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中聽到手機來電的音樂聲響,讓我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當我坐起來時,手機的音樂已經停了。掀開被單,我慵懶的坐起來伸伸懶腰,看著外面的的天色已經很明亮了,看看牆上掛著的壁鐘,已經9點多了。
我離開臥室走進浴室漱洗,看著浴室內牆壁上鏡中的自己,雖然我的皮膚依然如年輕時的白皙、細嫩,但仍然烏黑長及耳際的凌亂頭髮下,頹懶般的眼神和眼角細微的魚尾紋讓我自己都覺得很討厭。
戴著浴帽脫下睡袍,我捻開水喉,將自己站在蓮蓬頭下,讓微熱的溫水淋灑全身,塗抹著沐浴乳時,按摩著仍未下垂的雙乳;我想起,似乎自從我退休後,都未曾跟老公做過愛;不僅胸前雙乳感覺有逐漸萎縮的現象,好像在稀疏體毛下原本飽滿的陰阜也逐漸乾萎…………
從小我就是一個很乖的女孩,也是一個很努力讀書的好學生;自從上小學一直到師範專科學校(中專),都是一路平順,雖然不是名列前矛,但總算差強人意的,師專畢業後也分發到一間還算不錯的國民小學當老師。
在學校任教半年多後,父母透過親友的介紹,為我挑選了一個在政府當公務員的老公,老公年紀大我八歲,外表和長相並不怎麼出色,但是母親說,太英俊高大的男人不容易守的住,而且公務員生活單純些,尤其年歲大一些的丈夫會比較疼愛老婆,所以當時我的父母是滿意極了,爸媽說我這一生應該會是個完美人生。
結婚時,我剛過20歲,老公28歲;我長的比較嬌小,身高才1米52,五官搭配的還算恰當,外貌看起來比較秀麗,但也不是人們口中所謂的國色天香的美女。
雖然我臉部長相不是特別的出色,但讓我自己感覺值得很滿意的是我的肌膚比較白皙、細嫩,搭配著勉強稱為 A罩杯的胸圍和不胖不瘦、三圍凹凸均勻的身材,也應該算是嬌小玲瓏的中上美女了吧!記得訂婚前約會時,個性拘謹的老公偶而也會打趣著,說我的外表越看就越覺得我長得就像我的名字 – 李玉秀(你愈秀)。
婚後不久就懷孕了,生下女兒後,為了讓子宮和陰道能快速恢復,我只有在坐月子的時候親自哺乳;滿月後,我就很注意身體的調適保養,所以很快的回復到婚前的身材;由於我哺乳期間不長,乳頭和乳暈也未變黑,只是由粉紅轉變成更深紅的顏色。
唯一讓我感到遺憾的是我的乳頭稍長,乳暈範圍稍小,搭配在堪堪讓手掌能握蓋住的乳房上,乳頭顯得有些凸出,因為懷孕,乳頭變大而顯得更凸出;而且剛生育哺乳,那時候乳房也漲大到足夠讓手掌足以握滿的大小了,更流露出成熟少婦的風情。
或許是懷孕時,正值青壯年歲的老公憋的太久了,也許是我那嬌嫩欲滴的少婦風韻的原因;在女兒滿月後那段期間,老公的的性慾特別的強烈,幾乎是每晚一上床都會纏著做愛,也使得我原本白皙的肌膚更透露出晶瑩剔透般的細膩;只是老公和我都是傳統教育下的人,所以夫妻在房事上的姿勢大都是傳統男上女下的那種體位。
然後,隨著老公因為職位逐漸高昇,必須逐漸增加的因公出差,更加上我學校下班後又必須去保姆家接女兒,整個生活似乎只有在學校授課和回家照顧女兒,夫妻間的房事也逐漸的減少;隨著女兒逐漸長大,夫妻間的性愛只剩下每個月偶而行禮如儀的公式行為。
幾年前,因女兒大學畢業後出國深造,並在國外結婚後,我和老公除了偶而兩人恰巧的生理需求外,幾乎就像是一對在一個屋簷下各自生活的兩個個體戶,夫妻之間的相處情形,真正的達到了如古人所說的「相敬如賓」。
半年多前,趁著教師退休條例將要修改成更嚴格之前,我在工作年資滿30年就申辦退休,雖然我家居的空閒更多,也許因為平時夫妻的生活習慣使然,對於老公官場生活的一切,卻更加陌生了。
退休後,優渥的月退休俸幾乎比原來薪資更高,所以剛退休時候,先去了一趟國外探視女兒,住了幾天,瞭解了女兒的婚後美滿生活之外,也放下心中最後的負擔。
回國後又和往昔的同事參加了幾次短期的國內外旅遊,原本淡靜的個性在經過幾次的旅遊後,對旅遊活動又覺得有些厭煩了。
還好在剛剛退休時,我忽然興起了一個想買塊鄉下的農地,弄間農舍,打算等老公退休後,一起過著栽花、種菜的休閒農夫般退休生涯。所以,委託了一家房仲公司幫我找塊小農地,但是經過這幾個月,除了偶而的看了幾個農地出售案件,直到兩周前我出國旅遊時,仍未找到適合的鄉間農地。
回想著這一生,婚姻和工作就這樣平平順順也平平淡淡的過了,生活中沒有特別的激情、也沒有多大的驚濤駭浪。這也許是人們常常說的:平平凡凡、幸福的過一生吧!
但是這種平靜、美好的生活,卻漸漸的因退休後的過份悠閒,而讓我覺得這輩子我好像缺少一些什麼的,心理上逐漸的更加覺得好像有說不出的煩悶,………
就在我對著鏡子在臉上塗抹化妝品,一邊沉迷在歷歷往事的時候,手機來電的音樂聲又響了。我看著又是晨起時那不熟悉的電話號碼,想了想,按下接聽鍵。
手機那頭傳來一個年輕男人青春洋溢的聲音:「簡太太嗎(老公姓簡)?我是樂家房仲公司,敝姓陳,最近我們公司接到委託一塊農地要出售,很適合您需要的條件和購買預算,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方便?我可以隨時為您服務。」我抬眼看看牆上的時鐘,於是與對方約定午後2點左右在附近的超商門口見面。
午後,我發了一通短訊告知老公,然後換上一身粉紅色的長袖休閒服裝離開家門,走向百公尺外的超商,快接近超商時,我就看到一個身體稍瘦,身高大約多我一個頭高,穿著印有醒目的「樂家房仲」背心的年輕男人正在馬路邊四處瞻望。
我走到他的背後,正要開口時,他剛好轉頭看著我,他突然地愕住了一下,然後很驚喜的對我說:「你是…李老師!很久不見了!李老師您好嗎?」
「你是……?」
「李老師,我是陳三元呀,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您教我們社會和健康教育呀!對了,老師,您是住在附近嗎?是出來逛街嗎?」
「陳三元,我已經退休了,你不必再稱呼我老師了。……原來你就是「樂家房仲」的陳先生,我就是你要等的簡太太呀。」
「老師,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原來簡太太就是老師您,老師看起來還是如以前一樣年輕,怎麼就退休了呢?不過,這樣太好了,讓我能再有機會報答師恩,能為老師服務是我最大的榮幸。……對了,老師,我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請先上車,我路上慢慢跟您報告 ,好嗎?」
坐上陳三元車上後,車子往東南方的郊外行駛,陳三元先告訴我有關這塊農地的資料,這是一塊約有3000多平方米的果園,賣方的賴先生在年輕時就隻身到繁華的異鄉打拼,幾年後在他鄉成家,而且事業也有些成就,現在年紀大了,但身體漸漸衰老,行動也不方便了,不想再回鄉居住,於是委託「樂家房仲」幫忙處裡掉。
接著陳三元又說起他自己這幾年的遭遇:他今年25歲,在讀高中的時候,父母因為車禍雙雙身亡,雖然獲得了一些賠償金,但剩下孤獨的他,又沒有很好的親友依靠,所以高中畢業後就投入職場,因為沒有一技之長,只好踏進房仲銷售的行業,服完義務兵役後依然繼續從事這行業。
陳三元說完後,他關心地探詢著我的家庭近況,我也簡略的讓他知道我的老公是個公務員,女兒已經在國外結婚,現在家裡只有我們夫妻,生活很平凡、美滿。這幾天老公因公出差,所以才獨自一個人出來;說完我隨口問起陳三元現在是否找到對像或成家了嗎?
陳三元這時候頻頻轉頭看著我,炙熱而異樣的眼神中好像很複雜的說:「李老師,您教我的那一整年中,您的氣質、長相讓我傾慕,一直念念不忘;長大後,開始喜歡異性時,我仍是用您的形象做比較,所以到現在還是獨身一個人,今天能再遇見您,感覺老師仍然像心中那樣的美好……」
這些話也讓我感覺有些無法回答的尷尬,車內的氣氛也變的有些沉悶……。我尷尬地說:「歲月不饒人呀,老師我都老了,今年都快50歲了,所以才會辦理退休呀!…………」
「老師,您太謙虛了,今天有緣能再遇見您,我真是太高興了,等一下這農地如果您覺得很滿意,我一定盡力把這買賣湊合好,並且為老師增取最大利益……。」
這時候車子已經在一條大約10米寬的鄉路,兩旁翠綠的各種樹林中點綴著幾間稀稀落落的農舍,初夏的農村的風光讓心裡感覺一股放鬆般的寧靜美好。
車速慢慢減低,然後轉入一條只比小車稍寬一些水泥鋪的蜿蜒小路,路的兩旁種植著香蕉和一些果樹,車子緩緩的又經幾十公尺後,最後,停在小路左側一處樹木比較稀疏的空地上,陳三元下車後,並為我打開車門讓我下車。
「老師,就是這塊地,您看看是否覺得滿意?」陳三元指著左邊,微笑的對我說著。
我注意著左側的四周環境,只見不遠處有一間有些破舊的平房隱藏在參差的樹林裡,平房前面有一小塊平整的庭院,然後一條約2米寬蜿蜒的小路延伸到車子停下來的地方,果園的土地上長滿著不及膝高的雜草和野花,正在午後的陽光下搖曳,小路邊偶而參雜著幾處的石堆。
這時候,午後陽光灑在這片果園中,這種感覺,讓人心情一下子變的很舒適而寧靜,讓我立即湧上迫切的想擁有這種歸隱紅塵外的念頭,我對陳三元說出心中對這環境的喜悅和意願時;陳三元笑著說:「老師,我先帶您參觀和瞭解週遭環境後,如果您真有意願了,再詳細談談,好嗎?」
陳三元帶著我順著左邊的小路走到房子前面:這是一間大約100平方米橫式向南的舊式農家平房,由兩支圓形石柱支撐著原木橫樑,房子正中是兩塊原木板雙開的大門,掛著一個銅製的大鎖。
雖然從小路外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的房子,但是屋前的空地卻很寬闊。或許這房屋長久無人居住的原因,房子看起來有些滄桑的感觸,可是襯托週遭的環境,讓人感覺似乎墜入在歷史時空的清靜和古趣的幽然情境。
在陳三元的介紹中知道,房子用的是農業用電比較省錢,吃的水源是由房子旁的深井馬達送到屋後的自然生態過濾儲水塔,陳三元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大門的大鎖,走進屋裡。
房子的格局分為五間,正中是客廳,左右之最外一間分別是廚房和衛浴設備,衛浴設備和客廳中間是統鋪型的臥室,另一邊廚房裡有個大灶,相鄰的房間裡有一方形的桌子和長條板凳,客廳後旁側門外是後庭院,後庭院中靠屋角的地方,有一座比屋頂稍高的水泥制濾水塔,庭院中擺了幾盆花草;房子環境看起來充滿了古樸的年代感覺,讓我一下子就很喜歡。
陳三元又帶著我走出屋外,穿過幾行果樹後,他邊走邊介紹著這塊農地的界址後,我們再回到停車的地方;我對陳三元的專業和服務態度感覺更加信任,於是向陳三元再度表達我購買的決心,並且全權交給他幫我辦理購買的一切手續。陳三元也向我保證回去後,一定會幫我再次向賣方壓低價格,這時天色也近傍晚了,陳三元便與我開車離開。
上車後,我表示那房子外表雖然古樸野趣,但是房間、廚房和衛浴設備有些已經破舊,陳三元對我說,他可以在過戶完成前就私下請朋友幫我作全面的內部整修,保證會讓我滿意。
回程途中,車上兩人就在交談著房屋內部如何整修的意見中進入了市區,因為傍晚正逢下班時候,市區內車潮和人潮比較多,我看著車窗外的人潮,忽然間瞥見人行道上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男人身旁的年輕女人,緊緊依偎著男人,兩個人邊走邊逗著小男孩調笑,這三人看起來應該是美滿的家庭寫照吧!可是…那男人…那男人長相卻是這樣熟悉……。瞬間,我感覺腦子瞬時一片空白,全身冰冷,整個人滯呆著……
正在開車中的陳三元,發覺我交談中突然停頓,轉頭看著我說:「老師,您怎麼了,您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呢?您的臉色怎變的這麼蒼白,需要我幫您……」
「突然感覺胃部有些疼痛,沒什麼要緊,我回家後吃些藥就好了。」我強忍著腦海裡的疑問和突發的心痛,要他將車子停在相約見面時的超商外,然後約好明天到房仲公司簽約的時間。
下車後,我腦中昏昏沉沉走回到家中,拿起手機撥出,手機裡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回家了嗎?今天出去的情況如何?我剛開完研討會,現在正要吃晚飯;你吃了嗎?……我還兩、三天就回家了,……」
聽著手機裡隱隱約約傳來小孩叫著:「爸爸抱!爸爸抱!」和隱隱約約的女人聲音:「乖,別吵!爸爸打電話呀!」突然的,我心中不想說出已經做出購地的結果:「還沒有決定,還是要再看看,………」。
我關上手機,心中卻開始產生更多的懷疑,整個晚上心神恍惚,直到雙眼乾澀不堪才上床,但是躺在床上仍輾轉難眠的直到深夜,最後不知何時入睡,………
心神不安的在睡夢中,突然被手機吵醒,頭痛欲裂的抬眼看著牆上的壁鐘,已經早上10點了,按下手機,耳中傳來青春洋溢的聲音:「李老師,早上好!我是陳三元,……」
