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上的女戰士



老人躺在床上,附近牧場人剛剛離開,他們有的叫他胡裡奧大叔,有的叫他胡裡奧爺爺他們是來給他送行的,也許明天,也許還有一個星期,他就會死去,癌症已經在他體內擴散,腦癌,肝癌,還有前列腺癌,三處癌都是原發性的。生命快要走到盡頭了。

60歲的老廚娘瑪麗亞,挺著依然如水桶一般的腰,輕輕的走進房門,道:「老爺,吃點什麼?」胡裡奧搖搖頭,歎了一口氣,「把針劑拿來。」針管裡是兩毫克馬啡,老人熟練的把針劑推進自己的血管,閉上眼睛,享受著片刻間的幸福的感覺。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麼?所有的不動產都分給了鄉親們,現金全部給了瑪麗亞,無兒無女的他可以安心的,帶著所有的秘密走進地獄了。

門鈴聲響了起來,噢,對了,他還有最後一次的和一位不相識的人的見面,對方是一位來自美國的女作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女作家一定要來拜訪他這麼一位默默無聞的阿根廷農場主,但是他喜歡她的聲音。「她一定是一位二十七八的金髮美女」,他想道,他希望把這場見面安排在他的生命的盡頭。看著一位美女,在溫馨的交談中死去是應該符合他這樣一位第三帝國黨衛軍中校軍醫的身份的。

「您好,卡洛斯先生,終於見到您了。」果然他見到的是一位容貌比她的聲音更美的青年女子。筆挺的灰色套裝,乳白色的細高根鞋,肉色的絲襪。「一定是連褲襪」,老人以他的經驗判斷著。

「您好,史密斯小姐,很高興見到您,我這附樣子讓您失望了吧?」

「怎麼說呢?您的氣色要比我想像中的要好。」

「哈哈哈,您恭維我了,請坐」老人喘著氣「史密斯小姐,喝點什麼?」

「咖啡,您可以叫我安妮。」

「瑪麗亞,來一壺咖啡,如果我不搖鈴,你就不要進來了。」

「您想知道什麼?」

「我想,在我正式訪問之前,先請您看一段錄像,可以嗎?」安妮說完,隨手打開了小型錄音機。

老人點了一下頭。

安妮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跡本電腦,放入了一張光碟,畫面上是一個乾枯的老太婆,老太婆說的是俄語,屏幕下方是德語字幕,在淚水中老太婆不斷重複著一句話:「他們說我們是叛徒,可我們怎麼可能是叛徒呢?」

安妮暫停了錄像,「卡洛斯先生,您認識她嗎?」

「她說的是什麼語?是斯拉夫語麼?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給我看這個的目的。」安妮沒有說話,用鼠標點了一下繼續,這時的畫面上出現了一位女軍人的照片,準確的說是一位蘇聯紅軍中士的照片,年輕,淳樸,帶著微笑。誰也不會把她和剛才那個老婦聯繫起來,可她們的的確確是同一個人。

胡裡奧。卡洛斯幾乎休克,在昏倒之前,左手指了一下針劑。

安妮給他進行了注射,胡裡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癲癇發作。

「卡洛斯先生,噢不,舒爾茨先生,你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了。」安妮的嘴角邊有一絲得意,「您可以放心,我不是莫撒德,CIA或者FBI的人,更不是內務人民委員會的特別任務執行人,我只是一個作家,我只想知到真相。」

舒爾茨很久才緩過氣來,「你想知到什麼?」

「一切。」

「從哪裡開始呢?」老人沉吟起來,「好吧,我就從戰前開始吧。」

舒爾茨舔了舔嘴唇,我是1938年畢業的,博士論文是關於人類遺傳和生殖方面的,隨後就在柏林找到了一份工作,1939年,我加入了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您要知道,安妮小姐,當時我並不完全贊同國社黨主張,但那時侯所有的人都加入了,我也沒有其他選擇。9月份的時侯,戰爭爆發了,可我總覺得那離我很遙遠,我是婦產科的醫生,任務是協助生命來到人間,和戰爭殺人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可是1941年2月,一道入役通知書放到了我的辦工桌上,我被命令在72小時以內到徵兵處報到,四月底,我們一整個野戰醫療大隊,被配屬到南方集團軍群的第11集團軍。

整個南方集團軍群的統帥是馮。倫斯德元帥,我們的任務是進攻基輔,在第聶伯河以西殲滅在烏克蘭的蘇軍主力。我們當時的對手是駐守在烏克蘭的蘇聯西南方面軍、布良斯克方面軍一部及南方方面軍的右翼部隊,統帥是西南方向總司令布瓊尼元帥。

戰爭非常的殘酷,我清楚的記得尤其是在九月間的戰鬥,蘇軍幾乎就要逃出我們的包圍圈,往往是包圍圈被突破後,我們組織更大的包圍圈,這樣的包圍和反包圍有過好幾次。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紅軍的騎兵師揮著馬刀砍向我們的坦克的時侯的情景。那斗蓬可真漂亮啊!

