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外傳之絕情孽戀



(1)

公孫谷主走到靠壁的椅中坐下,道:「我谷中規矩,你是知道的。女弟子擅入丹房,該當如何?」楊過在窗外偷看,只見公孫綠萼聽了之後,面上忽然紅了一紅。公孫谷主又厲聲問了一句,她只是低頭不語。

谷主歎道:「你雖是我親生女兒,但也不能壞了谷中規矩。」說罷,竟然把自己的袍子解開了,又把褲子脫掉,露出了一條有如古籐的肉棒,懸吊在兩腿之間。

原來絕情谷某代的一位谷主,因他門下其中的一個女弟子為了一名來自谷外的男子而從丹房偷走了一枚絕情丹,一怒之下,便要她先嘗這情花毒能帶來的羞辱和痛苦。但這情花毒能使人神智盡失,慾火攻心,不由自主地反覆交合或自慰直至虛脫而死,那谷主卻要他的女弟子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被數名男弟子輪姦至死,後來他更立了一道新的門規–「凡擅闖丹房者,男殺女奸」。公孫綠萼是谷主的親生女兒,當然不能和一個平常的女弟子同日而語,那「刑罰」也只好由他自己去執行了。其實公孫谷主見女兒長得亭亭玉立,早已想把她的身子佔有,但在眾弟子面前總要擺出一副谷主的架子,若胡亂把親生女兒強姦了,如何能夠服眾?他早知女兒會來偷絕情丹,心裡直叫:「天助我也!」便守在丹房之內,又叫了四名弟子帶了荊仗進來了片刻,給全谷弟子來個「出師有名」,雖還未能把小龍女弄到手,今天卻能實現一個夢寐已久的願望。

只見谷主揪住了跪在一旁的女兒的一把秀髮,將她的臉拉了過來,要把握在另一隻手的陰莖往她的小嘴塞去。公孫綠萼大吃一驚,竭力把頭轉過了去,將兩片朱唇緊緊的合成一線。公孫止冷笑一聲,運勁把她的頭扭了回來,用他仍未完全充血的陽具像軟鞭般在他女兒的俏臉上抽打。可憐跪在父親胯下的公孫綠萼只感到無比屈辱,淚水從緊閉的眼皮後湧了出來。

楊過看到這裡,體內的情花毒已開始發作,若不是他從小便修練古墓派的禪定功夫,早已破窗衝入房裡把公孫綠萼強姦了。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把已經豎起的陰莖掏出褲子,用手把它玩弄著。就在此時,一隻又冰冷、又柔軟的小手從楊過背後伸了過來,輕輕地握住了他火熱的肉棒。此時楊過當真是求之不得,轉頭一看,竟然便是朝思暮想的姑姑、嗅麗脫俗的小龍女。只見她平時冷冰冰的眼神,此刻卻隱隱閃爍著一道淫蕩及頑皮的精光。

原來小龍女中了情花之毒、離開了楊過被監禁的石室後,漫無目的地在谷中散步,心裡只想著如何能向公孫谷主求得解藥。想到了楊過,自然想到了那一晚她被「楊過」在山谷中破了她處子之身的經過。情慾一湧上心頭,情花之毒立時發作。小龍女「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只覺腿間突然發出了一陣陣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伸手往那處撫摸,隔著衣服自慰起來,片刻間便弄得雪白的裙子濕了一大片。

要知小龍女本是一個守身如玉的淑女,但被尹志平強姦污辱後,嘗過那禁果欲仙欲死的味道,腦中已然種下了淫亂的種籽。情花毒最擅長將人心底裡的元始慾望挑撥起來,既然有了這樣的引子,就更事半功倍。

剛好一名年輕的絕情谷弟子從谷外採藥歸來,巧合撞見了小龍女自瀆的情景,只瞧得他口目瞪呆,手中的藥籃也掉到地上,一時不知所惜。只見那美若天仙的少女跪在草地之上,雙手猛烈地在胯間活動著,嬌軀不住顫動,口中所發出的婉轉浪聲足以打動聖賢禮士的凡心。只是小龍女急得連裙子也未及抽起,除了面孔及手背外看不見她的半片肌膚,但這幅人間仙景已能將他完全迷住了。

小龍女見到了那名男子,霎時間什麼羞恥、門規都置諸腦後,楊過更不用說了,也不管那絕情谷弟子相貌奇醜、身形肥胖,立即撲了過去,使勁把他的褲子扯了下來。那名男子被她弄得痛了一痛,清醒了片刻,道:「師娘,你…」小龍女恍若不聞,見那名男子早已挺立的陽物倒也粗獷雄偉,歡呼了一聲,如獲至寶的把整件巨物在手中愛嫵一番,又在龜頭上長長舔了一口。希知那名未經人事的年輕弟子給小龍女一雙嫩滑如綢的小手肆意挑逗了一會,又給她灼熱如火的軟舌在龜頭最敏感處舔了一剎那,馬上便要高潮早洩。只聽他口中連聲狂吼,雙手突然抓住了小龍女的頭,嘶叫道:「師娘…爽…爽死我了!」話音未落,一股濃稠的處男精液便從他陰莖的末端噴了出來,盡數潑在小龍女美艷無雙的嫩臉上和油光烏亮的秀髮裡。小龍女的雙眼和鼻孔皆為重重白漿所封閉,唯獨櫻桃小嘴卻張開了,一面呼吸,一面把射在嘴邊的精液用舌頭送到口中品嚐。

小龍女用手把面上剩餘的鹹漿都撥到口裡吃掉,又把那名男子的軟皮蛇舔個乾淨,意圖使得它再次勃起,好讓他能為自己洩一洩那走遍全身的無邊慾念。怎料那絕情谷弟子因過度興奮而全身虛脫,高潮完了不久便已暈了過去,說什麼也不能在一時三刻內醒轉。小龍女正急得比那熱鍋上的螞蟻更難受,猛然想起被困在石室裡的楊過,忙向那個地方連滾帶爬般衝去。她跑了一會,不自覺地運起了古墓派的輕功,牽動了體內玉女心經的內功,即令情花淫毒攻心之勢略緩,是以當她闖到了丹房之外時,並不立刻撲進楊過的懷裡便干。但如此一來,小龍女本來十分的淫態雖然失去了五分,卻增了五分端莊含束,而這亦正亦邪、剛柔並重的組合,比完全的淫蕩更有吸引力,就像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女,突然幹起那猥褻的勾當一樣。

