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她穿著一條超短的迷你裙﹙那種一蹲下就見內褲那種﹚,我也不準她穿內褲就跟我出街。
上巴士時我特別跟在她後面,往上層時,從下面往上望,就立即能見到她的裙下春光。
兩片肥美滑流的屁股在我眼前扭動,一擺一擺的,兩腿中間更有一小撮毛透出來。我相信跟在我後面的男子也一定能夠看到此一美景!我們坐定後,我把剛才的春光外洩事件告訴她,並指出剛才看到她裙底的人是誰時,她捋著我的大腿說:「你壞啊!」
然後在我耳邊說:「我今晚想要呀!」
我在她耳邊說:「不用今晚,一上公路我就給妳!」
她不依的說﹕「你好壞呀﹗」
我們專登揀選尾排來坐,可惜那一班車特別多人,我們不能有任何行動。一覺醒來,發現己到了九龍,還有四個站我們就要下車。
此時車上的人也陸續準備下車,結果上層乘客在尾二一個站頭時全部下了車。
我立時將她裙子上的兩個扭扣解開,此條裙子有點特別,它利用這兩個扭扣就能把一片布左搭右搭變成一條裙。所以,當我把她的裙子扭扣全解開後,裙子立即就變成一塊布墊在她屁般下。被濃密陰毛覆蓋著的陰戶立即出現在我眼前。
可能因為是在戶外暴露下體,她羞得把頭埋在我的肩頭上。我手輕輕的掃過她的陰戶,指尖停留在她的陰核上撫平,不出一會,已弄得她江河泛濫。她邊喘著氣邊提醒我不要弄濕她的裙子,因為弄濕了裙後,若給人看見會很羞的。
我立即把她的〝那一片布〞從她身下抽出來,讓她的屁般直接坐於椅子上。但手下卻沒有停下來。拇指按在她的陰核上繼續一下一下的按弄,並由最初的用一隻手指插入,變成三隻。
只見她的淫水不停的沿著我的手指流出來,由最初的透明變成乳白色,再由我的手指流到椅子上。而她擁抱著我的手也越抱越緊,喘息聲也越來越重,到最後變成喉頭間的呻呤聲,因為在巴士上,她也不敢太叫得大聲。
最後,我乾趣蹲在她的下面,把頭埋在她兩腿間,舔弄她的下體。此招一出立使她招架不住,雖不致於使她放聲大叫,但其呻呤聲也足以傳遍整個巴士上層。幸好引擊聲夠大,否則一定讓司機聽到。
此時巴士停在紅綠燈前面,剛巧隔鄰也停了一輛巴士。我女友一感到巴士停下來,立即警覺的張開眼睛,當她發現隔鄰巴士上乘客的差異目光時,立時想把我推開﹕「有人呀﹗」
並想找回裙子。我隨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只見隔鄰的車上共坐了六個人,其中有三個是中學男生,一對與我們差不多年紀的情侶,與及一個單身女孩子。她們的目光均不約而同望著我們。四個男的不用多說,早看得眼睛也快跌出來了,幾個女的也看得面紅耳赤。
我對她說﹕「不用理會他們,由得他們看吧﹗」說完後,我繼續埋首於她的胯下。
其實,天生淫蕩的她,早就想嘗試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愛的滋味。經我再次舔弄下,她立即重投性愛的享受中。雙腿更淫蕩的交纏於我頸上,頭向後仰,極度享受般呻呤著,彷彿要讓鄰車的乘客知道她是多麼興奮。腰更左右扭動著,甚至整個人側身對著窗外,讓她那淫蕩的陰戶向著鄰車的乘客。
好不容易,車子再度開行。她已因高潮弄得整個人軟軟的攤在椅子上。而我則繼續舔弄著她,她慢慢的回復過來,一面撫摸著我的頭一面說:「豪,我夠啦!」
我抬起頭,看著她:「真的夠了嗎?」
她說:「夠啦!真的很刺激呢!」
我狡詐的說:「我也知妳覺得很刺激呢!」每次她見到我這個表情一定知道我又有些點子作弄她。
她遂撒嬌般說:「又怎樣呀?」
我粒聲不出,只用手指指了指她身下的椅子。她一看後立即滿面通紅,原來她身下的椅子全被她的淫水弄濕了,陰戶對下的位置更與她的陰戶一樣,被一團白漿漿著。
她擂著我的胸口,不依道:「都是你弄的。快給會我的裙子。就快要下車啦!」說完後,她也不理下身赤裸裸的,就站起來走到前一排椅子上,用紙巾清理自己的下體!
