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雪白的屁股

我一直都在懷念她——

一位教了我很東西的老師,她叫方碧如。

那是個水深火熱的年代,我還在南方的一個小山村裡,那時候好像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歲,正是青春發育的時期,我在村裡的中學上初一。

那一年的春天,從城裡來了幾個下放的黑五類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師,她的父親是國民黨的官員,解放戰爭時起義,她當時嫁給了一個團長,現在這個團長因為說了幾句某位首長的壞話而被送進了監獄,再加上她那個國民黨的父親,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

當時她有四十多歲了,她的身體看上去很柔弱,村長是個好人,不讓她下地幹農活,她就做了我們的老師,所有的課都上,她是北大畢業的,足以應付我們這群山村的孩子了,這也正是為什麼文革後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年青的時候肯定迷死很多人,雖然她已有四十歲的年紀,而且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仍然是那麼的動人,白晰的皮膚,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們這樣的一個小山村裡,她簡直是個天使。

她喜歡我們,我們這群孩子也很喜歡她,小山村裡,因為她的存在而顯得生機勃勃,這和當時那些正在鬧動亂的大城市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知道她很關心我,因為我是個特別的孩子,我不愛說話,但是成績很好,我的母親過世得早,父親又病癱在床上,我一邊幹活一邊學習,成績還總是全班第一,我第一眼見到她是就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什麼。

她看著我的眼神也有點心特別,好像曾經在哪見過我一樣。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們的小山村能出現一個大學生,要知道,我們村已經有近五十年沒出過一個秀才了,所以她常常為我開小灶,到初二的時候,我參加初三的考試,已經能拿前三名了。

「好樣的小明,南山村的希望就寄託在你身上了。

你要為鄉親們爭口氣。」

她常常這樣對我說。

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張美麗而溫柔的臉,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那一夜的事卻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

那是個悶熱的仲夏夜,我家的一頭豬跑到地裡去了,我一個人忙乎了半天才把它趕了回來,天已經很晚了。

我回來時剛好路過方碧如老師住的那個院子,四周靜悄悄的,忽然一點細微的聲音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情不自禁地爬上泥牆,往院子裡張望,只見那院子的一個角落裡,一個人正蹲在地上小便。

月光下,雪白的屁股隱約可見,再配上那細微的排尿聲,我只覺得腦子一下就大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雖然院子裡還住有另外兩個女老師,但我總認為那就是方碧如老師。

天啊,那個月光下雪白的就是她的屁股!我突然有了一種難言的衝動,我的褲襠一下就豎了起來,我的呼吸急促而洶湧,十五歲的我好像一下成熟了,農村裡的孩子平時常看到驢啊馬啊的交配,所以比城裡孩子還要早熟,我死死地盯著那個雪白的東西看,生怕錯過了一點,直到她消失在門裡。

我不知道那個是不是方老師,但我總強迫自己去認為那就是方碧如老師,這樣總讓我有種莫名的滿足感,我迷迷糊糊地回了家,那一夜,我遺精了,遺了很多。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我一看到碧如老師就心跳加快,我不自覺地總想起月光下那個雪白的屁股,那個人就是她,那位尊貴而美麗的老師,她的裙子下就裹著那個迷人的屁股,我不敢再想,但又不由自主地要想,我多麼渴望天天都能見到她,我甚至渴望能和她……慾念一旦爆發,就無法收拾了,我開始失眠了,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到她的院牆上去窺探,那怕是颳風下雨,如果看到,我將渡過一個美妙的夜晚,而如果沒看到,我將徹夜難眠,院牆上的窺視竟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

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的成績一落千丈,上課時我總時打不起精神,我目不轉睛地盯著老師那豐滿的屁股看,腦海裡總浮想連篇,根本聽不進老師的講課。

方碧如老師也敏感地察覺到了,她找我談過話,但我總是支支吾吾,於是她決定自己採取行動。

這天晚上,我又悄悄地來到了熟悉的院牆上,其實她已經從我離開家門的時候就開始跟著我了,可惜我太興奮,沒留意到,當我爬上泥牆時,她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我驚恐地望著她。

她只是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氣,她的眼神很複雜,我一點都讀不懂,我可能愣了有一分鐘,然後一扭頭,飛也似地逃了。

第二天我沒敢去上課,我跑到田野裡,讓誰也找不著我,直到晚上才回家。

她就坐在我家裡,可能等了很久了,我愣在門口,她走了出來,只是拍了拍我的頭,柔聲地說道:「小明,你要好好學習,不要想別的,你要為你爸媽爭口氣,為南山村爭口氣,你知道嗎?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會有出息的。

明天一定要來上課,不要遲到。」

說完,她微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的鼻子一下酸了。

我回到了課堂,但還是專不下心,我強迫自己去聽課,但那種莫名的慾望卻總是佔了主導地位,我的成績有所回升,但是沒有以前那麼好,慾念和理念在交織,對於一個正處在青春期的孩子來說,這太難了。

九天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又在晚上回到了那院牆上,但院子裡已經沒有人會在晚上出來小便了,碧如老師已經在防備我了!一種破罐破摔地念頭由然而生,情急之下我變本加利,在院子東頭她們的洗澡房的泥牆上鑿了一個小洞,這樣我在夜幕降臨後就到小洞後偷窺三位女老師洗澡,雖然夜色下不可能看到太多的內容,但我還是憑藉著那潺潺水聲以及那隱約可見的肌膚來發揮我的想像,我彷彿又看到了那雪白的屁股。