楊過在唇緣豎起了食指,示意要小龍女禁聲。小龍女報以一笑,突然收儉笑容,一雙媚眼在顫動的睫毛下邪視著楊過,握住了他面上的手,引導它把自己已染得有些草綠的長裙慢慢推高,漸漸地露出了她一對完美無瑕的玉腿。楊過見奉若神明的師父竟然主動將他帶進自己的桃園禁地,興奮不已,只覺手觸之處越來越熾熱,猶如伸進了煉丹的銅爐之內。希知碰到的細膩的肌膚時,竟似有一道黏手如蜜的體液沿著大腿流了下去,不像普通的爐火一般乾燥。楊過的手指頭剛碰到了一些像毛的東西,接著便觸到了一塊又熱又濕的嫩肉,一旁的小龍女立刻忍不主低聲呻吟,只見她雙頰如火,呼吸逐漸加速,那只握著楊過肉棒的纖手也開始了那憐愛的動作。楊過見狀,老實不客氣往小龍女的私處放肆地摸去。師徒兩人便如此跪在丹房窗外互慰起來。

在九泉之下的全真派祖師王重陽,以及他既是宿敵、亦是愛侶的古墓派祖師林朝英正在觀看這一出他們傳人作出的好戲。只見王老道倒在地上捧腹大笑,戟指對著現在眼前的幻像,上氣不接下氣道:「啊哈!看你教出的徒孫們做出的好事!笑死我也,笑死我也!」林朝英則愁容滿面,抱頭怨道:「冤孽啊!冤孽!」

跟著便往王重陽身上踢去。王重陽一痛,也不笑了,起身走到林朝英的背後,用手摟住了她的纖腰,又不規矩地在她胸上亂摸,笑道:「你道我不懂幹那調調兒麼?」林朝英回首瞟了他一眼,突然用擒拿手法往他的胯間抓去…

當真是:「為老不尊、教壞子孫」!

(2)

再說楊過和小龍女正在幹那有歪倫常的勾當,見公孫止在丹房裡用這有趣的方法侮辱女兒,都全神灌注的從窗外偷窺。只見公孫止正竭力強迫公孫綠萼把他的陽具吞入口中,那少女卻寧死不屈,用雙手想把她的父親推開。公孫止大怒,冷冷的道:「若你再不從我,我轉頭便去殺了那小子!」公孫綠萼聽了,脊上登時涼了半截,只好收拾起強硬的態度,乖乖地長開了小嘴,讓父親的龐然大物插了進去。公孫止只覺龜頭被女兒軟綿綿,熱辣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頭正在勉力避開那枝肉棒,反而三番四次舔到了他的棒端,立時怒火盡熄,歎了一口長氣,柔聲道:「萼兒,爹是疼你才這樣做。你好好聽爹的話,爹一會兒也及你好處。」公孫綠萼雖然是黃花閨女,但也隱若猜到那「好處」必是羞恥之事,哭得更加厲害了。楊過見狀,暗暗向公孫綠萼謝了一聲,但在情慾的猛烈攻勢之下,只想繼續欣賞那嬌美的少女吹簫的春宮圖。小龍女兩眼盯著公孫止堅硬的人肉鼓槌兒,口涎淫液齊流,又想用口去含楊過的陰莖,卻又老大不願把視線移開。

公孫止的陽具此時已有大半塞進了公孫綠萼的嘴裡,餘下的一小半說什麼也插不進去,微感失望。反觀公孫綠萼,她卻早已覺得下顎酸痛,一條又腥又臭的陽具在她的口中來回抽送,只塞得她險些透不過氣來。公孫谷主低頭看著他的親生女兒為自己以口相就,只見她那一頭梳理得萬分精緻的青絲正在微微晃動,一長天真無邪的俏面竟然在吞吐著自己那條髒物,忽覺一陣快意從下體直衝上腦,濃精已從陽具急射而出。公孫綠萼突然覺得口裡被灌滿了她父親的陽精,心想這鹹鹹的漿水既從骯髒的私處流出來,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便是男生的尿液,肚子裡立時一陣痙攣,長大了口便想嘔吐起來。公孫止也不勉強,把陰莖抽了出來,對準了女兒的臉急射,濺得她頭髮、顏面、衣衫上都是精液。公孫綠萼如釋重付,但她知道若把那東西吐了出來,必定惹怒父親,只好硬生生把滿口淫漿盡數吞入肚子裡。

在丹房外的楊過見冰嗅玉潔的公孫綠萼被射得一塌糊塗,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已被小龍女挑至巔峰的情慾,深深吸了一口氣,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全身精力要從下體勁射而出。小龍女有了上次的經驗,知道楊過立時便要射精,急忙伸出另外一隻手蓋住了他的龜頭,正好接住了他第一道灼手的精液,在掌中滑膩膩的十分好受。她親手把徒兒弄至高潮,早已喜不自勝,再加上親眼目睹公孫谷主粘滿了唾液的古籐在他女兒臉上大吐龍涎,及楊過在自己私處放肆的一番撫摸,心、神俱飛至九天之上,全身不住顫抖。楊過在神志迷糊之下,隱若聽到師父低聲浪叫,蜜水從她迷人的深處如泉湧出,灑在自己的手上。兩人再也支持不住,一起倒在地上,幸好丹房內的公孫止也被慾念沖得一陣昏厥,雖有一身絕世武功,但身處溫柔鄉之中,是以並未發覺二人的存在。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莫說公孫谷主,便是武功比他高出十倍的男人在這情況之下,功力、警戒也會大打折扣。

公孫綠萼慘被父親如此污辱了一番,淚如雨下,心裡驚怒交集,但想到能救楊過一的命,滿胸憂鬱登時化為柔腸百轉,頓覺為他犧生自己寶貴的貞操是值得的。她又想,若果眼前的是楊郎而不是爹爹,她是萬分願意讓他這般干自己的。若楊過也將他的那髒東西灑在自己的面上,她不但不會覺得厭惡,反會感到非常幸福,更會主動將那些鹹漿吞下。那念頭在綠萼的腦海中一閃而逝,卻已羞得她滿面通紅,一陣難以形容的快感只弄得她心癢難瘙。

公孫止站在那裡呆了一會,呼了一口長氣,低頭欣賞他女兒堆滿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委屈之相,正好瞧見了在她面上閃過的一絲媚態,雖然只是舜間的轉變,卻逃不過她父親的眼裡。谷主那裡知道他女兒的綺念,只道她對自己有了情意,笑道:「想不到你也愛玩這種遊戲!」公孫綠萼不想嘴邊的精液流入口中,有口難言,心裡又驚又悔,暗暗埋怨自己不應往那些羞恥之事去想。公孫止見了她的急相,忍不主把她抱起,將她抬到了一長桌子之上,讓她兩條腿吊在桌沿外。只見那淫徒急促地解開了綠萼的衣帶,一雙顫抖著的手慢慢地卸下她的上衫,比某位學武之士揭開包著一本絕世秘笈的油布更多了一分猴急、兩分驚喜。在淺綠色的綢緞之下,那誘人的粉頸香肩和那繡了金邊的深紅肚兜在燭光下互相辦映,皮膚顯得更加晶瑩潔白,肚兜更似嬌艷欲滴。他恨不得立時把女兒其餘的衣衫撕掉,撲在她的身上肆意污辱她的嬌軀,但他既然已經幹了一次,獸慾已不如發洩之前難以控制,想了一想,覺得還是慢慢享受為妙。

