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吳總經理」。
「吳總經理」那女人很靦腆的向我鞠了一躬,「她叫琴姐,是我在勞務市場碰到的…我見她挺乾淨,也挺老實,就把她帶來讓您看看。
」柳紅向我介紹著。
「好,你先去忙吧。
」柳紅出去後,我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女人,她個子不高,留著很不入時的短髮,穿著一件舊得退了色的半袖的確良襯衫,下身是一條粗布藍褲子,腳上穿這一雙平底涼鞋,沒有穿襪子。
她身材微微有些發胖,圓滾滾的顯著一絲臃腫。
由於是低著頭,沒有看清她的長相,只注意到她的膚色很白。
「坐吧…」我把她讓到桌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開始了一番盤問。
「你多大?」「41歲…」她的聲音很小,看得出有些拘謹。
「以前做過什麼工作?」「最早是在棉紡二廠干擋車工,六年前下的崗,後來幹過一段清潔工…」「你愛人是幹什麼的?」「我愛人以前是建築隊的,兩年前出了工傷,現在呆在家裡…」「噢~很不幸…」我刻意顯出一絲同情,「孩子多大?」「15了…在念高中…」「知道來我們公司幹什麼嗎?」「柳小姐說您這需要一個勤雜工…」「是的,你也看到了,我們公司很小,只有外面這間寫字間和兩個辦公室,還有靠門口的儲藏室和衛生間。
人員只有9個人。
你的工作就是負責這裡的衛生和後勤,具體安排一會兒我讓柳紅交待你。
至於工資嘛…」我故意頓了一下,「先暫定600,年底看情況加紅,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從明天開始上班。
」見我如此爽快地錄用了她,她抬起頭,兩眼充滿感激地看著我,連聲說道:「謝謝您吳總…謝謝…」直到此時我才看清她的臉,那是一張略帶憔悴的臉,雖然歲月的痕跡使她顯得有些蒼老,但仍掩飾不住這一臉的清秀。
她的眉毛很濃,絲毫沒有刻意雕琢和修飾的痕跡,眼睛很大卻顯得黯淡無光,鼻樑通直鼻尖微微上翹,兩片肉感十足的嘴唇雖沒塗口紅,但在她那白皙的臉頰襯托下顯得嬌艷奪目。
「我真是不知說什麼好…真是太感謝您了…」她有些語無倫次。
我按了一下桌上的傳話器把柳紅叫進來,說道:「你帶琴姐去熟悉下環境,明天讓她上班。
」這女人忙站起身,滿臉堆笑地連連向我鞠著躬,然後隨柳紅出去了。
我注意到臨出門時她遲疑了一下,似乎要轉身對我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改變了主意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同往常一樣第一個到公司,一進門就發現與以往不同的變化,字台上的文件碼放得整齊有序,地板也擦得明亮照人。
進到辦公室,窗明几淨一切都顯得整潔如新。
我特別注意到板台上多了一盆叫不出名字的粉色小花,擺在那裡確實平添了幾分生氣。
這時,琴姐提著水桶走了進來,見到我她立即拘禁起來,「吳總,您來了…」她今天換了一身裝束,上身穿了件廉價的棉制白T恤衫,下身是一條過膝的黑裙,腳下仍然是那雙細帶造革涼鞋,仍舊光著腳沒有穿襪子。
可能是由於忙了一早上,再加天氣炎熱,她的臉上佈滿了汗珠,白T恤也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透出了一對豐胸的清晰輪廓。
我驚異的發現她沒帶胸罩,兩隻碩大的奶頭把T恤支起了兩個小包,並且由於汗水的浸透,暗紅色的乳暈清晰可見。
面對著這一誘人美景,雖然已是身經百戰的我也是難以克制地衝動起來。
想來也怪,儘管公司裡的6個女孩對我來講都是唾手可得,而且柳紅她們幾個也稱得上是美艷宜人,但都無法引起我的興趣。
而面前這個已逾不惑之年的熟女卻讓我衝動不已,難道自己的性趨向已變態到這種地步。
對於我的失態,琴姐並沒有絲毫注意,仍舊絮叨著:「我還以為您會過會兒到,所以最後才打掃這間,既然您來了,我就先不做了,等您不在時我再打掃…」「噢~不用…」她的話讓我會過神來,「你繼續吧,不會打擾我的。
」「那好…我一會就完…不會妨礙您太久…」說著,她從桶裡拿出一條抹布,麻利地擦拭著屋裡每一件陳設。
我坐到板椅上裝模作樣地端起一份報紙,眼睛卻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先是背對著我,擦拭牆邊的沙發和茶几,然後是大衣架,最後她轉過身來擦拭我的面前的板台和電腦。
隨著她麻利的動作,被汗水浸成半透明的T恤下,兩隻重磅炸彈似的大奶子劇烈地在我眼前左右晃動。
此時,我的情慾早已被這對肥敦敦的碩果誘惑得蕩氣迴腸,胯下的男根也猶如脫韁野馬般地挺立起來,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充斥著我的全身,我極力克制著自己不伸手去抓。
就在我即將按耐不住的時候,柳紅像往常一樣端著咖啡走了進來,我很不自然的清了下喉嚨,說道:「好了,琴姐,甭擦了,去歇會吧…」。
琴姐抬頭看了看柳紅,像是很識趣地提著水桶走了出去。
柳紅似乎看出我的神態有些異常,調皮地取笑我道:「怎麼?老闆,啥時候開始對大媽有興趣了……呵呵…」她的一語道破令我倍加尷尬,我一臉嚴肅地命令她:「去把門鎖上…」柳紅詭異的一笑,扭身鎖上了門。
不等她會過身來,我猛地起身跑過去,一把將她按倒在沙發上,跟著就解自己的皮帶,拉下拉練,急不可待地去掏早已怒爆良久的小弟弟。
柳紅先是一驚,然後就咯咯的狂笑起來:「怎麼?一大早就興致高漲呀?!昨天老婆沒讓上床吧?…哈哈…」不等她笑完,我的傢伙早已杵進她的嘴裡,那感覺就像是憋尿太久突然找到廁所一般,心情一下子平靜了很多。
由於事發突然,再加上我用力過猛,柳紅被我的陰莖嗆得乾嘔了兩聲。
她報複式的在我大腿上垂了兩拳,然後便溫順地吸吮起來。
我一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另一手伸去拉起她的一步裙,露出她那刮得乾乾淨淨的陰戶。
在公司上班時間,柳紅是從來不穿內褲的,只有在下班以後才穿上。
這也是我幾年來對她嚴格要求的結果。
即便是在一些公開場合,她也是不穿的,這樣可以讓我隨時都能摸到她那令我愛不釋手的小陰蒂。
公司除了我以外,以前共有8名員工,其中6名是女職員,而在這些女孩子裡,真正和我發生關係的就只有柳紅,因為她是我的秘書,我把她視為最貼近、也是最忠實的人。
至於其他女職員,我只是偶爾的小騷擾一下,不會和她們來真的。
因為我清楚的知道,那樣是絕對不利於公司管理的。
我的公司雖說是間小物流公司,但每年的利潤卻是相當可觀的,所以我對員工的待遇也是相當優厚的,因此為了博取我的好感,以求在公司裡安然穩定,員工們可說是費盡心機,不計任何代價的。
畢竟在當今的社會,能找一份如此穩定高薪的工作已經很難了。
我一邊撫摸著柳紅那光潔滑爽的小陰戶,一邊享受著柳紅高超的口技,腦海裡卻不時閃現琴姐那對豪乳在我眼前晃動的情景。
這令我越加的興奮起來,隨著柳紅的小嘴不斷地在我的龜頭上套弄,我週身蕩漾已久的情欲之火不斷向跨下聚集,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猛烈地沖擊著我的後腦,終於我控制不住歡愉的閘門,一股股暖流猶如洩洪般的噴入柳紅的咽喉,她哽咽了幾下,硬是嚥了下去。
打掃戰場的工作向來都是柳紅負責的,她先用舌頭舔淨我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再取來紙巾把我下體擦拭乾淨,並把小弟弟送回到我的內褲中,拉上拉鏈、繫好皮帶後,這才整理了一下裙子站起身,關愛地問我:「怎麼樣?舒服了麼?」「不錯…很好…」我敷衍地答著。
「今天是怎麼了?一大早就這麼急,人家還沒有准備好呢。
」「沒什麼,只是一時興起…」她見我不想多說,便識趣的湊過來在我臉頰上輕吻一下,說:「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這是我最欣賞柳紅的地方,她總能做到適可而止,恰如其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點點頭,示意她離開。
當她走到門口時,我突然想起件事,便叫住她:「你去告訴那個琴姐,叫她以後上班時帶上胸罩…」雖然這是不情願的決定,但想到公司裡還有兩名男職員,我可不想他們在工作時因此而失神,再說這種好事豈能和別人分享。
「噢~哈哈!~」她像是又逮到把柄似的嬉笑起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哈哈!~這麼老練的人怎麼也會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哈哈…」柳紅笑著走出辦公室。
整個上午,琴姐那對大奶子一直在我腦子裡晃動,令我心魂不定沒心思做事,直到中午時分,我走出辦公室準備到樓下餐廳去吃飯,寫字間裡空無一人,我知道此刻柳紅她們都在餐廳就餐。
經過儲藏室時,發現門是開著的,我順勢向裡瞄了一眼,看到琴姐正坐在一摞舊報紙上啃著饅頭,我注意到她的胸前多了一條圍裙,正好遮住那對豪乳。
估計柳紅已經告誡過她。
「怎麼就吃這個?」我站在門口問道。
她一見是我,慌忙站起身來,「吳總您還沒吃吶…」。
她的手下意識的扽了扥圍裙的兩邊,又像是在向我示意已經解決了露胸的問題。
「不去餐廳一起吃嗎?」「不用了,我就在這就和一口行了…您去吧。
」說完臉上露出一絲憨笑。
不知為什麼,面對著這個中年女人我總是有種莫名的衝動,她身上每一部分都好像具有某種磁力,總是令我無法把目光移開。
從那張白皙俊秀的臉到脖子、再到胳膊、大腿、乃至裹在涼鞋裡的裸足,我充滿淫慾的眼神遊遍了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體膚。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和頭髮。
「吳總…您看…我…我今天早晨一趕囉…沒…沒太注意自己的穿戴…我以後一定注意…實在是不好意思…」她的話讓我回過神來,「噢!~不用…就這樣挺好…」我沒加思索蹦出一句。
她垂下頭,臉一下子紅了。
我發覺自己的失態,立即補充道:「噢,不是…。
我是說…隨意一點倒無所謂,只是公司經常會有客人來,所以…最好不要讓客人看到…」真是越解釋越糟,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她愣了一下,然後微微抬起頭看了看我,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我感到有些尷尬,便說了句「你繼續吃吧~」轉身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她沒有過多地接觸,只是見面打聲招呼。
然而心裡卻逐漸產生了一絲邪念。
她的裝束並沒有什麼改變,只是上身換了件厚一些的深色汗衫。
雖然她的胸前一直掛著那件圍裙,但是在她幹活時,那雙巨乳總是毫無約束地亂顫。
我猜測她沒有戴胸罩的習慣,或是不願在這上花錢。
每當她在出現在我面前,我都會不錯眼珠的看著的她一舉一動。
此時我心裡總有種難以抑制的衝動,恨不得衝上去叼住她那飽滿的大奶頭玩命嘬上幾口才痛快。
我想像不出同這個年齡的女人上床會是種什麼感覺。
但我敢肯定的是絕對會和柳紅她們有所不同。
因此我下定決心在這個女人身上做一次體驗。
就在我盤算著如何下手的時候,一個星期後的一個上午,她敲響了我辦公室的房門。
當時柳紅正向我匯報工作。
進來後,她默默唧唧地對我說:「吳總…那個…我有件事想…。
想和您商量商量…。
」「噢?!~是嗎…那~坐吧」我把柳紅打發出去,並讓她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有什麼事?說吧…」她起先低著頭,像是不知該如何張口,猶豫了片刻便鼓足勇氣對我說:「我想…求您…能不能…預支我兩個月的工資…」「哦~是這樣……」我馬上意識到機會來了,便故意沉寂了片刻,讓她心裡沒底。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有些焦躁起來:「我知道……剛來沒幾天就和您提著要求…有些過分…但是…我確實想不出辦法…才來求您…」「怎麼?家裡有困難嗎?」我語氣平和的說。
「明天…就是孩子交學費的最後期限了…但是家裡現在一個子兒都拿不出來…」她低下頭微微有些哽咽。
「那你老公沒有收入嗎?」我有意進一步刺探她。
「他兩年前…在工地摔傷了胯骨,腰部以下都癱了,起初單位還能管,但後來單位效益不好,工資都發不出來,藥費欠了6萬多報不了…親戚朋友我都借遍了,還不上人家也都不願再借了…現在一家大小全指望我一天打兩份工才能維持…我尋思再難也不能讓孩子把學給耽誤了…一個閨女家不上學將來能有什麼好出路…」她用手捂著臉,好像已經有些泣不成聲。
我假仁假義的抽出紙巾,繞到她身後遞給她,佯裝安慰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輕柔的撫摸著,隔著衣服感覺到她的皮膚很滑。
她沒什麼反應,只是抽泣的幅度大了起來。
「你也真是不容易呀…工資的事嘛…倒也不是不行,只不過……」聽了我的話,她雙手立即握住我的胳膊,仰起頭,雙眼含淚地向我祈求道:「求您了,吳總,只要您答應,要我做什麼都行…」她的話令我暗自欣喜,這預示著她已經自投羅網了。
我的手按住她的肩,順勢把嘴貼近她的臉頰,用一種極具挑逗的語調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是想說這點錢能解決問題麼?…」我的話對她像是極大的震撼,整個人一下子僵在了椅子上,她似乎意識到了我的意圖,臉即刻變得緋紅,我就勢將嘴唇貼在她的臉上,順著耳根吻向脖子。
她面無表情地的坐在那,呆呆的像具石膏像,眼睛茫然地瞪著前方。
見她毫無反應,我的膽子大了起來,手順著衣領輕輕的伸進她的汗衫,撫摸著她那對碩大的、軟軟的但卻彈性十足的大奶子。
她的奶頭確實很大,大得近乎可以用手攥住。
她的順從令我有些忘乎所以,我忽地轉到前面撩起她的汗衫,兩隻木瓜型白皙誘人的巨乳即刻呈現在我面前。
我蹲下身用嘴叼住一隻肥大的奶頭,頓時產生一種飽滿充實之感。
我的舌頭猛烈的蹂躪著嘴裡碩大柔軟的奶頭,但由於巨大的奶頭填充了我口腔的大部分空間,令我的舌頭活動起來極為艱難,不過一會兒的工夫舌根就感到發酸。
我不情願地吐出這只可愛的小東西,用手指盡情地揉捏著,另一隻手撩起裙子摸進了她的襠內。
突然她還魂般地混身一陣,雙手死命抓住我伸向她下體的胳膊,一時間我們四目相持,僵持在那裡。
起先我被她那憤怒目光所驚得不知所措,但僵持了一段時間後,卻又緩和著垂下雙眸,帶著哀求的聲調對我說:「不要這樣…吳總…求您了…別…」見她軟下來,我卻像是逮住理似地憤然站起身來,點上支煙轉過板台坐進了搖椅,看著對面的她。
她顯然被我的舉動所嚇住,低著頭,兩隻手不知所措的相互揉搓,兩隻巨乳仍然暴露在外,裙子也被我撩得露出了肥大的底褲。
很長時間我們誰都沒有開口,我逕自地抽著煙看著她,她低著頭,也沒整理衣服,袒胸露腹地坐在那一動不動。
我知道自己已佔有了絕對的優勢,同時也享有了絕對的主動權,所以也沒必要急於一時,因此我面無表情地說:「你先出去吧,一會兒我讓柳紅給你拿兩個月的薪水。
」她木然地站起身,拉下撩起的衣襟,緩緩地走出門去。
第二天早上,我一進門就看到她正在為飲水機換水,見到我,她馬上拘禁起來,「吳總…您來了…」我「嗯」了一聲徑直走進了辦公室,隨後她也跟了進來。
臉紅紅的低著頭,吱唔半天擠出一句:「…昨天…真是…謝謝您…」我放下公文包,故意板著臉,冷冷的說了一句:「不用謝,你去忙吧。
」但她沒有動,仍低頭站在哪,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兩隻手下意識地撮弄著衣角。
她今天沒有系圍裙,仍舊穿著那件廉價的白T恤,肥碩的胸脯上,兩個奶頭在前面支楞著,把衣服挑得老高。
「還有什麼事嗎?」我依舊保持著冷淡的態度。
「昨天…我…我…我很過意不去…其實…」「昨天的事不用再提了…」我打斷了她的話。
「不!吳總…」她急切地向前緊走兩步,來到桌前「我是想說…其實…您對我有恩…我…我應該報答您…只是…只是昨天我還有些不適應…」我抬頭看著她,發現她的嘴唇塗上了口紅,心裡不時覺得有些好笑,便挑逗她說:「那你想怎麼報答我呢?」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您如果不嫌棄的話…」說著,她緩緩撩起了T恤,一雙巨乳即刻跳入我的眼簾。
「我這歲數…您能看得上…已是我的造化了…」她低頭支吾著「以後我聽您的話,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招手示意她走近些,她撩著衣服繞過板台,順從地走到我的面前。
我仔細觀察著面前的這對尤物,就像兩隻快充爆了的氣球,雪白的肌膚細嫩得隱約能看到青筋,黑紅髮亮的大乳暈微微隆起,兩隻碩大的乳頭飽滿誘人,乳頭頂部各有一個凹陷的小窩,上面的皺紋清晰可見。
我忍不住伸手撫摸起來,並不時的用手指在乳頭上肆意的揉捏著。
她紅著臉,羞澀地把頭轉向了一邊,胸脯隨著呼吸不斷地上下起伏。
此時我的小弟弟早已怒爆起來,強烈的慾火騰然而升。
我猛地將她的黑裙連同內褲一併扯至腳下,她驚異地喊道:「人都快來了!會讓人看到啊!」我差點笑出聲來,「那你去把門關上」聽到我的命令,她擺動著肥大的屁股跑過去鎖門,然後又跑回來,肚子上的贅肉顛得亂顫,那樣子甚是誘人可愛。
我推她坐到板台邊上,脫去涼鞋,兩隻腳分別放在我的座椅扶手上,這樣她那豐滿的肥屄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面前。
她的陰毛黝黑濃密,從陰阜到屁眼佈滿整個下體,不扒開根本看不到屄縫兒,這一點令我有些不悅,與柳紅那光滑潔淨的小陰戶比起來,她的肥屄簡直是令人作嘔。
我撥開她那雜亂的陰毛,肥厚的肉縫中兩片黝黑的陰唇包裹在一起成了個肉疙瘩。
我輕輕把它們分開,一顆如拇指肚大小、粉紅色的陰蒂探出頭來,這令我愈加興奮。
我撥去裹在陰蒂上面的包皮,湊過去一口將它含在嘴裡,並猛烈的吮吸起來。
她頓時「啊!…」了一聲渾身痙攣著仰過頭去,腿上的肥肉都僵挺得變硬。
漸漸的,我感到她的陰蒂在我嘴裡充血變大,陰道裡的蜜液也已氾濫成災,我知道她已進入佳境,便起身掏出那暴怒已久的陰莖,對準蜜穴猛地插了進去,她頓時大聲淫叫著挺起身,四肢緊緊地環繞住我的身體。
伴隨著我猛烈的抽插,她拚命扭動著自己的粗腰肥臀,陰道裡爽滑柔軟的陰肉緊緊包裹住我的肉棒,那感覺實在是舒服到了極點。
我猜想她的肥逼已經很久無人問津了,只一會兒工夫,一股股熱流不斷衝擊著我的龜頭,並順著我的陰莖流出體外,這更激起了我的興致,我進一步加大了力度,更為猛烈的衝擊著她的肉洞。
我的小腹撞擊著她肥大的陰蒂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近乎歇斯底里地瘋狂擺動身體,嚎叫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
頃刻間她的身體強烈地震顫起來,伴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長嚎,她繃直雙腳,兩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胯骨、渾身僵挺著懸在半空,一股滾熱的尿液噴射在我的小腹。
我乘勝追擊繼續猛插幾下,一陣過電般的快感過後,一股股灼熱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宮。
我重重地將她摔在板台上,自己也順勢癱坐下來。
過了好久,她才緩過氣來,氣喘吁吁地對我說:「您…真是太棒了…吳總…我…我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把她嚇得一骨碌爬起來,蹲到桌下,這才發現地上已是汪洋一片。
並且我的褲子也被她的淫汁尿液濕透了。
我繫上褲子走過去開門,原來是柳紅來給我送咖啡。
看到我的樣子她吃了一驚,忙問:「吳總,你這是怎麼弄的?」「噢~沒事,只是剛才不小心打翻了一杯可樂,一會兒你幫我拿去洗一洗…」我十分鎮定的說。
柳紅還是一臉疑惑地向裡張望「剛才好像聽到您屋裡有人說話…」我擋住她,結果咖啡放在一邊,並脫下長褲交給她說:「我剛下載的一部電影正在看。
褲子沒洗好不要隨便讓人進來,你先出去吧。
」隨即我關上門,回到桌前。
琴姐見沒事了,想站起來去穿內褲和裙子。
被我一把奪了過來扔在滿是淫水的地上,命令她說:「把這擦乾淨!」她遲疑了一下,便蹲在地上用自己的裙子和內褲擦了起來。
由於淫水太多,裙子和內褲的吸水性又差,費了很大勁都沒有擦淨。
我又一次命令她說:「用你的上衣擦!」她愣住了,抬頭看了看我,小聲說:「那…我怎麼出去見人吶…」「你今天哪都不用去,就呆在這。
」她見我一臉的嚴肅,便沒再敢說什麼,無奈地脫下身上的T恤鋪在了地上。
不等她擦完,門外柳紅又敲了敲門,說:「吳總,邢先生來了,他要見您…」老邢是我的一位重要客戶,說什麼也不能把他拒之門外。
我從文件櫃裡拿出一條備用的褲子穿上,然後打開門,把他讓進來,並索性把門開著。
我把老邢讓到板台對面的椅子上,自己也坐回到板台後面。
我看到琴姐光溜溜地蜷縮在板台下面,一種駕馭式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我不露聲色地和老邢寒暄著,桌下卻把一隻腳蹬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可能是我的鞋底令她十分難受,她悄悄把鞋從我腳上扒了下來,並脫下襪子,然後捧起我的腳放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
我頓時覺得非常的舒服,便把另一支也伸了過去。
她心領神會地照樣脫下了鞋襪,捧起腳放在另一邊的乳房上。
就這樣,我一邊和老邢海闊天空的攀談,一邊用腳掌在琴姐的大奶子上蹂躪著,時而用腳趾夾住她的大奶頭,時而把腳伸進她的襠下,在她的陰縫裡撮弄一番。
我的腳掌觸摸到她那柔軟的肉體時,一種由衷的溫馨感傳遍全身。
直到快中午時老邢也沒有走的意思,所以我請他一起到樓下用餐。
剛出辦公室,柳紅就迎上來對我說:「吳總,褲子已經洗好送回來了…」她詭異的看著我笑著:「不過我好像聞著不像是可樂的味道呵~」「放在沙發上好了…」我極力迴避她的眼神。
「對了~今天好像那個琴姐沒有來上班…」她繼續追著我說。
「啊~是我讓她出去辦點事。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公司。
吃飯時我足足點了六個人的飯菜,吃飽後我把剩下的打了包。
老邢笑我學會節省了,我沒有理他。
把老邢送走後,我回到公司,由於時間還早,員工們都還沒有回來。
來到辦公室,我看到琴姐抱著濕淋淋的衣服,蜷縮在桌下抽泣。
邊蹲下身,用一種溫情的語調問她:「怎麼了?是不是以為我不管理你了…」她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委屈的說道:「我想上廁所…可是又不敢出去…怕被人看到…」「哈哈哈哈~」我大聲地笑了起來:「這還不好辦…你等著…」說罷就快速跑進儲藏室拿了個塑料盆,回來時順手把門帶上。
我把盆放在板台前,從桌下把她啦了出來。
「就在這尿吧~正好讓我欣賞一下…」她的臉一下子羞得通紅,低著頭小聲說道:「不要啊~羞死人了…」「那你就憋著吧,只要你走出去就會被人看到…隨你便吧。
」她遲疑了很久,最後實在憋不住了,無奈地走到盆前蹲下。
「等等…」我上前制止住她,並推她坐到了板台的邊上,揚起腳把雙腿最大限度地岔開,用命令的口吻說到:「用手咧開!咧大點!讓我看清楚…」她羞紅著臉,雙手很不情願地繞過大腿,從下面扒開兩邊肥厚的陰唇。
我注視著雜亂的陰毛中露出的粉紅色陰肉,胯下的男根頓時挺立起來。
她那驕嫩小巧的尿孔緩緩地蠕動了幾下,一道淡黃色的水柱噴湧而出。
她皺著眉頭微合上雙眼,緋紅的臉扭向了一邊。
面對如此美景我實在按耐不住,迎著水柱把嘴湊到了跟前,我的舉動嚇得她立即收住了尿液。
「不要啊~吳總!這太髒了~快別這樣~」她急切地想勸阻我。
但我毫不理會地用舌頭舔著陰肉上殘留的水珠,並用舌尖抵住尿孔,使勁往裡鑽。
強烈的刺激使她一時失控,一股尿液「嗞」的一聲射在了我的臉上。
我的舌頭順著肉壁一路向上舔,最終停在了她肥大的陰蒂上。
我一口叼住她飽滿的陰蒂吸吮起來,她渾身激烈的顫動了一下,嘴裡「嗷~不要~嗷~啊~受不了了~」的叫個不停,雙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把陰唇拔開。
我的舌頭在她肥滿的陰戶裡上下翻滾,不時地發出「兮溜~兮溜」的聲音。
她終於忍不住尿了出來,灼熱的尿水傾盆大雨般往我的嘴裡猛灌,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洶湧的波濤嗆得我透不過氣,實在受不了我躲到了一邊。
我像落湯雞似的站了起來,她立即跳下板台,用手擦著我的臉。
「啊~呀~…我的天吶…這可怎麼是好…我…我真該死…真該死……」她一臉愧疚的嘮叨著。
「還不是因為你太誘人,弄得我都情不自禁了…」聽了我的讚美,她的臉羞成了一朵花,像個少女似的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忽地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裡。
嬌滴滴的對我說:「我都這麼老了,你還會看得上呀…」我扳過她的臉,深深地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說道:「在我眼裡你一點都不老,我就喜歡你這樣子…」我的話更加讓她春心蕩漾,她緊緊的簇擁著我,灼熱的嘴唇瘋狂地在我滿是尿水的臉上吻著,並深情地對我說:「遇見你真是我的福分呀…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就算你讓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只要你不嫌棄就行…」「那我讓你做我的奴隸呢?」我用手摸著她的乳房,追問道。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把頭扎進我的懷裡,點了點頭,說:「只要你喜歡…做什麼都行…只求你不要傷到我…」我心裡明白,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被我降伏了。
一番纏綿過後,我把打包回來的飯菜提給她,她感激地對我笑了笑,卻只在裡面撿了兩個銀絲卷。
「幹嗎不就菜?…」我問道。
「我想給孩子帶回去…」說罷,她的臉露出了一絲苦笑。
看著她像乞丐一樣蹲在地上吃著,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憐憫。
但很快腦海裡卻閃出一個更為變態的念頭。
我走過去也撿起一個銀絲卷說道:「這樣吃多沒味道…我給你加點佐料吧…」隨後將銀絲卷猛地塞進她下面的肉洞裡,在裡面轉了幾下後拔出來舉到她眼前。
「這樣吃才夠味嘛…」她看著面前這個沾滿淫液的銀絲卷愣住了。
「怎麼?不想吃嗎?…這可都是你自己的東西呦~還嫌髒啊?」她咬了咬下唇,像是豁出去似的,毅然接過銀絲卷送進嘴裡。
她這一舉動令我有點吃驚,本來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真的照我的話做了。
隨後她每吃一口都要先在自己的肉穴裡蘸一蘸,並不時地向我投來一絲微笑。
她的舉動令我異常的興奮,同時也感到一絲愧疚和自責,『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畢竟她對我已經如此忠誠,我何必再去折磨她呢…』我不忍再看,便把頭扭向了一邊。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我知道是柳紅她們回來了。
琴姐一下子慌了手腳,驚慌失措地端著塑料盆躲回了板台下。
