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堂姐已經嫁人生了儿子,不過堂姐那美妙的身材和那奇特的感覺卻時不時在我腦海里浮現。
我想起因也許是20多年前的那個夏天,在堂姐它們院子南邊有棵大桑椹。每到收麥子的時候,我們都在那棵樹下邊玩,或者爬到上邊去摘桑椹吃。那個時候,我和堂姐還有同門的好多大姐姐、大哥哥們常在一起過家家,由于我和堂姐都還小,還穿露檔褲子呢,所以常常成了他們大孩子玩耍的對象。最平常的都是他們讓我從堂姐屁股后邊抱住,讓我們「尻庇」。不過我們那個時候都不懂,說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唄。不過有一次,在那個大樹下,他們把堂姐的褲子扒下來讓堂姐趴到地上,然后讓我也脫了褲子,就把我給按到堂姐白白的屁屁上去了,可是不爭氣的是,我那時候竟然要尿尿,結果尿了堂姐一屁股。
這事情,直到多年以后,跟堂姐說起來,堂姐還罵我不爭氣。
堂姐其實僅僅比我大一歲。上小學時,由于堂姐留了一級,所以我們倆就在一個班上,並且一個同桌。因為是姐姐,所以堂姐就處處照顧我,比如吵架時,幫著我跟人家對罵,打架時就在一邊拿磚頭擲人家。所以我跟堂姐非常親密,上下學都是手挽手,就是到地里邊給牛羊打草我們也手挽手。這樣從3年級到5年級,別人都有「38」線,我們都沒有。
5年級,我已經13歲了,不知怎麼搞的,下身常有變化,那就是今天所說的小弟弟老是不爭氣的敲很高,也許是成熟的早吧。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都很不舒服。有一次在我和堂姐去打草的路上,小弟弟忽然就敲起來了。我就跟堂姐說:你幫我拿著籃子,我要去尿尿。轉過身來我到庄稼地里,從身上摸出一根細繩來(這是堂姐的扎頭繩),就在龜頭的上方把它給系上了,我心想,這樣我看你還怎麼敲。哪知道系上后,陰莖更漲了,最后竟然有白白的直往外冒,這一下子把我嚇的大哭起來。堂姐一聽馬上過來了,我說不知道這是什麼漲的我好難受,堂姐一邊說我傻,一邊趕快幫我解繩子,誰知道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堂姐一看我苦的更厲害了,就上來握住我的小弟弟趕快吸起來,直到最后我的小弟弟完全軟下來,繩子也好解了。堂姐摟住我說:有堂姐在,別怕。我問堂姐那是什麼東西,堂姐說她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尿,稍微有點形猩。從這以后到我們上初三,都是堂姐幫我來解決這個問題,有一次上著課,小弟弟就硬了,堂姐就把書放到地上,然后裝著拾書的樣子彎下腰來幫我吸。
上了初三以后,周一上午生理課本發下來我們就會了家。下午大伯、大娘都出去除草,留下我跟堂姐在她房間里沒事就翻生理書看,堂姐對著我皎潔的笑笑,我問她笑什麼,她說:「原來你那個小鵲鵲叫陰莖啊,那白的就是精子啊,這下你虧大了,你的精華都給姐姐我了,看你將來的老婆怎麼辦?」我說我的精子多的是,留在身上還難受呢,將來的老婆要是不感謝你我就扁她。然后我就拿著書本問堂姐:「燕菊姐,你的子宮在哪里啊,怎麼那麼大,我怎麼都看不到啊。」
堂姐也發愁的說:「是啊,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我忽然眼睛一亮,說:「你的也應該長在檔里呀,你看我的不就在褲檔里長著嗎」堂姐說:「我檔里只有尿尿的地方,哪有什麼子宮,再說子宮那麼大,我怎麼都不知道?」我說:「也許書上搞錯了呢,說不定丁點儿大呢,給我瞧瞧。」一開始,堂姐說什麼都不給我瞧,我說:「你喝我那麼多精子,還我。」堂姐說:「我是看著你難受,誰要吃你的精子?」我說我不管。最后堂姐拗不過我就說你把門串上,我給你看。
