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你的屄還這麼緊

一條小河環繞著王戶村,風調雨順的歲月使村民們過著安逸的日子,青山綠水使村裏的老者個個童顔鶴發,晚輩人人春情滿懷。

近來人們發現,五十出頭仍精力充沛、紅光滿面的村長王喜春很少去婦女主任吳玉花那兒了,而村西王有發家的門檻卻幾乎被他踢爛。他頻繁地進出不爲別事,只因有發的閨女王淑媛牽走了他的魂魄。十八歲的淑媛,已從一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出落成了如今村中惹人眼目的小美人,只見她生得:

黑油油長發披肩,粉豔豔紅暈映臉;水汪汪眼含秋波,紅嘟嘟櫻唇吐鮮;豐滿滿雙乳翹春,細條條腰肢柔軟;白皙皙臂膀圓潤,直亭亭美腿玉立;纖細細小手乖巧,玲瓏瓏玉足妖嬈;平坦坦肚腹滑嫩,園滾滾豐臀翹挺;嬌嫩嫩玉戶純潔,緊揪揪菊花含情;輕盈盈體透嬌媚,倩影影奪魄消魂。

如此婀娜多姿的美女,早把好色如命的王喜春饞的是食不甘味,夜不成眠。他想方設法地去接近淑媛,可人家情竇初開的少女如何看的上他這風流一世的老怪?但他色心不死,每日裏攪盡腦汁地想著如何占有這美人兒……喜春的老婆翠姑年輕時頗有幾分姿色,但卻早早地失身與人,無奈匆匆嫁與了大她十歲的王喜春。喜春在新婚之夜發現老婆的下身未落紅,惱羞成怒之下暴打了翠姑,從此便四處采花風流起來。而翠姑因有把柄抓在他手裏,所以不但任其在外尋花問柳,而且還助紂爲虐,只爲從男人那兒獲得一份挨插的樂趣……

近幾日翠姑見男人頻頻地往村西跑,知他迷上了黃花閨女王淑媛,便爲他獻計道:何不以村長之權解決淑媛大哥根寶的參軍問題,由此再接近淑媛不就順理成章了嗎?此招果然靈驗,根寶參軍後,有發一家對他感恩戴德,奉爲上賓。爲此喜春對翠姑著實溫存了幾夜,把這四十如虎的婦人搞的心花怒放,如醉如癡。

這晚喜春醉醺醺地從有發家回來,一路上淑媛的倩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酒桌上他幾次三番動手挑逗她,可淑媛象只機靈的小兔子般從他手邊溜走,只留下那少女的芬芳讓他回味。無奈他只好強壓欲火,回家在翠姑身上再討個主意。  翠姑這幾日樂得可是屁顛屁顛的,自她出的主意收到了預期的效果,老頭子果然與她同歡共娛了幾晚。這不,眼下她又洗淨身子,收拾停當,專等著喜春回來與她共渡良宵。聽到叫門聲,她便急匆匆奔出給渾身酒氣的男人開了門,親熱地扶他進到臥室。

喜春醉眼朦朧,看著眼前搔手弄姿的婦人,不禁欲火升騰。他斜靠在床頭上,伸手示意只穿件小白背心和碎花細布內褲的翠姑近前,翠姑晃動著成熟婦人那飽滿的乳房,扭著肥碩的屁股到他跟前,看到男人因欲火煎熬而把褲子頂起的部位,她紅暈滿面,興奮地蹲跪在床沿邊動手爲男人解著褲帶。

當她褪下男人的褲子時,那根早已憋漲的突頭跳腦的碩大陰莖騰然挺立,硬撅撅地支棱在一片黑草之中。看著這妙物,翠姑急切地脫去自己的背心,用手搓弄一番兩只紫葡萄般挺起在兩圈褐色乳暈之中的乳頭,然後托起兩只肥大的乳房伏上身來,她用兩只乳房形成的深深乳溝夾住那根仍在不停搏動伸長變粗的大陰莖,身子上下活動著揉搓起來,男人的肉棒在婦人用雙手夾緊的乳縫中如烏龜頭一般縮進鑽出。