在碧如老師來洗的時候,我會把我那堅硬陽具從褲子裡掏出來,反覆地的搓著,直到獲得那一剎那間的快感,將精液噴到黃色的泥牆上。

女人是有直覺的,有一天當我再到泥牆的時候,我發現小洞被人用新泥給堵住了,我驚恐地看著四周,害怕又會有人從黑暗中走出來,還好沒有,我趕緊落荒而逃。

第二天我膽顫心驚地去上課,碧如老師像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異樣,我稍稍安了點心,會不會是她為了不讓別的同學恥笑我而裝作沒發生呢?年輕氣盛的我並不把碧如老師的好意當回事,我找準機會又鑿了一個洞,但兩天後小洞又給堵上了。

我知道一定是碧如老師,因為如果是別的教師的話,我早被告發了。

只要有一個人躲在那裡,根本不做任何防備的我一定會被逮個正著,而且結局是可想而知,但沒有。

所以我知道一定是她,她一定是想讓我默默的退縮,回到課堂上,成為一個好孩子。

我也想,但我總是做不到,我像吸毒上了癮一樣,無可救藥了。

只有等到真正解脫的那一天。

那一天終於來了。

一個沉悶的初秋的下午,大暴雨要來了,全村的男男女女都被組織到地裡去搶收,如果不趕在暴雨之前收完的話,這半年的辛苦就白費了。

村裡一個人影也沒有,我偷偷地溜了回來,我要在洗澡房上再鑿一個洞,這一次我更大膽,我要到洗澡房裡看看,尋找更有效的方法。

於是我終於第一次進了那個洗澡房——碧如老師的洗澡房,我緊張地在牆上搜索,搜索一個不容易被注意的地方。

終於我找到了一個我認為是她們肓區的地方,我開始掏出工具來鑿洞。

就在我正幹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碧如老師回來了,也許是我幹得忘形了,我居然沒有發現,等我轉頭的時候,她已經站在我身後了。

我愣愣地看著她,她捂著手指,左手的食指上纏了一個布條,她一定是搶收時弄傷了所以回來包紮的,她也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一種複雜的感情,或是悲傷,或是憐憫,或是憤怒。

我不知道。

但是她不說話,我突然間不知哪冒出來的一股勇氣,我大聲地說:「老師,我是來這上一下廁所的!」說著我就背對著她,解開了褲鏈,掏出我的東西,開始撒尿。

我真的擔心我會撒不出來,在老師面前丟醜示弱,但我用力頂了一下,還是撒出來了,撒完尿,我長出了一口氣。

我拉好褲鏈,轉過身來,看也不看她一眼,抬著頭就走,其實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才好。

但是我才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碧如老師在後面嘆了一口氣,一陣幽幽的聲音傳到了我耳邊,「小明,你是我的學生,我有責任照顧你,為你所做的一切負責。

」我一下站住了,回過身來,看到碧如老師雙手就放在胸前,正在解她襯衣的扭扣,雪白的脖子露了出來,我的腦海裡一下閃現出月光下那潔白的屁股,我只感到腦子裡「嗡」地一下,熱血全湧上來了,我快步衝過去,一把碧如老師按倒在了洗澡房裡那濕潤面柔軟的沙地上。

「不要,不要,小明,不要在這裡,不要……」。

她急急地喊道,但是聲音很低,在我聽來彷彿像是在呻吟,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我有一種很急迫的感覺,我手忙腳亂地去扯她的上衣。

她本能的想要阻止我,但又不敢太用力,我們推推搡搡的,弄了好一陣子,她可能意識到這樣會耽誤更多的時間,於是,她的抵抗弱了下去,我終於可以扯開了她的襯衣。

潔白的肚皮和一件白色繡花的胸罩呈現在眼前,我的陽具一下就硬了起來,把褲子頂得高高的,我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一下就把她的胸罩給扯斷了。

她「啊……」地驚叫了一聲,雙手本能地護到了胸前,我粗暴地扯開了她的雙手,一對豐滿而白晰的乳房一下跳了出來,這是多麼美麗的一對乳房啊!雖然已經有點塌下,但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飽滿,尤其是那兩顆暗紅色的小乳頭,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這可是我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到一個女人的乳房,我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馬上伏了下去,咬住了一顆乳頭,貪婪地吮吸起來。

「小明,不要,這,這會被人看見的,不要,老師給你,我們到裡邊去,別在這,我……」可我根本管不了這些了,那種禁忌的快感已經讓我忘記了一切,我趴在碧如老師的身上,吮著她的乳房,手還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亂摸,她掙紮了幾下,終於無功而返,她就慢慢地平息了下去。

我的右手趁機探入了她的長褲中,用力一扯,褲頭就被褪到了腰下,我坐起身來,抓住老師的褲頭,用力地往下拉,老師把自覺地把屁股抬了起來,整條長褲一下就被我拉了下來,露出兩條修長的大腿,她的腿很白,皮膚泛著光澤,雙腿緊緊地夾在一塊。

我死盯盯地看了她的長腿幾眼,嚥了下口水,馬上又彎下腰去,抓住了她身上僅存的那條紅色底褲。

就在這時候,她忽然緊緊地抓住了我的雙手,不讓我再動一下,我試著用力拉了一下,沒拉動,也不知她哪來這麼大的力,我急紅了眼,喘著粗氣,直勾勾地看著躺在地上的老師。

她也喘著氣,和我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惶恐和不安,但是過了一會,那種惶恐和不安消失了,她閉上了雙眼,無奈地鬆開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