我也拿著裙子坐到她身邊,她命令般:「快替我穿上它!」
我要她站起來才給她穿上,她瞪我一眼後也乖乖的站起來讓我為她穿上,就在我正想用那一片布為她圍上時,剛好又有一班巴士在身邊經過。我專登慢一點動作,讓該巴士上的乘客也能一竅她美麗的屁股。
好不容易下了車。立即去祭一祭我們的五臟廟,可惜那餐廳太多人了,想跟她放肆一下也不能。
那一天我們也玩得很開心。可惜穿回衣服的她,又變回淑女一個,終日顧著自己的衣服,由其是沒有底褲下的迷你裙。令我想暴露女友的意圖一直不能成事。
直至我們盡興而歸,因為錯過了尾班車,只好坐「亡命小巴」回家。因為小巴路線跟巴士不同,它不會直接駛入村,我們下車後還要走一段小路回家。雖然那段路也是入村的必經之路,但入夜後就比較少人行走。
因為太多人等小巴了,我們下車時已是凌晨兩時多,沿著昏黃街燈下的石楷路而行。我一路上不停左右察看,以證明附近無人。
我女友見到我的舉動,知道我又有什麼點子在轉,遂扭著我的耳仔說:「在想什麼,『袒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在她的耳邊說:「我想在此把妳的裙子脫下﹗」
她問:「為什麼?」
我說:「因為那會令我很興奮!」
她說:「那你要幫我脫,不過你也要脫!」
我失聲道:「為什麼?」
她蚊滋般的在我耳邊說:「因為那也會令我很興奮!」
我苦著臉說:「但若突然有人出現,我很難穿回褲子!」
她想一想說:「那麼就準你不用脫下褲子,只拉下褲鍊,讓我捉著你的陽具回去。」
我立即照做,並替她也把裙子脫下,讓她下身光脫脫的行回家去。她一手捉著我的陽具,拉著我向前行。
我失笑的對著她說:「到底是我帶妳回家還是妳帶我回家呢﹖」
她也笑著說:「誰的要害被握,誰就要聽話。」說完後,還大力的搖了我的陽具幾下。
一路上也沒有遇到其他人,直至大廈樓下的籃球場。當我們以為可以安扺家門時,突然發現原來球場上另一邊的看台坐了一對談心的情侶,她們也發現了我們。倆對情侶均同時一震。我女友羞得立時往我的腋下鑽去。
我也立即用裙子替她蓋著暴露了的下陰。我可就慘了,顧得她來,自己的陽具卻全暴露於那對情侶四隻眼之下。
我突然擔心起若果他們是警察就「大劑」了。
幸好當我再望清楚時就發現他們也正忙於整理衣服,那個女的半邊乳房也露了出來,至於那個男的正忙於把陽具塞回褲中。
我在女友的耳邊輕聲說:「妳看,那對情侶正忙於整理衣服呢!那個女的乳房還幾堅挺呢!」
我女友大力捋了我的陽具數下:「你壞呀,偷看人家的乳房。」
我把圍在她下身的短裙再次鬆開,她緊張的問:「你想幹什麼呀?」
我說:「怕什麼呢?他們跟我們不是一樣嗎!就讓她們看一看我美麗女友的的屁股,反正這麼遠,我們也不認識對方。來給他們助助興吧!」
我邊說更邊把她推向我的另一邊,使她更接近那一對情侶。好讓那一對情侶更能看清楚我美麗女友的屁股。
她擂著我的手臂說,不依的說:「你好壞呀!居然讓自己的女友給人看!」但卻沒有走回我的另一邊。
看著那對情侶目定口呆的看著我女友裸露的下體,真的覺得很好笑!