不一會兒,那紫紅的龜頭馬眼裏就擠出了些許清亮的精水,婦人見狀,往下滑著身子,低頭將嘴湊近了陰莖。她微啓紅唇觸吻著龜頭,並伸出舌尖舔著上面流下的液體。嗯……你可真會挑逗,好一個騷婆娘……舔的我好舒服……翠姑見男人舒服的哼哼起來,大受鼓舞,她一邊用舌頭和雙唇繼續舔弄著龜頭,一邊也忙裏偷閑地淫聲浪語起來:唔……真美,這大雞巴……唔……吃起來好過癮……我要……她張大濕潤的紅唇,將嘴邊那一握粗的陰莖整根吞入口腔,既而來回吞吐、吮吸不斷,兩手在下面不停地揉捏著陰囊和睪丸。

婦人一係列消魂的動作,搞的喜春舒爽無比,他挺起腰杆用力將陰莖往翠姑的口腔深處刺去,直頂的婦人滿面緋紅、香汗淋漓。她用雙唇在陰莖包皮上翻動搓弄,用舌尖在龜頭馬眼上挑動不止,極力迎合著大雞巴在她嘴裏的抽插。喜春爽的又狂叫起來:唔……喲……騷屄……我要騷屄……快!來點浪水……

給你……我的親夫……全給你……婦人聽到男人的叫聲,感到口中的陰莖已漲到了極點,自己下身的淫水也在奔湧而出,早把內褲及大腿根浸得濕淋淋一片。她便吐出口中的陰莖,一邊應著男人,一邊站起身,伸手擡腿地褪下花布內褲,將緊貼在陰部濕漉漉粘滿淫水的底襠翻開遞給男人,然後一絲不掛地翻身上床,沖著喜春叉開兩條肥胖的大腿,將黑糊糊一片的女陰展示在男人面前。  只見那神秘處濕呼呼、粘膩膩,映著燈光的一對大陰唇豐滿突起,深深的陰縫中粉嫩的小陰唇裂著嘴引誘著男人。喜春被眼前的女陰挑逗的邪火沖頂,他一手將婦人的內褲湊到嘴邊,深吸猛舔著那上面氣味濃烈的淫水,另一只手伸到婦人的陰戶上,剝開陰唇將兩根手指插進陰道裏摳挖起來。翠姑嗷嗷地叫著抓住男人的手,使勁地往陰道深處塞:癢……再深……摳……啊!爽……屁眼……喜春聽著婦人的浪叫,他又叉開兩指頂進了翠姑不停擠弄著的肛門。這下四根手指在她的兩個肉洞中同時扣挖,可把翠姑這騷婆娘爽的渾身亂顫,搖晃著下身大呼小叫起來……

喜春摳挖的手指酸疼,便拔出指頭,將那粘滿黃黃白白淫汁浪液的手指塞進了仍在張嘴呼叫的婦人口中,然後仰臥著靠在被子上,挺著下身示意婦人起身套入。翠姑一邊淫蕩地舔吮著男人指頭上那氣味怪異的浪水,一邊淫眼迷離地起身將腿分跨在男人的大腿兩側,雙手伸到下面扒開自己的陰唇,將陰道口對準男人直豎著的陰莖,噗嗤一聲,肥胖的屁股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雞巴也早已全根沒入,直頂的翠姑心顫身麻地淫叫道:啊……大雞巴頂到子宮了……唔……真美死我的騷屄了……隨即便起伏著下身套動起來。肥大的兩只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在上下甩動,下身和男人性器緊密結合著的陰唇在裏外翻飛。在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中,股股淫水從婦人那包裹著粗大陰莖的陰唇縫隙中擠出,粘濕了兩人的陰毛……

喜春任由婦人在不停地套動,他用雙手揉捏著翠姑的乳房和紫紅的奶頭,看著她意醉神迷的樣子,嘴裏說道:騷娘們……這幾日……讓你受用的如何?美……爽……想不想每日裏受用?想……小騷屄真想……唔……那……喜春一邊說著,一邊往下縮著身體,待婦人的屁股剛剛上擡,他便下身猛地一收,等婦人的陰部落下,那剛才還頂在陰道中的龜頭卻不知去向。

空曠的陰道使她急呼道:雞……雞巴別抽……正插的美……美是美,可你的騷屄那能趕上人家黃花閨女的嫩屄爽?翠姑聞聽此言,才知男人心有所想,她伸手抓住那濕漉漉硬撅撅的大雞巴,邊往自己的陰道裏塞邊說道:你……你不是已鈎上了那小淑媛嗎?那麼容易?那小妞根本不得近身,不知你還有什麼高招?此時婦人又把那陰莖套進了陰戶,她起伏著屁股說:嗯……我看你去認她做個幹閨女……再買些禮物送她……以後就有借口親近她了……行……還是老騷屄的點子多……那……你如何獎賞我呀……好……今晚我就插你個落花流水!喜春說著翻身而起,壓倒了婦人,扯開她的兩條肥腿,將玉莖對準那女陰春洞猛力地盡根刺入:讓你浪個夠!啊……哎唷……

