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美術的悠悠

大二時,阿誠認識了學美術的悠悠,悠悠是阿誠的師妹,和他來自同一個家鄉,他們是在同鄉會裡認識的。

阿誠起初沒怎麼注意這個女孩,因為她不算十分出眾。

其實悠悠屬於耐看的那種類型,追她的男生也非常多。

阿誠和悠悠的頻繁接觸是在大二的下學期才開始的,悠悠的電腦中了木馬程式,聽說老鄉阿誠比較精通電腦,便勞煩他幫幫忙。

阿誠也想逞逞英雄,因此有段時間經常往悠悠的宿舍裡跑。

阿誠漸漸地覺得自己開始想這個女孩,覺得這個女生很有味道,當時阿誠在女生當中的口碑已不怎麼好了,阿誠為了奪得芳心,可謂不辭勞苦,天天噓寒問暖,晚上宿舍關門後還翻牆出去給悠悠買消夜,女生畢竟是心軟的動物,經不起阿誠的狂轟濫炸,終於投懷送抱。

阿誠是個很有心計的人,他知道對付這樣的女生只能來軟的,不能來硬的。

女生宿舍附近有一個山頭,上面是阿誠和悠悠的拍拖聖地。

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他們倆又來到這裡,悠悠靠在阿誠的肩頭,享受著春天的清涼,月光照在她恬靜的臉上,拂面的微風揚起她柔軟若棉的秀發,分外美麗。

阿誠輕輕撫著悠悠的長發,端詳著女孩子安詳的臉龐,和悠悠在一起快一個月了,他們仍只限於拉拉手,搭搭肩,阿誠覺得是時候試探一下她了。

他撫摩頭發的手滑落到悠悠肩上,然後又搭到悠悠的腰間,摟著她楊柳般的細腰,悠悠沒有反應。

阿誠的手開始徐徐地向上移動,隔著薄薄的衣杉,他碰到了女孩胸圍那硬硬的邊緣,就在這節骨眼上,悠悠抓住了阿誠的手。

唉,倒霉。

阿誠心想。

阿誠哥,你知道嗎?我們宿舍的人都反對我跟你在一起呢。

悠悠說:她們說一看就覺得你是個花心的人,還說你以前跟好多女孩好過呢。

唉~~悠悠,其實我也是有苦難言啊。

阿誠開始裝可憐了,她們說得沒錯,我是和不少女孩好過,可兩個人要長期在一起是需要靠雙方努力維系的,你以為我不就不傷心不痛苦嗎?人非草木,那一段段感情,我是多麼的不忍舍棄啊,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悠悠你能理解我嗎?我理解,其實小說裡電視裡的愛情故事不也都是那樣嗎。

悠悠若有所思地說,那婚前性行為呢?你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我不是說了嘛,人非草木,情到濃時,人的理智是無法戰勝情感的。

現在都已經21世紀了,我覺得人們對這個事情應該報以平常心看待,既然是自然產生的,就不該去壓抑它。

阿誠一本正經地說,況且,這種事情是要你情我願的,屬於雙方的感情,不存在一方勉強另一方的情形。

阿誠說完,在悠悠臉上吻了一口,輕輕地說:所以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羞得悠悠臉都紅了,低頭躺在阿誠的懷裡不再說話。

阿誠趁熱打鐵,俯下身繼續吻女孩的另一邊臉頰,吻著吻著,阿誠又開始了第二次嘗試,他從後摟著悠悠,雙手慢慢地解開了姑娘領口的兩個扣子,悠悠抓著他的雙手,不過這次沒有推開他。

阿誠的左手從解開的扣子處穿了進去,一直探到姑娘的胸罩內部,摸到了悠悠的乳房,悠悠的乳房很圓很挺,手指伸開正好能完全罩住。

唔……悠悠嬌聲抗議著,阿誠的手指在輕輕逗弄她的乳頭,誠哥哥,不要……悠悠緊張地抓著阿誠的手。

阿誠心裡暗暗高興,看樣子這是第一次有人摸她的乳房。

姑娘的乳罩勒得很緊,阿誠只能伸進一只手,不過這對阿誠來說是小菜一碟,他對解胸圍是在熟練不過的,隔著衣服都能解開,這不,阿誠的右手一捏一掰,隔著衣服,就將悠悠的胸罩解開了。

阿誠雙手都如願以嘗地得到了柔嫩的乳房,他以熟練的技巧為姑娘挑逗按摩著,悠悠緊張的心情逐漸放松下來,閉上眼睛享用著阿誠帶給她的情趣。

不知不覺夜深了,悠悠像個孩子般依偎在阿誠懷中睡了過去。

阿誠小心地把悠悠上身剩余的紐扣也解開,拿下她的乳罩,在銀色的月光下靜靜欣賞姑娘曲線玲瓏的胴體。

悠悠入學年齡很小,還不到十七歲,全身上下散發著少女迷人的氣息,月光照在她隆起的胸脯上,兩顆圓滾的肉球是那麼的雪白,白得有些耀眼。

阿誠彎下腰,貪婪地聞著姑娘皮膚上的味道,他的氣息把淺睡中的悠悠弄醒了,女孩發覺自己上身門戶打開,頓時羞得不知所以,她著急地問:你把我的胸圍弄到哪裡去了?快還給我吧?阿誠抱著悠悠,用溫柔的音調說:寶貝,送給我留個紀念好嗎?今後當我想你的時候,我就可以拿出來,睹物思人。

