而他這個即將步入大人行列的大小孩儿卻連自己玩自己都

要躲躲藏藏,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不公平!

  但生理需要必須服從物質現實。梁龍實在想不出怎樣才能如父親母親這些大

人一樣無所顧忌地男女媾合。强奸?他暫時還沒有這個膽量。剽娼?他暫時沒有

這個能力。戀愛?他又暫時沒有這個機會。對梁龍來說,似乎亂倫成為目前他最

安全,最經濟和最可行的方法。事實上,他已經模擬錄像和小說里的鏡頭,在心

里將母親和姐姐强奸過無數次。當然,他每次手淫時幻想的目標也是母親肥大的

碩臀和姐姐豐滿的乳房。今天晚上,他再一次暗暗發誓,他要將幻想的一切馬上

變成現實!

  梁龍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父親梁川周一早上將坐飛機飛往外埠出差,姐姐

梁晶像往常一樣到學校上課,要等周末才回家,這一個星期家里只有他和母親吳

芳兩個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決定在這寶貴的一周中實現自己亂倫的夢想,

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吃罷晚飯,吳芳照例坐到沙發上看電視。雖然節目

很無聊,但丈夫不在家的時候,這也是唯一打發時間的方法了。「媽,電視劇多

沒意思,別看了。」梁龍湊到母親身邊,緊挨著坐下。「不看電視干什麼?」吳

芳白了儿子一眼。「我從同學那儿新借了部錄像帶,據說特不錯,咱們看看吧。」

梁龍邊說邊從身后拿出盤錄像帶,在母親眼前晃了晃。

  「你們就愛看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媽可不敢興趣。」吳芳推推儿子「快回

房間讀書去,明年就要考大學了還不抓緊時間復習功課!」「不是槍戰片,是部

日本的生活片。」梁龍賴在沙發上不走「就看一會儿,不好看我就去看書。」吳

芳拗不過儿子扭纏,擺擺手「好好,看看是什麼東西。」梁龍心頭一喜,事情已

經按照自己的計划邁出第一步。這是部名為「一家親」的日本三級片,專門講述

一個家庭母子,父女和姐弟間亂倫的故事,雖然鏡頭不如毛片赤裸裸直來直去,

但因為有情節有故事看起來也非常過癮。不到十分鐘,吳芳就忍無可忍「馬上關

掉!這種錄像帶根本就不是你們小孩子能看的!」梁龍嘿嘿一笑「媽,你也太封

建了,里面連毛都沒露……」「胡說八道!」吳芳厲聲打斷儿子,臉不知是生氣

還是害臊,漲得通紅「大龍,你,你學壞了!」「媽,」梁龍伸手抓住吳芳的胳

膊「人家電視里母親和儿子都能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咱們娘倆一起看看錄像有啥

大驚小怪的,是不是?」「滾開!」吳芳用力甩開儿子,衝過去關掉電視「你再

敢對媽媽這麼放肆,我就揍你!」

  梁龍見母親氣得渾身發抖,聲色俱厲,心里不覺也有些發毛,但開弓沒有回

頭箭,今天晚上不能把母親擺平,恐怕以后也就沒機會了。他咬咬牙,從沙發上

站起來,鐵青著臉一步步逼向母親「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你,你

要干什麼?」吳芳突然感覺到一種不詳的預感,難道前几天自己和丈夫擔心的事

情這麼快就要變成現實?「我要做錄像里儿子做的事情!」梁龍一字一句地說。

「你敢!」吳芳揚起巴掌,但手腕立刻被儿子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媽,我長

大了。」梁龍稍稍用力,便將母親的胳膊反轉到背后,另一只手順勢摟住母親的

脖子,嘴巴湊到她耳邊「你打不過我了。」吳芳雙腿一軟,几乎癱倒在儿子懷里。