陳三元告訴我,他昨天回去後,整晚和賣方磋商議價後,因為賣方也想早日賣出,最後終於確定賣價,並答應今天搭車回來簽約;陳三元約我下午2點半他會開車帶我去公司,並提醒我簽約需要的證件和簽約費用…等等。
午後,我換上淺灰色的休閒裝,懷著落寞疲憊的心情走到昨天相約的超商前時,滿臉陽光般笑容的陳三元已經在等著我,陳三元直接將車子到仲介公司;賣方的賴先生已經到了,仲介公司內部人員拿出幾份交易契約書,詳細解說後,開始辦理交易簽約手續,依規定交付總價一半的簽約金後,在交易契約書籤章。
簽約完成後,陳三元看到我似乎滿臉倦意,於是將我直接送回家,在車上他和我相約,明天再度去農舍更深入的察看,以便提供給裝潢設計的朋友參照,我沉默的點點頭。
回到家門前,看著陳三元的車子離開後,我開門走進客廳,看著這曾經承載過整個家庭祥和安樂的房子,如今卻讓我感覺是如此的冷清而孤寂落寞,我仍然難以再抑住悲哀。
我頭腦昏沌地換下今天外出的衣服,走入浴室漱洗,我看著鏡中的我,雖然我的容貌依然秀麗、我的全身肌膚依然白皙細嫩、我的雙乳依然挺立、我小腹下的陰阜依然飽滿、我的雙腿依然修長美好,但我卻覺得我已如憔悴的落花飄零;漱洗後,我孤單地躺在床上,我仍然淚流不止的久久才勉強入眠。
雖然整夜睡的不安穩,但熟悉的手機來電鈴聲讓我立即醒來,陳三元青春洋溢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溫暖體貼的問好:「老師早,很抱歉又吵醒你吧,我15分鐘後到你家,你方便嗎?」
也許為了不讓外人知道昨夜我又傷情失眠,我穿上一套白色的連身套裙,還特意的用化妝品修飾;可惜因為睡眠不足,眼睛下仍然有無法掩飾的淡淡黑影痕跡。
剛裝扮完畢的時候,門鈴也響起了;開門後,門外的陳三元見到我的裝扮,有些失魂般的雙眼發直:「老…師,今天的你太美了,等一下有空可以讓我為你多拍幾張照片嗎?……」
女人總是喜歡聽到別人的讚美,看見背著相機的陳三元雙眼直直勾著我而發愣的神情,原來淡淡悲哀的心情似乎變得比較開朗;上車後,陳三元仍不時的轉頭看著我,讓我好像忘掉了心中的陰影。
車子到達農舍外的小路邊,停車後,陳三元幫我打開車門後又小心翼翼的扶著我的手,幫我踏出車門。兩個人走到農舍庭院外的時候,陳三元支起相機腳架,固定好相機後,他說;「老師,我們先在這裡拍張房屋未改建前的外觀紀念照……」然後,他告訴我站立的位置和姿勢後,站在我身邊,他的手輕摟著我的腰說:「老師,請你對著鏡頭笑一個……」他又意猶未盡的獵取了幾個角度幫兩人拍了幾張照片。
拍完照後,陳三元開始為我解說著,因為要保持房屋原有古樸外觀,所以只在屋頂和大門更新、整修和重新油漆;接著他打開大門,帶著我走入客廳後,他一邊引導著我走到各個隔間一邊告訴我客廳要如何修整和裝潢、臥室要如何修改成和室、浴室和廚房又要如何裝修、裝潢……
在農舍勘查完畢後,時間已經快接近中午了,陳三元對我說:「老師,既然都出來了,不如趁著這陽光明媚的好天氣,順便到附近的風景區散散心,好嗎?」
為了感謝他的熱誠服務,我點頭答應他的建議;陳三元很興奮的將車子開向郊區的水庫遊樂中心;到達水庫遊樂園已經是中午了,所以兩個人先去餐廳吃了午餐。
午餐後沿著水庫的堤防漫步時,陳三元頻頻的拿起相機取景,為我拍了很多照片,有時還支起腳架拍下兩人合照。一路上陳三元的遊興高昂,進入遊樂園後,他像孩子一樣的高興,受到他歡樂情緒的影響,我也暫時拋開心中不愉快的陰影,倆人一起去玩了幾個設施;並隨著他的要求擺起許多不同的姿勢讓他拍照,直至下午4點多,才離開風景區。
回途的車上,陳三元對著我說:「老師,今天很謝謝你能陪我出來風景區散心,這是自從高中父母去世後到現在,讓我重新如有了親人般的感覺,也是我最快樂的一天!老師,能再度和你再重逢,我覺得好像老天對我的恩賜,我真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常常見到你!」
聽到陳三元的話,我很感動,忽然心中有個念頭:「三元,我托大的這樣稱呼你吧,我也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假如你不嫌棄老師我是一個已退休而及將步入老醜的女人,我願意把你當作兒子一般,你可願意叫我一聲乾媽?」
陳三元聽了神情很激動,他停頓了一下說:「老師,真的嗎?我很願意也很高興你能把我當作親人對待,可是……老師,你外表還這麼年輕、秀麗,要叫你「乾媽」,我有點怪怪的,如果叫你「乾姐」還差不多呢!不過你既然覺得我稱呼你「乾媽」你比較高興,我還是遵從你的意思,只是我心裡還是認為你只是大我幾歲的「乾姊姊」吧!」
整天聽著陳三元開口閉口都誇我仍然年輕美麗,讓我心裡很高興,我笑著說:「乾媽我都老了,我女兒的年紀都大你好幾歲了,我當你乾媽太足夠了,不過沒關係,反正你心裡怎麼想我也不知道,但是乾媽我就是把你當成我的兒子了。」
「好呀,為了慶祝能和乾媽終於能變成一家人,為了能再為乾媽盡盡心意,今晚我請乾媽吃頓晚餐,好嗎?」陳三元情緒興奮的表示著。
連續幾天的睡眠不足,我真的有些精神不濟的疲憊感,我歉疚的對陳三元說:「三元,今天走了一天,乾媽有點累了,不如改天乾媽我再找個時間請你吃飯感謝你吧!」
陳三元雖然顯得有些失望,但還是很諒解的點點頭,這讓我很感激他的體貼入微;回到家後,天色已經黑了,我看看時鐘已顯示著晚間7點多了,因為連續的睡眠不足又加上今天奔波了一整天,身體上覺得很累,所以簡單的為自己弄了一碗麵,吃完後,在客廳稍稍休息一下,進入浴室漱洗後躺到床上,不久就睡著了。
睡夢中隱隱約約聽到隔壁房間的關門聲,我睜開眼睛看著牆上的壁鍾顯示著早上9點35分了,也許這是這幾天來我睡的最入眠的關係,覺得心情很開朗。
看著窗外的的天色,又是陽光普照的好天氣,我伸著懶腰下了床鋪後,打開臥房的門,看見穿戴整齊的老公提著公事包,也正走出他的臥房。
「回來了,你現在要上班了吧?要不要先吃早餐呢?……」我跟老公點點頭的打了招呼。
「我昨晚9點多回來的,看你好像睡了,所以沒過去跟你打招呼,今天單位的事情有點多,也許晚上會遲一些回來;早餐我等一下路上隨便買點吃的就行了。我先走了,有事再傳個短訊吧!」老公說完也跟我微笑點個頭,然後就離開了家門。
看著老公出門後,我第一次懷著懷疑心情進入了老公的房間,房間裡的佈置如同老公拘謹的個性一樣的規律、整潔。
經過仔細而不斷反覆尋找,終於在書櫃的內邊角落找到一把鎖匙;我又再次以這把鎖匙嘗試比對,最後終於正確地打開一個在書桌抽屜中的小抽屜。
我從小抽屜中取出全部的一小疊文件,我慢慢地分開檢視,這些文件有著老公未曾告知我的有價證件、股票、………,而其中有一個A4大小的牛皮信封袋;我將牛皮信封袋裡的物品取出後,腦海裡突然轟然作響,我的的全身不禁開始顫抖著,我感覺天要塌了,我忍不住的失聲痛哭,最讓我無法承受的心中疑慮,卻真實的顯示在我的眼前…………
牛皮信封袋裡有十幾張照片,其中有幾張照片的內容,是一位看起來有些面熟的女人抱著孩子,看來好像是不同時間在不同地點拍攝的出遊照片,似乎也同時在記錄著孩子的過程;我看著照片上顯示的日期,照片日期最早大約在將近兩年前,照片日期最近的卻在兩個月前。
另外兩三張照片,應該是在攝影館拍攝的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紀念照,照片裡同樣是那個面熟的女人和孩子,只是照片的男主人卻是從我年輕陪我生活至今的男人………
牛皮信封裡另有幾份文件,其中一份是一個女人購買房屋的交費收據,繳費人姓名卻是我最熟悉的男人,繳費時間大概是五年前;我看著那女人的姓名,我又抬起頭看著掛在牆壁上掛著的那張公家單位的同仁大合照,拍照的日期大約是三年多前的某一天,我終於恍然大悟。
牛皮信封袋裡另有一份文件,是一份醫院大約近三年前開出的出生證明,男嬰的的母親欄姓名是照片中那位女人,而嬰的的父親欄姓名卻仍是法律上伴我一生的男人。
我忍住心中那彷彿天塌下般的巨大創痛悲傷,全身顫抖的將文件原封不動的放回小抽屜鎖上,我也將那把鎖匙放回原位,我如行屍走肉般地回到我的房間,躺在床上我無聲的讓眼淚不停的瀰漫著我的整個臉、淚水也瀰漫著我如被無數刀割的心……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已經多久時間,我只是不斷的流著眼淚,眼淚流到累了就昏昏沉沉的睡著,醒了還是流著淚水,淚水流到疲倦又睡了……
再度從惡夢連連中醒來時,臉上的淚痕仍然未乾,我看著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9點半了;我失神地進入了浴室,用溫熱的毛巾輕輕敷著哭的浮腫的眼睛,這時外面傳來大門的開門聲,接著聽到老公在浴室門外說:「你也剛回來嗎?我今天公事多,我都快忙慘了,所以直到現在才回來。」
我轉過身看著站在門邊的老公,抑住心中的痛苦,語氣平淡的說;「你要使用浴室嗎?我是退休後的閒人,不像你有「公事」可以忙到現在,我讓你先用吧……」
「我不用了,剛才開完會後,順便和同事去三溫暖洗過了;還是你退休了比較好,可以天天空閒沒事看逛街、電影…,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了!隔兩天還要再公出去外地考察幾天呢?」老公說完看了我一眼就要離開。
看到他急著要離開的態度,我的心情開始變的有些情緒化,我走向浴室門口,不由的脫口說:「老公,我有些事想跟你談一下,不知道你是能等一下嗎?」
「是不是你去看農地的事情呢,這些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了,反正我離退休還很早,今天我有些累了,這些小事等以後,等我有空再談吧……」老公已經往他的臥室走了。
「不是農地的事情,是我前幾天出去看農地回來時,在XX路附近好像看見你……」我終於忍不住的說出我的疑問。
老公沒有回頭,但剛邁開的腳卻停頓了一下後,聲調有些怪怪的說:「是不是你看錯了,我那幾天公出在外縣市呀!」
看到老公對我敷衍著,我壓抑的情緒終於崩潰了,我的淚水開始溢出眼眶:「對不起,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曾進入你的房間,我找到一把鎖匙,是你書桌內的……」
「你…你胡亂說什麼……你怎麼可以亂翻我的……」老公突然整個臉色變白,他的神情有些生氣又發急,他的額頭汗水一直流,他說話也變的有些雜亂……
「請你…不要再敷衍我,我…我用那鎖匙…打開過裡面的小抽屜,我…我看到很多…請你老實的告訴我事實的真相…」這時的我已哭的淚不成聲,我的情緒已經全部崩潰了……
「你…你……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怎麼樣……」老公的面貌突然變得非常猙獰,他氣急敗壞大聲的對我吼叫著。
「這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解決的問題,夫妻這麼多年,你卻這樣隱瞞我這麼多年,這樣你怎麼對我解釋?又怎麼對得起我呢?……」被他大聲吼叫後,反而讓我的情緒變得更理性了,我開始心平氣和的表示著。
「我…,她從大學畢業後,進入到我的單位就跟在我身邊了,她為了我辭了工作,也為我生了一個兒子,現在肚子裡還剛懷著一個孩子,我怎能拋棄她!…不然,你仍然裝作不知道,反正都這麼多年了,我們三人也平靜無事。這件事等幾年後,我們再慢慢想辦法來解決,好嗎?」老公也慢慢恢復理性,他開始想讓這件婚外情拖延著。
「你欺騙了我這麼久,現在你又想故作平淡,假如我今天不問你,你還要隱瞞多久,你這樣做,算是男人嗎?」我想起這機天的心情,我要他瞭解事情不是用敷衍就可以了事。
「那……這件事等過幾天我公出回來後,我再給你一個確定的答覆,好了,我累了…」老公不想讓我再糾纏,向我點個頭,轉頭就進入他的臥房。
看著老公仍然想拖延的態度,我在浴室裡,氣的又不停的流淚哭泣,我無奈的脫下衣服,把自己泡在浴缸裡,直到溫熱的水變的有些涼了才站起來;我看著鏡子裡,除了哭的紅腫的雙眼,我仍然白皙細嫩的肌膚和仍然比例均勻的身材,我悲傷的換上睡袍,回到臥室茫然無依的躺在床上,我想著:今後何處是我後半生情感的歸途?……
整夜雙眼看著天花板,思緒卻茫茫渺渺的,哀大莫如心死的悲哀情緒、對於丈夫的無情敷衍,我的心情無依般的無奈感,我不知何時才漸漸入眠,……。
在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我似乎聽到隔壁老公臥房的開門聲、然後浴室裡的沖水聲、然後大門開關聲、然後…
昏沉沉聽到中好幾次手機的鈴聲響起又停止,我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牆上的時鐘已經早上10點半了,我有些搖幌的走進丈夫的臥室裡。
我發覺丈夫的臥室好像有再整理過,感覺缺少一些什麼東西,書桌上似乎壓著幾張信紙,我拿起寫滿文字的信看著;老公在信裡責怪的表示著:因為我的多餘之舉,讓原本平靜圓滿的家庭造成遺憾,也造成他無謂的困擾,所以這幾天他暫時不回來。