月色柔和的夜晚,村長王喜春的家裏不時地傳出婦人的浪叫……王喜春從老婆那兒又討得一計,他也報答般賣勁地將那婦人幹了個死去活來,直到她淫水狂瀉、渾身酥軟地癱在床上,一任兩腿之間洪水泛濫,濕透了床褥,再無騷浪之力來迎戰男人的抽插。  直到天過晌午,喜春養足了精神,這才翻身而起。他看到床上伸手叉腿昏睡過去的婦人,幹笑兩聲,並不去理會她。只是依昨晚之計收拾一番,便趕往縣城爲淑媛選購禮物去了。E

黃昏時分,喜春又坐在了有發家的飯桌前。酒飯過後,他取出了兩塊上好的衣料對有發說:我一世無女,今天想和你結個幹親,認淑媛做個幹閨女,這是一點薄禮。有發見村長要和自己結幹親,那有不依,忙喚過淑媛拜認幹爹。

隨著淑媛嬌滴滴一聲幹爹,喜春早已酥了一半。他趁有發夫婦去竈房之機,拉過淑媛,一邊撫摸著她白嫩的小手,一邊從懷裏取出了一對銀手鐲:淑媛吶,這是你幹媽送你的,一定要我給你戴上。他往淑媛的粉臂上套著手鐲,那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捏起來。淑媛受驚地往後縮著身子,可喜春的一只臂膀已攬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並且用力地將她的身體往懷裏攏來,使她掙脫不得。淑媛感到幹爹雄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可她又不敢喊叫出聲,只是羞紅著臉掙紮著。

喜春的欲火被懷中不停扭動著、充滿少女氣息的美妙身軀燒的直沖頭頂。他用右臂使勁箍著淑媛的腰肢和臂膀,伸出的左手就按在了隆起在他眼前的那對顫抖起伏的胸乳上,淑媛感到一股觸電般的麻木從乳房導入全身。隨著乳房上那只手的揉搓,使她驚駭的幾乎暈厥過去,可幹爹另一只手的侵入,就讓淑媛更加心驚膽戰:她感到幹爹的手已撩起了自己的衣襟,從下擺處伸到她的褲腰上摸索著……突然,她覺得褲腰松了,褲帶被幹爹解開了,那只可怕而有力的手正在親切地往下褪她的褲子。淑媛本能地夾緊雙腿,用一只手死命地拽著內褲的松緊帶,以免泄露少女的春光……正在淑媛感到危在旦夕,喜春的雙手在肆無忌憚地戲春催花之際,從竈房傳來了關門聲,隨之腳步聲漸近。有發的進入才解了閨女的一時之急。

喜春的欲火沒有得到宣泄,他懊惱自己豔福不濟,可下面已撅起的肉棒又使他心有不甘。不過想著再回去肏那翠姑的老騷屄,心中又沒了興致。茫然中,他不覺得走近了村婦女主任吳玉花的家門。他突然想起玉花的男人進山辦貨才走了幾天,嘿嘿,這陣子一門心思全在那小淑媛身上,也沒顧得上和這女人廝混,現在何不拿這個騷女人來泄欲,可比幹自己的老婆強多了。想到此,他輕推院門,燈光從玉花的臥房射出,照在院中洗涼的衣物上,他走到近前,看到鐵絲上涼著雪白的奶罩,窄小的內褲,還有一條花布的月經帶……他淫邪地笑笑,湊近了那些還在滴著水、散發著一股香皂味的衣物前,聳著鼻子使勁地吸聞了一番,這才轉身去敲玉花的房門。