此時此刻她才真正理解歲月不饒人的含義。

  儿子的茁壯成長與自己的慢慢衰老正同步進行。今天,一個年近不惑的中年

婦女已經根本不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春少年之對手。不知不覺中,淚水模糊了吳

芳的眼睛,是痛苦?是委屈?是驚恐?是無助?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她哽咽

著說「大龍,你,你瘋了?我是你媽呀!」聽到「媽」字,梁龍渾身一顫,些許

懊悔浮上心頭。但僅僅是瞬間之后,人性最原始的本能需求便將這一絲倫理雜念

衝得無影無蹤,相反,對女性的飢渴和對亂倫的期待更加激發了梁龍的獸性,他

感覺整個身体隨同下体勃起的陽具都膨脹起來,仿佛即將爆炸。「媽,儿子對不

起你了!」梁龍咬牙切齒說出這几個字,手指同時扯開母親的衣扣,胡亂按住一

只溫熱的乳房便狠命揉搓起來。「求求你,放了媽吧。」吳芳一邊掙扎一邊做最

后的努力「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你爸爸,怎麼對得起咱們全家呀!」當手指真正

觸摸到女人胸前柔軟豐腴的乳房,梁龍忽然便得異常冷靜,他几乎可以從容不迫

的對母親說出下流玩笑「你天天都讓老爸干,也該換換口味了。再說,沒准儿老

爸知道他儿子的英雄壯舉之后,還想和我一起操你,看看我們爺倆誰的功夫更深!

上床親兄弟,打炮父子兵嗎!」

  儿子一番胡言亂語徹底打碎了吳芳絕處逢生的希望,看來今晚自己是凶多吉

少,在劫難逃。她突然大聲叫道「你再不住手,媽可要喊人了!」梁龍的手掌已

經從山峰移向草原,伸進母親熱烘烘的內褲里面。他冷冷一笑「你喊呀!讓各位

鄰居好好欣賞一下儿子怎麼强奸老母。反正我是無所謂。」吳芳喉頭哽咽著卻怎

麼也喊不出聲。她做了几十年賢妻良母,她實在沒有勇氣因為自己的一聲「救命」

將自己,將儿子,將全家毀于一旦。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心里默默說著几個字

「認命吧」。直覺告訴梁龍,母親在精神上已經被徹底打垮!下面的時間將任由

他盡情馳騁,為所欲為!

  他將母親抱到沙發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母親身上所有的衣褲,一具白皙豐

腴閃爍著油光的女人身体終于完全暴露在面前:乳房豐碩飽滿,象兩個過年才蒸

的發面白饅頭,而且上面嵌著兩粒深褐色的大紅棗儿,讓人見了便恨不得咬上一

口;屁股寬大肥厚,白花花一片肥肉中間夾著一道黑乎乎的股溝,黑白分明的對

比不禁令人血脈賁張;雙腿之間隆起的陰阜在一片烏黑濃密的陰毛掩蓋之下若隱

若現,再配上被兩片豐厚的褐紅色大陰唇遮擋住的神秘洞穴,實在叫人欲火焚身,

立刻生出入洞探寶之心。憑心而論,這並不是一具完美無缺的女性玉体,盡管主

人保養有方,風韻猶存,但畢竟已年近不惑,歲月流痕,皮膚已不再細嫩,乳房

也稍顯松弛,肚皮生出些褶皺,屁股多了些贅肉,但這些遺憾在初出茅廬的梁龍

眼里不但毫不介意,反而令他更加興奮和瘋狂,只因為一個原因:這是他的親生

母親!

  梁龍深深吸口氣,定定心神,然后拉開褲鏈,掏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大肉

棒,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撥開母親陰戶門口肥厚的陰唇,龜頭對准敞開的陰門

「媽,我要插進去了。」吳芳全身就象被注射了麻醉劑,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她此時只感覺到好累好渴,心頭好痛。即將被親生儿子强暴的母親發出絕望的呻