這邊廂的楊過和小龍女,倒在地上之後便自然地摟作一團。楊過在情花毒的驅使之下,萎縮的陽具不久又豎了起來,想也不想,雙手便往師父的衣領扯去。小龍女也覺得滿心邪念未被高潮沖淡,把自己的衣帶解掉後,便替徒兒褪掉了褲子,一隻手已急不及待般往他的陽具摸去。兩人都不大懂這洞房交合之事,幸而小龍女記起那一晚在終南山被奸的風光,知道男生要用一些什麼插進自己那裡,此時才知是那話兒。只見她無恥的把大腿長開,將裙子和肚兜拉高,一條有如白玉雕成的美腿搭在楊過的腰間,跟著用手把他的寶仗引到自己的仙洞洞口。當龜頭碰到正滴著花蜜的花瓣時,兩人都同時全身震動了一下。楊過此時已把小龍女的上衣扯掉,下體忽然傳來了一陣快感,連肚兜也來不及脫掉,雙手抓住了她滑不留手的豐臀,腰部疾挺,沒頭沒腦地把鋼鞭胡亂揮出。小龍女一面像情竇初開的少女熱情地吻著楊過,一面擔當起師父的責任,耐心地把他那脹得發紫的槌頭和自己緊窄的洞口聯成一線。楊過又再猛力一插,頓覺命根子闖進了一片像水簾洞的福地,如魚得水,那股從陰莖直衝腦袋的無窮快意實非筆墨所能形容。小龍女終於能和情郎合為一體,自情花淫毒發作後所廛身的性慾亦得到了發洩,心裡欲仙欲死的感覺在俏面上現了出來,只瞧得楊過興奮異常,下體動得加倍厲害,一條肉棒插得小龍女淫液四濺,口中不禁發出了微微的浪叫來。

且說丹房內正把女兒奸得起勁的公孫止,此時又把女兒的褲子褪下,一面干、一面瘋狂地用舌頭舔舐她那對愛不釋手的肉腿。鞋襪連同褲子被脫後,公孫止便去解肚兜在背後的結子,跟著順手鷦開了它,只覺眼前一亮,女兒婀娜嬌美的胴體終於盡露眼前,讚歎道:「嘖嘖嘖,想不到那姓裘的潑婦姿色平平,居然能生出一個花朵般的女兒來!」公孫綠萼偷眼看見父親一副飢渴難耐的醜態,雙眼正在上下打亮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羞得無地自容,急忙把眼皮合上,淚水再次從眼角流下。公孫止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大腿,柔聲道:「傻孩子,有什麼好哭的?你小時候爹早已瞧過你的身子千百遍,又有什麼大不了?雖然你已經長大了,但你仍然是爹的乖孩子啊!」他見那嫩白誘人的酥胸雖然不甚豐滿,乳峰卻微微向上蹺起,十分可愛,而那對雪嶺雙梅更在綠萼發震的身軀的帶動下顫抖不已,再也忍耐不住,如禽獸般立時俯首去吸吮她的乳頭,伸手把她一隻柔軟而有彈性的奶子抓在掌中搓揉、愛憐,只嚇得公孫綠萼低聲呼叫,力不從心地想把父親推開。但公孫止正要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那裡還把女兒的抗拒放在心上,玩飽了她的奶子,便毫不客起地伸手到她的腿間摸去。公孫綠萼把雙腿合得緊緊的,但血肉之軀是柔軟的,加上了雙手也奈何不了公孫止的侵犯。那淫徒面對女兒的全力拒暴,不怒反喜,一隻手在她滑膩的腿間鑽了進去,中指用力往那灼熱的肉縫中不斷勾去。

公孫綠萼貴為谷主的獨生女兒,在谷中一向為同門所崇敬,那些師兄弟便是讚美她的容顏也是不敢,更不用說那摟摟抱抱,勾勾搭搭的行為了,希知道今天竟然被父親污辱。她雖然早知擅闖丹房會有慘痛的後果,但年幼天真的她一來不大清楚被奸是什麼一回事,二來她只道父親最多把自己一掌打死了,卻造夢也想不到他會如此對待他的親生女兒。此時她只覺父親粗糙的大手插在胯間,一隻手指在自己尿尿處不停地擺動,又用口含著一個乳頭,既咬亦舔,嘴邊的鬍子擦得吹撣可破的皮膚癢癢的,心裡說不出般難受。但說也奇怪,在胯間感到的疼痛,竟不知不覺地幻化成為一陣陣的快感,隨著父親手指的動作去而復反。只覺那麻癢難當的感受從那處續漸擴長,而那隻手指在慢慢地流出的淫水的滋潤下,也不覺被它弄得如何痛苦了。本來拚命想拉開父親魔掌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反而把那一隻正在欺辱自己的手往桃園輕輕推去。

(3)

其實,若不是楊過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闖進絕情谷來,公孫止便是如何精於床上之術也不能令他的女兒動心的,說不定一上來便惹得她拔刀自刎。但公孫綠萼為保楊過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順從父親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連番羞辱之下,堅毅的意志已被他一點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無力去抵抗父親無窮無盡的侵犯。需知一個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堅守,但慾念卻能無中生有,若稍有不慎被它動搖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豬狗不如的淫夫蕩婦。況且,綠萼此時在極度痛苦之下獲得些少的快樂,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線曙光,牢牢不放。