九月十九日,紅軍的軍事最高指揮布瓊尼和鐵木辛哥還有烏克蘭布爾什維克黨的最高領導尼基塔。謝而蓋耶維奇乘飛機逃出了基輔。留下了近百萬的被圍困的紅軍戰士。作為進攻的一方,我們的預備隊也幾乎用盡,我當時跟隨一個機槍連上了陣地,紅軍把高音喇叭裝到了陣地前沿,不斷播放著斯大林的聲音,我後來知道他是在說『戰無不勝的列寧的旗幟在保佑著你們,紅軍戰士,前進,前進』。整營整營的紅軍端著刺刀衝向我們的機槍陣地前,我們連在那一個上午報廢的機槍就有17挺。

戰爭把我從一個醫生變成一個軍人。

黃昏的時侯,戰役已接近尾聲,只有小股的敵人還在頑抗,我們連負責清掃一個環形防禦圈,被圍的是一個紅軍的通訊連,只剩下大約30多個女兵了,但就是拒絕投降。

我當時已經抵進到離她們只有20多米的一個彈坑裡,這時侯我們調來了重迫擊炮,炮打得很準,第一炮就打在環形圈的中央。

但一個意外的情況發生了,一條大腿飛了出來,掛在了我的肩膀上。

您要知道,安妮小姐,那時在九月,紅軍的女兵都還是穿著裙子,那是條雪白的大腿,一直到大腿根部,甚至還有幾根陰毛。我當時呆站著,直到一把刺刀刺透我的腹部,我沒有感覺到疼痛。刺我的那個女兵眼睛很藍,就像湖水,我看著她的身體被衝鋒鎗掃成兩截。

那一戰我們共殲滅了110萬以上的蘇聯紅軍。

安妮:「您好像很自豪!」卡洛斯的眼裡閃著光,好像所有的病痛在一瞬間都消失了一樣,:「是的,我當然很自豪,這是人類歷時上最大的合圍戰,而且以後再也不會有了。我能有幸作為勝利的一方參與其中,我當然很自豪。」

安妮笑了笑不再和他爭辯:「後來呢?」

「後來,由於後遺症,我脊柱附近的神經受了傷,我不得不離開戰鬥部隊,哎!真有點捨不得,戰前我只受過一個星期的刺槍術,射擊和投彈的訓練,我離開的時侯,已經是一個步兵輕武器的專家了。」

——「您的主要工作不是戰場救護麼?」

「是的,是的,但我隊武器從小就有一種喜愛,一有空的時侯就擺弄它們,再加上一點天賦吧。他們升了我一級,成了上尉,十一月初的時侯,我來到了波蘭南部的奧斯維辛集中營,我的直接上級是黨衛軍中校軍醫門格勒。」

「當時他的主要任務是如何提高日爾曼民族的人口增長率,具體來說就是從事多胞胎的研究,他非常高興我的到來,事實上他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研究計劃,經費和實驗材料也不缺乏,主要是缺少專家。

——」完整的計劃是指什麼呢?實驗材料是指集中營裡的猶太人嗎?「」是這樣的,要想成功的進行多胞胎計劃,如果沒有一個對人類尤其是人類女性生殖系統的詳細瞭解,是不能成功的,包括性機能,排卵,月經,受孕,妊娠,生產,哺乳,以及更年期。我們都必需掌握詳細的資料,這一切我們只有通告實驗才能得到,而戰爭使我們有了和平時代不可能有的機會。「」剛開始的時侯,門格勒博士的確打算採用了年輕的猶太女人,但後來據說是被希姆萊制止了,最低等的猶太女人,怎麼會擁有純種日耳曼女人相同的生理特點呢?後來我們只好採用次一等的斯拉夫女人,北歐女人,以及其他白種女人「——」有德國,也就是說日耳曼女人嗎?「

