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他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姓吳叫海燕。今年才二十五歲。
漂亮的臉蛋加上苗條的身段和豐滿的乳房,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惹得眾多男人火辣辣的眼光。
只可惜聽別人說,海燕以前被以前的男朋友帶到南方坐過台,在一塊同居了六七年,後來那個男人找了個比她還年輕的女人,就把她給甩了,掙了一包子錢的她回到了家,就和阿飛搞到了一塊,阿飛很在乎她,一是迷戀她的美色,二是貪圖她的錢財,根本就不計較她以前的事了,卻總以她的妻子的漂亮為自豪。
由於我和阿飛是好朋友,在他們結婚的那天,我忙前忙後的為他們張羅,從出租車到酒席都是我一手安排的,簡直比他的父母還要貼心,作為他上級的我,能如此的對待他們,他們除了受寵若驚之外,余下的就是萬分的感激了,在他們結婚的新房裡從頭待尾就是三天,不免總與新娘子打交道,所以我和海燕也就熟悉起來了,偶爾還開兩句玩笑。
誰也沒有料到,一年後,漂亮的新娘子會上了我的床,被我肏了屄。
其實,事情的起因完全是一種巧合,當我想把這篇隱私公布天下的時候,就是希望廣大的淫民朋友們,不要放棄你身邊任何的機會,「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
這是古人的總結,證明了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有性有愛的生物。
只要你稍微的一點點的付出,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獲,下面就是我和女主人翁的故事。
有一次,單位需要更換保安部的一批保安服,領導決定讓分管保安的我,去南京出差,臨走的頭一天我在阿飛家喝酒,就把我要帶車去南京的事告訴了海燕,誰知她一聽就非常的高興,說南京她還沒有去過,硬要和我一塊到南京玩,我斜眼瞄了下阿飛的表情,誰知他也是一種期盼的表情在等我點頭,他一直把我當成是他的兄長,最信賴的上級,絕對是相信我的,我當然不會拒絕了,帶著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我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海燕的模樣,他的下身一定會有種異樣的感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了。
臨出發了,阿飛把海燕送到我的車前,再三的囑咐我好好的照顧他老婆,誰知我這一照顧卻把他漂亮的老婆照顧進自己的懷抱裡,成了我的胯下之物。
我們的車子出發了,從我們那裡到南京坐火車要八個多小時,就是我們現在的桑塔那轎車再快也要六七個小時,一路上加上司機就我們三個人,海燕是一個還沒有生育的年輕艷麗少婦,早在燈紅酒綠中鍛煉過的她性格爽朗,談吐大方得體。
一路上全賴她的存在,才使平淡的旅途有了生氣,連開車的老師傅都不安份地在反光鏡裡偷看她,為了我們的完全,我生氣地把反光鏡扳到一旁,他才不好意思的規矩了,我倆就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她得離我很近,雖然我若無其事的望向車外,可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香氣。
我有點沖動,恨不得就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狂吻。
可理智告訴我那是朋友的老婆啊!在我思緒混亂之際,忽然在快到蕪湖的路上,路上塞滿了車,像是前面發生了車禍,正好坐了半天車的我有點累了,也想活動活動到前面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海燕也非要和我一塊去,我就答應了,走著走著,淡淡的血腥味使她本能地靠近我拽著我的手臂。
我婪爛地聞著她的體香,腦子裡充滿了占有她的意念,當我們走到最前面的時候,一個血乎乎的男人,倒在一輛卡車的車輪下,眼前恐怖的鏡頭,嚇得她撲向我,我就勢把她的腰摟了過來,她臉色緋紅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我摟的她不好意思的反應,她不敢看地下嚇人的景象,而是看著我,我緊緊地注視著她,看著她那撩人的模樣,我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了,她沒有反抗。
回到車上後,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好象還沉靜在剛才的恐怖之中,我卻在回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快感,雖然她是我下屬加朋友的老婆。
一路少語,到了傍晚時分,我們才到了南京,我們下榻在服裝公司早就安排好的招待所裡,,司機和我被安排在標准間在十樓,海燕被安排了單間在七樓,晚上公司安排了飯,因為要喝酒,不勝酒力的司機只吃了點菜,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海燕卻殷勤地替我擋酒弄的陪吃的主人們羨慕不已,還把她當成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們相視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更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就這樣她一直陪我把飯吃完,在電梯上大家默不作聲,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卻泛起一絲絲歪念。
送到了她房間門口。海燕笑著說道:「進來坐會吧!」
我凝望著她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坐在沙發上,她坐在另一邊,無袖的迷你連衣裙很短,兩條雪白的大腿很令我沖動。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說什麼好。
面對著這個心目的女神,竟然不懂說話,她的微笑實在太吸引了。緊張的情緒令我心神不寧,說話也不清楚了。
秀色可餐的她實在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是她俏紅唇,還有那無袖連衣裙裡一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乳房。
其實,面對朋友的老婆,監守自盜是最卑鄙的,但我偏偏對她立了歪心,因為她確實足予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本來我和她就很隨便,非常大方的她漸漸地使氣氛輕松起來,我們的緊張情緒一一消除,接著就有說有笑了。
我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面對著衣冠整齊的海燕,我已經想入非非了,我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的樣子。
“南京這地方不錯,明天你准備去哪?我讓司機送你,”打破僵局的我說話很沒新意,她微笑看著我,我卻有點兒不知所措。
「小燕!(我是隨她老公叫的)”「說吧!」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小燕!」