吟「作孽呀,作孽呀!……」「扑哧——」儿子陽具插入母親身体的聲音與世界

上任何男人進入女人身体的聲音一樣悅耳動聽。梁龍那根發育成熟的大肉棒終于

如願以償地插入母親寬大溫暖的陰道,一種麻酥酥,滑膩膩,熱辣辣的感覺從龜

頭開始很快傳遍身体的每一寸皮膚和每一個細胞。這就是女人,這就是母親的感

覺!「啊——」梁龍高仰起頭,發出一個少年長大成人后自豪的歡呼。

  「噢——」吳芳緊咬嘴唇,仿佛又一次体驗到少女開苞時的緊張和痛楚。母

子倆不約而同在顫栗和呻吟。成熟女人,尤其是生育過孩子的中年女人,陰戶由

于長期開發和磨擦的物理作用,一般都比較寬大和松弛,這也是她們人老珠黃的

重要特征之一。因為大多數成熟男人都喜愛少女們緊湊並富有彈性的陰道,這種

構造可以給他們的肉棒帶來更强的快感和高潮。但世間事物都有它的正面和反面,

對梁龍這樣初試鋒芒的少男而言,也許同齡少女的陰戶並不是他們開第一炮的理

想目標。正因為少女陰道過于緊湊和敏感,很容易令毫無性經驗的少年很快達到

高潮射精,造成早泄,弄得兩敗俱傷。而象吳芳這樣年紀的女人不但陰門寬大,

易進易出,而且陰道內壁松弛,並有較多分泌物潤滑,可以讓不懂什麼造愛技巧

的梁龍自由馳騁,盡情發揮。所謂「老牛啃嫩草,小牛吃老樹」便是這個道理。

  一下,兩下,三下……梁龍拼命抽動大肉棒,在母親体內前頂后衝,左蹭右

磨,龜頭與陰道壁上粉紅色嫩肉磨擦后產生出的快感真是欲死欲仙,筆墨難盡。

美中不足的是,這畢竟是一場逆子淫母的丑劇,男主角儿子雖然神魂顛倒,使出

渾身解數,但女主角母親卻如死人一般麻木不仁,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最糟糕

的是,母親陰道內又干又澀,連插几十個回合都不見起色,弄得儿子的陽具不禁

隱隱作痛。「我操!我就不信干不動你!」梁龍在心里暗暗較勁。他發現强攻可

能物極必反,便改變策略,漸漸放慢抽插肉棒的節奏,並來回旋轉肉棒,讓龜頭

盡量充分磨擦母親陰道內每一個角落。同時,他又抓住母親胸前一只上竄下跳的

大奶子,掐嫩肉獰乳頭,盡情玩弄。另外,他還忙中偷閑,不時拍打几下母親的

大白屁股,嘴里發出吆喝牲口用的口令「駕——駕——」

  事物的自然規律無法抗拒,人体的生理反應同樣不可抑制。在儿子上下其手

的强大攻勢之中,吳芳漸漸有些支持不住,臉頰泛起紅潮,乳房開始脹大,連本

來如綠豆大小蜷縮成一團的陰蒂也慢慢發硬勃起,淫水不由自主便充滿了整個陰

戶。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憐的母親正是虎狼之年,盡管心中充滿怨

恨和委屈,但畢竟骨肉相親,血脈相連,痛到極至也無法掩蓋內心本能的母愛,

更無法阻擋自己越來越强烈的性欲衝動。吳芳開始蠕動身体,嘴里不由自主發出

些含糊的呻吟。這也許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反應,但卻令梁龍得到極大的滿足和

快慰。他更加賣力地在母親身上發泄。肉棒在陰道分泌物的潤滑作用下越插越深,

龜頭好几次觸到子宮口上的嫩膜。每一次頂到花心,吳芳全身隨著一陣痙攣,下

面淫水隨著汩汩涌出。

  不知不覺,梁龍已經在母親身上縱橫馳騁了十多分種。第一次真刀真槍上陣

操練便能有此成績,的確不俗。當然,此時的母親已和十多分種之前判若兩人,

除了身体各部位自然而然的物理反應,內心深處恐怕也起了某種化學裂變,呻吟

從喉嚨中含糊的發音變成「啊——哈——啊——」有節奏的歡叫,動作從扭捏生

