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正準備去上課﹐沒想到這時學校已經響應毛主席的號召﹐要求學生進行上山下鄉﹐到更加廣闊的空間去革命。一時間群情湧動﹐個個爭先恐後﹐我自然也唯恐跟不上主席的思想﹐搶先報了名。由於家裡就只有媽媽和我兩個人﹐與是媽媽也陪著我來到了陝西的農村。我們當時是住在一個叫做馬大壯的農民的家裡﹐然後跟著他們家的人一起做農務。
說到這裡﹐就不能不說說我的母親了。我的媽媽叫阿珍﹐那時候三十出頭。
母親實在十八歲的時候和爸爸結婚的﹐當年就生下了我。媽媽以前在我們那裡是出了名的美女﹐嫁給了爸爸之後更加的增添風韻﹐眼波流韻,笑靨迷人,雪膚花貌,玉骨冰肌,胴體豐腴,乳隆腰細,肥大的粉臀下配有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櫻桃小嘴鮮艷誘人,眉宇間滿含春意。雖然到了農村之後飽受風霜之苦﹐但是依舊是高貴雅致。她在這個偏僻的小巷村裡更加是宛如出水芙蓉﹐惹的許多村裡的男人對她都不懷好意。
媽媽是富家小姐出身﹐所以穿起的衣服自然也是很別緻﹐我在田地裡耕田的時候經常聽到那些村姑議論媽媽﹕「哎呦﹐你看那個阿珍那﹐穿的那個叫啥衣服﹐裙子都開到大腿根了﹐這不是擺明了叫那些男人看嘛。」「可不是﹐有一次她去井邊打水﹐我看見我們家那口子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她看﹐我一看下了一跳﹐好傢伙﹐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我趕緊捂著我那口子的眼睛不讓他看。」
此後﹐媽媽打水的時候我都會頭偷偷的跟在後面﹐果然發現很多男人在她身後盯著她看﹐並且互相說著那些猥瑣的言語﹕「你瞧她那大肥奶﹐可真夠白的。」「可不是﹐比我老婆的可白多了﹐又圓又肥﹐不像我媳婦﹐像個水桶似的。」「乖乖﹐這娘們走起路來奶子一顫一顫的﹐不知道裡面有沒有穿肚兜。」「媽的﹐你知道個屁﹐他們這些城裡的娘們裡面是不穿肚兜的﹐人家穿的那叫奶罩﹐就只把奶子給捂起來。」
我提醒過媽媽﹐讓她不要再這樣子穿著﹐畢竟這時在農村。媽媽也問馬大嬸姐了一套村婦的衣服﹐但是還是掩飾不住姣好的身材。讓我擔心的事情終於在我下鄉後的兩個月後發生了。那天我耕完田回家﹐發現馬大叔站在門口﹐見到我後神情很是慌張﹐我走上前去問道﹕「馬大叔﹐你在幹什麼﹐為什麼站在門口。」馬大叔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難看﹐說道﹕「沒什麼﹐屋子裡太亂﹐所以就出來了。」
我心裡起了懷疑﹐說道﹕「屋子裡怎門亂了?我媽在不在裡面?」馬大叔支吾道﹕「在……哦……不﹐不在……」我更加懷疑﹐道﹕「什麼在不在﹐讓我進去。」馬大叔攔住我﹐說﹕「你……你別進去……裡面真的很亂……」我正要問他個清楚﹐突然聽到裡面幾個男人的笑聲﹕「哈哈﹐小娘們的屁股可真白﹐比我們平時看的可白多了!」「操你奶奶的﹐好肥的大奶子﹐全村的人在這娘們這喝一口奶﹐也夠喝一年的了。」
「嘿嘿﹐趙書記﹐還不趕緊上去嘬兩口﹐這可比嫂子的奶香多了。」「趙書記﹐你喝上面的奶水﹐我喝下面的騷水﹐哈哈哈哈!」我還聽到了媽媽嘴裡發出的「唔唔」聲﹐我一把推開了馬大叔﹐一腳踹開了門。屋子裡的情景讓我吃了一驚﹐我第一眼看見的是媽媽﹐身上一絲不掛﹐嘴裡被塞了塊布﹐雙手被綁著吊在天花板上﹐三個男人笑嘻嘻的站在她身邊﹐我仔細一看﹐一個是平窩村的王村長﹐一個是鎮政府的周書記﹐一個是周書記的秘書吳秘書。
我怒火中燒﹐從旁邊抄起一根鐵掀﹐一掀向王村長拍去﹐王村長嚇的呆了﹐這一下正中腦門﹐王村長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周書記回過了神來﹐奪門就往門外跑﹐我伸腿一拌﹐周書記登時一個狗啃屎﹐我一腳跺他的臉上﹐他的門牙登時掉了﹐滿嘴都是鮮血﹐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惡狠狠的看著吳秘書。