」有,但不多,我們一般不對她們進行受孕實驗,只進行性機能測試。「——」什麼樣的人才會被你們選中呢?「

」很簡單,我們首先需要實驗材料健康,其次是要有一定的智商,門格勒博士有一套奇怪的理論,胎兒的智力直接受母親智力的影響。因此我們主要的實驗材料是紅軍的女戰俘,尤其是女軍官,其他還有就是佔領區還有德國境內的被俘抵抗運動成員,包括他們的妻女。年齡從十一二歲到五十多歲,各個年齡層都有,職業包擴女律師,女音樂家,女工程師,還有女大學生等。「由於談論的話題是關於女性的生殖,所以安妮有點臉紅:」舒爾茨先生,您剛才說到要給她們做受孕實驗,我想知道的是,使她們受孕的精子是從哪裡來的呢?「」噢,呵呵,這個嘛,我們主要是選取17-19歲的青年男子,戰俘,或者高年級中X生,當然這是在他們違反戰時條例,被捕以後。事先,我們會對他們的性功能進行測試,是否有性病,是否陽萎,以及精子的質量都在檢查之列,我記得當時有兩個標準,一是生殖器勃起以後的長度和直徑要超過平均值百分之三十,第二是排精量,我們在測試開始後的一小時以內用電擊法使他們射精四次,總排精量要超過二十cc,當然戰爭後期由於營養不良,我們把標準也降低了,只要三次射精超過15cc就可以了。「——」他們這些人最後的命運是怎樣的呢?「

」一般來說雄性實驗材料在進入實驗階段以後三到六個月,性機能就退化了,因為我們每天安排他們進行五到七次的交配。當他們失去作用以後,我們就對他們進行閹割,畢竟那是非常好的睪丸素原料。而雌性實驗材料,一般使用時間要相對長一些,但我們消耗量也比較大,比如說受孕實驗組,一次安排40名婦女受孕,只有五名能進入妊娠組,其他的立即在流產後轉入性機能組。當然我們還有特別組,那裡面的婦女能夠活得長一些,但只要是我們認為她們不再有用,就讓她們離開實驗區,回到集中營去。「——」特別組的任務是什麼呢?「

」噢,主要是特殊受孕實驗,比如母子受孕,兄妹受孕,父女受孕,以及人與靈掌類的受孕實驗……怎麼樣?史密斯小姐,把你嚇壞了吧?「安妮已經無法掩飾自己的窘態了,倒不時因為實驗情節的噁心,而是她看得出這個老納粹在挑逗她,安妮故意不回答,繼續問道:」您既然剛才說,被實驗人員都是紅軍的軍官,以及抵抗運動的成員,那麼她們會心甘情願的配合你們的實驗嗎?「」當然不會,剛開始的時侯我們沒有經驗,我們只是實驗中心,並不是刑訊室,而且所有的審問都已經在戰俘營完成了,所以我們當時除了鞭子手銬,連電棍也沒有,我們最初是讓警衛連的小伙子來教訓她們,一般就是挑出她們中軍銜最高的三到五個人出來,剝光了她們的衣褲,反銬起來,然後由我們的小伙子四個對一個,動作就一個,就是不停的抽她們的耳光。而這時其他的女俘都被迫圍在周圍觀看,一般我們一次只抽四十下,然後就是輪X,這批被輪X過的女俘我們都不再使用,最後都是直接送焚屍爐的。「——」有效果嗎?「

」沒有什麼效果,第一批送來的實驗材料大概120多人吧,只有二十多人配合了我們的實驗,這期間還發生了暴動,其他90多人都被我們用機槍掃掉了。「」後來我們才找對正確的方法,我們發覺,只有在精神上徹底摧跨她們,才能使她們配合我們,尤其是人格方面的侮辱,是最為有效的。有時侯還可以利用她們同志之間的那種相互關心,使她們屈服。「——」比如?「」史密斯小姐對細節這麼感興趣麼?「」無恥的東西。「安妮心裡暗罵,」……嗯!……是的,我說過,我想知道全部。「」好吧,比如我們會強迫她們作出一些羞恥的動作,並把這些動作拍攝下來,就像是用手指掰開自己的陰部等,所有著些鏡頭都是特寫鏡頭,或者用攝影機偷拍下她們手淫的全過程,當然我們會事先讓她們服用催情藥物,有些是單人照,有些是集體的,然後我們把這些照片給她們看,或者威脅給她們的下級看。安妮小姐還想繼續瞭解下去嗎?「安妮臉更紅了:」還有一個問題,舒爾茨先生,照您剛才的說法,被你們選中的女性被實驗人,都是非常優秀的,而且尤其是在集中營那樣的環境下,你們除了了實驗人與被實驗人的關係以外有沒有其他的關係呢?「」你是想問我們和她們之間是否有性關係,是嗎?「——」是的,舒爾茨先生「