我卻顯得鎮定自若,不緊不慢地脫下濕淋淋的襯衫扔在一邊,又從櫃櫥裡拿出毛巾,一邊擦著身上的尿水,一邊走到門前打開門:「柳紅~你來一下。
」說完,我會到板台後坐下,看了看蹲在下面的裸體女人。
柳紅走進來先是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腳下問:「這是怎麼弄得?怎麼都是水呀?」「啊~沒事,是我剛才洗了個頭…」對我的回答柳紅將信將疑,但也不好再追問。
「你去叫她們幾個進來,咱們開個會…」聽我這麼一說,藏在下面的琴姐拽了拽我的褲腳,然後衝我連連擺著手意思是說不要讓人進來。
我沒有理她。
趁柳紅出去時,我故意將椅子向前挪了一下,兩條腿剛好把她卡在當中,她的臉緊貼在我的襠下,拉下拉鏈,再次掏出我的陰莖。
直到此時她才領悟到我的用意,臉色緋紅的垂下雙眼,張開嘴輕輕含住我的龜頭。
員工們依次走了進來,在板台前站成了一排。
我一邊享受著桌下女人帶來的一陣陣快感,一邊不著邊際地亂講一通。
員工們被我弄得摸不著頭腦,我卻感到極大的刺激和滿足。
那女人的確是十分投入,我被她的小嘴弄得神魂顛倒,講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吳總,您沒事吧?」柳紅似乎察覺到我的失態。
「啊~沒事沒事,今天…的會就開到這,你們…先出去做事吧…」我只好草草的結束了會議。
「啊~對了~小娜你先留一下…」我把會計叫住,等其他人散淨便對她說:「那個…你回頭把琴姐昨天預支的工資…計作對她的一次性獎金…另外我準備給她加薪到2000元一個月…你記著處理一下…」聽到我的話,桌下的琴姐似乎更加賣力,舌頭從龜頭一支舔到陰囊,嘴也不住地在我的陰莖上套弄,強烈的刺激使我終於無法自控,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裡。
怕小娜看出我的反應,我趕緊讓她離開。
門剛一關上,琴姐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說道:「吳總…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怎麼還叫吳總?」我假裝有些不高興。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她抬起頭一臉迷惑的看著我。
「你是我的奴隸,當然要叫主人了…」她的臉先是一紅,然後再次把頭紮到我懷裡,深情地叫了聲:「主人…您就是我的主人…我一輩子都是您的奴隸…只要您喜歡,您怎麼處置我都行…我愛您…我的主人…」她的話讓我倍受感動,我揉捏著她的大奶頭說:「晚上陪我出去吃飯…」她猶豫了一下,說道:「好的,主人…不過我求您讓我先回趟家…家裡還有人等著吃飯呢…」對她的請求我痛快地答應了。
直到下班時我才讓她穿上了那身沾滿淫尿的衣服。
等到員工們離開以後,我們才離開辦公室。
我開車把她送到離家不遠的地方。
她堅持不讓我再往前開,說是怕街坊們看到。
她的家住在一片類似貧民窟的地方,四周都是低矮破舊的平房。
我們約好一個小時以後見面。
看著她拐進了一條胡同,我便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恨不得時間趕快過去。
經過一間夫妻保健用品商店,我停下車走進去,老闆慇勤地招呼著我。
店面不是很大,但東西卻是很全。
一個無線遙控的跳蛋引起了我的興趣,便問老板:「這東西有效距離有多遠?」老闆看出了我的心思,滿臉堆笑地說:「先生~你真有眼光,這小東西可利害呢,一公里以外都能控制,您看,它有兩個頭,大的放在那裡面,小的放在上面,刺激得很吶…怎麼樣?來一個玩玩兒。
」在他的推薦下我又買了幾樣稀奇古怪的道具,然後便離開了那間小店。
估計時間快到了,我回到約定的地點。
不多時她出現在胡同口,看得出是經過了一番打扮,頭髮梳得很整齊,身上換了件舊款的藍色連衣裙,腳上穿了雙半高跟涼鞋,由於沒穿襪子,白皙肉感的小腳露在外邊。
上車後她催促我快走,說是怕街坊們看見。
開車時我摸著她光滑的大腿,她貼近我的耳邊小聲告訴我她裡面什麼都沒穿,說著還撩起裙子給我看,問我喜不喜歡。
我當然非常高興,便把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
我告訴她說喜歡她光著腳的樣子,她馬上脫去涼鞋放在一邊,並舉起雙腳放在駕駛台上,腳趾頭還調皮地動了幾下,白裡透紅得的小腳格外性感。
我們開車來到一個韓式燒烤店,她依舊光著腳下車隨我走到了裡面。
我們選擇了一間不大的包間,圍著小飯桌席地而坐,隨便點了幾樣小菜又要了瓶清酒。
等服務員出去後我把門拉上,然後就命令她脫去裙子坐在我旁邊。
她剛夾起一口菜送到嘴邊,我馬上說:「怎麼?忘了我教你該怎樣吃飯?」她皺皺鼻子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用筷子把菜塞進了自己的肉洞,攪了幾下後才放到嘴裡,然後面色緋紅的問我:「這樣行了嗎?」我難以抑制的興奮起來,張著嘴說:「我也要,你餵我吃…」「不行,這樣很髒的,不要了。
」她拒絕道。
「你能吃,我為什麼就不能吃?」「我吃是因為你喜歡看我這樣…你是我的主人,所以不管你要我幹什麼我都要服從嘛…要不我這樣餵你把…」說著用筷子夾起幾根海帶絲掛在自己碩大的乳頭上,然後托起豐滿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邊。
我一口叼住她的乳頭,猛烈的吸吮起來。
她一手攬過我的頭,另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那感覺就像是母親在哺育嬰兒,一種溫馨的感覺湧上我心頭。
她的酒量似乎不是很大,只喝了幾杯臉上就泛起了緋紅。
我一邊喝酒,一邊把她攬在懷裡,環過她的肥腰,我的手在她那軟軟的小肚子上捏揉著,雖然滿是贅肉,但皮膚摸起來卻是非常的光滑細膩,手感真是妙不可言。
她的頭深深埋在我的懷裡,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她在輕輕的抽泣。
我扳過她的臉,望著她那滿是淚痕的雙眼,我充滿憐愛地輕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因為我今天對你太粗暴了?」她低垂著雙眸搖了搖頭,一道淚痕淌過嘴角邊的細紋,「不是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只是覺得…太幸福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總覺得這像是一場夢…我怕夢醒了會見不到你…」她的話令我倍感溫馨,想不到自己那樣粗暴的辱虐卻沒有換來她的一思怨恨。
我用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珠,又用嘴按住她那肉感的雙唇。
「傻瓜~我這樣對你,你都不怪我?」「只要能讓我留在你身邊…無論你對我怎樣…我都願意…。
」我被她的話深深地打動,緊緊摟住她灼熱的侗體,狂熱地吻著她的嘴唇。
她的回應顯得異常強烈,光滑濕潤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豐滿的雙乳死死的頂住我的胸口,我感到她急速的心跳正傳遍我的全身。
我的手劃過她的小腹深入了陰門,她岔開雙腿毫無保留地迎接我的入侵。
此時她的肉洞已經佈滿了蜜液,粘糊糊的陰水一直流到了肛門。
我的手掌狠狠地按住她的陰帝,兩根手指在陰道裡不停的探進。
她的鼻腔發出「嗯~嗯~」的聲音,雙臂把我摟得越來越緊。
我抽出沾滿淫液的手指舉到她眼前,她白皙的面頰羞得越發的紅潤。
她攥住我的手指放進嘴裡,像吃棒棒糖一樣不停的吸吮。
她的舉動令我異常的興奮,翻身上馬掏出早已暴怒的男根,對準陰門猛地叉了進去,她抬起屁股回應著我的挺進。
每一次插入我的龜頭都頂到了子宮,她揉搓著雙乳狂躁般扭動著腰身。
陰道裡一股股熱浪般的陰水席捲著我的肉棒,隨著猛烈的活塞運動「噗~嗤~」作響。
猛然間她全身繃緊地抽搐起來,伴隨著一聲長吟,一股灼熱的尿液噴射而出,後腦勺頂地身體懸空僵挺。
我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相反速度還有所提升。
她帶著哭腔不停的淫叫起來,狹小的包間裡迴盪著她的叫聲。
幾分鐘過後她又一次高潮,肉洞裡的淫液似乎更加洶湧。
我仍舊保持著抽插的速度,身下任由她叫喊不停。
經過我近乎瘋狂的連續進攻,她的高潮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襠下的淫液也好似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連綿不絕的高潮耗盡了她最後的氣力,像頭死豬一樣癱在地上任由我擺弄。
將近一個小時的奮戰,我終於無法自控,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一通狂瀉後我也十分疲憊,雙臂一顫趴在她的懷中。
我的陰莖在她的肉洞裡漸漸地疲軟,最後無力地滑出她的淫孔。
經過片刻的休息,我的體力恢復了一些,坐起身看著她粘糊糊的肉洞。
一股股夾雜著精液的淫水仍不斷的湧出,我拿過餐紙幫她擦淨。
此時她才還魂般的有了反應,慢慢地坐起來,一臉疲憊地露出滿足的笑容。
她接過紙巾擦拭著自己的下體,同時爬過來用嘴含住我萎縮的陰莖。
打掃完戰場,我們穿上衣服走出了包間,周圍異樣的目光把她看得滿面羞紅,我買單時她低頭快步走出餐廳。
回到車上我們又擁吻了很長時間,然後開車來到外灘公園,這裡幽暗的燈光顯得十分寂靜。
我們棄車在江邊漫步,夜幕下的外灘充滿浪漫的美景。
我看著她光腳走在石板小路上,映著月光顯得格外輕盈。
白皙肉感的小腳又一次引起我衝動,我環視一下見四下無人,便猛地撩起她的裙子,豐滿圓潤的胴體暴露在夜色中。
她先是嚇了一跳,看到周圍沒人才有所鎮定。
「你想讓我光著身子嗎?」她用挑逗的眼神看著我。
「你敢嗎?…」「只要你喜歡,我什麼事都敢做…」說著,她真的脫去裙子拿在手裡,並展示般的伸直雙臂,在原地轉起了圈,不時還發出爽朗的笑聲。
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越發的晶瑩,我呆呆的望著她彷彿一下子步入了仙境。
看到我發呆她停止了轉動,拉過我的手眼裡充滿了激情。
「喜歡嗎?」她微笑著問我。
「喜歡…」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手也不由自主伸向了她的乳房。
看到我傻傻的樣子,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不等我碰到她的身體,她突然踮起腳尖向前跑去,嘴裡喊著:「捉到我就讓你摸…」我像是運動員聽到起跑的槍聲,又像是猛虎撲食般撲向她的身影。
我們互相追逐著跑了很長一段路,絲毫沒有注意周圍閃過的一雙雙驚異的眼睛。
最後她在護欄邊停下腳步,我追上去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我們相互擁吻了很長時間,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肆意的撫摸著。
「你真是太美了…」我情不自禁的稱讚她,一隻手劃向了她的下體。
「你騙人~我都這歲數了~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還美呢…」她把嘴附到我的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只是出於對一個老女人的好奇才…才這樣哄我的…等玩膩了~你就會不要我了…」「瞎說!…」我正要制止她說下去,她立即用一隻手堵住我得嘴。
「噓!~聽我說完…即使你真是這樣想…我也會想方設法讓你對我的興趣…因為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說罷,她猛地將嘴印在我的唇上,深深地吻著我,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珠。
她的話令我心中一陣陣發熱,我的手摸進了她那豐滿肥厚的肉縫中,揉捏著她那碩大飽滿的陰蒂。
為了讓我的手動作更加順暢,她特意側抬起右腿,把右腳蹬在左腿的膝蓋上,盡量敞開自己的陰戶。
隨著我的手指不斷的揉捏,她的陰蒂在我指間不斷的充血膨脹,身體也一陣陣地痙攣打顫,嘴裡也在不斷的低聲呻吟。
「你永遠都會吸引我的興趣,所以我永遠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故意把話說得惡毒些,這樣才會滿足自己近乎暴虐的心理。
她那肥滿的陰戶在我的蹂躪下又一次水如泉湧,濃郁的陰毛被粘糊糊的蜜液沾在一起,這令我覺得很不舒服。
「晚上回去把毛刮乾淨了~明天上班我要檢查的!」我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她說。
「唔~那…那怎麼行…嗷~啊…」她輕聲在我耳邊呻吟著答道:「…那樣…不行啊…會被我老公發覺的…噢~唔…」「你老公還有能力用這它嗎?…」我譏諷的語言可能觸動了她內心的痛處,她即刻停止了呻吟,直起了身子。
正當我為自己過分的語言而懊悔時,她突然「啊~!」的驚叫一聲,滿臉羞容的看向我的身後。
順著她的目光我回頭望去,不由得也吃一驚。
在我身後不遠的長椅上,有兩雙同樣驚異的眼睛。
原來是對年輕的情侶,呆呆地坐在那看著我們發愣。
見此情景我們趕緊落荒而逃,心裡卻是無法言表的興奮和激動。
回到車上時她的臉上多了一絲憂怨,輕輕的歎了口氣對我說:「太晚了,我們回家吧…不然家裡會不放心的…」看著她憂傷的表情我欲言又止,默默地開著車把她送回家。
下車前她穿上裙子,然後湊過來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今天我真得很高興…這些年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謝謝你…」我目送著她下了車,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最後她一直光著腳,兩隻涼鞋仍舊拎在手中。
回到家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躺在床上,腦子裡仍在回放著一天來難忘的情景。
看著身邊酣睡著的妻子,頓時覺得沒有了激情。
眼前浮現的全都是那女人的身影。
為了博取我的歡心,她竟然敢那樣暴露自己,想起來都會令我異常的激動。
我焦急期待著明天來臨,期待著會有更美妙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我很早的來到公司,進門時卻沒看到她的身影,我有些失望的走進辦公室,剛一進門就突然被人從身後蒙住了眼睛。
我猜到是她,自然也非常高興。
扔到公文包,雙手背後攬住了她的肥腰,竟然發現她是光著身子。
我立刻熱血沸騰起來,猛回過身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她碩大的雙乳緊緊壓住我的胸口,雙手摟著我的脖子,踮起腳尖發狂般吻著我的嘴唇,呼吸急促顯得萬分的激動。
我們狂熱地擁吻了很長時間,我的手在她光滑豐滿的屁股上肆意地揉弄。
「…想我嗎?…」利用緩氣的間隙我問她。
「…。
嗯…想…唔…想瘋了…」她顧不上說話,舌頭狂亂地塞入我的口中。
並抬起一條腿盤在我的胯上,下體用力在我的大腿根上亂蹭。
為了配合她,我微微躬起腿用力向上頂。
一會兒的功夫我感到褲子上濕成了一片,粘糊糊液體把布料的沾在了我的腿上。
這頓時激起我胸中的慾火飛速的攀升。
我的手順勢劃向她的陰阜,頓時感到她的肉丘變得像撥了皮的熟雞蛋一樣光滑,低頭一看不由得一陣驚喜。
原來她真的刮掉了陰毛,白白嫩嫩的陰戶一覽無遺,雖然已是四十出頭的的老屄,但看上去活像個未經世事的幼女。
由於除去了雜亂陰毛的遮蓋,我終於能看清楚那誘人的神聖之地。
光潔圓潤的肉丘下,兩片肥厚的淺褐色肉唇微微咧開,一團鮮美的蚌肉呲出來垂在下邊。
我不由得讚歎道:「真是太漂亮了…」她把頭一歪,微笑著問我:「喜歡嗎?…」「…喜歡…太好看了…」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她聽後笑得更加燦爛。
我傻傻得冒出一句:「…想不到你真地把毛刮了…」「你的話我哪敢不聽啊~只要你喜歡…我什麼事都敢干…」說話間,她臉上泛起了緋紅,含情脈脈的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你不怕被老公看見了?」說完我馬上又有些後悔。
她沉寂了片刻,然後揚起臉看著我說:「我們不提他…好嗎?…」說完又一次把頭靠了過來,繼續說:「…你說得沒錯…我和他已經很久沒有…那種事了…」她的語氣一下子凝重起來。
為了打破沉悶的氣氛,我伸手揪住了她那裹在陰唇裡肥大的陰蒂走向沙發,並說:「我要嘗嘗鮑魚的味道。
」她輕輕握住我牽陰蒂的手腕,順從得跟了過來。
嘴裡笑著喊道:「…啊~輕點…討厭…哪有牽人家那地方的…」我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並撩起雙腿,光潔的陰戶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俯下身將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舌頭一個勁兒在肉縫裡狂舔。
她的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伴隨著呼吸的節律,嬌美的菊花門都在微微打顫。
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她的屁眼,紋路精細,緊緊地閉合著煞是好看。
我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她嬌小的屁眼,她尖叫了一聲,同時屁眼收縮了幾下,並咯咯笑著衝我叫喊:「好癢呀~不要…好髒的…!別舔那裡…」我全然不顧她的反應,貪婪的舌頭舔遍她整個下體。
此時她的肉洞早已佈滿了淫液,伴隨著我的舌尖一下下撥弄她的陰蒂,她的身體過電般的陣陣痙攣,嘴裡也開始哼哼唧唧。
看到時機成熟我脫下了褲子,掏出梆硬的陰莖猛插了進去,她「啊!~」了一聲挺起了蠻腰,兩手胡亂地揉搓著乳房,閉上眼不住的張嘴吸氣。
捅了幾下我覺得不算過癮,便雙手抓住她的腳踝往前推,使她的雙腿盤在了胸前,腳心貼在了臉上。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抱住自己白皙的腳丫子,把腳趾頭一個個含在嘴裡,並用舌頭不斷的舔弄腳趾縫,淫蕩的樣子簡直令我興奮得無法呼吸。
我忍不住把嘴湊了過去,我們的舌頭在腳趾間糾纏在一起。
見到我的反應她似乎更加投入,身體扭動得也更加賣力。
一會兒的功夫她便無法自控,四肢緊緊裹住我的身體,我感到襠下一陣陣發熱,隨著她的身體強烈的振顫,一股暖流順著肉棒湧出了她的肥屄。
我乘勝追擊加大了抽插的頻率,小腹猛烈撞擊她肥大的陰蒂,僅僅間隔不到一分鐘,她的身體又一次開始戰慄。
這一次潮吹來的更加迅猛,如滾滾洪流般一瀉千裡。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能力,不到半個小時她的高潮已經6次迭起。
最後她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渾身癱軟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由於她的反映變得有些遲鈍,我插著插著也沒了興趣,所以我拔出了肉棒,挺身舉到她面前。
看著眼前滿是淫水的陰莖,她毫不猶豫地一口含在嘴裡,柔軟的舌頭不停在我龜頭上纏繞,我頓時感到無限的快意。
她一邊用嘴套弄我的肉棒,一邊用手輕輕揉搓著我的陰囊,還不時地用手指按摩我的後門。
這種前後夾擊式的刺激實在令我招架不住,會陰部一陣酥麻,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射進她的喉嚨,她哽咽了幾下便全部嚥了下去。
她用舌頭清理過我的下體後,便把臉貼在我的小肚子上,一手抱著我的大腿,另一隻手撰著我逐漸疲軟的陰莖,並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龜頭,然後很滿足的合上雙眼輕聲說道:「…這兩天你讓我整個人都變了…我…我覺得自己像個淫賤的蕩婦…」然後她仰起臉,面色紅潤的看著我問:「…你覺得我像嗎?」「不是像…你就是個活脫脫的蕩婦…」我逗了她一句,然後撫摸著她的頭髮繼續說道:「…不過我喜歡你這樣…」她一下子站起身摟住我的脖子,頭緊緊靠在我的肩上。
沉寂了片刻,她又喃喃地說:「…我現在真怕失去你…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你對我說…說你已經玩膩了…以後…不想再看見我…我哭著想抱住你的腿…但是被你踢開了…我哭哇哭…最後哭醒了…」「傻瓜…那怎麼可能…」我緊緊地抱住她的肥腰安慰道。
「對了!~我還有件禮物要送給你…」說著我推開她,並從公文包裡拿出了那串跳蛋,舉到她眼前。
「這是什麼呀?」她新奇的用手托著「樣子挺好玩的,幹什麼用的?」「這是我給你買的傳呼器…只要我想你的時候,就用它呼你…」她似乎相信了我的話,雙手接了過去。
「怎麼用啊?你教教我…」「好~你先坐下…」我又一次把她按在沙發上,然後伏下身劈開她的雙腿,把大的一頭塞進她的肉洞裡。
「這是幹嗎?!…」她吃了一驚,但沒有阻止我「不要放在那裡呀…快拿出來…」我毫不理會她的反應,並從桌上拿了一卷不干膠,然後把小的一端壓在她肥大的陰蒂上,再捏著兩邊的肉唇將小跳蛋裹在縫隙中,最後用不干膠條將肉唇死死的沾在一起。
她愣愣的坐在那有些不知所措,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從口袋裡拿出遙控器。
「好了,站起來走兩步試試…」她聽話的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不行啊~這樣很難受…會掉出來的」「不許掉!掉出來我就懲罰你!」說著,我暗暗把遙控器撥到了一擋,她頓時尖叫了一聲,戰慄著蹲到地上「啊!~不要!~快停下!!」「站起來!~」我語氣強硬的命令道。
她勉強的站起身,雙腿死死地夾在一起,緊咬著下唇忍受著。
接著我又把遙控器調至中檔,她身體猛震了一下,像是快要支撐不住似的哈著腰,渾身瑟瑟發抖:「…不要啊…我受不了了…求…求求你…快停下…」當我把遙控器調至最高檔時,她近乎崩潰了,混身的贅肉都痙攣著顫動起來,兩隻手緊緊地摀住下體。
此時她已經說不出話,只能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氣。
忽然她慘叫一聲曲起了雙膝,尿水混著淫液「嘩」的一聲噴灑了一地,連肉洞裡的跳蛋都被衝了出去。
我滿意的關上了手中的遙控器,她噗嗵一聲癱倒在地。
我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把滑出的跳蛋塞了回去。
並警告她說:「這次只是演習,下次再掉出來我可饒不了你。
」她的頭枕著我的胳膊,有氣無力的說:「…不行了…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不要…不要這樣玩我…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換別的方式吧…」「記住~這是我給你的傳呼機,只要我不在你就必須帶著它,無論你在哪、在幹什麼,它一動就代表我要馬上見到你…知道嗎?」我一臉嚴肅地說。
她無奈地點點頭,然後勉強著坐起身,一臉緋紅地看著我說:「…虧你想得出來…我快讓你給玩兒死了…」我從包裡拿出了一件白大褂和一雙拖鞋扔給她說:「以後上班時你只穿這個,別的什麼也不許穿…」「會被看到的…好丟人啊…」「怎麼又不聽話了?…不是說我要你幹什麼你夠願意嗎?」「是~我的主人…什麼都依你…行了吧…」她調皮地衝我皺了皺鼻子,然後把白大褂套在身上。
我讓她在沙發上稍事休息,估計差不多員工們快來了才讓她出去。
早晨的工作總是那樣繁忙,想看看她夾著跳蛋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尷尬樣子,可是卻一直抽不出空。
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才抽出身來,走出辦公室我在柳紅的桌上拿起份文件佯裝翻閱,眼睛卻在四處尋覓她的身影。
「琴姐幹什麼去了?」我裝作隨便地問柳紅。
「噢~可能去換水了」我頓時冒出了一個主意,手在褲兜裡偷偷的按了一下遙控器。
一會兒工夫她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手裡提著半桶純淨水,身上濕乎乎像是澆過雨。
她臉色通紅的站在那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差點讓我笑出聲來。
「你怎麼了琴姐…」柳紅趕緊的走過去問她。
她一臉尷尬的忙說:「…沒事…沒事…剛才不小心滑了一腳…灑了點水…」我假裝關心的逗她說:「以後注意點嘛…這麼大歲數要是出點意外怎麼辦…」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嗨~!誰知哪個臭小子使的壞…」我刻意清了清嗓子,擦著她的肩膀走進儲藏室,然後回頭對她說:「琴姐…您來一下,我想跟你說說關於這間屋存放的東西…」她馬上放下水桶,乖乖的跟了進來。
進屋後我輕輕把門虛掩上,然後轉過身面對面地看著她。
由於澆水的緣故,她的白大褂濕濕的貼在身上,暗紅色的乳頭和碩大的乳房輪廓隱約顯露出來。
我伸手一一解開了她的紐扣,她微笑著看著我說:「怎麼?早上剛完事就又有想法了?」我敞開她的衣襟,兩手各自捏住一隻奶頭說:「我剛才想試試你是不是隨叫隨到…」她略帶埋怨地說:「討厭!~害的人家摔了一腳,把水都弄灑了…」說著她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把嘴湊到我的唇上吻了一下「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嗎」她的語氣就像個大姐姐在教訓小弟弟。
我吸吮著她遞過來的舌頭,並用手攬過她的肥腰。
「一會兒我想給你照相,拍下你最淫蕩的樣子…」「不要了~讓別人看到…多丟人呀…」她含情脈脈的說。
「你什麼時候想看,我都會給你看的…幹嗎非照下來呢?…」「照下來留作紀念嘛~我又不會給別人看到…只是自己珍藏…」我盡量說得誠懇些,好讓她打消顧慮。
「好吧…但不許給別人看…不然我就沒臉活著了…」見她答應了我感到一絲滿足。
我們在儲藏室裡著實地親暱了一番,聽到外面的人都走淨了,我才跑回辦公室,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數碼相機和DV,回來時順便捎了把折疊椅子,放在屋子中間,然後把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並一把扯下沾在肉縫裡的跳蛋。
當我架好DV,端起長焦數碼相機對準她正要拍,她畏畏縮縮的用手遮住了下體,並羞羞答答的央求我:「還是別拍了吧,這樣我很不習慣…心裡老是害怕…」「你放開點好不好,這裡只有我們倆,你怕什麼?」為了讓她盡量放鬆,我又語氣柔和的對她說:「知道嗎?這兩天你讓我體驗了從沒有過的樂趣,你激情奔放、從不虛偽做作,我喜歡你那種真實的樣子,所以才想拍下來留作紀念,當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只要我想你就可以拿出來看看…」說著我俯下身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我的話像是對她極大的鼓勵,她咬了咬下唇堅定地說:「好把~你想讓我怎樣拍…想拍哪裡就說吧…」「ok!~我要先拍下你的整體…」說著我把廣角調到最大,把焦距對準她的全身「好~用手托起乳房…對~臉側一些~不錯~把舌頭伸出來~太棒了~別動~」我一邊讓她更換著不同的姿勢,一邊連續不斷的按下快門。
