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步



我就是要出去走走,就這麼簡單,我還有我的隨身聽。像以往一樣,當然啦,我這次走得稍微遠了一點,穿過了意普斯蘭提的市郊(Ypsilanti ,密歇根州一城市),都是因為我的室友開舞會。再說如果有什麼東西使我深惡痛絕的話,那就是舞會。

所以我獨自走著,然後我看見遠處街上,一個纖細的身影在慢跑。現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這條路又是那麼偏僻(當我想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我知道該去哪裡),所以我沒注意到這個微不足道的金髮漂亮女孩,直到她幾乎從我身邊跑過去。一個高中生,我想。

接著最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我還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我的左臂猛然伸出,好像晾衣繩一樣攔住了她。她撞進了我的臂彎裡,然後跌倒了。這算是某種奇怪的本能吧,我猜。儘管「我」跟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關係,這肯定不是出於我的意願來傷害這漂亮的少女,但我不能否認潛意識裡有一部分的我喜歡這樣做:我低頭看著她。她正要爬起身來,同時機警地打量著我。她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和藍色短褲。她站起來,受到驚嚇的女性雙眼看著我,而我再次打了她。狠狠抽在她臉上。她發出一聲疼痛的叫喊,再次倒了下去,這一次面朝下。

我跨過她身體,然後坐在她屁股上。隔著層層衣服,我可以感覺到她年輕的細嫩皮膚。她開始亂踢和喊叫,兩手拍打著地面。

「下去!從我身上下去!」她幾乎在尖叫。

我把她的臉按在地上,然後靠到她的耳邊。

「現在搞明白這一點,小屄,」我說,「我將會狠狠地傷害你。而你可以盡情地喊叫。請吧,不用客氣。然後,我就會弄死你這小屁股,你再也看不到你愛的人了,小騷貨。」

我一邊笑著一邊告訴她這一切。她開始哭。我站起來,抓著她的長頭髮,把她拖進了林子裡。她的雙手鉗住我的手,試圖掙脫開來,試圖擺脫她頭皮上的拉扯,但這沒有用。我還沒打算放她走。

等我拖她進入林子的深處,我把她猛地甩向一顆樹。她發出的痛呼幾乎搾乾了她肺裡的空氣。我一手依然按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攥起拳頭開始揍她。幾拳打在她裸露的小腹上,外加下巴上一記猛擊。整個過程中,她試圖用兩手來抵擋我的攻擊,用腿踢我。可是她還年輕,而且弱小。

我不停地揍她,直到她軟倒在我的懷中。沒有失去意識,但不再掙扎了。她的臉,肚子,還有上臂因為我的擊打而淤腫。淚水從她腫起眼中滾出來。我放開她,看著她滑到地上。她蜷縮在那裡,發出微弱的疼痛呻吟。

天色暗了,所以我開始急匆匆地扒光她的衣服。我扯碎了她單薄的背心,丟到一邊。把她翻過身來,我強迫她分開兩腿,一手握著她纖細的雙腕,同時另一只手除去她白色的胸罩。她未成年的稚嫩乳房彈了出來,它們也就從她胸脯上凸起來那麼一點。我用我閒著的那隻手揉擰她的乳頭。她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喜歡這樣,嗯,騷貨?」我問到。她動了動她破碎的嘴唇,但沒發出聲音。

拎起瘦弱的女孩,我把她一頭到一根橫臥的原木上,讓她的屁股撅在半空。我粗暴地除去她的短褲和內褲,還有她的鞋襪,這樣她就完完全全地赤身裸體了。她的臀部和雙腿既苗條又光滑。我的手掌滑過她的臀瓣,然後狠狠地一抽。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然後又試圖扭動身軀,看來她又產生了一些反抗情緒。我在她後腦上猛擊一捶,她悶哼一聲,趴在原木上又呻吟起來。

我一邊脫褲子,一邊說道:「這樣才是乖女孩。乖乖地準備好挨插。我該先玩哪裡呢,嗯?」我從林間的地上拾起一根一尺來長的粗木枝。「哦,我知道了。先玩你的屁眼怎麼樣?小屄留到後面,我打賭你還是個處女,不是嗎?」

女孩沒有回答。我也沒指望她回答,這是句反問句。

現在我脫掉了褲子,來到她身後,用兩腳分開她的雙腿,我的陰莖垂在她的胯部之上,隨著勃起將將觸碰到她的陰部。用一隻手,我分開她的陰唇。她的陰道美妙而緊湊。大概是因為我在觸摸她的私處,女孩又蠕動起來,所以我不得不用一隻手按住她。用另外一隻手,我把那根粗大的枯木枝抵在她的屁眼上比劃。