我趕快把門串上,堂姐就脫了褲子,躺到床上,不過還把兩條腿並著,而且還留著條小褲頭。說實在話,堂姐的腿可真白,而且很光滑,我摟著堂姐一條腿問:「你把褲頭脫下來」堂姐嘴一瞥說:「你給我脫。」「那還不簡單?」我邊說邊脫堂姐的褲頭,誰知堂姐一把按住我的手說:「要脫,你也得脫,而且你得先脫。」
「為什麼,我的陰莖你還沒看夠啊?」我奇怪的問。「以前沒看仔細。」堂姐說。
「好吧」我說著三下五去二就除的只剩小襯衫。然后我脫堂姐的褲頭,才發現堂姐那里也有好多毛毛,毛毛下邊有兩塊肉白白的,鼓的很高,特厚實,以至于中間好像有一條細細的深深的縫。我用手指在那上面輕輕的按了按,感覺很有彈性,用手抓了抓,感覺有一手都抓不完。「這應該就是大陰唇了吧」,我自付道。我彎下腰去把堂姐的腿岔開,這樣堂姐的大陰唇就完全分開了仔細往里看,發現堂姐毛毛里邊確實還有兩個稍微有點發紅的肉片夾成一條小肉縫。「這應該就是小陰唇了。」我用兩手輕輕撥開堂姐的兩個小陰唇,才發現里邊粉紅粉紅的,簡直就跟堂姐涂過口紅的小嘴唇一樣可愛。我跟堂姐說:「燕菊姐,你的子宮可能就在這里邊,我幫你看看啊。」堂姐說:「你趴下來,這樣你看我的方便,我看你的也方便。」于是我跟堂姐呈69式疊在一塊。那頭,堂姐邊看書邊仔細把玩著我的陰莖。這頭我仔細看著堂姐肉溝溝底下的東西。「燕菊姐,我發現你有兩個洞洞,一個小一點,另一個大一點。」我說。「真的嗎?子宮可能就在那個大一點的洞洞里,那個大的就是陰道了?小的可能是我尿尿用的。」堂姐興奮的說。
我把手指放在大一點的洞洞里,問道:「你尿尿是這里嗎?」「不是,你再試試另外一個洞洞」堂姐說。「好吧,就是這里,可是我放不進去。」我把手指放在堂姐另外一個洞洞上邊揉搓著說。堂姐說:「對了,這個小洞洞是尿尿的。你快看看那個大洞洞。」這時我已經完全趴在了堂姐的肉体上,堂姐的身体很溫柔,我的陰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長大了,已經完全碰到堂姐的嘴了。堂姐忽然用手拍了我一下我的屁股,告我說:「你這個小壞蛋,姐姐又要吃你的精子了,將來你老婆可別怪我啊。」說著,輕輕的把我的龜頭喊了進去,用舌頭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挲著,纏繞著,用力吸著。真的很舒服,我從來都沒有体驗過,以前都是站在地里邊或者坐在教室里,根本沒有的体驗。這時,我也不看了,我把臉帖在堂姐的大腿上,用手使勁抱住堂姐雪白的屁股。忽然,那種以前的衝動又來了,我不能自已的把屁股抬起來,然后又放下去,堂姐就在下邊捉著我的陰莖往她嘴里抽查,最后我渾身一激,我知道我射精了(生理書說的啊)。我抱著堂姐的大腿呼哧呼哧的直喘氣,堂姐嘴巴嘖嘖有聲的在舔著我的陰莖。「精子好吃嗎?」我喘著氣問。「好吃啊。」堂姐回答說。「那我真是虧死了。」我說。「覺得虧了,你可以吃我的卵子啊,我們換著吃。」堂姐笑著說。「可是我還沒找到子宮在哪里呀。」
我埋怨道。「那還不趕快找?」堂姐揶輸道。
我從堂姐大腿上抬起頭來,重又湊到堂姐的肉縫上,我把大拇指放到堂姐肉縫底部用力往屁股那邊壓了壓,這樣堂姐的陰道口雖然大了些,可還是很小,往里看還是黑洞洞的。這時堂姐問:「怎麼樣,找到了嗎?」「找不到,不過我發現你的溝溝還有陰道口肉特別好看,粉紅粉紅的,水靈靈的。」「傻弟弟,找不到卵子,你難道要喝溝溝里的水嗎?」堂姐含著我軟下來的陰莖一下子笑了。