吳秘書嚇腿都軟了﹐撲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面前﹐說道﹕「大英雄……大英雄饒命……這可不是……這可不是小的的主意……」
我走上前去照准他的嘴巴就是一拳﹐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呼呼的說道﹕「別打……別打……小的頂不住……」我抓住他的頭髮﹐喝問道﹕「你他的老老實實給我說﹐是誰幹的!」吳秘書嚇得魂不附體﹐顫聲道﹕「是……是王村長的注意……他說……他說他們村有個……有個女人很炸彈……讓我們……讓我們來嘗嘗鮮……」我聽到了更加是火冒三丈﹐在床下拿起一了個斧頭﹐拉過他的手就準備剁下去。正在這時﹐奄奄一息的媽媽突然叫道﹕「不要……小俊……不要……放了他們……」
這是馬大叔聽見了屋裡的動靜﹐衝了進來﹐看見滿地的鮮血﹐登時昏了過去我最終還是聽母親的話﹐放了他們三個。他們出門口的時候﹐是爬著出去的。我幫母親鬆了綁﹐然後出去等著她穿好了衣服。當我再進來的﹐我看見母親坐在炕頭哭泣。我走上前去﹐將媽媽摟在懷裡﹐說道﹕「媽媽﹐你別這樣﹐一切都已經過去。」媽媽倒在我的懷中﹐哭得更厲害。兩個小時之後﹐來了十幾個警察﹐將馬大叔的家門口包圍的嚴嚴實實﹐我想和媽媽從後門逃走﹐沒想到後門站著三十多個紅衛兵。我和媽媽被他們帶走了﹐帶到了縣裡的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之後﹐我和媽媽分開審訊﹐我被帶到了一個大房間裡﹐三個很強壯的公安將我按在地上﹐拿出警棍將我打了個死去活來﹐然後把我推到了一個監獄裡。
這一夜﹐我疼的睡不著覺。第二天一早﹐兩個公安將我帶了出去﹐將我帶到了一件很那時很豪華的辦公室裡。我看到了媽媽。媽媽衣衫凌亂﹐躺在桌子上﹐旁邊站的是周縣長﹑吳秘書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吳秘書見到我﹐冷笑著說﹕「你小子這回服了吧﹐媽的﹐竟然敢打老子﹐真是不想活了。」說著一手拿了一根電棒﹐在我身上來了兩下﹐我登時被電昏了過去。
等我醒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綁到了椅子上﹐周縣長看見我醒過來﹐捂著嘴﹐說﹕「小子……你他媽的真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跟我過不去﹐我周大衡想玩你老媽﹐是他媽的看得起你媽﹐你去打聽一下﹐這個縣裡面多少臭娘們跪在地上求老子干她們老子都不願意。哼哼﹐媽的﹐不讓老子玩﹐老子昨天給你的騷媽媽和了兩大碗迷魂湯﹐然後美美的享受了一晚上﹐哈哈﹐滋味還真得不錯!」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香煙﹐點燃了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將手指插入了頭髮。當時我聽到周縣長說這話是的感覺似乎又一次襲上了心頭﹐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當我腦子有些清醒的時候﹐我爬起來﹐掙紮著爬到了媽媽的身旁﹐媽媽將頭埋在桌子裡﹐我看不見她的臉﹐我無法想像她的表情﹐我也不願意去想像。
在我的印象中﹐媽媽是那樣的高貴大方﹐不可方物﹐神聖而不可侵犯﹐但是這個時候﹐我卻只能看著一雙雙醜陋的大受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摸來摸去﹐而母親只能默默承受﹐無動於衷。
