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到澳洲的那一年,時常寫信、打電話回家,雖然遠隔千山萬水,但我們的心是緊緊連繫在一起的,我也是非常想念著他,但後來,他突然沒有了音訊。
九二年八月間,突然有一個姓張的臺灣人來到我家,說他是從澳洲過來的,他認識我丈夫,所以這次來上海,就順便探望我。
張先生年紀大概有三十七、八,長相一般,身材發胖,戴著一付眼鏡,第一眼看上去不討人喜歡,但講話很甜,善解人意。
從他口裏,我知道了丈夫是在他的清潔公司打過工,不過現在已經另謀高就。
因為大家都講國語,又談得來,很快就成為好朋友了。
他說他這次來大陸做生意,要長住一段時間,還希望我有空陪他熟悉熟悉上海,並說我長得很漂亮,說我丈夫怎麼忍心把這樣的美人兒獨自留在國內。
當我問起我丈夫的情況時,他說他幹得不錯,每週收入五百多澳元,獨自一人住一單位,生活得挺快活的。
張先生說這話時,表情怪怪的,當我追問他為甚麼沒有消息,張先生打斷了話題,只是推以後再祥細說。
我感到不對勁,五百多澳元等於三千人民幣,一月下來有一萬多元人民幣,為甚麼這幾年來我從未收到過丈夫寄來的一分錢呢?
這時已是九點多,張先生告辭了,他留下了一張名片,上面有他住在錦江飯店的電話號碼。
他走以後,我準備睡覺,我換上睡衣,突然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身體,想起剛才張先生的話,我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的身體。
丈夫走了快三年了,我並沒有大的變化,雪白的皮膚,修長的雙腿,一對豐滿高挺的乳房,鵝蛋臉上有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起來十分嫵媚。
自己的腹部還是像十八、九歲時一樣,沒有一點多餘的肥肉。
想起這幾年來一個人被拋在國內,丈夫一人在國外過著好日子,可能都把我忘了。
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我又失眠了,那一夜都沒有合眼。
弄清丈夫在澳洲的實況,第二天下午,我打通了張先生旅店的電話。
張先生非常客氣地請我去他那兒談談,並馬上乘計程車來接我。
到了新錦江飯店,由於我是第一次到這樣豪華的飯店,心裏非常的緊張。
見到張先生後,本來想說的話都不知跑到那裏去了,反而是張先生主動問我,生活怎樣,是不是很想丈夫等等,讓我感到很溫暖。
不知不覺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張先生請我去餐廳吃晚飯,我們喝了一瓶啤酒,他說他到過世界上許多地方,但是就很少見到像我這樣楚楚動人的女孩子。
而且對丈夫一往情深,一等就是幾年,我被他說得快要哭出來了。
張先生見了,馬上帶我離開了餐廳,說是去他的房間休息一下,等我的情緒穩定下來才送我回去。
我身不由已地跟著他去了的房間,我們坐下後,他從小酒吧倒了二杯洋酒,與我對飲,我不覺有點醉意,滿臉通紅,心別別地跳了起來。
這時我鼓起勇氣問張先生,我丈夫在澳洲是不是另有新歡。
他笑著說道:「一個男人單身在外,怎麼可能沒有女人呀?」
我說我不信,他笑著說道:「如果我能夠證實這件事,你怎麼謝我呢?」
我低頭對他說:「只要我有的,就可以給你。」
他隨手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並說道:「你在這兒打可以長途電話到澳洲,電話費算我的!」
我立即用顫抖的手撥通了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北京口音的女孩子,當對方得知我要找的人時,傳過來的聲音是說他去上班了,要深夜十二點才能回來。
我突然明白,我丈夫已同別的女人同居了。
我呆呆地拿著電話,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還是張先生伸過手來,拿下了電話。
然後溫柔地說:「想開點吧,你的美貌能讓你重新開始生活,你剛才答應過,只要你有的,就可以給我。我從看到你那時起,就非常的喜歡你了,你知道嗎?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說著就用手來解我背後連衣裙的鈕子。
我抬頭一看,張先生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心裏有點怕,這畢竟是我丈夫以外的第一個男人,但我又想丈夫這樣無情,我為甚麼還要守身似玉呢?
