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姐夫竟要破我的處女身



來武漢打工,實屬萬不得已。家裡父母和兩個哥哥都是種田的,哥嫂每天臉朝黃土背朝天,一年到頭還賺不到養孩子的錢。是嫂子提醒我,「我們已經這樣了,你不能再這樣,你走吧,去城裡,城裡再怎麼不好,也比我們種田的強。」正好那時嫁到城裡的表姐開了家服裝廠,她回鄉招工人,高中畢業的我又會裁縫,順理成章就來了。於是就有了我與姐夫接下來的故事……

表姐是我姨的女兒。她和表姐夫結婚時,我還在讀初中,總記得他們結婚的那天,我和一群小孩子們一起搶喜糖,找表姐夫要紅包,「給了紅包,我才放你進門!」接親的隊伍被我們嬉鬧著關在門外……

在車間裡做了兩個月,表姐疼我,也因為我寫得一手好字,她把我調到辦公室,專門做打字整理材料方面的事情。

我很感謝表姐,忙完工作,我會經常給她做做家務,有時也替她接接放學的孩子。為了方便,表姐一家三口就住在廠房樓上,而我,就住在他們隔壁。

表姐是個能幹人,她每天在外面跑,聯繫業務,訂貨,銷貨,都是她一手掌握。表姐夫相對要輕鬆一些,他這裡看看,那裡晃晃,更多的時間,他在牌桌上消遣時光。

我是來打工的,在表姐和表姐夫開的服裝廠裡,做一名普通的資料員。可我居然成了表姐和表姐夫之間的第三者。

我從來沒想到過自己也會做第三者。我心裡對表姐是那麼尊重,可是,當表姐夫對我好時,我又不想拒絕。那些天,表姐夫對我的關心明顯有些過,他中午給我電話,要我好好吃飯,下午給我電話,要我快點回家。晚上也給我電話,問我在哪裡,如果我在外面,他會囑咐我,「快點回家。」

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表姐夫打電話要我下樓。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麼事,但我也隱隱知道,我們之間,會有些事。

我被自己的好奇心牽引著下樓,也被自己的虛榮心指引著赴約。我嚮往城裡生活,嚮往一個城裡人對我有好感。

「城裡人」的桑塔納2000正在樓下等我。

來武漢打工,實屬萬不得已。家裡父母和兩個哥哥都是種田的,哥嫂每天臉朝黃土背朝天,一年到頭還賺不到養孩子的錢。是嫂子提醒我,「我們已經這樣了,你不能再這樣,你走吧,去城裡,城裡再怎麼不好,也比我們種田的強。」正好那時嫁到城裡的表姐開了家服裝廠,她回鄉招工人,高中畢業的我又會裁縫,順理成章就來了。於是就有了我與姐夫接下來的故事……

表姐是我姨媽的女兒。她和表姐夫結婚時,我還在讀初中,總記得他們結婚的那天,我和一群小孩子們一起搶喜糖,找表姐夫要紅包,「給了紅包,我才放你進門!」接親的隊伍被我們嬉鬧著關在門外……

在車間裡做了兩個月,表姐疼我,也因為我寫得一手好字,她把我調到辦公室,專門做打字整理材料方面的事情。

我很感謝表姐,忙完工作,我會經常給她做做家務,有時也替她接接放學的孩子。為了方便,表姐一家三口就住在廠房樓上,而我,就住在他們隔壁。

表姐是個能幹人,她每天在外面跑,聯繫業務,訂貨,銷貨,都是她一手掌握。表姐夫相對要輕鬆一些,他這裡看看,那裡晃晃,更多的時間,他在牌桌上消遣時光。

我是來打工的,在表姐和表姐夫開的服裝廠裡,做一名普通的資料員。可我居然成了表姐和表姐夫之間的第三者。

我從來沒想到過自己也會做第三者。我心裡對表姐是那麼尊重,可是,當表姐夫對我好時,我又不想拒絕。那些天,表姐夫對我的關心明顯有些過,他中午給我電話,要我好好吃飯,下午給我電話,要我快點回家。晚上也給我電話,問我在哪裡,如果我在外面,他會囑咐我,「快點回家。」

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表姐夫打電話要我下樓。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麼事,但我也隱隱知道,我們之間,會有些事。