老公在信中又表明著那個女人從學校踏出社會進入單位後就跟著他,對他極為崇拜,幾年前因為陪他一同出差時,與他醉後而發生關係後,這些年來又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如今又將為他懷了第二個孩子,所以他必須為她負起責任。
最後老公在信中寫著,他希望此事的結果是讓他能兩全其美的落幕,假如我仍希望恢復平靜圓滿的生活,我可以發短訊給他……。我看完信後,只覺得眼前發黑,然後我就癱軟的倒下了……
昏睡中,我彷彿聽到幾次手機來電的聲音,昏昏沉沉中幾次我想伸手接聽,卻因無力的頹然放下,直至最後一次的來電鈴聲響起時,我終於拿到耳邊,耳機裡傳來陳三元的聲音:「乾媽,我是三元,…」
「我病了,救我!」費力的說完後,我又感覺到頭腦昏沈的頹然放下手機。
昏昏沉沉中,我聽到門鈴聲及對講機傳來陳三元的焦急聲:「乾媽,我在門外了,請你開門!」
我頭暈腦脹,全身沉重的勉強翻身跌倒床下,我想站起來卻又再度跌倒,最後我只好奮力的爬到客廳大門邊,我全身顫抖的扶著大門站起來打開大門後,眼前一片漆黑後就癱軟的倒下了……
當我的意識逐漸恢復時,發覺身上蓋著白色被單,我的手腕上插著點滴的注射針,充滿著消毒水味道的房間牆壁是白色的,我想我應該是躺在醫院的病床裡;而且,我看見陳三元閉著眼睛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打盹。
看著他年輕的臉孔上顯露著有些疲憊,想起這些日子來他和我相處時的神情和態度,尤其我暈厥前他那焦急的眼神,我似乎感受到他隱藏在心裡真摯的情愫,可惜我和他的年齡…。
我的手支撐著床鋪想坐起來,卻顯得有些無力,聽到床鋪搖晃的聲音,陳三元睜開眼睛,他看到我已醒來,立即走到床邊將病床上半部升高,讓我坐躺著,他輕聲的問我:「乾媽,你醒了,要不要喝點開水?」他轉身從病床邊小桌上倒了一杯開水端到我的面前。
我點點頭,用沙啞的聲音問他:「三元,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怎麼……?」
陳三元坐到床邊,托起我的背部,餵我喝了幾口開水後說:「乾媽,你已昏迷兩天了,現在是下午2點多,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中午我有買一份瘦肉粥放在保溫鍋裡。」
看到陳三元關懷的眼神和溫柔的語氣,我的淚水盈滿眼眶,我想開口說話,但張開嘴卻只能哽聲的說:「三元,乾媽我……」
陳三元輕輕地擁著我,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背部,低聲說:「乾媽,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嗎?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
也許因壓抑的太痛苦而無處傾訴,聽到陳三元深情般的關懷,我禁不住的嚎啕痛哭,陳三元溫柔地說:「乾媽,把你心裡的委屈和痛苦哭出來吧,沒關係,把你的痛苦也說出來吧,沒事的,一切有我在,我會幫助你的……」
痛哭一陣後,彷徨無助的我,雙眼仍然不停流著淚水,我帶著哭聲,斷斷續續的說出第一天從農地回來時,在車上看到丈夫的情形和我在家裡找到的一些證據,以及最後丈夫回答我的態度……。
陳三元聽完後,默默地思考了一下後說:「乾媽,事實既然已經這樣了,不要傷心,我知道你心裡的委屈和痛苦,但是你已經兩天沒吃了,你多少吃點,好嗎?」
他看我點點頭後,將我扶著躺靠在床上,他從床邊小桌底下的儲物箱拿出保溫鍋,他盛了一小碗後,端在我面前,拿著一隻小湯匙說:「乾媽,你剛清醒,體力還沒恢復,讓我餵你,好嗎?」
「三元,謝謝你,乾媽可以自己來。」看到陳三元那毫不掩飾深情般的眼神,我突然羞紅著臉,有些害怕面對他的雙眼。
陳三元有點失望的將碗和小湯匙遞給我後,他又從儲物箱拿出一顆蘋果,拿著水果刀削皮後,切成一片片的擺在小盤子,然後放在小桌上。
也許很久沒進食了,吃完一小碗的瘦肉粥後,我還想再吃,陳三元說:「乾媽,你兩天都沒吃東西,一下子吃太多,對胃部負擔太大,先吃幾片蘋果,等晚上我再多買一些,好嗎?」
也許有吃過食物,我的精神好很多,情緒也逐漸緩和了,我對陳三元說:「三元,那天很感謝你能及時趕來救了乾媽,這兩天也讓你費神的照顧乾媽,害得你沒辦法好好工作,你這份情乾媽會永遠記在心裡……」
「乾媽,你千萬別這麼說,能夠天天陪伴在乾媽身邊,為乾媽做一點事,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快樂,而且我的工作比較自由,每個月只要能成交兩、三件案件,就可以讓我生活的很好,而且這幾年房仲業的景氣很好,我也多少存了一些錢,縱使沒工作,也還可以讓我生活好幾年,所以乾媽千萬不要放在心裡。」陳三元仍然深情款款的看著我。
「三元,乾媽現在身體感覺沒什麼不舒服,你是不是可以幫乾媽辦理出院呢?」兩天沒有洗澡,我自己開始覺得渾身不舒服,但是又想著身邊沒帶換洗的衣服,所以我急著想回家。
「乾媽,你再多住一、兩天,讓醫生再仔細檢查一下,好嗎?」陳三元好意的勸解我。
「不必了,乾媽兩、三個月前才做健檢,沒什麼毛病,這次病倒的原因,最主要是太累又感冒引起的,你現在去幫乾媽辦出院吧。」
從醫院回到家裡後,已將近下午5點了,我讓陳三元先坐在客廳等我,我進入臥室拿了換洗衣物進入浴室。當微熱的溫水從蓮蓬頭淋灑著全身時,我想起那天暈倒時,陳三元送我到醫院時,我只穿著睡袍;我又想著這兩天在我昏迷中,他親自照顧我的情景和注視我那深情的眼神,我的手不自主又撫摸著依然挺立的雙乳,我想起陳三元正在客廳,心裡卻如偷情般的羞紅了臉。
洗完澡後,我穿著淺黑色無袖洋裝走回客廳時,陳三元看見仍然滿臉羞紅的我,他從沙發站起來,如癡呆般的眼睛看著我說:「乾媽,你……」
「三元,怎麼了,是不是乾媽病了兩天,變得瘦又老醜了?」我感覺越來越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嬌羞的低下頭。
「沒,沒有,乾媽瘦了看起來更清秀、更年輕。乾媽,我們現在一起出去吃晚飯嗎?」
「三元,這一陣子老是麻煩你,今晚不如讓乾媽在家裡煮些家常菜,感謝你這幾天的辛勞,你陪乾媽到附近大賣場買些菜肉食材回來,好嗎?」
陳三元聽了,兩眼發光,興奮的直說好。兩人徒步前往大賣場採購時,陳三元如同歡樂出遊的大男孩,欲趨欲跟的陪在我身旁,尤其在結帳的時候,他搶先的跟結帳小姐聲明由他付帳,食材也要交給他拿,弄得那女孩直笑著對我說:「小姐,你老公很體貼,很可愛呀!」弄得我滿臉通紅的瞪了他一眼,他卻在旁傻乎乎的笑著。
回到家裡後,他又屁顛顛的想跟進廚房幫忙,直到我拿起鏟子要打他的時候,他才逃回到客廳,害得我煮好晚餐時,都已晚上快8點了。
因為只有兩個人,所以我只弄了一盤清蒸魚,一盤白切雞肉,兩盤青菜和一碗豆腐蛋花湯,當我問他吃的習慣嗎,他只是直點頭,拚命的把飯菜往嘴裡塞。我跟陳三元說:吃不完放冰箱,隔夜會不新鮮,結果當我吃飽後,剩下一大半都被他吃光光。
其實女人看到自己煮的食物被人完全吃光,是一種最大的滿足和成就感,可是當我想起和他的年紀差距是那麼大的時候,我有些無奈的歎息著。
飯後整理完後已經接近晚上9點半了,雖然陳三元還想再陪我聊天,但是我以身體剛剛恢復,身體還很疲倦,而且時間已晚了,想早一點休息,要他也早些回家。
陳三元又再度叮嚀我要放寬心懷後才離開,我看著他離開後,回想著從婚後到現在30年來的婚姻生活歷程,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似乎只有建立在世俗婚姻道德的責任之中,我和丈夫兩人對彼此兩人內心的情感,是多麼的忽略和陌生。
我看著空蕩蕩的家,想著「當一個沒有情感而只靠責任維繫的家,一旦連責任也消失時,就只剩下一個只能遮風避雨的空殼而已」。
我坐在書桌上一邊想一邊的寫下離婚同意書,我感謝丈夫和我相處得日子,我也希望丈夫不要讓女兒知道父母的婚變,最後我祝福他新家庭的生活美滿快樂。當我在信封寫完那女人的地址後,牆壁上的時間已經顯示出深夜3點10分了。
也許是心中已經坦然面對婚變的事實,昨夜寫完離婚同意書後,我躺在床上後很快就睡著了;當手機來電的音樂聲響起時,我從睡夢中舒服地睜開眼睛,手機裡傳來又是青春洋溢的聲音:「乾媽,我是陳三元,……」。
陳三元到達我家門口時,我已坐在客廳等著,打開大門後,他看著穿著淺藍色無袖洋裝的我時,又表現出有些呆滯的神情。他坐到客廳沙發後,向我表示著因為今天早上鄉公所農業課的人要去勘察,下午內部裝潢設計的師傅也要開始動工,要帶我一同前往,……
當車子開往後郊外農舍的途中時,我向陳三元表示說:「三元,乾媽想搬出現在這個家,你可以幫乾媽找間房子嗎?」
「乾媽是想另買房子?還是要租房子?乾媽如果想買房子,乾媽的農地和房子最遲約20幾天後就可以完成交屋手續,所以我勸乾媽不必再另買房子;至於要租短期的房子,比較難找;也許等找到的時候,乾媽的農舍也差不多改裝完工了。」
「可是乾媽真的不想再住這那裡了…」我有些懦弱低聲的說
「乾媽,反正離交易完成的日子沒多久,假如乾媽不嫌棄我家太簡陋,隨時歡迎乾媽到我家住,而且乾媽身體剛剛恢復,這陣子乾媽也還很多事要解決,住在一起,多少有個人能為乾媽跑跑腿也方便一些。」
「可是住你家……乾媽再考慮看看……」我有些猶疑,又有些心動的答覆著。
到了農地後不久,鄉公所農業課的人就來了,因為是例行手續,農業課的人只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後,拍了幾張照片就離開了;而這時才將近早上11點,陳三元載著我到附近農家開的休閒農場吃午餐。
吃午餐的時候,我問陳三元是否有認識孰悉法律的朋友,他說房仲公司法律顧問的律師和他有些交情,下午回去後,他願意帶我去拜訪。
午飯後,回到農舍時,兩位裝潢的師傅已經到了,看見我們,大家很客氣的打了招呼,陳三元先和裝潢師傅邊走邊說著如何改裝的重點後,因為回去後還要找律師,所以在農舍只呆了一會兒,我們就離開了。
陳三元帶我走進一間律師事務所後,和一位年約30多歲的律師熱情的打個招呼後,陳三元向那位劉律師簡單的說明我的來意後,就說他要回公司接個案子,半個小時就會回來,要我獨自和律師談談。
我向劉律師詳細的說明我和丈夫的情形後,我拿出了昨晚寫的離婚同意書和丈夫的聯絡資料交給劉律師,當律師問著如何聯絡我,這時陳三元已回來了,所以陳三元跟劉律師說直接用他住家的地址和就好了;劉律師訝異的看了陳三元一眼後,笑著對我們說他會處理好一切。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後,陳三元送我回到家時,他從車子的後行旅箱裡拿出一些紙箱和真空袋到客廳,他說:「乾媽,現在時間還早,我順便幫你打包,今天起你就可以住在我家了。」
本來我還猶疑的考慮著是否要再另外租屋,但看到他一切都準備好了,而且他又說:「乾媽,住在我家,律師要聯絡比較方便,這幾天要去農舍查看改建情形也比較方便,何況乾媽一個人住,只會讓乾媽自己再陷入痛苦的情緒,我也不放心。」所以,只好順著他的意思。
陳三元將我要搬遷的物品放到車上後,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看到他為我費心費力,我心裡覺得很歉疚,兩個人就在附近的小吃部簡單的用過晚餐,然後直接回到陳三元的住家;當陳三元將我的行旅一箱箱搬到房子裡的時候,都已經晚上10點了。
我將行旅粗略分類整理完後,坐在客廳喝著茶休息的時候,剛好陳三元洗完早從浴室出來;也許他一時忘記我已經和他同住,而且剛洗過熱水澡,他只穿著一件短褲和無袖汗衫,他看到我坐在客廳,有些赧然的想走進他的臥室,我故作淡然的說:「三元,乾媽還要在此居住一些時間,不要太拘謹,否則乾媽會不好意思住在這裡打擾你。」
陳三元聽到後才坐到客廳沙發上,他說:「那乾媽住在這裡也不要太拘謹,反正只有我們母子倆,就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就好了,彼此習慣就好;乾媽忙了一天了,也早一點漱洗後,早點休息吧!我看看夜間新聞後也要休息了。」
由於整天奔波,又匆匆的搬家,,整個人幾乎快累癱了,所以我拿了換洗的衣服後,也進入浴室漱洗了;我從浴室出來後,陳三元已經回到臥室休息了。
自從下午將離婚同意書交給律師後,我就覺悟著和丈夫30年的婚姻將劃下句點了,想到30年來和丈夫的婚姻生活中,雖然平淡無奇,但兩人總是曾經共同孕育一個女兒;如今女兒在國外已另組一個新的家庭了,丈夫也無情的拋棄我而另築愛巢了,只剩下孤伶伶的我,面對退休後不知何去何從的未來?
