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她大八歲,目前在一家中大型的公司任職,當初是透過朋友介紹認識她,因為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歡的女孩條件除了年輕、美麗,嫻靜溫柔外,重要的是潔身自愛,沒和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至於學歷那些我倒不很在意,雖然月柔只是專科畢業,但她所有條件都符合我的要求,尤其是最後那一項我還特地請人偷偷去調查,結果另我相當滿意,個性文靜的她在專科時並不愛出鋒頭,但追求者仍然可以坐滿整教室,不過她並沒和他們任何一人交往過,在我所掌握的記錄裏,她從沒戀愛的經驗,這個記錄在新婚之夜也得到證明,我一直很驕傲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
至於她長得這麼美卻沒談過戀愛的原因,其實都要感謝她父母的家教嚴格,他們深信女孩子家應該保持清清白白的身體,以後嫁一個有前途的男人過幸福生活,所以一直嚴格禁止她唸書時交男朋友,也因此才讓我有機會娶到這麼理想的女孩回家當妻子。
不過過於嫻雅的妻子也有點小缺點,就是在床上顯得放不開,作那件事時總是閉著眼一臉緊張害羞的表情,而且每次都咬著嘴唇深怕發出聲音,只是話說回來,我還是寧可她這麼保守,總比娶到一個蕩婦好上幾千倍吧!
今天是禮拜四,剛好我有事自公司外出洽公,下午就偷了個閒不再進辦公室,因為月柔剛有了身孕,我想早點回家去陪她。
到了家門口,我隨手轉動了門把,卻發現門沒上鎖,不禁暗唸她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有壞人闖進來那還得了,還想說等會兒一定要提醒她,怎知一推開門,玄關的木質地板上竟然散亂分佈了四雙皮鞋和布鞋,這些鞋子的款式和尺碼怎麼看都是男鞋,我心中立刻產生了疑惑,月柔認識的人不多,更沒聽說過有男性友人,怎麼我不在的時候會有這麼多男人造訪。
當我走進客廳,更讓我覺得不安的是竟然空無一人,整潔明亮的茶几和沙發就像從沒有人動過一般,如果我妻子和來訪的那些人還在屋內,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樓上,但樓上除了二間臥房外並沒可以招待客人坐的場所,難不成月柔是和他們在臥房?
男性敏感的猜疑心被牽動,我小心不出聲的走上樓,才上一半樓梯,就發現讓我血液直衝腦門的事,通往二樓的一大半台階,竟凌亂掉落男人的衣褲襪子,我第一個反應是想衝上樓去把事情搞清楚,但馬上想到萬一是歹徒入侵,自己冒然上去豈不更危險,於是又跑回樓下取了球棒再走回二樓,一到我和月柔的寢室門外,就聽到陣陣男性的喧嘩,看來最讓人擔心的猜測並沒錯!果然月柔是和一群男的在我們的寢室裏,我強抑住憤怒和不安,偷偷從門縫朝裏窺視,看到的第一幕,馬上令我全身血液迅速凝結。
我美麗的新婚妻子,此刻正一絲不掛,像母狗一樣爬在我們柔軟的大床上,而且還側抬起一條修長玉腿,四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則是蹲踞床邊,個個表情亢奮、目不轉睛盯住她毫無遮蔽的恥處。
我根本不知到她擺出這種淫蕩的姿態到底要作什麼?或是說我完全無法想像氣質嫻雅、柔弱美麗的妻子,竟然會在這麼多男人圍觀下作出如此不堪的動作,她連和我在一起作愛時都還要關上燈才肯脫衣服呢!或許是受到太大的震撼,我一時竟忘了要有所行動,只是呆呆盯著寢室內發生的一切。
「快點啊!以前妳不是都可以的嗎?」腦中空白一片的我,聽見蹲在她私處前的男子大聲的說。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已經結婚了…別再這樣逼我…」月柔甩著柔亮的長髮,語氣充滿哀羞和悲苦的乞求。
「哈哈哈…別異想天開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妳,怎麼可能會放過妳?如果妳不聽話,我就讓妳丈夫知道妳以前的事。」
「不…不可以…」月柔聞言嚇得直說,我心中充滿了怒火,她以前到底瞞了什麼不得人的事沒和我說過。
「我…丈夫就快下班了…你們今天饒過我吧…」
「如果妳沒尿出來,休想我們會離開!」男人惡劣的威脅。
我腦海又轟然一響,天啊!原來這些變態的畜牲,竟是要我妻子擺這種淫穢的樣子小解讓他們觀看!
月柔閉上美麗的眼眸、輕咬住下唇,彷彿真的很認真想尿出來,不過那條橫抬在空中的腿顯然已十分吃力,從大腿到腳趾頭不停的發抖,說話的那名男子站起身說:「我來幫妳吧!」
「不…不用!」月柔嚇得睜開眼。
「少廢話!妳敢再頂嘴試看看!」
月柔果真不敢再說什麼,男子的手抓住她纖盈的腳踝,將那條讓許多人沉迷的美腿高高拉起,這麼一來那道粉紅的嫩溪張得更開了,剩下圍觀的三個男人看得只差沒把頭塞進去。
「哼…」月柔哀叫一聲,這麼羞恥的樣子,又怎麼凝聚尿意呢?
「用以前教妳的方法不會嗎?那邊不是有工具嗎?」男子命令的口吻說。
月柔聞言默默往前爬,來到伸手可及床頭櫃的距離,拾起了一根可能是髮夾的小東西(太遠我看不清楚),然後拿著它伸進自己敞開的私處,好像在刺激尿孔周圍的嫩膜。
這樣過約半分鐘,我已聽見她發出的細細喘息,雪白的乳房也映著性感的汗光。
「快尿出來時要告訴我們大家,知道嗎?」男子又命令道。
「嗯…」月柔不知是答應還是呻吟的哼了一聲。
「快…快了…」再隔沒幾秒,她張著嘴皺緊眉頭,哆嗦的哀啼出來。
「她說快了!快來了!」那些男人興奮的互道。
終於,她被抓在男人手裏的玉足一陣踢抖,金黃色泉源如注般從迷人花縫拋灑出來,全都落在潔白的床褥上。
「哈哈哈…妳還是跟以前一樣不知廉恥嘛!在丈夫的床上被我們這樣玩都能配合,還有什麼事妳作不出來?」
「不…不是這樣…都是你們逼我…你們饒了我吧…以後別再欺負我了…」月柔一邊淌著尿一邊哀求,這種姿勢的她說這樣的話,顯得十分妖異和淫亂。
男人不但沒放過她的意思,反而還粗暴的將她單腿往上提,直到她上半身都快離開床面,還沒洩完的尿液就這樣流了她一身。
「別這樣啊!我剛有身孕…求求你溫柔一點…」月柔悲苦的向他求憐,這些禽獸一聽到她有孕,竟然更加亢奮起來。
「你們有聽到嗎?她說她懷孕了!」
「那玩起來豈不更過癮?等會兒我們把精液全灌進她肚子,幫她的胎兒洗澡。」
「不!」月柔聞言大叫。這時我再也忍不住,一腳卯足全力踹開了門。
「你們這些畜牲!我要殺光你們!」
我雙眼冒火的怒吼,掄起球棒正要朝欺負我妻子的那名男子衝去,結果後腦卻先被不知名的重物狠狠敲下,馬上眼冒金星不支倒地,本來還勉強有意識要站起來,怎知又被補了一記悶棍,當場就一片漆黑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