我的聲音從胸口中爆發了出來﹐「住手!!!!!──」屋子裡的人聽到我這驚天動地的一聲喊叫﹐都愣了一下。吳秘書走過來﹐啪的就是一耳光﹐打的我半邊臉頰高高腫起﹐並且罵道﹕「媽的你這臭小子﹐嚇了爺們一大跳﹐操你奶奶的﹐不想活了。」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一尺長的鉗子﹐準備照我腦子上就這麼一下﹐了結我的性命。媽媽從桌子上滾了下來﹐撲在他的身上﹐拉住他的手﹐叫道﹕「不要……不要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吳秘書伸手一把把媽媽的衣服扯下了一大半﹐媽媽半個身子登時裸露了出來﹐吳秘書哈哈大笑﹐說道﹕「我操你娘的﹐這麼大的奶子﹐老子這輩子可還沒見過……」
我撲上去﹐抱住他的頭﹐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耳朵﹐直疼的他殺豬般的慘號。這時兩個強有力的手將我硬是從他身上分開﹐我將他的半個耳朵也咬了下來﹐吳秘書捂著耳朵﹐一面躺在地上號叫著打滾。我心中掠過了一絲殘酷的快意﹐突然感覺到背心一涼﹐然後聽到了媽媽的一聲尖叫﹐就此人世不知……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幾個赤條條的男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運動著﹐一個肌膚勝雪的女人在他們中間披頭散髮﹐面無血色﹐在那些男人懷中上下跳動。我知道那是媽媽﹐我想去救她﹐可是身上卻半點也動彈不得。媽媽在屋裡被他們輪番蹂躪了整整一晚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媽媽﹐她正拿著毛巾在幫我擦拭頭上的汗水﹐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淚水。我這才感覺到胸口的劇痛﹐我掙扎著坐起身來﹐媽媽按住我﹐說道﹕「別起來了﹐別牽動了傷口。」我這才發現我所在的地方原來是個監獄﹐黑暗不見天日。我們母子倆相對而望﹐誰也說不出半句話來。過了良久﹐我漸漸的感覺到口乾舌燥﹐我發現媽媽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單薄的裙子﹐勾勒著她女性的曲線﹐我胸口一熱﹐腦子裡突然想到那天看到的媽媽的乳房﹐豐滿而白嫩……我不敢在想下去﹐轉過頭去。在這個監獄裡﹐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媽媽睡在我的懷裡﹐由於只隔著一件單薄衣服﹐所以我能感覺到母親酥軟的胸脯在我的胸口起伏﹐我不敢吵醒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溫暖柔軟的感覺。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來了一個獄員﹐將我和媽媽都叫醒了。然後在我們面前放了三個饅頭﹐兩碗稀飯。兩天沒有吃飯﹐我已經餓的肚子都快扁了﹐我抓起饅頭﹐三口倆口就吃掉了一個。等到媽媽也吃完了之後﹐那個獄員帶走了碗筷。這裡暗無天日﹐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過了多久﹐昨天的感覺又一次襲上了心頭。媽媽身上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傳入到我的鼻中﹐我被熏得昏昏欲醉。
「小俊﹐你說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媽媽終於開口說話了。