窗外,城市夜晚的燈光逐漸稀少,當城市燈光幾乎只剩下路燈淒清的伴著初夏微風時,我看著客房壁櫥上的電子鐘閃爍著深夜3點08分;我無聲地歎了一口氣,我走到客廳上的開飲機接了一杯溫水喝下時,我隱約的聽到主臥房裡年輕男主人安詳而規律的打呼聲,我回到客房躺在床上,腦海裡浮現著他陽光年輕的臉,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漸漸的因過份疲倦才進入睡眠中。
窗外城市的喧雜聲讓我從睡眠中醒來,我昏沉沉的下床,看著壁櫥上的電子鐘已經將近中午11點了;我走到客廳,看到桌上壓著一張紙:「乾媽,冰箱裡有吐司、培根、雞蛋等等,請自己取用,中午我會帶午餐回來。」看完後,我心中蕩漾著一陣溫暖的感覺。
我走進浴室,看到洗臉台上已經擺放著一套新的漱洗用品,想到他的貼心,心中又浮起一股難言的感覺,我一邊漱洗,一邊看著鏡子,仍然如成熟少婦般秀麗的臉孔,因為這些日子常常睡眠不足,眼睛下有淡淡的黑影圈,眼角的魚尾紋也似乎又多了幾條;深紅色凸長的乳頭搭配在仍未下垂而嬌小飽滿的乳房上,顯得的特別突出和誘人,我一邊用乾浴巾擦拭,一邊顧影自憐的撫摸著自己仍然白皙嬌嫩的肌膚。
全身擦乾後,我才想起剛才忘記帶換洗的衣服進來,我打開浴室的門,急著走出客廳想回客房,沒想到卻碰見陳三元剛進門,我一時驚嚇的呆住了。陳三元也如呆滯的傻傻看著我,然後他急忙轉過身說:「乾媽,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乾媽,我沒看到…沒關係…」
聽到他的話,我才驚醒,霎時我羞的滿臉通紅地快步走回客房,我有些腳軟的坐在床邊,頭腦裡一片空白。…直到聽到陳三元呼喊我吃飯的聲音,才又清醒的發覺我還沒穿上衣服。
當我羞紅著臉低頭的走進廚房飯桌時,陳三元已經將飯菜擺好在桌上,他仍無事般的說:「乾媽,因為時間比較匆促,所以只好簡單的買幾樣現成的小菜,希望你不要介意,等晚上回來我再好好的弄幾樣可口的菜。」我紅著臉沒有回答,低著頭的端起飯碗,小口小口的吃著;陳三元又夾了一塊魚肉和青菜放在我的碗裡,笑著說:「乾媽,你不要客氣,我們還要一起「同居」很多天呢,多吃些菜,不要只吃米飯。」
陳三元一邊吃飯,一邊說著他今天的小趣事,漸漸地我也放下尷尬的心情,偶而的回應了他;飯後,我要陳三元讓我收拾,並且跟他說,以後我在家裡負責三餐的事,否則我在家太無聊反而不好。
我收拾好廚房,回到客廳時,陳三元對我說:「乾媽,下午我要陪一對夫妻去看房子,不知道乾媽是否願意先陪我一起去見客戶,然後才去你的農舍看看裝潢改建的進度嗎?」
我覺得一個人在家也無聊,所以就答應了,我問他,像這樣場合,穿什麼比較適當,陳三元說:「乾媽,像你前幾天穿的那些洋裝,成熟中又秀麗,和你站在一起特別有面子。」
當我從客房再度回到客廳時,陳三元雙眼發直的緊盯著我說:「乾媽,不,叫你乾媽太侮辱你了,要叫你「美女妹妹」才不會被人家笑話了。」
「三元,哪裡有那麼誇張,乾媽都50歲了,你就是會口花花的哄著乾媽高興而已。」雖然嘴裡這麼說,其實我心裡很高興,更何況剛才我還特意在眼部和嘴唇上加強修飾呢。
陳三元的客戶是一對40多歲的中年夫妻,陳三元跟他們打招呼時,含糊的介紹我是他的家人,後來陳三元幫客戶解說房子的優點和價格時,女的卻一直稱讚陳三元有眼光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又能體貼的陪在身邊;我想解釋時,陳三元卻故意的當著她們的面前摟了我一下,偷偷的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作聲。陳三元特別的表示,因為我聽他說這房子多好,所以跟出來看;看屋的過程中時,那男的也不時偷偷的看著我,最後雖然沒有當場成交,但是買意已經很堅定,只是價格上還要再次協商。
再度坐上車往農舍的途中,陳三元很高興的對我說:「乾媽,以後和客戶出來,應該多請你陪伴,不僅有面子,對業績和形象也提升很多。」
本來想責怪他跟客戶介紹我的時候沒說清楚我的身份,但又想著他為了工作,也許有不得已的苦衷;不過想起剛才那位客戶的老婆,把我當成年輕的後輩,指點我一些夫妻的相處之道,卻讓我為自己的外貌沾沾自喜。
從農舍回來後,天色都很晚了,因為奔波了一下午,陳三元讓我先去洗澡。當我洗完澡出來後,陳三元只穿著短褲,拿著換洗的衣物從臥室走出來準備洗澡,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陳三元穿的如此隨便。
而讓我更驚訝的是平常穿戴整齊的陳三元看起來有些削瘦,沒想到赤裸上身的他,胸肌卻很結實,尤其短褲型的貼身內褲突起的男性特徵,讓我看的面紅耳赤,我假裝沒注意的跟他說:「忙了一下午,你快進去洗,乾媽去弄晚餐。」
晚飯時,陳三元向我表示:想陪我到附近走走或是去看場電影。但是我婉約的說奔波了一下午,感覺有些累,想早點休息。所以吃完飯,看了一會兒電視後,就各自回房裡。
回到臥室裡,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仍無睡意,我從他的書櫃找了一本家庭裝潢的書,躺在床上無聊的翻看著,不知不覺得因為疲倦而睡著了。
睡眠中,我被物品掉落的聲響驚醒,我惺忪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昨晚翻閱的書刊掉落到床下,我帶著睡意撿起來放到桌上,看著櫥櫃上的電子鐘已經是早上7點多了。
我打著哈欠離開客房,打開浴室的門準備漱洗,沒想到卻看見正在晨洗的陳三元全身赤裸裸的拿著花灑,正沖洗著身體,浴室的開門聲,讓他轉身看著我;也許清晨剛起來,他下體的男性特徵雖然半硬不軟的,但卻感覺是那麼那粗長。
我被這情景嚇的突然愣住了,霎那間,我羞的面紅耳赤的關上浴室的門,有些腿軟的回到客房,我呆呆地坐在床上,整個腦裡是一片空白,我的臉卻又不禁的紅起來……。
「乾媽,飯桌上有幫你烤好的土司夾蛋,我上班去了,下午見!」陳三元在門外打了招呼的聲音讓我從呆滯中清醒,接著聽到關門的聲音,我看著櫥櫃上的電子鐘已經是早上快9點了。
我呆坐了幾分鐘後才打開客房,像做了虧心事般的我查看了個房間,確定家裡都沒有人了,放鬆的吐了一口氣,於是我拿著衣物進到浴室漱洗。拿起花灑讓溫熱的水淋灑全身時,我想起剛才陳三元拿著花灑沖洗身體的情景時,突然感覺心裡有些煩躁;我羞紅著臉匆匆的洗完後,走到廚房從飯桌上拿起土司細細品嚐著,像是要把他那害人的笑臉也吞進肚子裡。
整個早上我就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怎麼度過的,直到外面突然路過的汽車喇叭聲吵醒我,看著時間已近中午11點了,才匆匆進入廚房,手忙腳亂的擺弄幾盤簡單的飯菜。
不久,陳三元回到家,他好像沒事的般走入廚房,看到擺在桌上的飯菜,一臉滿足的說:「乾媽,好香的飯香菜味,謝謝你幫我煮好吃的午餐。」
午飯後,陳三元因為下午沒事,所以直接載我到農舍看改建工程進度,因為房屋外觀只是將破損老舊的地方修補整理,並將屋頂加高改成日本瓦式的隔熱板瓦;最主要的還是內部改裝和裝潢,每間隔間的窗戶加大,地板鋪上磁磚,客廳兩邊改成日本和室,主臥房旁的衛浴設備加裝了特大型的按摩浴缸……,陳三元和裝潢師傅就改裝細節討論後就離開了。
回到陳三元的家裡時,才將近傍晚5點左右,陳三元提著剛才回程時順路買的食材,想跟我進廚房幫忙,被我婉拒後,他只好先進入他的臥房拿著換洗衣物準備洗澡。
當我將晚餐的飯菜擺好的時候,陳三元已經洗好早回到他的臥房了;我拿著換洗的衣服進浴室洗去奔波了一下午的疲乏。
晚飯後,我收拾好廚房回到客廳看電視時,陳三元從臥房走到我的身邊說:「乾媽,律師剛才通知我說,請你明天早上9點半到他的事務所一趟。」
我心中忽然又充滿了悲哀與茫然,雖然早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但是真正聽到這消息時,心中如天塌下來的那種失落般感覺還是讓我的心情跌到谷底;我默默地點頭後就回到客房裡。
回到房裡,我躺在床上,我又不停的流著淚水,雖然婚姻生活平淡無奇,但畢竟是相處30年的夫妻,明天的結局如何,已經可以預料到,可是一想到丈夫這幾年來的隱瞞欺騙,和前幾天無情的離開家裡情景,我心裡仍有不甘心的怨恨。
雖然夜晚睡得並不好,但是我仍然一大早就起床,也許為了和某個女人比拚的心態,我刻意地將自己打扮得更為嬌美。陳三元詫異地看著我後,一路上默默地送我到律師事務所後,他只在我耳旁輕輕地說:「乾媽,你放心,我永遠會陪在你身邊。」然後他就如律師事務所的員工一樣坐在其中的一張桌子上。不久丈夫也開著車來了,車內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女人抱著小孩,但是只有丈夫一個人下車。
劉律師依照律師的本分再次徵詢雙方的意願和是否另有意見時,丈夫面帶溫柔的表示:其實他本意並不是非離婚不可,只要我能為了他多著想,婚姻仍然能繼續維持,而且他以後願意在物質上多多補償我。
看丈夫至今仍然還用敷衍的態度時,我又氣得流出淚來,這時候坐在另一邊辦公桌的陳三元藉著拿文稿給律師時,特意經過我身邊暗地裡在我的手心上輕輕一握,讓我剛要發作的情緒又平息了;我向律師表明離婚的決心,丈夫看到我的態度後,露出似乎如鬆了一口氣的淡定神情。
兩個人在律師的見證下簽下了離婚協議書後,劉律師帶著我們到戶政事務所辦理離婚登記,領取換發的身份證;完成兩願協議離婚手續後,又回到律師事務所和律師完結一切程序。
前夫簽結完手續費用後,走出事務所大門時,卻又回頭對著我說:「李小姐,這段婚姻本來只要你退一步,不再咄咄逼我,其實仍然能擁有寧靜的家庭生活,可惜…;還有,雖然你今天的打扮看起來還算不錯,可是縱使你外表裝扮的再年輕,別忘了你已經是一個年近50歲退休後的老女人了。」
聽到前夫離開前無情又譏諷的話,我氣的全身發抖,我請陳三元立即送我回家;回到陳三元的家裡後,我終於忍不住的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不知道經過多久,陳三元在門外輕輕敲著門說:「乾媽,我可以進去嗎?」我打開門後,又忍不住的抱著他,雙眼如潰堤般的痛哭著。
陳三元輕輕的撫抹著我哭的紅腫的雙眼,溫柔的說:「乾媽,婚姻只是人們想出來為了壓抑人類天生太夠貪婪的性慾本能的制度;而且,現在的社會上,離婚不表示什麼,有時生活在痛苦的婚姻中受苦,離婚反而是一種再造的新生……」
「可是他太欺負人了,他譏笑我是個50歲沒人要的老女人…」想到前夫那譏諷般的眼神,我有些歇斯底里的趴在陳三元的懷裡哭喊著。
「乾媽,他那些話只是為了掩飾他對你沒有情義的下台階,而且你也不是沒人要的老女人,乾媽,不管以後你發生什麼變化,我都喜歡你。」陳三元突然緊緊的抱著我,又俯下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他大膽又親暱的舉動,讓我突然的愣住,原本悲痛的的情緒變的更混亂,我的臉霎那間變得羞紅;我想推開他卻又不知所措的,我吶吶而有些遲疑的說:「三元,你先出去,讓乾媽靜一靜,好嗎?」
陳三元點點頭後又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說:「乾媽,我會永遠等待你的答覆。」