」有的,我們有一個中心俱樂部,一般來說紅軍的下級軍官以及其他被選中的年輕女人中有不少還是處女,這些人都會被優先送到中心的俱樂部裡,還有不是處女,但非常漂亮的也會被送到俱樂部裡,但有一個條例,就是所有在俱樂部裡向我們提供性服務的人,無論男女,都不得超過三個月,你要知道人是很脆弱的,時間相處長了,就會有感情。這是門格勒博士的建議。「——」您剛才說無論男女?「

噢,是的,軍醫和集中營的軍官中有同性戀和雙性戀者。

舒爾茨臉上又顯出痛苦的表情,指了指馬啡,安妮遞過一支,注射完之後,老人又進入幸福狀:」她名字叫傑米傑斯卡雅「老人指了指電腦,」她的同伴都叫她冬妮婭,她是我最喜歡的兩個床伴之一,還有一個叫維拉妮卡,她們都叫她維拉大姐。她們是在1942年11月送到實驗中心來的。

她們都是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中被俘的,維拉是大尉,狙擊手,戰前是列寧格勒一家工廠的工程師,父母和兒子被炸死後,報名參了軍,由於她大學射擊比賽的優越成績,她被命令成為一位狙擊手,她一共打死過66名德軍,其中還包括13名巷道戰專家,為此她還得到過一枚紅旗勳章。她的被俘完全是意外,她埋伏點附近的一所樓房塌了,她被兩塊從高處落下的瓦片砸中,昏迷了過去,醒來以後就成了我們的俘虜。

冬妮婭是崔可夫的62集團軍監聽處的一名監聽員,中士,戰前是莫斯科大學德語系三年級的學生,由於監聽站位置太靠近前沿,而且偽裝得又不好,在被我們的巷道戰專家突擊中被俘。

維拉原來所在的工廠裡的機器設備有不少是從德國進口的,因為這個原因,她曾經來德過進修過一年。不過我覺得她的德語非常好,我們在一起的時侯,我問過她,在戰俘營裡有沒有被姦污過,她說沒有,冬妮婭在體檢的時侯是處女,肯定沒有被姦污過,但維拉無法判定,我問冬妮婭,她也說維拉沒有被姦污,她們被俘的時侯是夏天,五十個人關一間,簡直比豬圈還臭,看守都遠遠的躲開她們。「——」您能描述一下從第一次見到她們到最後一次見她們的詳細經過嗎?「」那是11月初的一天,我那天正好值班,兩輛卡車把她們連帶其他四十個女人送到中心,紅軍有32個,其他都是波蘭和南斯拉夫人,維拉個子挺高的,排在比較靠前,當我走過她們面前時,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只有她沒有低頭,她有一頭黑色頭髮,她的臉非常的漂亮,寧靜中有一種無畏。冬妮婭也排在其中,但我當時完全被維拉吸引了,沒有注意她。

42人一共被分為六個組進行體檢,維拉和冬妮婭都在第一組,也就是說在我手上。毫無例外的,她們會被戴著手銬,押進單間,接受體檢和拍照的凌辱。維拉是第三個。她被押進單間體檢的時侯,上一個剛被押到隔壁照相間,她看到了上一個裸體的背影。警衛把她的手擰到被後,這時候她看了一眼牆角倒在地上的靴子和兩身被撕爛的軍裝,平靜的對我說了一句:「我自己脫……『又看了我一眼,』我自己脫,」我著了魔似的點了點頭。

體檢的房間並不大,為了拍攝特寫鏡頭,房間裡還放了兩盞強光燈。維拉在脫衣服的時侯微微地側了一下身體。畢竟在三個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隨後她裸體站到了一堵帶有刻度的牆前面,刻度顯示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她當時三十X歲,正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除了由於營養不良上身顯得略瘦之外,無論是臀部,乳房,還是腳都展現了她是那種最美的成年雌性。微微下墜的乳房和寬大的胯部顯示她有過生育的經歷。她沒有之前那兩個人的那種惶恐和無地自容,手臂平靜的放在兩側。我和攝影師還有警衛都看呆了。「——」她真的有那麼美麼?您有她的照片麼?「」沒有,所有的照片我們後來都銷毀了,我們一直等到隔壁攝影間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才把我們驚醒,卡爾拍了全身正面裸體照兩張,然後命令她向左右轉,拍了側照。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量體重,血壓,驗血,量身體其他部位的尺寸,隨後我命令她躺到婦科手術台上。當架住她雙腿的支架向兩邊分開時,做為一個女人最寶貴的私處暴露了出來,卡爾把燈光對準她的大腿根部,我們升高了支架,這樣她的肛門也露了出來,按動快門時,卡爾故意把她的臉也拍了進去。