卻說這吳玉花,原是臨村一個水性揚花的蕩婦。在她二十六歲那年守了寡,被到處招蜂惹蝶的王喜春看中,兩人一拍即合。爲了長期廝混通奸,喜春將她和本村跑小賣買的王進財說合在一起成了婚。爲掩人耳目,嫁過來不久就讓她頂了原來的婦女主任,使他們常常以搞工作爲由而頻繁相會。這王進財一來醜陋憨厚,能討上年輕漂亮的吳玉花,自是小心侍侯,不敢造次,明知她和村長有染,也沒膽說個不字。二來他要跑生意,時常不在家,這就給女人偷漢淫樂提供了諸多方便。而吳玉花這幾年在兩個男人的輪番澆灌下,雖已三十有二,卻仍滋養的白嫩潤澤、豐韻不減。可這幾日,丈夫不在,喜春也不來,她便寂寞難耐,不知這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

今晚玉花看到月經幹淨了,便擦洗了身子,又洗涮了衣物。正在春情翻滾、孤芳自賞時,就聽到了那極有節奏的敲門聲,這可是老相好的暗號。她顧不上披衣蹬褲便奔出屋來。

一看果然是老色鬼王喜春,便嬌嗔道:死鬼,這幾天都到哪裏騷情去了?想的人家好苦。

我這不是來了嘛,心肝。喜春不由分說就親了上來,兩人相擁著進到了裏間臥房。  他們進得屋門,玉花就動手去解喜春的衣扣,這王村長也不待慢,毫不客氣地就把手從玉花的背心下伸到了她豐滿的胸乳上,貪婪地揉捏著那對任男人玩弄而不斷發福肥大的奶子。同時他又擡起玉花的一只臂膀,在她腋窩那細絨絨的腋毛處吸吻起來。玉花一邊愜意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嬌滴滴的問道:聽說你搞了個小妖精?就不上我這兒來了?

別提了,那小妞不上鈎。再說了,我不來,我下面的家夥可不答應呀,它可要到玉花的桃園洞中過癮呢。哈哈哈……  玉花忍著瘙癢任由男人在她的腋窩和手臂上又啃又舔,她嘴裏應道:嘻嘻,怪不得來我這兒了,原來它沒戳上小騷屄呀。說著她的手就伸到了男人的下身,在那鼓鼓囊囊的起伏上揉摸著:其實只要你這家夥有勁頭,能常來給我解解讒,俺才不管它去戳誰呢。

哈哈,看來你們這些騷娘們都喜歡我這個寶貝吶。喜春狂笑著把那只撥弄玉花奶頭的手往下滑動,在她平坦溫軟的肚腹和凹陷成窩狀的肚臍上撫摩摳挖著。一陣抓心撓肝的瘙癢從肚臍傳來,玉花再也忍不住了,她咯咯地笑著縮到了床上。

喜春趁勢壓了上去,那手就從玉花的腰肢處塞進了她的褲襠,既而在那片繁茂的毛叢中掃蕩著。女人叉著腿對他說:你可真會來,俺今天身子才幹淨。

喜春的手指在她濕熱的陰戶上摳摸著說:知道,剛進來就聞了你的月經帶子,還有股香味呢。

你真壞,那都洗淨了能聞到啥味呀,要稀罕到俺這兒來聞嘛。說著就擡起屁股沖他搖晃著。  哈哈……看來你還挺會挑逗我,看我咋收拾你這小騷屄喜春抽出塞在玉花褲襠裏的手,壓住她撇開的大腿,埋著頭就吸聞在女人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陰戶上。

玉花感到男人的舌頭先是在內褲底襠上舔著,隨即就挑開了褲襠,那舌頭便象刷子一般在她陰縫裏掃動起來,兩片小陰唇還不時的被他嘬在嘴裏吱吱地吸吮著。玉花暢美地受用著,不一會兒她就覺得男人不但把舌尖伸進了陰道,而且還有兩根手指也塞了進去。

玉花一邊晃動著下身配合著喜春的動作,一邊也急切地彎著身子把手伸進了喜春的褲襠裏,當她抓到那根久違了的魔棒時,她的心顫動著,口中急促喘息地叫道:喲,真硬……好!這是俺的……快……快上來給俺弄弄……喜春擡起頭,手指仍在玉花的陰道裏繼續掏挖著,嘴裏說道:怎麼啦?小球迷,比我還性急?你把球還沒掏出來呢,讓我怎麼給你弄?他嘴裏挑逗著她,手上的折磨卻更加厲害,他深入她陰戶裏的手指極盡挑、勾、磨、撓之能事。聽著女人的尖叫,看著從女人陰縫裏流出的黏乎乎的液體,喜春感到了奇妙刺激的樂趣……