只聽她口中本來淒厲的哀叫,調子隨著感受而改變,漸化風情萬種的呻吟。公孫止聽了,那份強逼女兒的刺激感頓減,心裡微覺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能把她的情慾挑起,登時興致勃勃,那長嘴離開了女兒的乳蒂,雙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長開。綠萼正在享受著那飄飄然的感覺,在神智迷糊之下只覺父親的手擺脫了自己的掌握,浪聲又再轉為哀號,嬌喘之中夾著她的乞憐,道:「手…手啊…」公孫止見狀,把摸著她大腿的雙手抽回,看著她自動把一對美腿長得老開,十根玉譭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斷摸索。他仔細地觀賞著她的私處,只見烏黑的恥毛長得稀疏亦均稱,濕潤的鮮紅色花瓣嬌羞地躲在豐腴的粉唇內,活脫便是一個年輕少艾的閨女應有的快樂泉源。他獰笑問道:「手?什麼手啊?」公孫綠萼微一遲疑,嗚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孫止更感興奮,笑道:「不忙用手,爹給你更好的。」說罷,突然俯首在她肉縫之中由下至上用力長長舔了一口。綠萼登時窒住了叫聲,倒抽了一口長氣,全身肌肉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頭像蛟龍般在鮮紅色的波濤中翻滾,弄得她就像慾海中的一隻小艇般,時起時伏,轉眼間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沒,不由自主地把雙腿緊緊夾著父親的頭臚,用手將他的面往胯間推去。

那知她此舉卻弄巧反絕。原來公孫止也從來未幹過這調調兒,只不過是眼見女兒那處如此迷人,一時衝動罷了。別說像裘千尺那種端莊的練武之人,便是當年的柔兒也沒有讓他用口去舔自己的陰戶,所以公孫止也不大嗅楚那裡的味道如何。此時他只覺鼻中一陣汗臭,嘴中的淫液鹹中帶酸,雖然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滋味,但舌頭舔到陰毛的感覺卻不大喜歡,而頸邊也被女兒的雙腿夾得有點酸麻,只干了片刻,便把頭抽回,口中不斷喘氣。公孫綠萼從光明之中復跌於黑暗的深淵之內,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親的如意棒。公孫止突然靈機一動,伸指連點女兒身上數處穴道,令她不能動彈,把她的手腳大字型般長開。可憐綠萼的一身慾火無處發洩,猶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那種苦處似比凌遲腰斬難受百倍。公孫谷主見她用乞憐的表情望著自己,一雙早已哭得赤紅的杏眼顯露著無何掩飾的羞慚,心中一樂,正色對女兒道:「很痛苦罷!我跟你說,要用我這東西插進你的花瓣兒,才能讓你快活、助你解脫的!怎麼?我可不會隨便跟你幹的。」說到這裡,公孫止勉力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谷主續道:「唔,這樣罷!你開口求我,若我聽得合理的,我便跟你幹。」其實要是她女兒誓死不從,他難道便會甘心放過這一個好機會?可是公孫綠萼絲毫不懂父親那硬繃繃的陽具到底代表什麼,只道他能夠說停便停、說幹便幹,心中恥欲交戰,最後還是被淫念征服,合上眼睛,細若蚊鳴的道:「爹…你

你用…那個…插…插萼兒啊…」

公孫止面色一沉,厲聲喝道:「什麼這個那個的!要說「干」和「雞雞」!」

公孫綠萼幾乎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那樣淫穢的話,但在慾火無情的煎熬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爹!求你…你快乾女兒罷!我要你…你的雞雞…插我…干我…」谷主嘿嘿冷笑,心想這個食碗麵、反碗底的女兒終於完全臣服於自己,便解開了她的穴道,正要上前將滿身獸慾盡數發洩在女兒的身上,突然綠萼挺身坐起、雙手揮出,竟然主動抓住了父親的陰莖,用力把它拉至胯間。公孫止面一愕,面上笑容更盛,道:「好孩子,不要急,爹來教你。」他一手環抱女兒的一條腿、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陰莖的雙手,慢慢地把龜頭引進了她的花瓣之內。只見那小小的一道肉縫那有半點像能容下谷主的龐然大物,幸而公孫綠萼早已汁水淋漓,谷主自付準能順利把陽具插入。果然在一番探索之下,那不速之客終於找到了門戶,而急色的公孫止也不憐香惜玉,挺腰一插,登時毀了女兒的貞操,可憐公孫綠萼在劇烈的破瓜之苦下,嗅白就此被親父沾污了,只是空虛已久的陰道得以填補,漸入佳境的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公孫止更是激動得難以自己,俯身抓著女兒的肩頭,一面狂舔她早已堅挺的舍利子、一面猛把粗獷的鼓槌往那仙洞深處的肉鼓連連打去,有如戰場之上的鑼鼓手一般,鼓勵著埋伏在陰囊裡的千軍萬馬上前衝鋒怨陣。只聽丹房極樂世界之內,一嬌一沉的浪叫聲中夾著桌子的震動聲,和無數跌下的藥瓶落地開花的乒乒聲,滿室春光,一幅淫父奸女、苟且亂倫的艷景只氣得泉下有知的公孫家族十八代祖宗暴跳如雷。公孫綠萼初試雲雨,雖被父親幹得眼前金星直冒,私處隱隱作痛,但生平從未有過此間的快樂,突然一股強烈而陌生的浪意從心底湧將上來,又是驚懼、又是狂喜,一時不知所惜,在危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多年來愛護自己的父親求助,四肢緊抱他的身軀,嫣癡地嬌喘道:「爹…我…我怎麼了…啊!!!」纖腰跟著劇烈地扭動。公孫止忽覺女兒緊窄火辣的陰道在自己的陽具上不住痙攣,知道女兒已進入高潮,只把他逗得瘋了,狂呼:「萼兒…你若替爹…多生幾個…孩…孩子…爹天天…天天這樣疼你!」猛力將陽具往前一送,遍體似只剩生殖器官還有知覺,精炮連發、一洩如瀉,滿身濃稠的淫液往親女兒的子宮勁吐。

就在公孫父女交媾廛綿之末、雨過天晴之際,丹房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嚇得公孫止險些慘受陽萎、公孫綠萼一陣驚愕。只聽那陣吼叫和呻吟不斷從遠在一角的窗外傳入丹房,原來早在他們兩父女交合之時已經響起,只不過沉醉在洞房之樂的他們聽而不聞罷了。谷主竭力收儉心神,仔細一聽之下,已猜到房外的兩人是誰,心裡驚怒交集,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衝了出去,走到兩人所在的廊下,只見楊過健碩的身體壓在小龍女跪伏在地的嬌軀背後,雙手牢牢抓著師父的肩膊,下體正不斷地往小龍女的屁股猛力撞去。公孫止見兩人背對著自己,像禽獸般交合,急色到連大部份的衣衫都還穿在身上,而小龍女的長裙則掛在她的腰背上,露出她蹺得老高、皎如明月的豐臀,任由楊過去摧殘,那肌膚相撞、體液四濺的聲響更比任何淫言蕩語令人著迷。