陳三元離開後,我茫然的躺在床上,剛剛經歷過婚變的哀傷情緒,又馬上聽到陳三元大膽的示愛告白,我越想越不知如何處裡,卻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聽到敲門聲,臥室外的陳三元如以往般的叫我起來吃晚飯,經過白天的事情後,我有些怕面對他,我打開門後,紅著臉羞澀的的看著他,沒想到他的態度卻和平常一樣的對我說:「乾媽,我看都晚上7點多了,怕你忘記吃飯時間,所以才來敲門。」
我坐到飯桌後,陳三元笑盈盈的看著我說:「乾媽,我燉的雞湯,你試試口味還可以嗎?」
我臉紅紅的低著頭吃飯,他卻像兄長般不斷地勸我多吃些,這一餐吃的讓我如小媳婦般的尷尬不堪。
雖然陳三元從不忌諱的對我表示著他愛戀我的心意,但也許他仍然很尊重我的感受,所以漸漸的我也放掉戒心,日子又如以前一樣,每天我在家裡幫他整理家務,或是和他去農舍看看農舍改建的情形,有時還會和他說幾句玩笑話,但是一想到兩個人的年齡差距是那麼大,總是讓我心裡浮起淡淡的惆悵。
不知不覺中,我似乎習慣有他相伴的日子,甚至我不知不覺中,在生活上對他的依賴心越來越重;有時夜晚自己躺在床上,回想著前夫的無情和遠嫁在異國生活的女兒都已經各有自己的生活環境,只有我卻獨自借居在這茫茫人海中孤獨的生活,尤其離婚時前夫那一句「你是個退休後的老女人」常常讓我暗自神傷的不能自己。我又想著每一天陳三元總會刻意帶給我一些小驚喜,甚至故意惹得我羞臉耳赤的,可是失婚的痛苦和兩人之間年齡差距的鴻溝,仍然讓我怯步的無法踏出下一步;有時自己對這種傳統的世俗觀念只能黯然不己。
隨著農舍改建完成的日子越來越近,我變得患得患失,有時候看著陳三元青春飛揚的年輕臉孔,常常走神;讓他又以為我又地入哀傷的情緒,反而用更鼓舞的言語安慰我。
農舍改建裝潢終於還是完成了,陳三元也幫我將過戶手續辦理清楚了,他也像似有些不捨的告訴我,過幾天我就可以住在改建後的農舍,真正享受退休後的休閒生活。
在搬家的前一晚,晚飯後,陳三元幫我全部整理完成後,他似乎有些激動的含情看著我說:「乾媽,明天下班後,我會全部幫你載到你的新居,這段時間謝謝你陪伴我一起生活,讓我享受到家庭的感覺。」
夜深時,我躺在床上,想著明晚起,我又要獨自一個人生活了,對於陳三元對我的感情,我不知道如何了結;婚變的慘痛經驗讓我對感情有些畏懼,年齡的差距更是讓我不敢再踏出下一步,整夜我又反覆難眠的直到天將明亮才入睡。
搬家這一天,陳三元提早回來,再次的幫我清點要搬的物品後,天已經有點黑了,他載著我離開市區開往郊區,一路上,兩個人默默無語,車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陳三元又強作歡顏的說了一些小笑話給我聽,讓我對他更加的感激。
當陳三元幫我卸下車上的行旅,一箱箱的搬到屋裡,並分別放在各房間後,我看到天色已經很晚了,對他笑著說:「三元,天這麼晚了,你現在開車回去也危險,不如今晚就在乾媽這裡住一晚,也體會一下鄉下寧靜的夜晚吧!」
陳三元聽了很高興的答應,他又開始俏皮的說:「好呀,我很榮幸能在乾媽的「新房」陪乾媽度過兩個獨身男女的最後的一晚。」
陳三元洗完澡後,一直想再跟我聊天,但因為太晚了,我只有婉轉的拒絕,他有些失望的跟我說聲晚安,就到客廳另一邊的客房休息;隨後,我也拿著換洗的睡衣到臥房邊的浴室,讓溫熱的水洗去全身的疲憊。
洗完澡後,在柔和的粉紅夜燈中,我躺在和室床上,心裡想著:這終於是我正式在鄉下居住的第一個夜晚。雖然身心仍然有著淡淡的寞落和疲憊,但聽著屋外四周在寂靜的黑暗中,不知名的蟲鳴聲交互響著,心中卻毫無睡意。
然後,漸漸的我又想起睡在客廳另一側的陳三元,我回想著這些日子裡住在他家的點點滴滴;也許明天以後,只剩下我一個人孤獨無依的居住在這農舍中,等待著無情歲月的摧殘,直到我身體慢慢衰老而走向死亡……
整個夜裡,就在伴著逐漸停歇的蟲鳴聲和輾轉難眠的歎息聲,直到黑夜中遠處傳來的雞啼聲,才慢慢的進入半醒半睡中。
當我再度醒來時,看著牆上的時間,已經午後快2點了,我下床後走到客廳,陳三元早已離開了,只見客廳的桌上壓著一張紙條寫著:乾媽,看到你好像沒睡好,所以我幫你烤了兩片吐司包著煎蛋,放在飯廳桌上,當你的早餐,如果你中午以後才起床,吐司也不要吃了,自己先弄點吃的,傍晚回來我再弄晚餐,慶祝你正式搬入「新房」,讓你今晚能有個「終身難忘」的回憶。(陳三元又在留言後面畫個吐著舌頭的笑臉)
看到陳三元體貼的留言,我走進飯廳,看到飯桌上的保鮮盒內的夾蛋吐司,心裡湧起甜酥酥的的感覺,但也有著濃濃的惆悵。
我吃完土司後,看看時間都已午後3點多了,初夏的陽光炙熱的照在大地,我懶懶的換上了一套準備農作的緊身牛仔衣褲和鴨舌帽,拿起屋後的小鋤頭和鐮刀走出屋外庭院外與賴大川相連的小路上。
這條小路從我購買後至今都沒有整理,兩旁的雜草已長得超過膝蓋了,我拿著鋤頭和鐮刀,彎下腰,吃力的清理整修雜草,炎熱的陽光穿過樹葉的間隙,狠狠的刺進我穿著緊身牛仔衣的背部。
工作了一會兒後,我感覺口乾舌燥的,身體開始如熱火般的燥熱,感覺頭有些發暈,於是我站起來回到家裡,當我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時候,我覺得眼前發黑而知覺有些迷糊;這時我聽到陳三元踏進屋裡,我心裡才鬆下一口氣而癱軟昏迷在客廳裡。
當我由昏迷中逐漸恢復神智時,我發覺我已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的身上蓋著薄被,而身上衣褲的紐扣、拉鏈,卻幾乎全部被鬆脫了;我吃力的睜開眼,看見陳三元正在用濕毛巾擦拭我的額頭。
我全身虛脫般虛弱地問:「三元,謝謝你,現在是什麼時候?」
陳三元看到我醒來,他如鬆了一口氣的笑著臉說:「乾媽,現在才下午5點多,你剛才中暑了,還好我今天提早回到家,乾媽,我先去弄晚餐,你再躺一會吧!」
「三元,又麻煩你了,乾媽已經可以起來了,乾媽想先泡個澡……」我想掙扎坐起來,雙手卻軟綿綿的,不小心的讓蓋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在床上,斜坐在床邊的陳三元兩眼發亮的盯著我幾乎赤裸裸的胸部,我羞紅著臉嬌嗔著:「臭三元,你又在偷看什麼,還不先把眼睛閉上,把乾媽扶起來……」
陳三元聽到我的話後,連忙閉上眼睛,他伸出雙手想將我扶下床,卻不小心的摸在我的乳房上,他倏然嚇得把手縮回去,卻使我上身不穩的又偏向他的方向滑躺到床上而發出「哎呦」的聲音,他急忙又伸出手,結果撲空而趴在我身上,他的嘴唇滑過我的乳頭,我羞的都快哭出來的說:「你…你還不快起來…你是趁機要…你先把頭轉過去……等乾媽穿好衣服,再扶乾媽下床……」
當我緊張得不停抖動的雙手將外面的牛仔衣褲扣好時,看著陳三元還低著頭不敢看我,我含羞低聲的嬌嗔著說:「乾媽都穿好了,你還在發呆想什麼……」
陳三元滿臉委屈的攙扶著我進入浴室後,又幫我在浴缸放好了微熱的溫水後,他低著頭偷偷瞄著我的胸前,如做錯事的小孩般吶吶地說:「乾媽,我先去弄晚餐了。」
看著陳三元急匆匆的離開後,我脫掉全身的衣服,整個人泡在特大型按摩浴缸裡,讓漩渦般微燙的熱水沖刷著疲憊的身體;當如按摩般的微熱水流一陣陣輕拍打我的胸部時,讓我又想起剛才陳三元的嘴唇無意間滑過乳頭的情形,我不禁嬌羞的用手在乳房輕輕地撫摸著,一陣陣的酥麻感使我不知不覺的又地入無盡的遐思中……
漸漸地我的臉部發燙,眼前一片迷離的癱軟在如按摩般的漩渦水流裡,我另一隻手也不自禁地輕輕撫摸著我小腹下飽滿的陰阜,敏感的肌膚如觸電般的讓我低聲地呻吟著:「喔…嗯…」的聲音;我的腦海裡又不由得想起上次曾經無意見看過陳三元他那雖然半硬不軟,但感覺非常碩大的年輕男性特徵,我覺得陰道裡好像有無數螞蟻在躦動般的騷癢著,恍惚中我的手指在陰蒂上碰觸了一下,那如觸電的感覺,讓陰道裡湧出一股淫液,我全身如虛脫的噓了一聲長聲的「嗯…喔…」
這時,我聽到浴室外陳三元輕輕急促敲門聲說:「乾媽,可以開飯了!」
我羞愧而匆忙的站起來,想踏出浴缸,但虛軟的腿卻讓我再度跌入浴缸內,使得浴缸的水濺發出很大的響聲。
浴缸發出的響聲,浴室的門被突然打開,陳三元看到跌入浴缸的我,快步的走近將全身赤裸的我扶起:「乾媽,你怎麼了?有沒有受傷呢?」
「乾媽沒事,你快放下我!」看到陳三元突然發愣而發亮的雙眼緊盯著我的胸前,我嬌羞而著急的要他離開。
陳三元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我走出浴室,我匆匆的擦乾身體後,才看到剛才脫下的衣服已經放進水桶了,我想起剛才進浴室時,忘記拿要換穿的衣服;我只好又含羞的要求站在門外的陳三元幫我拿件浴袍遞給我。
我穿上浴袍後羞紅著臉的走出浴室,看見陳三元如癡呆地看著我,想到剛才自己在浴室裡羞恥的行為,我羞愧的推了他說:「你傻看什麼,乾媽都餓了。」我急步的先走入進廚房邊的飯廳。
走入飯廳後,我看到點著燭光的桌上擺滿了幾盤的精緻料理和不知他從哪裡拿的幾瓶紅酒,讓我內疚又感動的看著剛跟我進飯廳的陳三元,我低聲地對他說:「三元,謝謝你為乾媽做的這一切……。」
因為剛剛洗完澡,又看到桌上香味四溢的食物,勾引起我飢餓感,我想到,從早上到現在,我只吃過他幫我弄的兩片土司和一個煎蛋而已。
坐在桌旁的陳三元也將紅酒倒在兩個玻璃杯裡,並將一杯放在我的桌前,舉起酒杯,陳三元說:「乾媽,首先為了這段日子能與乾媽再度相逢和相聚而乾杯。」
與陳三元舉杯喝了幾口紅酒後,兩個人開始邊吃邊談的;喝了幾杯紅酒後的陳三元意有所指的又拿起酒杯說:「當初知道乾媽不幸的遭遇,我心裡一方面為乾媽不值,一方面心裡很高興能幫助乾媽,讓我有機會陪著乾媽生活在一起。我很感謝乾媽在這段日子陪伴我,讓我能又有家的的溫暖,雖然乾媽搬到新家了,但是我心裡仍然希望能陪著乾媽生活一輩子,帶給乾媽後半生的快樂。………」
我的心情隨著陳三元的訴說,感動中卻又撩起了無奈而淒涼的情緒;不知為何的,我要陳三元再幫我倒滿紅酒;一杯喝完後,然後又再要一杯,不知不覺的一杯又一杯的……。
漸漸地,酒精的威力開始發作了,我覺得耳朵裡邊好像慢慢地出現了什麼聲響,我的眼皮逐漸沉重,我剛想站起來的時候,就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而後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的……。
醉茫茫的我,只覺得身體癱軟無力,我想用手支撐桌子,可是感覺自己的手都無法自主,我整個人幌了幾下,然後雙腿無力的滑下去。
這時,坐在旁邊的陳三元趕忙過來,從背後扶著我,但是我的酒意開始上湧,然後我開始惡吐著;黏稠酸臭的穢吐物飛濺在我的浴袍,也濺到陳三元的衣褲上;而酸臭的穢吐物味道,更讓我又再次的惡吐,終於,我全身癱軟而意識逐漸迷糊的後仰靠在陳三元的胸懷裡………
意識迷糊朦朧中,我恍佛記得被陳三元攙扶著到了浴室;然後,我恍佛記得陳三元幫我脫掉沾滿穢吐物的浴袍,為我洗去全身污穢後;然後,陳三元抱著我回到和室,扶我躺到床上;然後,我口舌乾燥的開始胡鬧著要他餵我喝水;然後,我抱著陳三元不知所云的對他說著內心裡的感情和矛盾;然後,我恍佛不知羞恥地抱著他;然後,我………
頭腦昏沉沉中,我又漸漸清醒,醉後讓全身乏力、癱軟,神智雖然仍昏沈的,但仍感覺有一隻手放在我的腰後,正在撫摸我豐滿的臀部,另一隻手在我的背部輕輕的撫摸著,赤裸裸的我卻張開兩腿如騎馬式的趴睡在男人身上,而且身下男人那粗大堅硬的肉棒插在我的陰道裡還不停地跳動,……
這種未曾有的經歷讓我的神智立即嚇的清醒,我睜開沉重的眼皮,卻看見陳三元充滿情慾的眼睛著看我:「乾媽,你醒了嗎?真高興你終於能在搬到新居後就主動的「接納」我。…乾媽,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夜,我會讓你整晚都「性福」的!」
