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夜中一台公車飛快的奔馳在通往神奈川縣深山的國道上,同時這也是今天唯一一班通往【立鶴村】的公車,後座稀稀落落的乘客中,有一位長髮烏亮,面容白皙,穿著xx女高制服,身材姣好的高中女生正滿臉憂愁的望著窗外發呆,在乘客中更顯氣質出眾。
是的,這正是我【安倍 晴美】今年剛滿18,從小便離開深山的大家族,在東京都上學;在我的記憶裡兒時對家的景物早已模糊一片,我的家人依稀只記得那位充滿威嚴的爸爸,與待我如母的姐姐,還有很淘氣的弟弟,跟一位時常跟在我身邊慈眉善目的管家,還有那從未見面便已過世的母親。
我們家在當地是望族,身為安倍家的旁支早從平安時代就大紅大紫官運亨通,直到曾祖父那代自願退隱,隱居到神奈川某處不知名的深山內建立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立鶴村】,理所當然現任安倍家當主的父親即是立鶴村的村長,半世襲的管理制度即使現在村內的派出所與政府單位也需聽從父親的話,權力之大宛如一個小王國;一個日本的國中之國,古老且封閉。
生下來便是大小姐的我,理所當然不能違抗父親的話,正因前幾天接到父親大人的來信,要我滿18歲便急速返家參加家族的成年禮,盡身為貴族的義務。家書短短幾行字交代不清,這正是我現在在車上發愁的原因。
我一邊望著窗外的細雨,一邊在心中告誡著自己不管父親所謂的「義務」是什麼;是相親也罷,是結婚也好,自己未來的幸福絕不可以被父親擺佈,這次回去無論如何要好好回絕父親大人才行,但是卻不能讓父親在村子裡的威望盡失,這對我來說才是難題啊!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在終點站立鶴村的站牌前停了下來,車外不遠處早已停了一台高級私人轎車,看來父親早已派人來接我了,我沒多說什麼搭上車回去我久違的家。
(二) 家之牢
進入立鶴村後不久,眼前出現一棟高聳的城堡,雖是戰國時代的建築但是內部早已改裝現代化,該有的電燈自來水等一應俱全,讓人一眼便看出此大戶人家非富即貴,大宅的門口站著一位黑西裝的老者正等著我的到來。
車一停我高興的跳出摟住那位老者。
我:「山崗爺爺好久不見,10年不見您依舊如此健康。」
山崗是我們家忠心的老管家,從我爺爺那代起便開始似奉我家。家中大小雜事都是他在安排,從小跟我也是無所不談,可以說是我最信任的人。
山崗:「大小姐恭喜您滿18歲,是大人了,以後要好好聽當主的話。」
我與管家一邊哈啦一邊便被領到我自己的房間,一打開我的房門,擺設依舊但原本暢通的窗戶卻不知不覺多了好幾跟厚粗木條,把內外給隔絕起來,我不喜歡這樣的房間格局,感覺自己就身在牢籠,如籠中之鳥。
問了老管家,雖閃爍其詞但也給了我一個合理的答案,說是最近村裡治安不好常遭小偷,當主為了加強保安便把一樓我與姐姐的房間窗戶全用木條封死只留下些許空隙透光。
我也沒多做懷疑就把行李一放準備更衣,但這時女僕卻幫我拿來了一件巫女淨衣說是成年禮指定要穿的服飾,但是淨衣材質卻是異常透明,穿著如雷絲般透明的巫女淨衣還被要求不准穿內衣褲,看著鏡中的自己36d傲人的胸部與兩顆粉嫩小蜜桃是那麼明顯,我的臉早就紅了起來,再往下看一團濃密的恥毛別說近看清楚,遠看也是很清楚,豐滿的屁股曲線與玲瓏有致的腰身也看的清清楚楚,鏡中那個淫蕩的暴露狂真的是我嘛?如果有洞我真想鑽進去。
我跟女僕抗議著,一刻都不想穿那種怪異的服裝,但女僕說我們安倍家的女生成年禮的傳統服裝都是那樣的,沒什麼好害羞,還說我姐姐當初也是這樣穿,還說我太大驚小怪了,要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勒。說完便把我的房門帶上,最慘的是還把我從東京帶回來「正常」的換洗衣褲行李全拿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幾乎光溜溜的在房裡發呆。
確實我也累了,一頭倒在床上,但怎麼卻也睡不著,下體涼餿餿的是我18年來首次體會裸睡,翻來覆去還一邊想怎麼沒聽姐姐提過成年禮儀式還要穿這種怪衣服?如果儀式上有男子,那我不就想到這裡我自己都打了個冷顫,心裡安慰著自己這是不可能的,明早再問姐姐好了,就這樣朦朧入睡了
(三)驚恐
一道刺眼晨光穿透窗戶木條縫隙射進我的房間,曬的我不由自主想要用手臂蓋住雙眼。
鐺!鐺!