「不知道啊﹐我覺得像是在監獄。」
「監獄?」
「嗯﹐看起來這間房間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說不定以前是個死刑犯的。」
一聽到死刑犯﹐媽媽身上一陣哆嗦﹐顫聲道﹕「死刑犯?那……那這裡會不會有鬼?」
「可能會有吧……我想﹐那些一定都是冤死鬼!」
媽媽嚶嚀一聲﹐撲倒了我的懷中﹐我感覺到了她熾熱的身體和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氣。我抖著雙手﹐慢慢環過媽媽的纖腰﹐在她背後四處游移著﹐手感細膩柔嫩﹐肌膚充滿彈性﹐使我的血液更加奔騰不已﹐最後撫上那肥隆高聳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胸膛接觸的是她怒聳的酥胸﹐兩顆尖硬的乳頭在我胸前頂動著。
媽媽任由我撫摸著她的臀部﹐躺在我的懷中﹐柔聲說道﹕「小俊﹐媽媽好怕你別離開媽媽好嗎?」我的手摟得更緊﹐說道﹕「不會的……我不會離開媽媽的除非我死掉……」媽媽用手捂著我的嘴﹐說道﹕「我不想聽到你說死字。」我有生以來何曾如此接近過女性的身軀﹐由其是如此成熟豐腴成熟的胴體﹐霎時令我血脈噴張﹐一股暖流由我的小腹一直向上升起﹐擴散到全身﹐胯下的雞巴也忍不住地挺了起來﹐抵在媽媽的三角地帶﹐這時我只知道緊緊地摟住媽媽的嬌軀﹐讓她和我貼的更緊密。我抬頭看了她的臉﹐只見媽媽的嬌靨羞紅滿面﹐媚眼微閉著﹐似乎也在享受著這甜蜜的擁抱。我看到媽媽原本白皙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媽﹐你臉為什麼紅了呢!」我輕聲的說。
「小俊﹐沒有啊!可能是害怕吧。」
「媽害怕什麼啊?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可是鬼看了都怕的人喔!」我開玩笑的說著﹐「媽﹐如果我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你就別怪我斷了林家的香火。」
媽媽突然沉默了起來﹐我們知道我所說的可能會成為事實。
我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這是我一生之中第一次這麼大膽。媽媽愣了一愣﹐然後一頭埋我的懷中。我感到媽媽的心跳極速﹐身子輕輕地抖著﹐粉臉兒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我看著媽媽的臉龐﹐只覺得她美艷欲滴﹐風華絕代﹐就算是在這黑暗的監獄中﹐也一樣顯得是風韻昂然。孤男寡女共處一間暗室中﹐本就容易滋生邪念﹐就算是母子亦是如此。我的雙手漸漸的不自覺的在她身上遊走﹐她的纖腰﹑小腹﹑還有滑嫩的大腿。在我不斷地亂摸之下﹐她身軀直扭著掙扎﹐小嘴裡無意識地低聲道﹕「不……不要……呀……呀……哦……嗯……不要……好難受……哎唷……呀……」
我把雞巴對準了她的陰阜磨著﹐在她呀呀的嬌叫聲中﹐冷不防地把雙唇對正媽媽性感的櫻桃小嘴上﹐在她還來不及逃避之前﹐咬住她的嘴唇﹐大膽地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嘴裡﹐媽媽﹕「嗯……嗯……」地從鼻子裡輕哼了幾聲﹐在她體內熊熊燒著的慾火已使她不自覺地和我熱吻了起來﹐我更是趁機把雞巴不斷地磨擦著她的陰部﹐讓她一直保持熱情激盪地微微顫抖著﹐鼻子的嗯哼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吻到後來﹐媽媽的雙手也環到我的頸後﹐伸出香舌插入我的嘴裡和我互相吸攪著﹐一種女性特有的體香直衝我的鼻子﹐使我的性慾更加勃發地雙手伸向她裙子的前襟上﹐由外面按著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磨搓著﹐一股結實的彈力立刻在我掌心感覺到﹐好充實飽滿的乳房啊!那可是媽媽的乳房﹐曾經養育過我的乳房……我又感到摸得不過癮﹐乾脆伸進她的裙子領口﹐直接握上那兩團肥乳﹐開始捏揉起來﹐時而用兩根手指捻弄那峰頂的兩粒奶頭﹐媽媽的乳房豐肥柔嫩﹐尖挺傲人。