「好吧,找不到子宮,我也不能白來。」我心里氣不過,一下子將嘴壓在堂姐的肉溝里,用舌頭舔著使勁舔著,吸吮著。「感覺很好啊,弟弟,啊……啊…
…使勁……哎喲……受不了啦……別……別……別拿走,繼續……繼續舔……嗚……
嗚……弟弟,嗚,你的怎麼有硬了……好……好……姐姐給你吃……你……
你也給姐姐吃……啊,好舒服啊……我的小弟弟,……你把姐姐爽死啦……哎喲……
你是怎麼弄的啊……啊……再來啊……我愛死你啦……不行啦……不行啦,我要死啦,我要死啦,我要死啦……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啦。啊……啊……噢……「
我每吮吸一下,堂姐的肉体就顫抖一下,我也興奮起來,堂姐越是感覺受不了,我越是興奮的沒命的舔,同時,我又把變硬的陰莖不斷塞到堂姐嘴里去。堂姐的肉溝溝里的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好好喝。堂姐不斷扭動屁股把肉溝溝往我嘴里送,我也使勁用手抱著堂姐的屁股,我的鼻子,下巴全都緊緊壓著堂姐的肉溝溝摩挲著,用舌頭在堂姐陰道里舔著。最后,堂姐渾身一挺,噴出一道水來,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我趕忙折過頭來,抱著姐姐的頭,喊:「姐姐,姐姐。」
堂姐馬上伸出指頭壓在我嘴唇上:「別喊,姐姐沒事,姐姐很舒服,趴姐姐身上,來讓姐姐抱抱。」我順從的趴在堂姐身上,堂姐兩條腿把我一箍,我說:「姐姐,我的陰莖蹭到你的肉溝溝了。」堂姐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頭發,一邊吻著我的額頭溫柔的說:「別說話,我知道啦。」
過了一會,堂姐的喘息沒那麼急促了,我府到堂姐的耳朵邊說:「姐姐,你的肉溝溝特好看,溝里的水也很甜。」堂姐一手捏著我的耳垂說:「貧嘴,姐姐哪里不好看啊!」我說:「姐姐的大屁股也好看,有彈性,還有你的肛門也很好看……」「去去去,再說,我要打你了。」堂姐說完,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起我的屁股來。「你打我,我就咬你。」我邊說邊輕輕的咬住了堂姐的耳垂。堂姐嗤嗤的笑著一邊說:「乖弟弟,聽話」一邊試圖想翻過身來,我趕忙用手使勁箍住堂姐的腰,同時用屁股使勁壓住堂姐,堂姐把兩條腿抬起來,用腳后跟狂敲著我的屁股:「壞弟弟,壞弟弟,你的陰莖怎麼又硬啦?!」我一手壓著堂姐抬起身來一看,可不是,硬硬的直直的龜頭朝下帖在堂姐的肉溝溝里:「噢,我說怎麼這麼難受呢,原來是你的肉溝溝欺負我的陰莖啊,我要反擊了啊!」我說著,就把陰莖豎起來,把那膨脹的發紫的大龜頭在堂姐肉溝溝使勁的摩挲著,這一來不打緊,堂姐立馬又興奮起來:「壞弟弟,壞弟弟,怎麼還是這麼舒服啊!你從哪學的呀?」「我沒學過啊,不過只要你舒服,我就讓你爽個夠。」我賣力的在堂姐肉溝溝里來回摩挲著。「好,啊,啊,姐姐會給你補償的」姐姐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姐姐舒服,我就舒服」
「是嗎?」
「是的,我的陰莖碰著你的溝溝還有你的小陰唇特舒服。」
