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按摩妹

這天給朋友約出去蹦的,整天在網上泡著,也是時候出去輕鬆一下了,而且現在的的士高就是泡妞的聖地,寂寞了很久的弟弟在我胯下蠢蠢欲動。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十點,朋友開了車接我,說他已經找了三個女伴,這三個女的是在的士高裡認識的,要我放開手腳盡情發揮。這還用他說,我連聲催他開快點,別把時間耽誤了。

因為要去接那三個女的,所以不能直奔的高,偏偏那三個女的磨磨蹭蹭的,等了半個鐘頭還沒下樓,氣得我在車上直罵直娘賊,等下給老子上手了好好泡製你們。

終於等到三位麗人下來,我連忙定睛打量,只看得我目瞪口呆,手足冰冷,要不是三女在場,我就想衝我朋友來一拳。這兔崽子叫的是什麼女伴啊,一個身材尚且可以,可是臉蛋口大眼小,還生滿疙瘩,是男的還嫌難看呢。中間那個渾然是個發育不良,一米五以下的身材,身音如鵠,笑起來隱約看到滿口齲齒。最後那個還好,身材高挑有一米七的樣子,身材稍嫌肥胖,水桶的腰,胸前雄偉,可取的是臉蛋長得還不錯。

上車後聽她們說朋友的事,說話的過程猜測得出這幾位都屬智商不高者,朋友看上的就那水桶腰,看來今晚上得自已開發陣營了。要我上那兩位,我同意我弟弟還不同意呢。

不一會到了一家的高,是我沒來過的,也是那水桶腰介紹的。我看門面還氣派,就沒有反對的理由了,以我的心思,我是想到我常去的那家,說到底環境熟悉點,泡起妞來也得心應手些。

進去後發現的高的舞池小得很,裡面的人也不多,冷清的場面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在這環境能泡什麼妞啊?我暈~~

找位置坐下來後,大家嘻嘻哈哈地談笑一番,由於音樂太大聲,說話時都要在對方耳邊說才聽得到,我每次跟水桶腰說話時總往她耳朵裡吹氣,弄得她向我直拋媚眼,故意在我身邊蹭來蹭去。我轉頭一看朋友臉色不善,連忙收斂,免得為色傷情啊。

看來這時的我最需要的就是酒了,那個齲齒在酒桌上竟然豪爽痛快,骰盅甩得辟啪響,如鵠似鳩的嗓門喊得我心驚肉跳。還好我搖骰盅的水平不賴,那齲齒連輸十盤後,發醉的眼睛在我身上瞟來瞟去,看得我雞皮豎立,頭皮發麻,見情況不,為免齲齒借酒發騷,連忙大放其水,連喝三瓶酒後我裝醉倒在沙發上。齲齒得意地卡卡大笑,手在我臉上擰了一把,竟然說我中看不中用,三兩下就給她擺平了。

朋友帶著三女出去跳舞了,百般無聊的我在旁邊尋找真愛,結果真是令我大失所望,正懊惱間,身旁的沙發一沉,有人在我身邊坐下,不用轉頭我就知道是那水桶腰,她那香水味實在太刺鼻了。

水桶腰湊過來問我的名字,因為沒心情,剛才我還沒自我介紹呢,隨口回答了:「我叫林朗,怎麼不跳舞啦?」

水桶腰說:「我叫小麗,那裡歌曲不夠勁,看你一個人寂寞,就過來陪你。不歡迎啊?」身子貼得我很緊。

笨人都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我朋友點名要她的,我可不能奪人之「美」。雖然如此,抽抽油水還是可以的。

我一手將她的水桶腰摟住:「有美人相陪,還有說不的嗎?」

水桶腰笑得全身的肉亂顫,半個身子靠在我的懷裡,我的小弟弟此時竟然不爭氣的抬起頭來,頂在底褲裡怪不舒服的。偏偏這個時候水桶腰的手就放在我弟弟上面,水桶腰感覺到了,卻並不把手移開,反而藉著說話時的動作和笑聲在我弟弟上面動來動去。

看來不直接點是不行的了,我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你的手這麼不老實,等下我可不客氣了。」