媽媽這時把她的頭往後仰著﹐小嘴向空中吸氣﹐因而使她的胸乳更加突出﹐鼻子裡﹕「嗯……嗯……」地哼著﹐我褪下她裙子的上半身﹐霎時﹐那對飽滿的乳房從她領口彈了出來﹐粉紅色的奶頭抖著圈圈在我的眼前跳躍著。媽媽微微地掙動了一下﹐嬌聲哼道﹕「不……不可……以……你不能……脫我的……衣服……」我順著她的頸部然後往下吻﹐停留在她粉雕玉琢的胸部﹐一口含住了她粉紅色的乳尖﹐一手握著飽滿的乳房基部﹐一手伸向她的小腹上﹐來回地摩娑著。媽媽的口中發出﹕「嗯……嗯……俊……小俊……你……你……哎呀……哎唷……我……我……嗯……」
媽媽不斷地呻吟著﹐慾火已燃燒著她全身四肢百骸﹐一股又酥﹑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十分舒暢又覺得受不了﹐這時我的心中也咚咚地跳個不停﹐下面的雞巴怒挺得又硬又翹﹐頂著媽媽的小腹。媽媽的口裡還在叫著﹕「不可以……你……不可……以……對我……亂來……呀……呀……我們是母子……哼」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繼續吻著毫不放鬆﹐用舌尖一直舔弄著她飽滿圓潤的奶子﹐我衝動的無法再忍了﹐終於伸手將媽媽的裙子再往下拉到她的大腿邊﹐一條淺黃色的小三角褲露了出來﹐我把手潛到那小三角褲的鬆緊帶裡﹐正要往下脫掉它時﹐媽媽原本緊閉著的媚眼忽然睜了開來﹐她已經感到這是最後的一道防線了﹐雙頰染赤地羞急叫道﹕「不……不行……我……我是你……的……媽媽呀……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一面用她的小手急著來阻擋。
我脫她小三角褲的手﹐慌急間突然碰到了我胯下漲得粗硬的大雞巴﹐一陣激動﹐使她如被電擊到了一般﹐從她的手開始﹐然後抖到她的全身﹐最後整個人浪酥酥地軟在我懷抱裡。我見她的理智已經全面崩潰了﹐忙把她的嬌軀放在地上的草墊子上﹐努力地把她那小三角褲從她的肥臀上褪了下來﹐呀!媽媽那迷死人的美妙陰戶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那時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女人的陰戶﹐也是媽媽的陰戶。
只見她那殷紅的方寸之地飽滿成熟﹑豐隆高凸﹐尤其那倒三角形叢生的陰毛﹐細細柔柔的﹐烏黑亮麗無比﹐我用手指撥開媽媽微紅的小陰唇﹐發現中間一粒漲紅的小豆豆凸立在她陰唇的下方﹐於是就用手指去撥弄它﹐又使媽媽全身大大地抖了幾抖﹐小穴洞裡泌出了一些暖滑滑的淫水﹐我看媽媽那個肥凸的陰戶像個小饅頭似的﹐好像很好吃﹐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把媽媽的小陰戶含在嘴裡﹐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小肉核﹐又吸了一口媽媽的淫水﹐只覺有點鹹鹹的﹐充滿著女人特有的味道。
媽媽被我調弄得嬌軀不規則地顫抖個不停﹐小嘴兒裡張得大大的﹐不停地倒吸著空氣﹐喘著喘著她整個人癱在我床上﹐只是哼著﹕「哎唷……啊……阿俊……媽媽……要死……了……媽……媽媽……又……啊……又流……出……來了……」媽媽那曲線玲瓏﹐窈窕動人的胴體﹐活色生香地橫躺在床上﹐肌膚雪白裡透著紅潤﹐高挺飽滿的雙乳﹐隨著她激烈的喘息聲在她香酥肥嫩的胸前抖動著﹐把我整顆心都蕩出了心窩﹐大雞巴硬直地峙立在我的胯下。