漸漸的她放開了許多,並且主動擺起各種淫蕩的造型,似乎全身心地投入進去。
她時而托起垂到肚臍兒的乳房,一口把奶頭叼在嘴裡;時而岔開雙腿,最大限度的用手咧開自己的肥屄;時而又扳起了自己腳踝,把腳指頭放在嘴裡挨個吮吸。
最後她乾脆蹲在椅子上,伸出三個手指捅進下面的肉洞裡,然後便猛烈地摳了起來,全身的肥肉都在不停的顫栗。
透過取景器,我被她澎湃的激情所震撼,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起來。
我把焦距推到最大,鏡頭久久不能離開她的下體。
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不斷的加快,她的身體強烈的亢奮起來。
突然她「唔~啊~!」一聲把手抽了出來,噴泉般的淫水噴灑了一地。
漸漸的她平息下來,一隻手仍不斷撫摸著自己的陰蒂。
我走過去把相機拿給她看,瀏覽了幾張她便滿臉羞紅的把頭扭開說:「快刪了吧~難看死了…真丟人呀…這麼淫賤…」「哈哈…」她的反映讓我愈加興奮,我笑著說:「這可是你的本來面目呀…」她白了我一眼,假裝生氣地說:「討厭!~這不都是你讓人家變成這樣的…你還笑…變態!~」「變態?!真正變態的我還沒使出來呢…」說著我從貨架上拿了一捆繩子。
「你又要幹嗎?…」她瞪大眼睛看著我,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慌。
「我要綁著你在拍幾張…」「不要…求你了…放過我吧…」她無力的反抗了幾下,但終於沒有制止我的行動。
我先把她的雙手從背後捆住,然後再把她的腿蜷起來,讓大小腿緊緊地貼在一起,用繩子的一端從膝蓋套下去綁緊,再把另一端從她的背後繞到另一條腿,用同樣的方法綁住,使兩條腿最大限度的咧開,這樣她光滑肥嫩的陰戶以及肛門就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外。
我把鏡頭伸向她的下體,用微距拍了幾張她陰戶的特寫,就連陰唇上的紋路都拍得十分清晰。
她羞得把臉轉了過去,帶著幾分哀怨歎了口氣:「這種樣子…真是太丟人了…要是讓人看見…。
我可怎麼活呀…」正當我拍得起勁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哈哈~老闆~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柳紅!~」我們倆同時驚呆了。
不知什麼時候柳紅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早就猜到你們倆有問題…」柳紅淫笑著走了過來「玩這種遊戲怎麼不叫上我呀~老闆~」說著她俯下身仔細觀察著琴姐的肥屄「哇!~琴姐~你這裡真是稀有品種啊~難怪老闆他這麼著迷呢…」她的語調有些浪聲浪起。
「不要啊~柳小姐…不要看了…」琴姐帶著哭腔哀求著,身體無助地掙扎了幾下「求您了…柳小姐…太丟人了…」「怎麼樣~老闆…我來幫你吧…絕對刺激…」她轉過頭來嬉笑著看著我。
此時此刻我好像是失去知覺似的,傻傻的愣在那,嘴裡說不出一句話。
見我沒有反應,她像是得到了默許,轉過去用手扒開了琴姐的肉屄。
「啊~!不要啊~柳小姐…求您…放過我吧…」見她毫不理會,琴姐哭著向我哀求「…吳總!~您說句話呀…嗚嗚…吳總…您快讓她停下…」面對此情此景,我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呆呆的站在那,手卻不由自主的端起了相機。
看到我的舉動,琴姐好像極度的失望,轉過臉去不住的抽泣。
我看著柳紅翻開了琴姐肥厚的陰唇,手指捏住飽滿的陰蒂,然後伸出她那淫賤的小舌頭不斷的舔弄著。
慢慢的琴姐的抽泣聲變成了呻吟,身體也隨之顫動起來,只一會兒工夫,琴姐的肉穴又開始淫水四溢。
「琴姐,你的肥屄可真是騷啊~怪不得我們吳總對你如此傾心呀~哈哈…」「柳紅妹妹~快…快停下來…姐姐受不了了…求求你…啊~」柳紅並不理會琴姐的央求,她豎起中指伸進肉洞裡翻轉了幾下,讓手指蘸滿淫液,然後抽出來抵在琴姐的屁眼,慢慢的捅了進去。
「哇!~這裡好緊呀~看來還沒有被吳總開採過呢…呵呵…」她扭過頭看著我說:「這麼好的地方吳總難道沒有興趣嗎?…」我有些尷尬的躲避著她的視線說:「…別…別鬧了…柳紅…這是幹什麼呀…」「咦?吳總不喜歡嗎?…」她一步來到我面前,突然握住了梆硬的陽具「啊~哈…心口不一呀,這裡都硬邦邦了,還不承認…」她又轉過頭對綁在椅子上的琴姐說:「琴姐~我們吳總現在好想幹你的屁眼啊~你看他的寶貝都翹起來了…你還是同意了吧…」我簡直有些忍無可忍了,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扳過她的臉。
然而當我看到她的眼睛裡閃現著嫉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時,我愕住了。
她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並迅速的扒去我的褲子,把肉棒攥在手裡。
「你不是想弄嘛?我來幫你…」她揪著我的肉棒把我拽到琴姐面前,「來啊!~操她呀~你不是很喜歡操這個老女人嗎?操啊~!」「柳紅…其實…我…」我似乎想解釋什麼,但又無法開口。
「我真想不到你會…」她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你…你竟然…」我心裡突然感到一絲內疚,是呀,自從琴姐來了以後,我幾乎很少再和她親近,畢竟以前她曾給過我無限的歡樂。
我伸手想撫慰她的身體,卻被她擋了回來。
她哭著轉身要走,被我一把拽住,並順勢攬在懷裡。
她哭得更加傷心,頭深深埋進我的胸口,並不斷的捶著我的肩。
我緊緊地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頭髮說:「別這樣…我…我只是和琴姐…」我無法編造任何理由,因為我更不想傷害另一個女人。
正當我左右為難的時候,琴姐說話了。
「柳紅小姐…您誤會了…其實…吳總只是和我玩玩…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他只是拿我當作…當作玩具而已…他又怎麼回當真的…我這種女人是不配讓他動心的…我…我也是為了掙這口飯吃…所以才…你別放在心上…在他心裡…我是沒法和你比的…」她的話讓我心裡不禁感到一絲酸楚。
「你很願意讓她玩嗎?」柳紅的語氣顯得有些刻薄,但她的情緒算是穩住了。
「我也是沒辦法…你知道我家的情況…我為了保住這份工作,想多掙點錢…所以才豁出這老臉…只要你們讓我繼續在這干…你們怎麼對我…我都會心甘情願的…」琴姐的話句句都像鋼針一樣紮著我的心。
「是真的嗎?」柳紅步步緊逼的把話鋒轉向我:「既然你真的喜歡這種玩法,我就陪你玩…玩更刺激的…」我看著柳紅從儲物架上拿了一團裝訂用的細棉繩和兩個鐵夾子,蹲在綁著琴姐的椅子前。
她先用夾子分別夾住琴姐兩片肥厚的陰唇,然後一邊一根,用棉繩的一端繫在夾子後面的小孔上,再拽著另一端分別拴住琴姐的左右兩個大腳趾,使她的大腳指拉著陰縫大大的咧開,露出裡面嫩紅的陰肉,陰孔和尿道完全暴露在外。
「啊!~不要啊~…好妹妹…別這樣折磨姐姐了…快停下…」她全然不顧琴姐的哀求,扭過頭對我說:「看吧~這樣刺激吧?…不過還沒完呢…」說著,她又扯下兩段棉繩,分別拴住琴姐的兩顆大奶頭,再將繩子的另一端並在一起,一同拉扯到陰阜,拴在碩大的陰蒂上。
就這樣,琴姐的幾個最為敏感的神經末梢被棉繩緊緊連在了一起,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牽動所有的性感區域。
看著琴姐此刻的表情似乎到了痛苦的極限,我的內心除了幾許憐憫,更多的卻是興奮。
柳紅倒退幾步退到我跟前,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傑作。
「快把她拍下來,多完美的形象呀~」見我呆呆發愣,她便從我手中奪過相機,並慫恿我道:「過去幹她!~這樣幹起來才有情趣~上呀…」我被柳紅推倒了琴姐跟前,看著琴姐一臉哀怨的表情,我有些不知所措。
「…琴姐…我…」琴姐虛著一雙朦朧的淚眼看了看我,然後緊咬下唇閉上了眼睛,勉強的點了點頭,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上呀!~愣著幹嗎?插進去…」柳紅一邊按動著快門,一邊催促著。
看著琴姐那光潔肥滿的陰縫被來自三個方向的力量牽拉著完全展開,我僅有的一點理智終於被強烈的獸慾佔據了上風。
我的肉棒毫不阻礙地插進她的肉洞,琴姐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為了減少乳頭和陰蒂相互拉扯的痛苦,她盡量牽就著躬起脊背,但隨著我肉棒的抽插,她的肉唇卻被腳趾頭強烈的抻動。
這時柳紅也湊過來蹲在我襠下,調皮的舌頭在我的陰囊和會陰部不斷舔弄,這更加激起了我的情慾,我兩手死死按住琴姐的雙腿,迅猛並大幅度的抽插起來。
琴姐的表情顯得既痛苦又亢奮,她緊閉雙眼呻吟著哀求:「…啊~…不要…小點勁兒…疼…嗯~」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肉穴裡的分泌物不斷的增多,在我肉棒的劇烈帶動下,一股股的湧出體外。
「哈哈~她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這樣弄她都會興奮,好多水耶~看來她很喜歡這種方式…」說著,柳紅撿起地上的跳蛋,和著湧出的蜜液把小的一端塞進琴姐的肛門,並找出遙控器打開了開關。
「…嗷~不…不要啊~…好妹妹…別羞辱姐姐了…快~快住手…姐姐受不了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的身體卻開始騷動起來,全然不顧乳頭和陰蒂被線繩相互拉抻的痛楚。
跳蛋沿著隔膜顫動著我插在肉洞裡的陰莖,無盡的快意遊遍我的全身,難以抑制的興奮使我不由得加快了頻率,琴姐的淫叫也隨之逐步提升。
突然她大叫一聲猛地挺起了身體,強大的力量繃斷了牽制乳頭和陰蒂的線繩,一股股灼熱的淫水席捲著我的龜頭,失禁的尿液如泉水般向外噴湧。
正當我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被柳紅一把拉了出來「喂!你不管我了~討厭!~就知道餵她,我還餓著呢…」說著,她回身撩起裙子坐到了琴姐的肚子上,並揚起了雙腿,在我面前立即呈現一大一小、一上一下兩道光潔的肉縫。
看著柳紅那撒嬌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
我攥著暴怒的陰莖走過去,猛地插進柳紅的肉洞。
原來她那裡面早就水漫金山了,嬌嫩的淫肉還在不停的蠕動。
我上下輪換著插進兩個陰孔,想比較一下哪個更富有彈性。
相比之下柳紅的陰道顯得更緊,柔柔滑滑的剛好裹住我的陰莖。
我的舉動使得柳紅有些不耐煩了,她站起來把我推到牆邊,並把一條腿繞著我的胯骨蹬住旁邊的貨架,肉洞剛好套在我的肉棒上。
這種姿勢讓我們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每插一下我的小腹都重重地撞擊著她的陰蒂,強烈的刺激使她的快感迅速攀升。
不出幾十個回合她便達到了高潮,猛烈痙攣著身體向後僵挺,陰水和著尿液順著我的大腿一直流到地面,最後她渾身顫抖著撲到我的懷中。
然而短暫的平息後她又來了激情,一把把我推到在地,並快速騎到我身上,肉感的小穴在我肉棒上飛快地套弄,同時嘴裡還唸唸有詞:「…我…我要你今天全都給我…把你吸得一點不剩…哦~唔~」她近乎瘋狂的表現令我感到震驚,這哪裡還是以前那個溫順聽話的柳紅。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綁在她身後的琴姐,此時琴姐正默默地注視著我們,臉上露出了哀怨的表情。
此時柳紅已停止了套弄,她死死的坐在我身上,纖細的小腰狂躁的扭動,我的龜頭頂著她的子宮口,不停的攪動摩擦使我感到一絲疼痛。
又一陣強烈的亢奮過後,她已有些精疲力竭,渾身無力的癱倒在我身上。
見我始終沒有射精她好像有些沮喪,默默地坐起身用手捋了一下散亂的長髮,用一種無奈的口吻對我說:「看來我已經不能引起你的興趣了…留在這也是多餘的…」說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短裙走到門口,然後轉過頭繼續說:「希望你們倆玩得開心…」說完她徑直走了出去。
我坐在地上和琴姐對視了很久,誰也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她打破了僵局:「其實…這一切都怪我…我不該…不該和你…害得柳紅她…我真是…」「算了…」我打斷她的話「這一切遲早要發生…只是我不知道她會這樣在意…」說著我起身走過去,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
「走,我們下樓去吃飯…」我的話不像是在邀請,倒像是命令。
「不行…被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影響多不好…」「怕什麼…我都不怕…」我說著把白大褂披在她身上。
她穿好衣服和拖鞋正要往外走,立即被我叫住:「喂!~別忘了帶好你的傳呼機…」她馬上紅著臉衝我笑著說了一句:「討厭!~」然後靦腆地把跳蛋重新固定在自己的肉縫裡,跟著我走出了儲藏室。
在餐廳我一直沒有見到柳紅的身影,回到辦公室看到桌上放著柳紅的辭呈。
此時我的情緒非常的低落,整個下午我都獨自坐在辦公室裡,幹什麼事也都沒有了心情。
柳紅的離去使我倍感內疚和失落,畢竟她跟了我五年,並且一直都是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在我眼裡也一直沒有人能夠取代她的位置。
直到下班其他人走後,琴姐才壯著膽子進來,她靜靜地走到我跟前,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站在我身邊,憐愛的輕輕拂著我的頭髮。
我此時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見到母親一樣,把臉貼在她的大胸脯上,她雙手抱著我的頭,俯下身在我的前額吻了一下說:「我去求她回來吧…那樣你會好過些…」「不用了,我沒事…我向她是不會回來了…」「我…可以告訴她…我會離開公司的,那樣你們就可以重歸於好了…」「不行!~你也不許走!~」我一把將她攬過來坐在我腿上,解開她胸前的紐扣,露出那對碩大的乳房「我更不想失去你…」說著我叼住她的一隻大奶頭吸吮起來。
她也順勢抱住我的頭,把我的臉貼在自己豐滿白皙的乳房上。
「可是…我也知道你需要她…畢竟她比我重要的多啊~」「不要說了…」我一邊嘬著奶頭一邊含糊著說:「我決定了…嘖嘖…明天我就宣佈…由你代替她的位置…嘖嘖…」她聽後立刻扳起我的臉,一連焦急地說:「那怎麼行啊~我會幹什麼…不要拿你自己的事業開玩笑了…再說人家的女秘書都找年輕漂亮的…你領個半大老婆子出去…別人會笑話死的…」「我不是開玩笑,不會幹可以學,我都不嫌棄你,別人笑話管什麼用…另外秘書的薪水比你現在可是要高幾倍呀…」見我提到錢,她的臉馬上變得嚴肅起來:「我知道你認為我只是為了錢…我承認我家裡條件不好…一開始也是出於這個原因…但是…現在就算你一分錢不給,我也會跟著你的…除非你不想要我了…」說著她羞澀的垂下雙眸。
她的話令我倍感溫馨,我迅速推起她坐到板台上,並解開她衣服上所有紐扣,肥嫩的軀體又一次暴露在我面前,我的嘴從她的奶頭慢慢滑向她的下體,她溫順的岔開雙腿,兩隻手從腿下輕輕扒開自己兩片肥厚的陰唇。
我揭去貼在陰縫裡的跳蛋,把飽滿的陰蒂含在嘴裡,不停的吮吸起來。
「啊~唔~…怎麼…一整天了你還沒完夠呀…~喔~」她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嘴裡不停的叨咕:「…嗷~…玩太久了…對你…啊~對你身體不好呀…啊~」我根本不理會她在說什麼,逕自舔弄著她那圓潤光潔肥屄。
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肉穴又一次淫水氾濫,嘴裡也顧不上說話,只是緊閉雙眼一個勁兒的呻吟。
看到時機成熟我又一次翻身上馬,肉棒在滑潤的陰道裡快速穿梭起來,她上下起伏地扭動著自己的肥腰。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她又一次繃起了全身的贅肉,雙腿緊緊夾住我的髖骨,淫汁尿液再次狂瀉在我的小腹上。
趁著她的高潮還未平息,我加速了自己的活塞運動。
並撩起她的雙腿,讓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陰孔,每一次進入我的龜頭都頂到了子宮,強烈的衝擊使她毫無喘息時間,連綿不絕的亢奮使她近乎虛脫。
最後在她第八次高潮的同時,我也攀越了情慾的巔峰,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宮口上。
我們相互緊擁著直到高潮的快意漸漸退卻,兩個軀體痙攣著纏在一起。
為了回報我帶給她的無盡歡愉和滿足,她的舌頭深深探進我的嘴裡,一通狂吻令我感到窒息。
她的四肢緊緊環抱著我的身體,像是讓我的陰莖永遠停留在她那灌滿蜜液的肉洞裡。
就這樣保持了將近一個小時,她才依依不捨的鬆開雙臂。
她用舌頭為我清理了整個下體,並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肥屄。
直到街上所有的路燈亮起,我們才相擁著一同離去。
我把她送回家,由於是天黑的緣故,她這次同意我把車停到胡同口。
下車前她抱著我擁吻了很長時間,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胡同裡沒有路燈,我目送著她消失在幽暗的胡同裡。
回到家已經8點多了,餐桌上擺著飯菜,妻子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回來她沒有任何反應。
「…那個…柳紅今天辭職了…」我很不自然地坐在餐桌前向她匯報。
「是嗎…」她的語氣平靜而且冷淡「你好像不是很失望嘛…」「你…什麼意思?」她的話令我有些不安。
「算了吧…說穿了也沒什麼意思…」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電視「不過…她走了也未必是什麼好事,畢竟有她在你還能安分一些…她走了反而更讓我擔心…」她說著關上電視,起身向臥室走去,邊走邊說:「算啦~該發生的事畢竟要發生…隨它去吧…我累了,吃完飯你自己刷碗,我去睡了…」我愣愣地坐在那,回味著妻子的每一句話。
妻子和我原是大學同學,他父親離休前曾在國稅局身兼要職,我開這間物流公司完全是他父親一手資助的,憑著岳父的地位和關係,公司在報關退稅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甚至很多大公司的都和我們有著業務往來。
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對妻子和她的老爸總是有種畏懼感,公司的大事小情我也從不向她隱瞞,就連當初聘任柳紅做我的秘書也是經過妻子同意的。
妻子的話令我惶惶不安,莫非她早就知道我和柳紅的事情,卻有意不和我攤牌,那她這樣做的用意何在呢?寥寥吃過晚飯,我忐忑不安的走進臥室,此時妻子像是已經熟睡,床頭上只亮著一盞暗淡的壁燈。
躺在床上我久久無法入睡,腦子裡胡亂地想著事情。
柳紅的離去讓我失落,妻子的表態更令我震驚,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蹊蹺,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陌生,輾轉反側地折騰了好一陣,最後索性起身回到客廳。
坐在沙發上我點了只煙,思緒依然無法平靜,不覺中腦子裡出現了琴姐的身影,心裡莫名地產生一絲想見她的衝動。
我看了看表已是深夜12:40,猶豫片刻後我毅然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門。
再次回到那條胡同口已是凌晨1點多鐘,整條街都顯得異常的幽靜。
站在車前我掏出跳蛋的遙控器,心裡懷疑這東西是不是管用,即使距離有效她也不可能一直帶在身上,那我匆匆地跑來豈不是一場空。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我按了一下遙控器,然後站在車前靜靜地等,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心裡越來越感到落空。
正當我沮喪地丟下煙蒂轉身要走時,胡同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琴姐就出現在胡同口,見到我顯得萬分的激動。
我注意到她上身穿了件寬帶白背心,下身僅穿了一條寬鬆的花紅內褲,身上披了一條毛巾被,光著白皙的小腳沒有穿鞋。
她左右看看確定沒人,便忽地一下子撲進我懷裡,兩手緊緊的摟著我,披在身上的毛巾被滑落在地。
「…你不在家睡覺…。
怎麼這時候來了…」雖然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仍顯出異常的興奮。
「呵呵~想你唄…你不也是沒睡嘛?」我故意逗她說「…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來了?…難道你睡覺也一直帶著它?…」「討厭~!不是你叫人家一直帶著的嘛…」她十分羞怯的把頭埋進我的胸口,故意不讓我看到她的臉。
「你就那麼聽話…?不怕被家裡人知道?…咦?!…你怎麼就穿這個跑出來了…」我故意用話擠兌她,但心裡卻是非常的欣慰和滿足。
「好啦~你別再羞臊我了…快上車吧,別讓人看見…」說完她紅著臉快速鑽進車裡。
我笑著揀起地上的毛巾被遞給她,然後開車離開了這條幽暗的街道。
又是一個浪漫激情的夜晚,寂靜的街道像是為我們清過場,見不到一個人影,偶爾一輛汽車駛過,把幽暗的大街劃出兩道亮光。
她依偎在我的肩上,聆聽著收音機裡午夜點歌的播放。
我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手輕輕搭在她的腿上。
一切都是那樣安詳,我的心情也是無比的舒暢。
不知不覺外面下起了絲絲小雨,給炎熱的夏夜帶來少有的清涼。
我們漫無目的的行駛了一段時間,誰也沒有開口,默契的保持這一刻的寧靜。
過了一會兒,她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為什麼這麼問?…」「我知道柳紅的事讓你難過…所以你晚上睡不著才來找我…」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開著車,眼睛看著前面。
「好啦~別難過了~我們不如下車走走吧…」「外面下著雨呢…」「沒關係,那樣才有情調啊~來嘛~」在她的再三請求下,我把車停在了路邊,這裡剛好是一個街心公園。
她光著腳跳下了車,冒著雨跑進了公園裡的一個涼亭。
等我關掉發動機追過去剛要摟住她,她卻笑著躲開,並調皮著說:「不行~哈哈…先不許摸,只許看…看我給你表演…」她把我推坐在長椅上,然後退到我對面開始脫衣服。
雖是深夜,但藉著路燈的光線,她白皙的胴體清晰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看著她扭動著肉感的身軀,嘴裡哼著龐龍的《兩只蝴蝶》,伴著依稀的雨滴聲,光溜溜的在我面前翩翩起舞。
此時我的心情格外的舒暢。
她邊舞邊揉弄著自己豐滿的乳房,不時擺出一些及其誘人的造型。
時而撩起大退露出肥嫩光潔的陰戶,時而托起乳房用舌頭舔弄自己碩大的奶頭。
很快我的情慾被她挑逗得無比高漲。
舞了一會兒,她湊過來蹲在我面,仰頭看著我說:「怎麼樣?還心煩嗎?」我笑笑沒有回答,伸手捋了捋她被雨淋濕的頭髮。
她見我沒有說話,便拽住我的手,撒嬌地說:「好啦~開心點嘛…別自己煩自己了…」她頓了一下然後詭異的笑著問我:「你想不想看我撒尿…」我知道她是想哄我開心,便微笑著點了點頭。
見我饒有興趣,她馬上後退兩步蹲在地上,腳後跟墊著屁股直起腰,雙手捏著小陰唇把陰戶扯開,粉紅柔嫩的陰肉完全展現在我眼前。
我俯下身看著她嬌嫩的尿孔蠕動幾下,一條淡黃色的水柱噴射而出。
尿到一半她停下變換了姿勢,兩手撐地趴在那並翹起一條腿,用狗的姿勢把另一半尿液排淨。
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真像只小母狗…」聽到我的話她真的學著狗的樣子爬到我面前,嬉笑著問我:「這樣你喜歡嗎?」我深情地望著她的臉說:「喜歡~你太可愛了…一條可愛的小母狗」。
她調皮的衝我皺了下鼻子,然後掉過頭撅起白白的大屁股對著我,並扭過臉用一種嬌滴滴的語氣說:「小母狗現在都發情啦~主人也不關懷一下,你摸摸嘛~都流出來了…」說著她回手扒開自己的陰戶送到我面前。
她的樣子早已令我熱血沸騰了,我伸手摸著她那肥厚的陰唇,指尖沿著肉縫上下滑動。
肉唇的周圍已滲出了不少蜜液,粘粘的糊在陰道口上,摸起來非常爽滑。
我禁不住將食指探進她的肉穴,她收縮了一下肛門,溫暖柔嫩的粉肉緊緊裹住我的手指。
「怎麼樣?是不是流了很多…」她紅著臉輕聲問我。
「呵呵~看來小母狗真的發情了…」「那主人還不快點安慰一下人家呀~」我愉快地答應著,並用雙手翻開她的肉唇,伸出舌頭從陰蒂一直舔到肛門。
當我用舌頭輕輕撥弄陰蒂時,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幾下,嘴裡也開始哼哼有聲。
我順勢將陰蒂含在嘴裡不停的吸吮,她頓時產生了強烈的反應,渾身瑟瑟不停地抽動,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嗯~吖~不行了~嗚~受不了…哦~快…快給我吧~主人~小母狗快不行了…」她的話更加激起了我的興奮,我猛地站起身掏出早已怒爆的陰莖。
見到陰莖她像個挨餓多日的乞丐忽然見到了香腸,忽地一下子撲了過來一口將肉棒叼在嘴裡。
我的小弟弟被她舔弄得極其舒服,不一會兒我就有了射精的衝動,我強忍著將肉棒從她的嘴裡抽了回來,扳過她的屁股對準肉穴猛插進去,她趴在地上哼了一聲,肥腰開始不停的扭動。
由於是從身後的緣故,她的屁股頂著我的小腹,令我無法進一步深入,索性我拉起她面對面貼在一起,並讓她的一條腿盤在我的腰上,肉棒從下向上頂進了她的肉穴,這樣我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搗黃龍。
強烈的衝擊使她很快便亢奮起來,狂叫著渾身開始激烈顫動,頃刻間淫汁尿液洪水般狂瀉而出,她全身繃緊僵挺住不動。
高潮過後她有些疲憊,摟著我的脖子癱在我的懷中,我順勢抱起她上下顛簸,小腹撞擊著陰蒂「啪!啪!」作聲,不一會兒她的高潮再次降臨,陰水氾濫的更加迅猛。
此時我再也控制不住歡愉的閘門,濃郁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她的子宮。
一番風雨過後我們都已筋疲力盡,相互攙扶著回到車中。
不知不覺我們相擁著睡去,直到黎明被掃地聲喚醒。
看到天光已經放亮她有些驚慌起來,焦急地對我說:「不好啦~家裡人醒了發現我不在就麻煩了…快送我回去吧~我還要給孩子做早飯呢~拜託~」看著她焦急的樣子我有些好笑,但還是很快地把她送回家,此時天已經大亮,街上也開始出現了行人,我看著她慌慌張張的裹上毛巾被,光著腳飛快的跑進了胡同。
此時此刻我心裡無盡的甜美,真希望這感覺能夠永恆。
我沒有回家,而是把車直接開到公司。
我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直到員工們陸續上班。
她今天來得稍晚了一些,臉上顯露出一絲疲倦。