「真的嗎?那好我用我的小陰唇把你的龜頭包起來,可能會更好。」堂姐說完,讓我換換姿勢,坐到她對面,于是我坐起來,把她的兩條大腿放到我的大腿上,把龜頭頂到堂姐的肉溝溝里,堂姐一手拉起一片小陰唇往中間包夾著我的大陰莖,我們姐弟倆就這樣摩挲起來,有時候摩挲的幅度比較大,竟然滑進陰道好几次。這樣摩挲了約莫有半個小時,姐姐哼唧的越來越厲害,簡直就象貓叫春,我也越來越興奮,最后當堂姐說她又要死了的時候,我感覺我也要射了,于是趕忙往外拿,誰知道還沒離開堂姐的肉溝溝,就射了,呼呼的射了堂姐一溝溝,堂姐就讓我拿她書桌上的湯匙把精液盛出來給她喝。喂過堂姐之后,我就問:「姐姐,你對自己的陰道了解多少?」結果她央求我說:「我哪知道啊,你都看仔細了,我還沒看過呢,快說給我聽聽。」我于是把堂姐的梳妝鏡子拿過來放在堂姐陰道對面:「姐姐,聽我說還不如你自己看。」我把被子拿到堂姐后面讓她墊上,這樣她就能折起頭來看了。我用手抓抓姐姐的大陰唇說:「姐姐,這是你的大陰唇,你看真勾人啊!」「哼,就勾你個小壞蛋!」姐姐跟著用手摩挲著自己的大陰唇。「姐姐,這是你的一對小陰唇,你看現在變的又紅又厚又燙,包著我的龜頭特舒服。」「哼,那好,說好了啊,以后就讓這兩個含你的小雞雞好了,別說我奪你的精子啊。」堂姐邊說邊把兩個厚厚的陰唇拉開來,「噢,那是你的精液吧,怎麼把人家的溝溝涂了一層,什麼都看不清楚。」「姐姐別慌。」我忙拿過湯匙來在堂姐肉溝溝里輕輕把精液刮了下來。「拿過來。」堂姐笑笑一邊吃著精液,一邊跟我說:「騙你你還當真了,我的小壞蛋。」我一下摟住堂姐的脖子說:「姐姐,你的溝溝真的很美。」堂姐用手排了排我的臉蛋:「將來取了老婆,你就會把姐姐給忘的一干二淨。」我一下急了起來:「我要是王了姐姐,就讓…
…「堂姐一下子用嘴把我的嘴給堵了起來:」小壞蛋,姐信你。今天你把姐姐搞的太爽了,以后你要什麼姐姐都給你。「」當牛做馬也答應嗎?」我開玩笑說。
姐姐也笑著說:「好啊,來,拉鉤。」「不過,姐姐,今天只看到陰道口,沒看到子宮,恐怕是陰道太深了。」我有點遺憾的說。姐姐安慰我說:「沒關系,哪天你給我量量,不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周一,我和堂姐都去上課了。下午是生理課,給我們上課的是個新來的女老師,一上講台就臉紅,還宣布說:生理課好懂,大家自己看看。
偏偏我們臨桌一個潑辣的女孩子站起來問:「老師。這陰莖和睪丸是干什麼用的?」
惹得我們班男生哄堂大笑。堂姐一只手抓到我褲檔里,悄悄說:「下課,你給她看看。」
下課后,堂姐悄悄府在那女孩子耳邊問她,誰知道她反過來不以為然的笑笑說:「我知道,我是看那破老師跟我姐姐爭男朋友,才故意刁難她的。」搞的我和堂姐瞠目結舌了半天,堂姐緩過神來問:「那你說,陰道有多深啊?子宮是干什麼用的啊?」「鄉巴佬,還是我給你普及普及吧。陰道有多深,也不過一陰莖那麼長,要不然射精就射不到子宮里,射不到子宮就不能懷孕,不能懷孕就不能生小孩。」那女生翻著眼睛說。「不對吧,陰莖一般也不過丁點長,耳陰道根本就看不到底。」堂姐驚訝道。「笨蛋,陰莖一硬不就長了嗎?」「哦,用陰莖來量陰道那怎麼行啊?」堂姐還是不懂。「暈,用陰莖來量陰道,那不叫量,叫做愛,抽出來插進去,你懂不懂?」看那女生有點不耐煩了。我忙拉拉堂姐的衣服,告訴她:「姐姐,回家我給你量量。」姐姐用手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到了晚上,伯父他們看電視,我就拎著書本跟堂姐進了堂姐的房間,並跟大伯他們說別讓誰來打擾我們,我們明年要參加高考,學習很重要。說完我們反身把房門反鎖了起來。我們倆迫不及待的都各自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除了下來,堂姐讓我躺在床上,然后反身趴到我身上,讓我幫她舔溝溝吃,她幫我吃陰莖。一會我的陰莖就堅挺起來,堂姐就折回來讓我把陰莖放到陰道里看看陰道有多長。于是,她在上面把小陰唇往兩邊拉,我握著陰莖往陰道里邊挺,龜頭還沒挺進去呢,我就發現堂姐的陰道特別燙特別緊,我說:「姐姐,你的陰道太緊了,我挺不進去。」姐姐說:「你扶著陰莖別動,我慢慢往下壓。」說完,堂姐將屁股慢慢壓向我的龜頭。