玉花在啊……啊……的淫叫聲中從男人的褲口裏掏出了那根讓她迷戀的魔棒:好大……好美……快……喜春看看是時候了,他從女人陰道中抽出手指,褪去玉花白臀上的粉色內褲:喲……這塊遮羞布都濕透了,你的浪水可真多呀……還說呢……都是你摳的來了。女人嬌豔地媚笑了一下,沖他撇開兩腿躺在床上,扒開濃密陰毛下那肥突的陰唇,擺好了讓男人向她那神秘領地開炮的姿勢:快來呀……喜春脫去自己的褲子,端起雄勁的肉棒,望著眼前閃閃地潤著淫液的密洞,喘息著壓了上去……

玉花握著男人的陰莖,將紫漲的龜頭在她突跳的陰蒂上研磨了一會,然後把龜頭頂在她粉嫩的洞口上:俺給你對好了……快……給俺往裏弄……她失魂落魄地催促著。喜春的龜頭緊貼著女人的陰蒂,臀部後縮,下胯用力一頂,頃刻之間他那個堅硬、彪悍的陰莖就沒入了女人的禁地深處,兩只睪丸則重重地擊打著身下的女陰入口:啊……我的親……人,今晚……你的大雞巴……比往天……更厲害呀!玉花發著騷音鼓勵著男人的插入。

喜春的性力更狂妄了,他凶猛地使出陣陣淫功,一邊起伏著自己的下身,一邊用雙手搖晃著女人的屁股,使兩人的性器快速而激烈地套動著。啊……啊……唔……唔……玉花隨著被插的節奏淫叫著,兩手則摟緊喜春的脖子,扭擺著腰肢,挺動著屁股,極力迎合著男人的進攻。

隨著屁股的上擡,玉花感到男人的每一次沖刺都捅進了自己的宮頸,她猶覺不足: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這樣……啊!啊……我肏……好一個騷屄……我插!我插死你……喜春在女人騷浪的肉洞中前沖後突、著著見底,直頂得女人的花心翻滾著淫蕩的春潮,吞吐著滾燙的熱浪。  他也覺得今天的功力非凡,一定是受小淑媛那丫頭的挑逗而又無處發泄,那根憋屈了許久的肉棒此時在玉花的陰戶中好不威風。在一番激烈的抽插中,喜春感到抵在女人子宮深處的龜頭被一陣陣劇烈的收縮吞噬著,一陣滾燙、一陣酥麻,使他體驗到了女體深處給他的極端刺激,在啊……啊!的狂叫聲中,那股積聚了許久的狂濤巨浪奔湧而出,直撲那塊被他攻占蹂躪著的雌性領地……

在大雞巴的搗進抽出之中,玉花陶醉著極力承受,可隨著男人那滾燙精液的狂射,玉花扭動著的胴體再也支撐不住了。她口中的大呼小叫漸漸微弱下去,兩只媚眼在睫毛的閃動中翻著白色的眼珠,散亂的發絲粘貼在香汗淋漓的鬢角額頭,鼓脹的雙乳隨著鼻翼的煽動在劇烈地起伏。吞食著男人肉棒的下身更是狼籍一片,子宮深處的蠕動牽動著外陰也在不安地擠弄,在兩人的喘息聲中,隨著男人陰莖的回縮和滑出,一股股淫汁浪液從玉花的陰道深處湧出,把女人那還沒有完全閉合、仍在微微抽動著的陰戶,定格在一幅極度淫蕩的、令人回味無窮的畫面當中……

咱們話分兩頭,事表兩件。有道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裏。這村長和婦女主任之間的奸情,村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村長老婆翠姑的風騷淫浪,在王戶村也是盡人皆知,這可就讓村裏的一個光棍漢是想在心頭,癢在龜頭,早就伺機想領教一番這騷女人的浪勁了,只是礙於村長王喜春的淫威而未敢下手。

這個已三十多歲的光棍漢王堅生,說來也是一個嘗過女人滋味的人,只因他即好賭又好色,把一個好端端的家沒幾年就折騰的所剩無幾了,所以他爹千方百計爲他娶的媳婦和人私奔而去,他爹也被他氣的命歸黃泉。如今這王堅生是一貧如洗,並沒有那個女人肯多看他一眼,這可讓好色如命又體驗過女人美妙的王堅生感到度日如年。可村裏的黃花閨女和年輕媳婦見了他就躲,他就只好把目光盯在了騷浪的半老徐娘翠姑身上,他覺得憑自己的年輕體壯和與村長有點叔侄情份的便利,勾引常守空房的翠姑應該不在話下。