師徒二人正幹得如火如荼,忽聽楊過急道:「姑姑…那該死…的…黃蓉…不許咱們…成親…咱們在她面前…干…干給她看…你說…好嗎…」

小龍女和楊過心靈雙通,心中早有此意,妮聲答道:「過兒…咱們兩…何不…在襄陽城前…干給漢蒙…漢蒙兩軍…和天下英雄…看啊…」楊過聽了,更是興奮,又道:「咱們還…還要生兒育女

好…好讓古…墓派…的聲名…遺臭萬年!」兩人越來越淫穢的浪語只聽得站在一旁的公孫止目瞪口呆,因他萬萬想不到比他女兒還多了幾分淳樸的小龍女,能夠肆無忌憚地說出那樣的話。但他隨即想起兩人都中了極重份量的情花淫毒。

忽然小龍女的叫床聲調子一轉,急促說道:「好…好過兒…姑姑不行了…你…你也一起…丟進我穴穴裡啊…」楊過很聽話,雙手閃電伸至小龍女的胸前,把她一對柔軟的奶子牢牢握在掌中,腰間一挺,轉眼便要洩陽。他只覺師父緊窄無比的陰道猛然把他的肉棒擠著,下體像要爆炸的感覺再也按捺不住,在小龍女被高潮之火熏得欲仙欲死之際,火上加油,把亂倫的精液往她的桃源深處急射,終於和她幹下了那為天下英雄聖賢所不恥的苟且淫邪之事。

公孫止把這一場劇戰瞧在眼裡,見小龍女的甜頭終究還是被楊過先嘗了(他當然不知道尹志平早已佔了她的便宜),登時妒火中燒,心想:「你這小子處處壞我大事,這會兒爽過了,想你也必死而無憾罷!」踏前一步,舉起右手,剛要把神智迷糊的楊過打得腦漿拼裂,突然背後閃出一人,撲倒在楊過身上,正是自己的女兒公孫綠萼。只聽她抽噎著道:「爹,你要殺楊大哥,便得先把我打死!」

谷主一怔,心想自己若真的殺了楊過,說不定綠萼和小龍女便會跟著以死相恂,一舉兩失、是為下策,還是見機行事為妙。

(4)

此時楊過和小龍女已漸漸醒轉,鏢須中只覺背上的竟似多了一人,都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蓬的一聲,三人一起倒在地上。楊龍二人見公孫止正站在一旁,暗叫不好,見他雙眼像要噴出火來,心裡更是叫苦連天。希知谷主在三人倒地的一剎那恰好瞧見小龍女的裙下春光,只見那神秘的聖地被楊過的精液、小龍女自己的陰精弄得一塌糊塗,兩種欲露混淆在一起而滴到地上,從陰唇間拖了一道長長的尾巴,不覺慾火重生,軟垂的陽具又慢慢脹了起來,只瞧得小龍女唾浴三尺、媚眼直瞪,活像一個饞嘴的小孩看著糖果一般,立時翻身向谷主爬去,把他正在積威的肉棒抓在手中,兩眼火辣辣地向上瞅著,道:「谷主,你不要難為過兒,我替你幹這個…」話音剛落,一長櫻桃小嘴已貼在龜頭之上。她竭力把之己說成逼不得已的模樣,其實便是公孫止出言相拒,她也會不顧一切地向他粗獷的下陰撲去。公孫止只覺一陣狂喜,想不到在不久之前還是寧死不屈的小龍女竟然主動來為自己吹簫,心想這情花淫毒當真妙之極矣,唯惜中者必死無疑,只好在小龍女元盡而亡之前,盡情享用她一番。

躺在一旁的楊過見姑姑竟然會跟仇敵作出那丟人的勾當,正自心痛,忽覺一個赤裸溫軟的身軀伏在自己的胸前,嚎啕大哭起來,卻是公孫綠萼。她慢慢抬起了頭,淚流滿面地向楊過訴道:「楊…楊大哥…我…我給爹…爹…」

楊過的手臂觸到了綠萼嫩滑細膩的肌膚,隱若感到前胸被她的雙乳壓住了,性慾再被催動,用右手摟住了她的胳膊,又伸出左手輕撫她的發邊,柔聲哄道:「別哭,別哭。」說罷,俯首在她的額上親了一親。公孫綠萼嬌羞無限,心跳猶如小鹿亂撞,淚光晶瑩的一對杏眼含情默默地向楊過瞅去。楊過不再猶豫,把懷中少女的俏臉拉近,在那兩片花瓣般的粉唇上獻上深深的一吻。這一來公孫綠萼喜得險些昏了過去,一場被奸的惡耗登時蛻變成為美夢,雙臂熱情地環抱楊過的頭頸,自然而然地跟他舌交起來。

這邊的小龍女正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公孫止的鋼鞭,一條靈活的舌頭不住在堅硬勝鐵的陽具上游動,把留在上面的男女淫液都一古腦兒吞下肚去。不一會兒,她又把肉棒盡力塞入嘴中,一面讓公孫止在口腔裡抽插,一面像吃奶般把它啜著。

谷主只見眼前萬中無一的絕色美女竟為自己幹出這般連大多數妓女亦不恥的行為,真想把精液射在她那美艷無雙的臉上,但深知若不快去享受她的仙洞,恐怕在自己已有些吃不銷的身體還未回氣之前,她便已支持不主、虛脫而死了。他竭力把高潮之念鎮壓,哄著小龍女讓他把陰莖抽出,將她按倒在地,伸手撕去了她剩餘的衣衫。肚兜一去,那一對巧奪天工、精雕細琢的玉峰立時盡露眼前,只把公孫止瞧得口乾唇燥、心跳加劇。他肆無忌憚的把一隻富有彈性的奶子搓揉著,覺得它們的份量、形狀都恰到好處,和她纖細的身材配合得天衣無縫,而那闊若寸許、粉紅色的乳暈和豎立在上的乳頭,更引得公孫止用口急舔狂啜。他在留憐了一會,小龍女在他耳邊響起的浪叫聲忽然變為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只聽她道:「公孫谷主…止哥哥啊…快,快用你的棒棒兒…插…插我…

那裡…啊…」

谷主恭敬不如從命,先把棄於地上的衣物塞在小龍女的臀下,再行盤算該怎樣去把她姦淫一番。他一面撫摸著小龍女修長的玉腿,一面觀賞她的私處,只見那裡就像從王母娘娘的園子裡摘下來的蟠桃般,看上去甜美多汁,比想像中更誘人,實是可餐的秀色,和雪白的肌膚對比下之下顯得份外嬌艷,而那一粒早已勃起的舍利子更令人覺得不舔不快。可是,公孫止想起楊過剛才已在陰道中射精,心中有些反感,正自頹喪,忽然靈機一動,說道:「柳妹,你稍待片刻,我立即回來。」也不等小龍女答覆,飛身走進丹房之來,從櫃子裡取了一個瓷缽子,又走到廊下,只見女兒和楊過正摟作一團,小龍女則還是躺在地上,正在用手自瀆。