陰莖一點一點的沒入堂姐的陰道,堂姐卻好像越來越痛苦,忽然,我和堂姐都感覺到好像碰到有個什麼東西,走不動了。堂姐說:「恐怕是到子宮口了,你的陰莖才進去一半,看來陰道也很淺啊。」我忽然問道:「堂姐,什麼叫做做愛?」
「就是尻庇呀,狗戀蛋你看過沒有?」堂姐回答道。
「你說陰莖在陰道里抽出來插進去就叫坐尻庇啊!那我們這叫什麼?」
「我們這叫量陰道,學習生理呀。」
「可是我看你好像學的學的很不舒服啊」
「你舒服嗎?」
「我舒服,姐姐的陰道很緊,包的我陰莖特舒服,簡直比小陰唇强一万万倍。」
「既然這樣,你到上邊來,省得我不舒服又累。」堂姐說完就慢慢將屁股落到床上,我慢慢坐起來,可是這樣也不好動,所以我又趴到堂姐身上去,把手從堂姐背后捧著堂姐的頭說:「姐姐,我們尻庇吧。」沒想到堂姐的臉一下子紅了:「去,去,難聽死了。」堂姐說完把兩手放到我屁股上:「壞弟弟,你的屁股真結實。」
「姐姐,你的大屁屁很白、很美,想死我了」
「去,又貧嘴,要說真話以前為什麼尿人家一屁股?!」
「姐姐,那時人家還小,沒有精子,只好拿水來敬姐姐了。」
堂姐扑哧一笑:「以后再也不會了嗎?」
「不會了,弟弟最聽姐的話。」
「那好,你坐起來,不過別讓你的陰莖掉出來啊,姐姐讓你尻一次。」堂姐待我慢慢坐起來后,把一條腿拿到我身子的同一側,然后慢慢趴在了床上,屁股厥了起來。我的陰莖也跟著堂姐的屁股走,說實在話,堂姐的陰道真是太緊了,陰莖還真是不會輕易掉出來。「開始尻吧,象狗戀蛋那樣。不過別掉出來,也不要射進去。否則給你生一堆狗仔你可受不了。」堂姐說著把一個枕頭墊在了胳膊肘下邊。
亮堂的日光燈從側面照在堂姐雪白的屁股上,就好像又蒙上了一層霜,堂姐本來就很豐腴的大陰唇在她跪在床上后包夾著我的陰莖,顯得更豐腴了,一雙小陰唇和肉溝溝完全看不見了,只有堂姐陰道一陣更比一陣緊的收縮伴隨著上邊肛門的抖動。
「堂姐,我要開始尻你了。」
「尻吧,10多年前你就已經尻我了。」
我抽插起來,與小陰唇摩挲不同,這陰道的摩挲真是太美妙了,雖然感覺陰莖比以前腫脹的更厲害,可是堂姐陰道包夾的也更緊、更舒服。抽插了一會,我感覺有點想射,可是這種感覺真是美妙,于是我就停了下來,用手從后邊抓住堂姐的馬尾辨:「堂姐,尻庇舒服不?」「舒服啊,你不舒服嗎?」
「舒服,可是我怕你將來嫁人了,我就尻不成你了。」
「姐姐的庇是你的,姐姐嫁人可庇還是你的,你想什麼尻就什麼時候尻,再者說你不讓姐姐嫁,姐姐就不嫁。好不?」
「我將來要有個院子,我要跟你在院子里尻庇。」
「好啊,就是怕你老婆不同意啊。」
「那我休了她。」我激動的說
「呵呵,她還要給你生娃子呢……哎喲,有點疼。」堂姐突然叫了起來,原來我剛才我一激動,屁股猛的往前一挺,同時,手也把堂姐的馬尾辨往后猛的一頓,這樣陰莖竟然又進去許多。不過好在堂姐的陰道這時候特別濕潤,雖然大陰唇包夾的很緊,可是能明顯感覺到有水已經流到堂姐的陰毛上。我急忙問:「姐姐,很疼嗎?你的陰道好像又變深了。」「還好,不算疼,你慢慢的插進來。」