我再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我的親生母親﹐三兩下飛快地脫掉我的睡衣﹐把身體壓上媽媽那身雪白蠕動的嬌軀。媽媽這時因為情慾激發﹐也不管現在騎在她身上的是她自己親生的兒子﹐也不管什麼貞操的關念﹐只求她內心的欲能夠澆熄﹐小嘴裡不住呻吟著道﹕「啊……唷……好……兒子……媽媽……難……受……死了……快……媽媽……癢癢死了……喔……喔……快來……呀……」
我的雙手在她姣美的胴體上四處撫摸著﹐下面的大雞巴尋找著媽媽的小洞穴﹐但因經驗不足﹐頂了半天還找不到入口﹐媽媽和我一樣也色急得很﹐逼不得已只好伸出素手拉著我的大雞巴﹐引導著大龜頭頂在她淫水潺潺的小洞口﹐哼著﹕「唉……呀……快……媽媽……的……好……兒子……快……快干進……來……吧……呀……你的……大雞巴……好……燙喔……」我一感到龜頭一陣溫熱﹐出於動物干穴的本能﹐知道就是這裡了﹐急把屁股一沉﹐猛力一刺﹐「滋!」的一聲﹐便插進了半根大雞巴。這時﹐房裡響起一聲慘號﹐原來是媽媽痛得大叫道﹕「呀!……哎……哎唷痛……痛死……人……了……唷……痛……好痛……呀……死兒子……哎……輕……輕點兒……嘛……哎唷……媽媽……痛死了……啦……」她的嬌軀一陣抽搐﹐玉手揚起﹐緊緊地抱住我的屁股﹐限制我的行動﹐好讓她自己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我感到大雞巴被一層溫暖暖的嫩肉裹住﹐好緊好窄﹐又是非常舒服的感覺﹐我停止了繼續挺進的動作﹐這時的大雞巴已經竄入媽媽的小洞穴裡三寸多了﹐我想媽媽的小穴已經被我佔領了﹐也不怕她害羞地跑掉了﹐於是憐香惜玉地輕吻著媽媽的粉臉對她說道﹕「媽……對不起……我太衝動……了……你還痛嗎??」媽媽搖搖頭﹐嘴裡含混地說道﹕「哎……你……嗯……嗯……媽媽……有點癢……了……你……快動……動嘛……哎……哦……」
原來媽媽已經慾火攻心﹐尤其是我的大雞巴還插在她的小穴穴裡﹐就像一支大肉棒頂得她酸麻酥癢﹐什麼滋味都嘗遍了﹐這時的她正等著我大雞巴的攻擊和佔領她的小肉穴﹐我在她的呻吟和浪語中得到了繼續插弄的允許﹐便轉動著屁股﹐使龜頭在她小穴裡也跟著像螺絲般旋轉起來﹐使她非常舒爽地哼道﹕「呀……呀……對……哎唷……哎呀……喔……好……舒服呀……喔……喔……大雞巴……兒子……你……幹得……媽媽……舒服極……了……哎唷……媽媽……爽爽死了……啦……哎唷……喂呀……喔……喔……喔……」媽媽爽得媚眼細瞇﹑櫻唇哆嗦﹑嬌軀巨顫著﹐我的大雞巴從出生以來沒有像這麼痛快的時候﹐而且插的是我美柔媚﹑嬌嫩欲滴的親生媽媽呢!
又加上這些鶯聲燕語般的浪叫淫哼﹐更使我把小時候吃奶的力量都用出來了﹐只不過媽媽的乳房不像我嬰兒時期有奶給我吃罷了!我含著一隻乳頭﹐拚命地夾緊屁股用力地抽插著媽媽的小穴﹐使她小穴穴裡的淫水像夏日的雷雨般猛而出﹐一陣一陣接連地個不停﹐把我的床單浸濕了一大片﹐媽媽不時地呻吟著﹕「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心肝寶貝……哎……哎喂……舒服……透了……唷……媽媽……受……受不了……哎唷……我……我爽死……了……啦……」我知道媽媽快要進入高潮了﹐更加賣力地扭動著﹐揮動我的大雞巴直搗她的小穴心﹐同時頑皮地問道﹕「媽媽!你舒服嗎?」
媽媽沒命地浪叫著道﹕「好……舒服呀……哎唷……媽媽的……親……兒子你……幹得……媽媽……爽死……了……啦……」