聽到陳三元淫穢的下流話,我虛弱的想抬起小腹,讓陰道內那在跳動的肉棒離開,但卻被他的雙手強力再次壓下;本來就已經插的很深的肉棒,又更深入的擠進陰道盡頭內,我被這更深入的插刺,嘴裡不禁的發出「喔嗚……」的叫聲,我羞怯又委屈的流下眼淚……
雖然偶而會遐想著和他發生這些事,但是當這件事真正發生時,世俗的傳統道德觀念卻讓我害羞而又不知道如何面對,我的雙手不甘而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胸部,我對自己又氣又羞,帶著哽聲怯弱的說:「人家是你的乾媽,人家的年紀還大你那麼多,你怎麼能趁著乾媽酒醉後欺負人家,你讓乾媽以後要怎麼出去見人呢?…」
看到我的哭泣,陳三元雙手捧著我的臉情輕輕地摩擦撫摸著,他的嘴輕輕的吻著我的雙唇,又輕輕的舔吻著我的淚眼說:「乾媽,對不起,我是太衝動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的愛你,請你相信我,今後我一定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我也會讓你永遠快樂!……」我感覺他的腰部又上下的挺了幾下。
聽到陳三元低聲自責和安撫的話,讓我更加害羞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哽著哭聲說:「人家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你卻沒喝醉,一定是你故意將人家灌醉後,把人家的衣服都脫光光,還把人家抱到床上的,你就是故意居心不良的要欺負人家,對,你就是故意要讓人家羞死了……」
陳三元帶著委屈的神情說:「乾媽,今晚是你在酒醉後主動抱著我、騎在我身上,而我也太想要你了,所以才……。乾媽,我不會辜負你,我會一輩子珍惜你、陪伴你!……」他的腰部又緩緩地上下的挺動著…
被他緩緩抽插的滋味,讓我舒服的不禁噓了一聲「喔…嘶…」,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哭著假裝生氣,所以只能含著哽聲忸怩的說:「你心裡喜歡人家,也不能趁著人家酒醉後沒清醒,就對人家做這種亂倫的事,而且還讓人家用這種羞死人的姿勢…你要讓人現在怎麼辦……」
「剛才乾媽是自己坐在我身上了,而且用手握著我下面的……,當然我也有喝點酒,乾媽又是我朝思慕想的女人,所以我才會情不自禁的……乾媽,對不起,我實在太愛你了,下次我會在你清醒時才做…;乾媽,我會一輩子愛你,愛到我們都很老還一樣愛你……」陳三元趕緊抱著我翻身,將我壓在床上,他的手已輕輕的撫摸著乳房,他的腰部一拱一拱慢慢地越插越深。
聽到他一再保證的情話,又被他這樣溫柔的抽插著,我全身如觸電般舒服的都快燃燒起來了;我雙眼迷離,下體不自主的迎逢著他的抽插,我急促喘著氣:「喔…人家不…管啦…,現在人家…全身都被你…欺負完了…哎…唷…,你…到現在…還一直…叫人家…乾媽,你到底…要讓人家…怎…麼辦…啊…喔…」
「那我叫你老婆,好嗎?老婆,你這樣舒服嗎?」他的抽插動作開始慢慢的加快,他的手握蓋著我的乳房,手指輕輕的捻著我長而凸硬的乳頭,我舒服的都不知東西南北的,我的神智漸漸迷失在他愛意中。
隨著他越來越快、漸漸用力的抽插,我全身發燙,飢渴的慾火越燒越旺,我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環抱著壓在我身上不斷扭撞的男人背後用力抓著,我的下身隨著男人腰部的不斷的扭擺而也不安分地扭動迎逢著,我的叫聲也越來越嗲的呻吟著…
他越來越快也越用力的抽插,讓我不禁不知所云的嬌嗲叫著:「哎…唷…人家要…死了…,人家…都被你…欺負的…啊……死了,人家…喔…你…快一點嘛…唔…人家…不知…道…了…,你…可以…再快…快一點…人家…人家…現…在…還是…醉的…,人家…都不…知道…喔…現在被…你…欺負…啊…唷……」
陳三元聽到我嬌嗲的叫聲後,更激發著男人獸性般的慾望,他將結實的胸膛緊緊壓迫著我的乳房摩擦著,他的嘴不斷的舔著我的耳垂、舔著我的頸部,讓我如失神般癱軟著;而粗硬的肉棒在淫液氾濫的肉屄中,不停的擺動、擠壓,並一次又一次的用用力抽插著……
激烈不斷的抽插,讓瘙癢難耐的屄內,加速著一次次被衝撞的快感;不久,陰道內開始一陣陣痙攣、收縮,好像未如此經歷過的第一次的高潮,衝擊的讓我更加失神,嘴裡因為高潮而無法控制的呻吟聲已變成帶著沙啞般低泣聲……
屄道內的肌肉因為高潮產生的陣陣痙攣,不斷蠕動的像吸吮著粗硬的大肉棒;如春獸般的陳三元變得更加興奮,他的肉棒更加快速度的在我的陰道內不斷地改變速度和方向的抽插、擠壓著我肉穴中的快感神經!也讓我敏感的肌膚更強烈的快感……
不知道經過幾次的高潮呻吟中,男人抽插在體內堅硬的肉棒,開始變的更膨脹,當肉棒再一次更深進的頂入,緊密的碰觸到我仍然在痙攣收縮中的陰道深處的子宮頸時,身上的男人發出春獸的低吼聲,一股強而熱燙的精液在我體內一陣陣的噴發著,並帶著我衝向的更大高潮,我的嘴裡又胡言亂語般放浪的哼叫著,神智又陷入了失神中……
當我慢慢清醒時,壓在身上的男人雙手仍在我敏感的乳房上輕捻的握弄著,擠在陰道內的逐漸變軟年輕男人的肉棒感覺仍然那麼堅硬;而經過肆意摧殘的我,全身酸軟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只剩下嘴裡微弱的呻吟聲如悠長的沙啞啜泣著……
陳三元看到我醒來,用嘴蓋住我仍然呻吟不止的嘴,舌頭又伸入在我嘴裡不斷的攪拌著,直到我全身癱軟無力時,他還壞壞的笑著說:「老婆,沒有想到你平日的舉止那麼端莊,在床上卻是這樣淫蕩發浪;讓我越來越愛你……!」
聽到他的笑謔,讓我更覺得嬌羞不己,沒想到第一次被前夫以外的男人侵犯,而這個男人的年紀卻比女兒更年輕;但我卻又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帶往高潮,甚至發出以往未曾有羞人的叫春呻吟聲!……
嬌羞的我,不滿的扭動著下體,我握著拳頭不停的輕輕捶著他,我低聲的啜泣說:「誰是你老婆,人家都已經說人家現在是醉的什麼都不清楚了,現在也是你偷偷的欺負人家的,你現在把人家都欺負完,還要笑人家淫蕩,現在你都還壓的人家都快喘不過氣了,你就是喜歡欺負人家的壞人……」
「是,是,是,現在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我最愛最年輕最美麗的老婆,我是壞人,現在我跟你賠罪,好嗎?」陳三元雙腿夾著我雙腿,抱著我又翻過身,讓我趴臥在他的身上,他輕吻著我的額頭,又吸吮著我的眼淚,他的手還輕輕拍撫著我的背部。
「現在你都承認了,現在是你欺負人家的,而且人家都快要50歲了,都已經快老了,而且人家知道自己長得也不美麗;可是你還欺騙人家說:人家是最年輕最美麗的。現在你要老實說,你是不是為了要再欺負人家,才說人家是最年輕最美麗的,你說呀!」我似乎找到理由的對他嬌嗔著。
「老婆,天地良心,我冤枉呀!我沒有欺騙你,你聽我說…」陳三元兩手夾握著我的腰部,將我扶起跨騎坐在他的腹部上。
他用深情的眼神看著我說:「「老婆,你秀氣的臉和你的氣質讓我從小就一直念念不忘到現在,而且,你自己也清楚,你看,你的肌膚仍然如年輕少婦一樣的白皙、細嫩,而且我最喜歡你這對剛好能讓我的手掌能握蓋住的乳房,仍然飽滿挺立沒有下垂著,你這兩個乳頭又這麼紅艷;你的小腹這麼緊繃平滑;你小腹下稀疏的體毛讓你的外陰部看起來格外乾淨又飽滿;…老婆,你別亂扭動,聽我說,你最最讓我最愛的是,剛才你的小屄內高潮時會不停的吸吮著,讓我快樂的都快升天了,老婆,剛才你高潮時的喊出來的聲音最迷死人了,老婆,我沒欺騙你,我最愛最愛你了……」
陳三元一邊說,他的兩手不停地撫摸著,讓我又嬌喘吁吁的全身發軟;不知何時他那仍然插在陰道裡的半硬半軟壞東西,又變得如堅硬的炙熱的大鋼棒,不安分的直跳著;讓我眼神又開始迷離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我羞紅著臉嬌羞的說:「你…你胡說,你只會胡說這些羞人的下流話給人家聽,你是不是現在又要欺負人家了……」
「老婆,我沒欺騙你,我最愛最愛老婆,剛才你快樂嗎?老婆,這樣頂著,你舒服嗎?」陳三元兩手叉著我的腋下,他的腰部一拱一拱的把我舉起又放下,讓插入陰道內粗硬的肉棒龜頭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插刺著陰道深處的子宮頸腔肉,像觸電般的酥麻快感一波波的在全身流闖著……
我禁不住的將雙手頂在他的胸上,我嬌羞地叫著:「喔…太深…了…你又…在欺負人…家了,人家不管了…唉…這姿勢……人家…以前…都沒做…過…太羞人…了……喲……人家…喔……又頂的…太深了…哎…不行…不行了…唉…唷…人家又要…來……要死了……」不多久,陰道深處又噴出一股股陰精,陰道裡的肉褶又不停的蠕動、收縮、吸吮著正在插刺中的肉棒,我無力、癱軟的趴在他身上,全身不自主的抽搐、痙攣著,我嘴裡發出如媚惑般的沙啞的呻吟聲……
陳三元看到我又達到高潮後,他坐起來,將全身發軟而陷入失神中的我放在床上,他跪著將我的雙腿分開,抬放在他的雙肩上,沾滿淫水的粗硬肉棒再次慢慢的插進我的肉穴內,一隻手玩弄著我的乳房,一隻手伸到被肉棒插著的屄口裡凸起的陰蒂,輕輕的捏捻著,插在肉穴內粗硬的肉棒也一次次的逐漸加快的衝撞著,而且次次都將粗硬的肉棒頂進陰道盡頭……
剛經歷過高潮而敏感的陰道,似乎無法承受著粗硬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很快的,一陣陣以前未曾經歷的更大快感,衝擊著肉穴如被觸電般,讓我如飛昇般的再次洩出大量的陰精,而肉屄裡的肉褶又習慣性不斷的蠕動收縮、吸吮著,我的呻吟聲也變的如低泣般微弱哼叫著……
他放下我的雙腿,他坐著將我的背托著,面對面的抱起我,讓我的雙臂環抱著他的頸部,讓我的雙乳緊貼著他的胸膛,他兩手托著我兩邊的腋下,開始上下的讓插在屄內的肉棒撞擊、刺插著,我發硬而凸長的乳頭隨著他不斷的上下插刺摩擦著他的胸肌,敏感刺激的讓已陷入失神高潮的我,只剩如啜泣般微弱的呻吟聲呼應著他不斷的插刺……
他好像還未能盡興般的又將我放到床上,扳開我的雙腿,然後壓在我的身上,粗硬的肉棒又開始大進大出的在我的陰道內不停的撞擊著;不知道又經過幾百次的抽插後,最後他的肉棒緊緊的插在我陰道盡頭,大量濃厚的炙熱精液一陣陣的噴發灌進我的屄穴深處,燙的失神中的我忍不住的又發出悠長如哭號般呻吟聲,我因過分疲憊的又陷入昏睡中……
不知道經過多久時間,我終於又從昏迷中回神,我感覺全身酸痛、乏力,我睜開疲乏的雙眼看著露出滿足笑容而沉睡中的年輕男人還壓在我的身上,而留在陰道裡的肉棒仍然半硬不軟的,或許是很久未曾和男人恩愛過,我感覺小腹下的陰道口外的肌膚有些灼熱般的疼痛。
我轉頭抬眼看看和室內化妝台上的電子鬧鐘,都已經超過深夜2點40多分了;我看著窗外,天上初夏的月光和繁星在這荒野鄉下大地,感覺如世外桃源般的格外幽雅。
和室外,黑黝的四周不知名的夏蟲此起彼落的交鳴聲;和室內,粉紅色的夜燈照著床上相疊交頸的朦朧人影,這夢幻般的旖旎景象,讓我心中在羞怯中又眷念整晚和他的歡誤情景,我不禁意亂情迷的將雙手環抱著還壓在我身上年輕男人的背部溫柔地撫摸著,我第一次從心裡想著要讓這個年輕男人永遠迷戀著我,我要和他能夜夜和我相擁入眠,讓他陪我度過餘生!