伴隨清脆的生鐵撞擊聲,我赫然發現怎麼自己的雙手無法自主移動。
這突來的驚嚇讓我反射性地從床上坐起,端詳巡視了自己的手腳,不知何時被上了拘束具。
如狗項鍊般的皮質頸枷正套在我的脖子上,從頸枷兩邊分別延伸出兩條短鐵練與套在我手腕上的兩個皮質手枷相連接,過短的兩條鐵鍊限制了我雙手活動範圍,正確來說是我兩臂彎曲被吊在與肩齊高的半空中,當然拘束具連接處分別鎖上了精緻的銀色小鎖,要靠我自己解開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左腳腳踝上套著一個上鎖的皮質腳枷,與腳枷相連的鐵鍊一端直直沒入我床腳邊的牆壁,有限的活動距離讓我只能在床周圍移動,甚至無法觸及房門,更別說想逃跑了。
身上羞恥的衣服加上拘束具,被剝奪自由監禁的我,驚恐的叫著扯著腳上鐵鍊,鐵鍊鐺鐺作響的不協調噪音與這寧靜的早晨真是明顯反差。
我泛著淚高喊著:「有沒有人啊!過來幫幫我,山崗?姐姐?爸爸快救我。拜託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但終究無人理我。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哭乾了淚,喊啞了喉嚨。無助的我縮在床上一角啜泣。
稍微冷靜下來的我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是綁架?是爸爸的仇家找上門?還是?」
終於打破寂靜,我的房門外傳來鐺!鐺!一陣鐵鍊拖地的聲音,我可以確信這鐵鍊一定是跟我腳上的鐵鍊是同材質,都是那樣清脆。
卡!一陣開鎖聲我的房門應聲被打開,出現在我眼前的正是我熟悉的身影,安倍家現任當主【安倍 信三】也就是我的父親大人。
(四)姐姐
我:「爸爸救」
看到父親大人本該高興的我,卻讓下一幕場景嚇的把叫到一半的話硬吞了回去。
父親大人背後跟著一位與我穿著一模一樣的美麗女子。不、應該是說趴著一位跟我穿著一模一樣的烏黑短髮美麗女子,穿著半透明雷絲狀巫女淨衣掩蓋不住她那美麗身材,38D的雙乳因為在地上爬行的關係左右搖擺晃動互相碰撞,皮質首枷上繫著與我腳踝上一樣的鐵鍊,那正是我剛剛聽到鐵鍊聲音的來源,而鐵鍊的主人正是我的父親大人,唯一與我不同的是,我的下體什麼都沒穿;而她下體卻穿著一件亮皮質且上鎖的貞操褲,仔細一看還發現女子褲底有兩根圓形棒狀物正在發出嗡嗡的聲響,雖看不出它們插入的有多深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它們很粗大。
那女子在父親大人背後緩慢的爬著,因為被插入異物的關係女子顯得爬行很吃力,透明濃稠的分泌物不斷從她胯下的貞操褲邊緣溢出沿著美麗大腿流到地板上,從她來的路上延伸出一條明顯的「水線」,直到她爬到父親大人的腳邊(我的房前)才停下。她依舊不敢抬頭看我,臉頰泛紅嬌喘著凝視著地板,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我:「姐姐?!是你嗎?」
聽到我的呼喚,趴在地上的女子終於抬起頭望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隨即又把頭低下去。