硬發展到主動迎合儿子肉棒抽插的頻率左搖右晃,前挺后突,連一只手都不由自

主撫摸起自己被遺忘的角落——那粒黃豆般大小,硬揪揪,粘乎乎的陰蒂。母親

的發情客觀上提前結束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母子大戰。

  終究儿子年輕氣盛,又是初通人事,還沒有克制自己行為的能力。在母親熟

練的配合之下,梁龍顯現出經驗不足的弱點,動作開始變形,心態近乎瘋狂,肉

棒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在陰戶內猛抽猛插,仿佛要把肉穴操爛杵漏才心滿意足。

「不,不行啦——」梁龍感覺到一股熱浪在身体中凝聚,然后一起涌上陽具,又

衝上龜頭,最后象江河崛堤般噴出体外。几乎與此同時,吳芳也發現自己身体好

像地震一般劇烈震顫,震中陰道開始有節奏的收縮,大量奶白色的淫水順著大腿

滴落到沙發上。母子倆在同一時刻達到了至高無上的性愛頂峰。

  每天放學,梁龍都和同班好友鐵鋼結伴回家。「你丫今天精神不錯呀。」鐵

鋼衝梁龍一陣壞笑「是不是昨晚上看我借你的錄像看爽了?」「操。你也太老土

了。現在也就你還一邊看毛片一邊打飛機,我早就升級換代了。」梁龍自豪地說。

「什麼意思?你丫又想出來什麼新鮮的花樣儿?」鐵鋼興趣盎然地追問。梁龍神

秘地湊到鐵鋼耳邊「實話告訴你,昨天晚上我開炮了。」「真的?!」鐵鋼半信

半疑「你丫的底儿我最清楚,哪來的炮友呀?」「說你苯你還不愛聽,沒現成的

炮友咱們不會自己開發呀。」梁龍嘿嘿一笑「我家里好几個呢。」鐵鋼一時沒有

体會梁龍的話意,撓撓頭「我操,我怎麼聽不明白呀。」「傻逼!」梁龍和鐵鋼

是無話不談的鐵哥們儿「昨天晚上我把我媽辦了。」「啊!?」鐵鋼嚇了一哆嗦

「你丫吹呢吧!」「真的。還是生辦的。」梁龍想起昨天晚上的母子大戰,肉棒

不由自主便翹了起來「真他媽過癮!」「你有種!」鐵鋼羨慕地看著梁龍,試探

著問「咱哥們儿從來都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能不能……?」「打住!」梁龍

知道鐵鋼下面想說什麼「要是其它人哥們儿絕對雙手奉送,眼都不眨一下,可這

是我媽!你丫實在憋不住,回家干你媽不就得了。」「我他媽也想過,可實在沒

這膽子!」鐵鋼低聲下氣地說「你丫這麼仗義,就讓我也占回便宜。實在不行,

我在旁邊學習學習也行。」「嗯——」梁龍想了想「反正這几天我們家沒別人,

讓你丫去蹭一炮應該沒問題。大不了咱哥倆就象我昨晚上一樣生辦。可是……」

鐵鋼一拍胸脯「你丫有事就說話,兄弟絕對不說個不字!」「咱倆說好,干完我

媽你媽也不能剩下,有機會也得讓我操操你老娘。」梁龍看著鐵鋼「想吃魚就別

怕魚腥,要吃肉就別嫌肉臭。你丫有這個膽子嗎?」鐵鋼被梁龍說的熱血沸騰

「我鐵鋼也是條響當當的漢子!就按你說的辦!咱哥倆就來個共產共媽。」「一

言為定!」

  吳芳心神不定地做好晚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儿子早些回家還是永遠都

不想再看見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牲。但有一件事情她非常清楚,今天晚上又將是一

個痛苦和歡愉參雜交錯的不眠之夜。她和儿子將會在母子亂倫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媽,我回來了。」梁龍推開家門,衝坐在飯桌邊發呆的母親扮了個鬼臉「這是