水桶腰也咬著我耳朵說:「誰要你這麼客氣啊,小帥哥!」

說實在的,我的確比我那朋友帥點,這水桶腰看上我了,不行,要給朋友看到了不好意思。但此時我久未經風雨的弟弟明顯的告訴我,今晚上不發瀉一下,恐怕整晚也別想睡了。

我又在她耳邊說:「那我們找個地方客氣客氣。」

其實舞廳裡的音響聲音很大,就算我扯著喉嚨叫,我朋友也未必聽得到,但不知怎麼地,我現在好像做賊似的有點鬼鼠。

水桶腰臉上發光,更加地靠近我,用半生不熟的廣州話道:「你話事啦。」

因為朋友去跳舞時把手機鑰匙什麼的全放我這裡,我拿起朋友的車鑰匙在水桶腰面前晃了晃,水桶腰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在我大腿上擰了一下,迫不急待地圈著我的臂彎把我拉了起來。

我偷偷摸摸帶著水桶腰進入電梯直下停車場,幸好沒有給朋友發現。因為想速戰速決,一進車尾就摟住水桶腰倒在車位上,伸手解她的褲帶。車是麵包車,後座很寬敞,把座位調平後就像一張安樂椅。

因為水桶腰的屁股肥大,解開褲帶後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的褲子脫下,露出粉紅色的內褲,水桶腰自已把上衣解開,帶著胸罩的大乳房隨著動作晃來晃去。我感歎了一聲,來不及脫掉她的內褲,粗魯地把胸罩推到乳房上方,她的乳暈和乳頭很大,顏色帶褐色,不由分說,我一手一個抓住用力捏了一下,發現雖大而不結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

因為衣服被脫的關係,水桶腰似乎也情緒高漲了,極快地幫我解除下面的武裝,當褲子滑到腳下的同時,內褲也給她拉在小腿上,早就漲得發燙的肉棒在空氣中像重獲自由似的舒爽極了。

說實在的,我的肉棒並不太大,長度也只有十三四公分,陰毛不盛,一般喜歡猛男的女子是不太喜歡的。我看到水桶腰眼裡似乎有失望的神色,心裡直罵:「你這賤貨,要不是老子今天慾火朝天,我才沒心思跟你搞這東東呢,還嫌三嫌四。」

心裡雖然這麼想,嘴裡說道:「我的弟弟是不是很可愛啊?」

水桶腰撲哧笑了一下說:「看你的身材就知道你這東西一定精緻得很,果然不差,不過白白嫩嫩的的確很可愛。」

我心裡直罵娘,嘴裡不好說什麼,只好在她身上報仇。一嘴咬住一個乳頭狠狠咬了一下,水桶腰哎喲地喊痛,聲音又爽又嗲,那有點痛楚的意思。不再理她這麼多,手口並用在她乳房上工作,伸起右腳勾住她的內褲向下蹭,也許她怕把內褲弄壞,連忙自已把內褲脫在屁股下才讓我用腳蹭到她腳下。

百忙中我向她腿根望去,只見她那裡黑黑的一大片陰毛,我個人比較喜歡女孩子陰毛稀少,又暗歎今天命苦。

水桶腰一手抓住我的肉棒搓了起來,呻吟道:「哇,好硬哦,我喜歡。」

我兩個手指捏著她的一個乳頭重重捏了下說:「喜歡就親親它嘛。」

水桶腰又咯咯地笑了起來,真不明白她怎麼這麼會笑。湊過肉棒到她面前,她想也不想就張開嘴含了半截進去,啵啵啵地吸得發響。由於太久沒做,肉棒受到這刺激跳了跳,差點就要噴射出來,連忙放鬆身體,將思想轉移,伸手往她下體撈了下,只見那裡並不潮濕,就捏住陰唇揉了揉,伸了中指進去,發現裡面不算寬鬆,心裡稍為有點安慰。

因為惦記著朋友,怕等下找我們不到會懷疑。於是從車座上的褲袋裡找到套套,說道:「來吧,美人,我想上你了。」

水桶腰放開我的肉棒,嗲道:「這麼快幹什麼?慢慢來嘛,我也要你用嘴幫我舔舔。」

我頭皮發麻,只好耐心跟她解釋說:「下次再來好嗎?小康說要找你玩的,我怕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怪我,今天我們隨便弄弄,下次我給電話你,再出來好好玩,好不好?再說等會散了,小康一定會找你開炮,你再跟他好好玩吧。」