當我向所有人宣佈由琴姐代替柳紅作我的秘書時,寫字間裡一片嘩然,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為了樹立她的威信,我加重語氣說:「今後我不在時就由琴姐主持工作,她的話完全代表我,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哪個對她不尊重或是抗拒不從,我將嚴懲不貸。
」此話一出屋子裡立刻一片肅然。
我剛回到辦公室,琴姐馬上跟了進來,惶恐不安地說:「這樣不好吧~我什麼都不會,人家肯定不會認同的,我看還是讓別人…。
」「早晨回家沒事吧…」我打斷她的話,故意把話題岔開「有沒有被你老公和女兒發現?」「還說呢~我一進胡同就被一個街坊撞見,臊得我連頭都沒敢抬,進屋孩子正要起來,她爹還睡著呢,我就騙她說去了趟廁所~呵呵~真是丟死人了…」她說著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沉默了片刻她又撿起剛才的話題:「我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太妥當,他們准認為是我把柳紅擠兌走的…」「好了~!」我又一次打斷了她「我已經宣佈過了,你要我怎麼收回來…」然後我站起身繞到她的背後,從後面輕輕攬她入懷,溫存的在她耳邊說:「我已經考慮過了,你是最佳人選,放心吧,你現在是這裡的二當家,她們誰也不敢說什麼的…」我說著扳過她的臉親了一下「過會兒跟我出去一趟,我給你買幾件衣服,都白領階層了,還穿得像個清潔工,我以後怎麼帶你出去呀…」我的話讓她安穩了下來,她微笑著看了我一眼,突然一下撲到我的懷裡,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激動地說:「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怎樣報答嘛~我要好好想像」我故意逗她說:「那就作我的小母狗吧~」「討厭!~壞死了…」她撒嬌地捶了一下我的肩,然後滿懷柔情地說:「只要你喜歡…我永遠都是你的小母狗…一隻聽話可愛的小母狗…」她的話讓我心裡熱乎乎的,我緊緊摟住她,我們的舌頭再次交融在一起。
我用一個小時的時間處理好手頭的工作,便帶著她開車來到全市最繁華的商業街區。
我給她精心挑選了幾套高檔的職業套裝,以及各種款式的名牌高跟鞋。
隨後我把她帶進一間名牌內衣專賣店,當服務小姐笑容可掬地問她胸圍和罩杯的尺碼時,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以前沒帶過胸罩嗎?」我小聲問她。
「都一把年紀了…還…還花那錢幹嗎…」她滿臉羞紅的低聲說。
我讓服務小姐為她量了尺寸,小姐驚異的叫出聲來:「哇!是G罩的耶,真是好大呦~」她頓時尷尬得滿臉通紅。
我特意挑選了幾套極具誘惑的性感內衣,催促著她走進試衣間。
等了良久不見她出來,我便急切的叫開門闖了進去。
看到她我頓時眼前一亮,她幾乎全裸的站在那,身上僅穿了一套黑色帶蕾絲花邊的薄紗內衣,兩隻巨乳被胸罩擠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暗紅色的乳暈從窄小的布料邊緣露出頭來,T字型內褲下緣勒進她肥滿的肉縫,一塊狹小的三角薄紗半遮半掩地蓋住她的肉丘。
「這…這叫人怎麼穿呀…才這麼一點跟沒穿一樣嘛…」她紅著臉抱怨的嘟囔。
看著她誘人的樣子,我的肉棒立即豎立起來。
「真是太美了~!」我讚歎著伸出手握住了她的酥胸,另一手同時伸進她的內褲。
「啊?!不行呀~別在這裡…會讓人聽到的…」我全然不顧她的阻攔,一口叼住碩大的奶頭吸吮起來,並用手指肆意的揉捏她肥大的陰蒂,在我上下齊攻的刺激下,她最終妥協了,渾身瑟瑟顫抖著分開雙腿。
又是一場暴風驟雨般的交合,狂烈的動作讓試衣間四壁亂顫,一開始她還極力克制自己不叫出聲來,然而在我迅猛的攻擊下,不到5分鐘她的淫叫聲便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這一次我們同時達到高潮,一通狂瀉後她便渾身癱軟。
稍事休息她替我清理了下體,帶著哭腔對我埋怨:「你叫我怎麼走出去呀…這裡的人都聽到了…真是丟死人了…」我幫她穿好衣服,然後親了親她的臉,安慰道:「怕什麼,有我在你身邊,聽到就聽到,只要我們在一起快樂,管別人說什麼?」在我的鼓勵下她鼓足勇氣走出試衣間,在周圍眾多的異樣眼神注視下,我們結了賬,然後匆匆離開。
隨後我把她帶進美容院,讓美容師幫她精心設計了一番,從髮型到化妝,乃至美甲護膚,離開時她至少年輕了十歲。
經過我前後5千多元的重金打造,此時的她彷彿脫胎換骨一般。
「真是太漂亮了!~這哪還是以前的那個勤雜工啊~恐怕連你女兒都不認得你了」我不禁稱讚起來。
她含羞的瞟了我一眼,笑著說:「你呀~值得為我花那麼多錢嗎?」「當然值啦~我不會看走眼的…現在你想去哪?」「要不…你送我去趟女兒的學校行嗎?我想先讓孩子看看…」「哈哈~怕你女兒接受不了啊~那好,我們現在就出發…」我們來到她女兒所在的學校,她跳下車飛快的跑了進去,過了一會兒我見她領著一個文靜的女孩來到車前。
「小惠你看,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吳叔叔,他是媽媽的老闆,快叫吳叔叔啊~」她殷切著為我引見。
「吳叔叔好!~」女孩很靦腆的叫了一聲。
這一叫倒讓我慌了手腳,我連忙擺手說:「別~別…我還沒那麼老…只不過大她幾歲…就…就叫哥哥吧~叫我志強哥好了…」我說不清楚為什麼要和那女孩撤成平輩,只是心裡不情願和她拉開距離。
「那怎麼行~哪能那樣沒大沒小啊~」琴姐急忙阻止道。
「這有什麼,我可不想這麼快就當叔叔,還是叫哥哥讓我舒服點~」見我如此堅定,琴姐也不好再加阻撓,便拉著女兒說:「那…那就叫志強哥吧…」小惠羞怯怯地紅著臉,低聲叫了一聲:「…志…強…哥…」聽到女孩輕柔的稱呼,我頓時心花怒放,不錯眼珠地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少女。
她上身穿白色水兵式校服,下身是藍色白邊短裙,腳上穿了雙過時的黑色繫帶布鞋,裡面穿著白色線襪。
她的皮膚比母親更加白皙,頭上梳著兩條齊肩的馬尾辮,清秀的小臉沒有任何的修飾。
女孩被我看得有些不知所措,靜靜的低下頭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
琴姐好像注意到我的失態,急忙化解地說:「你…能不能送我們回家?」「當然,沒問題…」我像是大夢初醒死得回過神來。
在回家的路上,女孩默默的坐在後排,眼睛靜靜地瞟向窗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倒是琴姐顯得異常的興奮,嘴裡不住地嘮叨著:「小惠呀~你看媽今天漂不漂亮…」「嗯~不錯~」女孩的眼睛仍然看著外面。
「這都是你吳叔叔…哦不~是你志強哥給買的…呵呵~媽穿起來還不太習慣哩~」她回頭看了一眼女兒,見女兒沒什麼反應便接著說:「你志強哥還提升媽做秘書呢…這下媽每個月又可以多掙兩千多塊,到時候你的學費就不成問題了…」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女孩瞟了我一眼,然後又把頭轉向窗外。
琴姐見女兒不理她,有些尷尬的對我說:「你看這孩子…脾氣就是這麼古怪,總是摸不透她在想些什麼…」我笑笑沒有回答,眼睛注視著後視鏡裡的女孩,心裡卻被這個文靜清純的少女所深深吸引住了。
琴姐此時依然絮叨個沒完,為了讓她閉嘴,我的手在褲袋裡偷偷地按下遙控器的開關,她猛然「啊!~」的叫了一聲,立即用手摀住下體,渾身強烈的抽動起來。
「媽!~你怎麼了?!」女兒被母親的反應下了一跳,慌忙地問道。
琴姐用顫抖的聲音說:「啊~媽…沒…事…只是~有點暈車…過會兒就好…」說著她仰起臉痙攣著瞪著我,一臉痛苦地咬住下唇,不住地衝著我搖頭,像是在祈求我住手。
我笑著沒有理她,逕自把遙控器推向二擋,她即刻蜷縮起身子趴在副駕駛台上,身體更加猛烈的顫慄起來。
「媽!~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院…媽!~」女兒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琴姐此時已然說不出話,強忍著揚起手無力的擺動兩下。
我佯裝擔心地用手扶著她的後背說:「你怎麼了~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她一把抓住我的領帶,小聲呻吟道:「求你…啊~…快…停下…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不要…當著孩子…嗷~!」看著她那尷尬痛苦的表情,我心裡感到無盡的快慰,並暗自把遙控器推向三擋。
瞬間強大的衝擊令她猛然驚叫了一聲,身體狂躁的抽搐幾下然後僵挺著倒在椅背上,緊繃全身的肌肉不住的抖動。
我知道她已經達到了快意的巔峰,便關上遙控器,湊過去假意關心的問:「怎麼樣了?好點嗎?」她閉著眼緊咬著下唇不說話,身體依然微微抽搐著,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小惠拿出紙巾一邊為母親擦著汗,一邊哭著說:「媽~你不要嚇我…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啊…媽~!」此時琴姐像是已經平復下來,她有氣無力的安慰女兒道:「沒事的,閨女…媽不會有事…媽現在好多了…」小惠從背後抱住母親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多時車已經到了她家的那條胡同,小惠攙著母親下了車,回過頭來哽咽著對我說了聲:「謝謝你送我們回來…志強哥…」然後母女倆相倚著走進胡同。
看著母女倆楚楚可憐的背影,我心裡不禁有些懊悔,後悔自己不該那樣對待她們。
直到開車時我才發現琴姐的座位上留下一灘清透的水漬,頓時心裡泛起一絲快慰的滿足。
琴姐確實是個聰明能幹的女人,她辦事認真而且很會為人,員工們似乎都很願意和她接近。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她就掌握了各項業務,而且每天都要纏著我教她使用電腦,學起來也很是勤奮。
我們的關係也被她處理得恰到好處,她從不在員工面前和我過分親近,她說這樣有助於維護我的形象,同時也為了樹立我的威信。
對我的話她總是言聽計從,只要我需要她會隨時獻身。
每次見客戶我都讓她坐在我的身邊,桌面上看著是一本正經,桌下卻是小動作頻頻。
有時我會把手伸進她的裙下,嘴上談業務手卻在揉捏她的陰唇。
每當此時她總是表現得泰然自若,暗暗地劈開雙腿好讓我稱心。
為了方便我給她買了部手機,但遙控跳蛋還是不讓她離身,我只要按動開關她就會馬上出現,隨時隨地都能滿足我的情慾,令我銷魂。
按理說我本應心滿意足,但小惠的影子始終讓我無法靜心。
不知為什麼,自從上次見面後她對女兒總是只字不提,像是對我存有戒備。
即便我有意談起小惠,她都會想法把話題岔開,這件事令我感到非常鬱悶。
見不到小惠我的心難以平靜,暗自盤算著怎樣和少女接近。
為了將母女倆同時搞到手,我經過一番周密的計劃,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利用一次宴請客戶的機會故意將琴姐灌醉,然後開車送她回家。
這是我第一次走進她家的胡同,由於琴姐已經爛醉如泥,我只好架著她挨戶打聽她家的住址。
在一位好心鄰居的引導下,我們七拐八拐的走進一個低窪的院落。
「小惠!~小惠呀~快來看看~你媽讓人送回來啦~!」聽到鄰居大嬸的呼喚,小惠從一間低矮的房子裡跑了出來。
「媽!~您怎麼了?~」女孩焦急地喊著抱住母親的胳膊,然後看看我問:「這是怎麼回事?」「噢~實在不好意思~今天請一位客戶吃飯…你媽她喝多了…這都怨我沒照顧好她…真是抱歉…」女孩白了我一眼,然後同我一起把母親攙進屋裡。
這是一間僅有10餘平米的平房,進門右手拐角處有個2平米多點的套間,看樣子像是廚房,裡面點著一盞30瓦的節能燈,燈下案板上擺放著書本,估計那是女孩寫作業的地方。
屋裡的陳設相當簡陋,進門左邊是一溜通炕,迎面是一個老式衣櫃,一架12寸的黑白電視擺在牆邊的高低櫃上。
一陣急促的咳喘聲從炕的另一頭傳來,緊接著是一個男人的叫罵聲:「媽的!臭娘們兒!~不能喝就別他媽逞能!~還麻煩人家大老闆親自送回來!欠揍的東西!~」由於屋裡光線很暗,我只能借助廚房的節能燈隱約看到一個禿頂的男人躺在炕上。
小惠把母親攙上炕,那男人掙扎著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根不帶嘴兒的捲煙遞給我說:「先生~您抽棵差的,真是讓您費心了,這娘們兒真是沒出息…讓您見笑啦…」「爸!~您就少說兩句吧~!…」不等我說話,小惠立即埋怨地打斷了父親,然後扭過頭對我說:「謝謝您今天送我媽回來…您看家裡這樣子…我就不多留您了…」說著,她從抽屜裡拿出了一隻手電筒,站在那像是等著我離開,我只好識趣地說了句:「不用客氣…那我改天再登門拜訪…」然後轉身走出屋子。
小惠一直把我送到街上,但仍舊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為我照著路。
來到車前,我轉身想對她解釋什麼,可剛要開口卻被她攔住了:「你不用說了…我心裡全明白…我知道您和我媽的關係…」「你…媽…跟你說什麼了?…」我頓時感到有些心虛,下意識的問道。
「沒有…是我自己看出來的…我媽最近變化很大…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快樂過…」說著她垂下雙眸,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切「…我媽是個苦命人…她的負擔很重…家裡的情況您也看到了…父親長年臥床…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媽的日子實在不好過…所以…我求您…不管您對我媽做過什麼…我只是希望您能多給她一些快樂…別再讓她傷心…」我看到她的眼睛裡含著淚水,說話也開始哽咽。
「…你們的事我不想過問…也不會讓父親知道…只要她能夠快樂下去,哪怕只是短暫的…我也會為她高興…」聽了她的話,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安慰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只是不住地點頭說:「我會的…我會的…」「好了…」她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不早了…您還是回去吧…謝謝您…再見…」說完她向我深鞠了一躬,然後轉身跑進漆黑的胡同。
望著女孩的背影,我呆呆的站在那,心裡久久不能平靜,萬沒想到她竟生活在如此的家庭,為了維持生計撫養女兒長大,她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和尊嚴而忍辱偷生。
越想越覺得自己以前的行為過分,竟然把她當作狗一樣玩弄。
回家的途中我一路自責,忽然腦海裡卻浮現出小惠的身影。
女孩的冷淡並沒有動搖我的計劃,她的態度也是我意料之中,我知道想得到她確實不那麼簡單,但難度越大越能激起我征服的衝動。
二十五第二天一早我剛進公司,親姐就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昨天真是讓你見笑了…」她一邊接過我的公文包和外套,一邊不好意思地說:「今天早晨小惠都告訴我了,說是你親自把我送回去的…其實早就應該請你去家裡坐坐…可是…你是個金貴人…讓你去那種地方實在太委屈了…」不等她說完,我轉身一把將她抱住說:「以前是我太疏忽了,沒有及時瞭解你的處境,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見我一臉傷感的表情,她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呵~呵~別把我說得那麼慘好嗎…我可不覺得自己可憐…過習慣了也沒什麼…」說著,她的笑容漸漸褪去,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憂傷。
「其實…以前老公好的時候,我們過得還算可以…只是最近這幾年…唉!~我倒沒什麼…就是覺得苦了孩子…」瞬間她又轉憂為喜地抬起頭摟住我的脖子說:「不過現在好了…遇到你,我又有了生活的希望…哈哈~所以我們全家決定要好好的感謝你…今晚請你去家裡吃飯…好好的款待你…怎麼樣?給個面子吧?」看著她充滿懇切的眼神,我無法拒絕的點點頭,然後突然伸手勾起她的雙腿,把她托起來抱向沙發。
「飯當然要吃,不過一頓飯就像打發我,沒那麼簡單!~先讓我嘗嘗你的鮑魚再說!~」「不行啊!~我昨天可沒洗呢~!」「沒洗更好~那才是原汁原味!~」「哈哈~…你壞死了…討厭~呵呵…」屋子裡頓時迴盪起她爽朗的笑聲……下午她提前兩個小時下班回家做準備。
臨去的路上我買了兩瓶高度劍南春和幾斤河蟹,到她家時已是6點多鐘。
琴姐和小惠還在廚房忙活,見我到了她慇勤的把我讓進屋裡,並接過我手中的東西。
「哎呀~你還花錢幹嗎~!快脫鞋上炕…」說著她把我讓到炕頭「您們哥倆先聊會兒~我去把螃蟹蒸上…呵呵…好多年沒吃過這東西了…」然後她拎著螃蟹走進廚房。
看得出她家一直在炕上吃飯,一張低矮的小飯桌放在炕中間,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她丈夫斜倚著被褥垛半躺半坐在桌子的一側。
「不好意思,家裡實在太小了點…來~來…裡邊坐…」男人把我讓到正座,然後吃力地拿起一瓶瀏陽河要給我倒酒。
「我看咱們還是先喝這個吧…」我拿出劍南春,那男人眼睛頓時一亮,滿臉堆笑地說:「呵呵~好啊~不愧是大老闆,出手就那麼闊氣…來滿上滿上~咱們先喝,不用等她們…」過了一會兒,琴姐端著螃蟹走出廚房,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一屁股坐到我的右側,小惠拿了把椅子坐在我對面。
「吳老闆今年有30了吧…?」男人一邊給我敬酒一邊問道。
「噢~我今年32歲…」我寒暄著,目光卻注視著小惠的一舉一動。
自我進門她好像沒怎麼說過話,眼睛也從沒看過我,只是低頭默默的吃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來,嘗嘗姐姐的手藝…」琴姐倒是一臉的興奮,不斷往我碗裡夾菜。
那男人的酒量可見一斑,一瓶酒見底兒他仍舊興致盎然,我暗自慶幸自己的酒力深厚,否則非被他灌得人仰馬翻。
又喝了幾杯我便開始裝醉,趴在桌上認他們怎樣召喚也不理。
「哎呀~你看看你~」琴姐一邊扶我躺下,一邊嘴裡不住的埋怨丈夫「真是的…第一次請人家吃飯,就把人灌成這樣…要是他今天會不去我看怎麼辦…」「哈哈~誰知道這小子這麼孬啊…這點酒量還當他媽的大老闆…回不去就睡在這正好…以後他要是敢辭了你,我他媽就去訛他,說你和他睡過覺,要他小子身敗名裂…」「爸~!這哪成啊~!你要他睡在這,那我怎麼辦?…」我聽得出小惠的聲音非常焦急。
「就是啊~家裡還有個黃花閨女,你叫一個大男人睡在這,傳出去讓孩子怎麼做人吶…」琴姐好像也沒了主意。
「他都醉成那樣了…你還怕他什麼?!傳出去怎麼了?怕傳出去的應該是他…人家那麼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就你那閨女,送給他還怕人家不要呢…就這樣定了,讓他睡邊上,小惠睡這邊,讓你媽挨著他睡中間…」聽了他的話我心裡不住地暗笑,自負的傢伙怎麼會知道我的打算。
我支起耳朵聽著這一家三口的動靜,嘴裡假裝打著鼾聲。
小惠仍不情願的嘟囔著收拾碗筷,琴姐則輕輕搬起我的身體向牆邊移動。
那男人仍舊繼續喝酒,最後把兩瓶劍南春全部喝淨。
此時他好像有些醉意,說話都有些舌根發硬。
過了一會兒屋裡好像暗了下來,只有廚房還亮著那盞節能燈。
估計是小惠在寫作業,炕的另一頭也響起了那男人的鼾聲。
忽然,一塊溫熱的毛巾輕撫在我的臉上,動作很輕像是怕把我弄醒。
「哎~!幸虧你爸今天心情好,要不然我還真擔心他又會借酒剎瘋…我這心吶都提到嗓子眼了…真怕嚇到人家吳總…」「媽~!今天爸的尿布換了嗎?」「換過了,要不然還不把人家客人給熏暈了…哈哈…」琴姐說著爬到炕上脫下我的襪子,並用毛巾為我擦著腳。
「哼!就知道想著您的這位貴客…都不管你的女兒了…」「呵呵~這孩子…媽好容易找到這份工作,活不累掙得又多,還不多虧了人家吳總啊~我能怠慢了人家…再說…媽這樣還不都是為了你呀…」琴姐替我蓋好被,然後下地洗了腳,再爬上炕躺在我的身邊對女兒說「壺裡還有熱水,你做完功課洗洗就快睡吧,不早了…」「行啦~我知道了…」女兒輕快的答應著。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靜得連小惠寫字的聲音都聽得很清。
那男人的鼾聲也越發響亮,不時嘴裡還夢囈地喃喃有聲「哼~唔~好酒…真是好酒…喝…」直到很晚小惠才寫完作業,聽著她洗腳時嘩嘩的水聲,我心裡異常的興奮和激動。
真想跑過去摸摸她那白皙的小腳,把一個個纖細的腳趾含在口中。
等到女孩上炕我微微睜開一隻眼,靜靜的欣賞女孩脫衣的情景。
屋裡此時已是黑漆漆一片,但藉著窗外的月光我依然能看到女孩的身影。
看著她脫去外面的襯衫,貼身的內衣緊裹著一對豐胸,我極力克制內心的衝動,掙開雙眼注視著少女那誘人的體型。
可惜女孩的動作很快,使我連內褲的顏色都沒有看清。
我鬱悶地躺在那苦苦的等待,等待著所有人都進入夢境。
又過了很久屋子裡安靜下來,此時琴姐也打起了鼾聲。
我慢慢的坐起身看著炕上的一家三口,確定他們都已熟睡後,我隔著琴姐伸手輕輕撩開女孩的被子,少女那柔美的身軀即刻呈現在我眼前。
雖然隔著內衣,依然能看到女孩的乳房飽滿而堅挺,估計以後也會像母親一樣巨乳垂胸。
她下面穿了件白色緊身內褲,圓潤的恥丘輪廓鮮明,隱約顯露出少女那柔嫩的肉縫,修長的玉腿微微蜷縮在一起,玲瓏的小腳白裡透紅。
面對著少女那嬌艷的胴體,無盡的慾火在我身體裡攀升,女孩的身體我不敢觸碰,而是把目標轉向了母親。
此時琴姐正背對著我,依然沉睡在甜美的夢境。
我把身體緊貼過去,撩起被子從後面把手伸向她的內褲。
我的手剛接觸到陰唇的一霎那,她猛然一下從夢中驚醒,瞪大了雙眼差一點叫出聲,定了定神才發現是我,便馬上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丈夫和女兒,確定他們沒被吵醒後才驚慌失措的抓住我的胳膊,聲音細小得幾乎聽不清「你瘋啦…怎麼能在這…快點把手拿開…他們會醒的…」看得出她已極度的恐懼,這樣反倒令我更加的衝動,我死死的捏住她的陰唇,眼睛看著她,臉上不帶任何表情,她看出我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便低聲央求道:「求求你…明天好嗎?…明天你怎麼弄我都行…今天就放過我吧…不要在他們面前…要不我現在和你出去…現在去哪都成…拜託…」我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手指卻不斷在陰蒂上揉弄,見我仍舊意志堅定,她最後無奈的作出妥協「…好吧…不過求你快點…千萬不要弄出聲…」說著她扭過去輕輕褪下內褲,側身崛起屁股送到我的面前,我立即掏出聳立的肉棒從後面抵進她的肉洞。
由於她絲毫沒有準備,肉洞乾澀得讓我有些疼痛,對此她似乎也有所察覺,便索性坐起來說:「算了…我還是用嘴幫你弄出來吧…」然後她俯下身含住我的肉棒,溫暖的小嘴開始飛快地套弄,並不時用舌頭舔著我的龜頭,手還不斷在我陰囊和睪丸上揉弄。
在她全方位的刺激之下,我的快感在體內不斷攀升,眼睛看著躺在她身後的女孩,腦海裡想像著少女的胴體,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她的口中。
一覺醒來已是天光大亮,環視四周不見琴姐的身影,炕上的男人依然沉睡,小惠此時正在廚房梳著頭。
「哎呀~真是慚愧~怎麼睡在這了,不好意思…」我佯裝尷尬的坐了起來,眼睛卻注視著小惠地反映。
「你起來了,我媽出去買早點一會兒就回來,你先洗把臉吧…」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依舊對著鏡子梳頭。
我故意在她面前提上褲子,卻四處找不到襪子的蹤影。
「咦~?我襪子哪去了?」「噢~是我媽昨天給你洗了…」她說著從廚房掛著的繩子上摘下襪子扔給了我,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讓妹妹你見笑了…」我說著穿上襪子下了炕,滿臉堆笑地走到她身邊「小惠妹妹~昨天…我有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第一次來你家吃飯就弄成這樣…你看…我真是…很抱歉…」「好了~你不用說了,失不失禮你一會兒問問我媽…我到點該去上學了…」說完她轉身向走出廚房,我站在那正好擋住了她的去路,見我不躲她兩眼恨恨地瞪著我。
我卻依舊不知趣的滿臉嘻笑「小惠妹妹,我看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怎麼總是給我臉色看…?」「你昨晚做過什麼你心裡明白…請你讓開,不然我要喊人了!~」她的話著實地讓我出了一身冷汗,莫非她昨晚沒有睡著,只是躺在那一直監視著我。
面對著她的正言厲色我下意識地往後退縮,她立即衝出廚房和我擦肩而過。
我愣愣的看著她拿起書包走出屋子,心裡仍然充滿了疑惑,她昨晚既然什麼都知道,那為什麼不將我當場抓獲。
「你怎麼不吃一點再走…?」「不用~我不餓…」胡同裡傳來母女倆的對話,過了一會兒琴姐端著早餐走了進來,一見到我她先白了我一眼,然後放下早餐溫情的看著我「還沒洗臉吧?…」說完走進廚房為我打好洗臉水,並遞給我一條毛巾和牙刷:「這些都是我用的,你要是嫌棄用小惠的也行,洗完了就快趁熱吃,過一會兒就涼了。
」吃過早餐,我看著她裡外忙活了一通,並把午飯和水放在熟睡的丈夫身邊,然後才換了衣服同我一起走出家門。
「你昨天晚上真是討厭,居然當著他們的面…真把我給嚇壞了…以後我可不敢再請你到家裡來…」她一上車就開始埋怨,嘴上說著卻把頭輕輕靠向我的肩,我攬過她並溫柔的吻著她的臉,心裡卻做著另外的打算。
每到週末員工們總是顯得懶散,做起事也都心不在焉。
我一個人獨自坐在辦公室裡,小惠的身影一直在眼前浮現。
這個女孩的確讓人難以琢磨,她明明知道昨晚的事情,卻一直保持著沉默,而且對我又如此的冷淡。
難道是為了不傷害母親,才容忍我的所作所為?果真如此那怎樣才是她容忍的極限呢?想著想著我心裡萌發了一種衝動,征服那女孩已是我此刻最大的心願。
下午三點我獨自離開公司,開車來到小惠的學校門前,直到五點學校終於響起了放學的鈴聲,很快學生們紛紛走出校園。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小惠和兩個女生一起走了出來,有說有笑地走近我的面前。
「小惠!~」聽到我的呼喚她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立刻換成了憤然。
她急速走過來將我推到了一邊,強壓著怒火像是怕被同學聽見:「你來幹什麼?!…」「我來看看你呀~」我仍舊嬉皮笑臉。
「你少來這套!~我用不著你看…你快走吧!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
」面對她的痛斥我顯得滿不在乎,並把目光轉向她那兩個竊竊私語的夥伴:「你們好!~我是小惠的表哥…今天特地來看看她…你們是她的同學吧…認識你們很高興…」我故意當著所有的學生大喊,這一舉動著實把小惠嚇了一跳,她立即拽著我來到車子的一邊:「你到底想幹嘛?!」「沒有啊~只是和她們大聲招呼嘛…」我特意顯得不以為然。
聽了我的介紹,那兩個女人很靦腆的衝我一笑,然後又開始小聲嘀咕起來「她什麼時候又多出個表哥…」「就是呀~不過看起來還是蠻帥的…」「好像還很有錢呢…」雖然離得較遠但我仍能聽見她們的議論,便故作大方的對她們說:「今天我想帶表妹出去玩~如果你們有空的話不如一起去吧,也好和她做個伴…」聽到我的邀請兩個女孩立即欣喜若狂地跑過來。