這時他亦無暇去理會女兒,反正楊過轉眼便要畢命於此,他也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公孫止跪在小龍女的跟前,揭開了那缽子,哄道:「柳妹,你翻過身來,讓咱們也用你們剛才的姿勢干一干。」小龍女乖乖地照著他的說話去做,雙手兩膝著地而爬,像只母狗一般候待著公孫止的污辱。谷主見眼前大好一個絕不會遜於觀音嫦娥等神仙的美女,竟甘心被自己強姦,心裡早把滿天星斗、遍地神佛謝過了一百二十遍,把缽子裡所盛的半透明膏藥掏了一手,跟著盡數把它抹在小龍女的屁眼上,又另外將一些膩膏用手指塞到孔裡去,只凍得小龍女的美臀微微發抖。

他把缽子蓋上,將它遠遠放在一旁,接著用手扶住了小龍女的腰肢,身子半蹲半站,把肉棒之端對準她的肛門,竟似要和她進行雞姦。小龍女感到谷主的陽物壓在自己的屁眼上,「格」的一聲嬌笑了起來,妮聲說道:「啊喲…谷主大人…你插錯穴了…」公孫止連聲淫笑,溫柔地摸著笑龍女的背脊,道:「不會的,定是你這丫頭騙人。我扁要試一試。」說罷便把龜頭慢慢地推了進去。

小龍女雖然身處九霄之外,還是曉得叫痛,呼喘道:「好…好痛…谷主,我…我沒有騙你啊!」公孫止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把肉棒推前了半寸,口中哄道:「柳妹,你乖乖的,把那裡的肌肉盡力放鬆,待會兒你還會嫌我插得不夠深呢!」他旨在把小龍女那不見天日的緊穴姦淫,其實他自己也猜到那處若真要容納他的整條陽具,那滋味一定極不好受,但在急色之際也顧不得小龍女的生死了。幸好他早在那女孩兒的花蕾之上塗了好些家傳專治火創的藥膏,具有治痛、潤膚、止血等良效,正好用來減少肛交之苦。小龍女造夢也想不到用來拉屎的小穴也能用來性交,不知谷主在玩什麼花樣,但她腦袋中只存著要被公孫止威猛的鼓槌干翻的念頭,只好逆來順受,把肛門放鬆,果然痛楚立時減了不少。谷主耐心地把陰莖塞進花蕾之中,暗想那緊迫的感覺竟似遠勝和綠萼開苞之快,竟不再憐香惜玉,猛然把餘下的半條青筋怒突的陽具盡數插了進去,跟著便開始抽插起來。少龍女只覺得屁股像要裂開來般,登時痛不欲生,雙臂再也支持不主,上身撲地而倒,伏在地上嬌喘號哭。

躺在一旁和楊過熱情地擁吻的公孫綠萼此刻卻被小龍女幸福得多。楊過的神智雖受情花之毒所煎熬,但他在不久之前已然勁瀉雙番,這時堅挺的陽具只不過虛有其表,體內的真元在慾火高燒下,盡耗於製造陽精之上,生命已危在旦夕,最多只可以再洩出兩三次。要知楊過性交的次數雖少,但每次均是一洩如瀉,射出的精液比常人多出數倍,而且不到一分半刻便又再交媾起來,他又不像公孫止那樣時常服食壯陽補藥,練的也是主陰的武功,那種嚴重虛脫的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並不急著要和公孫綠萼結合,只利用這段互相撫愛的時刻來發洩性慾。此時他已把綠萼的身軀壓在身下,用單手雙腳撐著自己,另一隻手則忽輕忽重地搓著她像小丘般的雙乳、戲弄著那對嬌小玲瓏的乳頭。公孫綠萼在情郎的挑逗之下,羞不自勝,心中的千言萬語無論如何也難以言宣,只好用眼眸來代替嘴巴,深情地向著楊的雙眼望去。可是楊過似懂非懂,只報以溫柔的一笑,又向她的唇上吻去。吻罷,公孫綠萼終於鼓起勇氣,輕聲說道:「楊大哥…你…你…跟我…那個…罷…」她心裡卻想,倘若他受淫毒所制之下還把她拒絕,她便立時自刎也雪不了那般恥辱,好生後悔說出那種不知羞慚的話,唯有合上眼睛靜待。她忽覺身上一輕,似是楊過正在挺腰坐起,跟著左腿便被他環臂兜著、輕輕地推開,心頭的一大塊石始得粉碎。突然,一陣醉人的快意從下體湧將上來,只把公孫綠萼樂得低聲浪歎,原來楊過在利用他的陽具尋找她桃源的入口、龜頭由上至下般在那肉縫中游動時,無意中碰到了她的陰核。楊過有了和小龍女交合的經驗,而且也沒有像上回那般急色,很容易便找到了那小小的入口,深深吸了一口氣後,便挺腰把他的髒物插進了那個神聖的禁地裡。由於公孫綠萼的私處早已濕透,雖然這只是她的第二次,陰道的緊窄程度和她未被破瓜之前沒多大分別,楊過很容易便把他的陽物塞入了一大截。

莫說像公孫止一般的男人,便是公孫綠萼那樣的少女,在楊過把他的肉棒插進了她的體內時,亦感到一種佔有了一個人的勝利感。當她從丹房走出來、目睹楊龍二人在地上肆意交合、口吐淫言時,只覺眼前一黑,登時便要昏倒,而身受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實是無法形容的。雖然楊過此時已非童子之身,但能夠和小龍女相提並論,及受到楊過一刻的愛憐,公孫綠萼已感到非常幸福了。

楊過把陰莖插入後,便俯身橫臥於公孫綠萼之則,伸手把她溫軟的嬌軀摟在懷中,往她的朱唇、粉頸上吻去。綠萼也用雙臂把楊過健碩的身體抱著,挺胸將乳房緊貼於他的身上,而兩人亦同時把下體活動著。楊過首先循序漸進地把整條肉棒慢慢地抽插,一來好讓綠萼能夠適應他的尺寸,二來可使她更渴望被摧殘,而那最後沖次將會顯得更爽快、更滿足。果然幹不到一盞茶時分,綠萼便隱若地在楊過耳邊低聲噢道:「快…快些…」楊過在淫毒的煽動之下,也跟著把攻勢轉猛,右手更從她的背上游到臀間,伸指挑逗她的屁眼。

(5)

