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張某又來了,陳小姐見是熟人,也就沒有再換正式的衣服,直接開了門。當時她穿了一件吊帶絲綢的連衣裙,胸部高聳,身體曲線盡露,面對眼前的佳人,雖然他在潛意識中依然還知道對朋友妻子是不應該產生任何淫念的,但是看到她如此動人的模樣,不動心的人大概沒有吧?他恨不得馬上就把眼前這個性感的陳惠抱在懷里揉搓她的奶子,并用自己的大家伙插入她的下體,但朋友妻不可戲,他還是把沖動硬壓回去了。
正好衛生間的燈壞了,陳小姐又夠不著,只好請他幫忙。換好后燈亮了,在狹窄的衛生間里,兩人距離非常近,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看著如花的美人,難以壓抑的欲望騰的再次升起,張某突然一把摟住了正往外走的陳小姐,她反抗、她掙扎,但都無濟于事,最終還是被扒光了衣服。
懷里是自己朋友的新婚妻子,理智告訴他這是喪盡天良的獸行,可是天人般的陳惠那白如冰雪的玉體正毫不設防地橫陳在他眼前……陳小姐也求他不要錯上加錯,做出對不起老公的事。
張某也曾一度放松了雙手,但當他低頭注視這位夢寐以求的美艷尤物,看到她那飽滿且不停起伏的雙峰時便感到一陣氣緊,隨著他的急促呼吸,一種生理上的沖動戰勝了理智的壓抑,他很快地將自己全身衣服脫光,對陳惠說:「我太愛你了,就讓我干你一次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下不違例,這樣你老公就不知道了。」陳惠知道一味抵抗只能使他更瘋狂,只好先答應他然后再想辦法。
想到這里,陳惠說:「我是有老公的人,不能和你做愛,那樣就對不起老公了,希望你能尊重我,不然我就告你強奸。不過看你現在欲火焚身,這么饑渴難耐,我倒有個辦法,雖然不是真正的做愛,但也一樣可以讓你發泄出來,但你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就沒法做人了。」
他心中暗喜,知道不能粗暴對付這個新婚少婦,要一步一步慢慢來,讓她興奮起來才夠刺激,于是便問她用什么辦法。她進了臥室,幾分鐘后穿著一條黑色連褲襪出來了,對他說:「你可以在我屁股后面隔著絲襪摩擦,以前我來月經時就是這樣給老公解決的。」
他一見陳惠此裝束就已夠銷魂不已了,立刻炫耀般將他勃起的陰莖挺立在不足陳惠十厘米的地方。他是練體育出身的,成天就是訓練身體,所以身體各部份都非常發達強壯;而陳小姐的丈夫是靠腦力勞動吃飯的,可以說大腦非常發達,但不太喜歡鍛煉身體,所以身體素質就很一般。
陳惠一看到他那根東西就驚呆了,他的雞巴看上去要比丈夫的粗很多,也長上一大截,硬得像根鐵棒一樣,看上去是那么威武,充滿了雄性的陽剛之氣。少婦被這種不曾有過的刺激感所征服了,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陽具,陳惠心中甚至隱隱害怕。
隨后張某就開始摟著陳惠的腰,在她屁股后面隔著絲襪磨擦,隔著薄薄的絲襪,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熱乎乎的肉感,真的好舒服。摩擦了一會兒,他說:「不過癮,把絲襪脫了吧!」她笑道:「你想得美,別打我的歪點子。」
陳惠猶豫了片刻,說:「要不這樣,我脫了絲襪,我在前面站著,你站我身后,你插進我雙腿之間,我用兩腿夾緊它,你就在腿溝里摩擦就能泄出來了。我跟我老公也這么做過,不過你可不能動歪心啊!」他見陳惠又讓了一步,心中不由得暗自竊喜。
于是陳惠脫掉了絲襪又一次全裸了,他站在她屁股后插入她的腿溝,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大陰莖,再一次瘋狂地摩擦起來。看上去兩個人就像正在性交,但實際并未插入,果然這感覺和性交也差不多,不過他很有耐力,足足插了一刻鐘還是沒有射精的跡像。
雖然沒有真正性交,但他從后面緊緊地抱著陳惠,兩人之間身體「啪啪」的碰撞,淫蕩的氣氛卻漸濃。他手也沒閑著,輕輕揉弄陳惠豐滿的奶子,只覺肌膚膩滑如酥,奶子在他肆意的揉捏中也鼓脹高聳起來了。他又向下一路撫摸過去,輕撫陳惠誘人的三角地帶,還用手指慢慢搓捏她的陰蒂。
陳惠不知不覺地開始享受著他的愛撫,任他摩弄,全然不拒,不多時,陳惠便被他摸得遍體酥麻。他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開始下一步行動,用陰莖時不時地斜向上挑著插入她的腿溝,滑門而過,以此來試探陳小姐的反應。