翠姑雖是一農村婦女,可村長夫人的養尊處優,沒有孩子的輕松自在,加之生性的風騷淫蕩,及很注意對自己的保養,所以如今仍是細皮嫩肉、蜂腰肥臀地風韻不減。自堅生打光棍以來,她也覺出這遠房侄兒對自己有不軌之心。翠姑不圖別的,只是覺得這三十來歲後生的虎虎生機定能滿足自己的淫欲,可礙於嬸侄的輩分,她只能強壓欲火,並不敢去公然挑逗王堅生。

這一日,因昨晚被老頭子喜春幹了個天翻地覆,翠姑感到通體酥軟,頗覺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天過晌午。睜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渾身上下還是一絲不掛,兩腿之間混合著男人精液和自己陰道分泌的體液還在順著陰縫緩緩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如尿炕般粘濕一片。

她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覺得膀胱告急,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下床,彎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著小便,那股奔湧而出的尿液沖刷著兩片小陰唇使她頗感舒爽。翠姑閉著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裏傳來滴滴噠噠的水滴聲,這才愜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陰,收拾好床鋪,周身穿戴齊整後,來到竈房打點飯食。  再說王堅生這天上午在村頭閑逛,看到村長一身整齊地走出村子,往縣城方向而去。他想此時翠姑定是一人在家,而看村長那樣子不是開會就是去辦事,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想到此他頓時覺得腦袋一熱、胯下一緊,那話兒蘇醒一般地支了起來。天賜良機、豈能錯過,王堅生轉身就往翠姑家匆匆趕來。

此時翠姑剛剛吃完飯,伏身在竈台邊洗著碗。這堅生進了村長的院門,就看到竈房門內嬸嬸翠姑翹著兩片被褲子緊緊包裹著的肥美的屁股在忙碌著。他躡手躡腳地挪進屋內,咽著口水、壓著心跳,悄悄地把手伸向了翠姑的臀部,他張開手掌,將拇指壓著她屁股的尾骨,另四指插進她夾緊的臀渠便使勁地摳了下去,只覺得一片軟乎乎、濕熱熱、凹陷著的女陰被他抓了個滿把。

喲……呸!小死皮!嚇死人了……嬸嬸這地方是你亂摸的嗎?翠姑下身被突然一襲,使她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見是侄兒堅生在嬉皮笑臉地對她動手動腳,便知道了他的來意,她一邊嗔怪地嚷著,一邊甩著手上的水珠想扭過身來以擺脫堅生的襲擊。可堅生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嘻嘻樂著伸出另一只手,將還未轉過身的婦人壓在了竈台上,使她的屁股更加地高翹著,那只勇敢地伸在她胯間的手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婦人深深的臀縫裏、隔著內外兩層單薄的褲子狂揉亂捏起來……  淫蕩的翠姑哪裏經的住一個年輕的漢子如此這般地挑逗,她的陰部早已被堅生揉弄的熱浪翻滾,陰縫中湧出的陣陣淫水浸濕了褲襠。

婦人嘴裏哼哼著不由得分開了夾緊的兩腿,由著堅生的手在她的胯襠間肆意揉摸:喲……哼……小冤家,一聲不響……一進門就這樣作踐嬸嬸……當心你叔回來收拾你……喲……俺叔?我才不怕呢……他不知肏誰的屄去了。

堅生的手此時已找準了婦人陰道口的位置,只覺得那裏已經在微微地蠕動著,並且由此在不斷地擴大著褲襠上的濕印:嘻嘻……嘴上不讓動,可這襠裏已濕的可以洗手了。

去你的……再耍貧嘴,嬸嬸可真要生氣了。翠姑覺得在這竈房裏容易被外人看見,她便掙脫了擠壓,返身推開堅生跑到上房去了。  堅生隨後跟了進來,一進屋他就反手閉緊了房門,一邊動手解著自己褲口的扣子,一邊一步步地把翠姑逼到了牆角。翠姑沒了退路,她漲紅著臉等待著堅生的下一步舉動。我這會兒可等不急了,就先站在這裏搞一下吧,讓我解了急,咱再好好的玩。堅生猴急地說著,便不由分說地撲了上來。翠姑不知他要怎麼個搞法,心想站在這兒搞一定會挺刺激的,所以也就未再挪窩,任由堅生將她緊緊地擠壓著動手去解著她上衣的紐扣,一顆、兩顆……隨著外衣紐扣的解開,露出了裏面貼身的小白背心和背心領口下那深深的乳溝。