且說正慘被公孫止蹂躪雞姦的小龍女,連番掙扎不果,只好回臂於雙腿之間,用手挑弄著陰戶,讓自瀆的快感掩蓋肛道的痛楚。公孫止卻得意忘形、樂不可支,只覺他威猛的小鋼炮像被鐵箍裹著一般,幸好內裡早已塗有膏藥,否則連他自己亦不免受傷。狂歡之際,他也沒有想到此舉之危險。若果小龍女的肛道和他的陽具都被擦傷而流血,那情花毒豈不便傳到了他身上?雖然那膏藥能夠止血,但仍不免會有些少毒素流到他的體內。他還懵然不覺,一面埋頭苦幹、一面跟小龍女說笑,問道:「柳妹,你的屁眼兒…真…真是妙之極矣!你呢?你也…覺得舒服嗎?」他滿以為小龍女會高聲求饒,豈知她的答案卻令他感到意外。原來小龍女非但沒有認裁,反而嬌聲嗲氣的答道:「小…小冤家…

你把…人家插得爽…爽死了!好…好哥哥…好寶貝…你…大力些,大力些干我啊!」

何以小龍女的態度會起了這麼大的轉變?她本來確是被幹得叫苦連天、痛不欲生的,但久而久之,在屁股裡的那種充實感和她自慰時發出的浪意,漸漸使她遺忘了痛楚。與此同時,小龍女體內的情花淫毒亦顯露出一種連公孫止也不知道的厲害特性。倘若一個中了情花之毒的人自殘身體,以鎮淫念,花毒便會將痛楚化為喜樂,而此刻小龍女更恨不得被一條比公孫止的陽物長上一倍的鼓槌在肛門裡狂敲猛打,竟然把屁股向後往他撞去。谷主大喜若狂,雙腿穩穩地紮了一個馬步,運起內功,在小龍女體內長驅直進起來,一時只撞得皮膚啪啪聲響、淫水噠噠四濺。小龍女在谷主強烈的攻勢之下,不得不用雙手撐著身子,但在此時也沒有必要去自慰了。這麼一來,兩人都很快便接近高潮,只聽二人不斷利用淫言穢語挑逗對方,最後小龍女叫道:「啊!…好哥哥…我要洩…洩了…你…你也要…在裡面…射出來…啊…」公孫止答道:「柳妹…我…我也快…快不行了…我…要在你裡面射…

射出來了!」跟著便傚法著楊過高潮時的模樣,將手伸至小龍女胸前,把她豐滿胸脯抓在手裡,隨著她銷魂蝕骨的鼓勵,大喝一聲,挺腰便把像要射不完的熱精噴進了她的腸子裡。小龍女混身巔抖,一副蕩態畢呈的樣子,口裡只是亂叫亂呼,但絕淫之中竟也不失她得天獨厚的嬌美、超凡脫俗的純樸,可惜公孫止瞧不見她此間的神氣,否則他必會一發不可收拾、元陽盡洩而死,那時只好怨言自食其果了。

公孫止把逐漸軟下的陽具留在小龍女的肛門裡,只覺混身酸軟,猶如剛才力敵天下五絕一般,最後還是支持不住、仰天一跤摔倒。小龍女卻是樂此不疲,又想梅開二度,翻身便往谷主濕漉漉的軟鞭含去。他長歎了一聲,亦不加阻止,雙眼循著耳邊的嘶叫望去,見女兒和楊過兩人則臥在地,正在如火如荼地交歡,眉頭一皺,把視線移了開去,忽覺離他不遠的地上躺著一隻粗布小包,心念一動,俯身把它拾起了,將布揭開,只見包中事物最顯眼的赫然便是容著絕情丹的翡翠小瓶。他歡呼了一聲,暗想此番小龍女有救了,但心念一轉,倘若楊過畢命,小龍女便是治好了,一來她再也不會跟自己如此親熱,二來她也必自尋短見,否則她也不會撲到楊過身上、自刺情花了。但若能救得楊龍二人,小龍女說不定便會感恩圖報、委身嫁給自己,可說是條一石二鳥之計。他心下盤算了一會,主意已定,開瓶把絕情丹倒在掌中,用指甲把那片四四方方的藥丸分成兩半,哄小龍女服下了半顆,叫她待己片刻,正要起身送藥,忽覺楊過和公孫綠萼的浪叫聲漸趨促盛,兩人的身體亦動得更厲害。

只聽公孫綠萼呻吟道:「楊大哥…好…好爽…」楊過則道:「好妹子…楊…楊大哥也…也給你…弄得要洩…洩出來了…」綠萼突然把頭一仰,慘呼了一聲,哭道:「咱…咱們一起洩…好嗎…」楊過「嗯」了一聲,道:「咱們一起來…大哥哥…要洩…

洩在你那兒…」

公孫綠萼聽罷,死命摟著楊過的頭首,混身沾滿了晶瑩汗珠的雪白嬌軀迷人地抖動起來,在心神墮入忘我竟界之前,勉力說出了一句:「我…我不行了…」便踏上了前往極樂之旅,淫水像江河氾濫般從陰道中湧將出來。楊過也同時感到無窮快意,只覺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把精液從他的體內抽出,胯間肌肉連連痙攣,一道接一道的濃漿射進了綠萼灼熱如火的深處。在楊過的腦中,時間好像霎時間停頓了一般,每次把充滿了精蟲的淫液發射、灌注於公孫綠萼體內時的一剎那都嗅嗅楚楚地感到,一時連天上地下、彼她己我都分不出了。

公孫止在一旁見二人好事已成,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撿了褲子穿上後,走到他們身旁,只待二人嗅醒過來,就把半枚絕情丹賜給楊過。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驚叫,谷主聞聲轉頭望去,只見小龍女正悲憤地望著自己,眼眶內滿是淚水。她巔聲說道:「我…我…跟…跟你…」她又向躺在地上的兩人望去,登覺天旋地轉,跟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谷主搖了搖頭,走了回去,先把她的全身穴道點了一遍,防她醒來後自盡,再走到女兒身邊,俯身在楊過的人中上扭了一扭,把絕情丹塞進了他的口中,朗聲道:「楊公子,你把那藥丸吞下罷。」楊過正自迷糊,想也不想,便照言把它吞入肚子裡。公孫止又把散了一地的衣衫盡量蓋在三人的身上。忙了這會兒,楊過、公孫綠萼、以及小龍女分別先後醒轉。