我好朋友——鐵鋼,來咱們家吃頓飯。」「阿姨好。」鐵鋼從梁龍身后閃出,禮

貌地向吳芳打招呼。吳芳一楞,半天才反應過來「噢,你好你好。」她實在沒想

到今天晚上儿子會帶同學回家吃飯。難道儿子想放棄今天這個乘勝追擊的大好機

會?或者他突然良心發現?憑吳芳的生活閱歷,她清楚地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這句話的含義。那儿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呢?「

  你自己隨便坐,千万別客氣。「梁龍衝鐵鋼擠擠眼。吳芳連忙站起身招呼鐵

鋼」小鋼,到這邊坐吧。今儿晚上阿姨也不知道你要來家里吃飯,沒做什麼菜,

你就將就點儿吃吧。「鐵鋼座坐到飯桌邊,由于緊張手心全是汗水」阿,阿姨,

麻煩您了。「」別這麼客氣。來,吃飯吧。「吳芳給鐵鋼碗里夾進一塊紅燒肉。」

媽,鐵鋼最愛吃肥肉了。你做的紅燒肉肯定合他的口味。「梁龍話中帶話」是不

是,鋼子?「」對對,阿姨做的紅燒肉真好吃。「鐵鋼吃得嘴角冒油。」愛吃就

多吃點儿。「女人除了被人稱贊漂亮之外廚藝高超也是令她們開心的奉承。」我

媽不但紅燒肉做的好,身上的肉也特肥,特香!「梁龍把話又講明了一些。吳芳

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別胡說八道,好好吃飯!「」鋼子是我鐵哥們儿,又不是外

人,怕什麼?「梁龍放下筷子,伸手在母親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特別下邊那塊肉

更肥的流油。「

  吳芳沒料到儿子在外人面前竟然這麼放肆,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卻又不

知道如何發作。梁龍無意拖延,干脆把話挑明「媽,實話實說,鋼子今天來除了

想嘗嘗你做的紅燒肉,最主要還是想吃你身上肉。」「畜牲!你當你媽是什麼人!」

吳芳忍無可忍,抬手狠狠扇了儿子一記耳光。梁龍猝不及防,半邊臉上留下五個

清晰的指印。鐵鋼嚇的小臉煞白,大氣不敢多出,驚慌地注視著眼前劍拔弩張的

母子倆。「敬酒不吃吃罰酒!」梁龍死死瞪著母親「別怪儿子不給你面子!」

  他一把抓住母親頭發,另一只手左右開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敬了母親

四個響亮的耳光。吳芳被打得暈頭轉向,方寸大亂。梁龍一邊揪著母親頭發往沙

發上拖一邊衝鐵鋼大喊「你丫別光看熱鬧,過來幫忙呀!」鐵鋼入夢方醒,跑上

來抓住吳芳的胳膊「大龍,下一步怎麼辦?」「我操,你丫那些毛片都他媽白看

啦!」梁龍指指母親「扒她衣服,全扒光,然后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她,她

要是反抗呢?」鐵鋼又緊張又興奮,憋得滿頭大汗。「揍她!咬她!反正我媽這

一百來斤嫩肉你就全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梁龍儼然一副淫母專家的派頭。

「畜牲!混蛋!放開我!放開我!」吳芳象瘋了一樣又罵又叫,又抓又踢。她實

在無法忍受被儿子同學强奸的現實。

  「大龍,你可得幫幫我,我怕一個人搞不掂呀。」鐵鋼空有一身蠻力,面對

這種場面卻不知該如何下手。梁龍見母親擺出了拼命的架式,心里也有寫發毛。

他以最快的動作脫下內褲然后揉成一團「你把我媽手攥住,我先把她嘴堵上。」

說著,他一手掰開母親的牙齒,另一手將整條臭烘烘的內褲硬塞進母親嘴里。鐵

鋼看得直舔舌頭「大龍,我算服了,你夠狠!」失去了聲音這個最有力的武器,