水桶腰極不情願地從我手裡拿過套,解開後放在嘴裡,我正愕然中,只見她扶著我的肉棒慢慢地含進口裡,等肉棒從她嘴裡出來時,套套已經戴在我的肉棒上了。我不禁感歎,這女子功夫真到家啊,以前這情況只能在網上的文章看到,沒想到可以從她身上試到。心裡對她的好感又多了三分。有點懷疑下次會不會真的找她出來再幹一次。

我把她的身體擺放好,將她的雙腿分開彎起放在座位上,伏下身體在她乳房上吻了吻,伸手扶住肉棒對準地方插了進去,她的小穴果然並不太鬆,加上身上肉多,壓在她身上竟也有另一番情趣。

在我進去的同時,她呻吟了一下,嬌嗲的聲音聽得真是爽,正準備大幹,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們一跳。我的肉棒並沒有離開她的肉穴,伸手把手機掏了出來,果然是朋友小康,我對著水桶腰示意別出聲,按了接聽,電話那頭小康氣急敗壞地問我和水桶腰去哪裡了。聽得出他的口氣不太高興。我可不想得罪這個朋友,連忙說剛才喝了酒有點悶,就跟小麗出去走了走,現在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後我抽出肉棒說:「不行了,小康在找我們,穿好衣服上去吧。」

水桶腰可不依,摟住我說:「剛剛才有興趣,這就不玩了,多掃興。」

我邊穿衣服邊安慰她,說要是小康等不及了一定會想到停車場,到時候找上門來我們一樣玩不成。水桶腰覺得也有理,只好極不情願地穿上衣服,兩人回到舞廳。

小康他們正在喝酒,見到我們後滿臉的狐疑,我裝著什麼事都沒有,繼續跟齲齒鬥了一會酒。小康趁機在水桶腰身邊獻慇勤。水桶腰剛才經我一弄,慾火未澆,很快跟他上了手,小康連忙吩咐買單。

送三女到了樓下,為了使小康沒那麼難堪,我提議小康和水桶腰自已去兜兜風,我和齲齒及疙瘩下車吃宵夜,在大家心照不宣的情況下,小康載著水桶腰絕塵而去。我剎時感到自已身邊危機四伏,齲齒和疙瘩一人一邊地夾著我,漂浮的眼神令我在六月天裡都覺得寒風瑟瑟。

所幸的是此時我的電話響了,是我另一個朋友小武打來的,我像捉到救命草似的對著電話說道:「什麼?有這樣的事?小康?小康有事出去了,人沒事吧?他們的人呢?怎麼能給他們跑了?不行,我馬上趕過去。」

小武只不過打個電話叫我吃宵夜,給我沒頭沒腦的話弄得摸不著頭腦。

我掛線後對二女說道:「我的一個朋友出事了,我要趕過去看看,等小康回來你幫我跟他說說,就說我不等他了。還有今天本來要跟二位好好玩玩的,可惜碰到這事,你看~~唉~~」

齲齒的鵠聲又起:「是啊,跟你玩得真開心呢?要不我留個電話給你,下次有空再找我玩。」她竟然當旁邊的同伴不顧,把我們只說成我了。

我一邊攔著的士,一邊用手機記著她的電話號碼,剛記下時就攔著了一輛的士,飛身上車時聽到齲齒還在大叫:「你還沒留你的電話給我呢。」

車上打了電話給小武,解釋了事情後對他說我這時慾火上漲,趕快找個地方瀉瀉火才行,小武哈哈大笑之餘,告訴我曉港路的溫州城有新小姐,不如到那裡去瀉吧。

那個溫州城我以前去過五六次,雖然掛羊頭買狗肉,裡面沒幾個是溫州的小姐,不過質素還是不錯的。服務是按摩,聊天,打飛機,不准開炮。一個鍾35元,不貴。我一般不叫雞,真的有需要時也寧願到那裡出出火。

時間已經快到三點,溫州城的生意還不錯,坐在那裡等客的只剩五個小姐,我匆匆一瞄,只有坐在最左邊的那個上眼點,老實不客氣地朝她一指,就徑直往樓上走去。我這動作是有講究的,老闆和小姐見我這個樣子,感覺到我一定是這裡的常客,要不也不會這麼熟絡,雖然看起來我這個人並不是那麼眼熟。至於服務及其它方面都會稍微好點的。

我不去理小武找了那一個,衝進按摩房,從兩排小房穿進去找到最後一間,撩開布簾進去後,就面朝下地趴在那只有八九十公分寬的床上。周圍傳來竊竊私語聲和嘻笑聲。因為這裡是不肯開炮的,所以沒聽到有做愛的聲音,其實就算真的在裡面做愛,也是壓低了聲音做的。要是給老闆知道了會對小姐不利的。

