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幼稚園下課要回家時,都是我爸下班後順道騎著野狼載我回家,我就坐在油箱上面,在田間小路上,迎著風呼吸著鄉間特有的花草味。
感覺上,我爸對我比對弟弟好,我想要什麼,隔天他都會買給我。
有一次我想要的東西太貴了,我爸還因此和我媽大吵一架,常常我被我媽罵甚至打時,我都會跑去讓我爸當救兵,然後就天下太平了。
但是畢竟父親是男的,女兒是女的,這或許還有區別的。
我記得我到國小三年級,還是在睡前賴在爸的床上他的身邊,直到我睡著了,他才抱我到我床上,到那時我還是一直纏著爸。有一次爸陪著我寫作業,寫完後本想找他和我玩象棋(那時剛迷上象棋),結果我媽跑來叫他洗澡,我就很任性的一定要他陪他只好陪我玩一次,我也答應只和他玩一次,但我耍賴,玩完後我還是要他陪我玩,這次他說什麼也不願意。
後來我就跟他到浴室門口,這時我才知道我媽已經在裡面了。他一直說他要洗澡,我就說那我也要洗澡。他說男生女生怎麼可以一起洗,我的印象中我真的是很用力的拉住爸,但是他好像真的生氣了的樣子,用力甩開我。
他進去後門一關,我就開始哭,哭得很傷心,好像受到很大的委曲,心想,男生女生不可一起洗,又為什麼爸爸和媽媽可以一起洗?
又敲門又踢門又哭又鬧,因為我那時真的很氣。平常爸都對我那麼好為什麼這次會這樣,覺得是他討厭我嗎?我真的一直哭。哭到他們洗完我還在哭。
從那次後,我開始有點討厭我媽。總覺得我在爸的心目中的地位似乎沒有我媽來的重要,我總是故意在他們的床上抱著我爸入睡,但是每次早上醒來都是在自已的床上醒來
現在回想起來,我那時應該是在吃我媽的醋,爸和媽一起做的事,我總是想也和爸做一次,似乎有和我媽一較高下的樣子。自從那次洗澡事件後,我就在每次爸要洗澡時纏著他,希望我也能跟媽一樣。當然是為法如願以償,不過倔強的我還是不甘休,一直在門外哭鬧,還因此被我媽打罵,但我心中一直認為我爸會幫我會順著我。
後來有一晚我媽不在,我還是纏著爸,他進去浴室後不久我又要開始鬧時,門忽然打開了,我嚇一跳隨之破涕為笑,馬上跑去抱住我爸,因為我相信他會順著我的。那一次我第一次看清我爸的裸體,我有點嚇到,下面的毛很多,那根黑黑粗粗的,我只有靜靜的看著他。
有了這一次後,他比較願意讓我陪他洗澡,但有時會,又有時不會,後來我發現只要我媽不在他就願意讓我進去,因為後來我媽晚上就去廟前的廣場和鄰居跳土風舞,晚上有一段時間會不在,我就常常和爸一起洗澡,而且也開始幫爸抹肥皂,甚至會去摸他的那根還有蛋蛋。
我印象很深的是第一次去摸時,他就開始勃起(當然那時不知是勃起,只是覺得時很新奇,很好玩),因此每次洗澡時我都會去玩他,我那時很愛玩到他勃起,而他也會靜靜的讓我玩。直到有一次,我正在玩弄爸的那根,讓那根很硬很翹時,浴室門竟然被打開,我媽就站在門口,我還不知事情的嚴重性,只知道我爸馬上把我的手撥掉,而我媽由平淡的表情轉為扭曲,然後把我抱出去。接著門很用力的關上,只剩我在門外,爸媽就在裡面吵架,我有點怕,因為吵得很兇,我就跑回房間,在房間裡隱約還可聽到浴室的爭吵聲,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後我爸似乎對我就冷淡許多,而我好像也嚇到了,雖然不知為什麼,但那晚爸媽吵得很兇我也似乎了解一點點的原因,就這樣慢慢我爸比較疏遠。
後來上了國中慢慢了解男女之事後,才猛然領悟到那晚的事的嚴重性,但我卻忘不了我爸勃起的陰莖的樣子,只是,事隔多年,很想努力回憶但又印象模糊,甚至有時會想著那個樣子diy。
其實我心中明白,他是爸,當我知道小時那種舉動是很嚴重時,同時又會有性的感覺,因為我想我可以和爸一起做很多事,但就是性,不可以(那晚爸媽爭吵的事還是在心中揮之不去)。
同時也因為性,所以我不可能佔有爸,就算我從小就很喜歡他,這樣想法就在我國中和高中時,在心裡慢慢成形。
高中畢業,我沒考上大學,我跟爸說想去日本讀書,他沒第二句話答應了,我高興的抱著他,而他的反應有點怪,可能媽就在旁邊吧?