可我今天穿的是襯衫,這麼明顯,叫我怎麼回去啊。

悠悠說,你真的想要,我明天拿給你嘛。

不嘛,明天拿的話意義就不一樣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容易哄,阿誠心想著,說,要不這樣,用你的小內褲換。

阿誠詭秘地笑著說。

悠悠的臉登時又變得通紅,唔,不要……悠悠是這麼說,可阿誠可不管了,伸手就去拉悠悠的褲子,悠悠起初說什麼都不讓,經不住阿誠的死磨硬泡,最終還是默許了。

阿誠興奮極了,他的計劃正在順利進行中,他把手伸到悠悠的大腿根部,繞過突出的陰阜,那一塊柔軟的嫩肉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了,這真是少女最美妙的部位,嬌柔,溫潤。

阿誠用手指沾上一點黏液,均勻地塗在女孩陰道口附近,細細地劃著圈,然後逐漸往肉縫中施加壓力,把兩片原本並攏的花瓣向兩邊壓開了。

女孩的體液很豐富,按照阿誠的判斷,她正在排卵,是最容易做錯事的時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悠悠一直緊緊夾著雙腿,喉嚨裡不時發出羞澀的聲音。

阿誠強忍著暴漲的陰莖,一手玩弄陰戶,一手揉弄著少女的乳房,同時用嘴巴親吻著姑娘敏感的耳背、頸脖。

他知道這時候急不得,一定要耐心消除少女第一次的緊張心理,否則今晚好機會就只能泡湯了。

果然,悠悠緊張的喘息逐漸變成了舒適的呻吟,滑滑的液體不斷從花瓣下的蜜洞中溢出,把內褲都弄濕了。

阿誠抓緊機會,把右手也伸到姑娘腰間,要扯下悠悠的褲子,悠悠還是有點緊張地說:唔,在這裡脫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啊。

你不脫,那就把胸罩送給我嘍。

阿誠說。

要不去那塊大石頭後脫給你,好嗎?悠悠說。

好。

阿誠強壓著體內的欲火,抱起悠悠走到一塊大石頭的後面。

阿誠將悠悠放到地面,一點一點地扯掉悠悠的褲子,又慢慢拉下少女的內褲,連女孩的鞋子也被脫掉了扔在一旁,露出兩個小腳丫子。

我的胸圍呢?悠悠問,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的她覺得很不自然。

別急嘛,我的小寶貝。

阿誠說,讓我好好欣賞一下你,你好美啊。

衣服都脫了還能由得著你嗎?阿誠心裡暗暗笑著,不過他一點都不急,他知道耐心非常重要。

阿誠繼續細致地愛撫著悠悠的身體,又逐步脫掉自己的衣服,將悠悠抱在懷中,讓她感受自己的男人氣息。

悠悠的理智被欲火一點一點的燒盡,情感衝婚了她的頭腦,她對阿誠不在抗拒。

阿誠分開悠悠修長的美腿,伸出舌頭,在姑娘柔嫩的隱秘部位下工夫,熟練的技巧攻克了少女的最後一點矜持,悠悠很享受地舒展著雙腿,露出那還只有稀疏體毛的陰戶,享用男人帶給她的快感。

機會來了。

阿誠迅速扒下褲子,挺起堅硬的肉槍,頂在悠悠的陰戶前。

女孩的陰道口閉得很緊,借著皎潔的月光,阿誠用兩個拇指掰開姑娘的大陰唇,兩片小陰唇因為興奮的緣故也無力地倒向兩旁,露出窄窄的洞口,這就是阿誠覬覦已久的地方。

他把腰靠向女孩的陰戶,徐徐前推,巨大的龜頭推開細窄的洞口,瞄准了目標。

輕微的疼痛讓悠悠從激動中緩過神來,她睜開眼睛,握著阿誠的手,痴痴地問:阿誠哥,你是真的愛我嗎?真的,我真的愛你。

阿誠最後輕吻了一下悠悠的嘴唇,腰部一用力,粗大的肉棒便向姑娘初經人事的玉洞插了下去。

悠悠的處女膜十分堅韌,像一道有彈性的牆般抵在龜頭前面,但這又如何能攔住經驗豐富的阿誠?相反,他最喜歡這種充滿彈性的處女膜,讓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開苞的樂趣。