由於抬高支架的緣故,她的腳也翹得很高,這時我嗅到了一種死魚和腐爛的水果混合的味道,味道是從她的腳上傳來的。她發黑的腳掌上有水泡癒合後的結痂,但還有兩三處化了膿的水泡。我一直就知道戰俘的待遇很差,可是沒有想到會這樣,我當時幾乎吐了出來,連忙帶上了口罩。

我看到,在被拍攝自己生殖器都堅持裝出無所謂的她,忽然間臉變得通紅,隨後把頭轉向一邊。這是典型的知識女性,她們有時寧可被強X,也不原意向別人展示她們醜陋的一面。

這時的卡爾也停止了拍攝,他大喊大叫,『上帝,她的穴太臊了,我受不了了。』這時候我才發覺,她脫下的內褲髒到居然能在地上立起來,就像是硬板紙做的。

其實,前兩個被我們體檢的女俘被捕還不到兩個星期,而她已經超過兩個月了,尤其那時侯還是夏天,後來我一直拿這件事來嘲笑她和冬妮雅。

為了把工作繼續下去,我不得不用酒精棉花對她的腳和陰部進行擦拭。和所有的女俘一樣,她的陰戶上也有指甲抓痕,那時外陰臊癢的結果,她的陰毛色澤和濃密程度都屬於正常,但干結的陰道分泌物使陰毛團在了一起。

隨後,我用器械撐開了她的陰道,和我預料的一樣,白帶分泌過多。這是沒有衛生條件的結果。

接下來的體檢項目,純粹就是為了侮辱女犯的人格而設置的了。我們用特殊的擴張器械測量了她的陰道,肛門,肚臍,口腔,鼻腔直徑的極限值,而且這桿擴張器在測量過程中是不清洗的,插入口腔時往往帶有女犯自己的糞便。

維拉除了在肛門擴張時叫了兩聲以外,一直都在忍受著。隨後我們把維拉放下了手術台。

等卡爾換上攝影機之後,我們命令她蹲到一個鋪滿瓷磚的台上,大約半人高,然後放了一個大口玻璃杯在她屁股下,同時燈光和攝影機也對準了她的下身,我們對她說,這是要化驗她的小便,在她的面前還放著其他兩罐小便,她知道自己沒有其他選擇,但仍然努力了一分鐘以後,小便才戰勝羞恥心,從尿道口擠出。

也許她自己還不知道,她的背上已經全是汗水了,小便滿滿的裝了一罐,下半罐是濃濃的黃色液體,上半罐是泡沫,就像最好的德國啤酒。

這時侯,更大的恥辱加到了她身上,我們命令她在攝影機面前大便,她站了起來,罵我們是野獸。我們這時侯押上來一位裸體的男俘,他的生殖器已經潰爛,我們告訴維拉,這是梅毒晚期,如過她不按我們的話去做,我們就強迫她們交媾。

幾秒鐘以後,維拉再次蹲下,讓自己的肛門和陰道對準攝影機,她羞恥的蠕動著肛門,三分鐘以後,攝影機開始記錄起肛門蠕動收縮,以及深褐色的大便探出肛口的全過程。由於維拉已經有兩天沒有大便了,糞頭又乾又粗,維拉不斷的深呼吸,但糞團還是卡在了肛門口。

我打開一個瓶蓋上帶小勺的瓶子,快速在糞團上挖了一小塊,放進了瓶子,然後示意維拉可以站起來結束了。

而這時乾硬的糞團正夾在維拉的肛口,我命令她這時停止,比剛才讓她大便更加尷尬,她再也無法保持她那高貴的尊嚴,雙手遮住自己的臉,淚水從指縫中滑落,但她還是沒有哭出聲來。她還想蹲在那裡,我示意伏裡茨拉住她的雙肩把她抬了起來,為了維護最後的自尊,維拉做了一件我們都沒有想到的事,她用大拇指把剛剛露頭的糞團重新頂進了肛門。

卡爾忠實的執行著記錄工作,把維拉排泄器官和臉部表情全部拍了下來,除了電影膠片,還有一些特寫鏡頭。

我知道,女俘在體檢時所受的侮辱和等一會兒到攝影間要受的相比,簡直是像在天堂。維拉無論如何都是我見過的最堅強的女性,我特別的想知道她進入攝影班以後的情形。於是我給她做了最後一項測量,乳頭直徑的測量,伏裡茨在邊上幫助了我。