「真的呀!~太好了!~小惠~你表哥真好…」一個女孩抱著小惠激動地說著,另一個圍著我的車轉了一圈,還不時驚異的讚歎:「哇!是別克君威耶~小惠!~你表哥真有錢…」被她倆這麼一鬧小惠反倒有些為難,她支支吾吾地想要推托著:「不行啊…我…我還要回家寫作業…再說我媽也不會答應的…」「周小惠~!你不要這麼掃興好不好…今天是週末…作業可以明天再寫…何況他又不是外人…和你表哥出去,你媽怎麼回不答應呢?去嘛…我們好久沒有出去玩了…求求你…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在她們兩個的軟磨硬泡下,小惠最終還是做出了妥協,很不情願的坐上了車。
一路上兩個女孩興高采烈地在後面又說又唱,只有小惠安靜的坐在我旁邊一言不發。
「幾位小姐~想去哪?」「隨便!~一切聽表哥安排~今天我們吃定你了~哈哈~!」一個女孩爽快地回答。
「那好!~那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去K歌~」「耶!表哥萬歲!!」女孩們一下子歡呼起來。
我帶著她們先到必勝客狠吃了一頓,然後又來到東方之珠娛樂城包了一個單間,並特意要了瓶紅酒。
趁小惠不注意,我把預先準備得NT藥片放進了她的杯裡。
女孩們狂歡般的又唱又跳,小惠此時也好像來了興致,抱著話筒唱起來沒完,完全淡化了對我的反感。
認識她以來我還第一次見她如此高興,臉上洋溢著少有的笑容。
直到午夜女孩們漸漸顯出了疲憊,小惠在藥片的作用下也開始發懵「太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的頭都有點暈了…」在小惠的催促下,女孩們不情願的收拾起東西,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練歌房。
在車上小惠開始昏昏欲睡,兩個女孩也不像來時那樣興奮,我先把她們一一送回家,然後帶著昏睡的小惠來到了一個四星級的賓館。
服務員幫我把她抬進房間,以免他多事我給了一百元小費。
此時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倆,我看著床上昏迷的女孩感到特別的欣慰,沒想到一切進展得如此順利,雖然小費周折但最終還是達到目的。
為了保險起見我拉上了窗簾,隨後拿出數碼相機並架好DV,等一切就緒後我來到床前,仔細觀察著眼前的少女。
在柔和的光線下她的小臉清純可愛,眉宇間散發著靚麗的光彩,我急不可待的脫去她的校服,少女那美玉般的胴體即刻顯露出來。
她的肌膚白皙柔滑,棉制的胸衣圍著一對迷人的山脈,白色的底褲緊緊裹住那聖潔的所在。
面對著無瑕的玉體我有些無從下手,索性端起相機從各個角度一通狂拍。
拍著拍著,女孩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同時嘴裡輕「哼」了一聲,我立即敦促自己趕快行動,不然等她醒了就好事難成。
因此我快速脫去她的胸衣和內褲,頓時眼前暴露出最誘人的美景。
她的乳房豐滿而富有彈性,粉紅色的乳暈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嬌艷奪目,尚未發育完全的乳頭還只是兩個幼小的乳尖,稚嫩得簡直令人不忍心觸碰。
我的目光順著她那平坦的小腹掠向下體,頓時被那幼女般光潔的恥丘深深迷住。
她的陰阜圓潤乾淨,連一根茸毛都沒有,和母親那黑乎乎的肉唇不同,她的肉縫顏色幾乎和其他部位的肌膚一樣白皙潔淨,完全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連肉縫裡的陰唇都是嫩嫩的粉紅。
我忍不住撩起她的兩條玉腿,俯下身用舌頭舔進她稚嫩的肉縫,少女那獨特的芳馨令我沉醉,柔嫩的肉唇輕裹著我的嘴,此刻我的心情格外的舒暢,恨不得永遠將舌頭粘在那裡。
我的舌頭在小惠那稚嫩的肉縫中上下遊走,並不是的舔弄她那嬌柔的陰蒂,在我不斷的刺激下她像是有了反應,呼吸略見急促蜜穴也泛起了潮紅,為了不讓她盡快醒來,我立即停止了舔弄,兩手輕輕撥開柔嫩濕潤的陰唇,仔細欣賞著少女那聖潔完美的肉縫。
她的陰蒂沒有母親那樣肥大,嬌小玲瓏的隱藏在包皮之中,沿著包皮幼嫩的陰唇左右分開,鮮美的蚌肉晶透粉紅。
細小的尿孔下被一層白色的薄膜覆蓋,中間只露出黃豆大的小洞。
看著處女那神聖的領地,無盡的慾火在我胸中攀升,我極力克制著內心的衝動,端起相機記錄下少女身體上每一寸勝景。
隨著閃光燈不斷的閃動,女孩閉著的眼睛似乎對強光有了反應,她皺了皺雙眉把頭扭到一邊,我趕緊放下相機不敢再碰。
沉了一會兒見她仍沒有醒來,我慢慢脫下衣服掏出聳立已久的陰莖。
然而此時我反倒猶豫起來,不忍心玷污處女的神聖。
但轉念一想覺得自己真是可笑,難得的機會怎麼輕易放鬆。
決心已定我攥著肉棒湊到跟前,龜頭死死抵住薄膜上黃豆大的小孔,處女的屏障並不如想象的那樣堅固,稍稍用力我的男根便頂進了狹小的肉洞。
強烈的痛楚使女孩猛然驚醒,她渾身一震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事發突然我來不及多想,一手摀住她的嘴另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胳膊,胯下用力將肉棒全部頂進穴中。
雖已甦醒但藥效依然沒有過去,女孩嗚咽著扭動身體毫無意義地進行抵抗,另一隻手無力地捶打我的肩膀,淚水順著眼角浸濕了她的秀髮,淒慘的表情顯露出一絲絕望。
見她的反抗並不像預料的那樣頑強,我的心才稍稍的穩定下來,緩緩的開始抽動自己的肉棒。
她的小穴緊緊裹住我的男根,每一次進出都令我無限的舒暢,我注意到下體已佈滿鮮血,強烈的衝動讓我週身血脈膨脹。
不由得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似乎也停止了抵抗,我試探著拿開雙手,她果然沒有喊叫只是嗚嗚地哭泣,朦朧的淚眼露出呆滯的目光。
我此時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週身亢奮著將精液射進了小惠那尚未成熟的肉穴之中。
亢奮過後我漸漸恢復了理智,看這床上那楚楚可憐的女孩,我心裡頓時感到無限的內疚,此時的小惠依舊癱躺在床上,兩隻嬌嫩的碩乳隨著抽泣不斷的起伏。
我拿出紙巾俯身輕輕擦拭著她精血模糊的下體,她呆呆的躺在那沒有任何反應。
此時此刻我感到自己罪孽深重,憐愛地走過去將她摟在懷中。
「對不起…小惠…我真是個畜生…你打我吧…那會讓你好受些…」我的聲音已開始顫抖,她依然目光呆滯面無表情。
我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的眼淚,無限的自責和愧疚令我心痛。
「我想回家…」突然小惠在我懷裡發出哀婉的聲音,我托起她的臉看著她那傷感無助的表情。
「我想回家~!嗚~嗚~…讓我回家…」她猛然號啕大哭著捶打我的身體。
「好的……好的…你先冷靜…不要哭…冷靜…」我手足無措的按住她的手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眼前的女孩「我這就送你回去…只是你先冷靜冷靜…聽我說…」我語無倫次地說著:「我知道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也沒臉再見你媽…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只要能補償…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好妹妹…哪怕讓我進監獄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出氣…別哭了…我不是求得你的原諒…我只是想讓你好受些…」我的話似乎讓她有所觸動,她真的平靜了許多,只是微微的抽泣著。
沉默了一會兒,她摸了一把眼淚,語調輕柔的對我說:「你送我回家吧…」見她的態度有所改變,我心裡異常高興起來,並慇勤地把衣服送到她面前,看著她一件件的穿上。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一直保持著沉默,眼睛茫然的看著窗外,淚水仍不斷的沖刷著她的臉頰。
我一時找不出任何寬慰的話語,也只好默默的開著車。
快到她家時已是凌晨5點,天色已微微見亮。
在距她家的胡同還差幾個路口的地方,她硬要下車,我只好把車停住。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心裡頓覺有些忐忑不安。
對於以後的事情我不敢去想,但我知道自己罪無可恕,所以不管什麼後果都會從容接受。
如此一來我反而覺得是一種解脫,心情平靜的發動汽車,向著回家的方向駛去。
雖然心裡已有了最壞的準備,但還是有些做賊心虛,惶恐不安的在家呆了兩天,直到星期一上班,見到親姐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我估計小惠沒有讓家人知道,想到這我莫名的感到一絲愜意。
臨近中午琴姐走進辦公室,心事重重地對我說:「下午要是沒啥是我想請個假…去趟孩子的學校…」我第一反應就是和週五的事有關,便裝作關心地問:「怎麼?小惠出事了嗎?」「沒什麼…就是…唉!~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前兩天她放學一直沒回家,把我們給急壞了…一直找了她大半宿…直到轉天早晨8點才回來,問她去哪了她也不說,她爸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晚上我還看見她躲在被窩裡哭,可我怎麼問也問不出來,她光告訴我沒事,叫我放心,我哪放心得下呀~這不,我打算去趟她們學校,問問老師到底有什麼事…」聽了她的話我心裡更加內疚起來,我下意識地躲避琴姐的視線,並故作鎮定的問:「要不要我送你去?」「不用…哪能再麻煩你呀…要是沒啥是我這就去了…」說完她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琴姐走後我的心又久久難以平靜,獨自坐在辦公室裡發呆錯過了午飯時間。
我知道那女孩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和壓力,對此我又怎能無動於衷。
想到這我實在坐不住了,便起身前往小惠的學校。
一路上我不斷琢磨一件事,為什麼5點和我分手卻直到8點才回家,這之間的3個小時她又去了哪裡?在學校門前我停住車,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琴姐領著小惠走出了校門,便下車迎了上去。
看到我小惠先是吃了一驚,臉上立即泛起了緋紅,然後她垂下頭躲到了母親身後。
「哎呀~您怎麼來了?吳總…」琴接倒是沒有多想,滿臉苦笑著和我打招呼.「啊~我有點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沒什麼事吧?」我裝作關心地問著。
「我問過老師了…可老師也說不知道…這不,我告訴她要是再不說實話就不讓她上學了!…讓她跟我回家…聽她爸發落…」琴姐生氣地抻了一下小惠的胳膊,女孩用哀怨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又把頭低下。
女孩的眼睛裡含著淚水,那眼神令我心如刀割。
「我…我看…你也別太生氣,我相信小惠妹妹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父母的事,您們兩口子也別太上火,有話坐下來慢慢說…要不我先送你們回去吧…」我憤恨自己竟如此虛偽,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旁觀者。
聽了我的話小惠狠狠地瞪著我,令我愧疚地轉過臉故意不去看她。
琴姐此時倒是有些猶豫,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你又想幹嘛?別跟著添亂了…還想上我們家折騰啊?!」我笑著沒有回答,強行把她推上車。
這一次她們母女都做到了後排,我瞟了一眼後視鏡,發現小惠正死死地盯著我,那目光令我週身感到畏縮。
回家的途中琴姐好像想起件事,便扶著我的肩膀說:「一會兒你先送我去趟街辦事處吧,我們家的低保補貼上個月給停了,我想去問問怎麼回事…」我爽快地答應著。
來到街辦事處琴姐下車走了進去,此時車裡只剩下我跟小惠,我想率先打破尷尬,便回過頭問她:「那天分手以後你去哪了?聽你媽說你8點才回家,我很擔心…」「你混蛋!!…流氓!!…」她突然破口大罵,然後便嗚嗚地痛哭起來。
這一舉動頓時令我驚慌失措,我急忙下了車跑進後排坐到她旁邊說:「別…別哭…好妹妹…一會兒你媽出來看到就麻煩了…」聽我這麼一說她真的止住了哭聲,哽咽著說道:「…嗚~嗚…那天你走後…我在街上轉了很久…真不知道該怎麼和我媽說…我怕她聽了會傷心的…我該怎麼辦啊~嗚嗚…」她的話讓我感到一陣酸楚,我憐愛地把她攬在懷裡,她沒有反抗,只是不住地抽泣著。
我低頭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她依偎著我身體不停的抽搐。
「要不我就跟他們明講,說那晚你跟我在一起,隨便他們怎麼發落,我都認了…只要他們別再為難你…」我特意表現得無所畏懼,好讓她有所寬慰。
但她馬上掙脫出我的懷抱,急切地阻攔我道:「不要~!那會讓我媽更傷心的…你知道我媽對你已經…要是讓她知道你把她的女兒也…她會難過死的…算了…還是讓我一個人頂著吧…我想只要我不說他們就拿我沒辦法…」聽了她的話,我心裡頓時感到無限的溫馨,我知道此時她已經依附於我,成功的喜悅令我有些忘乎所以,便一把將她摟住親吻她的嘴唇,但被她強力的掙脫了「你幹嘛!~放開我!~會讓我媽看見的…我還沒說原諒你呢…」「那你遲早會原諒我的對不對?…這麼說我以後還是有機會的囉…哈哈…」「美的你…你都跟我媽那樣了…還想大小通吃呀…做夢!~」「不是已經大小通吃了嗎?我們不讓她知道就行了…呵呵~只要你對我好~我就會讓你媽更幸福的…這主要看你表現啦…」「流氓!~無賴!…討厭!」我們的嘴唇最終粘在了一起。
我剛回到前排,琴姐就帶著一臉的怒氣回到車裡,「這幫白吃飽兒的,吃人飯不辦人事…」「怎麼?不太順利?」我一臉關心的問。
「愣說我們家不夠低保條件…一群混蛋!~旁邊那個帶大金鏈子的小混混兒還給續了一年呢~欺軟怕硬的傢伙…我們走!~」「嗨!~不辦就不辦嘛~沒必要置氣…有什麼難處跟我說不就行了…」「那哪成呀~哪能總給你添麻煩…雖說你是大老闆,可讓人家知道了也會說閒話的…這些日子還不是多虧了你,要不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哈哈~你幹嗎說得那麼見外…用不著那麼客氣吧…」說著我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小惠,發現她剛好也在看著我,四目相對她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臉色緋紅的扭向了一邊。
「琴姐~我看小惠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其實妹妹還是滿聽話的,你們也別太計較了…」「這孩子就是太強~我就是恨她什麼事都憋在心裡,不跟我說,其實我倒沒什麼,只是她爸那還沒消火呢…」說著琴姐又轉向小惠「一會兒回家我看你怎麼跟你爸解釋…」我注意到小惠又一臉哀怨的低下頭,便趕緊把話接過來說:「要不我去和他爸談談…興許能讓他消消氣…」「不…不用了吧…已經夠麻煩你的了…」我知道琴姐顧慮什麼,便笑著說:「你怕我賴著不走啊?…哈哈」我的話讓琴姐滿臉通紅,小惠也差點笑了出來。
我們一起回到了她們家,那男人一見到我便滿臉堆笑著說:「哎呀~!吳老闆!~真是貴客盈門啊~快進來坐…」說著費力地支起身子要坐起來,小惠趕忙去扶父親。
「小惠媽!~還不趕緊去買酒買菜…今天我要和吳老闆喝個痛快…」我見琴姐有些面露難色,連忙打圓場說:「不了~您別客氣…我開車不好喝酒的…回頭別又給你們添麻煩…」「哪的話?!您能來就是我們的榮幸,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說著他開始有些急躁起來,衝著琴姐喊道:「還不快去!媽的!非讓老子著急是不是?!」琴姐一臉無奈的拿起籃子,轉身剛要出門被我叫住「等等~我看今天就由我來做東吧,讓我去買…」說著我一把搶過籃子。
「那哪成呀~還是我去吧,哪能讓你這客人去買…再說這一帶你又不熟悉…」「沒關係~讓小惠妹妹帶我去不就成了…」說著我俯到琴姐耳邊小聲說:「我正好和妹妹談談…也許她能跟我說實話呢…」聽我這麼一說,琴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臉上也舒展了很多「那也好~小惠呀~你就陪著你志強哥去一趟…別讓他花太多錢呀~」小惠猶豫著點了點頭,跟我走出了家門。
看著身邊羞怯怯的小惠,我心裡無比的甜美,一路上只聽我在白話,她卻一直低著頭默默地跟在我身邊。
一出胡同口她突然停住腳步,紅著臉問我:「你……你今天是不是還想睡在我家裡?…」我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害怕我會非禮你呀…呵呵~」「討厭!不跟你說了…」她生氣地向前走去。
我追上前一把拉住她:「幹嗎?真生氣了?…好吧~我聽你的…你要我走我絕不賴著…行了吧?」「我才不管呢…但是…你不許碰我…不然我就喊…」她的話讓我忘乎所以起來「呵呵~沒問題…我今天只碰你媽…這總可以吧?」「你真下流!~不害臊!~」我見四下無人,猛地一把抱住她一通狂吻,她先是驚慌的想要掙脫,但很快便放棄了抵抗,滑嫩的小舌頭伸了出來。
我們在自由市場轉了很久,買了一大堆海貨,有皮皮蝦、海螃蟹、魷魚、青蛤、海蟶子還有比目魚。
我還特意買了兩瓶67度特級衡水老白干,準備把那老傢伙灌個人仰馬翻。
直到我們四隻手實在拿不動了,才滿載而歸的回家。
一進門,那男人死死盯著我手裡的兩瓶酒,樂得嘴都合不上,連連稱讚道:「好好!~這酒才夠勁兒!吳老闆真是行家~」琴姐接過我手裡的東西,臉色緋紅的白了我一眼,估計是明白了我的用意。
因為都是海貨,做起來也都省力,很快我們又聚到了小飯桌上。
酒過三循以後我便切入正題:「周先生,我聽琴姐說了小惠的事情,依我看你們兩口子也不用太著急,小孩子嘛~都有做錯事的時候…既然沒出什麼大事,你們也就別再難為她了,估計她不想說自有她的道理…」「嗨!~這死丫頭!~我才懶得管呢…要不是她媽害怕她出什麼事…她叫人賣了我他媽都不心疼…都怪這娘們兒不爭氣…連他媽個帶把兒的都生不出來…光生了這麼個挨操的貨…讓我斷子絕孫…」這傢伙說話越發的不著邊際,我真恨不得給這老酒鬼兩拳。
看到琴姐和小惠都已滿臉通紅,尷尬的坐在那不敢出聲,我便趕緊扯開話題,詢問起他的傷勢。
這一問似乎激起了他的滿心怨恨,連國家帶政府乃至他們單位領導全被他罵了個遍。
這老東西越罵越起勁,酒也喝得越猛,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自己就酎了一瓶多,說話嘴裡也開始拌蒜。
見火候已到我故伎重演的趴在桌上裝醉,琴姐和小惠雖都已心知肚明,但表面上仍裝出為難的樣子。
「哎呀~你看你又把人家灌成這樣…這晚上又得睡在這了…」「就是嘛~我爸真是的…家裡總睡個大男人算是怎麼檔子事嘛…討厭!~」聽了老婆和女兒的埋怨,老傢伙反倒自豪起來:「哈哈~憑老子的酒量這小白臉還真他媽白給…呵呵~睡就睡唄~又不是頭一次了,你們還怕他能吃了你們…量他現在也沒這能耐了,去~還把他搬那邊睡去…老子還沒喝痛快呢…」琴姐爬過來吃力地將我移向牆邊,並偷著在我大腿上輕柔的掐了一把,我閉著眼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我閉眼躺在炕上耐心的等待著,小惠倒顯得很急切似地催促著父親快喝,像是希望盡快成全我和她母親的好事。
又過了很久那老東西終於喝得酩酊大醉,倒在炕上死死的睡了過去。
我聽著小惠幫母親收拾了碗筷,然後自己開始洗漱起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洗上了?不用做功課嗎?」「我有點累了,想早點睡…您也累了一天了,也快歇著吧…」我心了暗自高興,沒想到這小丫頭竟是如此的可心。
很快我聽到女孩脫鞋上炕,便虛睜起一隻眼偷偷的看著她。
她好像知道我在窺視,便故意放滿了脫衣的速度,並不時地向我這邊掃上一眼,臉上泛起了緋紅。
她的腿一躬一伸正好把一隻小腳擺在我眼前,看著那白裡透紅的玉足頓時令我慾火焚燒。
她最後脫得只剩下胸罩和內褲,卻並沒有急著鑽進被窩,而是坐在那用手梳起頭髮。
我知道此時琴姐正在廚房忙活,便大著膽子悄悄伸手攥住了她的小腳。
這一舉動即刻令她嚇了一跳,她白了我一眼但並沒有馬上把腳縮回去,而是調皮的撥動腳趾在我手心裡亂跳。
「哎呀!~你這孩子還不快點進被窩,讓人家看見這成什麼樣子…也不害臊!」琴姐知道我沒有睡著,趕忙哄著女兒進被窩。
小惠咯咯的笑了兩聲,然後把小腳丫快速從我手裡抽回,趁母親不注意還踹了我一腳,然後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又過了一會兒琴姐拿了條熱毛巾走過來給我擦臉,我趁機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她吃了一驚慌忙攥住我的腕子,並連連衝我比劃意思是小惠還沒有睡著。
我此時那還顧得了這麼多,手指死死的揪住了她的大奶頭,她掙脫了一會兒但又怕弄出聲音,最後只好把燈關上做出了妥協。
屋子裡即刻暗了下來,只有廚房那微弱的節能燈還在閃著光。
我順勢揚起另一隻手鑽進了她的褲腰,她扭身盤起右腿背對著小惠坐到炕沿上。
我的手順暢的摸進了她肥滿的肉縫,另一手揪著奶頭扽向嘴邊,她順從的俯下身將奶頭送了過來,我一邊吮吸著奶頭,一邊用手揉捏著她肥大的陰蒂。
很快在我上下齊攻的作用下她渾身顫慄,嘴裡也不時發出了輕微的哼聲,我感到她的下體已佈滿了蜜液,陰蒂和乳頭也開始漸漸勃起。
我以為時機成熟想把她按在炕上,她卻掙扎的起身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你等會兒我去洗一洗…」然後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便走進了廚房。
我有些失望的躺在那靜靜的等待,忽覺得一隻小腳伸進了我的被窩,在我的腿上踹了一下又縮了回去,原來是小惠還沒有睡著。
我馬上順勢把腿伸了過去,腳趾剛觸到女孩那滑嫩的大腿,卻被她狠狠的掐了一下,疼得我立即把腳撤了回來。
此時廚房裡傳來琴姐的倒水聲,接著她走出過來先給女兒掖了掖被角,估計是想試探小惠有沒有睡著,見女兒沒什麼反應才爬上炕來脫衣服。
我迫不及待的坐起身先把自己扒了個精光,然後又不容分說的除去她身上僅剩的背心和內褲,我們兩個灼熱的軀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我知道小惠在豎著耳朵偷聽,因此故意將聲音弄得很大,我粗壯的陰莖飛快地在琴姐的肥穴中穿梭,小腹猛烈撞擊著她肥大的陰蒂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一開始琴姐嚇得不住地用手指抵住嘴唇,示意我不要弄出動靜。
但隨著我抽插頻率的加快,她好像也顧不了許多,狂躁地扭動肥腰來迎合我每一次侵入。
我知道她仍顧及著身旁的家人,嘴裡仍不敢叫出聲,便使出渾身解數讓她進一步忘情。
最後她終於忍耐不住開始肆無忌憚的「哼哼」,襠下的肥穴也開始波濤洶湧。
強大的動靜同時也震撼著身旁的小惠,趴在琴姐身上我注意到女孩被窩裡的騷動。
看到小惠的反映我更加興奮起來,肉棒在她母親的肥穴裡穿梭不停。
猛然間琴姐渾身抽搐起來,一股股灼熱的陰水湧出她肥滿的肉洞。
高潮過後她好像突然清醒,慌忙扭過頭想看看小惠動靜。
此時此刻我哪能容她分心,襠下用力繼續加強進攻,迅猛的動作讓琴姐猝不提防,她週身一顫又彷彿進入了無人之境。
趁著琴姐只顧閉眼享受,我伸出左手探進女孩的被窩,並發覺女孩的身體也在微微發顫,可能是怕驚動了母親,她緊緊攥住我的手不動。
我握著女孩的小手抽插著她的母親,那感覺實在令人無比激動。
這樣的情景令我興奮不已,不由得加快了跨下的進攻,此時琴姐也已漸入佳境,隨著她的肥穴又一次淫水狂湧,我週身酥麻將精液射進琴姐的子宮。
經過一場奮戰我和琴姐都已精疲力竭,我渾身無力的趴在琴姐的身上,而琴姐仍緊緊抱著我沉浸在快意的餘味之中。
我感到小惠正把臉貼近我的手心,滑嫩的臉蛋兒傳遞著少女的柔情。
我有心繼續向女孩身上探尋,怎奈琴姐此時已緩過神在身下亂動。
我只好把手從小惠的被窩裡抽出,放到她母親身上撫弄。
不知不覺中沉睡過去,睡夢中出現小惠的倩影,少女的臉上已沒有了憂怨,取而代之的是燦爛的笑容。
朦朧之中感覺鼻孔發癢,睜眼一看原來是小惠在用頭髮搔弄。
見我醒來她咯咯的發笑,那笑聲是如此爽朗動聽。
「呵呵~你終於醒了…快起來吧,我媽去買早點了…」我這才注意到天光已經大亮,抬頭看看炕頭的男人仍在打著鼾聲。
小惠此時已穿戴整齊,坐在炕沿上一臉詭異的表情。
「昨晚你可夠賣力氣的~哈哈!那麼大的動靜…吵死人啦…」看著女孩那動人的雙眸,我的慾火又一次在胸中攀升。
我起身一把將她抱住,她驚恐的阻止了我的行動「不行!我爸快醒了~!討厭!…快放手…」她掙脫開我的手跑到了一邊:「你快穿衣服吧~讓我爸看到就糟了~」我只好懶懶的撩起被子,卻發現自己仍然光著屁股,小惠看到我聳立的肉棒,馬上轉過身臊得滿臉通紅。
「討厭!真噁心…你還不快穿上…」「怎麼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不緊不慢的拿起內褲穿著逗她。
「流氓!~要死呀你…我走了…不然讓我媽看見你這樣跟我在一起就麻煩了…你慢慢穿吧…」說著她拿起書包跑了出去。
琴姐回來時我已經洗漱完畢,和上次一樣我們一起吃了早餐,然後看著她裡外忙活了一通後才一起離開她家。
在上班的路上,她撒嬌的對我說:「你真是壞死了~昨晚弄得這麼大聲,嚇得我半宿沒睡著,真怕讓小惠聽見,以後你還是別在我家過夜了,真怕了你啦…」「呵呵~我的動靜大嗎?我看是你叫得太凶了~哈哈~讓小惠聽見正好,我正打算大小通吃呢~呵呵…」「不許胡說!小惠還是個孩子…你不許打她的注意…不然我和你拚命…」她的話雖然說得有些嚴重,但仍舊令我產生了顧慮,我知道小惠是她的全部希望,真要是讓她知道我把她的寶貝女兒也干了,恐怕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然而在以後的幾天裡,我彷彿又回到了初戀時的感覺,小惠的身影時刻縈繞在我的腦海裡,久久不能抹去。
又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我讓琴姐去發幾封快遞,並囑咐她不用趕回來,她聽後自然很高興。
她剛離開公司我便開車來到小惠的學校。
我把車停在馬路對面靜靜的等待著,直到放學小惠才出現在校門口,看到我的車她顯得很興奮,草草和同學打了招呼便跑了過來。
「你怎麼又跑來找我…要是讓我媽知道了怎麼辦…」一上車她就言不由衷的埋怨我「以後你還是別來了好嗎?…」「你就不想見我?」我存心逗她說。
「不想!~」「真的?好!~那我以後真的不來了…」我裝作生氣地不看她。
見我不說話,她扭過臉來看著我問:「怎麼?生氣啦?…哎呀!人家說的是事實嘛…你說萬一讓我媽~或是學校的老師看到,那我該怎麼辦呀…」「那我以後想見你怎麼辦?」「不知道…反正…反正你不能來學校找我…」她一臉為難的低下頭。
看著她那誘人的表情,我忍不住一把將她攬在懷裡,輕輕的吻著她的小嘴。
她沒有抵抗,很順從地把滑嫩的舌頭遞了過來。
我瘋狂的吸吮著少女的香舌,無盡的慾火迅速在體內攀升,女孩也開始呼吸急促起來,柔滑的玉臂攬住了我的脖子。
我迫不及待的去解她胸前的紐扣,卻被她一把推開。
「不行…外面的人會看到…」說著她臉上泛起了緋紅。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不要!~我得回家了…不然我媽又會擔心的…」「那!~那怎麼辦?你讓我都快發瘋了…」我的聲音開始急躁起來。