阿誠憋足了勁,猛地一使勁,少女的處女膜被龜頭撕開一個大口,粗壯的陰莖長驅而入,從被破開的處女膜中間直插向姑娘的陰道深處,直到女孩的陰道被完全填滿為止。

啊……呵……悠悠咬著牙關,劇烈的痛楚還是使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強烈的刺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才逐漸平復過來,悠悠輕輕地舒出一口氣。

阿誠不忙享受,他拉出自己的寶貝,在明亮的月光中仔細查看一番,上面沾著姑娘貞潔的處女血,還有一小點處女膜的破碎殘屑,阿誠滿意地笑了。

他趴在悠悠純潔的胴體上,一遍又一遍愛撫著她嫩嫩的肌膚,親吻著她的額頭和臉頰,疼愛地問道:還痛嗎寶貝?有一點點。

悠悠說,眼角還含著晶瑩的淚珠。

別擔心,以後你會很喜歡這樣的。

說完,阿誠才緩緩抽動陰莖,品味著新鮮緊致的肉穴,女孩的初夜總是那麼的浪漫,那麼的讓人神往。

阿誠閉著眼睛,認真地感受著,體驗著,包圍在龜頭四周那嬌嫩的肉壁,還有鮮滑溫潤的玉液,就如仙露般甘甜美味。

相反,初為人道的悠悠,基本沒有多少快感,只是覺得那根肉棒好粗,把她的陰道撐開很寬。

阿誠每推送一次,陰道都有輕微的麻癢感,挺舒服的,她也就著這點微弱的感覺,配合著阿誠微微哼哼起來,畢竟這是第一次,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能有個淋漓盡致的第一次。

阿誠做做停停,盡量想在悠悠身體裡多留一會,不知做了多久,他快忍不住了。

他摟住女孩的纖腰,對悠悠說:悠悠,抱著我,緊一點,我就要射了。

你要射精嗎?這樣會懷孕的啊。

沒關系的,我明天給你買藥去,阿誠撫摩著悠悠的腦袋,說,那全是我愛的精華,代表著我對你的濃濃情意,你沒聽過愛如潮水嗎?亂說,愛如潮水是這樣的意思嗎?悠悠嬌嗔地說,我可以讓你射在裡面,但你要好好對我,愛我,知道嗎?唔~~阿誠點點頭,雙唇朝悠悠的嘴上深深一印,用力吸著,同時下身鼓足勁頭,開始了最後的快速抽插。

悠悠的四肢緊緊勾勒著阿誠的身體,迎接著男人的最後一擊。

一陣狂抽猛插後,阿誠的身體如大石頭般重壓在悠悠身上,兩人結合處下陰微微突出的部位緊緊地互相擠壓著。

悠悠身體裡的那根巨炮快速地發射著,阿誠體內醞釀多時的濃精排山倒海似地射進了悠悠的子宮。

悠悠是阿誠上大學後第七個女孩子,用自己的身體承載了阿誠身體裡產生的千軍萬馬。

阿誠射完精好久,悠悠仍舊依依不舍地摟著阿誠,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異性,不舍得讓他這麼快離開自己的身體。

悠悠是個外冷內熱的女孩子,一旦愛了,就愛得特別深刻特別狂熱,她對阿誠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地付出,言聽計從。

那時的悠悠對性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阿誠也就成了她最好的啟蒙老師。

有一次,悠悠對阿誠說:誠哥啊,君兒和小曼都要她們的男朋友帶套的,這樣不是挺好嗎,干手淨腳的,為什麼你總是不願戴啊?阿誠回答說:寶貝,因為我太愛你了,我要完完全全占有你的身體。

你知道嗎?一個女孩如果經常和同一個男孩做愛,經常接受他的精子,男人的部分精液就會沉積在女孩的子宮裡,女孩的卵細胞會受到那個男人生殖細胞裡的DNA影響,將來她生出來的小孩也會很像那個男人的。

所以啊,我這樣做是要讓你百分百對我好,不讓你有機會想別的男人。

悠悠笑著說:真是的,人家對你不好嗎?人家什麼都給你了,你呀,可要好好疼悠悠哦。

阿誠覺得悠悠的室友對自己印像不好,總是給悠悠灌輸一些不利於自己的思想,就慫恿悠悠搬出來住,於是倆人在校園旁邊租了間房子,相宿相棲,暑假到了也不願回家,在屋子裡過著如膠似漆的夫妻生活,白天逛街玩樂,晚上做愛,那段日子阿誠過得真是不亦樂乎。

悠悠學習很用功,大二的時候轉學到別的城市去了。

轉學後阿誠和悠悠仍維持著戀人的關系,然而有情無欲,很難持續,阿誠怎麼忍耐得住生理上的寂寞,他很快就有了另一個女朋友,也就是我現在的室友,小倩。

阿誠跟我說,其實他對悠悠說的都是真話,他也不想這樣,他也想好好地去愛一個女孩,問題是一旦新鮮感消失了,感情也就很難在歷久常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