堂姐邊說,邊伸過一只手來把大陰唇撥開,可是並沒進多少。「弟弟,你把我的兩個大陰唇往兩邊盡量撥,這樣就好進了。」我按著堂姐的吩咐把大陰唇和小陰唇都分開兩邊,果然阻力小了點,我一點點的往前挺,堂姐一點點的往后迎,直到最后我的陰莖全根沒入,睪丸也帖在了堂姐肚皮上。堂姐摸摸我的睪丸說:
「可以了。」于是我慢慢抽插起來,而我每往前插一下,堂姐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栽下去,我一往后抽,堂姐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又跟了過來。這樣大約過了5分鐘,我感覺不行,得聽下來。不過堂姐卻興奮的往后不停的撞著我的陰莖,撞的我陰莖都沒能拔出來,就一股腦儿全射到堂姐肚子里去了。玩了,我和堂姐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幽幽的發呆:「這該怎麼辦?懷孕了可要完蛋了呀?」
外邊傳來大伯的聲音說要我們早點睡,明天還要上早自習呢,別太用功了。
然后,傳來啪的一聲,大伯他們把燈關掉睡覺去了。堂姐心一橫:「懷就懷,睡覺!」說完,關了燈,屋外明亮的月光照在床前的地上,冷冰冰的,仿佛下了一層霜。我還不知道懷孕是個什麼東西呢,反正知道不是好事,可是射進去也沒辦法了。我摟著堂姐的腰胡思亂想,沒過一會我的陰莖又翹了起來,堂姐已然睡著了。我輕輕的在堂姐屁溝里又磨蹭起來,堂姐的陰戶雖然很濕,可是依然很緊,于是我把堂姐的一條腿抬了起來,這樣堂姐的陰戶就張開了口,于是我用大拇指把龜頭使勁按到堂姐的陰道里,慢慢的挺了進去,全根沒入后,我把堂姐的腿放下來夾在我腿中間,這時候堂姐也把我的手拉過去放在了她肚子上,就這樣,我們緊緊帖在一起直到天亮。
此后的每一天,上完課回來,我就跟堂姐多在屋子里瘋狂的尻庇。這樣過了2、3天,就感覺有點膩歪了。我跟堂姐一起商量,堂姐說:「只要你尻我,我就舒服,隨你做主。」我突然眼睛一亮,有了。后天是星期日,恰好縣里邊有大會,我們趕會去。
到了星期日,堂姐換上穿上她的小花裙,我換上我的大短褲,不過我們里邊都沒有穿短褲,我們要來個刺激的。乘公共汽車到縣里以后,才發現這個注意真是太對了。縣里剛剛把會場從原來的馬路兩邊挪到馬路的另一側,並用磚牆圍了起來,所有的商販都集中在這個院子里,人多的不得命。于是我摟著堂姐的腰隨著人流往會場擠過去。堂姐已悄悄將我的陰莖抽了出來放在了她的裙子底下。好刺激啊,周圍人山人海,我興奮的把陰莖在堂姐的屁溝溝里磨垞著堂姐立著腳,整個一個S形,她上身偎依在我的胸前,屁股迎著我的陰莖,這樣兩個人雖然都是站著,可是陰莖卻可以輕易的插進堂姐的陰戶里。于是,我一手摟住堂姐的小蠻腰,一手握著陰莖緊帖著堂姐的肉溝溝往陰戶滑走,就感覺扑哧一聲,陰莖挺進了堂姐陰戶里邊。堂姐小聲的催促我:「快尻,快尻 .」我笑笑:「挺會把你尻死咋辦,說不定人家看到你的白屁股還有你的大陰唇都要强奸你呢。」「去。」
這時我發現堂姐特別的興奮,臉蛋都有紅暈了:「看看,想人家尻了不是?」
「去,我的庇是你的,你讓人家尻我就尻我,我聽你的。」堂姐聲音小的雖然可憐,可在這鬧哄哄的集會上還是給我聽到了,我把陰莖猛的往前一挺:「這可是你說的啊。」這樣我們邊隨著人流抽插邊看兩邊的小買賣。有時候,堂姐裝著買東西彎腰府在人家的小攤上,我就在后邊裝著有人在擠我似的,猛的一插,將陰莖全根沒入堂姐陰戶里,堂姐隨即啊的一聲,又回過頭來仿佛說給小販:「后邊擠啥擠。」就這樣,我們在這個小攤前邊抽兩下,到下邊一個小攤插兩下。