是的沒錯,她是我的姐姐【安倍 早苗】,大我兩歲今年20歲,在她18歲那年打電話來我東京都的公寓,很高興的跟我說她要回老家參加成年禮,還說要拍一些儀式美麗的照片給我看,但是之後隨即失去了聯絡,我一直以為是她忘記分享照片給我了。
我們姊妹個性差異很大,姊姊早苗個性溫柔,對新奇事物的反應有點天然呆,但她作事很細心是標準的賢妻良母型女性,與我這種不拘小節粗枝大葉的個性完全相反;唯一相同的是我們都有一副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的身材。
我吃驚地轉頭望向父親。
我:「父親大人請解釋這到底怎麼回事。」
同時我用下巴指了指我身上的拘束具
我:「還有早苗姐怎麼變成那樣?」
我:「父親大人你信中的家族義務到底是什麼?」
壓抑在我腦內一堆的疑問頓時如潰堤般湧出,連珠炮般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五)權力的代價是犧牲
父親大人望著我房裡的天花板,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反而問我一個問題。
信三:「晴美,我聰明的女兒,你覺得要一個人長久效忠自己最有效的手段是什麼?」
我歪著頭想了一會:「金錢!給他大量的金錢。」
信三搖頭緩緩道:「不是金錢,金錢雖然有效,但是更容易把人的胃口養大,為了追求更多的金錢他隨時可以離開你。」
我馬上插話:「給他權力與官位。」
信三再次搖頭:「官位雖然可靠,但是遇到有野心之人,自己反而更加危險。」
身為班上優等生的我,怎會放棄來自父親問題的挑戰。
現在寂靜的房間裡除了門前姊姊胯下雙按摩棒發出的嗡嗡聲響外,已無其他雜音。
我望了趴在那裡的姊姊一眼,用發抖的聲音道:「難道是女人」
這時父親把望著天花板的頭放下來用炯炯有神的雙眼看著我。
信三:「沒錯!我們家族在這立鶴村屹立443年,至今權力與地位依舊不動搖依靠的就是我族內的女子,這些年來一直由我族內成年女子用成熟的身體侍奉著立鶴村內的男子,才讓我們這村不致於人口外流,把村裡男人鞏固了就不必怕他們妻小要搬走,只要村內的人為我們家族所用,我們就可以一直世代繁榮下去,這就是權力背後的犧牲,我的女兒早苗與晴美你們要感到光榮,現在是你們可以報效我族盡妳們義務的時候了,而且你們母親當時也是如此為我族犧牲奉獻。」
當父親大人還在長篇大論的時候,我的頭腦早已一片昏眩,回想歷史課本上有提到日本有古村用村長女兒活人祭山神,也有用村長女兒活人祭榖神乞求來年豐收,怎就是沒有像我家用村長女兒活人祭給村民,乞求永恆的權力。
或者我自己該慶幸至少我不必犧牲性命,不必死是嗎?我邊想邊苦笑著
終於父親大人發表完他的長篇大論,我輕輕的道:「父親大人,那要我怎麼做?」
信三:「嗯!早苗會教導你一切,好好聽你姐姐的話,晚上成年禮儀式別給我丟臉就好。」
父親丟下這麼一句便轉身把拴在姊姊首枷的鐵鍊解下,拍了姊姊豐潤的屁股一把,「啪!」一聲,清晰地在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個紅掌印。
信三:「進去!陪陪你妹妹,很久沒見了吧!」
嗚~早苗姊姊低叫了一聲,便緩緩爬進我的房間。
父親順手把我的房門帶上並同時上了鎖。
現在我的房內只剩下我與姐姐兩個人尷尬地對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