我們玩弄了維拉的奶頭,我記得她的乳頭平常狀態直徑是一點七厘米,勃起後是二點一厘米,都是非常大的。

整個體檢過程中我們都沒有用手銬腳銬,她總把手放在身體兩側,忍受了我們對她的侮辱。

隨後她被裸體帶到隔壁的攝影間,我和卡爾還有伏裡茨也都跟了過去,攝影班的小伙子給了她一分半鍾時間沖了個淋浴,隨後給了她一個小化裝盒,讓她塗上口紅,由於羞恥她的臉已經很紅了,所以不需要化妝了。

地上有一個雙人床墊,床墊上有一個大枕頭。我們總共用了兩台照相機和一台攝影機,隨後我們命令她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比如說雙手托乳,分腿,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陰部,有時我們還命令她連續快速抽插,還有雙手掰開自己的陰戶,讓裡面的嫩肉露出來,最令她感到恥辱的是,我們讓她把右手中指插進肛門,然後再把這跟手指舔乾淨,她當時整個臉都羞恥得變形了,強忍不住的眼淚從鼻子裡流了出來,胸口上都是她的清水鼻涕。攝影間裡還有我們自己設計的一些專門器具,比如說我們有一種奶頭銬可以把一個人的兩個奶頭銬在一起,也可以讓兩個女犯站在一起貼面銬,也可以把一群女俘銬成一串或一個環,我記得當時讓她左腿彎曲,然後把她身子下壓,將她的左腳小腳趾和她的右奶頭銬在了一起。當然這些都是單人照,隨後我們把前兩個女俘也加了進來,讓她們頭腳交錯的躺在床墊上,相互間舔腳趾,還要把她們多時沒有剪過的腳指甲用牙齒咬下來。「安妮震驚得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想告訴這位老納粹,他們五十多年前用過的方法,今天仍然在在巴西的原始森林裡上演著。」那麼,您又為什麼選擇冬妮婭呢?「」因為她乾淨,她年輕,我至今都無法解釋,一個女孩子,兩個月不洗澡,還會這麼乾淨。「」她體檢時是怎樣的?「」她反抗得很激烈,還踢了我一腳。我們用手銬和腳銬才完成了體檢和拍攝。

當她們離開攝影間時,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失控。第二組有一個南斯拉夫女游擊隊員瘋了。隨後她們被裸體押進了一間四周有玻璃的大廳,我們讓她們在大廳裡裸奔和蹲跳,根據奔跑時的姿勢和乳房晃動的情況重新分組。接下來,我們給她們又帶上了手銬和腳銬,然後讓她們跪下。這時候大廳的門打開了進來三個裸體的男俘,年輕英俊,大廳的中央放上了三個床墊,這時又押進來三個著蘇軍制服的女軍官,兩個是少校,一個是大尉,她們站在床墊後開始一個一個報自己的名字,軍銜,所屬部隊番號,隨後把軍衣全部脫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雙靴子,這時跪在地上的女俘的眼裡出現了絕望的目光,因為從那三個女軍官的相貌和流利的俄語中表明她們的確是紅軍的女軍官,而這種絕望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隨後三位女軍官開始在她們的同志面前站著手淫,這時有幾個跪著的女俘開始騷動,警衛班的小伙子用槍托砸了她們幾下,馬上就安靜了,大廳裡只聽到撲哧撲哧的抽插聲和女俘們的哭聲。

當三人第一次高潮來過以後,躺在她們面前的男俘都抑制不住的發生了勃起,我對他們說了一句:「三分鐘,兩次『意思是這三位女俘要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們面前的男俘在三分鐘之內射精兩次。

三位女俘馬上不顧一切的跨到男俘的身上,把陰莖放入自己的陰道,然後開始抬動自己的身體,還好所有的男俘都在四十五秒內完成了第一次射精,第一次射精以後,三位女俘採用了不同的方法,一個用嘴,一個用手,還有一個居然用肛門,這當然是我們規定的,第一個完成的有三個選擇,而最後一個完成的就只好表演肛交了。

三分鐘到了,用嘴的那個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了任務,我們當場在眾女俘面前把那個男俘閹割了,那兩個沒有完成任務的女俘的陰道裡塞進了兩個通了電的燈泡,隨即我們聽到了她們的豪叫。

大廳裡的心理恐嚇結束了,是處女的被集中了起來,我把維拉也叫了出來,我用記號筆在維拉和冬妮婭的右臀上部簽了一個S,雖然她們是屬於大家的,但一般來說戰友之間還是很謙讓的。由於要等化驗結果,再加上她們也需要一段時間恢復體能,我要到一個星期以後才能享用她們。