看著我一臉焦急的樣子她不住地笑了起來:「你不是還有我媽嘛~幹嗎非來找我呀?…」「你存心氣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明天你必須給我出來,不然我就去你家找你,當著你媽的面把你給拽出來,到時你媽會氣成什麼樣我可管不了…」「討厭!~你又要耍流氓那套了…行~行~行!我怕了你啦還不成嗎…現在可以讓我回家了嗎?…」我們約好週六上午9點在她家附近的立交橋下見面,然後我開車送她回家。
如果說我對琴姐僅僅是為了尋求肉慾上的滿足,那麼小惠卻真真切切地讓我動情,我像個初戀中的男孩一樣,興奮地期待著與戀人的重逢。
然而事情並不如我所設想的那樣如願,我在約會地點乾等了一個小時,最終小惠也沒有出現。
我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耍弄,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想不到那丫頭竟如此大膽,看我今天不要你好看。
越想心裡就越生氣,便開車向琴姐家駛去。
進院後卻發現她家的房門上了鎖,我透過玻璃向裡面窺探,床上的男人也不見了蹤影,屋子裡顯得非常的凌亂,難道出事了?我心裡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詢問了鄰居才知道,原來頭天夜裡小惠的父親的了急病,被120給接走了,直到現在他們一家三口仍在醫院裡。
問明情況後,我即刻趕往醫院,一進觀察室,就看到小惠的父親躺在病床上,嘴上插著氧氣管,胳膊上打著點滴。
琴姐呆呆的坐在床邊發愣,小惠疲憊的趴在父親的病床前,好像是睡著了。
見我進來,琴姐慌忙站起身,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哎呀!~你怎麼來了?…」母親的喊聲驚醒了小惠,她抬起頭一見是我,馬上變得拘謹起來。
「阿~我今天剛好路過你家,想進去坐坐,卻發現你們都不在,問了鄰居才知道你們在這,怎麼…出了什麼事?」「唉!~昨天晚上我就發現他不對勁,說話老是嘴裡拌蒜,直到夜裡我聽到他哼哼,以為他是想撒尿,可是怎麼喊他都沒反應,嚇得我趕緊叫了救護車。
剛才醫生給他檢查過了,說是腦梗塞…真是黃鼠狼專咬病鴨子…」琴姐邊說著邊給我讓座。
這是一個護士走了進來:「4床家屬…來辦一下住院手續…」「你先坐會兒…我去去就來…」說完,琴姐跟著護士走了出去。
趁著母親不在,小惠趕緊跟我解釋:「我…我本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我又不敢向媽媽要你的電話號碼…你等急了吧…」看著她一臉的歉意,我的怨氣即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傻瓜…都到這時候了還說這些…你一晚上沒睡吧?」隔著病床上的男人,我握住了女孩的手。
四目相對了許久,我們同時會意地笑了。
過了一會兒,琴姐面色沉重地走了進來。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我可以幫你…」我迎上去對她說。
她猶豫了片刻,才猶豫著看著我說:「你…身上有沒有帶錢?」「需要多少?…」「他們說住院先要交5千元押金…」我立即掏出錢夾「我這有三千塊錢現金,還有兩張卡,裡面可能還有幾千,我現在就去銀行提出來你先用著,等星期一上班我再給你開兩萬塊錢支票。
」她充滿感激地看著我,兩行熱淚奪眶而出:「真…不知道該怎樣感激你才是…你對我們的恩情…大姐恐怕這輩子都…報答不過來…」說著她竟然泣不成聲的跪在我的面前。
我立即將她拉起,並安慰道:「你說得這是什麼話,跟我還用這麼見外?以後有什麼難處儘管說…」然後我轉過臉對小惠說道:「小惠~你先照顧下你媽,我去銀行取錢…」說完我大步走了出去。
我從銀行把卡裡的四千多塊全部提了出來,然後又買了一些水果和食物,便匆匆趕回醫院。
我幫親姐辦理了住院手續,並陪著她們母女一直待到晚上7點,最後琴姐終於開口說:「志強啊~你能不能幫我把小惠送回去…她也一天一宿沒合眼了…而且還有很多功課沒做,這留我一個人就行了…不用都在這守著…」沒等我說話,小惠卻已悄然走到我身邊,她臉色緋紅的看了看我,然後低下頭像是等待我一起離去。
我頓時感到機會來了,便安慰琴姐幾句後,和小惠一起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小惠一直默默的低著頭,我以為她是因為擔心父親的病情,所以也沒敢過於放肆,只是靜靜的開車。
最後還是小惠打破了沉靜:「你…今天晚上還回家嗎?」這句話對我像是極大的誘惑,但一想到她此時的心情,便極力克制住內心的衝動,故作關心地問:「你現在心裡好受些嗎?…」她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聲音很小的說:「今天你去取錢的時候…我媽她…她跟我說了你們的事…」「噢?!」她的話立刻激起了我的興趣「她都說什麼了?」。
「她說…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所以…她一直想報答你…可是又怕報答不過來…所以…所以…她想讓我替她…陪你…」她說完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頭也低得不能再低。
「啊?她真的同意了?」小惠深深地點了點頭。
「那你的意見呢?…」我故意逼她說出自己的想法。
「討厭!~你壞死了…明知故問…」我心裡頓時感到無限的甜蜜,沒想到琴姐竟然用這種方式作為回報,拿自己的寶貝女兒作為回禮,然而興奮之餘我心裡莫名的感到了一絲酸楚,默默地為這對可憐的母女感到惋惜,我伸手輕輕摟住了小惠,憐愛地撫摸著少女那光滑的手臂。
小惠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兒,雖然之前我們曾有過肉體接觸,但那畢竟是在我的強迫下,她所感受的也只有恐懼和疼痛。
一進家門她便顯出有些緊張,不知所措地站在那一動不動,低垂雙眸一直不敢看我,臉上仍掛著羞澀的緋紅。
為了讓她真正體驗一次歡愉的感覺,我極力抑制著內心的衝動,把自己最溫存浪漫的一面展現出來,也好撫平她內心的陰影。
我輕輕把她拉到床頭,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用一種極富柔情的語調問她:「你怕不怕?」她怯怯地點點頭,臉色更加羞紅。
「放心吧~我會好好對你的…決不會像上次那樣…」「你還說~大流氓!…你壞死了…上次嚇得人家好幾天都做惡夢…討厭!」說著她捶了一下我的胸口,然後把頭輕輕靠在我的肩上。
我溫柔的托起她羞紅的小臉,嘴唇深情地印在她誘人的小嘴上,狂熱地吻了起來。
她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兩隻乳峰緊緊貼在我的胸口,隔著衣服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在急速的加快。
我緩慢將她的衣扣一一解開,生怕自己的莽撞會把女孩兒嚇壞。
小惠此時也非常的順從,默默地垂著頭羞怯地等待。
終於女孩兒的一雙玉乳展現在我眼前,我惜愛地撫摸著這對尤物,柔滑飽滿的手感甚是可愛。
我忍不住把嘴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輕柔的舔弄著她那嬌小的乳頭,女孩馬上咯咯的笑了起來:「呵呵~不要啊…好癢…你真壞!~」我終於按耐不住將她放倒在床上,迅速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少女那嬌美的胴體再次展露出來。
我俯下身劈開她的雙腿,將柔嫩光潔的肉縫小心翼翼地扒開。
經過上次的強行侵犯,女孩的處女膜已經遭到破壞,肉洞口周圍殘缺的隔膜像花瓣一樣展開。
女孩的嫩穴已滲出了透明的蜜液,我用手指輕輕蘸了一下,拉出一根晶亮的銀線舉到她眼前說:「哇!~你都變成蜘蛛俠了~還會吐絲呀?~」她羞得用手摀住臉踹了我一腳說:「討厭!~快拿開!壞死了~竟捉弄人家…」我一把捉住了她白皙的小腳,並將腳趾一一放在嘴裡吮吸,她掙扎了兩下想把腳縮回去,見我死抓著不放她也只好放棄。
我的舌頭從腳趾縫一直舔到她的大腿根,最後停留在她那嬌美柔嫩的肉縫裡。
當我用舌尖舔弄藏在包皮裡那嬌小的陰蒂,女孩開始急促的呼吸,同時身體也微微振顫,嘴裡也不住的哼哼唧唧。
我此刻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慾火,胯下的男根早已狂躁地豎起,因此我急切地站起身解去皮帶,掏出怒爆已久的小弟。
「等等~!」看到我的動作小惠突然坐起身,把手伸進身旁的褲兜裡「我媽今天還給了我兩片藥…囑咐我讓我提前吃…我差點給忘了…」「藥?!什麼藥?…」「是…我媽從醫院裡拿的…避孕……藥…」小惠說著臉更加的紅潤起來。
看著女孩把藥片服下,我心裡暗暗對親姐產生感激,沒想到為了報答我,她不但搭上了自己的親生閨女,而且還安排得如此周密。
小惠見我若有所思,便跪起身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笑道:「怎麼一下子又發起呆了…想什麼呢?」「噢~沒什麼…我只是想你媽真是心細呀…」我愣愣的回過神來,緊緊抱住女孩的裸體。
忽然感到自己挺立的肉棒正好頂在她的恥丘上,龜頭分泌的粘液塗滿女孩的嫩屄,似乎小惠也有所察覺,她紅著小臉低頭不語。
我衝動地拉過她的玉臂,將梆硬的陰莖強塞在她的手裡。
這可能是女孩第一次接觸男人的性器,她觸電般的渾身一震,羞澀的把臉扭了過去。
此刻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慾,伸手把女孩攔腰抱起,並將她輕輕放倒在炕上,分開雙腿用肉棒抵住女孩的下體。
少女的陰道口像含苞待放的花苞,嬌嫩的肉穴早已淫水四溢。
就在龜頭剛要擠進女孩蜜穴的一霎那,小惠「嗯~!」的一聲繃緊了身體,我知道此時她仍然有些緊張,便告誡自己不能操之過急。
我攥著陰莖在肉縫裡來回蹭了幾下,讓龜頭不斷的摩擦女孩那嬌小的陰蒂。
強烈的刺激令小惠的身體抖動起來,大量的蜜液開始湧出粉嫩的小屄。
我估計此刻時機已經成熟,便重新對準蜜穴將肉棒緩慢地頂了進去。
女孩又一次繃緊全身的肌肉,娥眉緊皺屏住了呼吸,直到陰莖全部插進狹小的肉穴,她才稍稍舒緩身體鬆了口氣。
柔軟灼熱的肉壁緊緊包容著我的陰莖,隨著女孩的呼吸而張弛有序。
等她逐漸適應並接納了肉棒的侵入,我才一點點將陰莖抽出她的身體。
就這樣反反覆覆地深入淺出,我開始循序漸進地提高了頻率,蜜穴周圍的肉瓣在陰莖的帶動下一張一合,像一張小嘴輕柔地吞吐套弄著我的小弟,此時女孩也逐漸進入了狀態,嘴裡哼著扭動起身體。
隨著我抽插速度的進一步加快,女孩的反應也開始強烈起來,我挽起她的雙腿,讓肉棒每一次插入都能頂到她那尚未成熟的子宮,強烈的衝擊使她再也無法矜持,身體更加劇烈狂躁的扭動,我知道她此刻已完全投入進來,嘴裡也開始出現肆無忌憚的叫聲,這叫聲令我更加興奮,胯下的動作也變得越加迅猛。
突然小惠的身體強烈的痙攣起來,隨著一聲撼動天地的叫喊,一股股灼熱的淫水湧出女孩那嬌嫩的蜜洞,面對女孩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我絲毫沒有鬆懈自己的進攻。
不等她從亢奮中平復過來,我攏過她的雙腿將女孩抱在懷中,然後飛身下地把她頂在牆上,站立著從下面插入女孩的肉洞。
女孩的雙腿挎在我的肩上,後背依牆身體無助地懸在半空,我的陰莖由下向上不斷的深入,小腹撞擊著陰蒂「啪!~啪!~」有聲,有生以來女孩哪承受過如此強悍的衝擊,不到一會兒身體就再一次猛烈抽動,女孩的嚎叫也變得越發的淒慘,我感到小腹上一陣陣灼熱,地上傳來「嘩!~嘩!」的水聲。
直到此時我仍沒有罷手,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猛。
而小惠此刻卻已支持不住,求饒的話語間夾雜著哭聲:「唔~!不要……嗚嗚~快停下…求你…啊~我受不了了…放過我吧~嗚~哇!~…。
疼!~」然而狂暴的獸性已令我失去理智,無盡的慾火更令我欲罷不能,猛然間我感到週身酥麻,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射進少女的子宮。
就這樣我在小惠的慘叫聲中達到了高潮,亢奮過後我才逐漸的清醒。
看著女孩那痛苦的表情我才有些後悔,慌忙放下女孩的雙腿把她抱在懷中。
我歉疚地吻了吻小惠的前額把她抱到炕上,她抽泣著低著頭默不作聲。
「對不起~寶貝…我真該死…把你弄疼了…」我憐愛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珠。
「嗚嗚~…你討厭!…那麼粗暴…哼~嗚~嗚…」她嗚咽著拍了一下我的肩。
「…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來~快躺下好妹妹…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我說著將女孩放躺在炕上,然後伏下身用手輕輕撥開她嬌嫩光潔的肉縫。
此時肉縫已有些紅腫,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著陰水從蜜洞中湧出,裡面還夾紮著斑斑血絲。
看到女孩被自己獸性蹂躪的慘狀,我心裡更加的自責和愧疚。
我從衣兜裡拿出紙巾輕輕為女孩擦拭著下體,並用舌頭輕輕撫慰著飽受摧殘的肉洞。
過了一會兒小惠好像停止了哭泣,坐起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對我說:「好啦…我沒事了…咱們睡覺吧…我困了…」可能是由於勞累,小惠很快地進入了夢鄉,而我卻摟著女孩那嬌嫩光滑的胴體,久久的不能入睡,心裡面仍對自己剛才的魯莽感到自責。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昏昏睡去。
直到轉天臨近中午,我被一陣開門聲驚醒,睜眼一看原來是琴姐提著一兜包子走了進來。
琴姐的臉色顯得蒼白而憔悴,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看到炕上的我們,她顯得十分尷尬,滿臉通紅的扭過頭去說:「哎呀!~這都幾點了…你們…你們還賴在被窩裡不起來…」小惠好像也剛被母親驚醒,她先是一驚,然後咯咯笑著說:「呵呵~媽!~您怎麼回來了?…我爸怎麼樣了…」「你還想得起來你爸呀…都這時候了還不起…也不嫌害臊…」說著她走進廚房,一邊向碟子裡盛著包子一邊說:「你爸現在沒什麼事了…大夫說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了…醫院的護士看我熬了一天一宿…非讓我回家休息…說她們會照顧你爸的…其實我也確實熬不住了…所以就回來歇會兒…晚上再回去…」小惠猛地撩開被臥跳下炕,光著屁股跑進廚房,從後面摟住母親說:「您就快上炕歇著吧…今天晚上就由我去醫院值班好了…」「那哪成呀…你明天不還得去上學嘛…」說著琴姐扭過頭,看到女兒還光著身子,便有些生氣地說:「哎呀!你怎麼這樣就下地了!還不快點穿衣服去…這麼大的閨女…也不嫌個害臊!~」但當她看到女兒紅腫的下體時,卻馬上心疼起來,並用責備的目光掃了我一眼,然後拉著女兒坐到炕頭「怎麼…弄成這樣…疼嗎?…」「沒事…現在好多了…」女孩像是怕母親擔心,笑著摀住自己肉乎乎的恥丘。
「志強你也真是的…小惠還是個孩子…經得起你那麼折騰嗎…」我自知理虧,所以把頭縮進被窩裡沒敢出聲。
「媽~我沒事…志強哥也不是有意的…算了…」小惠倒替我打著圓場。
「呵!~你倒護起他來了…唉!傻丫頭…都怪媽不好…讓你受苦了…」聽著母女倆的對話,我實在無法迴避下去了,便索性坐起身對琴姐說:「琴姐…我對不起你跟小惠…你們對我這麼好…我卻…唉!~您放心…我一定對小惠妹妹有個交待的…」「唉!~志強啊…你說哪去了…你是我們家的恩人…姐姐也沒啥回報的,只有這麼個寶貝女兒…昨天我問過小惠…這也是她自己願意的…所以交不交代也沒什麼…你是有家室的人…我們也不想破壞你們夫妻的感情…只是這孩子以後…唉~!算了…我只想你以後對她別這麼粗暴,也就夠了…」說著琴姐眼圈一紅,兩行熱淚淌了下來。
琴姐的話令我深感愧疚,面對眼前的母女,我知道自己無法做出任何承諾,唯一能做的只有盡量用金錢來彌補。
我拘束地清了清嗓子說:「琴姐…我…我想給小惠…買所房子…這樣…你們一家就不用再住在這裡了…另外小惠今後的所有花銷…都由我來承擔…」「不…不用~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琴姐趕忙阻止我說下去「你對我們一家已經做得夠多了…我不想再讓你破費…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你很喜歡小惠…而且這傻丫頭對你也是一片癡心…我昨天和她談了很多…也給她講了你們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既然她不在乎我也就安心了…」說著母親疼愛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髮,小惠也乖巧的依附在母親身邊。
「所以我不反對你們以後繼續交往…」琴姐繼續說著:「只是希望別讓她耽誤了學業…我想這孩子也不會對你有什麼癡心妄想…你也不必為這事費心…只要以後好好待她…讓她快樂一些…我們也就知足了…」「媽~!您別說了…說的人家鼻子直犯酸……」小惠依偎在母親的懷裡撒著嬌說:「您還是快上炕歇著吧…都一天兩夜沒睡了…快躺下~脫衣服…」說著,小惠將母親推到炕上,開始解著母親衣服上的紐扣。
「這孩子~你要幹嗎?…快住手!…當著外人的面你想讓媽媽丟醜是不是…」「哈哈~!我想讓媽媽和志強哥一起睡…」小惠嬉笑著強行脫下母親的外套。
「你找打呀~!胡鬧什麼?!讓人知道不笑話死…住手!…」琴姐盡力的反抗著死死摀住自己的胸衣。
「志強哥!你還愣著幹嗎?快來幫我呀…哈哈…」見母親執意抵抗,小惠笑著轉過臉來向我求助。
琴姐似乎真的動了氣,一把將女兒推到了一邊:「你要幹什麼?!太放肆了~我是你媽…!!你想拿老媽送人情是不是…!」看到母親真的動了怒,小惠一下子安靜了許多,一臉委屈的小聲嘟囔著:「你還不是一樣拿女兒送人情…人家只想讓媽媽高興嘛…那天晚上我看到志強哥讓您那麼快樂…所以我想再讓您體驗一次…幹嗎老是凶人家…」小惠的話頓時令琴姐張口結舌,她臉色通紅地在女兒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你這死丫頭!竟敢裝著睡覺偷看老媽出洋相!~真是該打!…」然後又扭過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你…你看!都是你幹的好事…讓我在自己閨女面前丟人現眼…這下可好…。
」面對著嬌色誘人的小惠和一臉尷尬的琴姐,我的情欲早已攀升到了極點,胯下的男根也似蓄勢待發的火箭般聳立起來。
我伸手將琴姐摟在懷裡,並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滿含柔情地說:「我知道這讓你很難堪,可事已至此,我真的無法放棄你們倆的任何一個…」說著我又一把攬過小惠,將母女倆同時抱在懷中「…其實小惠她也是為了讓你高興…她早跟我說過…很久沒看到你這樣開心了…要我說這也是女兒對母親的一片孝心啊…」「呵!你倒是漁翁得利呀~美的你…討厭!…」說著母女倆在我懷中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羞澀的笑著依偎在我的懷中。
一個是清純靚麗、一個是風韻猶存,一個含情脈脈、一個柔情似水,一個嬌小可愛、一個豐滿誘人。
看著懷裡的一對母女,我心裡頓時蕩漾起無限的溫馨和滿足,期望著時間永遠駐留在這一刻。
由於母女倆頭一次共侍一夫,兩個人都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起來,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我先是分別在兩個女人的臉上各吻了一下,然後開始繼續脫去琴姐身上所剩的衣服。
此時琴接倒是顯得很順從,低垂著頭紅著臉任我隨意擺佈,並不時地抬眼偷看女兒的反應。
小惠也羞怯怯的看著母親那成熟豐滿的肉體被我一一暴露出來,很快我們三個赤條條的裸體緊緊擁在了一起。
由於是當著女兒的面,琴姐似乎少了往日的主動和熱情,倒像個初夜的新娘般拘束著半推半就。
我故意在小惠面前展現自己的淫威,手在琴姐豐滿的身體上肆意摸索著,並不時伸入她那光滑肥厚的陰阜,用手指揉捏著碩大嬌嫩的陰蒂。
瞬時母親在女兒面前開始渾身騷動,扭捏著用手遮住下體想擋住女兒的視線。
此時小惠正滿面通紅的坐在一邊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女孩的矚目令我更加興奮起來,我猛然起身跪在炕上,將聳立的肉棒送到琴姐的眼前。
琴姐當然是心領神會,只是一旁觀戰的女兒令她有些顧慮。
她猶豫片刻後咬了一下嘴唇,便轉紅著臉對女兒說:「小惠呀…你既然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也該學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了…作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想方設法取悅自己的男人,留住他的心…你要學會瞭解自己男人的需求…然後再去迎合他…滿足他的慾望…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對你厭倦…」說著琴姐用手攥住我的男根,上下套弄著磨擦了幾下:「你要記住…別在自己男人面前過份矜持…那樣只能令他反感…你要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感受和渴求表現出來…讓他明白你需要他…」說完她示範試地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舌頭輕柔地舔弄著龜頭,並不時用手揉搓著我的陰囊,一種由衷的快感迅速傳遍我的全身。
過了一會兒琴姐吐出肉棒,轉臉對女兒說:「你過來試試…別害臊…這是女人的必修課…」此時小惠早已被母親的行為羞得面紅耳赤,她靦腆的湊到跟前,張開小嘴試探性的含住了我的男根。
由於是第一次口交,女孩的牙齒幾次刮到了我的皮肉。
琴姐看出我得難受的表情,便馬上湊過來制止女兒道:「小心點…別用牙…要用嘴唇裹住牙,再把舌頭墊在上面…像這樣…」在母親的言傳身教下,小惠很快領會了口交的技巧,小嘴飛快地在我陰莖上套弄,還不時地用滑嫩的舌頭舔弄著我的龜頭,無盡的快意不斷地沖擊著我的大腦。
見女兒已經心領神會,琴姐撤身退到炕裡,並叉開雙腿用手開始揉搓自己肥滿的肉縫,在我面前表演起了自慰,這令我更加興奮不已,胯下的肉棒也越發的暴脹起來,粗壯的陰莖塞滿了女孩的小嘴。
琴姐的手淫很是投入,不到一會兒肥穴便已淫水四溢,而她揉搓陰蒂的手也越發用力,動作近乎瘋狂,兩片肥厚的肉唇被帶動得上下飛舞,嘴裡也忘情地「哼~哼!」不絕。
猛然間她渾身劇烈抖動起來,跟著就僵挺起肥腰,腿上的肌肉緊繃著瑟瑟發抖,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隨著一聲撼人肺腑的長叫,一股股淡黃色的尿水混紮著乳白色的淫液噴射而出,噴在我和小惠的身上,並濺得炕上地下滿是水漬。
面對著母親強悍的爆發,小惠驚得目瞪口呆,彷彿不敢相信這淫蕩不堪的舉動竟是出自自己的親生母親。
亢奮過後的琴姐仍舊情慾高漲,她猛然起身撅起肥大的屁股,像條發情的母狗似的把滿是淫水的屁股送到我眼前,嘴裡含糊不清的喊著:「快…快給我吧…我受不了了…求你…嗷…快呀…」我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飛身上馬將暴怒的肉棒狠狠塞入她的肥穴,並飛快地抽插起來,頃刻間琴姐的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洶湧的淫水席捲著我的龜頭,並沿著陰莖不斷的湧出肉洞浸透了炕上的被單。
隨後我搬起她的一條大腿將她翻躺過來,這樣每一次挺進我的小腹都會重重地撞擊著她那碩大飽滿的陰蒂,強大的沖擊令她很快又進入高潮,淫汁尿液再一次狂瀉而出,噴濺在早已濕透的炕上。
這一次我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稍稍放緩了節奏,畢竟我還要保存實力來告慰身邊的女孩兒。
過了一會兒,琴姐從狂躁的亢奮中平復過來,含羞帶笑地睜開眼睛看著我說:「真是的…怎麼又是這樣…真是丟人現眼…呵呵~」然後又看了看一邊的小惠「…來吧…我的乖乖…輪到你了…過來呀…別不好意思…」聽到母親的呼喚,小惠顯得有些拘束,她羞怯怯地挪動著身體湊了過來。
琴姐拉著女兒的手臂,讓她平躺在自己的身上,嬌嫩的小屄和母親的肥穴疊在一起,那情景甚是動人。
我從琴姐的肉穴中拔出陰莖,正要對準小惠的嫩穴插進去,卻被琴姐阻止「先等一下嘛,我要先看看我的寶貝準備好了沒…」說著她雙臂摟過女兒的纖腰,並將手伸入少女的下體「哇!~小丫頭早就流口水了…還留了很多耶…」「媽!~」女孩扭過頭嬌柔地叫了一聲,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
琴姐輕輕分開女兒的雙腿,然後在女兒的臉上吻了一下對我說:「你可要溫柔一些呀…不要弄傷我的寶貝呦~…還有就是不許射在她裡面…要是她懷了孕我可饒不了你…呵呵~」看著母女倆令人銷魂的造型,我的肉棒更加腫脹起來。
我攥著陰莖將龜頭抵在女孩的肉洞上,然後輕輕將陰莖送了進去。
和母親的相比女孩的肉穴狹小緊密,柔嫩的肉壁緊緊裹住我的肉棒,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我小心翼翼地來回抽動著下體,生怕再次傷害女孩並惹惱母親,女孩開始還是有些緊張,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
為了讓女兒放鬆,琴姐用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女兒的乳房,並將另一隻手伸向女兒的下體,手掌按壓在女兒較小的陰蒂上,食指和中指卻夾在我的陰莖根部,在我的下體和女兒的小穴間比出一段距離,可能是怕我插得過深會傷及女兒的子宮。
由於琴姐的干預我的快意大打折扣,而小惠卻在母親的撫弄下逐漸進入佳境,女孩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襠下的小穴也已春潮湧動。
為了擺脫琴姐的束縛,我猛然從小惠的嫩穴中拔出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插入身下琴姐的肉洞。
這一舉動頓時令琴姐慌了手腳,再也無法顧及女兒的下體,扭動著肥腰迎合著我的陰莖。
就這樣我的肉棒在母女倆的蜜穴間上下翻飛了一陣,隨後仍舊徘徊在小惠的嫩穴之中。
此時琴姐終於做出妥協,不再干預我插入她女兒肉穴的陰莖。
我順勢將女孩抱起,然後自己躺下讓女孩坐到我的肉棒上,胯下用力顛起她的屁股一通猛頂,女孩此刻已進入亢奮狀態,周身狂躁地扭動著近乎忘情。
忽然間小惠全身抽搐起來,肉縫死死壓住我的小腹前後猛蹭,隨著女孩撼動天地的一聲叫喊,一股股灼熱的淫水決堤般衝擊著我的陰莖。
亢奮過後的小惠有些精疲力竭,渾身癱軟著趴在我身上微微的顫動。
我的肉棒仍停留在女孩的蜜穴裡,隨著女孩喘息的節奏,我能感到蜜穴在緩緩蠕動。
一旁觀戰的琴姐顯得異常興奮,湊過來用舌頭在我們膠合一起的下體上不住的舔弄,這一舉動令我更加興奮起來,抱住小惠的纖腰扭身將女孩壓在身下,舞動肉棒開始第二輪進攻。
經過近一個半小時激情澎湃的交鋒,我週身的快意開始向跨下凝聚,抽插的速度也逐漸迅猛起來,此起彼伏的高潮讓女孩近乎虛脫,渾身顫抖著雙手無力的在空中擺動,琴姐看出我已瀕臨爆發,連忙爬過來撅起屁股對我說:「不要!~不要射在她那裡…給我吧…都給我吧…求你…快!!」我知道琴姐怕女兒懷孕,便迅速抽出男根插向母親的肉洞,由於過於激動沒有對準目標,暴怒的陰莖一下子插進琴姐那緊緊閉合的菊花門中,突如其來的侵入令琴姐一聲慘叫,緊閉起雙眼咬住下唇強忍著疼痛。