陳小姐哪能不知他的意圖,隨即嬌聲斥責:「不許這樣啊!你違規了。」
他明知故問的湊近陳小姐耳邊說:「你說說我怎么違規了?」
兩人肉體肌膚之親了這么久,陳惠說話也隨意輕浮起來,她說:「你剛才差點……差點就……」
他笑著逗她:「差點就什么?你怎么說得這么吞吞吐吐的?」
陳惠紅著臉說:「你剛才差點就插進去了,不許再這樣了。」
他說:「是,那我小心一些。」可是安份了不到幾十秒,擦邊球的動作又開始繼續了,陳惠此時也被他持續的挑逗的調動了春心,甚至開始沉浸在這種滑門而過引起的刺激之中,對他的小動作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不知道了。
他見陳惠默許了自己的侵犯,不禁暗自高興,心道:『管你多么矜持,這會裝聾作啞不出聲,我只要這么挑逗你幾分鐘,你就再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早晚得順我的意思,讓我操個夠。』
他打定主意后,下面繼續不緊不慢地用他的大陰莖磨擦著陳惠的肉縫,時不時還用龜頭淺淺地刺入肉縫中刮掠一番,引得陳惠時而輕聲埋怨。悄悄地,他又從后面親吻上陳惠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頸,不時用嘴向她的耳朵里輕輕的吹氣,把她弄得心癢癢的,不知不覺地就把頭靠在了他寬寬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嬌喘著:「啊……快停下來……你別這樣了……」在女人發出這種聲音的時候,只要是男人,怎么肯停下來呢?
正當她沉迷在這調情中之時,他吻上了她柔軟的紅唇,陳惠立刻感受到男人的霸道,溫柔的陳惠回過頭被動地享受著他的熱吻,她感覺自己此時就像走在河邊上,深一腳淺一腳的,恍如夢境,她好渴望此刻有男人能好好地充實一下自己空虛的下體,漸漸地整個人都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了。
這時他貼著陳小姐的耳邊說:「你低頭看一下你的腿。」陳小姐低頭一看,自己赤裸的下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濕漉漉了,淫水的印跡發著光,從雪白的大腿內側一直向下淌到腳踝上。他還把手伸到下邊摸了一把,說:「你的身體好敏感啊!里面都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陳小姐羞紅了臉,嗔怪道:「討厭,拿開你的臟手。你壞死了,這樣戲弄人家。」
經驗豐富的他知道友妻已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憋了這么久,是時候讓自己的大家伙享受享受了,于是他扶住她的柳腰,把粗大的陰莖再一次抵住了她的肉縫。此刻敏感的陳惠也察覺出來,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自己下體之后還在慢慢向前整體推進,再也不是那種蜻蜓點水的擦邊球了。
陳惠心中知道他要干什么,『趕快讓他停止,不能失身給他,不能做對不起丈夫的事。』陳惠在心里喊著,但現實中,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期待卻在一瞬間俘獲了她的芳心,讓她覺得張開嘴很困難,嚴厲的話語到嘴邊卻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啊……你……別……別……這樣……」,聲音細若蚊蠅,簡直就是迷亂中的呻吟,這種微弱的反抗不僅不能阻止男人,反而會讓男人更加性欲勃發。
房間里突然變得非常寧靜,時間也好像已經凝固了,似乎誰都舍不得打破這春心蕩漾的氣氛。
陳惠咬緊雙唇,想控制住自己身體,但此時的她已經意亂情迷,業已失控的胴體無助地期待著暴風雨的來臨。他感覺到她的承受底線已經被突破,心理將要崩潰,女人就是這樣,在男人的攻擊之下,只能是一步一步地退讓,他要的就是這個,而此刻她迷離的雙眼正在望著自己,還微微的搖頭示意他不要。