堅生迫不及待地抓住貼在婦人肚腹上的背心下擺往上拉扯,一直將背心卷到了她高聳著的胸乳上面,使婦人那對白皙肥大的乳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啊……我的小嬸嬸,你這奶這麼大呀!比我媳婦的美多了。去……去!我那能跟你年輕的媳婦比,少拿嬸嬸窮開心……翠姑故做威嚴地想把背心拽下來,可此時堅生的手已在婦人那仍不斷漲大的雙乳上揉摸起來,並用手指夾著那對紅棕色的乳頭,不停地撥弄戲耍著,使它在婦人的呻吟聲中很快地堅硬挺立起來:別,唔……你這個小死鬼……唔……翠姑扭動著身軀,仍想掙脫他的戲弄,可一陣陣無法擺脫的舒適感,麻酥酥地從她的乳頭擴散到全身,使她又不由自主地壓緊那只揉摸她乳房的手,並且往前挺著胸乳,迎合著堅生的搓揉,以體驗那消魂的快感……。

嘻嘻……小嬸嬸,你這奶子使人覺得你才二三十歲吶。堅生一邊贊美著婦人的乳房,一邊低下頭將那只紅豔潤澤的乳頭吞在嘴裏,用力地吸吮起來……

啊……喲……翠姑淫叫著摟住了堅生的頭。這個女人最敏感的發情區之一,在男人那灼熱口舌的刺激下,一股股的熱流順著乳頭的神經直沖下體,往她兩胯間奔瀉,使她下身那兩片誘人之唇在這股熱浪的沖擊下嗦嗦發抖。騷浪的情液也伴隨著乳頭上的刺激從子宮深處湧出,濕透了她剛剛換過的內褲……。

翠姑下身那強烈的性反應,使她再也顧不上什麼名聲輩分了,她失控地將頭靠在堅生的肩上,口中呻吟道:嗷……喲……別只一個勁……折騰,要搞……就快點搞呀!唔……人家已熬不住了……  他們倆人緊緊地擠靠著,聽到婦人口中的淫聲浪語,堅生把她的頭從肩上扳過來,他松開了口中那粒被吮吸的膨漲堅挺的乳頭,將嘴唇急切地和婦人那兩片不住呻吟著的雙唇粘合在一起。翠姑即刻張啓紅唇,主動將舌頭探進他的口腔,隨即激烈地攪動吮吸起來,給侄兒以女性的、深深的香吻。

一時在嗞嗞聲中,兩人的口舌相互舔吮啃咬著,彼此吞咽著對方口中分泌出的香津玉液。

隨著嘴上的忙碌,堅生的兩手也順著婦人的褲腰探了進去。他一手沿著翠姑柔軟的腹部溜到了她凹陷的肚臍下,在內褲外面又摸向了她的胯間,在婦人的陰戶上肆意地揉搓起來:喲!小嬸嬸……你這急的尿都出來了,嘻嘻……堅生摸著婦人濕漉漉的胯襠,嘴裏戲言地挑逗著。

嗯……你個冤家,手不停……嘴還閑不住,人家不來了……翠姑扭動著腰肢,不知是爲了擺脫堅生的手,還是想讓他探摸到更隱秘處,只見她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擡起了一條大腿,使堅生的雙手很順利地對她的下陰形成了合圍侵入。

翠姑的褲腰帶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失去約束力的長褲滑到了胯下,在婦人仍穿著細布碎花內褲的下身,堅生饒有興致地用雙手一前一後地隔著這層薄薄的、早已濕透的內褲底襠向她的禁區進攻。這婦人的陰戶在春潮的沖擊下已全然放開了守護之門,不僅前陰的玉洞張開,就連後臀的菊花也被堅生隔著內褲將一根拇指塞了進去。唔……啊……你這個壞種,真想占嬸嬸的便宜呀……連屁眼也不放過!喲……嬸嬸這回可真要尿出來了……那嬸嬸這濕濕的褲襠不是尿的呀?哈哈……還貧嘴……今兒個……嬸嬸非讓你這小崽子喝了……我的尿不可!好呀,我求之不得呢。堅生說著就蹲下身子,動手往下剝著翠姑的內褲。翠姑將屁股靠著後牆,分別擡起兩腿,讓堅生脫去了那條小內褲。此時婦人那陰毛叢生、陰唇肥突的外陰就赤裸裸地展現在堅生的面前。