到了日本,一個人離鄉背景的很辛苦,好在日文很努力的學,總是能習慣,但畢竟吃的用的說的,都不是從小就習以為常的東西,每每在那北國的寒冬,外面凜冽的北風還有白雪紛飛的夜裡,總是會想起小時候那溫馨熟悉又甜蜜的回憶。
就在第三年的寒假,我因課業的關係無法回台灣過年,爸排除萬難飛到日本來看我,在那幾天裡,我帶他四處去玩,感覺上好像小時候他帶我去玩一樣,只是角色互換,我真的好高興,一來,爸來看我,可暫時解思鄉之愁;二來,我媽不在旁邊,感覺上我和爸都沒有了芥蒂,心都放的很開,可以無拘束的挽著爸四處亂逛。
就在第二晚,我們來到一處溫泉勝地,來到日本玩當然要洗一洗溫泉,我就找一間很高級的飯店,請爸先洗,我忍不住回想到小時候一起洗澡的往事,不知爸有沒想起否,但我很想重溫舊夢,而現在是一個好時機。但是但是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男女不分的小女孩了,我是一個已經發育的女人了,我是他女兒…
終於,我去敲門了,門開了,那慈祥的笑容又出現了。
「怎麼?又想和我洗澡?」
我點了點頭,忽然間,我好像又回到小時候的感覺…但是男女之分總是揮之不去,我不像小時候那麼大方,爸也遮遮掩掩,我們就背對著背,剎時間時間好像凝住般,我轉頭過去看他的背影。
「爸…我幫你擦背好嗎?」
他轉頭過來靦腆的一笑,「好啊!」
擦著他的背,我們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有股衝動,想讓爸看看我成熟的胴體,或許小時候我不能取代我媽只是因為那時的我沒有胸部沒有曲線,只是我開不了口,忽然心念一動,趴在爸的背上,我的胸部貼在他的背上。
「爸!你背我起來好嗎?」
「喔!你長這麼大了,我怎麼背得動?!」
話一說完,他還是試著背著我站起來,他的手往後一繞,扶著我的大腿,慢慢往屁股移,然後他的手指接觸了我的肛門和陰唇,我嚇一跳,馬上下來。我爸轉過身來,和我面對面,四目交接後,我們互相看著對方的身體,爸的毛還是很多,但是那根卻沒有我小時候印象中那麼大,我就像小時候一樣開始玩弄他的陰莖和蛋蛋,他還是靜靜的看著我弄,慢慢他發抖的伸出手摸我的胸部,摸我的陰毛還有裡面…
後來他勃起了,我們也發生關係了,這是我的第一次…很痛,我爸嚇一跳,事後他很自責第一次看到我爸哭了。而我不後悔…因為我很感激他小時候這麼的呵護我,我的一生,就這麼一生,是不能從來的,而在我記憶裡,存在最久的小時候,就是他陪伴我的,當我隨年紀增長之時,新的回憶總不能把我小時候的回憶給擠掉,因為那是我最懷念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