這一個星期中我們主要對她們進行了體能的恢復訓練,我們提供了良好的食物和衛生條件。但對她們精神上的打擊仍繼續著,我們讓她們只穿上靴子,戴上軍帽,還發給每人一支蘇軍制式步槍,讓她們裸體進行隊列操練。那是一個星期六晚上,我把她們領到我的房間裡,那是她們都已經是裸體的了,只是雙手被銬在背後,房間裡的小餐桌上有水果和葡萄酒,留聲機裡放著音樂。維拉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對我說:」能一個一個來嗎?』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她不想冬妮婭看到她被姦污,也不忍心看到冬妮婭失去處女。我拒絕了她,我把她仰面綁到了床上,大腿沿著床沿180度的拉開,然後我讓冬妮婭也趴在她的身上,大腿也這樣拉開,奶頭銬把她們的四個奶頭銬在了一起,她們的乳房都有一些變形,兩個陰戶也貼得很近,我命令她們接吻,而且要發出聲音來。隨後我姦污了她們兩個。

在以後的三個月裡,她們兩個一直都是屬於我個人的,由於我工作上的成就,也沒有人和我爭奪她們。維拉從來不會主動和我說話,我問她,她就回答,但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她從來不笑,也不哭,實在忍受不住的時侯她就把臉側過去,默默的流淚,我不在的時侯,她也會悄悄的唱幾首俄國歌曲,很好聽。她最感到難以忍受的就是她在被姦污時有時會出現性高潮,這時侯她會克制不住的呻吟,而且陰道內會噴出透明的體液,但不是每次和我發生關係時都這樣,她會為她有性高潮而感到恥辱,另外當我命令她和冬妮婭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性交時對她來說簡直就像是進入地獄。

冬妮婭的性子和她的相反,她會激烈的反抗,我開始的時侯會用非常難以忍受的姿勢把她吊起來,有一次我還姦污了她的肛門,但她還是會不斷的反抗,光是用膝蓋頂我,就有十多次。後來我不再處罰她,而是在她面前折磨維拉,有一次維拉正好來月經,我把一個麵包放進了維拉的陰道,然後讓維拉把這個吸滿經血的麵包吃了下去。這以後冬妮婭的反抗少了很多,但她有時侯還會跟我作對,比如她會把糖瓶裡的糖換成鹽,有時侯我不小心就會喝上一口鹹咖啡。這種時侯我往往不生氣,反而更加喜歡她。

不久三個月的期限到了,我不希望她們成為配種站裡的那種母獸,一想到那些男俘以後會趴在她們身上,我心裡就不高興。

我把冬妮婭安排到了性機能測試組,她屬於第三小組,主要測試持續性高潮對身體體能和性機能的影響。

她們小組共六個女俘,其中兩個安排正常性刺激,也就是說不斷進行正常的男女性交,其中每人每天30至60次不等,另外兩個採用器械自慰,用震動器,或小流量電擊器,另外兩個是純用手自慰。冬妮婭就是最後那兩個,她每天累積起來幾乎要有超過六小時的時間來自慰,高潮會超過100次以上,結果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就幾乎老了十歲,而且除了採用手和強電擊以外,任何其他方法都不會使她產生性高潮了。至於維拉,我把她安排到了特別觀測組,和她同一小組的一共有6個人,一個1X歲,一個26歲,維拉32歲,還有一個波蘭的女鋼琴家44歲,還有一個小學教師57歲,最後一個是大學教授62歲。她們都將被安排和一個法國抵抗運動的男俘性交,我們將觀測母體年齡對嬰兒健康的影響,雖然她們中有兩個年齡已經很大了,但在我們的技術保障下都重新出現了月經。這樣維拉至少不必同時和許多人性交了。由於冬妮婭的身體迅速的衰老,在取得數據以後,我們不再需要她了,她將會被送進焚屍爐。為了救她,我把她調到了我的特別組。不過對她來說可能死更加好受一些。「——」您對她做了什麼?「

」我給她做了變性手術,手術後我一直讓她處於昏睡狀態,直到傷口完全癒合。當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大腿之間多了這一大團東西,她精神幾乎崩潰了。手術後兩個月她終於能夠勃起了,生殖器是一個荷蘭大學生的。我們用藥物把雄性激素聚集在生殖器附近,而同時在她身上其他部位注射雌性激素,這樣她的身體還能像從前那樣柔美。她的生殖器完全移植到了那個荷蘭大學生的身上。隨後我安排她們發生性關係,直到那個大學生懷孕。維拉的情況也不好,在半年之內居然流產了兩次,這是要把她送進焚屍爐的先兆,我把也調了過來,當她們倆半年後再度重逢,不禁抱頭痛哭。