身上年輕男人睜開眼睛,雙手輕輕梳著我的髮鬢,再捧著我的臉頰輕吻著額頭,最後吻上我的雙唇說:「老婆,睡醒了?還累嗎?」
他的溫柔體貼,讓我感覺甜蜜填滿心中,我握著拳頭在他背上輕輕捶打幾下說:「你這壞人,現在才想到要關心人家…」
他壞笑的說:「老婆,今晚是我們的洞房夜,今晚你舒服嗎?」
他低下頭埋在我的雙乳間,他的雙手又捧起我的雙乳,嘴唇含著我那顯得有些凸長的乳頭:「老婆,我最愛你這裡了,凸起的很可愛,每次看到,我就會難以自拔的想要……」他還留在陰道內的壞東西好像又不安分的漸漸甦醒了。
「唉唷…不要了…,你的…那個…壞東西…先拔出來好嗎?人家…那裡都有點痛了……」我又疼又羞,不停的打著他的背部。
陳三元笑謔著看到我的臉都紅到耳際後,才輕輕的吻了我一下說:「老婆,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對你的愛做的太賣力、太多次了!,才……」他慢慢地提起腰部。
「你連說話也欺負人家,人家都…都很久很久沒做過了,你那…那裡又那麼硬那麼粗大,還那麼用力的欺負人家那麼久……你就是壞死了,還要人家說這些羞恥的話……」我紅著臉嬌羞的向他發嗲著。
陳三元慢慢地抬起兩人仍然緊密的下身,隨著那仍在膨脹的肉棒的拔出,已灌滿在陰道的淫水和精液也隨著流出,讓的大腿間黏濕濕地一片狼藉,我忸怩地對陳三元說:「你…先起來…,人家那裡黏濕濕的又痛,你讓人家去洗澡,好嗎?……」說完後我覺得整個臉頰都快燃燒起來了……
陳三元下床後,扶著我下床,可是全身乏力的我,雙腳發軟的站不穩而觸動著小腹下的疼痛,我皺起眉頭,低聲的驚呼「唉呦」了一聲。
陳三元即時的扶著我,他看到我的窘態說:「老婆,怎麼了,是不是很痛?」
我的手在他的腰部軟肉輕輕捏了一下:「還不是你做的壞事,一點也不會疼惜人家,整晚就像蠻牛那麼用力的欺負人家…」
「老婆,老公現在就疼惜你,老公抱你一起洗吧!」他露出得意的壞笑,將我橫抱著走入浴室。
浴室裡,陳三元扶著我坐在浴缸邊,他用花灑把兩人全身淋濕後,開始拿著沐浴乳仔細的在兩人身上塗抹著,最後,他拿著花灑幫我洗淨沾滿沐浴乳,他的手有意無意般挑逗撫摸、捏捻著敏感凸硬的乳頭,我身體發軟的幾乎坐不穩;當花灑沖洗到我仍感覺微微脹疼的小腹下時,他那粗硬的肉棒,故意的在我臉頰邊摩擦、跳動著;我羞急的帶著哽咽說:「你把人家看成什麼,人家年紀這麼大了,你連洗澡也要這樣欺負人家……」
陳三元看著我含淚的雙眼,低聲歉疚的說:「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對,我只是想製造一些夫妻情趣,沒想到讓你誤會了。」他小心翼翼的拿著浴巾溫柔的擦拭我全身後,將我的頭輕輕地貼在他的小腹上,他的手輕輕拂著我的髮際安撫著我。
「可是人家這輩子從來沒有跟男人一起洗過澡,也沒有碰到這種情況,人家以為你要作賤人家……」看到他又低聲下氣的道歉,我有些後悔而囁嚅的說。
「老婆,是我的不好,才讓你誤會的,真的對不起你」陳三元的手在我的背部不停輕輕拍撫著。
「是人家從來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會不會怪人家年紀又老又不懂情趣…」我嬌羞地用手輕輕地托著他那已嚇的半軟的肉棒,貼在我的臉頰邊摩擦著,表示著我的歉意。
陳三元兩手輕輕地在我的頸背摸撫著:「老婆,以後不許你再說你老了的話,我要你陪我一起變老,到時候不管你多老,我還會喜歡和你一起洗澡……」
看著因為貼在臉頰邊摩擦而迅速漲大變硬的年輕肉棒,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在那如蘑菇狀的粗大龜頭前端輕舔著;我聽到男人舒服的發出「喔」的歎息聲,他的手在我的頸背上輕輕不停的摩擦著。
我抬起頭看到陳三元瞇著眼睛,似乎非常迷醉的神情,我張開嘴唇小心的裹住碩大的龜頭,在那光滑的頂端開口處輕輕的吸吮著,然後我抿緊嘴唇吸吮著碩大的龜頭,用舌尖舐著那香菇狀的中央凹槽輕輕地舔著,我的手指圈著他的陰莖前後的套弄著……。
「喔…老婆…你…好…好…舒服…老婆…謝謝你…我好…舒服……」男人瞇著眼睛,快速不停的輕輕撫拍著我的頸背,他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他的腰部也不自主般的前後抖動著……
聽到男人在舒暢時的叫春,讓我對男人的心似乎更瞭解,我的手繼續套弄著他的陰莖,我抬起頭瞇著雙眼,用嬌嗲的聲音說:「人家就是怕將來你又嫌人家老了丑了,到時候人家沒有人要,人家才會誤會你,人家都沒有做過這種事,現在這樣做你滿意了嗎?」
我又低下頭,捧著肉棒下那兩顆如鵝蛋大般緊繃著的陰囊,我伸出舌頭輕輕舔刷著那肉褶,我感覺握在手裡的肉棒似乎又膨脹的更大了,於是我再用嘴包含著粗大的龜頭,我的舌頭舐著龜頭前端的洞口輕輕舔著;我聽到男人不斷的抽氣聲和不停的呻吟著:「嘶…喔…嘶…嘶…喔…老婆…太舒服…喔…嘶…嘶…我…快要……忍不住了…嘶…嘶…喔…」
聽到男人急促的喘息聲,我的手更快速的套著越來越膨脹的陰莖,我的舌頭繞著龜頭打圈著;男人也更用力的挺動著腰部,他微彎的雙腳快速的抖動,忽然,一股濃稠又帶著鹹腥味的溫熱精液射進我的嘴裡,我連忙將肉棒拔出,但接續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到我的髮梢、臉部和胸部,一陣陣的精液連續射出六、七次才漸漸稀少停止……
我抬起頭看到男人微閉著眼,滿臉舒服滿足的神情,我再度把開始發軟的陰莖含入嘴裡,我的舌頭輕輕地舔著龜頭四周,直到肉棒完全變軟了,才讓它離開嘴唇,我抬頭看著男人嗲聲說:「壞人,人家這麼賣力的讓你消氣,你不會再怪人家不懂情趣吧……」
陳三元將我抱起,用手幫我抹掉精液後,看著眼眶含淚、滿臉酡紅的我,他緊緊地將我抱在胸懷裡,雙手不停的輕輕撫摸著我的背部說:「老婆,好老婆,謝謝你!你的用心我知道,太謝謝你為我這麼做,我一定一生一世永遠愛你!疼惜你!老婆,我再幫你好好洗一次澡!」
「嗯,可是這次你不能再這樣欺負人家了,人家全身今晚都被你欺負過了。」我的頭頂在他的胸膛揉扭著。
當他再次將兩人全身清洗又擦乾淨後,要抱起我的時候,我摸著他變軟的肉棒和鬆弛的陰囊嬌聲的說:「你扶人家走就好,你剛才剛射那麼多,也累了吧!」
「不累,不累,我還很年輕,而且你嬌小、很輕!」他將我橫抱在胸懷,走到臥室,然後輕輕地放在和式床上的床墊上,他躺在床上後讓我的頭側躺靠在他的肩下。
「老婆,這裡還痛嗎?」他的手又沿著乳房慢慢伸下,撫摸著我稀疏體毛下敏感而仍然有些微痛的飽滿外陰部。
「嗯,還有點痛,今晚不能再讓你欺負人家了。」我扭動著下體,紅著臉嬌羞的說。
「不會,不會,老婆,剛才在浴室裡你幫我服務,讓我享受的很舒服,現在換我讓你放鬆的享受我的服務。老婆,現在你放輕鬆!放輕鬆!相信我!」他說完,將我仰躺著後,他趴在我的身上,他用腿撐開我的雙腿。
「你要做什麼?人家那裡還痛,你不要再欺負人家了!嗯…」我弱弱的掙扎,但他的嘴已蓋住我的唇,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追逐著我的舌頭後然後不停地打轉,將我的吸進他的嘴裡,用舌頭挑逗著我的舌頭;他的雙手輕輕地托捧著我敏感的乳房撫摸著,他的手指輕重交替的捻著凸長的乳頭,挑逗著我敏感的乳頭神經,直到我全身無力而逐漸癱軟時,他的嘴移向我的耳際呵著熱氣;「老婆,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放輕鬆!你全身放輕鬆!」
他的嘴漸漸移向我的頸部舔刷著,慢慢移下到乳房,輕輕地吸吮、撥弄著,隨著他的挑逗,我緊繃的情緒漸漸的鬆懈,臉頰發燙,男人的身體隨著他的舌頭和十根手指刷舔般逐漸往下移,當男人的舌頭舔著我的肚臍下的時候,我的陰道裡早已淫水氾濫,我張開的嘴更急促喘息著,微張的雙眼前一片霧氣朦朧,我發覺男人的企圖了,我羞恥的嗯著:「不要…再往下了…羞死人了…人家都沒有被這樣的…,不要嘛…那裡髒啦……」我的下體敏感的扭動著,我的手用力的插入男人的頭髮裡抓著。
男人的舌頭和手指移到我還微微脹痛而卻已濕淋淋的陰部時,他的雙唇蓋住我飽滿的外陰唇吸吮著,他的舌頭也鑽進我泥濘不堪的陰道裡舔著、壓擠著,挑逗著我的陰蒂……
「老婆,放輕鬆!你這裡長很美,白白嫩嫩的像剛出爐的饅頭一樣,我愛死了你這裡,而且你流出來的水,味道很甜;老婆,你放輕鬆慢慢享受,以後你會漸漸喜歡這種方法的。」男人的聲音含混地說完後,他的嘴又輕輕的在敏感脹痛的外陰唇舔著;原本感覺有些脹痛的外陰部逐漸變的有些溫熱般的舒適感,我舒服的又開始呻吟著……。
男人的手又移向大腿根處輕撫按摩著,他的雙手抓著我膝蓋,扳開我的雙腿,他的嘴含著我的膝蓋後,輕輕的舔著,然後又沿著膝蓋直到大腿根輕輕的來回舔著,讓我的陰部又酸又漲的,我雙腿不自主的扭動著、更張開著,我的頭也不自主的左右搖擺著,而發出讓我自己都感到羞恥的性感呻吟聲……
他的舌頭將我的外陰唇分別向二邊舐開,交互的含著一邊陰唇用舌頭輕輕的撥掃著,然後又把二片陰唇同時含進嘴裡輕輕的吸著,舌頭也在陰唇中間抽插撥掃著,一陣陣快感由陰部由下往上擴散,舒服的讓我神魂顛倒,我全身癱軟的只能發出若續若斷如低泣般的呻吟著……
忽然,男人輕輕的在我的陰唇咬了一下後,又把嘴唇堵住我的陰道口,用舌頭在陰道口周圍時輕時重的打轉、繞圈,男人的舌尖在我的陰蒂輕輕撩幾下,開始用舌尖如啄米般地點、舔、撩掃著陰蒂;一波波不斷的快感,席捲著我的全身,如靈魂出竅般的高潮,我全身如打擺子般的痙攣著,我激動的用手緊緊抓扣著他背部的肌肉,……
不知道經過多久,當男人的嘴含著我的陰蒂用力吮吸時,一股股淫液如失禁般又從我陰道內處不斷噴發著,男人如飲甘泉般的發出如小狗舔水的淫糜響聲,陰道裡的肉褶又不斷的蠕動收縮著,男人的舌頭伸進了陰道裡,舔著不斷蠕動收縮的陰道肉壁,激烈的快感讓剛停止的陰精又再次的一陣陣噴發著,我終於無法承受這巨大的高潮刺激而陷入失神昏睡中……
當我從未曾如此熟睡中漸漸清醒時,我全身舒坦的睜開眼睛,看著陽光普照的窗外;感覺仍赤裸裸的依偎在年輕男人的胸懷裡,我抬頭看著滿臉青春洋溢、閉著雙眼的年輕男人;回想著昨晚他那陽剛般的身體和我相擁交疊的旖旎情景,我滿足而含羞帶喜的用手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膛和帶著滿足微笑的年輕臉孔……
忽然,陳三元的手抓著我正在他胸前的手,他睜開眼睛笑著看我說:「老婆,睡醒了?」他的手又習慣般的摸著我的乳房輕輕地撫弄著。
我羞紅著臉不知如何面對,只好把頭頂在他的胸前扭動著低聲囁嚅的說:「你就是會欺負人家,昨晚都被你欺負一整夜了,現在剛睡醒還要欺負人家。」
他的手又抓著我的手去握著他那已粗硬的肉棒套動,邪邪笑著說:「老婆,像昨晚最後那樣的入睡舒服嗎?」他又將頭埋在我另一隻乳頭上輕輕舔著:「老婆,我好喜歡你這裡…」他口音含混的說著。
剛醒來就被他挑情逗弄著,不久,我又有些春情蕩漾了,我臉頰泛紅扭捏的說:「不要啦…人家剛睡醒,現在大白天的…又要…會羞死人…」我的下體擠靠著他不停的扭動著,迎向被我握著的肉棒…
男人又將我仰躺著,他的右腿穿過我的左腿後彎曲著將我的腿撐開,他的左手握著肉棒,用龜頭抵著我的陰蒂揉著說:「老婆,你剛醒來,正餓著吧,老公先用大香腸為你解解饞…」他的肉棒慢慢的擠入剛濕透的陰道裡……。
剛睡醒就被挑逗的春情大發,也特別能感受到身上年輕男人的肉棒在粗大時特別堅硬,尤其隨著他逐漸深入、逐漸加快的抽插在剛濕潤的陰道肉壁摩擦時,我的雙手不禁緊緊的抱著他,我的下體也配合他的抽插迎逢著,我的嘴裡又不知羞恥的呼叫著一些自己臉紅的言詞。
隨著男人粗大堅硬的肉棒抽插中,當第一次深入的插進陰道深處挺進子宮頸時,我已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了;身上的男人停下了他的抽插,讓粗大的龜頭停在子宮頸處靜靜地享受著我噴出的陰精滋潤和陰道肉褶如吸吮般的蠕動、擠壓著,男人俯下頭輕舔著我的耳垂和脖子後說:「老婆,接下來還有更好吃的在後面…」