不等她開口阻止,她的小嘴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又是一次令人眩暈的熱吻,陳惠彷佛已被這熱情的擁吻融化了,當身體下面的粗大陰莖再次挺進時,那里的主人似乎已不再設防了。
炮臺已經搭好,油亮的人肉大炮也準備就緒了,然后他牢牢地把住柳腰,堅定地不容任何反抗,猛地用力向上一挺,「噗哧」一聲,粗大的陰莖瞬時就消失在陳惠的體內。她緊窄的陰道從未接待過如此粗大的家伙,小穴立刻就被塞得滿滿的,這巨大的刺激差點讓她暈了過去。
陳惠隨之而來的「嗯……」一聲令人酥麻的嬌啼,也將性愛的歡愉詮釋得淋漓盡致,強烈的電流從兩人的下體瞬間傳到全身。兩人默默地用身體互相交流著彼此的感覺,隨著他愛意無限的抽動,陣陣的快感從她的下體涌出,黏滑的液體也不斷從交合的縫隙中滲出來,陳惠全方位地感受著男人的威武雄壯和巨大的充實感,他也全方位地感受著陳惠的溫柔多情,很快,沉浸在肉欲深淵的兩個人就已經已經水乳交融、忘情忘我了。
玩兒一會兒,她已經支撐不住站立的姿勢了,見此他攔腰一把抱起脫力的少婦,一手托住新娘的后背,一手攬住新娘的臀部,抱起軟玉溫香的身子走進了閨房,陳惠豐滿的奶子在他眼前驕傲地凸起,隨著走路一顫一顫的簡直晃暈了他的眼。
一幕淫靡的激情大戰又在閨房內上演了,陳惠被這個流氓甜蜜地壓倒在婚床上,雖想盡辦法避免性交,不想卻被流氓調動了春心,還甘心獻出冰清玉潔的身子和他發生性關系。陳惠兩腿被迫向左右分開到最大程度,最大限度地迎合著這個流氓的奸淫,方便他探索自己胴體深處的奧秘,隨著巨大的肉棒深深的埋入,下體傳來的滿足感幾乎讓她爽暈過去。
占有別人的新婚妻子令色狼興奮異常,因為不是自己的老婆,更加不必約束自己,干起來更加起勁、更加無所顧忌,粗壯堅挺的生殖器深深插入她最嬌嫩的私處無情地摧殘與蹂躪,兩人身體緊緊地纏攪在一起。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色狼在陳惠的胴體上盡情發泄,最后在瘋狂的交合中兩人共同迎來了情欲的巔峰,在欲望的巔峰共同期待著那人間奇跡的出現。電光火石般的銷魂之后,陰莖就在陳惠的體內噴發了,盡情地沖刷澆灌著朋友新婚嬌妻的子宮。
云收雨歇之后,陳惠也恢復了理智,她清醒了、后悔了,真不該鬼迷心竅的背叛老公。她跑到洗手間里一邊哭一邊清理自己的下體,正在啜泣時,意猶未盡的張某悄悄尾隨其后看她清理,看著她豐滿圓潤的屁股,欲望又一次升騰起來,他沖進了洗手間,陳惠本能地拒絕、反抗,但哪里是他的對手,輕易地就被他制服了,就在那里,陳惠又一次受辱失身。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在接連的激情過后,色狼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只剩下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陳惠。僅這三小時的恩愛銷魂,陳惠就承受了色狼數次的雨露滋潤。
兩周之后,張某來登門賠罪,說自己是畜生,要陳小姐原諒。雖然上次這個男人占有了她的肉體,但陳小姐不知為何,也許是被他的痛哭流涕所感動,最后還是原諒了眼前這個禽獸。而他見陳小姐軟弱可欺,便大起膽子要求陳小姐與他最后發生一次性關系,以后再不騷擾,陳小姐反抗不過,很快便被他扒光了。
二人全裸后,他又一次抱著她豐滿的玉體恣意風流,張某身體強壯又花樣百出,什么69式、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倒抽式、上下式,正常位、從后面干、抱起來干等等,反復性交了許多次,瘋狂地發泄著獸欲,最后直至他的陰莖無法再勃硬起來才離開,可是已把新婚的友妻折騰得幾乎虛脫了。
陳小姐認為此事已了,可哪想到此后張某每周都來糾纏,每次最后他都得逞了。不僅如此,他還在晚上把她騙到公園去,趁著夜幕蹂躪她,陳小姐因有把柄在他手上,只能忍辱含羞被迫與他周旋,任他肆意奸污淫辱自己的胴體,與他展開一場又一場的性愛大戰。
到后來,陳小姐甚至暗地里有點喜歡上了這個花樣百出、給自己帶來無盡羞恥與快感的男人,雖然每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但過幾天后她又期盼著下一次被他玩弄,因為他比自己老公操得狠。她喜歡被男人征服的感覺,酣暢淋漓的性愛讓她痛快、讓她著迷,而他們的舉動也越來越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