在實驗室裡她們脫光衣服,冬妮婭露出了她的男性生殖器,我命令她們性交,冬妮婭堅決不同意,我用強電擊器電了她的奶頭,她仍然不肯,我又電擊了維拉的腳心,鼻腔,腋窩。冬妮婭還是不原意,我原來只要折磨維拉,她就會屈服的,可這次她無論如何也不答應,叫到:「你槍斃我吧,同志們會為我們報仇的,你們這些法希斯會有被絞死的一天。『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就把她綁在床上,往她的陰囊裡注射了一毫克稀鹽酸。冬妮婭疼得不斷的慘叫。維拉哭著爬到床上,把冬妮婭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第五次的時侯我已經不需要綁住冬妮婭了,她把維拉壓在自己身子底下,擺動著臀部,抽插著維拉的陰戶。四十天以後維拉懷孕了,是雙胞胎,兩個女兒。

1944年底,紅軍逼近波蘭邊境,我通過我的職權,同時也是乘亂把她們放跑了,我給了她們每人50個金幣,還有手錶,絲襪,香煙。那時侯紙幣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們了。」

舒爾茨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你是怎麼找到她的?維拉呢?」

——「冬妮婭和那位荷蘭大學生結了婚,當然他們在巴黎做了還原手術。她在2年前去世了維拉是黨員,她堅信她的理想,戰後回到了蘇聯,1946年的時侯被拘捕了3個月,1950年重新被逮捕,1952年在西伯利亞被處決,罪名是祖國的叛徒和人民的敵人。」舒爾茨的眼裡忽然掉下了一滴眼淚,「能再給我打一針麼?」

安妮走上前,正在這時她發現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你知道嗎?安妮,回憶有時會讓記憶更加清晰,你根本不是什麼作家,你應該是第三?或者第四代?你的眼睛和維拉的長得一模一樣。門格勒呢?他在哪裡?」

安妮舉著雙手一動也不敢動:「不錯,我應該算是第四代吧。安妮。史密斯是我的真名,我也是遺傳學的博士。門格勒陛下現在在巴西。」「陛下?」

「第三行星自由王國皇帝陛下。」

舒爾茨一片茫然,安妮接著道:「經過50多年的努力,我們已經能夠製造出在體能和智力方面優於普通人類的新人,世界上已經有百分之十的白人政府被我們控制,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優秀黃種人和黑種人的製造,我們還有製造集合所有人種優點的超級人種的計劃。」

「你們想控制世界?矮小丑陋的黃種人?有必要製造麼?實驗材料呢?」

「是的我們的確要控制世界,但這是拯救人類而不是奴役人類,未來的人類無論在任何方面都應該比現在的人類更強。

我們從50年代起就有特殊渠道搞來的黃種女人,韓戰,越戰,後來的中越戰爭我們都搞到一些實驗材料,而且她們的身高不斷在增加,以中國人為例,韓戰中我們一共搞到四名女戰俘,平均身高是一米五六,而到了九十年代,我們搞到16名反毒女特工,平均身高已經是一米七一了,她們皮膚細膩,智商很高,而且吃苦耐勞,如果說優點,她們比白種女人要多。」

「我已經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呢?」

「癌症對於其他人來可能是不治之症,但對於我們……舒爾茨先生,我能將手放下嗎?」

「可以,要慢一點。」

「我們在1990年就徹底解決了癌症,而且我們發現癌症還是成十倍的延長人類壽命的關鍵鑰匙。陛下非常需要您的智慧,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您的下落,如果您原意,明天我就可以安排您的葬禮,72小時以後您就可以到陛下在巴西的皇宮了。」

在生命的盡頭掙扎了大半年的舒爾茨早已把生命看透,對痛苦人生的厭惡,和對未知世界的渴望在他的心中掙扎,5分鐘以後他抬起了頭:「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

——「您說。」

「有兩個人,如果他們也加入進來,我就可以跟你去,他們一個叫卡洛斯。桑德洛。是古生物學家和植物學家。」

——「是發表《雷龍與紫羅蘭》的那位偉人麼?」

「是」

——「還有一位是——?」

「女人踩它的頭,它咬女人的腳後跟。」

——「我知道您說誰了。」

安妮遞給舒爾茨一盒藥:「舒爾茨先生,我一定盡快找到他們,請您一定照說明書服藥。」

舒爾茨微笑著點頭:「安妮,如果你沒有找到他們,或者他們不原意來,那麼關於新人種計劃就算結束了,如果他們原意參加,那麼這個回憶才剛剛是一個開始。」

——「我明白,舒爾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