不一會兒聽到腳步聲進了我這間小房,一個比較柔的女聲說道:「先生,我是你點來服務的。」

我哦了一聲,說:「你先幫我按按腰,很酸。」我的腰的確很酸軟,反正時間有的是,就先讓她按按摩吧。

那小姐的在我旁邊坐下,雙手壓著我的腰部按了起來,我連連叫她用力點,酸軟的腰給按了後舒暢無比,我忍不住呻吟起來。

小姐撲哧笑道:「你別叫那麼大聲好嗎?別人還以為我們幹什麼呢。」

我也嘿地笑了一下說:「那有什麼關係,那些人要聽也是聽女的叫,誰會聽我在這兒叫驢。」

我覺得腰好了很多,就翻過身來,剛才匆匆一瞄沒看清楚她,此時忙補足功課r,要是不滿意的話還可以換的。只見這小姐皮膚還算白晰,五官端正,雖然不是很漂亮,但很順眼。最少比我剛才見到的三女都要漂亮得多。第一印象不錯,行,就要她了。

我故作熟悉這裡,說道:「我以前沒見過你,你新來的嗎?」

小姐點頭:「對啊,我剛來這個店三天,不過我以前在那邊福建城裡做。」

按摩城裡的小姐不定時互調是常有的事,我也不多問了。

「怪不得了,其實我只是去年常來這裡,今年這是第一次。」我說大話了,這裡不說大話的人只怕不多見。只是看你說得好不好而已。

我繼續說:「我以前有一個很熟的在這裡做,她很好的,我非常喜歡她。」

小姐「哦」了一聲,有點興趣了,問道:「是誰啊?如果還沒走我一定認識她。」

我哪裡有這樣的熟人,沒有辦法,只好不理她的說話,繼續吹道:「她長得挺漂亮的,嘴又會說話,跟她聊天的感覺很好。」

小姐「啊」地說道:「我知道了,你說小玲是吧?是不是十九歲,眼睛大大的那個?」

我故作驚訝地說:「怎麼?你認識她?」

小姐笑道:「當然認識了,她現在在福建城做,以前跟我住在一起的。」

我哦地一聲說:「這樣啊,那太好了,我還怕我出去那麼久,回來找不到她呢,你知道嗎?我是要她的,可是她卻不肯。」

小姐一邊在我手臂上作勢按摩,一邊說:「怎麼?你做這一行你也要她?」

我笑著說:「什麼這一行那一行的,做這也只不過是個職業,有什麼對不起人了?她就是你這思想,說我知道了她做這一行的,做長久夫妻是不可能的,但一夜情就沒關係了。」

小姐深有所觸,說道:「她說的對,我的男朋友就不知道我做這個,他要知道了,也就做不成朋友了。你跟小玲一夜情嗎?」

我知道開始進入重要話提了,提起精神說道:「是啊,就在這裡做的呢。一夜情的東西,現在很平常啦。」

小姐啊地一聲說:「什麼?你們這麼大膽,要是給人知道了就慘了,這裡是不能做那個的。」

我笑了笑說:「我和她自然有辦法,要不等會我們試試看。」此時我的心跳雖然加快,但這句話說得漫不經心,很自然。

但小姐並沒有回答我,我只好換話題:「對了,你看我這大頭鬼,還沒問你什麼名呢?」

小姐說道:「我叫小冰,你呢?」

在這裡報的一般是假名,我故作吃驚:「小兵?你爸爸怎麼幫你起個男孩的名字?」

小冰見我誤會了,笑笑說:「是冰水的冰,你呢?」

我說道:「我叫小強,你男朋友不在附近嗎?」我亂編個名字。

小冰搖頭說:「他在深圳,很久沒見他了。」

我啊地一聲說道:「這麼遠?那你在這地方老跟男人在一起,想要的時候怎麼辦?是不是也~~那個?」

小冰想了想,大概覺得我這個人說話還算親切,說道:「你是不是問我也是不是跟客人來一夜情?這倒沒有,不過我在外面有過,他們不知道我做這個的,還有我跟這裡看場的也睡過。」