我被自己的好奇心牽引著下樓,也被自己的虛榮心指引著赴約。我嚮往城裡生活,嚮往一個城裡人對我有好感。

「城裡人」的桑塔納2000正在樓下等我。

而且,更讓我心裡暗暗奇怪的是,表姐夫對我除了擁抱和親吻外,他從不侵犯我的身體。哪怕是情至深處,表姐夫也會克制自己。但他說,「你是我的,不許你隨便和別的男孩子來往,他們會害你的。我不能讓你的處女身給別人。」我笑了:「那你拿去啊!」「現在不是時候,你給我留著就是了。」他說。

我們的事差點被表姐發現。

那天半夜突然雷鳴電閃,我被敲門聲驚醒。表姐夫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來不及開燈,打開門,表姐夫進來幫我關好窗戶,他邊關邊責備我:「這種天氣經常起風下雨,要你睡覺關好窗戶的,你呀……」

我從背後抱住他,內心翻騰著絕望的感動。

黑暗的門口,表姐在問:「你們在幹什麼?怎麼不開燈啊?」

我們一驚。表姐夫忙說:「風大,我怕玻璃吹破了,在關窗,好了。馬上來,」

他又風一般地去了。風關在了外面,和風一起被關在外面的,還有我的愛情。

那以後,表姐夫和我見面的時間明顯少了。他說他很忙,不忙的時候,他又說要打牌,不打牌的時候,他又說要陪老婆孩子。

我總是癡癡等待著表姐夫的暗號和暗示,而他的冷漠讓我的心漸漸冷了下去。這段感情,我本來就是一個被動者,我做不到在他撤退時,還緊隨其後。

我不再徵求他的意見,他不答應分手,但我要分手。這種綿綿無絕期的等待會讓我發瘋。

我停了那個「專用機」。這段愛情本來不健康,他的怯懦讓我的理智和自尊開始復甦,我已經25歲了,青春不能再這樣虛擲下去。

我開始接受高中同學小勇的追求,他也在附近打工。讀書的時候,我們彼此就有一種心靈感應。如果不是表姐夫的介入,我和小勇很可能已是一對夫妻。

和小勇光明正大的感覺讓我著迷,原來我並不喜歡偷偷摸摸。表姐夫再好,他也是人家的丈夫。我再依戀他,也是一種畸形的感情。小勇對我的呵護,讓我漸漸從和表姐夫那種陰暗的戀情裡走了出來。

四個月以後,我和小勇開始談婚論嫁。在這期間,表姐夫找過我,他企圖阻止我和小勇戀愛。他總說,「人家會害了你的」,這句以前聽著溫暖的話,今天卻讓我無比反感。

「別人會害我?你不會害我?」我直視他的眼睛,他眼神躲閃,聲音越來越弱。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他是那麼猥瑣。

那天我和小勇白天照好結婚照,晚上小勇又去我房裡,和我整理衣物家什。我準備就在這幾天搬家,我們新租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

小勇回去後,表姐夫來了,他站在房門口。

我一臉坦然,我不再害怕誰站在我的門口。

表姐夫進來坐著,我要他出去,我說你坐在這裡讓表姐知道了不好。他默不出聲。我不理他,背對他清理東西,他突然從後面抱著我。這個我以前渴望的擁抱,現在卻讓我惱怒。在我心裡,我已經是小勇的未婚妻,我不想和小勇之外的男人有任何糾葛。

我狠狠地推開他。不等我開口指責他,他語無倫次地對我說,「我和你表姐結婚時,她不是處女。我不甘心,你知道嗎?」

我漸漸有些懂,「你是說,要我替她還這個債?」

「你別說得那麼難聽,我們是有感情的!如果我以前對你那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可我們沒有那樣啊!」我覺得這話說得很滑稽。

「你完全可以只當我們那樣了啊!」他一臉無恥地說。

「你要怎麼樣你說吧!」我忽然想惡作劇一下。

「我想怎麼樣,你應該最清楚!」他猥瑣的嘴臉讓我想以前我怎麼會愛上他?

「是的,我清楚!我也真的是處女,直到現在都是。但那是小勇的!我未來的老公的!你不會是想……」

「我對你那麼好。」「我給你你不要。」我調侃他。「那時不敢要。」他囁嚅地說。

「現在敢了?現在看我快結婚了?想在最後幾天撈一把?」我惡狠狠地咆哮起來。

也許我的聲音太大了,再回頭時,那個要「姐債妹還」的男人,沒影了。

他回到了他的家,他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