吳芳在兩個如狼似虎的少年眼里已經成為一只任由宰割的母羊。梁龍,鐵鋼自如

地交換了位置,梁龍死死禁錮住母親的胳膊,鐵鋼壓住吳芳大腿,再一件一件撕

下她身上的衣服。「我操!奶子真大呀。」鐵鋼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不但動作變

得靈活,語言也恢復了平常的風格。他兩手捧起吳芳赤裸的大白奶子,張嘴便在

上面咬了一口。吳芳疼的渾身全顫,直冒虛汗。「你丫輕點儿!」梁龍一腳踹在

鐵鋼屁股上「這可是我媽,她的奶子我都沒舍得象你這麼咬!」「我錯了我錯了。」

鐵鋼輕輕撫摸著吳芳乳房上留下的暗紅色牙印,側頭對梁龍說「等你奸我媽的時

候,我讓你咬兩口還不行!」

  梁龍看著母親因為呼吸不暢,整個臉頰憋得由紅變紫,面部表情煞是嚇人。

他忽然有些于心不忍,湊到母親耳邊誠懇地說「媽,我看你憋得難受,只要你不

叫我就把內褲拿出來。」吳芳早已感到五髒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聽儿子這麼

一說,連忙一個勁儿用力點頭。任何時候,人的精神需求都必須服從物質需要,

這是永遠無法改變的真理和事實。連英雄義士都可為五斗米折腰,更何況她這麼

一個潺弱柔順的中年女人呢?梁龍從母親口里掏出濕乎乎的內褲丟到地上「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又不是黃花閨女,怎麼每次干這事儿都這麼較真儿呀,自

討苦吃!」吳芳喘口氣,涕淚橫流著說「大龍,你糟蹋媽媽也就算了,可,可你

怎麼還帶你的同學來一起强奸我。你,你叫媽怎麼做人呀!」「鋼子也不是外人,

你就陪他玩玩儿吧。」梁龍淫笑著說「這小子和我一個德性,都是讓女人給憋壞

了。你幫他泄泄火,也算做了件好事。」吳芳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

只好忍氣吞聲地說「你們兩個孩子毛手毛腳的,想折騰死我呀!要做就快點儿做,

別再到處亂咬亂摸了。」梁龍拍拍鐵鋼「聽見沒有,我老娘都著急了。你丫還他

媽抱著奶子不撒手,快點儿辦正經事吧。」「對對,再多摸几下,沒准儿還沒插

進去我就射在外面了。那可太虧了。」

  鐵鋼一邊和梁龍說笑一邊解開褲子,亮出下面粗狀堅硬的大肉棒。他先自己

擼擼肉棒外層布滿褶皺的包皮,又伸手試探著摸摸吳芳毛茸茸的陰戶,大肉棒對

准陰門,屁股朝前猛然一挺,整根陽具便「滋——」得一聲,連根插了進去。

「爽不爽?」梁龍淫笑著對鐵鋼說「我媽的老穴可是個寶貝,保證讓你小子干得

死去活來。」「干真家伙就是他媽不一樣,比自己玩儿自己爽一百倍!」鐵鋼爽

得滋牙咧嘴,口水差點儿流出來。他兩手扶住吳芳大腿,身体一前一后拼命抽動

肉棒,每次進出都恨不得連睪丸一起插進陰道里。吳芳現在腦海里一片空白,唯

一的想法就是盼望壓在身上的小毛孩子早些完事,早點儿結束這場惡夢。

  對于床第之事,吳芳雖算不上淫娃蕩婦,但畢竟有二十几年的造愛經驗,對

付象鐵鋼這樣陰毛剛剛長齊的小鬼自然綽綽有余。她悄悄移動身体,抬高屁股,

兩腿向內夾緊,使自己陰道壁上的嫩肉可以全面接觸龜頭,然后以陰戶為中心旋

轉臀部,配合鐵鋼抽動肉棒的節奏收縮陰道,這一招又叫「陰包陽」,就是陰戶

也象陽具抽插一般反過來吞吐陽具,可以給造愛雙方特別是男人帶來極强的亢奮

和快感。「啊——啊——」鐵鋼果然中招,僅僅堅持了二十几下便感到雙腿發軟,

肉棒發麻,一股精液從龜頭中間的尿道口噴射而出。「我操,才他媽不到五分鐘

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