我哦地一聲:「這樣啊,早知道我就找機會在外面認識你好了。」

小冰一時沒反應我話裡的意思:「什麼?」

我微笑道:「好跟你一夜情啊。」我發現對這個女孩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小冰笑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說道:「我幫你服務吧。」說完把我的T恤翻起,伏下身體在我的乳頭上舔了起來,一股酥癢的感覺立刻傳上我的大腦,很舒服。

小冰用舌頭在我乳頭上向下舔,打著圈圈,一直舔到我的小腹,我呻吟了起來,為了迎合她,我是故意呻吟的。

她抬頭得意地問我:「怎麼樣?舒服吧?」

我點點頭說:「舒服,做你的男人真是太幸福了,跟你做愛一定很舒服。」

她又伏上來,用舌頭挑逗我的耳垂,我趁機把手伸進她的夜服裡撫摸她的小腹,她的腰很細,皮膚很滑,也很有彈性。再向上一點,摸到了她的胸罩邊,順著邊向她的掖下摸去,一般那個地方女孩子都比較敏感,耳朵明顯感到她的呼吸變粗。而她報以用牙齒輕咬我的耳垂。

我又把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在她的身上游動幾下後雙雙插進她的胸罩內,把胸罩推了上去。她的乳房不大,手感良好,特別乳頭硬硬的捏得很舒服。我一手一個抓著乳房揉捏起來,而她順著我的脖子向下舔,又到了我的乳頭,這次她牙齒輕咬著吸吮,不輕不重,很舒服。我放開她的乳房,兩手穿過腋下將她的身體靠著我,乳房貼在我的胸前,嘴巴朝她的臉吻去,而手則開始解開她的胸罩。

一切都很順利,一般很少按摩女肯這樣玩的,看來她對我的印象不錯。我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已的皮帶,她趴在我的身上任我親吻她,甚至我吻上她的嘴並送上舌頭時,她也絲毫沒有抵抗,反而也送上舌頭跟我糾纏,這可是很難得的,一般按摩女的宗旨是,嘴不能吻,那是老公的專用,胸可以摸但不能用太大力,更不能用嘴親和咬,打飛機而不做口交,至於下體絕不能動。現在她的嘴我吻過了,摸胸時力量也不小,現在是時候親她的胸了。

我坐了起來,皮帶已經解開,但褲子沒有脫下,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依舊在揉搓她的乳房,嘴巴吻過她的臉頰後,低下頭向乳頭親去,她果然沒有反抗,任我在她右邊的乳頭上吸吮,鼻子發出輕微的呻吟聲,這時她發現我褲子的皮帶已經鬆開了,伸出手從我的內褲穿了進去,抓住了我的肉棒,但因為內褲太緊,她根本沒辦法活動,所以也只是輕輕地捏著。

這時我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在她的小腹徘徊了一陣,毅然將手插進她的短褲,她依然沒有阻止的意思,我大喜之下艱難地繼續在她包得緊緊的短褲和內褲內伸進,終於摸到她的陰毛,再向下時就摸到了她的陰阜,遺憾的是短褲包得實在是太緊了,而她們的工作服穿這麼緊的短褲也是為了防止侵犯而設的。我根本沒辦法在肉穴上面施展動作,只勉強把食指插進陰道內就覺得手酸了。

雖然如此,但我的目地還是達到了,再弄恐怕會弄痛她,我將手抽了出來,順便將食指偷偷嗅了一下,味道正常,因該很乾淨。這時感到肉棒給內褲束得不舒服,於是把內褲連褲子脫到膝蓋上。

她看到我的動作,以為我要她幫我打飛機了,說道:「我去拿紙。」不等我說話,連胸罩都沒有戴好就出去了。

我只好拖過毛巾蓋住下體,躺下身體等她。雖然按摩房裡有空調,但我還是感到無比的燥熱。見牆壁上的燈亮著,順手關了。

過了一會兒小冰回來了,見我把燈關了,似乎笑了一下,遞過一杯水給我:「喝點水吧。」

我接過水一口喝了個乾淨,小冰把一卷紙放在床頭,問道:「打飛機了?」

我隔了一會兒說:「不忙,還想跟你親熱,你的身材很好,我很喜歡,而且你的口技很好,真想再享受下。」其實舔身體遠沒有口交舒服,我這麼說只是想再找會上她而已。

她輕笑了一下說:「我很少這麼幫人弄的。」

我哦地一聲說:「那我不是很榮幸?是不是挺喜歡我?」

她把臉湊到我面前,說道:「你長得挺好看的,就是瘦了點。」沒有說喜歡我,但意思說對我還是有好感的。

我一把摟過她:「那今晚跟我~~那個?」

她故做不懂:「什麼那個?」不等我回答,嘴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後又舔起我的乳頭來。