再說我也有話在先,答應過報答張先生。
雖然,我剛才的意思並不是明指和可以他發生肉體關係,但實濛上我身邊還有甚麼可以付出呢?
我慢慢地閉上眼睛,張先生很懂我的心,他輕輕解開我的連衣裙後,就把我抱到大沙發床上,脫下我的鞋子,連襪子也除下了。
用手從我的小腳兒開始摸起,沿著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摸。
他一邊撫摸,一邊稱讚,說我的腳兒小巧玲瓏,非常可愛。
又說我的雙腿不但修長,而且雪白細嫩,是一對迷人的美腿。
他摸得我很舒服,也讚得我飄飄然,在我很陶醉的時候,他開始用另一支手撫摸我的乳房,一圈圈地摸至乳頭。
接著他用嘴吸吮我的乳頭,在他舌頭的作用下,我的大腿間不覺地流出一陣一陣的淫水,我的人整個飄了起來。
我不禁用嘴去親他的嘴,兩人的舌頭搞在一起,其中的滋味真是又說不出來的奇妙。
這時,他抽出手,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並解除了我身上最後的衣物,我的一條小三角褲飛到床下。
他用手進一步撫摸我的陰戶,把手指伸入我的肉洞,我只感到我的陰蒂周圍不斷受到一種越來越令人興奮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低聲呻叫了起來。
我的心裏急切地希望他像我丈夫以前那樣,把他的陰莖插入我的肉體,充實我的陰戶,我已經空虛了好幾年,太須要充實了。
他沒讓我久等,他的陰莖終於進入了我的體內。
說實在的,那種感覺比我丈夫弄我時還要刺激,我像瘋了一樣的扭動起來。
我們整整幹了一個小時,我有三次舒服得快昏過去,當我最後一次高潮到來時,張先生也終於在我的陰道裏一洩如注。
這時我才記起我並沒有做過任何避孕措施,不過照計算,我現在是不會受孕的日子。
他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拔出陰莖,我斜眼一看,那根東西還有七寸長,又粗又大,難怪我剛才那麼消魂。
我們沒有再說甚麼,互相摟住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枕頭邊上有一個信封,內有一張便條和一千元人民幣,是張先生留給我的,他有生意先走了,這一千元是給我買新夏裝的。
我抬頭一看,桌上已有牛奶、麵包、果醬,這是我的早餐,我心裏非常感激,我洗了個澡,也就去上班了。
從此以後,我幾乎每晚都去張先生那兒過夜,他那裏的床此家裏的舒服,房間有香水味,而且他的性愛功夫一流,比我丈夫高明得很,我實在沒有理由不把自己送上門。
每次和他做愛,他總是試用各種花式進入我的身體,帶給我無限的新奇和刺激。
他還拿來一些黃色錄影帶,其中大膽的程度令人吃驚,我總算大開了眼界,當看到一些集體性交的鏡頭,我更是興奮得把他緊緊抱住。
張先生笑著說道:「以後我也約幾個朋友,像電視裏那樣,一起同時和你玩!」
我認為他在開玩笑,也笑著說道:「你敢這樣做才怪!」
這一個晚上,我又和他玩得很顛,他學黃色錄影裏一樣,把陽具餵入我的嘴裏,我雖然覺得很下流,但還是不好意思拒絕他。
他也舔吻我的陰戶,他用舌頭撩弄我敏感的性感帶。
一天晚上,我在張先生房等等他回來,到了十點多,張先生帶了二位朋友回來,他們是張先生生意上的夥伴,我平時也和她們很熟。
我們剛全部坐下,張先生就說:「今天大家玩個刺激的遊戲,我們打牌,爭上游,誰輸誰就脫衣服,直到脫光為止。」
然後,我們一邊喝酒,一邊玩。
那天我手氣很好,都是他們輸,當他們二人脫得幾乎精赤溜光,一人只剩一條短褲時,我只脫掉了一件襯衣。
但後來不知怎的,我連連失分,也脫得差不多一絲不掛了,他們二個男人看著我直流口水。
