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二時,在圖書館結識了一個女孩,是經管學院的。人長得不錯,性格比較調皮。跟我們工科的一班女孩相比,簡直就是仙女。我們一見鍾情。
正因為她條件好,所以頭兩次約她,壓力很大。能否得到她,這本身不打緊(君子固貧嘛),但我三年來自認為有長進的做事能力,卻面臨現實的考驗。
第三次約她,不想再兜圈子了。一起逛街,買了些水果回到學校,於林木深處坐下來休息,中聽的話語源源奉上,她笑說︰「嘴吧越來越甜了。」
看她比較開心,我試著摟她,不過比較笨,把手搭在她的肩頭了--這時候我一點都不緊張,可是年齡再小一點兒,好朋友之間就是這樣做的。她不動,問我想怎樣處理這一段關係,我胡說了一通(或許她的動問也只是半推半就的變形而已),本來我就以做思想工作見長。
她忽然緊緊地抓住我的手,用那麼大的勁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女人的性渴望應該也是很強的。這樣我的手臂也就自然地攬住了她的腰,她叉開五指與我的相糾纏,這令我立刻想起了看過的三級片(罪過罪過)。她好像飽含熱情,轉過臉貼著我的,蹭來蹭去,嘴裡喃喃地發出陶醉的歎息。
我該吻她的,可因為多年的性壓抑,就是不能做。這好比一個善良的人,為了深仇大恨苦苦地追尋仇人,忽然遞他一把刀讓他砍掉這個人的頭,這本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可一時之間他卻下不了手。
沒辦法,我閉著嘴,在她的臉頰上敷衍地碰了幾下。她吻我的臉,有幾下舌尖小心翼翼的出來了,這讓我想到她應該不是新手了。
總之,很開心、很新鮮,那個美好的夜晚……
(二)
我們認識了一個月,有天晚上一起上自習,臨別擁吻。兩人都站著,舌頭糾纏在一起,下面緊緊地貼在一起。
非常有趣,只要一貼到她那神奇的柔軟的地方,我底下就會立刻硬起來。隔著薄薄的褲子,她感覺到了我的慾望,於是她的胸部在我的胸前蹭來蹭去。她這個動作我當時不太喜歡,或者說,讓我覺得有點兒害羞,好像挺淫蕩似的。
她的舌頭貪婪地在我的口中遊蕩,吸吮著我的唾液。後來又轉移到我的脖子上,說來有些好笑,她像母牛舔犢般深情地,認真地耕作著我那裡的每寸肌膚。她做得很有計劃,直到吻了個遍。
我難以克制自己,於是我建議再坐一會兒。我們倆又摟在一起,我領著她的手,沒讓她感覺到我的底褲,我直接把我挺立的、隨生命的脈搏跳動的根交到她的手中。她渾身如遭電擊般地一震,可我按住了她抖動不安的有些恐懼的手。
其實被她的手抓得很不舒服,又因為是頭回,我不好教她方法。我試著不再迫她,她的手先是鬆開,然後又執著地抓住了我那曾被小夥伴們笑為大的東東。
接下來,令我吃驚的事發生了,她解開了自己的乳罩,使我能直接夠撫摸到被郭老贊為可安魂的墳墓的兩堆軟肉,那是如鴿子般鮮活的物事。
一想到過幾年一定會有另一個男人得到這一切,我起了一種殘忍的決心,不斷地揉捏著那敏感的地方。她從我底褲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臉泛潮紅,伏在我的大腿處,壓抑著自己的呻吟。
我用兩隻手近乎農夫種地般地揉捏著她的雙乳,她越是難以承受,我越是有成就感。許久,我揉夠了,就伸手去摸她的下面。她痛苦地叫了一聲,整個身子攤軟在草坪上。
她也許是來了例假,明顯可以感覺到有紙巾墊在裡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