我撩起她的上衣抓住乳房用力揉了起來,另一隻手抓過她的手牽引到我的肉棒上,她握住輕輕套弄,技術很好,肉棒很享受。

我說:「我的那個不太大。」

她咯地一笑,向我的肉棒看去,說道:「不會啊,還算可以啦,很硬。你一定很能幹。」

說完開始在我的小腹上舔了舔,繼而轉下,在我陰毛地吻了吻,我的心一陣激動,還以為她下一步該含住我的肉棒了,沒想到她將我的肉棒扳過一邊,在我的陰囊上親著,久久輪不到我的肉棒。

我說道:「我的東西不大,不過還算可愛吧?」

她聽了打量下我的肉棒說:「嗯,白白嫩嫩的,不像有的人黑不溜秋,難看死了。」

我陪笑了一下說:「要是可愛你就親親嘛。」

她套了幾下肉棒後,終於張開嘴將肉棒含了進去,真後悔剛才來的時候沒到廁所裡洗洗,之前水桶腰也含過,後來又戴過套套,肉棒的味道一定不太好。

她含得很輕,我的肉棒並沒有感到很大的刺激,反而是她的手在我小腹、陰囊和大腿上的撫摸使我便刺激些,我呻吟起來,但不敢太大聲。

正舒服間,外面突然有腳步聲,小冰連忙站起來,拖過毛巾蓋在我下體上,又坐在我身邊抓著我的手臂假裝按摩。

傳來小武的聲音:「你在哪裡?」

我應了一聲,小武拉開布簾,對我說:「我搞定了,還有點事先走嘍。」

我惱他破壞好事,恨不得他馬上消失,說道:「好好好,要走,還來報告什麼?」

小武吐了吐舌頭,縮回腦袋自行走了。

也許是我的肉棒味道的確不好,小冰向地上吐了口口水,一隻手在我胸前摸來摸去,我摟著她示意睡下來,幾十公分寬的床擠上兩個人還真緊,還好兩個都不胖,勉強睡得來。

我笑著說:「該輪到我替你服務啦。」

說完坐了起來趴在她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抓著乳房玩弄著,嘴則在她臉上親吻著,繼而撩動她的耳垂,繼而吻上她的眼皮,最後緊壓她的小嘴,她順從地張開嘴,並伸出舌頭給我吸吮,也許是夜深了,也許是剛才幫我口交的原故,她的嘴裡有點味道,但並不是影響我的心情。

我放過她的嘴,方向向下地推進到她的胸,但在她的胸我並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很快地吻上她柔軟的小腹,順便研究她的短褲是怎麼脫的,但在短褲的前面實在看不出該用什麼辦法可以脫掉。

「也許在後面。」我心想。於是伸手到她的屁股下摸索著,卻摸了個空,後面連個縫都沒有,更沒有拉鏈和扣子。

沒有辦法,只有讓她自已脫才行了,我又爬上她的身上吻她,一隻手從短褲頭伸進去,在陰阜上面來回摩擦,這次摸到她的小穴口,明顯感到那裡是濕的,心裡又是一喜。耳邊聽到她的呻吟,趁機說道:「你的短褲有什麼機關,怎麼我脫不了?」

小冰撲哧一笑說道:「那是專門防像你這樣的色狼的,有本事自已找去。」

聽到她默許我脫她的褲子,我真是太高興了,連忙翻身對著她的短褲研究起來,嘴裡說道:「我就不信難得了我,一分鐘還脫不了,我就是龜孫子。」

短褲就那點東西,翻兩下就一目瞭然了,原來短褲的側邊有條隱形拉鏈,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到。廢話少說,我連忙把拉鏈一拉,短褲連內褲給我拉到她腳下。

這時她突然起來把褲子拉上到膝蓋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反悔了。耳朵裡聽到她輕輕地說:「這樣容易穿些。」原來她是怕等下有人來時,穿上褲子比較容易。

我放下心來,黑暗中看不清她小穴的模樣,只感到陰毛不多,小穴還算緊。定了定心,嘴唇在她的陰毛上吻了起來,一隻手指則插進穴內,裡面很熱,已經有不少的水,我的手指抽插了幾下後又加了根手指進去。

