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最後一次



冰兒是我大學時代的初戀情人,她和我是在縣中的同學,我們在重點班上的學習成績都很好,直到高三了才說第一句話,80年代在我們那個高中,男女在一起很少說話的。

後來我們都考上了大學,我在北京,她也到了北方的一個城市。也許正是高中時同班三年都不能說話,我們男女之間有種神秘感,我在剛上大學時無意給她寫了封信後,她馬上就回了信,謝謝我記得她,那信很短,但它是我收到來自異性的第一封信,我感到興奮好一陣子。

我們就接著瘋狂的通信,談學習、談人生……後來就談了愛情。

上大學後的第一個春節是我們這些新生最得意的日子,那時大學每年全國就招收40萬人,不像現在招生200多萬,大學生臭大街了。特別是我這個北京重點大學的學生,真感到是時代的嬌子。

我和冰同時放寒假回到了故鄉的縣城,我們約會、看電影,像書中一樣。春節前的一天,她告訴我,她的家人要到鄉下掃墓,她一人在家,我很明白她的意思。

我一早上就來到她家,果然就她一人。我們南邊那時候冬天沒有暖氣的,我們就坐在長沙發上聊天,她取來電暖氣,我們感到了溫暖,但我也感到身體內部有些變化。我們在沙發上接吻,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都很笨,但我感到她的唇很溫暖,有很香的氣味,我們就不停地吻,她的臉都紅了。

突然她倒在沙發上,我很自然地壓在她身上,她呼吸變得短促,臉更紅了。我看見她胸前兩個突起,下意識摸去,我掀起她的毛衣,撩起她的小內衣,怎麼還有東西蓋著(後來她告訴我是胸罩)?我費了好大力氣才終於見到了她胸前的「小山包」,真是漂亮極了,我把手在電暖氣上熱了一下就摸了過去。

她的乳頭尖尖的,粉紅色,但仍沒有發育成熟,我撫摸了一會,又把嘴湊上去,她興奮起來了,但乳房只是變硬了些,仍沒有我想像的大。

我們緊緊地擁抱著,我騰出右手解開了她的腰帶,終於摸到了我盼望已久的地方,她似乎不同意,又似乎很快活,我就把她的褲子全褪了下來。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陰部,我低頭想仔細看看那神秘的地方,她害羞地用雙手擋住。這時,我下邊覺得很硬,體內像有火一樣,準備掏出來,她卻用手幫我拿了出來,我好興奮,她的陰部也流了些液體。

我想讓我的寶貝和她的寶貝也親熱一下,誰料想,剛剛接觸上她那地方,我就一下子全射出來了,射了她一身。我發現她突然緊緊抱住我,我卻腦子一片空白,像暈過去似的。我幫她揩污物時,故意很慢,把她的神秘處看了仔細,她真是處女啊!

有了這次經歷,後來我們在一起就接吻相互撫摸,約會時,我把陰莖放在她的陰戶上,但不插進去(當時我有些思想負擔,她結婚後見我說曾給了我機會,可能就是這時候),最後射精到地上。

寒假後我們回到了學校,我們彼此都把對方當成了「對像」。後來我們關係更親密了,但我們終於沒有成為夫妻。

10年後,我們都經歷了許多,都回到了北京,都結婚生子。但有一天我們約會了,這有了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性交,緊接著第二次、第三次……

年初我們發現該結束了,這一天是我們最後一次,刻骨銘心啊!此後我們不再見面,電話也很少打了。

明天再講我們第一次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