無盡的快意令我失去理智,索性將錯就錯地繼續著狂烈的活塞運動。
第一次和琴姐肛交讓我倍加興奮,柔嫩的環狀肌將肉棒緊緊的包容,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歡愉的衝動,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在琴姐的直腸裡噴湧。
一通發洩後我渾身癱軟地倒在炕上,疲憊的陰莖仍在不住的跳動。
琴姐忍著疼痛回過身為我擦拭著肉棒上的粘液,小惠也湊過來乖巧地趴在我的懷中。
「你呀~真是不要命了…弄了這麼久才出來…總這樣下去身體受得了嗎…又不是就這一回…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幹嗎這麼玩兒命…弄得人家屁眼兒火辣辣的疼…討厭!」琴姐充滿柔情地埋怨著,小惠卻紅著小臉默不作聲。
我輕輕扳過小惠的臉,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問:「怎麼樣?好妹妹~感覺如何?…」她羞怯地笑著把頭扎進我的懷中。
「呵呵~剛才叫得那麼起勁,現在又不說話了…裝啞巴呀…哈哈~你看這炕上弄的…流得比我還多…」琴姐一邊奚落著女兒一邊擦拭著床單上的粘液。
「媽~!…」小惠被母親說得更加臉紅,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好啦好啦~我去給你們熱熱包子…你們倆歇會兒就快起來吃吧…」說著琴姐一瘸一拐地下了地,光著屁股走進廚房。
我摟著小惠在炕上又親熱了一會兒,直到琴姐把包子端上來「行了…別膩乎啦~真是的…從昨天到現在還沒膩乎夠…快起來吃吧,一會兒就涼了…」說著她打著哈氣爬到炕上「你們先吃吧…我得先睡會兒…實在抗不住了…五點再叫醒我…」說完蓋上被子睡了。
整個下午琴姐睡得都很香,我和小惠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生怕把她吵醒。
晚飯的時候我讓小惠從街邊的小飯館裡叫了幾個菜,等到琴姐醒來後才一起吃。
吃過晚飯後琴姐非要回醫院去,我們極力阻攔了半天,她說怕醫院的護士晚上不經心,執意不肯留下,臨走時她不忘囑咐我:「志強呀~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晚上就還在這睡吧,也好陪陪小惠…不過…就…別再和她那個了…弄得太多你們倆誰也吃不消…以後有的是時間…留著以後用…」然後她又對小惠說:「你也該寫作業了…晚上睡覺穿上衣服…別總在你志強哥面前光著身子…要不他又該來神兒了…你讓他好好歇歇,明天還要上班呢…」說完她扭身要走,我戀戀不捨地將她拽住說:「琴姐…你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要不我陪你去吧…」「說什麼吶~呵呵…醫院裡那麼多人…有啥不放心的…你呀~還是幫我看好這個閨女吧…從今兒個起我可把她交給你了…有什麼閃失我可找你算賬,哈~」她的話令我心裡一陣熱乎,我猛地將她抱住深情地吻了起來。
她激情地回應了一會兒,便掙脫著說:「哎呀~你怎麼又來勁兒了…快放開吧…又不是見不著面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琴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明天拿了支票就過來…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錢…我一定把小惠她爸的病治好…」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嗨~!不用那麼急…你也不用太破費了…這一切都是命裡注定的…能不能治好也是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也不抱太大希望…行了…一會兒醫院就要關門了,我得趕緊走…你們也早點歇著吧…」說完琴姐走出了房門。
又是一夜的纏綿,直到早晨我和小惠一同離開這片低矮破舊的平房。
我先將女孩送到學校,然後便開車回到公司。
由於今天比平時來得稍晚一些,員工們都已經到齊。
一進門我便感到有些異樣,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注視著我。
沒等我鬧清是怎麼回事,從我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幾個戴大殼帽的傢伙。
「你是吳志強嗎?」「啊~…是我…怎麼?」我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慌忙答應道。
「你涉嫌參與一宗騙稅案件…我們是來請你回去協助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說著上來兩個傢伙架起我就往外走。
經過一系列的審訊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是我和老邢的一筆退稅業務出了紕漏,我深知後果的嚴重性,也預見到自己將難逃法網,但是心裡卻無時不刻地牽掛著琴姐和小惠,在這個時候她們最需要我的幫助,如果沒有我真不知她們母女該怎麼活下去。
整個收審期間我被斷絕了和外面的一切聯繫,也不允許任何人接見我,我只有痛苦的等待。
精神和肉體上無盡的折磨,一時間令我開始萬念俱灰,唯一的期望就是能再次見到琴姐母女,心裡總是默默地為她們祈禱,但願她們能過得好一些。
歷經幾個月的聽審我終於等到了宣判前的接見,然而等來的卻是妻子的律師送來的離婚協議書,懷著愧疚的心情我在協議書上簽了字,我知道這已是無法挽回的事情。
兩天以後我被看守再次帶到接見室,出乎意料的是坐在裡面的竟是柳紅,我當時像是見到親人一樣激動萬分,真想跨過桌子將她摟在懷中。
「怎…怎麼會是…你…」我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看到我的樣子她也激動得掉下眼淚,剛想開口卻欲言又止,我看著她對看守嫵媚的一笑,然後說:「我們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估計柳紅已上下打點了一番,看守很痛快地答應了「好吧~給你們十分鐘…」看守剛一出去,柳紅馬上越過桌子一把將我擁在懷裡泣不成聲,我真想緊緊地將她抱住,可惜手銬卻阻止了我的行動。
柳紅深深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後強迫自己忍住哭聲。
「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我有好多話要說…」她擦了擦眼淚又回到座位上繼續說:「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一切都是你老婆干的,她派人在公司裡一直收集你的罪證,並把公司賬戶裡的錢全部轉走後才告發的你…」我當時猶如五雷轟頂一般愕在那裡,聽著柳紅繼續說:「…她以前也曾想收買我…但是被我拒絕了…這次的事情他們想判你為主犯…不過你放心,我正在托人想辦法…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律師…只要你一口咬定是老邢騙你這麼幹的,估計不會判得太重…到時候我在想辦法幫你辦個保外就醫,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出來…」「你…你知道琴姐現在怎麼樣了?…」我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
柳紅馬上白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哼!~直到現在你還想著她…真想不到你竟對她一片癡情…」我知道自己的沉不住氣惹惱了柳紅,便慌忙解釋道:「…不是…那個…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別誤會…我…」「好啦!~你也不用解釋…我很明白…其實這次你出事也是她告訴我的…看來她也很掛念你…你出事沒幾天她就跑去找我…還跪下來求我幫你…」「那她現在怎麼樣?」「不知道…開始兩個月她還總去我那打聽你的事,但後來就再也沒露過面…」「柳紅…我知道以前我對不住你…我希望你不要記在心上…這次的事你能出頭我很感激…至於結果如何我倒並不在乎…我現在只求你幫我一個忙,我想讓你去找她…我進來之前他老公正得腦梗塞住進醫院…你知道她們的生活很困難…所以我希望你能替我幫幫她們…」說著我從柳紅那要了筆和紙,將琴姐家的地址寫給了她。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還管別人…」柳紅說著把地址塞進了挎包「行啦~這件事我會盡力去辦的…你現在的事情是要想好怎麼和法官說…過兩天我會讓律師來見你…到時候他會叫你怎麼應付的…」「你現在過得怎麼樣?」直到此時我才想起關心她。
「呵呵~我能怎麼樣…湊合混唄…」隨後柳紅向我訴說了她離開我後的一番經歷,原來她現在被一個台灣的富商包成了二奶,過著相當富足的生活,只是那個家伙經常在外地,所以一年也回不來兩三次,即使回來也住不了幾天,害得她每天獨守空房、寂寞度日。
直到看守走進來宣稱時間已到,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我被看守帶出了接見室,身後傳來柳紅的喊聲:「你好好保重!~我會想辦法…你要挺住…!」宣判的日子終於到了,我被認定為從犯,被判處兩年徒刑。
服刑期間柳紅來看過我幾次,卻始終沒有帶來琴姐的消息。
她告訴我琴姐住的那片平房已經被拆除,說是為了迎接奧運修建快速路,琴姐一家如今也不知搬到了哪裡。
我也曾讓她到學校去找小惠,然而帶回的消息更加讓我心痛,據她說小惠由於在校期間懷了孕並且還墮了胎,已被學校開除了。
回到牢房我心如刀割,痛恨自己毀了小惠的前程,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也曾想過就此結束自己的一生,但一想到她們母女還在苦難中掙扎,贖罪的念頭讓我變得堅定。
一年以後柳紅幫我辦理了保外就醫,臨出獄看守讓我清點入獄前沒收的隨身物品時,一個粉紅色的小東西讓我心情沉重起來,那是一個遙控器,對!就是琴姐身上那支跳蛋的遙控器,雖然由於歲月的流逝裡面的電池早已腐爛,電池槽裡也是銹跡斑斑,但拿著它往日的情景即刻浮現在眼前。
我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監獄的大門,等待多時的柳紅顯得激動萬分,她快步迎上來緊緊抱住了我,近乎瘋狂地吻著我的嘴唇。
親熱過後她把我帶到自己的車前,那是一輛紅色的廣本飛度。
一上車她問我:「怎麼樣?有什麼打算?」「我…我想去找琴姐…」「哼!我就知道…不過我看你還是把自己安頓好了再說吧…我先帶你去買衣服、洗澡,然後我們去吃飯…為你接風洗塵…」她看出我有些心事重重,便繼續開到我說:「你呀~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即使找到她們又能為她們做些什麼呢?還不如先想好自己的事情,等一切都穩定下來再去找她們也不晚嘛…」她的話倒是提醒了我,畢竟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吳總,以現在的力量我是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想到此我對柳紅說:「你…能先借我點錢嗎?…」「你要多少?…」「不知道…我想先買輛夏利幹出租車…至少那樣能養活自己…」「開出租車很辛苦的,你能行嗎?…要不我先幫你在別的公司裡找個職位?」「不用了…我想還是自己干…」「好吧…嗯~一輛夏利有5、6萬就夠了,至於營運證嘛可能就要貴一點,估計需要十幾萬,這樣吧,我先給你拿20萬,如果不夠我再去想辦法…」「柳紅…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會盡快還給你的…」「你少來~哈哈…以後多花點時間陪陪我也就夠了…別老想著你那個老女人」在柳紅的幫助下我開上了出租車,並且在離市區較遠的地方租了一套舊式的一室一廳。
每天我早出晚歸拼命地掙錢,很快就攢下了不少的積蓄。
然而我並沒有忘記琴姐母女,開車的時候每天都在大街小巷裡尋覓她們的身影,卻一直沒找到她們的下落。
直到半年後的一天,我正拉著客人去往火車站,柳紅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了琴姐的消息,我立即將客人趕下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柳紅的住所。
一進門柳紅的面色有些凝重,我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有什麼消息?」「你先坐下…我有話要問你…」看著她一臉的嚴肅,我也只好乖乖的坐到沙發上聽她說。
「你是不是給小惠照過像…」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那你把照片都存在哪?」「我家的電腦裡呀…怎麼?…」「小惠現在精神失常了…」「什麼?!怎麼會這樣?!」這消息一時令我無法接受,我差一點從沙發上跳起來。
「沒錯~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是你讓小惠懷了孕…也是你給她照的照片…你知道嗎…你的照片已經被人放到了網上…學校和她家附近都傳開了…學校因此抓住這件事不放,再加上她懷孕墮胎所以把她開除了,周圍的鄰居也都對她指指點點、說長道短,她爸爸剛好了一點,一聽說這件事馬上氣得腦溢血死了…你說~一個女孩子能受得了這麼大的刺激嘛…」「這…這怎麼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她的話如同在我頭上打了一個炸雷,我吼叫著從沙發上一躍而起。
「不信?!這是網址,你自己看吧…」我一把搶過寫著網址的紙條,飛速來到電腦前,那是一個名為18p2p論壇的自拍區,打開網頁自己的傑作立即映入眼簾,那上面不止是小惠的裸照,連琴姐被柳紅綁在儲藏室的畫面也出現在屏幕上,我留意到發貼的是一個署名叫「蘋果蟲」的傢伙,發貼時間正好是我剛入獄兩個月以後。
「哼!我真是幸運啊~只照到一個背影…不然恐怕連我也要瘋掉了…」「這個賤貨!婊子!一定是她幹的…」我心裡頓時明白了一切。
「不是她還會是誰…不過你也真是大意呀…這種東西怎麼能隨意亂放…真想不到這個女人下手真是狠毒…根本不念你們夫妻的情份…」「我一定要找到她!!替她們母女報仇!!」「算了吧~人家現在已經移民去了國外…你到哪去找…還是先去看看她們娘倆吧…她們現在可慘了…房子拆遷的時候拆遷辦只給了她們3萬多塊錢,現在房地產都炒得翻了幾倍,那點錢連個小拆間都買不了…」「那她們現在住在哪?…」「有人曾經在外環線邊上的臨建棚看到過她們…你去看一下吧,興許還能找到…這是地址…」我接過地址轉身衝出了房門。
按著地址我來到了一片貧民窟試的居住地,那是在離市區很遠的近郊,一個個用木板和竹籬笆搭建的窩棚參差不齊地分佈在一塊堆滿垃圾的空地上,幾個衣衫襤褸的女人和孩子正圍在一個較大的垃圾堆前搜尋著。
我停下車走過去問道:「請問這附近有沒有住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帶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她們家姓周…」「啊~你問的是小惠家吧…」一個老女人答了話「你從這進去…第四排最後一間就是了…」聽到她的話我的心一下子豁然起來,快步向她指的方向走去。
「你是找瘋子她們家嗎?…」一個小孩追了過來「我帶你去…」說著小孩跑到了我的前頭。
穿過幾條狹窄泥濘的走道,在一間極其破舊木板房前小孩停住腳步「她媽好像不在…我剛才看到她出去了…」我沒有理會小孩的話,仔細打量著這間破舊不堪甚至根本稱不上是住所的房子,幾塊木板和竹籬笆用鐵絲圍成的牆壁上佈滿了縫隙,幾片殘缺的草蓆被磚頭壓著組成了屋頂,屋子沒有門,只掛著一張滿是補丁的棉布門簾。
「你進去的時候可要小心噢~那瘋子總在地上大便…弄得滿屋子都是地雷~哈哈…小心踩到噢~哈哈」說完小孩跑了回去。
我剛要邁步往裡走,門前地上用大可樂瓶子剪成的花盆裡種的幾株植物吸引住我的視線,這正是琴姐當初擺在我板台上的那種不知名的小花,我的思緒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
「瘋子媽!~你們家來人了…」正當我沉浸在往日的回憶中時,身後傳來了小孩子的喊聲,我回過頭,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女人出現在胡同口,看到我她先是一驚,然後顫抖著聲音問我:「你是…志強?!…」透過滿臉的污垢和蓬亂的頭髮,我終於認出琴姐的面容,連忙答道:「是我呀~琴姐…」聽到我的回答,琴姐顯得萬分的激動,她緊步走到我的面前,顫抖著伸出雙手撫在我的臉上「真的是你…你…你可回來了…嗚~哇!~」說著她猛然放聲痛哭起來,那聲音令我肝腸具裂地疼痛。
我一把將她抱住,極力克制自己的悲痛。
「別哭了~姐姐…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們娘倆受委屈了…小惠她怎麼樣了…」聽到我的問話她極力止住了哭聲,並用手抹了一把眼淚說:「她…她在裡面…快…快進去…」說著她推著我走進屋子。
進到屋裡我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驚愕住了,屋子裡只有一張用磚頭和木板搭成的床鋪和一張破舊的方桌,陳設十分簡陋,但散發著一股惡臭。
床邊的一把破椅子上呆坐著一個身穿白色睡袍披頭散髮的女孩,冷眼看去活像個日本恐怖片裡的女鬼一樣淒冷嚇人。
這難道就是小惠?我緊走幾步來到女孩的面前,蹲下身抬頭看著她,透過散亂的頭髮,我看到女孩呆滯的眼神裡一片茫然,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攥起她的雙手拚命的搖晃著呼喚女孩的名字:「小惠!~小惠!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琴姐號啕大哭著湊了過來喊著「小惠呀!~你看看是誰回來了…是你的志強哥呀…你看看吶~!…」此時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悲痛欲絕地伏在女孩的腿上放聲痛哭起來。
琴姐一邊哭泣著一邊給我講述那段痛苦的經歷:「…你進去以後…她急得整天在家裡哭…非要讓我想辦法救你出來…可是沒過多久…我發現她有了你的孩子…就帶著她去醫院裡打胎…誰知道這件事被學校知道了…硬是逼著她退學…緊接著她們同學在網上看到了你拍的照片…隨後就傳開了…街坊鄰居們說三道四…學校也把她除了名…這孩子整天躲在家裡都不敢出門…她爹聽說以後…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就…死啦~…真是造孽呀…嗚嗚~」琴姐說著說著便已泣不成聲。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讓你們娘倆兒受苦了…我…我真該死呀…」事到如今我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寬慰她們母女,無盡的自責和愧疚令我頓足捶胸。
我把頭深深埋在女孩的腿上,強烈的悲憤令我痛不欲生。
突然我感到女孩的手在撫摸我的頭髮,難道是小惠她有了反應,我抬起頭看著女孩的表情,驚異的發現女孩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流~氓…」我清楚地聽見女孩在說話,琴姐也驚愕的止住了哭聲。
「對…是我…小惠~你認出我了…是我呀…我就是那個非禮你的流氓…叫我…小惠…叫我呀~」悲喜交加的我一把抱住了小惠,琴姐也變得異常的激動「啊~!她認人了~她終於說話了…她認出你來了…天吶!~我可憐的閨女呀~你終於說話了…嗚嗚~」頃刻間我們抱在一起痛哭起來,這哭聲撼動著天地、劃破了長空。
歷盡艱辛我和琴姐母女又團聚在一起,我把她們接回自己的住所,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讓她們生活的得更好一些。
小惠的意識仍不是很清楚,情緒也有些的不穩定。
剛進家門她顯得十分緊張,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戰戰兢兢地躲在母親的身後。
琴姐倒顯得非常高興,臉上掛著喜悅的笑容。
環視了一下四周,琴姐激動得流出了眼淚「這真是太好了…我們的苦日子總算熬到頭了…」然後她轉過臉來拉著女兒的手說:「小惠呀~你看…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我們總算是有好日子過了…」聽到她的話我心如刀割,雙手摟過她們母女眼淚止不住淌了下來「琴姐…以後我不會讓你們在受苦了…我們三個永遠在一起…決不分開…」安頓好她們母女我出去訂了一張足夠三個人睡的大床,並順便買了一些日常用品和食物,回來時見她們母女都已洗過澡,琴姐正坐在單人床上為女兒梳著頭。
經過母親的梳洗我又看到小惠那俏麗文靜的面容,憔悴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蹲在母女倆的面前注視著她們,琴姐見我看入了神便笑著說:「怎麼樣?我們小惠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漂亮…」我連連點頭,然後伸手托起女孩的臉,讓她那呆滯的目光看向我。
小惠開始並沒有任何反應,但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睛開始微微轉動,並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女孩顫抖著抬起一隻手,輕輕撫在我的臉上,我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我感到女孩的身體在不住的抽泣,漸漸地發出哀婉的哭聲。
此情此景讓琴姐也潸然淚下,她擦了一把眼淚說:「…你們倆先敘敘舊吧…我去看看做點什麼吃的…」然後便走進了廚房。
我抱著小惠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女孩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深情地注視著我的眼睛。
我忍不住伸手撫摸她的酥胸,隔著睡袍我感到她的乳房比以前又豐滿了不少,圓圓滾滾的極富有彈性。
我一把撩去她身上的睡袍,女孩仍舊凝望著我一動不動。
原來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嬌柔的胴體顯得光潔白淨。
我的情緒頓時激昂了起來,俯下身瘋狂地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女孩低頭默默地看著我的舉動,並用手輕輕拂著我的頭髮,臉上露出安祥的表情。
我抬起頭吻住女孩誘人的櫻唇,她緩緩地伸出舌頭回應。
正當我的手滑向女孩那光滑的恥丘時,琴姐端著三碗炒飯走了進來,一看到我們她頓時顯出幾分尷尬,很不自然的把臉扭向了一邊說:「哎呀~這是怎麼話兒說的…你也太心急了…還是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出去給你們騰空兒…」她的話讓我也有些難為情,便趕緊說道:「不~不!琴姐…我剛才訂了一張大床…足夠我們三個一起睡的…我想還是…」「不用~不用…我回頭把那張單人床挪到廳裡…我睡在那就成了…別妨礙你們倆親熱…呵呵~」琴姐說完臉上露出一絲憨笑。
「那不成!~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永遠在一起…」我急切的走過去想抱住琴姐,沒想到小惠死死拉著我的衣襟,光著屁股跟了過來。
「你看看…這丫頭都已經離不開你了…要是我再跟著攪合…她非得鬧翻天不可…她現在好容易穩定下來…我們就別刺激她了…大姐知道你的心…以後會有機會的…來~先吃飯吧…」她的話確實有些道理,所以我也沒有再堅持。
我回手把小惠攬在懷中,深情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拉著她坐到桌前。
琴姐坐到女兒的另一邊用勺子給小惠餵飯,然而女孩只是不錯眼珠的盯著我的臉,絲毫不理會母親送到嘴邊的食物。
看到琴姐有些焦急,我便接過她手中的勺子,然後讓小惠騎在自己的腿上,將手裡的飯勺送到她的嘴邊,並示範著衝她張開嘴,女孩盯著我臉上的動作,隨後也學著把嘴張開,我順勢將米飯遞進她的小嘴,同時不住地稱讚道:「啊~小惠真乖…哥哥就喜歡小惠這樣…來~再吃一口…」聽到我的誇獎女孩天真地笑了。
就這樣我一口一口地給小惠餵飯,琴姐在一旁看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
突然我感到被女孩騎坐的左腿上一陣熱乎,隨之地上傳來「嘩嘩~」的水聲,一旁的琴姐也慌了起來,連忙站起身想把女兒拉開「哎呀~!這…這孩子咋又尿了…快讓她起來我給你擦擦…」「不用~不用!沒關係…別嚇到她…」我示意琴姐不要動,並讓小惠換到我的右腿上,然後問道:「怎麼會這樣?…」「唉!~這孩子病了以後大小便就失禁了…你還是讓她下來吧,當心她拉在你褲子上…」琴姐一臉無奈地回答著。
看著女孩仍在盯著我癡癡地笑,心裡很不是滋味。
下午的時候,我訂購的大床送來了,琴姐趕緊給小惠穿衣服,但她死活不穿,光著屁股在屋裡滿處亂跑,情急之下我只好把她關進了衛生間,女孩在衛生間裡哭鬧不停,把送貨的人都嚇了一跳。
好容易把送貨員打發走,衛生間裡卻沒有了聲音,我擔心女孩在裡面出了什麼事,趕忙打開門一看,天吶!~地上到處都是大便,女孩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泣,身上也弄得污穢不堪。
見此情景琴姐氣憤得要衝進去打小惠,被我一把攔住。
我忍著刺鼻的氣味走了進去,先把女孩拽了起來,然後用手紙將大便一一撿進馬桶,並將地磚沖刷了一遍。
最後我脫掉衣服把女孩帶到淋浴室,打開噴頭幫她沖洗身上的污垢。
女孩此時卻十分安靜,溫順地站在那任我擺佈。
當我給她沖洗下體的時候,發現女孩的臉一下子紅了,但她並沒有扭捏著迴避,而是盡量分開雙腿,任我的手在她那光潔無毛的下體上亂蹭。
看著女孩那嬌柔羞澀的表情,我的心裡頓時無比的激動。
沖洗乾淨後我把小惠抱進臥室,此時琴姐也為新買的大床鋪好了床單。
看著我精心的為小惠擦乾身子,琴姐會心地笑著說:「我還是出去轉轉吧,順便買點菜,省得在這當電燈泡…哈哈~」「等一下…」我叫住她,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些零錢和兩個存折說:「這是我這幾個月的積蓄,我把它交給你…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這…這怎麼可以…還是你拿著吧…」琴姐起初推委著不要,見我執意往她手裡塞,最後還是收下了。
琴姐走後,我迫不及待地將小惠放躺在床上,一頭扎進她的兩腿之間,舌頭在女孩嬌嫩的肉縫裡瘋狂地舔弄起來。
一開始女孩還是咯咯地傻笑,過了一會兒她的身體開始一陣陣顫抖,嘴裡也開始哼哼有聲。
我感到女孩的小穴裡開始有蜜液湧出,身體也在不停的扭動,知道她已做好了接納我的準備,便飛快的脫去內褲趴在她的身上,將肉棒插進女孩的粉嫩的穴中,我狂熱地吻著女孩的嘴唇,嘴裡還不住的呼喊她的名字:「小惠…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此刻女孩並沒有閉上雙眼,而是深情凝望著我,臉上一副寬容仁愛的表情。