我與女友望著她們,只見那個男的看了我女友一會後,像扺受不了性欲的刺激,再次將他女友的外衣扭扣打開,埋首於她的雙乳間。而那個女的仍然呆在當中,全不感到她男友正把她美麗的乳房暴露在另一對情侶的眼前。
我女友附在我耳邊說:「你看那個女的,被我們的舉動嚇呆了!」
我只顧看著女友的堅挺乳房,全沒留心我的女友在說什麼,突然下身傳來一下劇痛。原來我女友見我不留心她的說話,用指甲在我的龜頭上劃了一下。痛得我叫了一聲。
她不滿的說:「並非不準你看,但也要留心我的說話呀!」
我苦著臉說:「知道啦!」眼睛則繼續回看那對情侶。
可能我那一聲叫喊驚醒了那個女的,只見她一發現自己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並被兩個陌生人看著,她立即想推開男朋友,但那個男的像被性慾沖昏了頭腦,一下只就將女的推倒在看台上,另一隻手順勢翻開她的裙子。
可惜,此時我們己行到了轉角處,看不到跟著的畫面。
我本想捉著女友走回去藏在一邊繼續看。但她害怕這樣光著身子會給其他人看見。遂捉著我的陽具往大廈走去。不許我再偷竅下去。殊不知我們行了還不出數步,就聽到籃球場那邊傳來了一聲清趣的耳光聲。
我女友伸一伸舌頭說:「我們累人被摑了一記呢!」
我說:「那還不快走!」
回到大廈樓下,她突然捉著我說:「我這樣子怎進去呀?快給我穿回裙子,被護衛員見到,很羞的。」
我狡猾的一笑道:「就讓他看個夠吧!」說著還拉著她快步走向大門。
她發蠻的往回拉,但不夠我大力。兼且因為她現在下身還是赤裸的,所以不敢大聲抗議,只不停小聲的說著不要。
就快走到大門時,我突然「頂了個靚彎」,往後樓梯走去。並掏出了銓匙,把門打開來閃身入內。
我笑問她:「剛才刺不刺激?怕不怕?」
她擂著我的胸口說:「早知道你不會讓我出醜的!怕什麼!」
我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剛才為什麼又把我往回拉,又『不要不要』叫呢?」
她叉著腰,神氣的說:「若我剛才真的大聲一叫,引得其他人出來,你不立即給我穿回才怪呢!」
我不甘示弱的一手往她陰戶探去:「啊!為什麼妳又嚇得連淫水也乾了呢?」
她不憤的拍打在我的陽具上:「我不跟你說!是呢?為什麼你會有後樓梯的鑰匙呢?」
我說:「是我在房署內的朋友配給我的,連天台鑰匙也有呢!」
她咬咬下唇,道:「那麼我們不就可以………..」
我接口道:「蓆天蓆地做愛!」
她羞得紅著臉說:「我不跟你說!」說完就拾級而上。
我捉著她,說:「不如像上次那樣……….」
她說:「你想嗎?」
我點一點頭,於是她就在我面前把上身的襯衫脫去,再解下胸圍交給我。現在的她,隨了腳上的一雙涼鞋外,就已經一絲不掛。
我擁著她赤裸的身體往我的樓層去。一面行一面搓她的乳房,掏她的陰核。而她也回應我般,不停上下套弄我的陽具。行三了八層樓,她已氣喘連連,行不了,回身擁著我說想要。
我回應她的動作就是把她轉身,並壓下她的上半身,將我的陽具全根插入她那泛濫成災的陰戶。可能剛才上樓梯時被她不停套弄,結果,插了不足廿下,就在她陰道內一洩如注。
她見我己射了精不滿足的扭動著屁股,說:「我不夠呀!我還要!」
我無力的應她:「回家後再給妳,好嗎?」
她立即拖著我往上走,連陰戶內不停往大腿下流的精液也不理。給果就這樣給她帶出了不知是否香港開埠以來,第一條「精路」!
好不容易回到家裏,她就急不及待的脫下我所有衣服,埋首在我胯下。幫我吹起頭後,二話不說就往陰道裏塞。
那晚,我們共做了五次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