我真沒用,我就像一個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
她柔情的看著我,拍拍沙發示意我坐過去,借著酒勁,再加上有了下午的那一段經歷,我的膽子就無形中大了不少,人們說「酒是英雄、色是膽!」於是我幾乎失控了。
我坐在她的身邊,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即管說吧!」她的表現比我還要平靜。
「你真美!」
找冒著給她刮一巴掌的風險說道:「我很喜歡你,小燕!」
然而她並沒有怒意,只是垂下頭。
我發覺她有點臉紅,畢竟我是她老公的朋友啊!這時候的她可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但卻沒有拒絕,我大著膽子撲過去摟住他,她居然就范了,我緊張得顫抖,雖然她是朋友的老婆,酒色情欲已經掩蓋了一切。
我輕輕托起她的香腮,看著那微閉的朱唇,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雙唇輕輕的覆蓋在那誘人的紅唇上,我吻了一下,她只是略微掙脫了兩下也就閉上了她的眼睛,我激動不已先用舌頭舔濕她雙唇,然後舌尖輕輕的撬開它們。
當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他不禁的發出聲音,我可以感覺她微微的顫抖著,於是我進一步的用我的舌尖慢慢的舔弄著她的舌頭。
她的喘氣聲更大聲了,很快的我們倆的舌頭就糾纏在一起了,她順從地倒在我的懷裡,我倆都沉浸在興奮與歡樂之中我貪婪的吸吮的著她的香舌,另一方面我的下面逐漸的變硬起來了。
這時我的手已開始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沒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海燕那對豐滿的乳房。
薄紗之下是那麼飽滿和尖挺,比我想像中還要完美。
我得寸進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處。她輕輕一顫,整個身子軟在我的懷裡。我知道此刻她已經動情了,於是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的內褲裡。
我所觸摸到的是一片滑滑的皮膚上只有幾根毛發,原來她和我老婆是絕然不同的另一品種。
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內褲,見她不像我老婆那樣黑油油的一片,連應該有的肉縫也遮敝了要撥草才可看到她的陰道口。
而眼前的她,只陰戶上稀稀的幾根陰毛,其余的地方寸草不生,只要稍微的張開腿就,就可以看見裡面所有的配件。
這時我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沒了,根本就故不到她是誰的老婆了,迅速把她放到沙發上,輕輕地摸著她的陰戶,輕拽著她的稀少的陰毛,輕揉著她的陰蒂,把她弄得渾身亂顫,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起來,雙雙倒在床上。
我解下她的衣裙,望著光溜溜的有些羞澀的她,我早已等不及了,我也迅速地脫光我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開始動作起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撫摸她的全身,後來又把手指伸入她的屄洞裡,她的陰毛、陰唇、陰蒂、陰道口都叫我摸個夠,把她弄得來回翻滾,淫水早已源源不斷地流出。
我見火候已到,挺槍而上,把堅硬的雞巴直接插入她的陰道裡,她低哼一聲「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覺她是有一份充實感,和強烈的滿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她的小嘴一張。
低弱的呻叫聲聲動人魂魄,我閒歇性地吻著她的小嘴唇, 下面卻不停來回抽動著,沒有生育過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我感覺到她的陰道裡有一塊軟軟的東西在摩擦著我的龜頭,只聽見喘息聲呻吟聲肏屄聲混在一起,響成一片,交織成一曲美妙的音樂。
我反復地深深地插著她的騷屄,直到我倆在默默無語中,都達到高潮,她沒有拒絕我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裡。
我累得滾了下來,深深地喘著粗氣尷尬的望著她說:「對不起!小燕,酒喝多了,”她輕打了我一下嗔嗔地說:「嗯?你真壞?兄弟的老婆你都敢搞,把人家搞了還在找借口,搞是搞了,不過阿飛在你手下,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哦!」
「一定!一定!」
我不住的點頭,並淫蕩的說:「小艷!你剛才滿意嗎?」
她小嘴一翹,淡淡一笑:「你的雞巴比阿飛粗大!弄得我爽爽的。」
「你的屄也比我老婆的屄緊,好美好爽呀!」
倆人哈哈大笑。
稍稍的休息片刻,我再一次翻身上馬,拔槍又刺,我倆又戰在一起,又一次巫山雲雨。
我邊肏邊說:「我的玩意兒比阿飛的強吧!」
她只是羞答地說:「你可壞死了,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可好,出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把搞了,我倆可都對不起阿飛呀!」
我說:「管不了那些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現在就是天王老子的老婆我也要肏她一肏,你這個小騷屄…”就是一夜我們連續干了兩次,為了不引起司機的懷疑,那晚我沒有在她那裡留宿,搞好就回房間了。
在南京的三天,我天天晚上都要享受一下阿飛那漂亮妻子——吳海燕的騷屄,那三天的經歷叫我難忘終生。
辦完了事,我們再難捨難分還是要回家的,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後悔起來,她畢竟的我朋友的老婆啊,在良心的深處,我感到有一股深深的內疚,特別是到了家後,阿飛已經准備了豐盛的晚餐,還叫了我老婆和兒子在等著我們,當看見阿飛的那刻起,那種難言的愧疚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海燕還眉飛色舞地對阿飛講,說這次在南京我是怎麼怎麼的照顧她,弄得阿飛還恭恭敬敬的敬了我一杯,感謝我對他老婆的照顧。
我說沒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哪裡知道我是怎麼“照顧”他老婆的,背著把她那漂亮的老婆給上了。
不過從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再也沒有碰過海燕,她也沒有找過我,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保持了朋友間的距離,只是對我老婆更親熱了點,總是“嫂子!嫂子!」的叫個不停,仿佛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而我卻把在南京所經歷的一切,當成了人生道路上的一個插曲;一種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