「你會喜歡這個的。」我竊笑道。

前後旋轉著粗枝,我開始用力往她的肛門中推進。小塊的樹皮剝落下來,刺入她屁眼內的嫩肉中。女孩猛地揚起頭,並且嘶喊起來。很好。這就是我一直想要聽她發出的聲音。這聲音讓我胯下的標槍彈得筆直。為了讓這悅耳的獨唱更加響亮,我開始將那粗枝來回插入抽出她的小屁股,攪動出更多的疼痛。她甩動著腦袋,哭叫著乞求我請下來。傻姑娘,我當然不可能停下來。

隨著我將這木棍搗進搗出,帶出些許鮮血,我的目光掃上了她臀部和後背的曲線。這些部位,我想,也需要一些關照。所以,我一面繼續用那根樹枝捅她,一面抓起地上的褲子,抽出細皮條編結的腰帶,手臂往後一揚,一皮帶抽在她右邊的屁股蛋上。「啪」的一聲,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跡。這帶給那少女一輪新的哀號。我再一次揚手。「啪」左邊屁股也來一下。「啪啪啪」打在她的後背和腿上,這次她發出像貓咪一樣的哀訴,她纖細的身軀因為疼痛而顯得蒼白,悅人地前後抽動著。我加快了我的節奏,粗枝和皮鞭一道。她的尖叫從沒停止過,但是在將近十分鐘的這種折磨之下,變得嘶啞起來。

當我的手臂感到疲倦時,我停止用皮帶鞭打她。她在哭泣,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我的長槍是如此之硬,在這即將褪去的最後一絲陽光之下,我得肏她了。

我從她的肛門中抽出粗枝,看著她的屁眼重新合攏。女孩喘息得很厲害。她一定像我一樣,十分享受剛才的活動。(竊笑)

貼上她的後背,鮮明的紅腫和青紫瘀痕遍佈她被黑影籠罩的身體。我把我的龜頭對準她小小陰戶的入口。它感覺起來是如此的溫暖。我兩手探向她的身下,滿滿地抓住兩團奶子肉。這麼做並不容易,因為她的奶子並不大,不過我用點力氣往兩邊一捋,還是撈了滿手的嫩肉。

「呃」我親愛的高中小女生叫喚著,被虐待得太厲害,發出的動靜都不像人聲了。

攥著她的奶頭,我狠狠地搗進她的小屄中。儘管如此用力,她的狹窄的陰道還是慢慢才被我擠開的。隨著我的深入,她開始發出這種尖銳的,好像兔子似的噪音。然後我就開始肏她,又快又狠,把她的裡子都肏翻出來。我堅硬的雞巴深深地扎進她的陰戶,她的慘叫和抽搐讓我更加興奮。腔壁撕裂,好讓我的雞巴在她的身體裡開出一條道路。鮮血開始自雞巴的四周滲出來。抽,搗,抽,搗,她細小的身體隨著我狂暴的肏弄而顫抖。我的雙手把她的奶子捏得更緊,又扯又擰直到她的極限,甚至再過分一點。我感到血肉在我的手中撕開。我的凌辱是如此的殘暴,當我從她的下體抽出時,她陰戶四周的皮膚上都有瘀傷。

但是我快射了,所以我跨過她的身子,一手抓起她的腦袋。「含著!」我吼道,強行把我沾滿血跡的雞巴送進她的小嘴中。她又噎又嗆,但是我把雞巴直頂到底,而且頂在那兒不動。她一邊含著我的雞巴一邊哽噎,這讓我來的更快。

高潮的時候,我在她喉嚨裡爆炸了。我射了幾乎半分鐘,給她灌了滿滿一肚子的熱精液。她刻滿疼痛的面孔因為口中精液和鮮血的味道而厭惡地扭曲著。當我最後把逐漸萎縮的雞巴抽出來時,她趴在林間的土地上嘔吐了。

「骯髒的騷貨。」我厭惡地說道。

我一直站在她面前,直到她抬起頭來哀求的看著我。而當她這麼做時,我尿在了她身上。黃顏色的尿流鋪蓋在她的臉上,頭髮上,衝進她的鼻孔,耳朵和口中。她又吐了。

等我完事了,我滿足地吐了一口氣,輕輕靠在近處的一棵樹上,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時間肯定是過去了很久,當我那飽受折磨和凌虐的女孩從原木後爬起來試圖逃命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我非常平靜地抽出我的 .22口徑手槍(晚上還是要小心一點,周圍很多變態出沒)打了她一槍。子彈擦過她的肩膀。她倒地,沒力氣再爬起來。我站直了,提起褲子,走上前又打了她三槍:另一個肩膀一槍,然後兩腿各一槍。這樣,她永遠也爬不回有人煙的地方去,而且會經歷一個既痛苦又漫長的死亡過程。

我沿著來時的路走出了林子,確定她絕對不會爬回這條路附近,然後我就回家了。等到別人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能夠指認我的東西了。就一具蛆吃剩下的屍首。大自然的清理方式,可以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