她的身體顫了顫,伸手阻住我手指的進攻,說:「別弄那裡了。難受。」

我只好抽出手指,嘴在她大腿根內側吻了吻,目地是想聞聞她下體的味道,如果正常,等下可以真槍上陣。但是她以為我要為她舔陰,連忙按住我的頭說:「別,那裡很髒。」

我順水推舟,說實話,我還不想幫她舔呢。我又伏了上去吻她,雙手百般玩弄她的雙乳,而下體則一上一下地磨蹭著。

就在我跟她舌頭交戰的時候,她突然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輕輕地說:「你放進去吧,我要跟你一夜情~~」

我心中一笑,都這個份上了,說了還不是沒說,我要干你還不是屁股一挺的事,故意沒聽清楚,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她將我摟得更緊了點,說:「我要你跟我打洞,好帥哥,你放進去。」

我輕笑了一下,牙齒咬了咬她的下唇,說道:「那你叫我老公。」

她伸手在我屁股掐了一下,說:「跟我做的我都叫老公,那我不是有很多老公?」

她不等說話,掐屁股的手轉到我前面,抓住我的肉棒對準她的小穴,說道:「來!」

我常在網上看那些人跟小姐做總愛老公老婆地叫,還以為她們都愛這一套,不料今天碰到的竟沒這嗜好,看到她急不可待的樣子,真有點被她強姦的感覺。

沒辦法了,我只好屁股一沉,肉棒插了進去,但因為她的短褲沒脫,雙腿夾得太緊,肉棒只能插進一半。儘管這樣,她還是發出了歡快的呻吟聲。我抽插了十數下,覺得這樣做愛實在不爽,於是示意她起來,我躺了下去,她知道我的意思,用毛巾圍在她的屁股邊,撫著我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這一下連根而入,她又忍不住嬌嗯了一聲,就慢慢地坐起蓮來。

她的水蠻多,順著我的肉棒流下來,沾著我陰毛黏黏的。我也坐了起來摟住她親吻,這一下就換了個姿勢了,她的短褲和內褲此時越來越往下溜,我把她放在床上,還套著短褲的雙腿被我合併高高舉起,她的屁股高高地向上,露出緊閉的小穴和小菊花,我趁她不注意,將短褲和內褲除了下來放在床邊,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我舉起肉棒對準她的小穴插了進去,並立刻猛抽起來。

她將短褲拿過來放在胸前,並沒說什麼,閉上眼睛享受我給她帶來的衝擊。剛開始時為了不發出太大聲音,我總是不敢將肉棒太深入,因為這樣兩人的皮膚相撞會發出啪啪的聲音,肉棒在淺插中很容易受到刺激。我只好趴在她身上,肉棒用蠕動的方式插她,這樣插得很深,也沒有什麼聲音。

我的上面也在努力著,口手不停,弄得她捂著嘴發出唔唔的聲音,而下體的水聲是越來越大,我的小腹和腿根都是濕濕的。

不知為什麼,我很享受這樣的環境和做愛姿勢,做了半個鐘頭了還沒有想射精的感覺,而她卻受不了了,突然緊緊地抱住我,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呼吸很大聲,身子向上弓了弓,但給我壓著,又躺了回去。

她盡量壓著聲音說:「我~~瀉啦~~舒服~~好舒服~~你也~~也快點吧~~啊~~嗯~~」

我見她這個樣子,心裡也是激盪不已,下體抽插加快,一邊說:「那你叫好老公~~」

她弓著身體將頭埋在我的胸前,說道:「嗯~~不~~不叫老公~~我叫你親哥哥~~」

叫得又柔又嗲,我打了個激靈,精關一鬆,精液分成幾次射進她的穴內。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喘著氣。很少做愛做得這麼累的,也很少做愛做得這麼爽的。

事後大家穿好衣服,我一看五點鐘了,就摟著她休息了一下,六點的時候她叫醒我,說她下班了,要回房睡覺了。

我本來想取點小費給她,但想了想還是不要的好,給了錢就不叫一夜情了。反正她工作的服務費我是要給的。

事情離現在只不過十來天,其實這件事唯一讓我不安的是做的時候沒戴套,雖然自已又觀察了一下她的下體,但這東西我們不專業,要真中到了就不好了。而我也為此憋了十多天沒跟女友做愛。不能說不是一個損失,所以奉勸出去玩的哥們,不論對方是什麼人,最好還是把套套戴上,安全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