堂姐的肉体被抽插的一會一抖動,最后到了會場西邊,這里離會場大門最遠,是個牲口集市,好多牛羊豬都在這里交易,人也比剛才稀少了許多。我一看,再往那邊走,堂姐的大屁股就會暴露在外邊,這可不行,真給人家輪奸了,那可如何是好。
堂姐也似乎意識到這個問她,于是她把小花裙往下拉了有拉,可還是感覺后邊好像有點挑起來,這時候真后悔應該在小花裙后邊開個洞。突然,我眼睛一亮,有一對牛在發情,呵呵,我忙指給堂姐看:「你看,你象不象那頭母牛啊?」堂姐嬌滴滴的說:「你是那頭健壯的大公牛,我們倆在這里交配!還有趕會的人在欣賞!」我說:「你看,周圍還有好多公牛呢,看到公牛肚子下邊那些又紅又長的牛鞭了嗎?它們都想尻這頭母牛呢?你呢,我的小母牛?」「只要我肚子里是你的種,多少公牛尻我我都願意。」「假如說這頭公牛是我們班海峰呢?」我問,因為海峰經常和堂姐開玩笑。「我願意。」「我們班主任呢?」「願意」「那你親口說給我聽」我命令道。「我願意被陳冬强那個大公牛尻庇,尻10天10夜都沒關系。」「要是我尻你被我大伯發現,你怕不怕?」「不怕。」「如果大伯發現了,打你屁股,你怕不怕?」「不怕。」「可是如果伯父看著你的白屁股很可愛,要尻你,你願意嗎?」「我願意,我願意……」堂姐喃喃道,我發現這個時候堂姐的陰道一陣緊過一陣的吸吮著我的陰莖,堂姐已經神智不清了,我滿腦子也是公牛交配和大伯抽插堂姐的畫面,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堂姐的屁股猛的抽插了10几下,全射到堂姐子宮里去了。
然后,我抱著堂姐坐到一個小凳子上,歇了歇,直到堂姐緩過神來。我問她剛才同意大伯尻她的事情,她緊閉著嘴唇不說話,卻嚷嚷著渴的要命。于是我們相擁著又隨人流往大門口走去,走到一個菜攤前,堂姐說要買點苦瓜,于是買了三根苦瓜。到大門口的時候,才買到汽水,我們一人一瓶一口氣喝光了。這時候堂姐指著馬路對面說,那邊有個藥店,要去買點安眠藥,原來是大伯這一段老師睡不好。我研究一亮。拎出一根苦瓜,把頂頭的尖給去掉了,然后放到堂姐裙子底下,對著堂姐的陰戶一頂,只聽嗞的一聲,竟然進去了半截,原來是堂姐的陰戶還沒完全閉合。這也把堂姐嚇的呀了一聲,我一手摟著堂姐,一手把苦瓜繼續往里塞,到最后苦瓜還是有3寸沒能塞進去,堂姐的緊緊攥住我的手,說她疼的不行,估計是頂到子宮壁了,再頂的話,恐怕子宮都要頂爛了。于是我把手拿出來,拉著堂姐去給大伯買藥。堂姐這時候路都走不好了,不過特好看,都是貓步,因為怕苦瓜忽然掉出來,那可就麻煩了。這樣我們走到藥店里,藥店老板還問我堂姐哪里不舒服,我說是給大伯買點能睡覺的藥。取過藥我們就往外面走,該吃飯了。于是我們到一個小飯館要了兩份炒粉皮,可是低低的小板凳,我坐下來了,堂姐卻猶豫不絕,坐下吧,一來沒穿內褲,肯定會被人家看到,還有陰戶里的苦瓜,二來呢陰戶外邊還有3寸長的苦瓜,這樣怎麼能坐下去。可是那邊老板娘又催促著讓她坐下。最后她競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趕忙把手伸到堂姐花裙下面,把苦瓜往外拉出一點點,然后用力往后平推,還好,把苦瓜弄斷了3寸許。于是我把堂姐往旁邊的小凳子上一推,堂姐就坐了下去。我問堂姐感覺怎麼樣,她說苦瓜在里邊很緊,已經漲的她感覺要尿尿了,我說那你就尿啊,她說這周圍都是人,怎麼尿?我隨手把一個杯子水潑到堂姐座位底下,我說好啦,尿吧。堂姐說對面有人看,她尿不出來。我一看,可不是,一個13歲左右的男娃娃正大眼瞪著堂姐呢,堂姐花裙很短,又沒穿內褲,就這樣堂姐的兩條玉腿和根根陰毛都一覽無余,我說,沒關系,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哪知道那孩子聽到了竟然說我堂姐跟她媽媽一樣。于是我把他的手拉過來伸進堂姐的陰戶,蹭了蹭,問他一樣不,小男孩瞪大了眼睛說不一樣。這時老板娘把粉皮端過來,我和堂姐笑笑,吃了起來。