他將全身癱軟的我扶到和式床邊,讓我的臀部靠在床邊部,雙腿在床外垂著,他下床後站在我的兩腿間,將粗硬的肉棒又插入我仍在蠕動的陰道內,他兩手分別撫弄著我的乳房,又前後挺動著下身輕重深淺的抽插了。
因為剛剛經歷高潮,陰道裡還很敏感,不久,我的第二次的高潮又席捲全身了,男人感覺到我高潮又來後,他手抓著我的兩腳靠在他的肩膀上,開始更用力的抽插起來,我又禁不住這如波浪般快感的刺激,全身顫抖著;我的下身像失控般的跟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拱起腰身承受著,我的頭像撥浪鼓般不停的左右搖擺著,我的陰道像失禁般的噴出一陣又一陣的陰精,我的身體如虛脫般的飄浮著,而男人也用力的將已更深入在陰道裡的肉棒再一次次往前插入,已經完全失神虛脫的我,感覺著陰道裡的肉棒又擠進了子宮頸內,男人的肉棒不斷的膨脹後,開始強力的射出一股又一股濃濃燙熱的精液,燙的已經嘶聲氣絕的我,又發出如哭泣般的沙啞呻吟聲……
當全身不自主痙攣、抽搐慢慢停止後,我從失神中漸漸回魂,我輕輕的推開還趴在我身上吸吮著乳頭的年輕男人,嬌嗔的說:「你起來嘛,你真是壞死了,人家剛醒來,就又欺負人家,整天整夜就像一頭牛一樣蠻幹,也不怕做太多次,傷了身體怎麼辦?」說完,我卻滿足而羞喜的在他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陳三元俯身托著我的臀部,將我環抱著站起來,他的肉棒仍半硬不軟的留在我的陰道裡,他又回吻著我後說:「老婆,你就像我的補品,和你做越多次,我的身體會越好。」他抱著我走向浴室,他每一步就讓陰道裡的肉棒插刺一下,讓我又全身發軟的嗯叫著。
「就會亂講…唉喲…你輕一點啦!大家都說…大家都說「一滴精十滴血」…嗯…喔…太深了…你那個拔出…喔…拔出來,好嗎?…唉…這姿勢…人家…羞死…了…喔…這姿勢…人家…嗯…不會說話…喔…」我又舒服的不知所云的呻吟著。
陳三元抱著我進入浴室後,將浴缸注滿微熱的溫水後,他抱著我踏入特大型按摩浴缸,他跪坐在浴缸中,讓我雙腿夾著他的腰部,雙手環抱托著我的頸背,然後挺著腰,一次又一次前後的撞擊抽插著。
漩渦式的水流一波波的按摩著我敏感的乳房,堅硬粗脹的肉棒在陰道深處內一次次的撞擊,將我的快感又推向未曾經歷的高潮,我忘情的大聲嘶喊呻吟著,直至他再次在我體內噴發著濃熱的精液後,他才和癱軟的我一起浸泡在溢滿溫水的浴缸中,我也如吃飽喝足般滿足的被壓在他的身下,和他享受如按摩般的水流輕輕撫弄。
躺在溫熱的水裡時,我心裡想著:從昨晚到現在,我已無法記得清陳三元給我多少次的從未有過的快感高潮,年輕男人的旺盛精力如久逢甘霖般將我久旱不雨的春情慾火滋潤的滿滿的;雖然仍然全身癱軟無力,但我心裡已更貪婪的希望陳三元那堅硬粗脹的肉棒,以後能天天的澆息我的內心的慾火。
再次從浴室出來時,雙腿發軟的我仍然只能讓陳三元再將我抱回床上,我慵懶的看著化妝台上的電子鬧鐘,都已經將近午後1點半了;陳三元留戀般的在我凸起的乳頭含著騷擾了幾下後,依依不捨吻了一下我的雙唇後說:「老婆,我先去準備我們的午餐了。」
飯後,陳三元帶著神秘又興奮的神情告訴我說:「老婆,昨晚我們進「洞房」,等一下和老公我回娘家後,明天就是我們開始蜜月旅行了。」
「壞人,你哪裡來的這麼多壞心思,誰和你進洞房?誰又答應和你渡蜜月呢?」我心中竊喜但又羞紅著臉嗔晬著。
陳三元涎皮賴臉笑著將臉貼了我的臉後說:「老婆,昨晚一整夜我們不是都在「動」房嗎?……至於渡蜜月,今晚回我家後,我再給你個驚喜。」說完他還用手指比劃著一根手指和一個圈圈的抽插動作,讓我又羞又燥的直想打他。
和陳三元回到市區時,已接近下午5點了,陳三元的車子停在一家情趣用品店門口後,他一臉壞意笑著對我說:「老婆,要不要和我一起進去挑幾件你蜜月旅行時穿的睡衣?」
我看到店舖的招牌,霎時又紅著臉的嗔道:「你又想什麼壞心思要欺負人家,進去這種店要讓人家羞死了,要去你自己去,但是不能買欺負人的壞東西。」
陳三元從情趣用品店拿著一個裝著禮盒的紙袋出來,上車後,他兩眼不時邪邪地盯著我的身體,看到他那種猥褻的眼神,我心裡又羞又氣的狠狠地在他的手臂擰了幾把,他卻又直笑的著討饒。
順著回家的路,陳三元又買了一些晚餐用的熟食;回到家後,陳三元進入廚房錢讓我先去梳洗,他還壞笑的在我的胸部摸了兩把說:「老婆,今晚是我們洞房後第一個晚餐,晚餐後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禮物,可要穿得美美的。」
為了抓住這個男人,我內心羞喜表面卻嬌啐著:「人家才不要,人家才不像你,盡想著這些事。」說完我卻又自己羞紅著臉孜孜地笑著。
沒想到正在漱洗時,我每個月的月事卻提早來臨了,我只好披著浴巾先匆匆的回臥室處理好,當我再次要回浴室時,被正在廚房擺放晚餐的陳三元看見,他笑著打趣著:「老婆,你穿這樣最性感了,可是今晚恐怕會讓我精盡人亡了!」
當我穿好衣服從浴室出來時,我紅著臉對坐在飯桌等我的陳三元說:「壞人,今晚你又不能欺負人家了,因為人家那個剛來了。」
「那個?啊!…老婆,這不是真的吧?」當我抓著陳三元的手去碰觸我的小腹下後,他誇張的叫著。
晚飯後我把廚房收拾好,回到客廳時,坐在沙發上的陳三元拉著我坐在他的身旁後,表情有點神秘的說:「老婆,送你一份愛的禮物,請你眼睛先閉起來,好嗎?」
我睜開眼睛將他放在我手上的紙盒打開後,裡面擺著一對金戒子、一對印章和一式兩份的結婚證書,結婚證書上面男女雙方的姓名已寫好陳三元和我的姓名,並已蓋好陳三元的印章了。
陳三元說:「老婆,這些禮物是你離婚後第二天我就準備好了,現在送給你,只是向你證明我會用一生來愛你,希望你能答應我。」他將盒子裡的兩隻金戒子捧在手心,單腿跪著深情的看著我。
我被他這突然的舉動,我的心立即崩潰了,我的牙咬著嘴唇哆嗦著:「你…,你…,你不嫌棄人家都是50歲的老女人了…,我…,我…,」我眼前一片模糊的,已經感動的淚不成聲了。
陳三元又坐在沙發上將我擁在懷裡,輕輕的吻著我流滿淚水的雙眼和額頭;「老婆,不要哭,我說過了,我從小到現在都愛著你,我覺得上天讓我出生就是為了愛你一輩子的。老婆,你能答應讓我愛你一輩子,好嗎?假如你答應,你就叫我一聲老公,老婆,你不要不說話呀!你知道我現在心裡很緊張的在等你的答案嗎?」
「嗚…嗚…你…,你…,壞…,老公…,嗚…嗚…,壞老公,你就會欺負人,你就會害人家又哭了…!人家…人家…,嗚…嗚…!」聽到陳三元的表白,我的心都被融化了,我賴在他的懷裡,雙手不停輕輕地打著他的胸部。
「老婆,你終於叫我老公了,老婆,謝謝你,老婆,我最愛最愛的老婆,太謝謝你了,我們明早就去登記,我,我太高興了!」陳三元欣喜若狂,不停的在我的臉上到處亂吻著,最後,他將我橫抱起來,走進臥房,和我滾到床上,又不停的在我臉上、耳朵、脖子亂吻著。
看到陳三元的興奮若狂的舉動,我心裡更加的感動,這輩子從來沒有像這樣被愛的感覺,我不停的撫摸著他的頭、他的臉;我心裡發誓著,不管用盡什麼方法,我一定要抓住這個年輕的男人,讓他陪我度過我的餘生,因為他,我覺得我50雖,他25歲,其實也沒多大障礙,只要我能讓他永遠的對我癡迷。
滾在床上經過歇斯底里般的興奮後,陳三元漸漸地撩起情慾,他將我壓在床上,嘴唇也慢慢地從我的雙唇吻著往下移動到我的頸部,他的手伸進我的睡衣內,握著我的雙乳,不停變化的捏、握、捻著。
我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喘息聲越來越重;他將我的睡衣脫掉後,又解開我的胸衣,他的嘴含著我顯得凸長的乳頭,如嬰兒般的吸吮、把玩著;我感覺他壓在我小腹上的陰莖又變的粗大、堅硬而炙熱的,而我也已經臉頰泛紅,眼神迷離的只能雙手在他背部不停地撫摸著。
陳三元似乎已情不自禁的,一隻手又從我的乳房上往下撫摸著,當他的手碰到我襯著衛生棉的內褲外時,他突然清醒的發出「啊」的聲音,他像全身乏力般的翻身躺在我的身邊,我也從激情中清醒了。
看著陳三元失望而強忍情慾的臉,我憐惜而愧疚的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吻著他的臉頰說:「老公,對不起,人家……」
「沒關係,我忍一忍就好了,反正忍幾天而已。」陳三元體貼的在我的嘴唇吻了一下。
「不嘛,人家不要你憋著嘛!,人家要你嘛!」我扭著身體撒嗲的說著。
「可是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喔…,老婆…喔…你…」
「人家可以像昨晚在浴室裡那樣讓你舒服呀!」我身體滑下到他的腹部後,握著他堅硬的有些炙熱的陰莖,我伸出舌頭開始輕輕地舔著那粗大的龜頭前端。
也許我的口舌技巧還不夠熟練,也許年輕男人的性慾比較持久,雖然我不斷的刺激著男人的性感點,但是仍然無法讓老公洩出,弄到我的口舌已經酸麻了,弄到陳三元雙眼都急的發紅了,它還是那粗硬,我有點黔驢技窮無奈的說:「老公,對不起,是人家太笨了,不能讓你滿足,還是換你在上面吧,你不是最喜歡人家的乳房嗎?」
陳三元似乎也讓慾火燒的受不了了,他坐上我的身上,將粗硬的陰莖貼在我的雙乳間,他的手壓著我凸長的乳頭往肉棒擠著,然後開始抽插著,有時粗大的龜頭也會穿進我的嘴裡。
肉棒磨著乳房和乳頭,那粗大龜頭插入我的嘴裡時,我用嘴唇吸吮而用舌頭舔著,這讓男人似乎更加興奮;這種未曾經歷的淫糜情景,也使得我的情慾又高漲而不安的呻吟著,男人聽到我的呻吟聲後,他抓著乳房的手更用力的捏握著,這種疼痛中帶著刺激的快感,讓我的呻吟也變的如受虐般的哭泣聲,我的陰道內噴出一股陰精,而周邊的肉褶又開始蠕動、收縮,我如哭泣般呻吟著:「喔…哎…老公…,我洩…洩了…!」
陳三元聽到我高潮的呻吟聲,似乎也受到感染的,粗硬的肉棒變的更漲大,低吼著:「老婆,我也要射了!」,他提起肉棒插入我的嘴裡,一股股濃稠又帶著腥味的熱流噴入我的口腔內。
看見男人射精後,想到能讓自己的男人滿足,雖然覺得有些委屈,但我仍含著淚水,溫柔的用嘴含著他逐漸變軟的肉棒;而陳三元看到我含淚承歡的樣子,和被他蹂躪到瘀青的乳房,似乎心中更加的愧疚,他緊緊抱著我說:「好老婆,謝謝你!讓你受苦了!」他抱著我進入浴室,再次幫我沖洗後,將我擁在懷裡,整晚小心翼翼的說了無數的甜言蜜語,哄著我入睡。
臨睡前,我突然想起以前一位同事說的話「男人是一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你能永遠滿足男人下半身的慾望,他就會永遠為你做牛做馬而永不後悔」。我想,也許前夫也是因為如此原因才離開我的吧!
當我從熟睡中醒來時,燦爛的陽光已經鋪滿屋外的街道上,睡在身邊的陳三元卻已經不在了;我伸伸懶腰坐起來時,陳三元笑瞇瞇的走進臥室裡:「老婆,昨晚睡的好嗎?我烤了幾片吐司夾培根和蛋花湯,等你漱洗後就一起吃早餐了。」說完還刻意要扶我下床。
吃完早餐後,陳三元說他已經請劉律師陪我們一起去戶政辦理登記,要我穿的喜氣一些,因為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的結婚日子;他又告訴我說本來想辦完婚姻登記手續後就帶我出去度蜜月,但是因為我月事剛來,所以想利用著幾天把婚紗照片和宴請客人喝喜酒一起辦好後才出去度蜜月,他徵求我是否同意他的私自決定。
看著他小心呵護的表情,我的心裡充滿了幸福感,我依偎在他的懷裡深情的吻著他。我想著:我雖50歲,他只有25歲,只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讓他對我日夜迷戀,社會上既然都可以承認如前夫那種男大女小的婚姻,那女大男小的結合又有何怪異呢!
幾天來為了傳統婚姻儀式而忙碌,當陳三元和我在餐廳門口送完最後一位來參加喜宴的朋友後,兩個人終於鬆了一口氣的相視而笑;他說:「老婆,從現在起開始我們的蜜月之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