我逗著她道﹕「媽媽!叫我親丈夫﹐親爸爸﹐我會幹得你更爽。」「哎唷……哎……呀……不……不要……我不……不要……嘛……」她的嬌軀這時已流出一層汗珠﹐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快要散掉了。我道﹕「媽媽﹐你不叫我就把大雞巴抽出來了喔!」這當然是故意逗著她的﹐這麼美好的一塊天鵝肉﹐我的大雞巴哪有不吃的道理?媽媽突然地嬌軀一陣抽搐﹐兩隻玉手更是死緊地抱住了我的闊背﹐像發了羊癲瘋也似地抖篩著肥臀配合我大雞巴的韻律﹐浪聲大叫道﹕「啊……不……不要抽出去……媽媽……媽媽叫……了……親……親丈夫……大雞……巴……親爸爸唔……嗯哼……美死了……哎唷……喔……喔……媽媽……要……被我……的親丈夫……干……干死……了……啦……心肝……親爸……爸……呀……好……好爽……喔……花……花心麻……麻了……啊……啊啊……又……又來……了……媽媽……又……又要…………了……」
這時媽媽原本緊窄的肉洞﹐已經被我幹得漸漸鬆了﹐加上她大股噴的淫水滋潤﹐讓我的抽插更是得心應手﹐越插越快﹐大雞巴和小肉穴相撞的「噗吱!噗吱!」聲和淫水抽動的「滋!滋!」聲﹐混合著媽媽小瓊鼻裡哼出來的浪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在這春天迷人的夜晚裡四處迴響著。媽媽舒爽得猛搖榛首﹐發浪翻飛之中﹐散發出一陣陣溫馨的迷人香味﹐我的大雞巴也不負媽媽所望地越干越深入﹐已經把整根八寸多長的大肉棍頂到了媽媽的穴心子上﹐使她貝齒咬得吱吱作響﹐媚眼番白地大聲浪叫道﹕「美死……了……哎唷……哎……我的……親……親爸……爸……心肝……大雞……巴……親丈……夫……呀……我……我要……碎……了……會……爽死……的……啊…啊……啊……呀……喔……喔喔……啊……我……我……媽媽……要……要……要……給……我……的……大雞巴……親……親丈……夫……了……啊……啊…」
只見她嬌軀一陣抖顫﹐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騷浪地出了一陣陰精﹐軟綿綿地癱在草墊子上﹐昏迷過去了。我趴在她顫抖抖的嬌軀上﹐見她呈現著滿足的微笑﹐讓我太高興而驕傲了﹐雖然我還沒有射精﹐但是能使媽媽啊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征服一向高高在上的媽媽﹐真是令我雀躍萬分。我吻著媽媽的嬌靨﹐邊想道﹕沒想到﹐我們家的這場災難﹐竟能使我玩到媽媽千嬌百媚的肉體﹐若不是因緣巧合﹐怎能和我親生的母親攜手共赴巫山雲雨﹐享受顛鸞倒鳳的樂趣呢!媽媽被我吻得「嗯!……嗯!」地輕輕呻吟著醒了過來。我繼續邊吻著她邊道﹕「媽媽!你醒了﹐還舒服吧!」媽媽嬌羞滿面地道﹕「嗯……你……唉!……媽媽……舒服……死了……只只是我們……實在……不……應該……如此……的……我……我怎麼……對的…起……你的……爸爸呢……唉……」
我不再答話﹐反正玩都玩過了﹐大雞巴還又硬又翹地插在她的小肉穴中吶!我把大雞巴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進去﹐媽媽震得嬌軀一抖﹐雙手緊抱著我﹐浪聲叫道﹕「哎……哎唷……你……你還沒…………精啊……喔……喔……又……頂到……媽媽……啊……的花……花心……了……啦……啊……啊……啊…」我突然停了下來﹐道﹕「不要用你叫我﹐要叫親丈夫或親爸爸才可以﹐不然我就不干你了。」媽媽被我吊足了胃口﹐只好又嬌媚地浪叫道﹕「好……吧……媽媽……叫你親……親丈……夫……了……哎唷……啊……媽……媽要……叫……你……大……雞巴……爸爸……了……哎……啊……啊……快……快頂……嘛……媽媽……的裡……裡面……很癢……啊……喔……喔……嗯……羞……羞死……媽媽……了……啦……」
我看她急得都快掉眼淚了﹐粉臉羞紅﹐別有一番嬌媚的情趣﹐聽她叫得這麼淫蕩熱情﹐肥嫩的大玉臀也開始搖動了起來﹐不忍心再折磨她﹐終於又挺動著大雞巴對著她的小肉洞插幹了起來。這樣又引起她另一波的慾火﹐浪叫著道﹕「呀呀……媽……媽媽……要被……親……丈夫……的……大雞巴……奸……奸死…了……哎……哎唷……這一次……真的……要……要了……媽媽的……命……了喔……喔……媽媽……要……跟……大……雞巴……親丈夫……親……親爸爸……死在……一起……了……啊……啊……唷……唷……」媽媽舒服得像靈魂兒飄在空中一般﹐我也興奮地屁股一直往她小腹挺﹐把大雞巴每次都深深地干入她的小穴裡並大叫道﹕「親……媽媽……快挺上……來……一點……再快……一些……你的……小……穴穴……真緊……干……得我舒……服……極了……」