公孫綠萼只是坐在一旁、默不作聲。楊過只覺羞愧交集,低頭掩面痛哭。公孫止走到小龍女跟前,只見她面色慘百、兩眼發直,用著一時憐愛萬分、一時悔恨懇乞的眼神瞧著楊過,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公孫止鐵青著臉,道:「柳妹,你和楊公子均已各服了半枚絕情丹,情花之毒暫時不會發作。只是,這枚絕情丹天下僅此一顆,本谷主此間也無力把你們體內的毒素完全解去。幸而那毒性現已大減,只須我用祖傳的一條秘方調藥,當可在毒性發作之時服用,將慾念稍減,不至作樂後虛脫而死。這樣罷,柳妹,你若願意委身下嫁於我,我便即時調配解藥,給你和楊公子隨時應用。我亦會將楊公子安置在谷中,把小女許配給他,好讓…好讓他毒性發作時有個照應。你若答允,便點頭示意。」說罷便解開了她頸上的穴道。他表面上顯得寬容無比,心中卻生毒計,倘若小龍女搖頭拒絕,他便立時把楊過的全身穴道也點了,直至兩人體內淫毒又再發作,那時候他們說什麼也決不會輕生,而谷主亦可向兩人再施羞辱。

但過了良久,小龍女仍是無動於衷,雙眼只是盯著楊過。公孫止正待說話,忽然小龍女拋首仰目,望著自己,兩唇巔抖,似是要求谷主把她口上的穴道解開。

公孫止微一遲疑,道:「你先答應我,不要自尋短見。」只見她微微把頭點了一點。谷主深知小龍女天真爛漫,決不會說謊,便在她嘴角的「地倉穴」上伸指一點。小龍女轉過了頭,柔聲對著楊過道:「過兒…你…你能原諒姑姑嗎?」話音未落,熱淚已從眶中湧出,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楊過把頭提起來,答道:「不,姑姑,這是過兒的錯。過兒亂了性子,冒…冒犯了姑姑…過兒萬死也……姑姑。」

「不!」小龍女叫道:「過兒,你不能死!唉!」她說道這裡,長長歎了一口氣,續道:「過兒,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亦永遠只有你一個,但是…姑姑實在配不上你了。谷主,」她轉頭對著公孫止道:「我…我答應嫁給你了。

你快去調藥給過兒罷。」話畢,她反而止住了哭聲。小龍女雖然純撲,但也已猜到若自己拒絕谷主的要求,他必另有毒計可施在楊過的身上。她不願看到他受苦,更不願看到他和別人親熱,最後唯有犧牲自己。

公孫止聞言大喜,道:「柳妹,你不會反悔罷?」

小龍女搖了搖頭,道:「不會。對呀,你就叫我柳妹罷。小…小龍女早已死了…」

楊過面色慘白,巔聲說道:「姑姑,既然小龍女已死,楊過又怎能偷生?不如…」

「過兒!」小龍女忽然大聲喝道:「難道你便忘了公孫姑娘對你的恩德?你的命還不是她捨身救回來的嗎?你若忘恩負義、辜負了公孫姑娘的一片苦心,像你這種人還值得小龍女去愛麼?」說到嫁給楊過做妻子,公孫綠萼是萬分願意的,但是,在她聽到了楊龍二人的對答後,已知今生無法代替小龍女在楊過心中的地位,亦同時深受兩人生不如死的厄運所感動,不禁黯然落下淚來。

楊過還在猶豫不決,卻聽小龍女的語氣變軟,又道:「過兒,公孫姑娘是個很好、很好的女孩,你就娶了她罷…」楊過見師父還是如此堅決,仰天長歎了一聲,哽咽道:「好…好罷。」

公孫父女聽了,都是一陣狂喜,只不過公孫綠萼的喜悅中卻多了三分內疚。谷主拍手道:「好!就這麼辦。柳妹,你跟我來。楊公…嘻,過兒,我轉頭便差人送些衣衫來,你和萼兒到丹房裡迴避一下罷。」說罷,挽著小龍女的手,催著她去了。在小龍女消失於黑暗的走廊之前,楊龍二人的視線都沒有離開對方。

過了一會,公孫綠萼終於打破寂靜,道:「楊大哥…咱們進去罷,免得…」楊過呆滯地點了點頭,站起了身,跟綠萼走到丹房內,順手把門帶上。兩人衣衫不整般相對著,均感尷尬非常,都把頭轉了過去,最後還是公孫綠鼓起了勇氣,輕聲說道:「楊大哥…真對不起,這…這番實在太委屈了你。」

說著掉下淚來。

楊過又歎了一聲,回頭望著公孫綠萼。其實她的樣貌、身才需比小龍女遜色,卻也是一個千中挑、萬中選的絕色美女,嬌小玲瓏的胴體更比長她若三、四歲的小龍女多了三分青春美,一般人便是三生三世也遇不上像她這般溫純柔善的姑娘。楊過不禁伸手往她的鬢上撫去,安慰道:「沒…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你…你也是個十分…漂亮的姑娘啊。」

公孫綠萼聽他這麼一說,登時滿面通紅,一顆芳心怦然而跳。她回想到適才在廊下發生的事,當真是諫果回甘,頓覺一陣心癢難瘙,再也忍耐不住,「嚶」的一聲,不顧一切地往楊過的懷中撲去…

不久,公孫止便在谷中舉行盛大的婚禮,與小龍女終成眷屬,而楊過亦同時和公孫綠萼結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而每日發作的情花淫毒也被他們挨了下來。不到一月,他們已發覺小龍女和綠萼均已有喜,雖然不大嗅楚到底誰是被誰弄大肚子的,但也只好生下來再說。

九個月後,兩女先後生下了嬰兒。只見小龍女生下的是一個男孩,眉梢間有著楊過的那股英氣,而公孫綠萼則產下了一對孿生女,均是美人胚子,那臉上的神氣卻和公孫止極為相似。產下兒女後,眾人彼此間的隔幕竟也漸漸被相處的時日沖淡,而且,谷中也偶然發生一些「一夫二婦、一婦二夫」的事情,在小龍女及公孫綠萼又再生下兒女後,楊龍公孫四人的恩恩怨怨盡被消於無形,而公孫止也在三年之後調配了一些絕情丹,給楊過、小龍女、及小龍女所生出的孩子服食,以防萬一。楊龍二人雖然終於擺脫了情花淫毒的控制,但行為舉止卻反比身受情毒時更加淫蕩放肆,連公孫綠萼也惹得放蕩起來,公孫谷主更不用說了。四人好合無間,從朝至暮、由暮至朝幹得昏天黑地,所誕的孽種更是不計其數,仗著公孫家族的祖傳秘方,公孫父女所生下的兒女也是無不康安。

絕情谷裡的那對鳶鴦夫婦便就此隱性埋名,不管這天下是屬於大宋抑或蒙古,只是終日嘗那魚水之歡、享那雲雨之樂,性愛交合、生兒育女,而這段貪得無厭的日子,到此亦不必細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