我開始擺動胯骨抽插她的嫩穴,她依舊注視著我並眷戀地用手輕撫我的臉孔。
看著女孩那充滿愛意的眼神,我頓時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沸騰,不由得張嘴含住她那嬌小的乳頭,胯下的動作也愈加迅猛。
小惠終於抵禦不住激情的衝擊,閉上雙眼週身開始不住的騷動。
猛然間女孩的身體強烈地震顫起來,一股股灼熱的尿水沖刷著我的陰莖。
與此同時我感到渾身一陣酥麻,濃郁的精液射向女孩的子宮。
快意過後我摟著女孩躺在床上,女孩的小臉緊緊貼在我的胸前。
枕著我的胳膊女孩很快地進入夢鄉,嬌柔的小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
不知不覺我也睡了過去,直到琴姐的開門聲把我驚醒。
琴姐進來後向床上瞟了一眼,然後笑著走進了廚房。
我知道她並沒注意到我已經醒了,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跟進廚房,琴姐此時正在水槽前洗菜,根本沒發現我已站在她身後。
我悄悄伸手繞過她的蠻腰,猛然一把握住了她的一雙巨乳,她嚇得失聲叫了出來,一見是我才稍稍穩定。
「你嚇死我了…怎麼不多睡會兒…等飯熟了我再叫你…」我並不答話,而是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攥住了她那兩隻碩大的奶頭。
「別鬧了…一會兒小惠醒了看到又該犯病了…」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她並沒有閃躲,任我的手指在她的奶頭上肆意的揉捏著。
我從後面把嘴貼近她的面頰,用舌頭不住舔弄她的耳垂兒,並輕聲問道:「想我嗎?…」「…想…想得快要瘋了…」她仰起臉把頭枕在我的肩上,性感的雙唇迎住我的嘴。
「我要看看你有多想我…」說著我的手沿著肚皮滑進了她的褲子,停在她那肥厚濕潤的肉縫中。
「怎麼會有這麼多毛呀?…」「人家不知道…啥時還能見到你…已經好久沒刮了…」她羞怯怯的回答著。
「還找借口~!不知道我最討厭毛多的女人嗎?!竟然不拿我的話當回事兒,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小母狗呦~!…」我裝作生氣地說。
聽了我的話,她馬上轉過身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說:「還小母狗呢~我現在是小母狗她媽…屋裡那個才是你的小母狗呢…呵呵~」說著她在我的嘴上狂吻了一通,然後充滿柔情的看著我說:「你永遠是我的主人…我也永遠是你最忠實的母狗…只要能讓我留在你身邊…無論幹什麼我都願意…」她的話令我倍受感動,我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那就證明給我看…」說著我揪住她的奶頭把她牽進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我迫不及待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後讓她坐到馬桶蓋上。
雖然兩年多的困苦生活讓她略顯消瘦,但她的乳房依然飽滿誘人。
我從鏡台上拿出自己的剃鬚刀,蹲下身仔細地刮去她那雜亂的陰毛。
隨著毛髮的脫落,她那肥厚的肉唇和碩大的陰蒂毫不遮攔地暴露出來。
撥開兩片肥厚的肉唇,我看到粉紅色的陰肉和陰道口周圍早已佈滿了晶亮透明的粘液,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進去,她配合著向前挪了一下屁股,雙手抱住我的頭,閉上雙眼仰過頭去,靜靜享受著下體的快意。
我用舌尖頂了一下她的尿孔,隨後便一口叼住她的大陰蒂玩命的吸吮起來,她觸電般的渾身一震,身體亢奮地抖動起來,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腦袋,兩手揉搓著自己的巨乳,嘴裡「嗷~嗷」的叫個不停。
當乳白色的蜜液不斷從她的肉穴裡湧出,我的腦海裡突然閃出一絲邪念,便猛然站起身晃動著早已挺立的陰莖問她:「想要嗎?…」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飢渴地注視著我臉色變得緋紅:「想…」「那就爬過來…」說著我倒退著走出衛生間,她果然毫不猶豫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著跟了過來。
我引著她一直退回到廚房,然後用一隻腳踩在她的肩上,她趴在地上抱住我的腳,並將腳趾一一含在嘴裡不停的吸吮。
我低頭看著她沿著大腿一路吻到我的陰莖,一種駕馭式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她的嘴不住地在我肉棒上套弄吮吸,舌頭纏繞著龜頭令我倍感衝動。
我一把將她拉起來並撩起她一條大腿,站立著將男根插進她飢渴已久的肉洞。
我的小腹撞擊著她的陰蒂發出清脆的響聲,她豐碩的肥腰開始狂躁的扭動。
久旱的大地終於迎來了傾盆大雨,困餓的雌獸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大餐。
不出十幾個回合琴姐嚎叫著進入了高潮,淫汁尿液洪水般破門而出,弄得廚房的地上一片汪洋。
我扭身將她放到櫥櫃上,然後撩起雙腿開始又一輪進攻,這一次她的高潮來的更加迅猛,灼熱的尿液瘋狂衝刷著我的陰莖。
兩次高潮過後琴姐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喘著粗氣身體無力地扭動。
我板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櫥櫃邊緣,然後用手指蘸著蜜液塗在她的肛門上,她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緊咬著下唇撅起屁股等待著我的進攻。
我攥著肉棒緩緩的頂進她的屁眼兒,隨後一點點加快了抽動。
後庭的感覺的確非同一般,彈性十足的環狀肌緊緊裹住我的陰莖,頃刻之間我感到週身一陣酥麻,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向琴姐的直腸裡噴湧。
巨大的痛楚讓琴姐流出了眼淚,她強忍著蹲下身用嘴為我清理著陰莖。
我拉起她並親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她一下子抱住我將頭紮緊握的懷中。
「疼嗎?…」我憐愛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問。
「沒關係…我忍得住…」她強顏歡笑的回答道。
她的表現令我倍受感動,我緊緊地摟住她激動地說:「琴姐…我們結婚吧…」「不要啦~姐姐這麼老…哪佩得上你呀…」她偎在我的胸前喃喃的回答「不過…要是你不嫌棄…我想把小惠托付給你…我知道我這想法有些自私…這孩子現在這樣也會拖累你…可是…她總歸是我的女兒…除了你誰還會對她這樣好…所以姐姐求求你…娶了她吧…姐姐會一輩子報答你的…」說著她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看著她憂傷的表情,我心裡頓時沉重起來,忙說:「你這是說哪去了…小惠今天這樣還不是我一手造成的…這是我惹的禍就該由我承擔…只是那樣對姐姐你就太不公平了…」「沒關係的…只要你對小惠好…姐姐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再說我們以後不是還能在一起嘛…區區一個名份能有什麼用…當你丈母娘我看也挺好呀…這樣我還是你長輩呢…呵呵~」「那樣不就成亂倫了嗎~?哈哈!~」「現在就不是亂倫啦~!你還笑…討厭!…」她裝作生氣地白了我一眼,然後又貼到我的胸前一臉幸福的說:「亂就亂吧…反正又沒有人知道…只要我們三個人能在一起…也就夠了…」正當我和琴姐纏綿在柔情蜜意之中時,屋裡傳來了小惠的哭叫聲,我和琴姐幾乎同時跑進臥室,一見到我女孩飛快地跳下床,光著屁股一下子鑽進我懷裡不停的抽泣,我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沒事…哥哥在這…別怕…」琴姐也想走過來安撫一下女兒,但女孩看到赤身裸體的母親,即刻情緒激動起來,並猛力將琴姐推開,然後死死摟住我的脖子,似乎不願讓母親靠近。
看著女兒的反應琴姐有些尷尬,慌忙走出去套上了一件睡袍,然後很不自然的說了句:「我…我去做飯…你陪陪她吧…」便走進了廚房。
我摟著女孩坐回到床邊,伸手托起她的小臉深情地吻著她的嘴唇,並將手放在她那圓潤豐滿的乳房上撫摸著。
女孩此時也穩定下來,伸出嬌舌回應著我的吻。
漸漸的我感到剛剛疲軟的肉棒又開始挺立起來,便搬過女孩的腿讓她跨坐在我的肉棒上,就這樣我們的私處緊緊交合在一起,但誰也沒有動,只是靜靜享受著這份親密交融的溫馨。
直到琴姐把飯菜端進來我們仍保持著這個姿勢相互擁吻,見此情景琴姐有些磨不開,刻意將視線移向別處說:「哎呀~快過來吃飯吧…都快長在一起了…真是的…」我顧不得說話,抱著小惠站起身,讓女孩的雙腿纏在我的跨上,陰莖仍停留在她那狹窄濕潤的蜜穴裡。
女孩的雙唇緊緊貼在我的嘴上,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只好用肉棒挑著女孩的下體坐到了飯桌前,女孩的舌頭仍駐留在我的嘴裡不肯離去。
琴姐為我們盛好飯然後坐在我的旁邊「這死丫頭~!還不放開…你這樣占著你志強哥的嘴,讓他怎麼吃飯啊~!」聽得出琴姐的話語間帶著醋意。
我用一隻腳在桌下踩了一下琴姐的腳,想示意她先不要管,沒想到她用一雙玉足把我的腳夾在中間,我感到琴姐正用柔軟的腳掌輕撫我的腳背,那感覺無法言表十分的快慰。
我不禁伸手從桌下摸向她的大腿,她特意向前湊了湊最大限度的分開雙腿迎接我的入侵。
我的右手在琴姐粘濕的肉縫裡肆意摸索,懷裡抱著小惠狂熱地擁吻,此時此刻我的肉棒在女孩的蜜穴裡越發的粗壯,左手的中指繞過女孩的纖腰摳進她緊閉的肛門。
在母女倆強大的誘惑下我又一次慾火中燒,忍不住勾著女孩的屁眼兒使她擺動起腰身。
女孩的蜜穴不停地按摩著我的肉棒,琴姐肥穴裡的肉唇和陰蒂在我的手裡不停的翻滾,一時間我好像步入了天堂,無盡的快意迅速傳遍我的全身。
我發覺小惠的動作越來越快,淫蕩的叫聲也越發銷魂,猛然間女孩強烈的痙攣起來,灼熱的尿水猶如大雨傾盆。
就在此時我感到女孩的屁眼在不停的蠕動,一種軟軟熱熱的東西將我的手指拱出肛門,緊接著女孩的大便破門而出,而我非但不覺得噁心反而更加興奮。
滿屋的臭氣讓琴姐慌了手腳,她驚叫著衝進衛生間拿來了便盆「哎呀!~這…這叫什麼事呀…!死丫頭真是丟死人了!…快讓她下來吧!~當心弄你一身…」我絲毫沒有理會琴姐的叫喊,懷抱著屎尿橫流的女孩忙站起身。
小惠的高潮依然沒有過去,她抖動著身體仍不住的亢奮。
我此時早已熱血沸騰,肉棒急速抽插著少女的陰門。
我的小腹在女孩陰蒂上猛烈的撞擊,強大的衝擊讓女孩高潮頻頻,終於我的快愉達到了巔峰,濃郁的精液在女孩的子宮裡狂噴。
歡愉過後我略顯有些疲憊,抱著女孩依靠在牆邊,肉棒仍駐留在女孩那充滿粘液的嫩穴中。
小惠此時也已精疲力竭,四肢盤繞著我的身體不住的喘息。
琴姐蹲在地上為我們打掃著戰場,嘴裡依舊不住的嘟囔:「真是要命~!這還叫人怎麼吃飯呀…噁心死了~」「呵呵~琴…琴姐…看起來你女兒可比你投入多了…哈哈…」我一邊緩氣一邊都她說。
「你還笑!~還不趕緊去洗洗…髒死了…」她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用紙巾擦拭著地上的污物,並繼續說:「你總這樣弄她,遲早會讓她懷孕的…要是再有了孩子可怎麼辦…總去墮胎可不是個事兒,那樣她恐怕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懷就懷唄~我正愁沒後呢…結婚這麼多年那個賤貨連個屁都沒下一個…唉!可惜上次我不在,不然肯定不會讓我們小惠去墮胎…」說著我親了一下懷裡深情凝望著我的女孩,然後又坐回到飯桌前,對蹲在腳下擦地的琴姐說:「琴姐…我想讓你也替我生個孩子…」她聽後馬上抬起頭一臉驚異地看著我:「我?!呵呵~虧你想得出來…我都啥歲數了…還生…讓人家笑話死…我可是戴了環兒的…」「戴環兒可以再去摘掉嘛…這是我們自己的事…管別人怎麼說…我真得很想你替我生一個~你就答應了吧…算我求你啦…」看我一臉迫切的樣子,她開始猶豫起來,我看著她輕咬了一下嘴唇,像是下了決心似的說:「好吧~我也豁出去了…過兩天我就去醫院摘環…行了吧?」「真的?!太好了…我真愛死你了…」「瞧把你給美的…等以後我和小惠都生了孩子…看你拿什麼養活…」「放心吧~為了孩子,從現在起我會拚命賺錢的…哈哈~」晚上琴姐說什麼也要睡在方廳,我拗不過她,只好幫她將單人床移到廳裡。
琴姐怕小惠夜裡會尿床,非要在女孩的身下墊塊褥子。
由於折騰了一天,我們都已疲憊不堪,便相繼睡了。
「還沒起呀?!我早點都買來了…快起來吃吧…不然就涼了…」第二天早上,我被琴姐的聲音喚醒,睜眼一看,小惠正趴在我的身上癡癡地看著我傻笑,我聽到琴姐正在廚房裡忙活,便摟住女孩又親又摸了一陣,小惠似乎很喜歡我這樣,非常溫順地趴在我懷裡任我擺佈。
直到琴姐走進來看到我們又糾纏在一起,便一臉無奈地說:「哎呀~!還沒膩乎夠呀…總這樣下去你身體會吃不消的…趕快起來吧…」看到琴姐有些不高興,我只好推開小惠乖乖地起床。
誰知女孩也跟著一骨碌爬起來,兩隻手緊緊抱住我的胳膊,像是怕我跑掉似的。
「唉~這哪成啊…她總這樣纏著你可不行…你還怎麼工作呀…得想個辦法…」「沒事的…我估計她適應兩天就會好的…你不用擔心…」其實說心裡話,我倒很喜歡女孩的表現,這樣會令我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我領著小惠走進衛生間,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先幫她洗漱了一遍,然後才忙活自己。
吃早飯時我依舊一邊吃著一邊給小惠餵食,女孩跨坐在我腿上,襠下的蜜縫緊緊貼著我的大腿,那感覺真是愜意極了。
琴姐在一旁看著我們一臉欣慰地說:「看你對小惠這麼好…我心裡真是…說不出來的高興…這孩子能有你照顧…我也就放心了…」說著她開始抹起了眼淚。
「琴姐~你也別這樣…我們現在不是過得挺好嘛…」我趕緊安慰道。
「是呀~是呀~瞧我這是怎麼了…」她擦了一把眼淚,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說:「對了~你今天還出車麼?…」「我想再多陪你們母女兩天…一會兒我們三口出去遛遛…順便給你們買幾件衣服…」說著我用手捋了一下小惠的長髮「我們小惠也該穿得漂亮一點呀…」女孩仍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上午我們一起去了趟商業街,臨出門時我和琴姐費了好大勁才哄著女孩穿上衣服。
一路上女孩摽著我的胳膊寸步不離,甚至連試衣間都要我帶著她進去。
我給她們母女各自買了幾身衣服,並領著她們到麥當勞大吃了一頓。
下午回家的路上柳紅打來電話,說是想過來看看琴姐母女,我自然很高興的答應了。
柳紅的到來讓琴姐誠惶誠恐,並把她待如上賓。
倒是小惠顯得有些緊張,時時刻刻的纏著我不放。
柳紅看著小惠的樣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行啊~志強~什麼時候多了個小尾巴~呵呵…想不到你還挺有魅力的哈!~」吃飯前琴姐怕小惠又會失態,非要拽她去洗手間大便,女孩哭鬧著就是不離開我,無奈我只好親自陪她去了。
等出來的時候我看到琴姐和柳紅在交頭接耳,便好奇的問:「你們倆又在說我的壞話了是不是?…」她們閉口不答,而是一臉神秘的笑著。
琴姐今天特意做了一大桌飯菜,好像生怕慢待了柳紅似的,還忙乎著斟酒布菜,好不慇勤。
吃飯時柳紅問我:「你是不是打算以後一直開出租車呀?」我一邊給女孩餵食一邊說:「唉!~就目前我這樣子還能幹什麼」「呵呵~你這樣下去可是屈才了…依我看你還不如干以前的老本行…我想法給你投資…怎麼樣?…」「這我倒是想過…可是今朝不同往日了,以前是仗著那賤人她爸的勢力,海關和稅務局都能給面子,可現在…我看還是算了吧…」「嗨!這還成問題嗎?你以為當初那幫人真是看著你岳父的面子嗎?還不都是為了錢,再說你岳父也退下來好幾年,說話還管個屁用…現在什麼時代了,有錢就好辦事,以前咱也沒虧待過他們…只要肯花錢,就不信他們不買賬…另外以前的老客戶我估計還都認識我…業務方面也不是問題…我想你應該考慮一下…」她的話的確令我心動,畢竟開出租只能解決溫飽問題,但我並沒有馬上答應,只是說:「好吧~你先讓我好好想想…」見我沒有馬上作出答覆,柳紅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吃過晚飯琴姐泡了壺茶端進來,然後坐在柳紅旁邊說:「我看今天也有點晚了,不如讓柳紅妹妹在這住一宿吧,我們姐倆也好敘敘舊…」對此我當然是沒有意見,只是顧慮著怕引起小惠的反感,所以我沒敢馬上答應,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女孩。
琴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便說:「一會兒你先哄小惠睡覺,等她睡著也就沒事了…」我頓時明白了她倆的用意,便欣然答應了。
我摟著小惠趟在床上,希望能快一些哄她入睡。
琴姐和柳紅坐在客廳的單人床上聊得很熱乎,她們的聲音很小,像是不想讓我聽見。
女孩光著屁股偎在我懷裡,不時地輕拂我的臉頰,眼睛時刻注視著我的表情。
我不敢過多地刺激她,怕讓她興奮起來難以睡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將近十一點,女孩似乎仍沒有睡意。
此時琴姐走了進來,見女兒仍舊睜著眼,便對我說:「志強,不如這樣吧,我來哄小惠睡覺,你去陪陪柳紅,我有辦法不讓她攪和…」說著她從抽屜裡翻出了一個小紙包。
「這是什麼?」我問。
「這是以前醫院給的安定藥,吃了很快就會睡著的…」「這哪成!總吃這種東西人會變傻的…算了…還是我哄她睡吧…我和柳紅又不是很久沒在一起…以後有機會的…」她聽到此話立即上前堵住我的嘴,小聲說道:「噓~別讓人家柳小姐聽到…人家對你可是一片真心的,這幾年要不是人家柳紅我們能有今天嗎?你快去吧…這不用管…這種藥偶爾吃一次不會有事的…去吧啊~別讓人家心裡彆扭…」說著她把我推向了門口。
見我離開小惠叫嚷著要跟過來,被琴姐一把按住:「小惠乖~你志強哥去上廁所,很快就回來…我們先來吃藥…」小惠依舊哭鬧著不肯吃,無奈我只好轉回身坐到床邊想安撫一下女孩。
「唉!你怎麼又來了…快去吧!這不用你…」琴姐一邊推著我一邊對女兒說「小惠不許鬧了,不然你志強哥就不喜歡你了…快把藥吃了…」看著女孩淒楚的眼神,我心裡真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一直呆在客廳的柳紅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哀怨:「琴姐、志強…你們別在為難小惠了…我…我看我還是走吧…留在這沒什麼意思…看到你們過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說著轉身要走,被琴姐一把攔住。
「別!別!~柳紅妹妹,你不要見怪…這孩子就是離不開志強…要不這樣吧…你們倆出去開個房間,那樣就不會被打擾了…」當著柳紅的面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便拉著柳紅往外走,卻被柳紅掙脫了「等一下…我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小惠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就忍心把她丟下嗎?…」她的話更加讓我心情沉重起來,面對著三個女人,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得傻傻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柳紅此時倒是顯得從容,她走過去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拂著小惠的頭髮,不知道為什麼女孩一下子停止了哭鬧,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柳紅的臉。
「小惠妹妹…你知道嗎?在你志強哥眼裡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沒有人可以代替的…誰也不會把他從你身邊奪走,他愛的永遠是你…」說著她的手輕柔的劃向女孩的乳房,並一邊撫摸著一邊溫情地說:「你志強哥是個好男人,我和你媽媽都很愛他…我們都想讓他開心…這不也是小惠所希望的嗎?…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一起來讓志強哥開心…你說好嗎?…」小惠此時顯得異常安靜,眼睛不時地看看我又看看柳紅,像是默許了柳紅的提議。
見小惠沒有什麼反感的表現,柳紅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她一邊俯下身輕吻著女孩的乳房一邊說:「怪不得你志強哥這麼喜歡小惠呀~看我們小公主長得多可愛,讓姐姐看了都會嫉妒的…呵呵~來…姐姐也要和你比一比,看看誰的更漂亮…」說著柳紅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
小惠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到柳紅的身上,她用一種好奇的眼神注視著柳紅的一舉一動。
很快柳紅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她捧起自己的雙乳湊到小惠面前道:「你看~姐姐的也很漂亮吧?要不要摸一摸呀?來嘛~試試看…」在她的鼓勵下女孩緩緩抬起手,摸向柳紅的玉乳。
看著床上相互撫摸著的兩個女孩,我週身的血液在一次沸騰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柳紅回過頭嫵媚的看著我說:「怎麼?看傻啦~還站著幹嗎?…你們倆只想作觀眾啊…」聽柳紅這麼一說,我和琴姐相互對視了一下,會心地笑了。
我被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簇擁著躺到床上,小惠依偎在我懷裡,柔滑的小舌頭在我嘴裡不停的游動。
琴姐和柳紅分別趴在我的兩條腿上,一人一下的吸吮著我的男根。
那感覺就像到了仙境一般,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傳遍我的全身。
我像個皇帝被三個女人同時伺候著,琴姐和柳紅輪番騎到我的跨上,一肥一瘦兩隻肉穴不停地在我的肉棒上套弄,一時間屋子裡蕩漾起女人們歡愉的淫唱。
而我只需摟著小惠躺在那裡靜靜的享受,手直伸進女孩那光滑嬌嫩的肉逢裡肆意的撥弄。
女孩在我的挑逗下咿咿的呻吟,身體亢奮得振振顫抖,柔嫩的小穴裡蜜汁湧動,而我的肉棒也在越發的粗壯挺立。
最終還是琴姐首先敗下陣來,隨著她身體強烈的痙攣,一股股灼熱的淫水噴湧而出,跟著她狂叫一聲栽倒在床邊,豐滿的軀體還在瑟瑟發抖。
相比之下柳紅倒是戰鬥力持久,她纖腰狂扭小穴收縮有力,我的精門被她弄得振振酥麻差一點守持不住,我趕緊強迫自己去想點別的來分散注意力。
幸虧我定力堅強沒有就此失身,而柳紅最終還是敗倒在我的淫槍之下,她身體狂抖淫汁尿液一瀉千里,隨後便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我身上。
連戰告捷我的鬥志更加高漲,奮身躍起將小惠壓在身下。
女孩此時早已被我挑逗得如癡如醉,媚眼朦朧著口吐嬌聲。
我分開女孩雙腿肉棒直搗黃龍,女孩「啊~!」了一聲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脖頸。
我由慢到快一點點開始了活塞運動,女孩微顫纖腰迎接著我的進攻。
看著女孩那嬌美的小嘴半張半合著吐芳如瀾,我忍不住把雙唇壓上去,將女孩的嬌舌吸入我的口中。
我一邊吸吮著女孩那濕潤爽滑的小舌頭,一邊胯下用力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女孩的小嘴被我堵住只得從鼻子裡發出陣陣「哼」聲,那嬌柔動聽的聲音更加激起了我的衝動,我的小腹猛烈撞擊著女孩的淫蒂,肉棒每一次插入都會觸碰女孩的子宮。
隨著我抽插節奏的加快,女孩的哼聲也愈加急促起來,她的身體狂燥地扭動,小穴也開始痙攣蠕動地收縮。
突然,女孩的身體過電般的劇烈抖動起來,雙腿死命地夾住我的胯骨,全身僵挺發出震撼人心的喊聲:「啊~不~!哦啊~!」,隨即我感到一股股灼熱的暖流衝擊著我的肉棒,強烈的刺激再也無法令我自控,終於我和女孩同時跨入愉悅的巔峰,滾滾精液猛烈地射進少女的子宮。
幾番風雲後我們幾個人都已經疲憊不堪,唯有琴姐還堅持著爬起來為我們打掃戰場。
她先用舌頭舔去我們三人下體上沾粘的分泌物,然後再拿來濕毛巾逐一為我們擦洗乾淨。
那一夜我們四人共寢一張床,我讓小惠趴在我的身上,她那嬌嫩的小穴一直包含著我那疲軟的陰莖。
琴姐和柳紅分別枕著我的左右胳膊,環過她們的肩膀,我的雙手分別揉捏著兩個人的酥胸。
以後的幾天我們都是這樣快樂的度過,直到柳紅的那個台灣龜公回來,她才暫時搬了回去,但也經常回來和我們小聚。
在柳紅的幫助下我終於重操舊業,不同的是我從做別人老闆變成了替別人打工,而那個人正是柳紅。
畢竟人家是投資人,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我的老闆,而我作為經理心裡也非常的平衡。
琴姐果然背著我去醫院做了摘環手術,很快她們母女倆相繼懷上了我的孩子。
臨近預產期的那段日子是我最難熬的,兩個大腹便便的孕婦都要我一個人照顧,好在有柳紅幫忙我過得還算輕鬆。
小惠先母親一個多月生下了一個男孩,隨後琴姐產下了一個漂亮的女嬰。
小惠的病情仍就不見好轉,每天只顧纏著我根本不懂得照顧孩子,這下可苦了琴姐,一個人忙裡忙外的還要照顧兩個小寶寶,餵奶、洗尿布、哄孩子睡覺還要伺候我和小惠。
看著她過分的操勞我真的心疼。
我也曾建議說要雇個保姆,但她執意不肯,說是不想讓人家知道我們的關系。
索性的是母女倆的奶水都是很足,但是她們卻各有分工。
琴姐的奶水專為餵養孩子,而小惠的奶水可是我自己的專用。
生過小孩後小惠的兩隻乳房也越來越大了,看來以後也會發展成她母親的體型。
小孩一歲後我仍不讓她們母女斷奶,這樣四隻巨乳都供我一人享用。
我每天的生活都充滿了溫馨。
早上,琴姐總是吸吮我的陰莖來把我喚醒,洗漱完畢我會抱著琴姐的那對大奶子痛飲一通,這樣的早餐也算是豐盛。
她們母女在家時我從不讓她們穿衣服,看著她們光溜溜的玉體我總是格外的高興。
上班時我只給小惠套上一件外套,因為她總是和我寸步不離,所以我只能帶著她去公司,好在員工們也都適應。
像她母親一樣,我依舊把她安置在我的辦公坐下,沒人的時候才讓她出來和我親暱一通。
小惠的奶水即使我的午餐,解開外套就能吃到嘴中。
晚上回家琴姐會把碗飯做好,吃飯時我總是讓小惠套坐我的陰莖。
睡覺時我和小惠睡在裡邊,琴姐為了照顧孩子則躺在外邊。
每當小惠和孩子們都睡熟時,我總是喜歡趴在琴姐那豐滿柔軟的身體上,靜靜的享受著她那碩大的雙乳和肥美多汁的陰戶。
每當我提及要和琴姐登記結婚時,她都會斷然拒絕,她一直堅持要我和小惠結合,她說這樣才算搭配。
她並且提出兩個孩子以後都要叫小惠媽媽,,而她則甘願作我的丈母娘、小孩的外婆。
在琴姐的一再催促下我終於和小惠辦理了結婚登記,成為了一對真正的夫妻。
在我們的小孩4歲時,柳紅終於結束了和那個台灣人的婚姻,並邀請我們全家一起搬到她那所新買的別墅去住,從此我們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