張先生終於開了口,他笑著對我說道:「阿珠,難得今天這麼高興,不如你就豪放一點,放鬆地大家開心一下好不好?」
我低頭紅著臉不作聲,然而他話音一落,那二位朋友馬上撲了上來,合力把我抬到床上,這時我其實也興奮無比,就任他們二人在我身上亂摸。
張先生在一旁看得手舞足蹈,摸出自己的大陰莖尋樂。
我伏在一個男人上面,陰道裏插著一根陰莖,嘴裏含著另一個男人陰莖的龜頭,最後張先生還鑽到我的背後,將他的大陰莖插到我的肛門裏。
我們玩得比黃色錄影還要好看,我從來沒有玩得這麼興奮。
最後,三個男人紛紛在我的嘴裏.陰道和肛門裏射精。
我雖然被搞得不似人形,但是我的高潮也到了極點。
休息了一會兒,他們扶我到浴室洗個乾淨,然後又在浴室裏玩了起來。
這次我雖然沒有像剛才那樣利害的高潮,但是,當剛才那位在我嘴裏出精的男人把他的陰莖抽。
他們有三個男人,而我只是女人,所以我仍然要讓我的嘴和屁眼來滿足其他兩個男人。
剛才在我陰道裏射精的男人,現在把他的陰莖插入我的肛門。
然後他坐在廁盆上,扶著我的張開的雙腿,讓大龜頭的男人抽插我的陰道。
張先生則站在旁邊,把他的陽具餵入我的嘴裏。
這一次,他們又玩到在我的肉體各處射精,才把我洗淨抹乾,搬到臥室的大床上睡下。
這樣一晃,一年又過去了。
今年五月份,我突然收到來自澳洲的一封信,是我久沒消息的丈夫寄來的。
信中說,二年前,他在澳洲因打工太疲勞,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過路的汽撞到了,因為當時簽證已過期,是用別人的國民保健卡住醫院。
由於傷到大腦,他的記憶一度喪失,直到現在才完全恢復,現在他已經拿了澳洲身份證,叫我立即申請去澳洲和他團聚。
當我拿著這封信去找張先生時,他醜態畢露。
他承認說:「你丈夫同別的女人同居是我編出來的,你上次打電話去的那個女人,只不過是我家的保姆。因為我太喜歡你,所以不得不利用她來欺騙你。其實我的確不知道你丈夫住院的消息。我也以為他另有新歡。既然現在他要接你去,我即時再喜歡你也不敢再留你了。只要你想去,我一定儘量找關係幫你辦理移民手續。」
我還有甚麼話好說呢?我和他做愛的次數早已遠遠超過我丈夫,然而我和丈夫畢竟是結髮夫妻,而且我們也曾經有過一段如詩如畫般的熱戀才結婚。
我是以為他在異地另結新歡才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
現在,我對丈夫的錯怪已經冰釋,事實已經變成我對他不忠,我不想再錯下去了。
從以前我和丈夫的感情知道,他一定是焦急地等待著我的,我不想讓他失望,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先和他見面。
在張先生的幫助下,我的手續很快就批准了,我去和張先生道別。
他要求我和他共度纏綿的最後一夜,其實我也有這個意思。
我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去找他了,這天晚上,我準備讓他任意發洩。
然而他並沒有狼吞虎嚥,他又像和我首次初歡的第一個晚上那樣地把我赤裸的肉體抱在懷裏仔細地摸玩捏弄。
他捧著我的腳,用他的嘴唇吮我的腳趾,用他的舌尖鑽到我的腳趾縫裏舔弄。
他吻遍我的全身每一處,我也暫時把對我丈夫的情懷拋在一邊。
和這個用欺騙的手段得到我肉體的男人瘋狂地做愛。
可以說是他已經成功地把我馴練成一個淫娃蕩婦,也可以說是我拚命地要在他身上討回被騙身的公道。
我放浪到極點,一次又一次地狐媚地對他索,他也疲於奔命地在我肉體裏出了五次,直到我自己也不行了,才停止這場不尋常的交媾。
張先生和我乘搭同一架飛機去澳洲,但是他沒有和我一起走出機場。
當我和丈夫擁吻的時候,我見到他仍然站在遠處,直到我們登上的士,他身影才在我眼簾消失。