媽媽也很努力地把她的大肥臀直往上挺動﹐叫著道﹕「啊……啊……親……親丈夫……媽媽……呀……受不……了……呀……呀……哎唷……喔……喔爽死……媽媽……了……啊……親……爸爸……你……還……還沒……啊……精……在……人……人家……的……裡面……哎……哎唷……媽媽……受受不了……啦……喔……喔……」
她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一直對著我的大雞巴湊上來﹐好讓她的小肉穴跟我的大雞巴更緊密地配合著﹐她真是個嬌欲滴的大美女﹐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我相信不論是哪個男人聽到了﹐都會忍不住地操著大雞巴插幹她。我見她酥胸前的兩團肥嫩飽滿的大奶子搖來湯去地抖得可愛﹐不由得伸出魔掌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乳房﹐入手又嫩又暖﹐極富彈性﹐手感美極了﹐又揉又捏﹑又撫又磨地玩得不亦樂乎﹐峰頂兩顆奶頭又被我揉得硬挺了起來﹐我看得垂涎欲滴地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們舐咬含吮著﹐媽媽的嬌靨顯出非常受用的表情﹐喘著上氣接不著下氣﹐媚眼半閉﹐如癡如醉地張著櫻桃小嘴猛吸著氣﹐姣美的粉臉紅鬱鬱地浪得讓人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狂幹她。
龜頭一下下地直頂到她的小花心上﹐使她酥麻麻地好受極了﹐我狠狠地干了她幾千下﹐媽媽也毫不示弱地回頂了上來﹐直到她又浪叫著道﹕「哎……哎呀……親……親……丈夫……小……浪穴……媽媽……要……要…………了……啊……啊……喔……頂……頂快……點……我……我要……來……來了……啊…啊……」大肥臀的動作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向著我的大龜頭上澆來﹐最後她又把屁股扭了幾下﹐叫道﹕「啊……啊……我……我來……來了……啊……喔……好……好美呀……」
我也在她大叫的同時﹐把一股精液直噴向她的穴心子裡﹐酥麻麻地和她並疊著擁抱而眠。睡了二個多小時﹐我才在她輕微的蠕動之中醒了過來﹐只見媽媽被我壓在身下﹐媚眼直凝睇著我﹐滿臉嫣紅的羞恥之色﹐大概她又想起了我和她的血緣關係﹐一股世俗的倫常之念使她不好意思面對著我。
我見氣氛沉悶﹐輕吻著她的臉龐道﹕「媽媽!你剛才得舒服嗎?」「嗯!…」的一聲﹐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嬌靨藏在我的胸前﹐這嬌羞的神態﹐就如同剛開苞的新嫁娘﹐讓人又愛又憐。我再用雙手輕輕撫著她那又肥又嫩﹑又滑又暖的大屁股﹐道﹕「媽媽!我的大雞巴幹得你很美吧!今晚就是你和我的新婚之夜﹐媽你留下來和我一起睡覺吧﹐以後我們都要睡在一起﹐每天玩大雞巴干小浪穴的美妙游戲﹐好嗎?」媽媽含羞帶怯地微微點了頭﹐我再把嘴吻上她的小嘴﹐兩人互相吸吮著彼此的唾液﹐吻罷﹐四目含情地對望了一眼﹐燈也不關地就此交頸而眠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見媽媽雪白的嬌軀躺在我身邊的的樣子,我又翻身將媽媽壓到了身下……從此﹐監獄就是我們雙宿雙棲之所﹐直到文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