吃完飯回家,上公交車的時候,我怕堂姐夾不好,把苦瓜給掉出來,于是我在后邊假裝推她,用大拇指在堂姐屁股后邊把苦瓜又往里推了推。一路到家不談。
吃晚飯的時候,大伯直誇堂姐懂事了,我也跟著起哄,把個堂姐美的不得了。
吃晚飯,大娘照例到大哥家帶孩子,大伯就到東間睡了。我和堂姐把堂屋門反鎖上,在西間又摟在了一塊。這時苦瓜還在堂姐陰戶里,苦瓜已經濕滑的不成樣子了。我跟堂姐又呈69式躺到床上,開始相互吃了起來。堂姐陰戶這邊因為有個斷開的苦瓜,所以特別的澀,于是我就用牙齒輕輕的咬起堂姐的陰蒂來。那邊堂姐也把我吃的硬了起來,我在堂姐嘴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來,然后從抽屜里拿出堂姐的絲巾給堂姐蒙上眼睛說:「你要聽我的。」然后我走出西屋,就聽到大伯呼嚕聲震天響,我推開東屋門,推推大伯:「大伯,我要拉肚子。」結果大伯睡的死的很,一動不動。我一陣暗喜,趕快跑回來,把堂姐就抱了過去。
大伯這邊是張老年大床,床頭有雕花,床邊有圍堰,床下一個放鞋子的腳踏板。大伯姐的頭按到大伯陰部說:「快舔。」堂姐雖然感到異樣,可還是順從的舔了起來,沒一會功夫,大伯的卵球竟然膨脹了。說實在話,大伯雖然一大把年紀了,可這卵蛋還真是大的讓人嫉妒,好在那陰莖灰不溜秋,跟俺的玉莖是沒得比。一會大伯就給堂姐舔的呼嚕響一陣,停一陣(現在想來都后怕,因為大伯血壓高,要是給舔的一命嗚呼了,可怎麼交代)。我聽的興奮不已,轉過身來,將苦瓜從堂姐陰戶抽了出來,把堂姐扶到那根灰不溜秋的陰莖上,同時我在堂姐后面一手摟著堂姐,一手把摩挲著堂姐的陰埠。堂姐蹲在大伯上方,懸著身子往下抽插,一會儿堂姐說她又要死了,我趕快站起來,兩個胳膊架著堂姐的腋窩說:「繼續,我還沒射呢。」堂姐只好繼續抽插,實際上我已經興奮得完全軟蛋了,怎麼可能射得了,只是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大伯還沒射,這不是白來了嗎?
于是我將一只腳挪過來在堂姐往下坐的時候,我就把大伯的卵蛋網上抬一下,啪啪的撞擊聲傳出來,好歹也有個伴奏的不是。誰知這招還真管用,一會儿,大伯竟然呻吟起來,嘟嘟,堂姐嚷起來:「快起來,快起來,射了。」我趕忙把堂姐的絲巾除下來堵住堂姐的陰戶,把堂姐抱回了西屋,然后又回過來仔細的將大伯打理好,這時大伯喘著粗氣,面色紅潤,簡直就象30多歲的撞小伙子。我正愣愣的看著大伯的臉發呆,突然大伯咳了一聲,把我嚇的魂飛魄散,蹭的一聲,躥了出來。還好大伯沒醒。
我就又回到堂姐床上,堂姐又進入夢鄉了。借著已經暗淡的月光,我輕輕的拿陰莖在堂姐陰戶上摩擦:「堂姐呀堂姐,你要是沒懷孕,那是最好,万一你要是懷孕了,那到底算是誰的呢?」
好不容易又挨了好多天,忽然有一天堂姐咬著我的耳朵說她來好事了,我那顆懸著的心也總算落了地。
這世界就是這樣,你越是努力而為之的事情,其結果越是可能出乎你的意料。
后來考高中,堂姐落榜,我以1。5分高出分數線僥幸進入高中,然后又考入大學。隨著我與家鄉的距離越來越遠,堂姐給我的音信也越來越少。最后只知道她嫁到了我們縣城里,生了個儿子,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