堅生拿著翠姑的內褲,伸出舌頭在那濕乎乎的褲襠舔著說:唔……我先嘗嘗這淫水的滋味,待會看和你的尿味有啥不同……嗯……舔完內褲上那略有腥臊味的淫液,堅生擡起婦人的一條大腿架在肩上,將嘴湊近她的陰戶,扒開那對已充血肥漲的大陰唇,伸出舌頭舔向紅嫩濕潤的陰道口……

翠姑被他的異常舉動搞的淫性大發,她低頭看著跪在自己兩胯間的堅生在賣勁舔弄陰戶的憨態,一種滿足感由然而生,不由得兩條大腿夾緊了胯間蠕動的頭顱,一股淫水又從子宮深處湧出。堅生的舌頭在婦人的陰道裏舔挖著,他感到這裏的淫水不斷滾滾而來,給他以從未有過的刺激……小嬸嬸……給我尿點,我要……堅生語無倫次地嚷著,將嘴大大地張開,把婦人的整個陰戶吞吸在口中,並且伸長舌尖舔向翠姑的肛門……

翠姑被這瘋狂的舉動刺激的渾身酥軟,她膀胱一熱、腰勁一松,一股尿液沖出了尿道口,湧進了堅生口中。堅生的嘴在婦人的陰部吮吸著,突然間只感到一股灼熱、腥臊的尿液從陰道口上方的小孔中噴出。突如其來的水流令他吞咽不及,順著嘴角往外流淌。此時被色欲燃燒的堅生,感到這婦人的小便也如瓊漿玉液般美妙無比。

翠姑雖然淫蕩,可也沒有如此騷浪地放蕩過。此時她再也壓抑不住旺盛的欲火,她感到自己的肉體被來自陰部的刺激沖擊的顫動不已,不能自制。她迫不及待地拽起堅生,一只手哆嗦著從他的褲口伸進去,一把就抓住了那硬巴巴的東西。她急切地把那肉棍從褲口裏拉出來,踮著腳尖、分開兩胯,把那堅硬火暴的肉棒與自己溫軟濕熱的陰道口吻合在一起,挺動著下身準備迎湊堅生的沖刺。

堅生見婦人把自己的龜頭對準了她的陰道口,他便聳動下身猛力刺入:嬸嬸……爲了這一刻,可想苦我了……啊……唔……這大雞巴……嬸嬸也想,嬸嬸全給你……用力……頂!啊!美……翠姑的屁股被堅生頂的緊貼在牆上,沒有了回旋的余地,她感到那粗大的陰莖每一下都如同要刺穿陰道一般直奔子宮而來。那龜頭對花心的頻頻觸動使得她舒爽地閉上了眼睛,隨著身體的搖晃在體驗這挨插的美感。

嬸嬸……你的屄還這……這麼緊呀?嬸嬸沒有……生過小孩當然緊……緊了……堅生摟著翠姑的腰,一邊插著一邊又問道:那啥時候破的身呀?……嗯……一定很小吧?提……那些過去的……事情幹嗎?原來在翠姑心裏,有一段過去了二十多年、不願提及的隱私。

爲此她的丈夫王喜春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任意胡來,而她也背上了一個從小就不正經、是個淫蕩女人的名聲。這些事王堅生在外面也聽說過,可也只是些皮毛,其中詳情並不知曉,尤其是那些他感興趣的男女相奸的細節,他更想探個究竟。所以趁著現在挑起了翠姑的淫欲,他便纏著婦人要她講講當年的事情。

堅生的陰莖加快了節奏,嘴裏又問道:嬸嬸……怎麼破的身……是啥感覺呀?有現在舒服嗎?死鬼……成天想著女人,現在讓你肏上了……還不多肏一會兒……老問啥呀……堅生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揉摸著婦人的陰蒂:就只講講是咋破身的嘛,這樣我才更有興致呀,要不我抽出來了。唉……你這個冤家,喲……別抽……好,好!即然都讓你搞上了,講講也沒啥。不過……你可要買力地幹呀……當然,我後勁足著呢……這樣吧,咱們到裏屋床上慢慢地肏,慢慢地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